《国境以南太阳以西》书评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4-3
ISBN:9787532732753
作者:[日] 村上春树
页数:190页

不一样的日本作者

日本小说充斥着大量的性描写,渡边纯一,可以成为此中高手。而村上春树却不一样,虽然也有一定的性场面描写,但村上的书更贴合生活,从《国》中总能看到自己的影子,从小时候对“裙子下的内容”一无所知,单纯的和喜欢的女孩子相处,到后来喜欢搂着女友“睡”,总感觉初君就是自己,这就是这本书的魅力吧。

是我们麻木了吗?

有时候会觉得日本人有点没事找事,好好的日子,不好好的过偏偏去想那些不大可能的事,初恋固然美好难以忘怀,但是人终究是要每一天每天的过,并且每天要面对新的事物,让我们无暇估计已经发生的事,如果一切只是静止,从十二岁直接跨度到37岁,倒是有可能。12岁时我已经记不得了,大概那个时候心智真的发育不完全,而且十三四岁时喜欢的那个男生现在提起也是仅仅记得他那时的面容。只是偶尔会想起21岁左右时的那个男朋友。他说我是他的初恋,初中时的初恋,他说那时的我喜欢穿一件白色的裤子,苹果色的上衣。算起来,中间居然相隔十年之久。后来我说分手,他说意料之中,而后我们各自进行着各自的人生,偶尔也会想到他毛衣的味道,和手的温暖。前段时间他打来电话说要结婚了,挂了电话,微微的有点终结的感觉。不是说爱不爱的问题,是适合不适合的问题,我们生活在一起,就要遵守这个规则,除非像岛子一样,爱过就去死。Ps: 日本人貌似全是处女座的,唯美到极致。哪怕有遗憾也要用幻觉来弥补。

美丽的名字之下

听说有很多人认为自己的有岛本的影子,还以为岛本是如何如何的,看之后,对岛本的感觉如下:完美,除了脚有点瘸——神秘——骗子。我想我对岛本的评价就是对这本书的评价。

献给那没着没落的虚空

又一次翻开村上的书,这回捡了本薄薄的、印象模糊了的硬皮本。我一贯讨厌装腔作势的精装本,书原本是用来读的,但又是硬皮又是封套,捧在手里就嫌麻烦。不过是分门别类码好了摆在书架里,外人看来仿佛很好的样子,可真正喜读书的,有几个人的书架像图书馆似的那么规矩齐整呢?也罢也罢。国境以南,太阳以西。听起来都是遥不可及的远方,笼罩在莫名且难以触碰感知的神秘当中。更是由于神秘,才愈加得吸引人牵肠挂肚的痴迷。正如故事中岛本所讲的西伯利亚农夫,丢下锄头往太阳以西奔徙而去的臆病。无论是国境以南,还是太阳以西,大概什么都没有,也大概有想要得到的东西,总之,是有大概的可能。比起眼前身边明确无疑的既往和前路,多了无限的不确定,就神秘起来了,就迷人起来了,就值得期待起来了。那目所不及、行而不至的地方——国境以南,太阳以西——到底有什么呢?初与岛本的交情,不过小学快结束时那短短的一年,两个刚刚发育的十来岁孩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听着古典和爵士音乐。即便是互相怀着异性的好感,所谓的青春期萌动也仅仅是握了十秒的手。而就是那样短暂而朦胧的记忆,却在心底留存了一块迷离模糊的园地,由不完整的风景云遮雾绕地潜藏了二十几年。此后经年种种的蠢动、混乱、平淡、成熟、幸福,都敌不过、侵不入、打不赢。初忍不住地追索,岛本忍不住地回转,像是一场现实与虚空的无形角力,再怎么克制,也无法用任何已知的事物去填补那没着没落。也许现实越是现实,就越是满盘皆输。可就算探知了那遥远的虚无里有什么又会怎样?也不过是陷入一片更广大更深邃更穷尽的另一虚空而已。对于初来说,这虚空就是岛本,关于岛本的一切。箱根别墅里恍若梦境的夜晚算什么?岛本消失后,初原本以为了熟于心的只是他梦想已久的岛本的躯体而已。而她的故事呢?她的黑色眼眸底下的内容呢?仍是如同国境以南、太阳以西的,另一个世界般的神秘未知。而且,提出的问题再也没有答案了。“……但不管怎样,我是想通过成为另一个自己来讲自己从过去的自己所怀有的什么当中解放出来。……然而最终我想我哪里也未能抵达,无论如何我只能是我。我怀有的缺憾无论如何都依然如故。……我身上存在着永远一成不变的缺憾,那缺憾带给我强烈的饥饿和干渴。这饥饿和干渴以前一直让我焦头烂额,以后恐怕也同样使我烦躁不安。因为在某种意义上缺憾本身即是我自身,这我心里明白。……”总觉得在这个世界之外,也许还有别的与之平行的世界同时在发展着,就像《时光旅者》中那个穿越时空的男孩一次次去到的相似而又完全异样的世界。没准儿同样相貌同样名字的不同的自己,在另一个世界以完全不同的方式生活着,那是自己想要的吗?也许不然,但谁又会知道呢?而正因为不知道,才神秘才有魔力,吸引人想要探查的好奇心,如此反复,那没着没落的虚空便长久地存在着了。村上是爵士乐方面的专家,尤其是几十年前的那些,更尤其是爵士传奇歌王Nat King Cole。我是不了解的,在网上搜索,也不过是找到了那首在书中反复提到的《PRETEND》,写这些的时候,一路听着,沉浸在深深的怀旧气息中。猛的发现,原来我很爱的一首《Quizas,Quizas,Quizas》也是Cole的代表作之一,更是王家卫在《花样年华》中也用作了配乐。翻出八音盒里存的歌单,才恍若隔世地惊觉,原来我还真是个不讲究的人啊……

国境以南

看完书,不由分说又想要乱写。《国境以南,太阳以西》。我看书从来不在意书名,大概过几个月就会把名字记成《太阳以南,国境以西》吧。但村上真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作家,我以前看过他向岳父借钱来酒吧的事。而初君经历的相似性让我觉得作家很像写他自己。作家写作的过程里或多或少会揉进一些自己的情感。到最后,揉成一团,哪里是虚构,哪里是真实,早已分不清楚。书里的情节,如果简单来讲,不过是一个已婚男人生活久无波澜后遇见初恋旧情复燃的故事。可是,意外的一点都不让人讨厌。而且,我对于书中的性描写也可以接受了。比以前开放了许多。它不让我再觉得那么不好意思,而让我觉得十分自然。对于人正常的诉求,对于他们情感的复杂和变化能更加包容。只是,我害怕我会成为初君或岛本那样的人。我感觉人活着都有一个形状。阅读或思考的东西给它这里敲一下,那里打一下,前期像橡皮泥,然后是木头,大理石,最后几乎已然成形。难以有大的改变。初和岛本并不故作深沉。他们是在思维的世界里活的太久的人。有故事,有魅力,有吸引人的气味,可是却很危险。思考的成分一旦大过行动,就很危险。估计很多哲学家和艺术家就是这么疯掉的。所以,有时村上也许会感谢他的生活里还有写作。就像一个宣泄口,哗啦啦,洪水都流出去,人就不会被冲垮。人懂得思考后是件很麻烦的事,也许就是所谓“看山不是山”的境界,需要“看山还是山”得由复杂回归至简。而这种简单的意义已经不一样,它更深刻也更加稳定。总之,我喜欢读村上的作品,但不会放任自己去读。我会为这样的人物着迷,却并不羡慕他们的活法。我希望我能活得简单。

堂而皇之的追求自我

不喜欢岛本这个角色,她和主角的共同之处就在于那股强烈的自我意识。害怕被芸芸众生吞噬,害怕成为没有灵魂的空壳。但岛本自始自终在暗处的自私令人反感。主角就像岛本口中患了西伯利亚癔症的病人,失控地朝太阳以西奔跑。抛妻弃子。他有一个好妻子。可以豁达到那种程度。但最后他从梦中醒过来了,意识到自己本身就是不完整的,再怎么疯狂追寻完整也是徒劳。他原本以为弥补上缺憾才能成为真正的自己,殊不知缺憾即自己。主角是个有自己思想灵魂的人,懂公道,会体贴,可是他自私起来却那么顺理成章。他也发现,自己是有作恶的潜力的。但看到二十年后成为虚无的泉之后,他终于软下心来,放弃了被追求自我盲目驱动的自私。这本小说里面人物心理刻画得很细腻。世界上真的有一些人,身上有单为你而存在的"什么"么?

太阳以西,是五彩缤纷的梦想气泡

西伯利亚的农夫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无聊生活中容易患上臆想症,幻想着太阳以西有自己的梦想,于是不停追逐,直到倒下死去。村上写了一个很简单的爱情故事,没有荡气回肠,没有感人至深,没有罹患绝症死去的男女主角,也没有机关算尽的尔虞我诈,更没有勾人眼球的谋杀和所谓真相的大白于天下。他给我们的,是一个平淡的不能再平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故事。一个可能发生在任何一个人身上的故事。岛本是初君的初恋。虽然只有到10秒钟的牵手那么浅,虽然初君甚至没有意识到那就是懵懂的爱,但是这样的第一个爱却让初君一直念念不忘,铭记在心。在他最初的爱情世界里,岛本是如此的美好,她的微笑是如此的迷人,她的气质是如此恬静,她的内心是如此坚韧,甚至连她又缺陷的腿在初的眼里也是那么独一无二。对岛本的感情单纯又美好,愿意和她在一起分享喜欢的爵士乐,愿意陪她慢慢走过上学放学的路程,如是而已。虽然在此后的数年,初又经历了其他的女子,有过失败的感情,有了一段成功又幸福的婚姻,但是岛本一直是他心中那段朦朦胧胧,美好又遥不可及的梦,就像西伯利亚的农夫一直追逐的,阳光下绚丽的美好。这样美好的幻想,甚至让初君在岛本再次出现的时候,神魂颠倒到愿意放下已经拥有的旁人艳羡的一切跟岛本重新开始。值得庆幸的是,岛本终究是理智的,她的再次出现,恐怕也是她向太阳以西追逐的一场旅程,在这场旅程中,她找到了荒漠中一直幻想的绿洲,她及时醒悟了,并不声不响地告别,回归了自己的生活,即使再继续追逐下去,恐怕会让两个人对彼此美好的幻想逐渐破碎,回到平静的现实生活,并后悔对原本的配偶造成的伤害。很庆幸,岛本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消失。泉是初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友,对于泉,年少无知的初君犯下了很大的错,泉变成那样毫无感情令人害怕的女人,可能跟初也有很大的关系。初对她的愧疚,其实溢于言表。虽然泉是个无辜可怜的女子,但是也要感谢她在关键时刻的出现,才让初如梦初醒,从对岛本的幻想瞬间解脱出来,去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至于有纪子,她是个经历过激烈感情再平静下来的成熟女子,她知道怎么去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虽然可能他和初君彼此都不是最让自己情感剧烈波动的那个人,但是他们都知道该如何去珍惜眼前的幸福,所以结局,还算是好的。最后想说一句,男人的初恋情人真的太可怕,随便跑出来都能搅个局。男人们啊,不要对没得到的人一直抱有太过于美好的幻想,那只是因为幻想所以更加美好而已。好好珍惜眼前身边的人才是最明智的。“一定时间过去后,好多好多事情都硬邦邦的凝固了,就像水泥在铁桶里变硬了”。还有一句,遇到喜欢的人的时候,一定要毫不犹豫地去争取,如果等事过境迁并有了新的感情甚至有了婚姻,还对过去的人念念不忘,对谁都不是一件好事。

从少年时开始

刚从公车下来,耳里的音乐变得清晰。清凉的夜风和细雨,寂静的六月夜晚。这本书几乎全是在路上看完的,等车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散步的时候,现在眼前还能看见村上描述的深夜下着雨的黑色海面。这是我读过的为数不多的他的书里,最为喜爱的故事。因为超乎想象的温暖和清晰,不管是十二岁还是三十七岁,不管人生境遇发生了怎样的改变,初君都如此笃定的确信、等待和寻找一个人。我还是为强烈到不得不忍耐和不得不诚实但又丝毫不带占有、侵略和伤害的爱着迷。十二岁时,两个彼此有好感的少年在家里一起听长辈的唱片,就是这样简单明朗的开始。可以如秘密咒语般印刻在俩人之后的岁月里:此生只有你,再无其他办法可以使我得救。三十七岁时再见,俩人都知道现在自己的人生已不再能够轻易的允许义无反顾的爱情。所以都明白而且能感觉到对方的爱,也尽可能的忍耐。此刻也可以将这样的生活努力继续过下去,但我更愿意打破经年累月的人生轨迹,为你重新开天辟地。我想初君的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这条路,我不能一个人走,你会不会把自己全部交给我?初君和我很像。他是男人,我说不上来是哪里相像。或许是对爱情的态度和选择,让我感同身受:我有和他同样的情绪,我会做和他一样的决定。或许和别人一起分享音乐那段经历我也有过,而且也成为了重要的回忆。尽管对你一无所知,可是我如此确信。“爱你,岛本”。

和安妮宝贝的莲花很类似

看到中途,突然发现安妮宝贝有本书非常类似。应该是安妮宝贝影射了村上的感觉。完美的家庭,总觉得是幻觉。我是夜里在psp上读完小说的,看完心里觉得有点难过。后面甚至担心这一切都是初的幻觉。太想念一个人,自己编造了一个岛本来安慰自己,就和电影里的那些幻觉的人物,对白一样。但是初最终过上了正常人该过的生活,一次就够了,岛本不要再回来了。你再特殊,你也不要拉一个好不容易走上正轨的人一起自杀,跳崖,人生就是这样,你要是不适应,就要痛苦吧。为什么不随波逐流呢!

西伯利亚癔病

想象一下:你是农夫,一个人住在西伯利亚荒原,每天每天都在地里耕作,举目四望一无所见.北边是北边的地平 线,东边是东边的地平线,南边是南边的地平线,西边是西边的地平线,别无他物.每天早上太阳从东边的地平线升起,你就到田里干活;太阳正对头顶时,你收工吃午饭;太阳落入西边的地平线时,你回家睡觉.太阳从东边的地平线升起,划过高空落往西边的地平线-----每天周而复始目睹如此光景的时候里,你身上有什么突然咯嘣一声死了.于是你扔下锄头,什么也不想地一直往西走去,往太阳以西.走火入魔似的好几天好几天不吃不喝走个不停,直到倒地死去.这就是,西伯利亚癔病......几年前我阅读《国境以南,太阳以西》时,我还是一个没毕业的小伙子。那时候,我为了参加一个小型读书会,用了一个星期读完了这个超越我理解范围的中年故事。简单来说,故事讲述了一段中年婚外恋。但这段婚外恋,又夹杂着很多男主角自己的感情与社会的无可奈何。婚外恋的对象,岛本。儿时,男主角曾经对她怀有相当的好感。但由于年纪小,也不懂得什么是爱情,于是在渐渐长大后,就随着岁月冲淡了彼此的关系。主角留在原区升中学,而岛本则搬到别的地方杳无音讯。其实主角意识到,岛本是一生中最懂自己的人。但谁又能要求一个小学生决定什么,肯定什么呢?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十年中,主角都浮浮沉沉地在尘世里继续着自己的生活。他伤害过一个女孩,离开了家乡在东京的大学读书,毕业后进了一家出版社做枯燥的教科书编辑工作。一直做一直做,直到三十岁的时候遇上到了现在的妻子。然后凑合结婚,靠着岳父的资本开了一间爵士酒吧。他并非经常多愁善感,但在一些细微处,总透露出自己毫无理由的失落与迷茫。面对他所拥有的一切:女儿,妻子,酒吧,钱。像是有形有意,但在倏忽间他又觉得什么正离自己越来越远,什么又总是在自己的生活中阴霾不散。而就在这个时候,他重遇到了长大成人的岛本。如果说,一个人的孤独性是出自于内心深处紧闭的灵魂,那么能打开这道桎梏的人,便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拯救你的人。可是,老天总把这样的人放在了错误的时间,或者,连遇到的机会都没有。于是当主角重新遇到岛本后,他想不顾一切地与她私奔,过上自己别处的真正生活。不过这里有个问题,“现实”与“别处”到底谁才为真。就像作者提出的西伯利亚癔病。总有那么一天,我们会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厌倦了现实。于是,我们认为自己的灵魂已经死了,抛下锄头,向着应该是这样的“别处”目标走火入魔般奋不顾身,最后死在追逐的路上,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是的,这就是癔病的结晶:枯燥与理想所挤压出来的疯狂。当然,我没有经历过什么,所以不能好好地说清这些与那些到底如何地杀死一个人。于是在当年的读书会上,我犹如缺少语言的外国人那样,被挡在经历的大门外,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然而到了今天,我写这个多年后的读后感,主要是因为今晚与友人的谈话里让我预见到一种迟早的厌倦。一个在营业厅里不断地受气,一个开始要在爱情道路上屈服于现实。而到头来,受气的可能终究在某一天的夜深人静里竭斯底里;屈服的可能终究在并不完美的爱情前偷泣叹气。他们其实都拥有着一个曾经完美的想象。可杀死他们,令他们最后得上西伯利亚癔病的,是世界的疯狂,也是寂寞背后,无法得到救赎的虚空内心。正如圣经所言虚空的虚空一切,皆是虚空。

我在她臉上,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為自己而存在的東西

12岁遇见,然后分别,37岁再度重逢。以为可以相许。我想我是爱你的。在她脸上,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为自己存在的东西。男人视角的爱情,生活,无不真实的存在着。这是第二本看的仔细的村上春树的书,和第一本挪威森林比,自己更加淡定了,不会为书中详尽的描写脸红,开始体味作者性背后的意图。挪威的森林,好像还是那个岁数时从你那里借的书吧。如岛本一样,曾经炽烈的喜欢过的人。

国境以南没有,要在太阳以西寻找

生活过于平淡,很少人会觉得那是一种幸福,像一只蜘蛛在网上编织,重复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以后才发现那是一张编织给自己的牢笼,只有自己,像一株在池塘里静静长出的水草,面对一次死亡总会有一些除了哀伤以外的东西,水的波浪?还是春天的阳光?难以言表却又拼命企图珍藏。可是需要灵魂?可是需要麻木?一张完全麻木的脸,所有可以形容的表情都从这张脸上抽离只剩下五官,用它来面对你需要面对的。安静的夜里听自己体内发出的响动,蠕蠕的蠢动,激烈的欲望,都只是需要而已,并非灵魂。坐在客厅的沙发想一整晚,我不知道这种想法归根结底是否对我的过去有用,或者现在,更或者将来,那毕竟是非常遥远的事情,对此我丝毫不抱希望,但那也不能阻止我对此的思考,我像是坐在空白的时间里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思考了整整一个晚上,看着红彤的太阳从地平线升起,照亮每一朵白云,着凉每一栋楼房的顶楼,照亮街上行人的侧脸,照亮客厅的落地窗和一半地板,想来也不是什么过于遥远的事情了。如果你的选择总是可以分开成两个,你的将来朝着两个不同的分叉同时前进,在这多年以后,这个分叉再次交合,再次分叉,再次让你选择,我对此好奇的是,你是否还会选择走回原来的那条路?奇妙的事情可能真的会发生,我们的生活是由两根分叉的平行线构成,在你的体内不断延展,最后撑破你的承受,忍耐,信心,狂妄,自傲,疲惫,付出,所有的一切知道你的身体本身。如果到了30以后你仍能坚守当初那个支点,去太阳以西的那片沙漠吧,在沙漠里有无数带刺的仙人掌,以及那里居住的人群,所有的人都在那里居住,包括你的家人和幸福,在仙人球带刺的肉身上生长出来的淡黄色芬芳花朵,响尾蛇拖动长长的腹部在沙丘间穿梭留下的道道痕迹---平时我不是这么想的。除此以外,我们还剩下些什么?Pretend You are happy when You’re blue,It isn’t very hard to do.--aug25

村上君,陀氏

我有一个读书的坏习惯,我过于喜欢把自己的情感带入所阅读的书中去,站在主观的角度去评判书中人物,往往体会到的都不够全面,没那么深刻,那么历史。带着这样欲罢不能的顽疾,我一路走到现在,多多少少也读了还算多的书,见识了一群智者大师。虽然不能完全读透他们的思想,庆幸还是陆陆续续找到了自己钟爱的类型。看陀氏的介绍时,发现了村上君的名字。我忍不住一阵好奇,村上君和陀氏?看完才知我太孤陋寡闻,村上君对陀氏的崇拜早已皆为人知了,我还停留在桃花源里呢,更无论魏晋。虽然惭愧,但还是满怀兴致去查了村上君和陀氏的关系。让我激动开心的是,村上君从年轻时便把陀氏视为偶像,一直到花甲之年,还是念念不忘多次重提:“陀思妥耶夫斯基以无限爱心刻画出被上帝抛弃的人,在创造上帝的人被上帝所抛弃这种绝对凄惨的自相矛盾之中,他发现了人本身的尊贵。”村上的终极目标是写出像《卡拉马佐夫兄弟》般的巨著。

后半本是5星

“如此思来想去,我愕然察觉到自己内心竟在期待飞机不起飞,在盼望被雪困在这里不动,在希求自己同岛本单独来此一事被妻子发现。而我将毫不辩解,不再说谎,就和岛本留在这里。往下只消随波逐流即可。”“加入再也见不到她,脑袋肯定得出故障。她一下车,世界都好像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了。”“于是我不在虚度光阴,无论做什么都尽可能全力以赴。洗脸时认真洗脸,听音乐时认真听音乐。其实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好端端地活下去。”“然而在岛本不再露面之后,我是不是觉得这里活生生成了没有空气的月球表面。岛本不在,我可以敞开心扉的场所便也不在了,纵然找遍天涯海角。不眠之夜,我不知多少次在床上静静地想起那雪花纷飞的小松机场。但愿记忆在反复想起的过程中磨损一尽。然而记忆丝毫没有磨损,反而愈发历历在目:机场显示牌上全日空飞往东京的航班推迟起飞的通知出现了。窗外沸沸扬扬,五十米开外茫无所见。岛本紧抱双臂一动不动坐在长椅上。她身穿海军呢短大衣,脖子上围着围巾,身上荡出泪水味和哀戚,这我现在都能嗅到。”“岛本也笑了。那是雨后最初的阳光从悄然裂开的云隙中泻下般的微笑。”重遇岛本后“我”的心理描写梦幻有真实,平淡中暗涌,沉默等待着爆发,读着读着心潮起伏,想要重新遇见谁,想要再说一说话。

不明白

他在自我掩饰与逃避。维护了所有的男人,没有什么无奈与痛苦。那些只存在于别的书,而这本没有。幻想小说,我甚至可以想象出当时的作者因为某件事回忆起年少时的某些幻想,仿佛隐藏在沙中的宝石。顺:我很不喜欢这本。同时,这本也是最色的。并含有诡异。

国境以南 太阳以西

也许读完小说,无论什么人,最想知道的是岛本的秘密。她究竟为什么专职是“花钱”?她依靠的究竟是什么?也许,对于作品本身的内涵来说,岛本究竟在小学与初君别离后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但是每个人都有探奇的本性。我以为她是被什么有钱的人包养,但是三十几岁后与初君相遇的种种情况来说,并不像这么回事。我搜了网上,很雷人的一个解释是,岛本是《柯南》黑暗组织里的一名成员,并被药物控制……囧……也许把她理解为黑道组织的成员,很多东西也可以解释,未尝不是一个合理的设想。大段大段的道理描写、心理独白并不是我喜欢的小说类型,甚至我有点是逼着自己读完的。我依旧不能理解这本书究竟有什么其他意思,只是看见一个男人在几个女人中徘徊,心中却留着初恋。和女人在一起难道有上升为生命高度的意义吗?我不理解。很多时候,我觉得书了然无味,因为干枯的情节以及我不太喜欢的对话。观点新奇,仅此而已。一个人的欣赏水平与个人阅读量以及文学修养有关,老师说过,村上春树是有一大批粉丝追逐的,我也许还不到火候,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佳作。但此时,这种类型的书在我心口留不下太深的印记。

很难喜欢。

不喜欢国,不说明写得不好,其实书中有许多桥段颇有趣味,也跟所有的村上小说一样,文笔生动,引人入胜。其中,年少的岛本端详着家中唱片宛如端详着“放置在一个个玻璃瓶中的灵魂”,这跟《挪威的森林》中直子、玲子、渡边三人在洁白的月光下燃白蜡烛,弹着吉他,品白葡萄酒,唱挪威的森林的桥段并列,都可算作村上书中我最喜欢的。我想我不喜欢国,只在初君这个人物其本身。初跟许多村上笔下的主角一样,身上被有强烈的孤独气氛,有种像冰冷而透明的哭墙那样将自己和周围的人孤立开的东西,说是孤僻,也不准确,因为初君跟渡边相同,多少有层自我保护的壳。只能说是,他不属于能跟环境交心的人吧。在这样的世界里,是个人都亟需一个能与自己交心的人。这我也懂。国境的精彩之处也许在于它刻画出了这种孤单一人,在孤寂的荒漠里不断地寻觅着灵魂,寻觅着心,寻觅着共鸣者,而又屡屡不可得的故事。这类感触,只要不是个太世俗的家伙,恐怕都懂。但问题在于,我无法喜欢初君。初君的故事是建立在“汲取”这一基础上的,是的,源源不绝地拿,只占有而不给予,只有拿、汲取、占有,获得这个世界上的资源。这种资源包括像岛本这般,提供他的精神需要的;也包括像有纪子这般,提供他被温暖的需要的;还有泉的表姐,还有泉……四个女人,四类需要。截然不同的女人,但她们本质上都无非是为了满足男主的需要。我没有感到初君特别地爱岛本——从渴望和着迷的角度上,他是爱的;但在岛本升上初中后,因为环境的变化,内心也逐渐隔离,这时的他便不再愿意为岛本付出更多,而选择保护自己,和岛本渐渐走远,任其消失在自己的视界中了。也许,岛本这一人物只是隐喻:指代男主的少年心么?但凡有隐喻,必有实体。无法为隐喻付出更多的,同理,也就是无法为实体付出更多的。岛本尚且如此,更不消提纯粹被满足以男主的需要、然后就任其颓败逝去消耗的泉、泉的表姐、有纪子了。初一再强调自己是维以不永伤的人,可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完完全全地站在自己角度上着想;百分百的自私,没有例外。这就是我难以爱上初君的原因。他的孤独是客观性的现实,无法拧转,可他向世界索求着灵魂共鸣也索求肉身的安全感……他却没有给予世界更多的东西。这里的世界,不是世俗性的世界;而是包括这四个女人在内的,初君所在乎的事物和他所在乎的人,他心中所爱或所不爱的一切。世界的本质是影响,爱和不爱,实质都通向影响,因此初君爱和不爱的一切,都是世界。很难爱初君。正如我也不喜欢,《1Q84》里跟白裙子的年长女友单纯地做爱,并放任其“丧失”的天吾一样。其实我也不太喜欢渡边,如果我是渡边,真那么爱直子,在直子那种境况下,我必会放弃学业,陪她住在疗养院,任何身份都可以,哪怕是在疗养院里当清洁工都可以。但我一定要待在我爱并需要着我的人身边,即便结局是依然挽回,只有眼睁睁束手无措地目睹着她的死亡。但这是爱情。爱情不止是心底的共鸣,也是能量上的交换;甚至没有交换,仅仅是付出,用自己的热血燃亮世界,纯粹的付出,没有回报的付出。这样的东西,是初君不曾向四个女孩中的任何一个给予过的吧。由始至终,他都仅仅是以爱情满足着自己。而这,也是由始至终我能透彻地理解村上春树的作品,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以我的初心彻彻底底地爱上他的原因。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看村上从《挪威的森林》开始,看完之后,去卓越买了一箱子他的书来。依稀记得在哪里看过《国境以南,太阳以西》的书评,说的什么却完全没有印象了,好,就先看这本吧。国境以南会有什么呢?日本的南面是浩瀚的东海;太阳以西会有什么呢?实在想不出,没有宇宙地图,也许,夸父会知道。我猜,这是一本关于想象和执着的书。花了半天时间,把书看完,是本很容易就看完的书,却有点难以消化,这是村上之所以是村上,不是其他什么人的原因。不过,最近的科普书读太多了,以前的所谓“文学青年”已经严重偏离了航向,从阅读经典文学的感受中几乎可以肯定,我可耻地从“文学青年”转变成了“科学中年”。1910年,德国行为学家海因罗特在实验过程中发现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刚刚破壳而出的小鹅会本能地跟在它第一眼看到的自己的母亲后面,但是它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其他活动的物体,它也会自动跟随其后,无视自己真正的母亲,这种现象叫“印刻效应”。“印刻效应”也存在于人类当中。许许多多的第一次,对人的成长以及日后的生活至关重要,初恋即是其中之一。很多人都对自己的初恋,念念不忘。泉子,即是初恋“印刻效应”的例子,将初视为初恋,初抱过吻过的可爱女孩,二十年后依然未婚,“孩子们都怕她”“她脸上已经没有了表情。……大凡能以表情这一说法称呼的东西一点儿也不剩地从她脸上被夺去了。这是我想起被一件不留地搬走了所有家具的房屋。她脸上的情感就连哪怕一丝一毫都没浮现出来,宛如深海底一般一切悄然死绝。而且她以丝毫没有表情的脸一动不动地盯视着我——我想她在盯视我,至少其目光是笔直地对着我。然而那张脸什么也没有对我诉说。倘若她想对我诉说什么,那么她诉说的无疑是无边无际的空白”。初和岛本的初恋印刻效应也是一样深刻而强烈。初生于1951年,独生子,那个年代独生子很少,在人群中他显得与众不同。在家庭中没有兄弟姐妹,在人群中他又和别人不一样,这使得他很孤独,直到他12岁那年,他遇见同是独生子的岛本。很多人初恋的感觉,是日后的任何一段感情都无法企及的,我本人并无此感受,想起来颇为遗憾,是一种缺失,但是我能理解,就像小G描绘他的初恋,只是牵牵手就像能飞起来,书里也是这般描写,不过更诗意,初和岛本短暂至10妙的握手“在那十秒之间,我觉得自己成了一只无所不能的小鸟。我能在天空飞翔着感觉到风力,能从高空看远处的景物。由于太远了,具体有什么无法看得一清二楚,但我能感觉得出它就在那里,我总有一天会到达那里。这让我透不过气,让我胸口悸颤。”二十五年后,初家庭幸福,事业有成。一天,岛本出现在他的酒吧里。出现,消失,又出现,神秘得如同迷一般。他所知道的她,只是父亲过世,和母亲关系不好,生过一个孩子,第二天就夭折了,除此之外,一概不知。然而,他愿意为了她抛妻弃子,放弃事业财产,只要和她在一起,重新开始。在人的生命中,能有那么一个人,令你爱得最深,伤得最痛,可以义无反顾抛弃所有,那会是什么一种感觉呢?在箱根的别墅度过一夜之后,岛本彻底失踪了。即使初给了她承诺。确实,并无必要在一起了。岛本来圆的是她年少的一个梦,初是那个承载梦想的具体对象,除此之外,其他的都与他无关。国境以南究竟是什么?你只要听歌就好,你在纳特·金·科尔的歌声中想象,那里可以承载一切的想象,可是你硬要搞个究竟,弄个清楚明白,就会很失望,哦,那说的不过是墨西哥。太阳以西是什么?原来这个说法源自“西伯利亚癔病”。“想象一下,你是农夫,一个人住在西伯利亚荒原,每天每天都在地里耕作,举目四望一无所见。北边是北边的地平线,东边是东边的地平线,南边是南边的地平线,西边是西边的地平线,别无他物。每天早上太阳从东边的地平线升起,你就到田里干活;太阳正对头顶时,你收工吃饭;太阳落入西边的地平线时,你回家睡觉。……太阳从东边的地平线升起,划过高空落在西边的地平线——每天周而复始目睹如此光景的时间里,你身上有什么突然咯嘣一声死了。于是你扔下锄头,什么也不想地一直往西走去,往太阳以西。走火入魔似的好几天好几天不吃不喝走个不停,直到倒地死去。这就是西伯利亚癔病。”这个故事和夸父逐日的故事何其相似。以前不懂夸父为什么要追逐太阳,枉送了性命,现在明白了。这个故事又多么形象地描绘了大多数人的平凡的,一成不变的生活,每一天,每一天。初就是这样生活的,与岛本重逢以后,他身上的什么东西就咯嘣一声死了,他要逃离那完美的生活,去寻找太阳以西那神秘未知的世界。太阳以西会是什么呢?有的人会一辈子流于空想,继续过着日复一日的生活,有可以定期收获的庄稼,也有俗世生活的责任,有那么一个地方,也许很美,可是想想就好;有的人会像那农夫(或夸父)一样,一直往西去找寻新的生活,新的天地,找到也好,倒地死去也好,有勇气逃离令人窒息的生活,自己喜欢,也很好。只是初和岛本不可能,不可能去到太阳以西,这是岛本12岁就明白的道理,“世上的事,有能挽回的有不能挽回的,我想。时间就是不能挽回的。到了这个地步,就再也不能挽回了啊。一定时间过去后,好多好多事情都硬邦邦地凝固了,就像水泥在铁桶里变硬。这么一来我们就再也不能回到老地方了。就是说你的意思是:你这堆水泥已经完全变硬了,除了现在的你再没有别的你了。”“非常遗憾的是,某种事物是不能后退的。一旦推向前去,就再也后退不得,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假如当时出了差错——哪怕一点点——那么也只能将错就错。”所以他们可以在箱根的别墅找回初恋的感觉,重温那首《国境以南》,可以抵死缠绵,完成少年时的梦想,却不能也不必去到太阳以西——因为中间终究隔了长长的25年。国境以南或许大概存在,而太阳以西则不存在大概。岛本消失,初回归。和初相比,他的妻子是温厚善良的,初身上显现的,从小到大,确实有独生子的脆弱,自私以及任性“无谓地伤害周围的人,同时又伤害自身。损毁别人,损毁自己。”好在有纪子爱他,懂得人生是有缺憾的这个道理,也明白她和初中间缺的究竟是什么“过去我们好像一起创造了很多东西,实际上什么都没能创造。肯定是有很多事情过于顺利了,我们怕是过于幸福了。”没有缺憾没有挫折没有刻骨铭心的伤痛的爱情、婚姻、人生,都不是完满的,是不能令人念念不忘的,是日复一日令人窒息和死亡的。像是个悖论吗,人生就是个悖论,按照物理学原理,我们如此复杂如此精巧的DNA本来根本没可能出现在这个星球上。然而,我们终究出现了。并且孜孜不倦地思量着:国境之南,太阳以西究竟有什么……

牵手一生的也许并不是我们最爱的人

初最爱的人是岛本,但他不愿离开自己的妻子有纪子;有纪子最爱的大概也不是初,应该是几乎让她自杀的那个他,但是他们都选择了留下来,因为他们知道对方是自己另一半的生活,他们离不开。很多时候,最爱的并不一定能够最终牵手,事实上,这样的反而在少数。很多人的最爱都是初恋,在那个刚刚对爱情懵懂的年龄,我们都很任性、鲁莽,明明都彼此深爱,但最终把一切都搞砸,让彼此都受伤;又或者,因为过于爱,而像初和岛本那样不敢贸然前行,生怕会失去,但也错过了最爱,让自己遗憾一生,茫然一生,不知该追求什么。想起以前在千里共良宵中,主持人说过的一个话题,什么才是促成婚姻的关键,她说了一个词,“合适”。很多时候我们会这样说,你们挺合适的,结婚吧。为什么要用合适,我想,那大概就是因为单单只有爱,还不足以撑起婚姻,婚姻要有爱,但不一定是最爱,爱只是婚姻的一个调味剂,婚姻的主体是生活和家人,只有爱的婚姻会狼狈羁绊,没有爱的婚姻会得过且过,苟延残喘。婚姻以爱为起点,因为生活的久了,到最后都是满满的亲情了。不能说初是个坏人,但我并不认可他,就像他自己所说的,他太过自私自利,虽然喜欢谁不由他控制,但是我想人要有基本的责任,喜欢一个人就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无论是心灵的还是肉体上的,去背叛那个人而由此伤害她。泉成为了可怜的牺牲品,也许在她的世界里已经永无感情二字了,每天只像戴着面具一样生活。但是与有纪子的对比,村上似乎是在告诉我们要有一种豁达的心,对爱情背叛宽恕的心,毕竟伴随我们一生的还是生活,爱情要在生活面前低头。好像是,男人更容易做到这一点,而女人对爱情更会执着一些,所以统计下来,一定是像泉这样的女人更多,而像初这样的男人也会更多。我觉得最让人欣慰的是有纪子,其实她更执着一些,想着要结束自己的生命,真真假假的死过一次后,也许她明白了,生命是最尊贵的,亦或者她只是觉得我为逝去的爱情该付出的代价已经付出了,我们扯平了,心里也就释然了。究竟她是怎么想的,不得而知,不过可以知道的是,她和初结识后,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直到知道初喜欢别人,然而她的内心已经经过了历练,所以她才可以轻松的说,我不会怪你,心里连一点生气都没有,因为她已经明白该怎样选择,等待的只是初做出怎样的选择。初做了和有纪子同样的选择,因为这生活确实幸福的无可挑剔,也许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也许只是因为泉那张脸而时刻提醒着他不能再继续犯错,否则也许会再次出现第二个泉。不过我想,初是做了正确的选择的,以后的生活又会恢复平静,也会幸福,早晨有有纪子在床边醒来,每天接两个女儿回家,晚上在罗宾斯·内斯特品酒和听音乐,只是不会再有 STAR CROSSED LOVERS 响起。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什么都没有。

这个星期一和以往并未有任何不同。六点闹钟就响了。但是昨晚临睡前我将闹钟铃声换成《小酒窝》。虽然也不是很喜欢,但这已经是他手机里相对而言最为柔和的歌曲了。我在闹钟响前就从一段梦里醒过来了。很难受的梦,直击我心房最脆弱的角落。然后狗开始吠——天亮了。天气很潮湿,墙壁在流汗,地板也湿漉漉的。头发、衣服,包括打印的A4纸,都是潮的。今晨的稀饭,妈妈没有放地瓜,因此我只能吃半碗多一点点。六点五十五分从家里出发,油价涨了,昨日用周末监考的津贴的二分之一加满了油。老CD听了一半,另一半实在提不起兴致听。新歌没有几首可以入耳。有人说,这是落伍的表现。我不这么想。有些歌难听就是难听,有些电影难看就是难看,跟我落不落伍没有关系。上课,下课,开会,散会——这个星期一和以往真的没有任何不同。当然,开会时我偷偷涂上了美宝莲的指甲油。是的,每周开会时谈的内容大同小异。无趣,虚伪——而我,只能缄默。我开始看村上春树的《国境以南,太阳以西》。我看得很快,同时仍然为村上高超的比喻所折服。村上之所以流行,大概是因为他描述出了一类人的心境。内心孤独的人。他们渴望与人交流,但能交流的人实在太少。无关生活境遇,就是孤独。无论是《挪威的森林》里的大学生,还是《海边的卡夫卡》离家出走的流浪仔,抑或是《国境以南,太阳以西》里的拥有两家酒吧的中产阶级。他们的恋爱对象,多少都有点见不得人。因此,恋爱的过程,基本上都是两个人安静地对话。周围的一切仅是背景音乐而已。村上的小说总是为我们创造一种极为适合缅怀过往的情境。我深深地沉溺进去,不能自拔。午睡过后,宿舍只剩下我一个人。翻开129页,继续阅读。五分钟后,起床去上了趟洗手间,开了灯,拿出中午买的椰子咬着吸管喝着。街上有挖土机在作业。不知又要挖掘什么,那声音实在刺耳,——但随着阅读的深入,这些喧嚣都远去了,连久睡引起的偏头痛都消失了。看完后,我陷入思考。漫无目的的思考,不爱说话。将村上在书中提及的音乐下载来听,百度出歌词反复揣摩。去豆瓣上看别人的书评,试着为自己总结出一些东西。但是毫无头绪。去年十一月,买下村上的大部分小说。算来,这位作家已经六十岁了。真难以想象。孤独,一个亘古的话题。而在《国境以南,太阳以西》里,他还探讨了人生中理想与现实的冲突。 其实,现实的事情,没实现的话,便成为了理想。正如分了手的初恋情人,可以让人怀念一辈子。岛本,莫不是一个虚幻的景象?哪怕她的腿疾,都可以成为怀念的对象。与她重逢后,甚至可以为她抛弃一切。可是她的一切都是谜。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了,他都不知道。最后,连那锁在抽屉底层的证据一样的装了十万日元的信封都不翼而飞了。这样的结局,是村上给我们的隐喻吧。理想中的那个对象,是不存在的。国境以南,太阳以西,是一片虚无的存在。——我们的缅怀不过是在自寻烦恼而已。

抽不出身

我们都是在人生里一个接一个扮演着不同角色的玩偶,,呼呼也许是路子熟了,我一次比一次更加快速的融入村上营造的氛围中我相信这其中林少华给了我不少帮助或许我可以更多的说些感慨的话但是话语不知被什么禁止张开了口,却吐不出声

我爱你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她说。    “什么呀,太阳以西?”    “有那样的地方。”她说,“听说过西伯利亚臆病么?”    “不晓得。”    “以前从哪本书上看过,初中时候吧。什么书想不起来了……反正是住在西伯利亚的农夫患的病。喏,想象一下:你是农夫,一个人住在西伯利亚荒原,每天每天都在地里耕作,举目四望一无所见。北边是北边的地平线,东边是东边的地平线,南边是南边的地平线,西边是西边的地平线,别无他物。每天早上太阳从东边的地平线升起,你就到田里干活;太阳正对头顶时,你收工吃午饭;太阳落入西边的地平线时,你回家睡觉。”    “听起来同在青山左近经营酒吧的人生模式大不相同嘛。”    “是的吧,”她微微一笑,稍稍歪了歪头,“是大不相同吧。而且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都是这样。”    “可西伯利亚冬天能耕种吗?”    “冬天休息,当然。”岛本说,“冬天待在家里,做家里能做的活计。等春天一来就外出做田里的话儿。你就是那样的农夫,想象一下!”    “想象着呢。”我说。    “有一天,你身上有什么死了。”    “死了?什么死了?”    她摇头道:“不知道,反正是什么。太阳从东边的地平线升起,划过高空落往西边的地平线——每天周而复始目睹如此光景的时间里,你身上有什么突然咯嘣一声死了。于是你扔下锄头,什么也不想地一直往西走去,往太阳以西。走火入魔似的好几天好几天不吃不喝走个不停,直到倒地死去。这就是西伯利亚臆病。”    我在脑际推出趴在地上就势死去的西伯利亚农夫。    “太阳以西到底有什么呢?”我问。    她再次摇头:“我不知道。也许那里什么也没有,或者有什么也不一定。总之是个同国境以南多少不同的地方。”    

向《卡萨布兰卡》致敬

“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的酒吧,她却走进了我的酒吧”——《卡萨布兰卡》村上曾在不只一部小说中提到这部经典电影,觉得这部短篇是村上对《卡萨布兰卡》的致敬,太多相似的场景...JAZZ酒吧,钢琴手,女主角的突然出现和匆匆离去。归于现实的结局令人感触,却是最真实的。很喜欢这部小巧简单的小说,充满了村上的孤单情调。还有nat king cole那首《pretend》,值得一听“pretend you are happy when you are blue,it isn't very hard to do.”

除了你 我不可能更爱谁

以前不懂,相爱是不容易的。俩个人在一起,就应珍惜彼此,尽最大努力走到最远。只要爱还在,就没有什么是不能被原谅的(你也说能够原谅是温柔)。也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位岛本,她就在那里,在哪里。她若出现,便让我们义无反顾地放下所有(自己倒是很有可能这样做)。然而世界上却有两种初君,一种沿着小说的路线走着;一种抓住机会勇敢地走上前去打招呼、确认她。我能说我再次遇见了我的岛本吗?只可惜,我太慢、我犹豫不决,踌躇一年才敢联系她,我这是有多傻。只是换来第二次的失之交臂。命运太阴差阳错了,我承受不起,承受不起没有她的世界。如果想念能唤回你,这份爱是否太可爱?可除了想念,我还能做什么?Z小姐,我想念你。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

如果说<<挪威森林>>是对青春的缅怀,那<<国境以南太阳以西>>就是我们告别青春面对无力人生时的伤感.http://blog.sina.com.cn/u/46f5857c010000tw

关于岛本的这些那些

无聊的时候 我一直在帮初君分析岛本,至少我这么想。《奇鸟》我还没有看过,越大就越懒,越不会那么执着,不去看的原因就仅仅是因为听说他太长,但是没有看《奇鸟》能不能分析的出岛本呢?不清楚,只是无聊的时候我会一直在想岛本。清楚记得 是看到岛本说跟母亲有十年未见的时候,我的第一反映就是她受控于黑暗势力。一旦往这个方向想了,再怎么分析 都跳不出来了,就一个结论,她是黑社会的啊!知道的越少,联系的越少,她爱的人们才能越安全。多神秘的女子,穿金戴银却从未有过工作经验没有明确的高额收入,又很明显 应该不是从家里得到的资金赞助,明明要死了一颗药就活过来了,又漂亮的让人窒息,被跟踪时的种种表现,在箱根神秘消失的无影无踪。。。。诶呀,深层次的东西 不愿意去想了 可能每个人成长都会遇到岛本、泉、泉的表姐、有纪子。错综复杂却只是因为出现的时间罢了,相信一定对于有的人来说:有纪子是岛本,泉是岛本、甚至泉的表姐也曾经是岛本,看她们出现在什么时刻了。但是岛本的哀伤在于她似乎一直都是岛本,成不了有纪子,若追求一种心灵的完美,那这也就不算哀伤,算是幸福也未必不可的。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读后感

这本书的男主初君在拥有贤惠的妻子和温顺的两个女儿的和睦温馨家庭的情况下,当初恋再次出现时,仍然充满着对初恋的向往,对所谓的真爱几近疯狂的追逐,貌似写出了一个大多数人在初恋时候都有这么个初恋对象的无限想象和憧憬。然而对于泉以及泉的表姐这段感情,似乎又在说明每个人在生命历程中都会必然遇到一些产生好感的女生,然而并不能走一辈子,留给主人公的只有无限的温存回忆的瞬间。从深层次来看,这本书好像是写一位成功人士在物质和事业及家庭方面取得极大满足后,甚至可以抛弃家庭,放弃事业,不恋金钱,渴望追求年少时的情感,是一种自私自利的行为。对家庭而言是极大的不负责,然而,故事结尾岛本再也没有出现,主人公的生活又回归自然,这是不是可以说明,我们内心曾热切的苦苦追求,繁华落尽平淡才是本真呢?

我心目中的男主角

村上的《国境以南太阳以西》是我喜欢的小说之一,不时翻阅。前不久看了富士台庆剧集《風のガーデン》,也是我非常喜爱的仓本聪先生的作品。男主角白鳥貞美的扮演者中井贵一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怎么形容那种感受呢……,「余裕」这个日文词语大约可以传达,是那种萃酿发酵到恰到好处、醇厚醉人的,既不尖锐也不老朽,圆融中又有着复杂内涵的中年男性,通过该剧中的人物设定相得益彰地焕发出来。翻看这部小说时,忽而萌发了一个念头,如果由我担任导演将这部作品电影化,选谁做男主角合适呢?这几天有了答案,“中井贵一”。小说的主人公是经营着两家高档Jazz酒吧的37岁中年男士,开着宝马,住着青山高级公寓,拥有可爱妻女。从作者的描写上来看,他样貌平凡,体态健美,品味高雅,谨慎朴实,虽然生意做得有声有色,但做人却有自己的准则和格调,圆通却不苟且,入世但不流俗,平凡的中产形象。书中主人公与其倾心的女性岛本在酒吧重逢前的一段人物描写为我勾勒出他的形象,“我一如往常地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阿尔玛尼领带和索巴拉尼?温莫西装,衬衫也是阿尔玛尼。鞋是罗塞蒂。对服装我不很讲究,基本想法是在服装上过于花钱未免傻气。日常生活中,一条蓝牛仔裤一件毛衣足矣。不过我有我自己的一点点哲学:作为店的经营者,自身的打扮应该同自己所希望的客人来店时的打扮尽量一致,这样可以使客人和员工都产生相应的紧张感。因此,去店时我有意识穿上高档西装,而且必系领带。”与岛本重逢后,男主人公一边痛苦着是否跟着感觉抛弃一切追随与自己灵魂相契的岛本远走高飞,一边通过抱妻子试图将自己固定在某个地方,这样的纠结与《風のガーデン》中白鳥貞美医生下定决心回富良野寻找自己后内心受到的种种冲击,用异曲同工似不恰当,但我觉得的确有着微妙的共通之处。当然,中井贵一此处的演绎让人诚服。此外,我个人也相当喜欢小说篇末,岛本再次从男主人公生活中消失后,在有如梦醒后的凄惶和迷茫、无力感的状态下,他和妻子有纪子在寂静的子夜在客厅里的一段对话。若是有合适的女演员,我相信这也将是一场精彩的对手戏。以上尝试解释我选择他的理由,虽难以尽述,但希望能传达这种感受,气质的契合。在目前看来,中井贵一是我心目中饰演初君的不二人选。至于妻子有纪子和神秘女性岛本的扮演者,目前还没有想到合适的。关于岛本,我曾想过选择竹内结子,但考虑到书中人物设定岛本与初君同年,此外,竹内结子饰岛本似乎略显单薄。前一阵看到小島聖,却觉得她有几分烟火气。对于日本中生代女演员还是不太熟悉,因此,目前也没有想到合适的,若各位豆友有合适的人选,不妨来交流一下,我想会是一件有趣的事的。:)

真命天子与时机无关

在读这本书之前从没有意识到,原来爱一个人对自己,对对方能有这么大的影响,这么大的伤害。有纪子,泉,还有那个什么什么岛,真正对的人就是你的真命天子,并不是时间的问题。小清新+重口味,幽默轻松的笔风,喜欢的朋友可以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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