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卜生文集 第四卷》章节试读

《易卜生文集 第四卷》的笔记-第223页 - 凯撒的背叛 第三幕

——你认为最光辉灿烂的是什么？
——生命。
——生命的基础是什么？
——死亡。
——死亡的基础是什么？
——啊，这可是一个不解之谜。

《易卜生文集 第四卷》的笔记-第212页 - 凯撒的背叛

那是在一个祷告和斋戒之夜，我感觉自己向空间和时间中远远地移去；因为我四周是开阔的阳光闪耀的白昼，我独自站在一条风帆下垂的船上，漂浮在闪闪发光的爱琴海上。远处的海岛高高耸立，像暗淡、静止的云彩构成的堤岸，那条船稳稳地躺在那里，仿佛在酒浆一般蓝色的平原上入睡了——转眼间，瞧啊！那个大平原变得越来越透明、越来越明亮、越来越稀薄了；最后一切都不复存在，只剩下我那条船悬挂在一个可怕的空洞无物的深渊之上。那里没有植物，没有土地，只有毫无生气、满是泥浆、滑溜溜的海底，露出了它的阴森可怖的赤裸裸的原形。——可是在上面，在那无边无际的苍穹之下，那里原来我觉得是一片虚空，——此刻却有生命；那里显现无法区分的形式，声音也从寂静无声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