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史诗(上下)

出版社:湖南美术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3-4
ISBN:9787535618221
作者:李小山
页数:1030页

内容概要

李小山,1957年生,是20世纪80年代以来艺术界的风云人物,他的许多文章和活动已经成为中国当代艺术史的重要部分。他曾经出版过《中国现代绘画史》、《批评的姿态》、《阵中叫阵》、《我们面对什么》等。李小山花费5年时间呕心沥血创作的宏篇巨制《木马史诗》,以他丰富的阅历和对社会及人性的深刻洞察,并用精妙的文学表现力为我们献上了一份精神厚礼。

作者简介

《木马史诗》全书近80万字,分四部,描写了新中国历史的方方面面,准确地反映了社会的众生相,并用精妙的文字体现出文学的迷人魅力。
《木马史诗》采用多条线索并进的写法,因此故事的连贯性和叙述方法紧密联系,在看似不经意之处正是故事的重要转折,而且由于语言较为复杂,在阅读时会产生色彩斑斓的感觉。
第一部是以 50 年代中期反“胡风反革命集团”为故事框架; 第二部的背景是著名的“文化大革命”;第三部是写改革开放初期的社会现实;第四部是写90年代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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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李小山《木马史诗》访谈 [罗 玛 vs 李小山]       罗 玛:我很好奇,作为一个功成名就的艺术批评家,是什么促使你转向文学创作这个领域里的呢?  李小山:对我而言,进入艺术批评本身就是一种偶然,我最初的专业是绘画。你知道,1980年代的中期,当时的艺术空气一方面很压抑,但另一方面反抗和叛逆的意识随处可见。面对西方文化的大举入侵,本土文化遭到了全面的冲击。有人说这是东西方文化的较量和冲突,但在我看来这种冲突根本就不存在,因为冲突是两种力量的抗衡,而面对强势的西方文化,本土文化显然还处在一个接受的阶段,只是接受到什么程度,进而在接受的过程当中,被中国现有的文化过滤到什么程度的问题。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冲突,因为我们没有这个力量。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写了一篇名为《当代中国画之我见》的文章,那是我的第一篇批评文章,在其中我提出了中国画的所谓〃穷途末路论〃,没想到震撼了整个美术界,更没想到李小山这个名字从此成为了艺术批评的一个代称。就这样我进入了艺术批评的领域。  罗 玛:任何偶然里面都暗含了必然,应该说你对艺术的偶然〃冒犯〃,是你性格当中反叛精神的一种必然表现。  李小山:对,这的确和我的性格有关。我是学中国画的,但我特别烦老师让我们临摹古画,向所谓的传统学习,我觉得这是把整个的艺术创作本末倒置了。艺术创作需要的是激情,需要的是想象力,需要的是无拘无束的对传统的叛逆,艺术史告诉我们的就是这个。但在院校里我们做的恰恰相反,学院的教育是让我们老老实实,循规蹈矩,按照已有的模式按部就班的去做,这对年轻的生命无疑是一种扼杀。  罗 玛:还是谈谈你为什么会去写小说吧,而且一出手就是《木马史诗》这样的宏篇巨制?  李小山:有一天,我和文学圈里的朋友开玩笑,我说当代文学作品中的长篇小说实在太差了,我来写,肯定比他们写的好。就这样,我开始写《木马史诗》,一下就写了4年多,从1994年,一直写到1998年。 事实上我的文学兴趣同样可以追溯到1980年代,记得那时我第一次接触到陀斯妥耶夫斯基的作品,就被深深地震撼了。相对中短篇小说而言,宏大叙事的作品一直对我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因为在这样的作品里,它能把我想要表达的东西尽可能完整地呈现出来,同时也满足了我对文学的期待。  罗 玛:就当代的小说创作而言,人们似乎更倾向于个人经验的小叙事,相形之下,《木马史诗》这样的宏观叙事便似乎显得有些不大合拍了。对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李小山:任何题材,任何体裁,对于一个写作者而言,都不是一个主要问题,例如,很多的人认为政治会削弱作品的文学性,我也同意,如果一个作家把文学当作政治来写,那肯定是无效的,废纸一堆。道理很简单,在一个时代里,如果所有的作家都去关心政治,肯定是不正常的;但反过来讲,在一个时代里,所有的作家都不关心政治,也同样是不正常的。社会生活是方方面面的,政治永远是重要的一个方面,如果一个时代的所有的作家都沉迷于个人经验,都去描写那些琐碎的、个人的东西,我觉得这个时代是非常可悲的。  其实,宏观叙事也好,个人经验也好,如果不能达到文学上的高度,全是无意义的。这不是一个题材的问题,而是一个是否能达到我们所期待的高度的问题,这无非取决于两点:第一,是否有这样的才能,第二,是否酷爱文学。  罗 玛:那么,作为一个艺术评论家,你认为你是酷爱文学的吗?  李小山:才华是在写作的过程中显现的,所以任何一个人在开始写作之前,都不可能知道他是否具有这样的才能。一个写作者唯一能够把握的,就是他是否真的酷爱文学。这一点我当然能够确定,否则,我怎么可能去写这么长的作品!  罗 玛:你不是要改行做小说家吧?  李小山:我对自己的身份,不喜欢固定化,既不想做一个单纯的批评家,也不想做一个单纯的策展人,不想做一个单纯的教师,也不想做一个单纯的作家。我必须是在某一个阶段被一个强烈的冲动所驱使,才会去做某一件事情。  1998年写完《木马史诗》之后,我又回到艺术批评领域里来,一下写了两本书,一本叫《批评的姿态》,一本叫《我们面对什么》。接下来一股冲动,便策划了上海的〃新中国画大展〃和〃广州艺术三年展〃,这些东西全部做完以后,写作的冲动又强烈起来,于是开始写一部长篇,目前已经写了两万字了。这回的写作和《木马史诗》完全不一样,如果说《木马史诗》是现实意义上的写作,那这部小说就是超现实的、梦幻式的写作,语感,笔法都完全不一样了。  罗 玛:宏观叙事不可能不触及意识形态,而这个意识形态往往包含了我们的民族记忆、神话原型等等,作为一部批判现实主义的作品,《木马史诗》对以上问题都有不同程度的呈现和剖析。选择这样的一种写作向度,是否与你一向的批判精神有关?  李小山:我一向批判我认为该批判的东西。在《木马史诗》里,我用另一种方式批判了我认为该批判的东西。任何不符合理想的,不符合我们完整人性的东西,我认为就要去批判。如果这个批判损害了作品的文学性,只能说明我没能把握好这里面的火候,而不是批判本身的问题。就这个作品而言,现在回过头看它,我觉得现实批判性的确略强了一些,而且过于迷恋语言的狂欢,有的部分有些泛滥。  罗 玛:和创作本身相比,你认为批评文章也同样具有创造性吗?如果有,体现在那里?  李小山:艺术批评,包括文学批评,它们和艺术创作、文学创作的创造性是不一样的。后者直指人性,因此不那么明确,充满着神秘和弹性,而前者只是要告诉人们一个道理。批评家更大程度上来说只是一个专家,是一个研究者,他们依靠很多的参照系统,以文学史或艺术史上的经典作品为标尺,去对比和审视一个作品,兴趣的、感性的东西相对要少。就现状而言,大部分的批评家是冷漠的,他们不愿真正进入文学,在里面好好的漫步,他们缺乏那种鲜活的、毛茸茸的切身体验,仅只是按照学院所教授的理论框框去硬套他们所面对的作品。另一方面,文艺批评目前在更大的程度上已经被媒体的泛泛之谈所取代,这也是快餐文化的一个必然后果。  罗 玛:你认为批评的标准是什么?  李小山:没有一个一成不变的标准,标准永远是随着创作的变化而变化的,尤其是当代艺术和当代文学,很多条条框框被击碎了,标准也就无从谈起,对于批评来说是件非常头痛的事,既不能犯经验主义错误,又不能自说自话。  罗 玛:当初,你以解构性的方式对中国的传统艺术提出了根本的质疑。那么,对于批评的建构性你又是怎么看的呢?在这方面你是否有新的考虑?  李小山:建构之前我们必须清扫场地,这就是解构。相对于解构而言,建构就没有那么省事和明确了。批评家只能提出理想中的途径,至于最终能做到哪一步,该由艺术家负责,因为创作是艺术家的天职嘛。  罗 玛:在由批评写作向文学写作的转变过程中,你体会最深的是什么?它反过来会影响你的批评写作吗?  李小山:鲁迅讲创作和批评的关系是一冷一热,两者之间似乎不能跨来跨去,但同时做这两样事情并不是不可以,这是个经验问题。罗 玛:据说你篮球打得很好,能谈谈它带给你的乐趣吗?最喜欢的球员是谁?李小山:我上高中时在县里集训打篮球,不上课,那时觉得幸运极了,逃避了上课的痛苦,现在打篮球主要是娱乐,也包含锻炼的意思,其乐无穷。我喜欢NBA那些球星,乔丹就不用说了,还有很多,对每个不同位置上的杰出球星都不同程度地喜欢。  罗 玛:你谈到《金光大道》《乔厂长上任记》这样的作品是应时之作,这个〃时〃你称之为时尚而非时代。那么你理解的时尚是什么?  李小山:时尚是每个时期社会的主色,譬如以往是单色为主,一种颜色,一种声音等等,改革开放后逐渐丰富起来,眼下是一片繁复,一片嘈杂,如果某个人远离时尚,他就得忍受远离之后的孤独,因为时尚如潮水一样,不在其中许多东西就没你的份了。  罗 玛:据说你是在三个月的无照驾驶之后,才合法开车的?为什么喜欢开车?这是否有点〃时尚〃?  李小山:我没进驾校学过,怕那些刻板的程序,后来请朋友教会的,驾照早有了,车开得很溜的。车是我的玩具而已,毫无实用性,开车是打篮球以外的另一种娱乐。  罗 玛:你说你从不打算进入〃文学圈子〃,为什么?而事实上你已经进入了,这不是悖论吗?  李小山:我不喜欢当下的文学秩序,甚至厌恶它,我一直奇怪我们的许多作家怎么会如此短命,一露脸没几年就熄火了,再也没有一点创造力,书一本本地出,越出越臭,是不是与整个体制有关呢?所以我要求自己为文学史而写作,这样做,一来是给自己提供了无限的信心,另一方面也给自己找到了回避现实检验的借口,很好。  罗 玛:在小说里,你所描写的爱情似乎都特别沉重。现实中,你是怎样看待,或者说怎样对待爱情的呢?  李小山:可能是题材的原因,我本人生活得并不沉重,用北京话讲会自己找乐,与我一贯的生活观和价值观相一致,我已经在这个地球上生活了四十多年,经历的、看到的、听到的也不少了,这些足够我从容应对一切了,包括感情在内。【罗码,著名专栏作家】
  •     韩东:关于李小山的《木马史诗》《木马史诗》的作者李小山十多年前就向我们宣布要写一部当代史诗,这是一个宏伟的构想,但我对于史诗之类抱有警惕,因为我看到许多假借宏大叙事幌子所弄出的假大空,这是有关文学的严肃话题,文学的实质不是靠构想和吹嘘奠定的。几年前,我读了《木马史诗》的第一部,那时作品叫《新中国》,是我们朋友圈喜欢的书名,李小山正为他的这部作品的出版伤脑筋,据他所说,他的稿子已陆续遭到多家出版社退稿,主要原因是意识形态问题,这也是几十年来某种类型的写作者难以逾越的一道门槛。 1998 年我正帮湖南的大型文学期刊《芙蓉》组稿,于是就在我的栏目里分两次连载了《新中国》的第一部,共二十万字。 最近,《新中国》改名为《木马史诗》由湖南美术出版社出版了,有两点值得注意,一是书名的改动,李小山说是出版的需要,而非他本人的意愿,二是作为长篇小说由美术出版社出版,尽管是插图本,其中大概仍有隐情。我相信李小山是妥协的,但这种妥协似乎是可以理解的,以他一贯的作风,宁愿不出版也不会按出版社的要求改动,几年下来就这么僵持着,他丧失了不该丧失的东西,但又坚守了必须坚守的东西。现在《木马史诗》出版了,这是值得祝贺的,至少它提供给我们一种参考,通过不同方式,使优秀的力作不永远封存在抽屉里。 《木马史诗》近 80 万字,分四部,从上世纪 50 年代至 90 年代,每一部都有一段主要的线索。例如 50 年代的胡风事件,以清洗知识界的不同声音为特征,写出当时的知识分子在不公正的遭遇下,各种各样的存在的窘境,而 60 年代的武斗则把“文革”的荒谬性画龙点睛般地呈现无遗,至于 70 年代末的怨狱遍地及百废待兴, 90 年代现实的万花筒般的变化,皆显示了李小山对于社会历史的深刻洞见:我们是怎样走过以往的漫长的坎坷的岁月,我们又将会到达何处,我们面临的一切是存在的宿命还是存在本身的局限。 文学不是历史陈迹的展示,不是社会学材料的堆积,不是人性的简单记录,毫无疑问,李小山那种独特的历史视角,和对社会众生相的描述是十分成功的,但这还非《木马史诗》的主要优点,细读这部作品,就会发觉它充满着文学的魔力,在结构上、语言上、叙事上及句式的陌生化处理上,都做得相当出色。他的笔力雄健,想象力奇特,色彩丰富并繁复,由于细部的质地精美,因而带了阅读的快感,另外一个突出之点是他的文笔,具有非常显著的个人化特征,与常见的小说不同,他在写法力求新异,力求突破阅读习惯的制约,这样便使他的作品与当下的众多作品拉开距。按他的说法,他讨厌专业化写作,讨厌把自己纳入所谓的文学界,写作的灵魂是真实加上自由。 李小山熟悉当代文学的所作所为,因此他采取了以局外人的身份来从事写作,并对那些徒有虚名的作家们嗤之以鼻。眼下出版社、书商和作家往往联手炒作,譬如动不动拿诺贝尔奖这张狗皮膏药四处去贴,哪怕是一文不值的东西都敢吹嘘成文学史的里程碑。这是喧嚣不堪的时代,是失去标准的混乱不堪的时代,那么写作者的信念就显得尤为重要。李小山用他的实践证明了他的坚定信念:自我评价有时候比外界的认可更关键,写作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你可以用自己的实践去证实,内在的信念的力量是无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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