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出版日期:2014-1
ISBN:9787100084529
作者:[意]利玛窦
页数:523页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427页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185页
本页最后一行最后,范礼神父还建议最好离开广东省而。。。。
此处应为“范礼安神父”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430页
中国皇帝被蒙骗,以为整个世界都是他的,都要向他进贡,但那些深明事理的人都为此而痛心疾首,他们认为与其说是外国向中国进贡,不如说是中国向这些使节进贡。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441页
知府说:“你尽管随意信仰你们的宗教,但不要传给中国百姓,因为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别看现在他们归信了,以后总会给你找麻烦的。”
看来以前当官的也是明白人。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368页
个人觉得"默西亚"还是译为"弥赛亚"更好,而"满拉"从文意看,感觉指的"毛拉"(未核原文,不敢断言)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196页
第五段,将“徐大任”错写成“徐大人”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473页
"圣.贾科莫日"当译为"圣雅各日"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301页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208页
王佐当时官职《利玛窦中国札记》和台《利玛窦全集》均做南昌知府,待考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267页
倒数第二段,据黄一农《两头蛇》(国立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p74-75),"秦"当为"成",指武进士成启元及其父亲。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511页
“索引”挺混乱的,感觉是机器编的,比如“董尚书”“董裕”是一人,可并为一条,且遗漏了P343,再如“王布政使”和“王佐”是一人、“王知府”(特指P104)和“王泮”是一人。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186页
本页第二行放弃一处寓所,为的是避免中国传事业全军覆没的危险。
此处应为“中国传教事业全军覆没的危险”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464页
脚注六"许胥臣"《两头蛇》p85(国立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考作"许乐善"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414页
"哈实哈儿"为何不译为"喀什噶尔"呢?同样是音译~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173页
“葛盛华”,“葛”应姓“郭”(宋黎明《神父的新装》P74认为“根据利玛窦的《畸人十篇》第九篇,可知Cotunhoa即利玛窦在韶州期间结交的‘一士人名郭某’或‘郭生’”,并提供了论据,是比较可信的)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359页
《郁冈斋笔尘》当为《郁冈斋笔麈(zhu)》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289页 - 译者注3
曹于汴的号“真予”当为“贞予”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123页
"马尔第诺"中文名为蔡一龙,p124被骗的父子乃陆于充父子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145页
脚注,“节斋”才是号,“继文”是名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109页
《山海輿地全图》当为《山海舆地图》,这才是肇庆版的名字。第223页同。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398页
最后段其实可以加个脚注,指曾用名克拉佐的奥古斯丁修士桑多斯(见夏伯嘉《利玛窦》,复旦大学出版社,p273)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476页
脚注二:此人乃徐必登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393页
脚注四:一般译为蒋姓举人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186页
从此页开始,连续出现的“石侍郎”,当为“佘立(乐吾)”。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381页
第一行"教授"当为"教友"
《耶稣会与天主教进入中国史》的笔记-第437页
“科因普拉”一般译为“科英布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