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盛世的形上流亡

出版社:kubrick
出版日期:2008-7
ISBN:9789889924676
作者:袁绍珊
页数:180页

内容概要

袁紹珊,詩人,專欄作者。曾獲第五屆及第六屆澳門文學獎詩歌組亞軍及優異、散文組優異等獎項,作品散見於中、港、台、澳。
http://liveliterature.blogspot.com/
http://blog.sina.com.cn/yuanshaoshan

作者简介

《太平盛世的形上流亡》為澳門年輕詩人袁紹珊首本個人詩集。詩集以個人感悟為主,同時結合北京、澳門、韓國三地的生活體驗及文化觀察,描繪繁華背後都巿人的生存狀態,探索精神流亡和情愛等主題,其獨特多變的詩句形式充分呈現出詩人暴烈與溫柔,疏離而敏感的混合詩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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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原載澳門日報鏡海版姚風讀詩專欄)http://www.macaodaily.com/html/2010-08/04/content_494217.htm《流民之歌》作者:袁紹珊從摩托車到馬達船,從公車到南北火車夢一截一截地移位,騰空出更多廢墟人們打量着我,叫我小妞,叫我外來妹他們說什剎海的蓮花正開得粉嫩我說哥們,這江湖中誰不在漂我在流水線上揷秧,有人卻拉扯我的頭皮說和諧社會的苗兒,得超英趕美裁床機上的主旋律哢嚓哢嚓把十三億個生命切割成準確的打更表啊十三歲但我已老了我得為金髮美女做神奇胸罩為他們的小孩作塑膠玩具我在中國做的法國假皮包上一針一線縫進豐腴的日夜,工作的單調可惜我不是吉普賽人不能載歌載舞馬車載着我的故事,我是李家三順嬸的灰姑娘人們將忘記我,叫我妹子,叫我卡比莉亞如同談起家鄕落地的板栗或一首過時的歌謠在李觀鼎敎授編選的《澳門現代詩選》中,讀過絲紗羅入選的幾首詩歌,對她“在太平盛世流亡”的命題印象深刻,而當絲紗羅扯掉絲的紗羅,與袁紹珊的名字重疊起來後,印象深刻之餘不免有些驚訝了。這幾天讀了袁紹珊寄來的詩歌,驚歎年輕的她已知曉與世界保持一種旣貼近又疏離的關係。貼近,不是沒心沒肺地張開雙臂去擁抱消費主義浮華的泡沫,而是用警醒的目光與聽力關注這個世界;而疏離是拒絕成為時代的流水線製造的標準化音符,在忠實於自己生命體驗的基礎上保持着可以審視時代的距離。袁紹珊的詩歌正是以這樣的姿態在遼闊的疆域裡“流亡”,這種形而上的流亡並不總是對現實的逃避,而是對現實的逼近,因此她懷疑繁華盛世的霓虹是否折射着眞正的幸福與快樂,她嘗試通過自己的思考和理解道出生存的本相。透過她的詩歌,可以聽到懷疑、質詢甚至反叛的聲音,而語調通常透徹出冷冽,與此同時,敏銳、機智、反諷和不羈的想像力又讓她的詩歌搖曳出曲折生動的姿容,這或許得益於她的個性、獨有的感知力、中西文化的滋養以及在不同地域生活的經驗。就拿這首《流民之歌》來說,從語言風格上可看出港澳與內地不同文化留下的痕跡,“流民”、“馬達船”、“公車”、“小妞”、“外來妹”、“哥們”、“漂”等一系列“一國兩制”的詞語被拼湊在一起,會讓內地讀者感受到一種“異質感”,但這種詞語所拼湊的現實又是人們所熟悉的。大江南北,每天都有無數的“流民”“騰空出更多廢墟”,從農村搭乘各種交通工具流入城市。事實上,全國人民不分彼此,都在為生存而搏鬥——“這江湖中誰不在漂”,人人都被千篇一律地切割成“準確的打更表”。而在“流水線上揷秧”的外來妹,省略了快樂的童年,自己成為流水線的一部分,心理時間也很快進入了衰老。在“世界工厰”以外,那些神奇胸罩、塑膠玩具、法國假皮包的使用者除了看到“中國製造”的標籤,有誰沒有人會想到“李家三順嬸的灰姑娘”的辛勞?也許,詩歌的局部還可多加錘煉,但恰如其分的介入視角、黑色幽默式的調侃以及具有擴張意義的意象都顯現出詩人正在走向個性化的書寫。對生活在澳門的袁紹珊來說,詩中所描述的現實是遙遠的,但是她願意與這樣的現實建立起寫作關係,去關注“沉默的大多數人”的命運,比起她的許多同齡人來說,她無疑站在更高的起點上。她曾這樣寫自己的詩觀:“詩是流亡。以無法為有法,兼寫宇宙、哲思與情慾。”“無法”是何等的境界!連茫茫宇宙都是“兼寫”,可見她確實志存高遠。
  •     盛世、亂世與袁紹珊《太平盛世的形上流亡》by 【詩的相‧對論】 陳允元 (轉載自詩評力http://www.wretch.cc/blog/poppoetry/)  二十年前,詩人瘂弦在給鴻鴻第一本詩集的序言〈詩是一種生活方式〉中曾說:「他們來時,好像所有的爭辯都發生過了,也似乎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他們面對的,是一個問題最少、最小的時代」。瘂弦生於1932年,鴻鴻生於1964年,兩人相差三十二歲。當鴻鴻這一輩的詩人出生,瘂弦這一輩的詩人已在戰亂中用罄了他們的青春。60年代之後,也許生活不那麼令人滿意,但相較於那些不知道有沒有明天的日子,所謂「問題」,無異生活的雞毛蒜皮。  西元1990年。  那一年,鴻鴻二十六歲。  十六年後,鴻鴻出版他的第四本詩集《土製炸彈》。這本詩集的自序借用了十六年前瘂弦寫序的題名,改成「詩是一種對抗生活的方式」。鴻鴻說:「世界非但不可能與我合聲同氣,反而處處跋扈橫行。無知不能令人置身事外,只會讓自己成為幫兇」。在全球緊密牽連、變動劇烈的21世紀,許多事並不只是「與我無關的東西」。何況戰亂與衝突仍在遠方發生。  怎樣才算是「太平盛世」呢?  它來過了嗎?  太平盛世,會降臨嗎?  1956年,瘂弦曾寫過一首詩〈一九八○年〉。這首詩以「老太陽從萞蔴樹上漏下來,/那時將是一九八○年」開始,並以同樣的句子結束。日復一日,祥和美麗,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也不會發生。詩呈現一種平和寧靜、牧歌式的田園生活:「我們將有一座/費一個春天造成的小木屋,/而且有著童話般紅色的頂/而且四周是草坡,牛兒在嚙草/而且,在澳洲。」費一個春天造一座小木屋,暗示了生活節奏的舒緩,也是一種同心齊力的表現;屋頂是庇蔭、是保護,童話與紅色象徵它像母親懷抱裡的世界一樣單純、溫暖;更重要的是,這座木屋在遙遠的南半球。瘂弦的這首詩不全然是對未來的幻想,在更深刻的意義上,它也是對現實的不滿。夢想有多美好,瘂弦所處的「現在」就有多苦悶。脫離戰事來到台灣,遭遇的是離亂之感,以及高壓政治空氣的禁錮;脫離了這些,接踵而來的又是其他的問題。  與瘂弦同時代的詩人商禽,則是透過高度象徵,把時代的苦悶與不快樂──尤其是囚禁感──表現得淋漓盡致。他有首詩〈逃亡的天空〉,原詩不長,抄錄全詩:死者的臉是無一人見的沼澤荒原中的沼澤是部分天空的逃亡遁走的天空是滿溢的玫瑰溢出的玫瑰是不曾降落的雪未降的雪是脈管中的眼淚升起來的淚是被撥弄的琴弦撥弄中的琴弦是燃燒著的心焚化了的心是沼澤的荒原  與瘂弦同,商禽也在戰亂中用罄他的青春。拘囚與逃亡,一直是商禽詩中兩個一再重複的關鍵詞。這首意象相連、而終成循環的詩,是一連串未遂的過程。無人見的沼澤、不曾降落的雪、脈管中的眼淚、被撥弄著燃燒著而焚化了的心……這無一不是淤塞著、壓抑著、禁錮著的。從一個意象到另一個意象是一次又一次的逃亡,但這逃亡畢竟是一種封閉的循環,在心中悶燒;只能借助想像力,進行一種「形而上的逃亡」。  每個世代,有每個世代必須面臨的問題。  2008年,整整小商禽(1930年生)五十五歲的澳門詩人袁紹珊(1985年生),在香港出了第一本詩集《太平盛世的形上流亡》(kubrick出版,遠景代理)。裡面一首同名的詩這樣寫著:這個年頭,已經是個太平盛世了城市再沒有暴亂、傳染病和革命軍我們卻需要不停地流亡像一頭羊流亡只為了一口沒農藥的草  相較於那個災禍橫行的年代,「八○後」的袁紹珊無疑生長於物質豐厚的「太平盛世」,卻不是瘂弦詩中那個「老太陽從萞蔴樹上漏下來」牧歌式的1980年代。城市裡已無暴亂、傳染病和革命軍,眾人身上卻長著最先進的槍也無法狙擊的「各種形而上的癌」,滲入一般的癌細胞也無法滲入的領域:「無限變幻流動的藍/有甚麼還能太久,告訴我們」。環境生變、價值匱乏,戰事仍在遠方持續,而都市過於擁擠。  袁紹珊還有一首詩叫〈沼澤狀態〉。對於年輕的生命而言,承平時代並不能保證生命的豐盈:  「四周的暗/引導我們想點火/沼氣敗死的氣味使人懷疑/我們到底/是不是活著/且活在哪個時代」。因黑暗而想點火,點火卻又將引爆腐壞的沼氣,帶來更大的毀滅。這是一種進退不得的困局,且喪失座標,不知自己是否活著,活在哪個時代。接下來袁紹珊這樣訴說著:太多主義的泥濘拉扯我們的腳和下半身,作為一株寄生植物大家都在猶豫要怎樣安放自己頑強的根  生命以一種寄生的狀態存在,攀附另一個什麼而活。過多的主義,過多的選擇與逢場作戲,是一種過剩的喧譁,腐敗為一灘泥濘。找不到信仰與價值,年輕的根健壯而頑強,卻找不到土地深扎。餵養生命的只有心中的哀傷,「濕氣如此之重/那是一場多年的雨/在我們的心中一直下/以致藤蔓成了這裡唯一上升的東西/其成長速度/慢慢超越了我們/變成世界的大部分」。在年輕詩人的心中,自己不過是太平盛世裡一株無根的藤蔓,靠水與爛泥餵養生命。這樣一種因過剩產生的腐敗感、荒蕪感,是囚困年輕詩人的「沼澤狀態」,正如她在〈太平盛世的形上流亡〉末段寫下的:「除了子宮/沒有一處地方亮著入口/或出口」。  瘂弦在逃亡,商禽在逃亡。年輕的袁紹珊也在流亡。「亂世與盛世」,或許和「逃亡與流亡」一樣,只是用語的不同而已。

精彩短评 (总计3条)

  •     原来我们的“自习室女孩”,是一位成功的诗人。感慨……
  •     from 3
  •     语言的精致以及不得不的政治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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