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吟草

出版社:中华书局
出版日期:2013
ISBN:9787101083385
作者:周退密,何满子,吴小如
页数:4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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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退密先生自书诗何满子先生自书诗吴小如先生自书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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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退密,著名的收藏家、学者、书法家、诗人、文史专家,上海文史馆员、上海诗词协会顾问。    何满子,原名孙承勋,1919年出生于浙江富阳一个大家族。著名杂文家。解放前历任很衡阳《力报》记者、南京《大刚报》记者、天津《益世报》驻南京特派员。    吴小如,安徽泾县人,历史学家,北京大学教授。1949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历任津沽大学中文系教员,燕京大学国文系助教,北京大学中文系讲师、教授及中国中古史研究中心教授,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    这本《三老吟草(共3册锻铁居藏珍1)(精)》(作者萧躍华)收录了他们三人的诗歌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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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我的老相识里,从上世纪40年代至今一直保持联系的,除了各个阶段的同学校友以外,所剩不多几位,其中就有吴小如兄,谊兼师友,可谓少年缔交,“白头到老”了。  翻看小如自书诗页的复印件,忽然想起六十多年前第一次接到他的来信,就为他的几行正楷心折,不是毛笔而是钢笔写的,在今天大概叫“硬笔书法”了吧,但其挺拔秀逸,绝无目下许多硬笔字帖的匠气。那时他代沈从文先生主编一个文学周刊,因我投稿,商量修改,信末署名“编者”。其后见面才知道他就是我从1946年以来经常在平津两地报章上看到的那个“少若”,写了许多的书评、随笔、杂文。当时我们两个人的年龄加在一起不过四十一二岁,这就是他后来诗中说的“初识心惊两少年”吧。  六十多年交往中,我读小如写的书和散篇文章,有了问题随时请益,得到他的点拨,我们之间没有客套,这时候每每想,古训所以说“友直,友谅,友多闻”,良有以也,而我有幸得之。  从另一个角度看,可以说我是小如“看着长大的”,所以我得到他像兄长一般的关注。1961年,他打听到我的消息,寄诗来说:“归帆误泊狂涛里,小跌何妨跻大贤”,这个“大贤”两字让我一惊。记得1948年北平围城中,不乏书生气的小如,还跟我谈读经,谈“道”,这属于我在“左倾”后早已告别的另一个话语体系了。十几年后,小如该是告诫我,还是要“忧道不忧贫”吧?  我70岁那一年,小如的贺诗有云:“记否鸡鸣昼晦天,论诗把酒共陶然。书中自有忘忧草,阅历还宜享大年。”这画出了我们在那非常年代里苟安的一景,其实更准确地说,乃是晾在干涸的车辙里两条小鱼的“相濡以沫”,至于这两条据说叫作鲋的鱼,是怎么会掉到这个地方来的,他们自己说不说得清?谁又能说得清?  起初,那条叫吴小如的鱼,还曾经尽量以乐观的口吻,给创伤待复的另一条鱼以安慰和鼓励。他下放密云时,一天下了夜班走在田间路上口占一绝,其中一句“无限春光有限诗”,那条叫邵燕祥的鱼记住了,下乡四清,偶然兴感,顺口把这个成句搬到自己的《采桑子·野望》里。谁知不久一场龙卷风刮来,在批斗会上,这句诗被解读为:叫嚣“春光不受限制,而自己写诗受限制,不自由”!  所有的涸辙之鲋都不出声了。  我在上世纪70年代的河南干校,不甘心“相忘于江湖”,还曾写诗《寄京中友人》,“涂鸦枉借春秋笔,求友应从生死场”,就是写给小如的,说我们可以算是患难之交了。  虽说是患难之交,其实也只是互通声气,大致知道彼此的处境,都是自顾不暇,谁也帮不了谁。有机会通通信,或见上一面,或唱和几句,这又是即使据说走出涸辙后依然不免的相濡以沫了。小如心重,以致在接到我的打油诗后,答诗虽亦出于谐谑,却还不忘自报家门曰:“永夜静思惭一笑,蛇神牛鬼竞诗魔。”  小如近些年来,以七八十岁之身,服侍病妻,支撑门户,但还坚持书写,我说他“晚岁何尝还梦笔”,笔力不减当年,并陆续整理出版多年旧作。他的研究成果,在一定的形势下逐渐获得承认。我从一个读者的视角旁观,他的扎扎实实研究一部作品、一篇诗文以至一句、一字,苦求真义的考据和品鉴,往往并非长篇大论而是短小篇章,在崇尚“以论代史”的八股的时代,遭讥被贬,甚至成为什么地主资产阶级治学方法流毒的“罪证”。然而若干年后的今天,许多已成为常备的教材和必读的参考,不少观点且被视为定论。而曾经煊赫一时为某些作者赢来虚荣与实利的空头高论更不用说大批判,除了个别人外,大概炮制者自己也耻于道及了。  然而,廉颇老矣,小如常有疲乏之叹。这样,我因小他十有一岁,便成了年龄优势。跟他互换角色,我必须对他稍有劝慰。我说他“百岁传薪图续火,一生结果证开花”,肯定他的人生价值,这是实情,并非虚话。我有感于他坎坷的际遇,“是非只为曾遵命,得失终缘太认真”,我也不知道,这样看,够不够称得上同情的理解。不过我由衷地叹惋:“可怜芸草书生气,谁惜秋风老病身?”以“域中海外多知己,莫向疏林叹日斜”相劝。小如答说,“又是秋风吹病骨,夕阳何惧近黄昏”,这后一句比朱自清先生的“何须惆怅近黄昏”似显得积极些,但我想,这应是小如在衰飒的心情中横下心来自勉的豪语吧。我却一时受到他的鼓舞,写道:“已向花间留晚照,更从秋后觅阳春。一天好景君须记,依依正是近黄昏。”这也不是矫情,不过只有进入“近黄昏”阶段的老年人,也许会偶有这样的感发。但,小如终于不堪重负,跌跤中风,从此手不能书,一生执笔而被迫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笔,再加上相依半个多世纪的老伴去世,设身处地,真是情何以堪。劝慰其实也真是无从劝慰,不知说什么才有用了。  小如兄自书诗稿即将付梓,嘱我作序。他的诗和书法,皆我所爱,但我于诗于书迄未入门,自知浅陋,不敢多所置喙。爰记交谊,略抒感慨。  老实说,我原先对肖君跃华有些抱怨的情绪,认为他不该在2008年“坚嘱”小如抄自家诗,“且须尽五十纸”,小如在炎炎长夏努力完成了这项作业。但从现在的成果看,这也终于抢在小如手残之前,为中国现代文化“催成”了一件诗书交融的艺术品,值得珍藏的纪念品,也许差堪告慰吧。——不过,这样说,是不是有点残酷呢?草于寅年残腊

精彩短评 (总计1条)

  •     线装书,装帧精美。是吴先生用小行书抄录自己的诗作集,这种形式很有趣。既可以读诗,也可以欣赏书法。邵燕祥作序,何满子、周退密、来新夏题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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