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河岸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12-10
ISBN:9787535470591
作者:林培源
页数:260页

内容概要

林培源,生于1987年,上海最世文化发展有限公司签约作者,暨南大学在读研究生,曾获第九届、第十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第一届“THE NEXT•文学之新”全国新人选拔赛12强。多篇作品发表于《最小说》《青年文学》《文艺风赏》《作品》等刊物,在青少年读者中拥有较高人气。已出版长篇《薄暮》(2009)《锦葵》(2010)《欢喜城》(2011)《南方旅店》(2012)。
新浪微博:http://weibo.com/linpeiyuan
腾讯微博:http://t.qq.com/linpeiyuan2010
作者所获奖项:
2007年 第九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
2008年 第十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
2008年 第一届“THE NEXT•文学之新”全国新人选拔赛12强
2011年《最后一次“普渡”》获广东省首届高校校园作家杯中篇小说一等奖
2011年 第六届深圳青年文学奖“最具潜质新人奖”
2012年《薄暮》获第七届深圳青年文学奖

作者简介

笛安推荐语:
林培源对文学的执著多年来始终如一,在文字上的实践也是这样。我感谢他对《文艺风赏》的所有支持,感谢他为我们描绘的生动的小城故事,以及关于青春凋零的图景。
——笛安
【内容简介】

这是林培源三易其稿、殚精竭虑推出的一部触及灵魂深处的文集,共收录了14篇短篇小说,涵盖了他不同时期的创作。
全书由“经典+新篇”两部分组成:精选5篇作者最广为人知的得奖作品,包括《打马而过的旧时光》《我的石头祖父》《最后一次“普渡”》等,其中《打马而过的旧时光》以及《我的石头祖父》荣膺第九届、第十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最后一次“普渡”》获2011年广东省首届高校校园作家杯中篇小说一等奖,具有极强的代表性;文集另选取9篇作者全新创作短篇,内容丰实,类型多样,风格各异,但题材重点依旧是书写少年成长形象、家庭矛盾等方面,其中《小镇生活指南》和《他杀死了鲤鱼》已刊登于《文艺风赏》,具有极强的可读性。

【编辑推荐】

取名《第三条河岸》的灵感来源于巴西小说家吉马朗埃斯·罗萨的短篇《河的第三条岸》,这也是作者对经典的致敬:我们独坐世界一隅,艰辛写作,是为了用写作的光,烛照自身孤独和迷茫,在时间河流的第三条岸上寻觅出口,渴望能被洗礼和安抚。
如果你耐心读完这部短篇集,你会发现,几乎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一个叫“清平镇”的地方,清平镇有条清平街,清平街上的男女老幼,就生活在这里,在这里生老病死,繁衍生息;而故事的主角大部分是“少年”——因为故乡始终是他绕不开的根、他的魂;而“少年”更像是作者自己的化身:他用想象力搭建小说的世界,以最赤城的心构筑这个世界中的一砖一瓦,一梁一木,赋予故事真正的灵魂。他用小说去虚构丰盛,抵抗现实,以期深入岁月深处,打捞沉寂的光影。
【这是一声“高度统一”的惊叹】
如果你耐心读完这部短篇集,你会发现,几乎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一个叫“清平镇”的地方,清平镇有条清平街,清平街上的男女老幼,就生活在这里,在这里生老病死,繁衍生息。这几篇小说,缀起来,连成一段长长的线。
【这是一场“追根溯源”的人生】
故乡,始终是林培源绕不开的地方。他的根在那里,魂也在那里。但他并不是一个地方志的撰写者,这是他的故乡,可这些故事更像我们的人生。那些人生,是迂回曲折背后的那片灰暗地带。
【这是一段“逆流而上”的旅程】
写小说,对林培源而言,就是在寻找河的第三条岸,它既不是现实,也不是虚构,而是介于现实与虚构之间,某种难以言喻的“存在”。直到现在他还在找,也会一路寻找下去。
少见的朴素和沉淀特立独行,
以小说虚构丰盛,缝补这破碎的生活和现实。
林培源首部严肃文学作品集《第三条河岸》
2013年12月 最世文化 诚意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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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7条)

  •     “清平镇”,梦一场在我这样一个北方人眼里,清平镇或清平街是一种南方生活的传统形态,她是老旧的、封闭的,也是清逸的、沉静的,她是沉淀在悠悠时光湖底的一块璞玉,未经打磨地封存于远离喧嚣的地方。这个镇上的男人们、女人们、老人们、孩子们,都保有自己独特的属于清平镇的气质,保守而又挣扎,崇敬生死而又不甘被生死操控,冥冥之中被清平镇掌控着命运。我轻妄地揣测,清平镇是作者的一种情结,所以才用她串连起这十四篇文章,但她更是一种载体,是适合于小说的整体氛围和人物命运的,所有人的悲欢离合、生离死别都在这小镇中上演,像“黑匣子剧场”一样,小小一方固定天地,演尽世间百态,写尽荒诞苍凉。“清平镇”成为作者和读者之间默契的信号,一旦出现在小说开头,读者就自动进入作者营造的“清平镇”式的氛围里。惊喜在我的固有印象里,作者写文章的风格是踏实沉稳的,于平铺直叙中掀起波澜再给人胸口以沉重一击,但整个过程都是沉稳有力的,从不浮夸或刻意。但《第三条河岸》给了我们新的惊喜。以《他杀死了鲤鱼》《邮差》为代表,模糊了故事情节,对细节的极致描写,以及贯穿始终的诡异而朦胧的气氛,人物复杂个性的多层次深入,结局的戛然而止使人怅然若失,中国传统的内容和意蕴,加上外国小说奇思妙想的构架,碰撞出奇特的火花。这展示了作者的野心,对于读者来说,是一种全新的阅读体验,也明显感受到作者的成长。女人们通读完十四篇短篇,有些形象独立而鲜明地印在脑海里,有些形象影影绰绰地重叠在一起,大多是清平镇各色各样的女人。印象最深的女性角色,就是《小镇生活指南》里的张寡妇和《青梅》里的蓝姨,还有常润的母亲。作者对于女性角色的刻画总是有入木三分的力道。在命运的手掌里,清平镇的女人总是扮演被无常世事所玩弄的角色,她们骨子里的传统都对丈夫、孩子依赖性很强,地位不高,家族意识浓厚,可作者偏偏让她们失去这些生命力最宝贵的东西,或者让她们被儿女丈夫所累,失去了年轻时的淳朴与天真,只剩生活在身上、在手上磨砺出的老茧。这种岁月给予的厚重感与无力感出现在小说的很多地方,也构成了清平镇必不可少的气质。但最令我感叹的,不是家族里的女人们经历了多少磨难,而是她们从来不曾倒下和妥协。或温柔耐性,或泼辣刁蛮,她们用自己的方式和世界对抗,但从来没有逃避过痛苦的馈赠,也许这就是女性角色之所以受到文学家们争相描写的原因吧。小男孩很多人都发现了这样一个“小男孩”的存在,他有些懦弱,有些内向,又带着天生的执拗和顽固。在《打马而过的旧时光》里,在《我的石头祖父》,小男孩都不能算是主角,但他的存在感还是很强,因为祖母和祖父眼里有他,也因为他他们才变得生动鲜活起来。看完那篇《消失的父亲》,心里的难过很久都不能消除,小小的常润啊,他刚刚获得对父亲的一点认知,刚刚实现了自己卑微的憧憬,刚刚要丢掉阴影满怀欣喜地重新开始生活,就以那样狼狈仓促的方式结束了生命,我和常润的母亲一样心有不甘,愤恨这弄人的造化。观照的痛苦佛说“观照自我”,苏格拉底说“认识你自己”,看过很多书,写过很多文章以后,眼睛与心灵都明亮起来,对万物的探索与思考也会转移到自身,自然而然走上不断剖析自我、批判自我的道路。这条路很黑啊,也很曲折,没有路标指引也没有照明灯鼓励,所以在《一个青年小说家的肖像》中,作者把这样痛苦挣扎的自己坦荡荡地放在读者面前,这何尝不是一种勇气呢?周国平说,灵魂只能独行。即使是再好的小说再好的作家,与读者之间也不过是遥远星空两端两颗灵魂的呼应,一个写作者在写作道路上内心因为反观自我而引起的纠结,其实不比现实撕碎梦想的难堪好受吧。作为一个普通的读者,我也不能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安慰,只能用我的方式默默支持。我15岁时,《薄暮》出版;我16岁时,《锦葵》出版;我17岁时,《欢喜城》出版;我18岁时,《南方旅店》出版;今年我19岁,枕边放着一本《第三条河岸》。时光经不起回顾啊,我自己也讶异,这些书陪我走了这么久。它们让我变成一个不一样的人,沉静的气质,爱独处的性格,喜欢悲剧,善于体察人性,以及对现有生活的感恩。愿这遥远的呼应,能抵得过时间的洪荒。 :)
  •     有情皆苦——读《第三条河岸》文/夏澈允后记里提到,这是一部向前辈致敬的作品。从罗萨的《河的第三条岸》到本作《第三条河岸》这一名字的沿承,便是最好的证明。既然是向大师致敬的作品,也决定了这本书会是一部严肃文学的集子,而不是像大多数同龄人所写的“青春文学”。笛安的推荐语写得很贴切:“林培源对文学的执着多年来始终如一,在文字上的实践也是这样。”《第三条河岸》,就是他对文学执著的见证。十四篇作品,写于不同的时期,排列并没有按照时间的顺序,然而在这多年的跨度之间,我们似乎可以寻觅到一些共通的地方。在最早的《打马而过的旧时光》和《我的石头祖父》里就出现的小男孩,以各种姿态穿越在几篇作品中,言语不多的“他”沉湎在时光里,也掉落在时光的罅隙中,最后唯剩下定格的见证——以孩子为叙述角度展开的小说本身。这样的童稚化视角不必过度解读,这也许只是作者记忆的部分还原。比照这一个童稚化的视角,培源在后记里自述道他是一个“身体里住着老灵魂的人”,翻看这些作品,会发现此言不虚,小镇里的众生百态,更像是一位对世事洞悉甚深的长者,以一种过来人的悲悯眼光看尽沧桑。一个作者,要写出超越自己年龄的东西是非常困难的,在二十几岁的时候要以中年甚至老年人为主角来写小说,就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尚未看尽人世繁华,怎能道尽世间沧桑。因此,大部分同龄作家都耽于书写青春之伤,或是恋爱之涩。而培源却跳出了年龄的藩篱,以自己敏锐的洞悉和细致的笔触,尝试去勾勒出不同年龄,不同情境之下的各式小人物的生活。福克纳自言一生都在写那“邮票般大小的故土”,培源在《第三条河岸》中同样根植于自己的故乡,为心中的故乡小镇造像,一步步还原勾勒出那方土地与在那土地上生活的人们。或许正是因为有着“老灵魂”,本书中的作品基调都比较灰暗,有约三分之二的篇目都正面涉及死亡,或者以其他形式的“消失”完成人物在作品中的“死亡”。在他的作品里,疾病、车祸、难产等等意外造成一场场死亡,甚至有很多作品都是以人物的“死亡”告终。死亡在作者笔下并非愚昧所致,培源写乡土并没有一种批判姿态,这些“死亡”,更多地是从个体生命的角度来展现出生命的无常与脆弱。同时,在作者笔下,死亡也是神秘、人性的展示方式,乃至于叙事方式。佛教说世事无常,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这种类似于哲学的探讨让本书的作品显得非常深沉。开篇《他杀死了鲤鱼》里在神庙里度过大半生,几乎与神仙一同成为庙宇一部分的守庙人,在年老之际依然参不透生死,那颗坏掉的牙十分具有象征意味——就像是日渐消瘦,日渐凋零的身躯。拔牙,是与衰老的抗争,结果在这抗争中,蛰伏多年的恐惧竟然破土而出。在恐惧与衰老的双重逼迫中,人生更像是变成一个住着猛兽的大迷宫,老人不知道出路在哪,死亡这只猛兽又要随时要找过来。最终,守庙人精神沦陷。我想,在这里,衰老或者死亡都不是主旨,只是借由这样的契机,作者为我们展示人生要抗争的真正对象——内心的恐惧。与对死亡的恐惧相似,对人生的迷茫也是书中部分作品所要表现与思考的。刚好与之相对的是书中最末一篇《最后一次“普渡”》。在琐事生活里兜转的高裁缝夫妇,没有到年迈的年龄,如守庙人一般的“恐惧”未至,却都不禁疑惑“生为何事”。在作为精神支柱的儿子被拐带之后,生存的意义更是被动摇。加上对一些习俗和神秘光景的描写,这篇文章显得有些鬼影幢幢,让生与死的意义与边界都渐渐模糊。人生,还是那座巨大的迷宫。这样的深沉,早在培源早期的作品可以看出端倪。我们可以先跳转到最早的几篇作品来看看:同是第一人称角度的《打马而过的旧时光》、《我的石头祖父》、《秦歌》,在那个主角还拥有“念生”、“迟年”、“秦歌”一类具有着青春氤氲气息的名字之时,生活刻骨的哀伤就已经形影不离,祖母的老去、祖父的离世、姐姐的经历跟离世,都变成密不透风的悲伤裹挟着主角“我”。从一开始,以童年、少年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开始,那一个“老灵魂”的哀伤,就已经无处不在了。同样的,在后来的《小镇生活指南》里,会说出“我心头一抽,张寡妇要变成蝴蝶飞走了”这样挺俏皮的话的小孩子,背后依然是拥有洞悉生活之“苦”的老灵魂之眼,见证着小镇上张氏一家的不幸。在这些作品里,培源都没有像很多以死亡来揭示人性非理性的先锋小说那样,他没有去展现人性的丑恶,至多是描绘一下看客的麻木。在他笔下的生活之苦,不在人,而在生活本身。生活之苦,同样以其他的方式来展现,不一定要涉及生死这宏大的哲学命题,光是琐碎的生活就已经是一件苦事。《尚德》和《青梅》里的书娟和蓝姨的两种生活,从不同的角度再现了小人物的辛酸。两个不同年纪的女人,一个正是青春年少,一个步入老年,一个在城市的高楼里看人情冷暖,一个在乡下的来家为了子孙操劳半生。书娟在大城市的孤独里只能依赖姐妹互相取暖,蓝姨则是带着半生沧桑继续着她的生活。人生就像《青梅》里的青梅酒,在岁月的沉淀之后,有情皆苦。有信念支撑着的人生又如何呢?《沉睡者》、《章台柳》、《一个青年小说家的肖像》这几篇给出了相似答案。写作何尝不是如《沉睡者》中的另一层故事的象征一样,无法逃离世俗的铁笼之城。以“佯死”逃脱城市,换来无可忍受的孤独,与写作理想被扭曲,不得不以死来句读的写作人,何尝不是同一个灵魂?《章台柳》与《一个青年小说家的肖像》分别从文本的内与外的角度再现写作者的困境。前者以再一层的虚构展现现实与虚构的思考,写作者似乎在虚实的缝隙之间月迷津渡;后者以生活困境进逼写作理想,一句“去考公务员吧!”就划下了一条成长的分界线!写作者,也自有他的“苦”。不过,我想,人生里的理想与现实,始终会有一个平衡点的。月迷津渡时,那月光何尝不是一样迷人。此外,这几篇小说都有一些“元小说”的色彩,叙事者在作品里不断地去讨论或者虚构作品,在那里,他们回溯自我的阅读和暴露自己的创作过程,或是自我拆解所谓的心理学写作意图(《一个青年小说家的肖像》)。在我看来,这样的文章是一个写作者最具“野心”的作品,以写作,同时占据了作家和评论者的席位。也正是看到这些,让我深信,这一个写作者一定能驾着他的小舟,抵达写作理想的彼岸。《邮差》一文,我特意拖到现在才说。这篇是我个人最喜欢的作品。与余华的《第七天》一样,一开始就是以灵魂视角展开。巧妙的是,在文章不同的部分,虚与实的穿插让文本更显张力。“邮差”这一个职位,也并非随意拈来。在当下这是一个边缘的职业,同样深深藏着“老灵魂”感伤和怀旧的情绪在里面。邮差的职业,也让叙事视点可以非常自由地展开至小镇的街巷场景。后半部分的场景更是让人唏嘘,两个无法对话的平行空间展开更多的情绪铺垫。结尾则再现开篇场景,让文本变成类似圆形结构的一个篇章,仿佛要循环往复,破开虚实之别。《邮差》里面的小男孩可以横向联系到《躺下去就好》以及《消失的父亲》里的男主角。同样是父亲的“消失”,后两篇文章在不同的意义上通过不同的途径去“寻找”“消失”的父亲这个角色。那种空洞无法弥补,最后只能是以另一场的消失或者以一种吊诡的缅怀方式“以身代父”。无果的找寻,这也许是最好的答案。纵观《第三条河岸》,培源在这里尝试描绘了各种情景与各种心境,虚实皆有。一个作家在每一篇的作品中都做出一些新的尝试,是非常难得的。他笔下各色的小人物,在世俗中摸爬滚打,不免让人心生感慨。在我看来,这部短篇集是他的一个宣言,真正向“严肃文学”进军的宣言,《第三条河岸》和邮票般大小的家乡,将让这“一个青年小说家”,告别“打马而过的旧时光”,凭借想象拓开他自己的写作之路。
  •       他在清平镇的对岸写小说  ——《第三条河岸》      培源的长篇小说,我只看过《南方旅店》一书,他的第一部短篇小说集,《第三条河岸》在近日出版,在我看来,这是他既是向文学大师致敬的一部小说,也是他对自我的要求,和身为写作者的自觉和追求。在我看来,他的写作视角,以及写作情怀逐渐走在一条归乡的路途上,但是,他又是站在故事对岸的人,在现实和文本的距离之间,做着自己的诠释和跋涉。  他的小说在集成发表之前我就读过一些,特别是清平镇系列的,我们都有过相应的探讨,然后我发现一些类似的开场白:“好的一如既往的好。”“好的地方我就不说,我就说说。。。。。。。”发现对他的写作是越来越大胆地“挑剔”,我认为能如此直言的基础是坦诚相见。在写作面前,他是个完全没有架子的作者(好吧生活中也是← ←),既然坦诚,赞美与建议,意见与批评,都是相互的期望和鼓励。      “老实”的写作者  ——《青梅》    有读者在微博上留言说,培源的小说写得太“老实”,我有点哑然失笑,想起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脚踏实地的写作人。  纵观小说集中的清平街系列,可以发现培源的小说印象很多是清淡的,不动声色的,像《青梅》,个人对自己生活和命运的“反抗”。无论是世情小说,还是边缘人故事,他像在说一个日常随处可见的故事,发生在身边的故事一样,以小说这个载体表达出来。对于小说,他有着自己的见解和美学思考,不刻意追求新奇夺目的结构,让小说尊重其规律和真实气味。从语言上讲,不管是潮汕的普渡节,还是方言俚语,亲切之外,对于不懂方言的人而言,也会带来陌生化的阅读感受。  这种“老实”,跟他考究和细致有关。对于从长篇到短篇的转变与尝试的写作者来说,克制则是他一直强调的东西。不去靠近“技巧”和“理论”。有时候像他自己说的,尽管自觉规避,还是流露出很自觉的理论意识。  作者一直是扎实且诚恳的写作态度,作者答道,是啊,老实人写老实的小说。      双面的死亡问题  ——《最后一次普渡》 《小镇生活指南》    我发现和作者在讨论小说的问题的时候,出现的另一话题就是:笔下死亡的频率太多了,你为什么老是写“死”人?  “比如之前说的死亡,我觉得,死亡不能说明一切,死亡可以升华掉一切我们“看得到”的东西,但是还有一些“看不到”的东西,是创作无法逃避掉的,对于创作来说,故事要在恰好的节点上出现死亡。但是我觉得,你笔下的死亡频率太高了。”  培源自有自己对死亡的一些观点和看法,融入到他的小说中,是挥之不去的故乡记忆,是休戚与共的故乡命运。在我看来,死亡可以给小说带来撼动感,书写上的死亡和现实中的死亡拉开了一段距离,小说又赋予这个哲学命题以诉说不尽的意味,于是这种撼动变成了一种必然的取舍。  培源小说中的“死亡”,或许是他对现实所迷恋又困惑的一个投射,其实相对于这个小说集而言,死亡并不多,与其说是死亡,不如说是这种氛围带来的宿命感。我想起他曾经发过的一条说说,讲的是自己做的梦:整个过程,人是无力的,根本没法挽救。我觉得这也可以概括他对于笔下某些人物命运走向的想法。在小说中,死亡成为数与质上的叠加,就容易形成了一种宿命感。而如果这种宿命感指向的是清平镇这个有地域特征的群体,更加丰富的故事题材和叙事方式在等着林培源,我相信他可以继续写得更好。  并不是说死亡不可书写,而是不让死亡成为唯一的解决之道。  作为一个作家,林培源对于写作者的身份有着自觉与自省,甚至是对照现实的关怀,“写死人是不负责的做法。”他说,写死一个小孩子太残酷了,我说要不然就选择让他在一个明亮的午后放风筝吧。  林培源的写作是稳扎稳打的,在我看来,并不希望死亡成为他小说故事的“解决”方式,他也说不会再写“死”人,但是谁知道他又会怎样以哪种方式,让他的故事和人物向死而生呢?      飞起来后如何降落的难度  ——《一个青年作家的肖像》  《一个青年作家的肖像》带有某种个人传记的意味,在我看来,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传记,而是作者写作心迹的写照。直面内心的写作,是和自己内心最隐秘的东西对话,没有太多复杂的技巧。  《一个青年作家的肖像》讲的是一个“裸居”写作者的故事,最后的落点是回到故乡。整个叙述上有一种整体性的"优雅",这跟长期以来作者的文字习惯有关,以至于在这本小说集里,你会看到林培源的一些“出格”语言:比如不动声色的血腥意象。我认为这种残酷感的,白描中见细致与渲染的写法,对于短篇而言,是双刃的。如同他小说中可待商榷的“死亡”问题。  马尔克斯是他所崇拜的作家。作者说他喜欢马尔克斯的《枯枝败叶》,因为看到结尾有一种轻盈得飘起来的感觉。我说,飘与沉重是可以同时存在的,关键是飞起来后如何着陆的问题。在这篇小说中,林培源无意要表达轻盈与沉重,而是精神上的归乡和寄托。我读到小说中有隐喻点:栖居者和归乡人,旁观真相和虚构现实,写的是小说家在现实面前的身心摆动。  诚然,这是一篇写实意味很重的小说,就像作者在文中写道的:面料很粗糙,摸起来像人生。      不算书评的书评,写得很糙。小说对于作者的意义,就像作者说的,写作,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地方。他会继续从这个地方出发,并越走越好。          

精彩短评 (总计28条)

  •     果然一直以严肃文学自称啊。
  •     柯艾的书能打到8分以上,林培源是很厉害的。
  •     总是被这里面的故事吸住,可是看就了就神伤了,有些小阴暗啊
  •     87年的年轻作家,文风题材都这样老成,很意外。
  •     把家庭背景的故事写的阔又壮实,很意外的老成。
  •     体会不到有几个故事结尾的用意。描述的有点阴沉了。
  •     更爱他的短篇,相比较长篇而言。可是这本书却读的相当缓慢,因为是他一笔磨出来的,框架太紧致。读完这些字,才知道,喜欢的他写得如此艰苦。
  •     这清平镇真是熟悉又陌生。
  •     家园情结 乡土意识,很能打动人。《青梅》一篇最为质朴 了无技巧的痕迹,却最最令我感动。
  •     亲切
  •     林培源和吴忠全,在郭敬明的公司里的两个年轻作家,虽然文风故作老成,还是期待一下吧。以前看罗萨的那篇《第三条河岸》就炒鸡喜欢,林培源本身作出来的乡土气和努力培养的外国文学气息 很微妙地在里面体现了,有趣的是,不那么让人讨厌,反倒还挺耐读的。里面几篇魔幻现实主义,写得还有挺不错的啊
  •     可以看到外国文学的影子
  •     小城生活,市井小人物,就喜欢这种故事
  •     小城故事多,
  •     虽然一直很悲戚
  •     大学还是高中读的林培源的第一本小说 过了这么多年读的第二本 果然还是让我觉得很压抑 文笔真的好 也喜欢他的脑洞 喜欢清平镇 喜欢里面的很多人物 都很鲜活
  •     印象很好
  •     大部分篇目还是依然郭敬明新概念式的颓败,生生死死的拷问,抑或如同作者所说的对现实和虚拟之间第三条河岸的追寻。倒是《他杀死了鲤鱼》和《青梅》二篇不忍卒读,一个潮汕长大的孩子,仿佛见过时光荏苒中,顺伯走在晨光中,光线混杂了稀薄的尘埃,他走在一片轻盈之中,步态却垂垂老矣。而蓝姨呢?依然活着。
  •     《第三条河岸》是我第一次看林培源老师的书 怎么说呢 看了前几章 深沉 压抑 完全不像一个如此年轻的作家写出来的作品 很惊喜 很喜欢 我不是一个文学底蕴很好的人 所以说不出什么特别好的评价 就是想说 我很喜欢这些故事 (还没看完……)
  •     这部还是有亮点,只不过没了读严肃文学的心境。
  •     青梅
  •     最好的评价给林培源的文笔,打算读更多作品~
  •     最喜欢开头的那篇《他杀死了鲤鱼》,很喜欢顺伯的形象
  •     太过低沉阴暗,总感觉和负能量。和最世文化那些人一个路子,写的事无巨细,有点繁琐。。。实体书。
  •     《一个青年小说家的肖像》
  •     小说是隐秘的房间,你居住,你沉溺,你梦游,迷失于黑暗中。你在黑暗中彳亍独行,寻觅不熄的灯火,因为有灯火,你才能看清世界的轮廓。
  •     第一次接触他。却一点也不觉得陌生。故事情节和我们日常生活有着密切联系。很真实。每次看故事都会觉得自己融进了故事里面。看着他们笑,看着他们哭,看着他们落寞的身影。有时候我会想,也许真的有清平街。
  •     从去年12月到今天一直放在枕边的书终于看完了。只是发现好像不太喜欢这么深沉的书了,因为结局太过于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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