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古典文献学发凡

出版社:华夏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4-1
ISBN:9787508078830
作者:刘小枫 编

书籍目录

编者前言(刘小枫)
维森博格 西方古典语文学简史
一、 古希腊语文学
二、 古罗马语文学
三、 西欧中世纪的古典语文学
四、 近代的古典语文学
厄森胡特 西方古代修辞术简史
引论:修辞术课程
一、 古希腊修辞术
二、 古罗马修辞术
三、 公元二世纪以来的修辞术
耶格尔 文本考据
一、 抄件
二、 抄件的阅读
三、 文本考订
四、 考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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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丰卫平老师译《西方古典文献学发凡》排印错误不完全列表【按】键人不懂德文,也没有德文原文,故只能用“理校法”,误伤之处难免,望谅。另推荐肖有志先生文:《古典学教育中的柏拉图问题——〈西方古典文献学发凡〉评述)http://j.news.163.com/docs/10/2014082206/A47RNV8B9001NV8C.html[1] 页9,行倒2:significant当作significatu。[2] 页20,行倒7:“教皇二世”当作“教皇庇护二世”。[3] 页21,行倒10:“洗劫罗马事件”作“罗马之劫”为宜。(“罗马之劫”已为术语,特指1527年5月6日高卢蛮族入侵罗马的事情。)[4] 页24,行5:“三种语言学院”宜作“三语学院”。[5] 页35,末行:Latacz前多了一个空格。[6] 页45,脚注行2:ἀρέτη的重音位置错误,当为ἀρετή。[7] 页52,行倒1:πολιτεὶας的重音错误,当为πολιτείας。[8] 页53,行倒5:“致力”宜作“致力于”。[9] 页69,脚注行1:Halikarnaβ当作Halikarnaß。[10] 页70,行7:两处Dikretikus似可中译作“双克里特音步”。[11] 页78,行倒3:ὑπέρ的重音错误,当为ὑπὲρ。[12] 页93,行倒7:histoiae当作historiae。[13] 页109,行13:“马里乌斯”当从俗作“马略”,后同。[14] 页113,行7:“学园的”似当作“学园派的”。[15] 页113,行倒4:数字2后多了一个空格。[16] 页113,行倒4:partes orationis疑当作partes oratoris。(中译作“演说者的角色”,故推断orationis当同前两个标题中的那样作oratoris。)[17] 页114,行11:Kilikien当音译作“奇里奇阿”(或“西里西亚”等等)。(德文Kilikien对应拉丁文Cilicia。)[18] 页115,行倒3:“学院式”似当作“学园式”。[19] 页118,脚注行4:“拉恩出版了双语的昆体良版本”似不通。(人名“昆体良”如何修饰“版本”?)[20] 页119,行倒5:“在塔西佗的《对话》可查阅到”似宜作“在塔西佗的《对话》中可查阅到”。[21] 页120,脚注行1:“寄去他已加工的演说”似不通。(“寄去演说”的动宾搭配合适?)[22] 页122,行8:“苏埃顿”宜作“苏埃托尼乌斯”。(当遵从现有的来自拉丁文的译名——而“苏埃顿”译自德文Sueton。)[23] 页126,行2:“对答如流”似不确。(短语“对答如流的小明”显然有语病。)[24] 页127,行5:“西塞罗将拉丁语变得巧妙”有歧义,且不确。(“巧妙”修饰的是西塞罗的动作“变”,还是西塞罗“变”后的拉丁语?若是后者,“巧妙的拉丁语”的搭配似不通。)[25] 页132,行8:“德雷潘尼乌斯”宜作“德雷帕尼乌斯”。(原文为Drepanius而非Drepannius。)[26] 页133,行1:“安提俄库斯”当作“安提俄开亚”(或其它音译名)。(“安提俄库斯”于原文Antiocheia不合,且安提俄库斯为人名,Antiocheia为地名,与后文合。)[27] 页138,行倒2:“原稿全文或单一文本迄今为止权威考订性版本的说明”似有歧义、不通。(是指“迄今为止最权威的考订性版本”,还是“迄今为止所有权威的考订性版本”?)[28] 页141,行8:标题为“羊皮纸抄件和木简”,可是后面的译文中并没有论及木简的内容。[29] 页142,行9:“自1971年以来,戴茨版本的出版可作为范本”与上文文意不接,似有错简或阙文。又,此句为病句,“出版”是“范本”?[30] 页143,行倒5:“铭文学是”中的“是”当为宋体。[31] 页143,行倒4:“古文书学”当作“古文字学”,与前文译法相合。[32] 页145,行倒1:“圣名主格”似当作“圣名”。(原文为Nomina Sacra,无“主格”,且Nomina Sacra也有属格形式,比如ΙΣ表示主格的Ἰησοῦς,ΙΥ表示属格的Ἰησοῦ。页148行4同。)[33] 页146,行倒3:Capitalis quadrata可不音译,quadrata意为“方形的”。又,若要音译,则“大匡德安达”当作“大夸德安达”。(原文为Capitalis quadrata,而非Capitalis quandrata。)[34] 页151,行11:errors当作errores。[35] 页151,行11:significativi后多了一个空格。[36] 页152,行倒3:“排印本”似当作“剔除过录本”。参见:苏杰编译,《西方校勘学论著选》,上海人民出版社,页48。[37] 页154,行1,“原版”似作“原型”为宜。参见:《西方校勘学论著选》,页49~50。[38] 页154,行2,“亚原版”似作“次原型”为宜。参见:《西方校勘学论著选》,页49~50。[39] 页155,行倒3:“家族”似作“谱系”为宜。按:拉丁文familia为校勘学术语,意为“谱系”。[40] 页163,行3,Weiβenburg当为Weißenburg。[41] 页166,小标题“考订版”可作“校勘本”。[42] 页167,行11,“复制的亚原版”似作“拟构出的次原型”为宜。[43] 页168,行6,“在书页文本的空白处通常记录有数字”似作“在页边空白处通常标有数字”为宜。[44] 页168,行7,“段”当作“节”。[45] 页168,末行,“评注性符号”似作“校勘符号”为宜。[46] 页169,行3,全角书名号〈〉当作半角尖括号‹›。[47] 页169,行3,“推荐的补充”似当作“推测性增补”。按:即符号‹ ›的含义。[48] 页169,行4,“遗漏和推荐的补充”似当作“因文本载体缺损而作的增补”。按:即符号[ ]的含义。[49] 页169,行5,“按照出版者的意图应删去的”似当作“校勘者所作的删减”。按:即符号{ }的含义,符号[ ]原先表示校勘者所作的删减,后来用以表示因文本载体缺损而作的增补,故现用符号{ }代替符号[ ]原先的功能。[50] 页169,行6,空心鱼尾号〖〗当作双括号(double brackets)。[51] 页169,行6,“已经被作者删去的”当作“写工所作的删减”。按:即符号的含义。[52] 页169,行7,LJ当作。[53] 页169,行7,“只在副流传文本中存在的”当作“文本载体损坏,根据其他材料所作的非推断性增补”。按:即符号的含义。[54] 页169,行8,加号+ +当作剑号† †。[55] 页169,行8,“出版者不能做出选择”,当作“校勘者认为受到篡改,已无法修正的文字”。按:即符号† †的含义。[56] 页169,行9,省略号……当作字下重点号。按:用以表示无法辨认的词。[57] 页169,小标题“参考资料”当作“校勘记”。[58] 页172,“拉丁文献库”当作“《拉丁辞海》”。以下部分尽属主观猜测,故分开列之:[59] 页10,行13:“完全意识到”疑当作“完全没意识到”。(若无“没”字,全句似不通。)[60] 页15,行4:“西方文化圈的不同领域”疑当作“西方文化圈的不同地方”。(后文分别叙述了意大利、法国—荷兰、英国、德国的古典语文学。)[61] 页115,行5:“希罗尼穆斯”似作“耶柔米”为宜。(这里所说的应该是翻译武加大圣经的圣耶柔米(或译作“圣热罗尼莫”)——他确有不少书信传世——此专名似从俗为宜。)[62] 页146,行2:“多种多样”前的句号似作逗号为宜?[63] 页151,脚注行1:“标准错误”疑当作“指示错误”?(这个脚注紧跟“指示错误”。)[64] 页152,行倒9:“稻草”疑当作“倒错”?[65] 音译名有的来自德文,有的来自拉丁文,未统一,且书末似宜有专名音译索引?
  •     民主与修辞读《西方古典文献学发凡》中国人一向敏而好古,对古籍的各种研究——版本、校勘、目录、注释、考证、辨伪、辑佚、编纂、检索等一直很多,但似未形成西方式的古典学。也许因为中国自己有深厚的古籍研究传统,也许因为中国现代化转型的急切需要,现代中国的西学东渐中,古典西学的引进远不如现代西学,所以,看到坊间有《西方古典文献学发凡》时,就买下来一口气读完了。《西方古典文献学发凡》收了三个小文本,都是德国佬写的古典学系入门教材,前两篇介绍西方古典语文学和西方古代修辞术的历史,第三篇介绍文本考据的技巧。全书读过,对西方古典学的来龙去脉有了一个基本的认识,不过,我自己比较感兴趣的是第二个文本——西方古代修辞术简史。表面上看,西方有修辞术(rhetoric),中国有修辞学,但实在是同名异义、同名异学,两者差别甚大,中国的修辞学就是文章包装学,把枯燥的义理用优雅的文词装点,以利于文章的接受和传播,是一种寓教于乐的东西,这种修辞学从不脱文章学和写作学的范围,而西方修辞术的主要功能和特长恰恰不在于修词饰句、装点美文,而在于论辩与说服。自古希腊智术师时代以来,修辞术就被定义为“说服的技艺”,权威的亚里士多德也说:“修辞术是论辩术的对应物,因为二者都论证那种在一定程度上是人人都能认识的真理。” “修辞术的定义是:一个能在任何一个问题上找出可能的说服方式的技艺。” 也就是说,中西修辞虽然都讲究优美的创作技巧,但中式修辞的优美是为了愉悦读者,西式修辞的优美是为了说服读者。中西修辞的另一个不同是中式修辞是文学性修辞,主要是文艺家等各种写手用于文章创作,西式修辞为政治性修辞,多为政治家、法律家、辩士等各色人物用于政治、法庭、思想等场域。中西修辞的第三个不同是中式修辞主要是写的修辞、文章的修辞,西式修辞则主要是说的修辞、演讲的修辞。易言之,西式修辞术是演讲修辞学、辩护修辞学,其要害不在文章学而在谋略学和成功学,学好这种修辞不是为了文行天下,而是为了出人头地。这种建基于演讲之上的修辞术在中国是不存在的,因为在中国,好口才基本属人生斗争中的负能量,搞得不好甚至会使自己失去自由和性命。因为西式修辞术是一种谋略学,这又带出了中西之间的另一个差异——在谋略经纬上的差异。中国一向自诩为谋略大国,从《孙子兵法》到《厚黑学》,谋略著作似层出不穷,但与西方相比,一是并不在同一当量,二是侧重方向大有不同,我试着概括为三个不同:正对奇,理对技,口对心。所谓“正对奇”,意谓西式谋略力主正面分析,重在常规战和阵地战,而中式谋略则强调奇招妙着,重在非常规战和游击战。“理对技”乃一种形态描述,意谓西式谋略终成一种系统化和理论化的理论和模型,实在而明晰,可以学习和操作,博弈论最为典型。中式谋略则始终是一种技术和艺术,没有理论和建模,只有案例积聚,且玄妙泛化,无法规范,只可领悟。“口对心”正与本文相关,西式谋略中公开的演说异常重要,打磨口才即是晋升之道,而中式谋略则讲究隐密的算计,所谓运筹帷幄,要老谋深算,要城府深深,因此历练心机才是王道,是以西人重口技,华人重心术,谓之“口对心”。因为演说、劝服的需要,西式修辞催生了词汇分析、语义分析、演讲学、辩论术和逻辑学,同时造就了一种为西方所有而为中国所无的人类品种——演说控,像德摩斯梯尼(Demosthenes,384 B.C-322 B.C)这样的人物在中国历史上你是绝对看不到的,这位口吃者、气喘者,口含卵石、面朝大海,边说边跑、登上山顶,蜗居灯屋、面镜而诉,只为一个目标——成为大演说家,因为口中自有黄金屋,口中自有颜如玉,口中自有权柄与荣耀。在西方,不会演讲几乎成不了政治家,所以飙得一口好词的政治家比比皆是,但在中国,谁是能说会道的政治家?西方口技(演说术、论辩术)发达,西式修辞亦与中式修辞大异其趣,其主要成因是双方大不相同的政体结构——民主政体与专制政体,民主国之政治竞争主要依靠言辞和说服,专制国则依赖强力和征服。 因着政治是民主型的、商议型的和公民型的,西方政治家经常混迹于广场和议事厅而不是宫廷和密室,经常面对的是大庭广众而不是廷臣和奴才,因而演说、论辩、说服及其与此密切相关的修辞术是他们获取成功的必杀技能。不同的舞台造就不同的人物,也养育不同的学问,西方修辞术实是民主政治之伴随物,没有民主就没有修辞。民主政治下发展起来的修辞术,让道理和选择在复杂论题的滔滔雄辩中自我显现,在丛林政治中嵌入辩论和理性的法则,最终驯化较力的政治为说理的政治。

精彩短评 (总计7条)

  •     翻译有一个小问题,因为是从德文翻的,所以有些人名没有改成惯常的形式,比如查理曼呈现为“卡尔大帝”。
  •     沒有習題
  •     很boring
  •     认认真真读完,认认真真忘记,华丽丽的打酱油
  •     看第三部分校勘学尤其亲切啊。第一篇人名堆砌太简略记账
  •     修辞学一篇好有趣!不过按我目前的情况,对古希腊罗马经典的阅读是追究不到文献学的问题上去的,也就是瞎看看,算是完了上学期的一个了解愿望吧C.G1
  •     两篇序言延续了这个丛书一贯的狂気风格,中心思想就是“种种迹象表明大智术师的时代就要来临了,只有和我infengbator签订契约变身成为魔法高贵学家才能挽狂澜于既倒”。另外我已经对打译者这种事提不兴趣了,我现在更想打责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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