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游之歌》章节试读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1
ISBN:9787513309639
作者:(美)丽贝卡·索尔尼
页数:317页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201页 - 独行者与城市

大多数专注的都市步行者都知道一种微妙的状态,即沐浴于孤独——点缀着相遇的黑暗孤独。在乡下,人的孤独时地理的——人完全在社会外,因此孤独有其地理的解释。在城市,人因世界由陌生人组成而孤单,而当被陌生人围绕的陌生人,怀着秘密静静行走,想象身边路过的人的秘密是最奢侈的享受。此对城市无限可能性的认同是都市生活的特质之一——逐渐脱离家庭和社群期望,对次文化和自我身份有兴趣的人都可以在都市找到解放。漫步街道使观察者冷静、疏离、感官敏锐,对需要思考或创造的人是好状态。少量的忧郁、疏离、内省是生命最精致的欢乐。
不久前,我听到歌者兼诗人派蒂·史密斯以“我会漫步街道数小时”来回答广播访问者关于她做什么来准备舞台表演的问题。她简明扼要的回答,表现出她的浪漫主义和街道漫步精神的强化。漫步使人更加感性——街道漫步把人裹在孤寂里,从孤寂里可能产生强烈的歌和尖锐的字,以打破那寂静。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17页 - 时速三英里的思维

如今大自然、善良、单纯合而为一的想法似乎相当普遍,但在当时却是极具煽动性的言论。在基督教的教义中,大自然和人性在人类被逐出伊甸园后便失去了上帝的恩宠,是基督教文明使自然和人性获得新生,即善良具有文化内涵,而非自然现象。卢梭学派的翻案,是对城市、贵族、技术、世故,甚至神学的攻击,这种趋势一直延续至今。在《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一文中,卢梭描绘自然状态中的人:“在森林中漫步,没有工业、没有讲演、毋需定居、没有战争、没有任何联系,对伙伴没有需要,也没有加害他们的必要。”虽然他也承认我们不可能知道他所描写的是何种情况。这篇论文毫不客气地漠视了基督教义对人类起源的叙述,以洞见之姿主张社会化的比较人类学。他虽然复述了基督教人类堕落的言论,但他的立论反其道而行,认为人类不是坠入自然,而是坠入了文明。在此意识形态中,走路时人类单纯的一个象征,当一个人独自行走于乡间时,代表着他置身自然而外于社会。独行者一方面在这世界上行走,一方面又脱离这个世界,怀抱着旅人孑然一身的孤立性,而不像工人、居民或团体成员等均有所系属。走路成为卢梭所选的生活模式,因为在行走间,他可以活在他的思想与回忆中,可以自给自足,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生活在这个他觉得背叛他的世界中。
克尔凯郭尔、他父亲,以及上帝之间的三角关系吞蚀了克尔凯郭尔的一生,有时候,他似乎是以他父亲的形象来塑造上帝。他父亲也似乎刻意利用那些局限于房间内的行走塑造出克尔凯郭尔其人。克尔凯郭尔形容自己在童年时就已经是个老人、是个鬼魂、是个流浪者,而那些房间内的踱步似乎是他日后生命的通告,使他一生均活在一个由想象力塑造的虚幻世界中,其中只有一个存在实体:他自己。他许多最著名的作品都是用假名出版的,那些假名似乎是他在彰显自己之际,用以埋没自己的设计,是他在独处中制造出的群众。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201页

大多数专注的都市步行者都知道一种微妙的状态,即沐浴于孤独——点缀着相遇的黑暗孤独。在乡下,人的孤独是地理的——人完全在社会外,因此孤独有其地理的解释。在城市,人因世界由陌生人组成而孤单,而当被陌生人围绕的陌生人,怀着秘密静静行走,想象身边路过的人的秘密是最奢侈的享受。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201页

论乡下与城市孤独的区别在乡下,人的孤独是地理的——人完全在社会外,因此孤独有其地理的解释。在城市,人因世界由陌生人组成而孤单,而当被陌生人围绕的陌生人,怀着秘密静静行走,想象身边路过的人的秘密是最奢侈的享受。此对城市无限可能性的认同是都市生活的特质之一……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108页 - 离开花园之途径

步行遍布于《傲慢与偏见》。女主角在每个可能的时机、地点步行,许多书中的重要会面与谈话都是在两人一起步行时发生。步行是奥斯丁笔下的优雅人物日常生活中极其重要的部分。在十八世纪、十九世纪初的英国,步行是一种女性追求——“她们是乡间淑女,当然喜欢乡间淑女的娱乐——步行。”旺盛的活力使她格外迷人,也使她成为热情的步行者——“我不想回避步行。这点距离在人有动机时不算什么;就只有三英里”——步行是她的反传统性格的第一个表露。虽然她走得不如多萝西•华兹华斯那样远,但伊丽莎白走出了乡间淑女的领域,因此宾利先生家的人对此很有意见。这逾越包括她单独走入世界,及她将优雅散步变成有用的事物。她在这种烂天气下,竟独自在清早走了三英里路,这让赫斯特太太和宾利小姐几乎不敢相信;伊丽莎白觉得他们就是为此看不起她。当她照顾她病重的姐姐时,他们批评她裙子上的泥及她“自负的独立实在不合时宜”。宾利先生则指出这场反传统的步行显示出她对姐姐感人的爱,而达西先生认为步行照亮了她的眼睛。《傲慢与偏见》等现代小说暗示步行提供了重要谈话的私密空间。现代礼仪要求乡间住宅的居住者和客人在主室一起度日,而花园散步则提供一人独处或两人密谈的空间。此做法的一个变形是,现代政治人物常举行散步会谈以避免被窃听。

《浪游之歌》的笔记-本雅明的巴黎(城市)漫游 - 本雅明的巴黎(城市)漫游

本雅明被教养成尊敬山、森林的世纪交替之际的好德国人——一张童年照片显示他在阿尔卑斯山图画前握着一只登山袜,而他的富有家庭常常在黑森林和瑞士度长假——但他对城市的热情既是对那陈腐浪漫主义的拒斥,也是对现代主义都市性的浸淫。
城市吸引本雅明之处,在于城市是只能借漫游来理解的组织,是与叙事及纪年等时间秩序成对比的空间秩序。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54页

世俗的行走常被想象成游戏,并用装置和技术使走路更舒适、更有效。朝圣者常设法使他们的旅程更艰苦,使人想起旅行一词是从travail 而来,travail 这词有“劳苦”、“受难”、“分娩的痛苦”等意。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251页 - 女人的公共场合漫步

女人在公共场合的存在经常受到污蔑。英文中有不少情色化女人步行的字和词汇。违反性规范的女人能被说成在闲荡,慢逛,闲逛,漫步……无疑女人的步行常被解释为表演,意思是女人步行不是为看而是为被看,不是为自身而是为男观众的经验。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87页 - 迷宫与凯迪拉克:走入象征的领域

记忆如同心灵与时间,没有空间也就无从想象;把记忆归于实际地点,即使记忆成为风景,又令这风景有地点、能被接近。这就是说,如果记忆被归于某个实际空间——一个地方、剧场、图书馆——那么记忆的行动就将被想象成实际行动,即身体行动:步行。学者的重点总是在想象之宫的作用上,在想象之宫中,信息被逐一归于各房间,把物品一件件想起来。再次走过同样路线意味着再次经历同样的思想。思想和意念仿佛是风景里的固定物,人只需知道如何走过就能信手拈来。这样一来,即便行走和阅读都存于脑中,行走成了阅读本身,而记忆的风景变成像在花园、迷宫、车站里发现的文本那样稳定。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58页 - 追求圣宠之路:朝圣之旅

朝圣之旅是以“神迹不完全是非物质性的,充满精神力的地理位置是存在的”观念为前提的。朝圣之旅走在精神性与物质性之间,强调故事与故事发生地:虽然朝圣之旅追求灵性,但它是以最物质性的方式执行的——行动追求佛陀出生之地或基督死亡之地、圣骨掩埋之地或圣水流动之地。朝圣之旅融合了精神与物质,它通过身体及行动表达欲望和信仰。朝圣之旅结合信仰与行动、思考与行动,当神迹有了物质形象与存在地点,两者的结合即能水到渠成。新教徒和一些佛教徒及犹太人反对朝圣,认为朝圣是偶像崇拜,主张精神性应该完全是反物质的。
在基督教的朝圣之旅中,旅行和抵达有共生关系。旅行和不抵达就像抵达而不旅行一样不完全。抵达是获胜,经由辛劳和在旅途中产生的转化。朝圣之旅使经由一步步的体力劳动,走向那无形的精神目标成为可能。我们永远为如何走向宽宥、复原、真理而困惑,但我们知道如何从此处走到彼处,无论旅程有多艰险。我们也常常把人生想象成旅行——进行朝圣之旅有如抓住“人生即旅程”的意象并使其具体化。行走者走向遥远的某地,是人生最有力、最普遍的意象之一——它将个人描写成浩瀚世界的一叶扁舟,只凭身体和意志生存。在朝圣之旅,旅程闪烁着“抵达目的地将能带来精神上的灵明”的希望。朝圣者已写就一则自己的故事,如此成为由旅行和变形故事组成的宗教的一部分。
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中玛雅公主的憧憬里捕捉到了朝圣者的精神:“她在听朝圣者的故事时常常被他们的简朴言词所感动,好几次她差点想抛下一切,离家出走。她想象自己穿着粗布衣裳、携带小袋和手杖,走在泥泞路上。”当时她正给经过她家的无数俄罗斯朝圣者喂食。她想象的流放生活有一个她能走向的目标,旅途干净、清爽而又深刻。行走表现了朝圣者的简朴和决心。南希·弗雷如此描述西班牙德孔波斯特拉教堂的长途朝圣:“当朝圣者开始行走,几个事物落到他对世界的感知中:他发展出一种不同的时间意识,官能增强,对身体和风景产生新的理解……一个年轻德国人说:‘在行走的经验中,每一步都是思想。你无法逃避自己。’”
在朝圣之旅中,人遗忘他在此世的位置——家庭、眷恋、地位、责任,成为行者们中的一员。特纳夫妇视朝圣之旅为刺激阈的状态——置身于个人过去与未来的身份间,外于社会秩序,充满可能性的状态。Liminality来自拉丁文limin,意为“阈”,朝圣者在象征意义上还是身体行为上都跨过此界限——“朝圣者被剥夺地位、权威,远离由权利支撑的社会结构,并经由纪律和严厉考验上升到和谐状态。神圣权力取代了他们的世俗无权力。而这些弱者的力量一方面得自于亲近自然,另一方面得自接受神圣知识。那些被社会结构束缚的事物因而得到解放,尤其是团结意识与渴望交流的初心。”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277页 - 日常生活的去身体化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73页 - 迷宫与凯迪拉克:走入象征的领域

路是横越一处风景最佳方式的先验诠释,走一条路就是接受一个诠释,又或是像学者、追踪者、朝圣者那样追踪该路上的先行者。走同一条路是重述同一件深刻的事:以同样方式行过同一个地方时成为先行者、与先行者共享同样思想的一种方式。这是一种空间剧场,也是一种精神剧场,因为人们怀着更接近圣者与众神的希望来效仿圣者与众神。是这种希望使朝圣之旅在所有行走方式中独树一格。如果人无法肖似神,人起码能行走如神。诚然,基督是以其最人性的那一面出现在苦路的——他颠踬、流汗、受苦、跌倒三次,在救赎堕落途中死亡。但苦路已成为随处可见的画作,信徒们也不再经由地点而是经由故事来追踪一条路。苦路的画作被设置在教堂的本堂,好让崇拜者走入耶路撒冷、走入基督教的核心故事。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276页 - 有氧的西西弗斯与郊区化的塞克

早期的陆地旅行形式将旅行者与旅行的环境紧密关联在一起,但火车动得太快。十九世纪心灵来不及和掠过的树、山、建筑产生联系。与此地和彼地间地域的空间和感官联系逐渐消散。两地只被愈来愈短的时间分开。席维尔布赫写道,速度未使旅行更有趣,而是更加无聊;和郊区一样,速度置旅行者于空间监狱。人们开始在火车上阅读、睡觉、编织、抱怨无聊。汽车和飞机大大增加了此类转变,而在海拔三万五千英尺高空上看电影可说是空间、时间和经验的终极断裂。“从步行的体力劳动的消泯到由飞机引起的感觉丧失,我们终于抵达知觉丧失的边境。”保罗•维系留写道,“旧时旅行的战栗的消失,如今由放映电影补偿。”
米兰·昆德拉在小说《慢》中的叙述是对“速度”和步行这类问题的经典阐释:
速度是出神的形式,这是技术革命送给人的礼物。跑步的人跟摩托车手相反,身上总有自己存在,总是不得不想到脚上水泡和喘气;当他跑步时,他感到自己的体重、年纪,就比任何时候都意识到自身与岁月。当人把速度性能托付给一台机器时,一切都变了:从这时候起,身体已置之度外,交给了一种无形的、非物质化的速度,纯粹的速度,实实在在的速度,令人出神的速度。
慢的乐趣怎么失传了呢?啊,古时候闲荡的人到哪儿去啦?民歌小调中的游手好闲的英雄,这些漫游各地磨坊,在露天过夜的流浪汉,都到哪儿去啦?他们随着乡间小道、草原、林间空地和大自然一起消失了吗?捷克有一句谚语用来比喻他们甜蜜的悠闲生活:他们凝望仁慈上帝的窗户。凝望仁慈上帝窗户的人是不会厌倦的;他幸福。在我们的世界里,悠闲蜕化成无所事事,这则是另一码事了。无所事事的人是失落的人,他厌倦,永远在寻找他所缺少的行动。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29页

在他成年的生命中,克尔凯郭尔几乎从未在自己家接待过客人,而且终其一生几乎从来没有一个朋友,只有无数相识的人。他的一个侄女说哥本哈根的街道是他的接待室,而他每天最大的娱乐似乎就是在他的城市中行走。那是无法与人相处的人置身人群的一种方式。是从短暂相遇、相互问好、与别人交谈中获得些许人性温暖的一种方式。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203页

城市使步行成为真正的旅行:危险、放逐、发现、转化,在家附近就能完成探险。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193页

纽约舞蹈评论家埃德温·登比说在意大利古城,大街在黄昏时变成剧院。人们以炫耀的姿态散步

《浪游之歌》的笔记-追踪一处山 - 追踪一处山

生命的组成,除了正经事外,还包括正经事之间不可预期的很多小事:而这些不可算计的部分才会赋予生命价值。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12页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96页 - 离开花园之途径

一些影响鹤立鸡群有如地标,为后人留下了可追踪的遗产。但最深刻的影响如细雨润物般渗入文化风景、滋润日常生活。这样的影响很难被察觉,因为它们如此理所当然地有若天地之理,仿佛我们自古以来便是如此审视世界。对此深有同感的雪莱曾写过这么一句:“诗人是世界不被承认的立法者。”雪莱笔下的这种影响使浪漫主义者热爱风景、野地,追求朴素,对大自然理想化,将行走于风景之间视为人与自然的交流,渴望一种简约、纯粹、孤独的生活。也就是说,行走虽然是自然,或者说自然史的一部分,但选择以行走于风景之间来作为沉思、冥想或审美经验则有特殊的人文根源。该历史对梭罗来说早已根深蒂固、也引领行者们愈走愈远——步行历史的演变毫无疑问与人们对步行地点的口味变化有关。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79页 - 迷宫与凯迪拉克:走入象征的领域

诗人玛丽安•穆尔曾写过“想象的花园里有真实蟾蜍”的名句,而迷宫提供给我们以真实形体存在于想象空间的可能性。我边走边构思一个童话故事,故事里的主人公们走出了书本与图片漫游花园。花园里的雕像也被赋予生命,更有甚之他们还走进镜子对面的世界——在那里,棋子、花朵、动物生机盎然并真实地拥有喜怒哀乐。童话故事暗示着真实世界和再现世界的界限并不那样固定,魔术常在人越界时发生。在迷宫,我们越界;我们真的在旅行,即使目的地只是象征性的。行走迷宫与思考旅行和观赏我们想去旅行的地方的照片相较而言是完全不同的经验。因为迷宫中的真实在于我们身体盘踞的地方。迷宫是象征旅程或通往救赎的路线图,但它是我们确实能踏上的地图,那么以脚阅读就能达到以眼阅读所不能达到的真实。而且有时地图就意味着领地。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312页 - 拉斯维加斯或两点间的最长距离

步行一直是人类文化星空的星座之一,这星座的三颗星是身体、想象力和宽广的世界,虽然这三颗星分别独立存在,但它们之间的线——由为达成文化目的的步行行为所画——使它们成为星座。星座不是自然现象而是文化建构:星子间的线像从前走过的人得想象力所磨成的路。此类名唤步行的星座有自己的历史——被所有那些诗人、哲学家、叛乱分子、闯红灯的行人、妓女、朝圣者、观光客、徒步旅行者踩出的历史,但它是否有未来,系于那些路是否仍被旅行。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6页

固执的喜欢徒行,但在注重效率的时代,这种固执几乎变成异类。可仍旧坚持,就像书中说的:行走的步调激发思想的节奏。。。也许现实中没有那么深沉,但当心跳跟随呼吸律动,思绪会翻飞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6页

走路最理想的状态,就是一种将心理、生理与世界熔铸于一炉的状态,仿佛三者终于有了对话的机会,亦仿佛三个音符突然结合成了一个和弦。走路使我们能存在于我们的身体与世界中,却不会被身体与世界弄得疲于奔命,使我们可以独立思考,却不会全然迷失于思绪中。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1页 - 序-梁文道

城市,有走不动的城市和可行走的城市(Walkable city)两种。走不动的城市典范,是我住过的洛杉矶。洛城的走不动不是因为它太笨重,而是它太过轻灵,全城被一条条公路贯穿,汽车方便地在每个角落流动,将建筑物隔离成一座座疏离的岛屿。洛杉矶扩散得如此之广,因此不用太多的密集高楼;就算市中心,比起其他城市也要显得稀疏。这种城市是一眼望去,所有东西都清清楚楚呈现眼前的透明都市。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179页

蓝斯洛特-加龙省布朗,我看到这个我都想奔去你家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脑子。。。
by Capability Brown。。。 哪里来的加龙省!!!你是从百度上翻的吧,发现Capability Brown. 原名叫Lancelot Brown. 结果一百度就出现加龙个鬼么》。。。。

《浪游之歌》的笔记-实体书 - 实体书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275页 - 日常生活的去身体化——以火车为例

火车前进的速度破坏了旅行者和被旅行空间的亲密关系……火车被体验为发射体,在火车上旅行被体验为被射过风景——因此失去对感官的控制……坐在火车内的旅行者不再是旅行者,而成为如十九世纪一则流行隐喻所指出的一件包裹。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178页

"会员会在星期日下午走七十英里路“。。。。
你去给我一下午走七十英里路去!!!
英文原文:
”。。seventy miles between Saturday afternoon, when worked ended, and Sunday evening."
你确定你是在用人脑翻的吗?????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25页 - 时速三英里的思维

独行者一方面在这世界上行走,一方面又脱离这个世界,怀抱着旅人孑然一身的独立性,而不像工人、居民或团体成员等均有所系属。走路称为卢梭所选的生活模式,因为在行走间,他可以活在他的思想与回忆中,可以自给自足,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生活在这个他觉得背叛他的世界中。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162页

优山美地,你这么造好吗????Yosemite national park!!!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201页

《浪游之歌》的笔记-第278页 - 论健身房

健身房是荒野生活保留地。保留地保护栖息地在别处消失的物种,健身房容纳失去体力劳动的最初地点的身体。
……健身房合理化,孤立的不只是运动,而且是每个肌肉群、心跳速度、卡路里“燃烧带”。
P280健身房是补偿外部消失的内部空间及身体萎缩的补偿之计。健身房是肌肉或健康的制造工厂,且多数健身房看来像是工厂:僵硬的企业空间、金属机器的闪光、各自埋头于重复性劳动的孤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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