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老之前远去》书评

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4年
ISBN:9787500659600
作者:马捷,李海波
页数:276页

一夜读完的书

N年前,好友那里瞧见的一本书。翻翻看进去,不想出来,问好友借,无奈好友也是借看的过路书,当天得还,软磨硬泡,好友应了,明日还,只当今日忘了还书一事,谢了,回家。窝进沙发里,投入书的怀抱。一位做了自己想做的事的志愿者写道“一瞬间我觉得自己要死了。这样的场景多年以前我在梦里经历过,但在梦里和梦外我当时都还是一个小学生。《圣经》中的先知以利亚曾在山上用手遮脸,不敢去直面上帝的荣光。在那个时刻,我突然想起了遮住脸的以利亚,我觉得自己不配拥有这样的幸福。” "2002年7月10日下午,在澜沧江边,一辆旧客车在山路上颠簸爬行,刚刚在云南省德钦县城里考完试的20多个小学生挤在车厢里兴高采烈地大声唱着歌。歌声中,落日在雪山的方向恍恍惚惚,神山卡瓦格博依然躲在云雾里。在车厢的角落里,此情此景,令一位年轻的临时教师幸福激动得浑身打颤。 "志愿者得到的回报,他很满足。梦境成真,澜沧江水带走了志愿者,在变老之前远去。拂上书,天已亮,思绪翻腾着,无一丝睡意。

浪漫而脆弱的灵魂

看过这个话剧,是北大的校友和清华的gg一起演的。一个敏感的心灵,一腔无处释放的情怀,离去是他的选择。在我看来,这更像是一种逃避,一种寻找自我的方法,这也是为什么他最后要离开那个山村,而回到那个令他迷失自我,充满愤怒的城市。我一直为这种人惋惜,内心敏感的人,是我们这个社会所需要的。他们让世界和社会都在思索着前进,但是脆弱却是我不能容忍的。坚强和宽容,才是我们应对和解决一切问题的不二法门。

在变老之前远去(原作:马骅)

2002年,在paowang看到马骅刚发的这个帖子,当时顺手转到另一个论坛,后来找不到了。现在网上也很难搜到他的原帖。就在此转载一下,做个记录,和纪念吧:在变老之前远去提交者 : 小鸟 于 PAOWANG.COM 北京时间 2002-12-20 17:52:0314年前春夏之交的一个下午,我在南开大学一间堆满了臭袜子和《梦的解析》之类三联版国外学术普及读本的学生宿舍里看到了一本红皮书。一瞥之下,封面上硕大的黑体字“1986—1988中国现代主义诗群大观”立刻穿过眼珠进入了我的大脑皮层。1个小时以后,我如愿以偿地把这本厚厚的书带回了家。应该说,对我来讲,这本书是我当代中国诗歌的入门教材。在封面上那一排令人羡慕的主编名字中,我记住了“孟浪”两个字。原因很简单,在正文部分,他是个重要的诗人,而且在所有的编辑者中,只有他的名字不象是真名。一个多星期前,我给远在太平洋彼岸的孟浪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回国内,他犹豫了一下,说:“我在这里还有些事。再等等吧,等等吧。”在看到那本红皮书以后,我心情澎湃了很久,因为那里面的诗我十有八九看不懂。这种感到自己智力比别人低下的感觉令我很不快,所以我就努力试着去读懂这些“现代主义”诗歌。最后的结果是,我误入歧途,成了一个当代中国诗歌的热心读者和业余从业人员。后来我才知道,这本红皮书的来头大得很,它的背景是一个叫“中国当代诗歌大展”的狂欢。看着书中陈列的那些林立的诗歌流派介绍,我开始想象那些落笔如飞,让经典瞠目结舌、让道学家扼腕叹息的文学青年们。是的,我要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我要有自己的流派。几年之后,我终于见到了风尘仆仆的孟浪。他刚从南方回到上海,神色里有无奈、疲倦和平静,还有一点对世俗生活偷偷享受的愉快。我的第一印象却是失望:“他们都叫你大胡子孟浪,原来你是个小胡子。”孟浪的大笑让我尴尬了一下,接着就是更响亮的笑声。我不知道这种大笑是否可以算做80年代的一个特有的表情。但在那种轻松和自信背后,是否还有那么一点点地自我献身的感动呢?孟浪的日子过得并不开心,而且每况愈下。在获得了由众多诗人评选出的“首届中国桂冠诗人”称号之后没多久,他就去国到了美利坚。在那里,他的生活也不会太好,我可以想象得出。因为对于生活,对于现实,他的姿势永远不会是张开双臂。他只是把自己尖锐、热血的那一面留给世界,把永无休止的疲倦、经常光顾的空虚留给自己。在他觉得中国无法再给他提供更多的力量和敌人之后,他选择了离开,选择了另一架似乎更庞大些的风车。在那本后来被认为是记录80年代中后期最重要的诗歌现象与作品的红皮书中,还有一个名字让我难忘。“京不特”(还有他搞得那个有着强烈中国特色的、红色幽默般的诗歌团体:“撒娇派”),这是个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其含义的笔名。2000年冬天,我问刚从丹麦回国的京不特,他的笔名究竟有什么典故。剃着光头的京不特带着他那招牌似的花和尚笑容,用已经被北欧语言改造过了的上海话向我讲解了一番上海古旧的脏话。如果从对生活的决绝态度上来讲,京不特更象是80年代文学氛围的集中象征。在离开故国13年之后,他又回来了,还了俗,但还明目张胆地留着光头。在最初的几天里,他的中文几乎已经找不到表达的正确途径。那一年他23岁,几乎和文学一样年轻。离开上海,在福建出家剃度,一年之后逃出清净之地。在云南西双版纳溽热的丛林里,他破罐子破摔似的开了一家“无政府主义饭店”,然后又很快地亲自坐吃山空。而在此之前,他的诗歌作品和随心所欲的文学做派已经让很多人震惊和不快了。但他很快还是感到了厌倦。这一次,他的直接和坚决让人更加吃惊。他用近三年的时间孤身穿越了西双版纳无边的丛林,在蚊虫、瘴气横亘的东南亚游走、坐监,又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离开军政府的大牢到了丹麦。而这些,作为一个生活和艺术规则的背叛者,他始终保持着一种平静和喜悦。我不清楚那个时代给他的身上打下什么样的烙印,更不敢武断地说他给那个时代带来了什么。或许和孟浪一样,他们都如他们的朋友,一个以另一种方式离开历史洪流轨迹的曾经的年轻人所说:“在万里之外朝拜云霞。”是啊,既然觉者如释尊告诉我们生老病死是轮回的巨流,既然饕者如浮士德都不能让美好的时光停留一刻,既然那个早夭的酒鬼克鲁亚克曾经喊过:“永远在路上”,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在变老之前远去呢?

话剧。在变老之前远去

某晚在北大看的。开始是震撼。最后则感动与叹惋。   引发了很大的思考。      我们在文化人的伪装之下没文化。怎么觉得说的就是学中文的我。      马骅.想要好好想想要怎么生活.      想要逃离只有欲望没有精神的大众媒体.想要好好做一个好的诗人.      于是去一个山村.在厕所后面种地自产自消良性循环.渐渐习惯吃搜掉的肉每天跑N次厕所甚至自我感觉那肉有火腿的香气.在毕业典礼上学生感激自己的时候说一堆学生听不懂的话感激孩子,因为他们让他感受到精神上的巨大愉悦与满足.      朋友从北京过来.探讨理想与现实.      真正的问题好像是,我们因为无法忍受城市的浮躁生活回到乡村自我净化,在乡村教导孩子们知识。然后呢?孩子得到知识,小学。。。中学。。。大学。。。只是为了来到城市去那样浮躁的生活?      他说 教师要传到授业解惑。他自己都困惑着,怎么解惑!所以自感不是好的老师。      其实我一直觉得,父母才是孩子最最重要的老师。父母在人生的许多疑惑未解时,在迷茫徘徊时,想到孩子,而后充满动力。这道理与城里人对农村的态度是相似的。   那么他们又如何帮孩子解开他们世界里的疑云朵朵呢?         那么,是不是我们也别教孩子了。就让他们该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现代文明未见得比古代文明更文明。   自然不是。我总觉得,我们该让孩子有知识,教授他们的只是判断的能力。然后给予他们选择的权利。      困惑是困惑的。但总比麻木接受好。   电影不断提出问题。但我们还是离不开电影。虽然没一个问题被解决的。就是这样。      马骅真的,就在变老之前远去了。开始我觉得那也许反而好。再不用面对现实的残酷。   但是到了结局,我却很感伤。我们得想想,想想。

梦中读瞿秋白,忽忆马骅

梦中读瞿秋白,忽忆马骅廖伟棠我又一次在梦中痛哭失声,这已经是今年的第四次。一部瞿秋白的小说在梦中被我一气读完,然后想到无法与你分享,我竟号淘大哭,在梦中向妻倾诉,再次大哭。2001年,我也曾书写《饿乡记程》和《赤都心史》两部和瞿秋白几无关系的组诗,你在其中以叶赛宁的形象出现,没想到你是更为暴烈的勃洛克、更为哑默的帕斯捷尔纳克。而我痛哭我在梦中是一个无处人Nowhere Man,而我痛哭我在2001年已经是一个无处人Nowhere Man,而我痛哭我在今天仍然是一个无处人Nowhere Man,——曼德斯塔姆——风中的蜡烛。瞿秋白的梦中小说人物纷纭,而对白全无,你的梦中我们哭笑喧嚷,而梦也全无,革命突然来临我们难释其苦,冬天早晨大开窗户任海风打扫我们空荡荡的房屋。            2006.12.2.梦,12.6.补记

以马骅的名义: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诗人死去而诗永生,或诗人苟活而诗死去,哪一个更好?9号去北大百年讲堂看话剧,如题。最初是被名字吸引,有樱花凋零的凄美,有摇滚乐般的决绝,很对我味。内容并不知。在变老前执意远去的人,绝不是在意“那个数字”的增加,亦不仅止于恐惧肉身及容颜的衰微。而是精神——简单、纯真、诚挚、理想、爱情、泪水、激情……那些宝石般闪闪发光的词,都与年轻有关。干净的眼神,干净的心。所有最美好的特质,都镌刻着“青春”。宝玉的观点最犀利,姑娘们不拘哪样性格都可爱,一旦嫁人,就成了老婆子,死鱼眼。其实,“嫁了人”未必就岁数很大,变的是心态,是气质,那真是令人扼腕、无以挽回的衰老。那么,在变老之前远去,是不是拒绝衰老最激烈的反应?为了阻止灵魂的腐朽,要先把俗世肉身奉上烈火的祭坛?《荒野生存》的克里斯如是,海子亦如是……扯远了。原来是小偏厅,观众席是几排整齐摆放的折叠椅。舞台不大,黑板、散乱的桌椅,布置成教室样子。灯光暗下,单纯而干净的吉他声汩汩而来。吉他手,一蓝衣男子,一黑衣女孩,就随意地坐在舞台一角,轻轻弹唱。宛如天籁。大屏幕上,映出一些画面和一些句子,灰白不清晰的,倒有种朴拙之美。“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杰克·凯鲁亚克”。我一下就感动了。是2004年的人和事了,真人真事。我这会儿才知。恨晚。惊为天人。马骅,诗人,云南,梅里雪山,支教,死亡——通过这些关键词,你可以很快连缀一个故事,简单同事深刻。辞职离开大都市的那年,他30岁。30岁,是成长的一个结点——是抖落一身幻想的小羽毛,把成长扛上肩膀,俯身朝向大地,还是继续自由无根地飞翔?大多数人选择了前者,三十而立,无奈地,却也不得不。事业,婚姻,孩子,三座大山压顶,慢慢熄灭心火,慢慢动弹不得。微少的人,走向另一极端,放弃一切,比年少时更决绝,经历与智慧给了他底气,彻底地追随梦想而去。我欣赏这时候的人,激情,但并不因年少轻狂。本来是要去越南旅行,兜里揣着那本《在路上》。谁知就那样与命运迎头撞上——明媚的彩云之南,圣洁的梅里雪山脚下,贫穷的明永小村,一群渴求知识的孩子……啊,原来你们都在这里!他的肉身找到了丢失已久的灵魂,终于合为一体,留下来。为别人做些事情,不再仅为自己活着;摈弃额外的欲求,只保留最简朴的物质生活;让心灵静下来,让它得安。随后,写诗的灵感竟也循之而来,那么清新,喜悦,那么色彩明丽:  《春眠》  夜里,今年的新雪化成山泉,叩打木门。  噼里啪啦,比白天牛马的喧哗  更让人昏溃。我做了个梦  梦见破烂的木门就是我自己  被透明的积雪和新月来回敲打。  《乡村教师》  上个月那块鱼鳞云从雪山的背面  回来了,带来桃花需要的粉红,青稞需要的绿,  却没带来我需要的爱情,只有吵闹的学生跟着。  十二张黑红的脸,熟悉得就像今后的日子:  有点鲜艳,有点脏。《桃花》  有时候,桃花的坠落带着巨大的轰响,  宛如惊蛰的霹雳。  闭上眼,瘦削的残花就回到枝头,  一群玉色蝴蝶仍在吮吸花蕊,一只漆黑的岩鹰  开始采摘我的心脏。吉他轻柔模拟着雪水融化、高山流云、桃花坠落的声音,演员感情充沛地朗诵着诗句,我不敢呼吸,生恐惊扰了这超尘的、没有一丝瑕疵的梦。我的心与马骅的心,没有隔膜,一点都不陌生,我仿佛很久很久就识得他了,越过生死的边界,一个老朋友来到我身边,给我力量,给我信念。告诉我,别怕孤单。如果你灵魂有知,今夜可否踏月而来,已聊备薄酒几杯,请与我对影成三人。或者,请带我而去。

怀念马骅

一直想找这本书,可从西单书城到上海的书店逛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总是会怀念起马骅。第一次听说他的名字是在03年,那时我17岁,心里读着他的《变老之前远去》,然后想像外面的世界,在教室坐着练习题。后来知道马骅出事是通过南方周末的报道,那时想去接近马骅的精神世界。在网上找到马骅的诗,搜索和他相关的消息,在心里构建他的形象。可我依旧无法了解马骅。一个富有浪漫精神的诗人,一个把思想付诸于行动的浪子,一个无法忍受平庸和生活束缚的浪子,然而这些都是我的臆想,我还是无法接近他。于是我计划着有一天去滇藏指教,去看玉龙雪山,去寻找马骅的足迹,那样我能真实的感触到他的灵魂。可我始终无法将思想付诸于行动。这些注定我无法读懂他。我还是只能被环境限制,然后渴望精神的解脱,去怀念这个叫马骅的诗人。

我的心略小于整个宇宙

上个月那块鱼鳞云从雪山的背面   回来了,带来桃花需要的粉红,青稞需要的绿,   却没带来我需要的爱情,只有吵闹的学生跟着。   十二张黑红的脸,熟悉得就像今后的日子:   有点鲜艳,有点脏。  写这首诗的人叫马骅,一个逝世于澜沧江奔腾江水,永明冰川下,被卡瓦博格注视着的乡村教师。曾经是复旦诗社主力的他,厌倦了都市,只身一人跑到云南德钦永明冰川下的村子里备课教书。在给朋友的信中,不时夹杂着自己写的诗。  为什么要提他呢?因为我曾离他是如此地接近,。前年冬天为了友人夙愿曾徒步莲花生大师的梅里内转经线,7天里走悬崖峭壁,脚下便是咆哮的澜沧江支流。所以他每首诗中的地名我亲历过,景色我目睹过。  他写雨崩:雾气从小草甸上蒸起,触了云脚,又落回屋顶。 /刚被祝福过的白山羊开始了晚餐,不理会 /从另一个方向拐过的稀薄的炊烟。 /透明的暮色和涧水一直纠缠,分不清彼此。 /懵懵懂懂的外乡人围坐草边,在雨里烤火,晒太阳。我是他诗中的外乡人,并不乐忠于为了赶休学辞职旅行热而贩卖什么经历。只是在神山卡瓦博格脚下的某一刻,心灵被深深地撞击。   徒步第三天抵达雨崩村,吃罢晚饭,夜里友人凑在炉火旁谈天说地,气氛如炉火般红彤彤,顿感胸闷的我抓起外套走到院子中央,蹲坐在碾青稞的大磨盘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一瞬间肺中每一个毛细胞都被山间的氧离子抚摸过一般,清新。鼻腔里凌冽地冷。看着口中吐出的空气化作白烟消失在黑暗中。渐渐地听到远处被流水推动地转经筒不时地叮咚作响,唱着歌般,静谧地欢快。远处比深夜还要黑暗的是松树林,抬头便可望见将我包围的巨大雪山封顶。炽白的雪白日里吸收的阳光此时在夜幕中散发着淡淡蓝,似从冰缝中渗出。捉摸不定的云朵追逐着半弯月儿变化形状,又被山林中夹着松香的风儿又送去远方。我静静坐着,深深地凝望着,不敢出声,生怕打扰这一切。   从那一刻我听到心中生长了一种有关神圣的东西。自然,敬畏自然,学过无数遍敬畏这个词,听说过无数遍大自然,但那一切在此情此景面前都微不足道了。那一刻我才知敬畏,知尊重,知在自然面前的谦逊,知最动心的时刻总是在孤独中享受。这一刻也永远凝固在我心中,永恒不变。而我除了在雪山面前的渺小,还知道心才是最浩瀚的。  于是,我的心略小于整个宇宙,并不与他人分享。“而我最喜爱的不是白,也不是绿,是山顶上被云脚所掩盖的   透明和空无。”  

一群人对一个人的集体独白-话剧评论有剧透

生命就如那根粉笔,摔碎的时候,不呐喊,不过度悲伤,因为那不过是对“生”的另一种延续,但请允许我们做最后的祭奠。暖色的顶光照在马骅身上,严肃的,朴实的,还有点回忆的感觉……他经常做着同一个梦:一群雪白的野马在草原上飞奔,周围是雪山环绕,他们穿越无垠的草原……每天早上他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是个诗人,30岁,没有成家也没有立业,在一家公司做网站。同样平淡的日子年复一年,以后的每一天也都像今天一样过下去。钱挣得越来越多,却越来越没有写诗的灵感;厨艺越来越好,食欲却越来越差;他不明白为什么社会这样浮躁,生活中找不到真实的情感;马骅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是在用宝贵的生命换钱……于是,他选择离开,追寻对生活的疑问而去,像雪山下的野马,朝着莫测的方向一直飞奔……山区里的生活是贫乏的,条件艰苦,一周洗一次的热水澡,夏天开始变质成火腿味道的鲜肉,没有网络,去县城的道路也是曲折的;只有一把木吉他,一些书,歌曲,几张影碟,除了给学生上课和一些体力劳动,剩下大把可以写诗、发呆的时间。他发现夜晚的星空远比的书中描写的更美;桃花和孩子脸上的绯红是因为天边来了一片云;而且,瞳孔里真的有灵魂的模样。(随着诗人思想的解放,出现了这个故事最和谐的高潮点。)“是你们用雪山的泉水,帮我洗去了身上的喧嚣和浮躁,是你们清澈的眼睛,叫我看见了一草一木的美好,是你们朗诵的课文你们唱的歌儿,让我听见了什么是天籁之音,是你们的蹦蹦跳跳,帮我找回了创作诗歌的灵感。”32岁的时候,他准备回来了,回到城市,回到过去,想在当完老师后回到大学里感受下做学生的快乐。他回来时是新的开始?还是其实一切都是没有改变?马骅经过2年得到的答案应该会让所有人惊喜吧,但,他没有回来,却是远去了。这是一种遗憾……2个演员,3个配乐,吉他与打击乐的配合,还有一盘DV的录像带组成了话剧全部的元素。碎碎平平的顺叙在北京与小山村之间穿插,音乐和影像的内容像梅里雪山一样纯净。与其说看一部话剧,不如说是用话剧的方式听一个故事,看了一段记忆的影像。我看的这场演出剧后介绍时导演并没有上台,而是由制作人兼吉他手崔文嵚简短的介绍了一下“本来这部戏并没有打算在戏剧剧场演出,只参加了08年北京青年戏剧节,作为对朋友的纪念。但演出后观众反响热烈,到此批演出结束已经演了50场了。”知道话剧上映过程,再回想演出的细节,的确感受到话剧始创时的出发点,主要是存在于导演、马骅和认识他们的朋友之间的个人情感。《在变老之前远去》并不像别的一些的话剧有激烈要表达的情绪和概念,或许看惯了气氛热烈话剧的观众,不太能感受这种细腻。它整体的形式更加纯艺术性。上演的话剧会有什么影响也并不在始创的考虑范围内,甚至上演50场后也没考虑这些复杂的问题,而把马骅这段时期的生活尽量完整的记录表现出来是一件重要的事。就像剧中的马骅在去了山区后变简单了一样,它只是给喜欢看的人演出的一场戏而已。更像是一群人对一个人的集体独白。剧中对城市生活的感悟、支教的感受、马骅对明永村小学有怎样的贡献。讲这些内容,说些“崇高”的观点,只是马骅的这些朋友对他最高的敬意和纪念。而且当一个人真的做了一些好事时,我想我们没有理由避讳对他的肯定。就如县城、小学和村里的人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相信马骅什么也不图的无偿支教,可能这也是今天社会所缺少的真诚吧。朋友们用自己的方式纪念故人,无论怎样做,已经是最高的墓志铭。

一切都和支教无关

马骅:http://mahua.poemlife.com/index.html读他的遗作,读献给他的祭文,读那些激动而又漠然的新闻报道。他的朋友们说“有一天我无意中找到一本书,那上面有你的签名,又有一天我无意中找到了一张相片,那上面有你,我把它们拿给别人看,说:瞧,我有这么好的东西”。他们说“我坐在门槛上,看天下雪。天黑下来了。朋友打酒还没回来”。他们说“一部瞿秋白的小说在梦中被我一气读完,然后想到无法与你分享,我竟号淘大哭”。他们说“能够和你相识、相知,是上苍给我的 / 最平凡的荣耀”。我想,马骅真可惜。我想,马骅真幸福。我想,朋友心底的一丝想念,比世上所有的珠宝财富都要珍贵,朋友眼角的一滴泪光,比世上所有的荣誉头衔都要闪亮。我想,如果有一天,上帝派我去度量澜沧江的深度,我能不能够配得上,这样美好的诗句。

在变老之前远去

乡村教师——马骅  上个月那块鱼鳞云从雪山的背面回来了,  带来桃花需要的粉红,  青稞需要的绿,  却没带来我需要的爱情,  只有吵闹的学生跟着。  12张黑红的脸,熟悉得就象今后的日子:  有点鲜艳,有点脏。

雪山短歌(选章)

雪山短歌(选章) 1.春眠 夜里,今年的新雪化成山泉,叩打木门。 噼里啪啦,比白天牛马的喧哗 更让人昏溃。我做了个梦 梦见破烂的木门就是我自己 被透明的积雪和新月来回敲打。 2.乡村教师 上个月那块鱼鳞云从雪山的背面 回来了,带来桃花需要的粉红,青稞需要的绿, 却没带来我需要的爱情,只有吵闹的学生跟着。 12张黑红的脸,熟悉得就象今后的日子: 有点鲜艳,有点脏。 4.我最喜爱的 “我最喜爱的颜色是白上再加上一点白 仿佛积雪的岩石上落着一只纯白的雏鹰; 我最喜爱的颜色是绿上再加上一点绿 好比野核桃树林里飞来一只翠绿的鹦鹉。” 我最喜爱的不是白,也不是绿,是山顶上被云脚所掩盖的透明和空无。 5.山溪 石头的形状起伏不定,雪水的起伏跟着月亮。 新剥的树木顺流而下 撞击声混入水里,被我一并装入木桶。 沸腾之后,它们裹着两片儿碧绿晶亮的茶叶 在我的身体里继续流荡。 6.山雨 从雨水里撑出一把纸伞,外面涂了松油,内面画了故事: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通往云里的山路上。 梦游的人走了二十里路,还没醒。 坐在碉楼里的人看着,也没替他醒, 索性回屋拿出另一把伞,在虚无里冒雨赶路。 8.冰川 闷声闷气的冰崩眩目得仿佛一切如常,只有淡蓝的阳光 从冰缝里渗出来。 香柏燃烧的烟雾与清香给了它生机, 让暗哑的土石突然消失,让我的身体和它由浅至无的肤色一起 突然在山间颤抖、游移不定。 10.雨崩 雾气从小草甸上蒸起,触了云脚,又落回屋顶。 刚被祝福过的白山羊开始了晚餐,不理会 从另一个方向拐过的稀薄的炊烟。 透明的暮色和涧水一直纠缠,分不清彼此。 懵懵懂懂的外乡人围坐草边,在雨里烤火、晒太阳。 13.雪山上的花开了 山上的草绿了,山下的桃花粉了; 山上的桃花粉了,山下的野兰花紫了; 山上的野兰花紫了,山下的杜鹃黄了; 山上的杜鹃黄了,山下的玫瑰红了。 偷睡的年轻汉子在青稞田边醒来,雪山上的花已经开了。 15.白玛竹坡 莲花盛开过的石窝里一片恍惚的幽暗。 酥油灯阵照亮通往来世的路。 石缝与泥水中的狭道被生死间的人拥堵 甚至堵住了远道而来的异教徒 尖刻的嘴巴们。 18.明妃舞场 最初跳舞的人去了罗刹土,和她的佛一起。 后来跳舞的人都回了家,带着 细竹竿、柏树枝和来世的幸福。 一只宝蓝色的松鸦留了下来,和冰凉的泉水做伴 合唱莲花颂歌。唱了一千年。 20.秋月 湿热的白天在河谷里消散,天上也随着越来越凉。 四个年轻男人在雪山对面枯坐,等待积雪背后 秋天冰凉的满月。有水波流荡其间的满月, 如天缺,被不知名的手臂穿过; 如莲花,虚空里的那道霹雳。 22.风 风从栎树叶与栎树叶之间的缝隙中穿过。 风从村庄与村庄之间的开阔地上穿过。 风从星与星之间的波浪下穿过。 我从风与风之间穿过,打着手电 找着黑暗里的黑。 秋兴八首 1. “玉树凋伤枫树林” 暴烈的台风在一夜之间 送来了秋天,掀翻 路边傻笑的美女、酒杯 掀翻昏睡的老榕树 呵,从故乡吹来的冷空气 揣着多少醉人的女人香,庸脂俗粉 和油腻的乳香:仿佛 一根躯干上层出不穷的 枝桠。秋光里的枝桠。 沐浴我,堕落我,温柔我 从胸口里掏出另一个 果核:蜕皮的青春期,刚刚 开启的小宇宙——草木未凋,江南的深处 是否埋藏着另一个中国? 2. “山楼粉堞隐悲笳” 登高,再继续 登高。清点眼前丛生的 水泥柱,找一棵 属于自己的。 但那些水泥柱!那些 城市的坐标,从平地上 猛然跃起的钢筋 只是在从另一个角度,另一个方向 锲起九月的午后。 阳光在清秀的凤凰树枝上 变幻舞姿,岁月的锋刃 在额头割开裂痕 穿透万物的视野是否能够 因为秋天而升高 空气中的酒精、皮肤深处 愤怒的波浪 在这个下午随着太阳 渐渐消失。年轻人 曾经有多少个女郎 是你的?有多少根水泥柱 压灭过湿润的烟头 铁轨碾过手指,碾过 行进中的脚掌 岁月无声地摧动着躯体深处的每一处暗疾。 3. “同学少年多不贱” 同学多不贱,少年自轻肥 发黄的脸膛日渐清瘦,小腹 慢慢膨松。向生活挑衅 向镜子献上微笑。轻佻的树妖 总是把持住他人的双手。 可是风啊,雨啊 随着季节到来的风湿、关节痛 太多的流行病挤压着胸口 用不着墨水,用不着 多余的白纸。 肥胖的鱼儿最后一次从丝网里游出 又最后一次被花草抛弃 还会最后一次被西风 拥抱,象一朵花,一茎草,一本永不会 被自己翻开的书。 总会有一条消瘦的鱼从丝网的缝隙里 死里逃生,总会有一茎草 在西风里喷射草籽 总会有一根脖子 奋力探出水面。 谁是最后一个逃脱的游魂 淌过众河中最粘稠的一条,谁比他人 更渴望黄金、白银 和轻盈的镍币? 谁会比桂枝芳香,比月亮淫荡 谁能看见肥胖的丝瓜 从藤蔓上摔下,星光 被海水淹没?有没有 方向,有没有 可以躲避的柴扉和陋室,来容纳 龌龊的肉身? 看着它,仰慕它,抚摸它,它是你在潮水中 唯一能握住的草茎。 4. “鱼龙寂寞秋江冷” 生活,在这一年的下半截 突然加快了脚步,无法用白纸 和铅笔衡量 西风从高原带来花粉,带来 清冽的黄土,把沾满血渍的羊皮 收回怀抱。 两轮车在海边跌宕,黄绿相间的 海滨大道,更换着 呕吐物的垃圾箱 一瓶啤酒把海峡之间 塞满愤怒。 车轮碾过的公交车站,下一个 装饰黑夜的目的地 伸长触须的古木 遮蔽了多少赤身的天使。 谁是第一个,谁是 最后一个?后座上 抛出的一颗流星 对应着一个游魂和酒醉后 飞溅的两颗门牙。 轻快的两轮车置身夜晚 单薄的男人裹紧棉衣,用鞭子 覆盖车轮的辙印。他打开 八音盒的盖子,将一枚硬币 塞入空洞的油箱。 “没有夜莺的夜晚我用什么 躲避流星的袭击,狮子座的流星 狮子一般的凶猛,又在呼吸间 杳然,仿佛沙海中 突然停止的春雨。 “象今天这样的夜晚我用车轮 追赶潮水,除了喉管和瞳孔 每一寸躯干都在棉衣下发抖 除了流星。它们不会在有月亮的夜晚 焚烧,不会象我的两轮车一样轻盈。 “潮水在每一个凌晨被花粉 泼上半空,有人在 西风里跌倒 原地打转的轮胎 能否按住海水的伤疤? “发霉的歌谣总是容易被遗忘 干涩的车轴总是和干涩的空气 相互滋润。多么奇怪,多么 不可思议,我们的时代 就是二十年前幻想过的时代。” 5. “一卧沧江惊岁晚” 日头偏西,和风中的凤凰木 向相反的方向倾斜 消瘦的枝叶上夕光飞驰 把掠过的人影推向午夜。 接通电源的城镇,日渐 干瘪的小溪 打鱼、晒网,田园的生活 仅有一步之遥 李白下水挽月,杜甫登高 铺设干草。陶渊明的菊花 在哪一座山前怒放? 田园将芜,田园将无 从未有过的生活已经失去 日头偏西,丰满的月亮 向另一个方向倾斜 苏东坡乘舟泛江,太息的屈大夫 抱紧石块,在被淹没的故乡 洗脚。美人、香草和兰花 都已拂衣而去,失去鼻子的蚂蚁 在时光的老虎机里酣睡 日头偏西,滑腻的海水 向另一个方向倾斜 小舟从此逝,虚弱的肉身 仍在岸上挣扎 五吨大米,一颗宝石 皇后额前散着幽光的 翠玉,是否值得你弯腰? 蓝田的尘烟,唇印的芳香 谁知道塞下的风景 是怎样的不同? 鲈鱼肥了,绿菊 瘦了,一个喷嚏 就把沙漏拨回了北京时间。 6. “万里风烟接素秋” 大陆,被锋利的海水 劈成琐碎的岛屿 城市被锋利的街道切成 一根根水泥柱。 还有更锋利的: 轿车,从尘雾里冲出的 愤怒的公牛,失败的水族酋长 被削去头颅的、青涩的躯干 双手紧握的大斧。 锋利的秋天也破开海水 劈碎脆弱的树干、玻璃 因为失败,因为丧失了大脑 失去方向的斧刃劈向草茎。 一颗头颅被利刃带走 另一颗转向举斧的双手 冲向水泥柱的一颗:谁的血 会流向东南? 谁会在秋风里唱着骊歌,下巴上蓄满胡须的 黑瘦的长发青年,一手拨弦,一手 掩住叹息,海水在一夜之间 就淘尽了黄金和沙粒。 7. “波漂菰米沈云黑” 随着视力的减退,不停翻滚的E 正离我远去。两片玻璃 将我和世界分隔,重建想象中的 虚拟的王国。琐碎的细枝末节 精确的坐标,透明的玻璃调节着 一切,引导生活越过 一根根细长的肩膀,跨上列车 带着纤细的金属架堕入风烟。 黑亮的墨水在瞳孔里制造乌云,第一次 酝酿中的暴雨使图标倾斜,向左 颓然倾倒的矿山。洪水可以抹去腮边 绵软的矿渣,拔不掉腰际 从生的毛发。 8. “白头今望苦低垂” 西风几时来,又几时 向南偏移。江上的汽轮 拉长钢制的桅杆。又一个夜晚 头上的星辰并不比往昔 更晦暗。 被噩梦惊起的白鹭,找不到 干燥的窗台。无人点灯,无人 在午夜披衣、下地 在山腰划着火柴。 微暗的火光照耀夜晚的群星 野兔在惊恐中闭上双眼。期待中的细雨 并未如期到来。流年偷换,衰老的梧桐树枝 在暗中偷换。 单薄的外衣抵御不住 西风的吹拂,一根火柴 不足以抵挡冰冷的时光 又见黄花,又见 午夜游荡的异乡人,多余的热气 在胸前渐渐消散。 秋天还未开始就已结束,仿佛狂风中 突然苏醒的紫荆。西风在二更到来,又在 三更离去,满头的黑发在一夜之间 被一张纸染白。

那一次,他拒绝透露行踪

山溪 石头的形状起伏不定,雪水的起伏跟着月亮。 新剥的树木顺流而下 撞击声混入水里,被我一并装入木桶。 沸腾之后,它们裹着两片儿碧绿晶亮的茶叶 在我的身体里继续流荡。                                ——马骅《雪山短歌》   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他,但我就是想起了他,并且久久不能忘却。他已经离开了那么久了,2004年6月20日,距今也有将近五年的光阴了吧。纪念一个人,总是在一些不可名状的情景下突然想起,关于他的一切,我所知道的一切。   马骅,“我本是普天下风流才子,盖世界浪子班头”,这是他的签名档,桀骜不驯,坦荡不羁,直来直往,绝无半点拖泥带水。他在尘世中生活得潇潇洒洒,没有丝毫文人的固步自封。他勤奋工作,脚踏实地,他看小报,踢足球,追星,他精于远行、厨艺,精于购物,他甚至喜欢在夜间枕着毛绒绒的洋娃娃入睡。在他身上,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知识分子没有任何的羁绊,无论肉体、灵魂还是思想,他都追求一种逍遥游,兴之所至,超乎万物。他充满了激情与浪漫,他认真生活,并热爱它,为它付出了很多代价,他又游戏生活,对于生活中一些肮脏的事情他总会找到一种戏谑的方法。他从不会在一个地方待上太久,因为他无法忍受沉闷、刻板的庸常生活,他总是幻想远方,幻想别处,渴望一个人的自由,并且身体力行。   他的作品并不是很多,但每篇都是积聚了他的认真与热情,他从不夸夸其谈,对自己的写作要求很是严格,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他也不会把他的写作抱负从他的言辞中透露出来,他只是静静地写着,从不炫耀,但你总能从中读出他的那份对写作的热爱和永远都磨灭不去的激情。他的诗歌总有那么几分澄明、清冷,在雪山下写的那些句子更是沉潜无比,让人一不小心就有了遁入空门的错觉。在云南,在西藏,他过着和你城市生活完全不一样的日子,但他依然自得其乐,如清教徒般。   也许上天真的是妒忌英才,所以才会那么早地把他带离这美好的人世;也许是上天也对他喜爱不已,所以才会迫不及待地让他撤离纷繁的闹市,远离尘世的喧嚣。那一天,他的脚印突然消失在澜沧江边上,那么多的乡村学生,那么多喜爱他的人,站在江边,撕心裂肺地唤他的名字,他就是顽皮地不肯答应。   我所知道的美丽的事物,为数不算少,却没有一样能留住你。我们所熟悉的表面现象,也无法解释你。也许只有奔腾的大江,才有资格做你的棺柩。   难道你就真的是为了守住你的诺言:在变老之前远去?   是的,夜莺在梦里一唱,人就老了下去。幻想中的生活日渐稀薄,淡得没味,但还是得继续。我自问我做不到像你那般洒脱,我更没有你的那份伟大与领悟,但我终究还是在你那里学到了一些,你让我心生佩服,更让我产生前进的动力。即便脚上的灰尘一换再换,即便模糊的风景一再地变换模样,即便我的双脚已分不清强弱,我也会像你一样,坚强地走下去,在变老之前踩着剩下的脚步坚强地走下去。   你总会时不时地消失一番,但你最后始终都会向朋友报告你身之所在。但就是那一次,你就忘了透露你的行踪。也许你是在澜沧江的波涛中,和着宝蓝色松鸦的呢喃,唱着莲花颂歌,忘了时间。我们不责怪你,只是不忘记带着来世的幸福早点回家。   “我最喜爱的颜色是白上再加上一点白   仿佛积雪的岩石上落着一只纯白的雏鹰;   我最喜爱的颜色是绿上再加上一点绿   好比野核桃树林里飞来一只翠绿的鹦鹉。  我最喜爱的不是白,也不是绿,是山顶上被云脚所掩盖的透明和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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