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然头落

出版社:随便出版计划
出版日期:2013-1-18
ISBN:9787806916087
作者:魏思孝
页数:170页

内容概要

魏思孝,男,1986年生于山东淄博,写小说。首届王小菊文学奖获得者,著有《不明物》。

书籍目录

序言
和它的美国亲戚一样
每个人都有历史问题
你为什么不找工作
外地
我一直对机械充满恐惧
青虫鸡巴
奶牛
跟踪大师
她突然对我实行压碎性打击
走丢的人总算回来了
幸亏消防队员及时赶到
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我喜欢选择一个另类的姿势躺在床上
洗澡
无敌埃克斯
和老婆做爱时不要接陌生女人的电话
望尘所及
天生混蛋
酋长在天上看着

作者简介

我是深夜尾随姑娘只为多看几眼臀部的猥琐男,是没有工作整日到处借债度日的骗子,还是将身旁的女友千刀万剐的妄想症患者。除此之外,我更是为养家糊口而沦为快递员的杀手,没钱洗澡被妓女哄骗回出租屋的有妇之夫,躲在黑夜中手持棍棒将单身路过的女子打得头破血流的在逃犯。综上所述,我卑鄙无耻道德沦丧,只求一时痛快。苟存于人群中,握紧早已打磨好的匕首,将其捅进陌生人的胸口,流下怜悯之泪。
现实中,我成家未立业终日寄居在小屋里闭门不出,如果条件允许,我可以尽可能地这样待下去。所写的东西看似虚构令人作呕,也实属我心中所想,不为付诸于实际,只求在小说中改头换面,所向披靡无恶不作。忽有一日,发现自己所构筑的文字,也正如身体受伤所结黑痂禁锢住自己。还好身在其中,所感温暖是没人能给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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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5条)

  •     文/朱白http://dajia.qq.com/blog/261336096453047美国《纽约客》大名鼎鼎的作家詹姆斯·瑟伯曾经说:“不要在愤怒中回顾过去,也不要在恐惧中展望未来,而要在清醒的意识中体味现在。”可是80后屌丝作家魏思孝却用小说里的故事告诉大家——其实,即便是现在,也无需清醒地去意识、思考等诸如此类的繁琐自恼。前者是泛着心灵鸡汤般的人生问候,给人安慰的同时输出了所谓积极人生的价值观,而后者是不得志甚至有点被人有意无视的作家,两者你到底要听谁的呢?精明的读者当然无需别人指引,你们一定有自己的选择。但我猜人类同时也是善变的动物,与其在一种正确上纠结反复,不妨偶尔打开一下你那隐晦的心灵窗口,让外面多元的空气吹进来一些。刚刚所说的“不得志”可能也是一种误判,或者自以为是陷入错误价值观的衡量,所谓知名度、销量难道不可以是那种被作家蔑视的东西吗?独立出版、电子书等纵然多少有点不公和多舛的意思,但这本身也正是一种态度的表达和立场的展现。魏思孝的短篇小说集《豁然头落》,包含十九篇短篇小说,独立出版,印刷精美谈不上,但称之为这个时代真正的底层珍珠大体不为过。独立出版是取代上个时代地下刊物的“作品”,没有人具体在什么时间将之发明出来,但形成气候和风气却可以看成是近年的事。杨黎的《向毛主席保证》、曹寇的《操》、杨波的《眼中的梁木》、乌青的《有一天》、孙智正的《青少年》、杨黎的《五个红苹果》、竖的《和一群混蛋去埃及》,等等,这样小说、诗歌被冠以“独立出版”的名义成为流通品,虽然无法在新华书店和强势电商那里成为快消品、畅销书,但某种程度上解决了读者与小众作家之间的桥梁问题,也是对呆板扭曲的出版现状的一种问候。作为作家你得拿出来作品,即纸质的可供阅读的作品——估计这种模式很长一段时间里仍无法被取代,完全摆脱传统纸质媒体拥抱电子书的阅读,还不是件完美的事。如果不是强调纸质,魏思孝可能都早就是网络上有一票粉丝并著作颇丰的作家了,但回到纸质书籍上,立刻又变成了羞涩的情窦初开的姑娘,至少跟他巨量作品比起来,一两本著作显然是没法呈现精彩全貌的。不管一个作家看多少前人经典之作,当他写出来的时候仍然可以呈现草莽的野生状态,那就是一种宝贵的财富。在魏思孝的这部《豁然头落》的小说集里,你看不到什么影子不影子、借鉴不借鉴,也没有知识分子写作刻意地找一个什么经典去致敬的蹩脚之举,他只是擅长随着呼吸的节奏去散发自己的故事魅力。就一篇小说的技术含量和内容质量来说,我不觉得《你为什么不找工作》会是一篇经典小说,但这样一篇小说充满了异样的魅力,它是可以把所谓有板有眼的经典概念打翻在地的那种小说。换言之,我从来没在阅读中有过这样的节奏,这不仅仅是流畅,还是一种价值观和叙事招式背后的精巧展现。主人公“我”没工作,坐吃等死,但这过程中也想了一些办法,比如借钱/骗钱,然后吃顿有酒有肉的饱饭就可以当成是大肆挥霍了。主人公最后抱着一个女孩过上了简单的日子,但终究因为无法出去工作而离开女孩,可是,结束了犹如开始了,没有区别。不能阻拦魏思孝的小说里流淌幽默元素,就像不能制止活人呼吸一样。正如《外地》这种小说里,让人会心一笑或者被动接受后因尴尬而生的幽默感随处可见。造作的地方是,读者笑多了会忽略原本设置过的结构、语言,或者发现似曾相识,毕竟天底下的桥段难免英雄所见略同。魏思孝的小说基本不会为读者设置障碍,轻松流畅、逻辑合理是表面原因,而小说内部结构紧致、围绕生活周遭的日常小事展开则是其好读的本质。就此,将之形容成一张打了进口羊胎素的少女的脸也不为过。如果,郭敬明是一种在物欲上放肆的代表的话,那么魏思孝则可以被看成是自我放松的典型作家,他的作品里太多吊儿郎当但又怡然自得的人物,小城市青年即便待业在家、失恋被甩、被偷盗欺骗也不一定就要落魄和沮丧。《每个人都有历史问题》中的“我”,一个几乎断了粮的穷人,家中遭盗贼入侵,但潦倒的穷人与年轻的女盗贼之间的黑色幽默却不可思议的渗透出来。这多少有点让人想起科恩兄弟电影里的某些意趣,两个无聊的人,在消耗时间的同时也将原本厚重刻板的生活打磨成扭曲变态的黑色幽默。《和它的美国亲戚一样》依然是百无聊赖的青年,一段同居生活被安插在一种意淫之中,孰轻孰重对于宅男来说还真说不清楚。一个胸大长得像女优的女孩,在两个男人之间亦真亦假地成为了意淫之物,这既是荒唐宅男刻骨铭心的一段心路,也是一种现实生活写照。钟点房打炮,快递员被勾引,这些故作巧合的情节都是只有资深宅男才能想象出来的,在谬论和极端造作的现实生活中,难道还不允许我们有一点幻想的余地吗?在这个势利成性的国度,即便魏思孝的小说如此好看了,也仍不会太赢得所谓读者的青睐,不仅跟《小时代》里张扬出来的极致物欲不能对比,甚至与豆瓣上流行的小清新、小文艺也无法相提并论。它们粗粝但却跟真实生活有关,不会无关痛痒地形成某种暧昧的情调,换句话说,你有多喜欢魏思孝的小说,大概就有人在品着星巴克咖啡时斩钉截铁地说他有多向往高雅新奇情趣的生活方式。从这个角度来说,人类简直没救了,在做作和刻意情趣的时空里不能自拔和望穿秋水地失去自我,几乎是一种通病和常态。一个小说家拯救不了,他只能无能为力之后表示尚可以写写小说来打发自己的日子而已。如果说作家正在通过一系列的底层人物在为屌丝群体树碑立传,那么他自己本人的生命历程就可以作为呼应这个时代脏与乱的一颗珍珠。我们同为底层,但不可失去欢笑的权利。难为我们还算聪明,给自己想出了一个“屌丝”的群体,无数人可以在此安度平生。屌丝的欢笑多少有点天注定般的黑色幽默,无可奈何,可也只能如此,人生本来就渺渺,有此一欢难道还不足够吗。
  •       思孝兄措居在山东省潍坊市柳泉路的一间阁楼里,包括这本集子收录的他的大部分小说都在这里写成。他推测这条路的得名来自于同乡蒲松龄,字柳泉,但我不敢那么肯定,因为怀疑中国特色的后人,特别是持话语权的食肉者是否会对一个写小说的潦倒书生有如此的敬意。但或许这样的共通或暗示激发着他写作的天赋和热力,于是那位柳泉先生有了思孝这位“隔代相知”。这本集子乃至其中不少篇章的立意,如思孝在他的自序里坦陈的那样,包含着对前辈柳泉先生的追慕,而集子的取名,更直接引自“聊斋”中短小精悍的一则《快刀》,那里一位刽子手掌中刀不仅锋利,刀法更是迅疾,只一挥,由他行刑的死囚便“豁然头落”,那头于滴溜溜滚动旋转中,犹自由衷地喊出一声“好快刀!”。  承蒙思孝不弃,惠寄此书。那天寒冷而阴霾,忽有快递传唤。“云中谁寄锦书来”,一边揣测着一边缩头缩脑赶到大院门口,想着可能会是思孝的厚意,但只由网络上通过青岛诸友辗转相识,远算不上深交,恐怕还得不到他的青眼。及至签收了包裹,看着发件人思孝的大名,只觉心头一热。急切打开,书的装帧干净而别致,令人悦目又兴趣倍增。轻轻翻开,扉页上有思孝的亲笔题签,书中还如约夹着一页他的写作手稿。现实中的我一文不名,轻若草芥,却能得到远方友人的看重与顾念,并收获如此细致而温暖的心意,为人的幸运和人生的幸福,对我来说,无过于此。  思孝的小说之前在他的豆瓣主页上读过一些。实际上,对他作品的喜爱和对他个人的好奇,在初见时就确立了。他的文字氤氲着诡谲的气氛,令人感觉作者仿佛是个巫师或者阴谋家,隐身幕后,处心积虑地布设着重重迷宫,编织着层层罗网,锻造着环环相扣的圈套。即便你抱定浅尝辄止的念头,可略一涉足就被那种气氛所诱引,身不由己地步步深入,落入瓠中。当你一路山重水复,似乎柳暗花明终在眼前,以为总不过如此时,却不料峰回路转,所见的是出人意表的终局,或者又是一重茫然无限的可能。你感到胆寒心虚,想要就此抽身而退,但“却顾所来径,苍苍横翠薇”,发现身后已面目全非,绝不似来时模样,只得由他预设的道路忐忑前行。但这种“云山雾罩”的气氛或者故事展开的跌宕起伏的节奏,却不意味着语言上的拖泥带水,或者表述上枝蔓繁复的堆砌,他的表达生猛、直接而锐利,令人感觉笔底生风,仿佛武侠小说中描绘的“剑气”,还未能与他照面交手,已被那金风剑气洞穿,骇然之下,不由得为那洞穿的痛快痛呼一声“好快的刀!”。  笔法奇诡曲折,笔锋凌厉如刀,就我的理解和认知能力,这是思孝小说的两大突出特点;而且对此两点,他已驾轻就熟游刃有余,实际上已经形成为他至目前为止的鲜明的个人风格。再者,鉴于写短篇小说的不易,和思孝对写短篇的坚守,这两个方面的特点或风格,都可以说是他的难能可贵的优点。作为思孝对自己短篇小说作品的一部自选集,《豁然头落》可谓是这种特点、风格或优点的滥觞,在其中的每一则都有淋漓尽致的表现。这种特点、风格的成形与驾驭,令我初以为思孝即便年轻,也应该与我有大体相近的年纪,而且阅历丰富城府颇深,及至知道他86年生人,走出校门还没几年,再由书中所附照片那一脸单纯的憨笑,不得不生出些“后生可畏”的心折和“天命所属”的感喟。  这样的颂扬之辞,我想对思孝来说,并无新意。对我来说,我自忖是一个对朋友赤诚的实在人,而且又虚长思孝十多年,尽拣好听的啰嗦,也没什么意义。抱着“与人谋而有不忠乎”的审慎,我想还是应该把阅读过程中偶尔产生的疑问提出来,虽说野人献曝,总也诚心可悯。这些疑问实则也源于以上归笼的两大特点。一是思孝构架故事的奇诡曲折,总令人有“无限风光在险峰”的感叹,但个别的结尾逆转却似乎稍嫌刻意,留下了些许为了曲折而曲折的痕迹,反而损坏了整体气氛的营造。二是思孝刻画情境的生猛凌厉,那种对人体生理活动的细腻描写和对流血行为的着意渲染,直冲脑际,直扑面门,着实痛快淋漓,但借此还要建议有心脏病、高血压的看官甚读。这种称得上“很黄很暴力”的语言风格,似乎自“先锋文学”问世以来,便有此一派,本不足大惊小怪。思孝运用的也颇得心应手,大体张驰有度,但个别处似乎有点信马由缰,以至用力过猛,便也显出些微刻意的味道了。我虽自诩为读书人,但自知不学无术。对小说,我读得实在不多,纯属门外汉;对小说创作,更是一无所知。所以,我的上述观感只能称得上是自己的疑问,于思孝或其他解人自然不值一晒。而且,在我自己的理解,思孝毕竟年轻,二十来岁步出校门没几年,这些疑问最终都可归因于他的年轻,我相信随着思孝的成长,随着写作实践的不断深入,他将很快化解所有的刻意,进入“自由王国”的境界。  以上所论对我来说都不是此番动笔胡唚的主要动因。读过思孝这本书,我个人最大的收获其实是加深、廓清了对思孝这代人,或“8×后”的理解与认识。思孝86年生人,与我亲侄子同岁,所以按老礼儿称思孝“世兄”才对。对我侄子,此前我一直认为不理解他,和他几乎没有真正的交流,有的只是因于失望的怨怼,觉得他不好好学习、沉湎于电脑游戏、读个不入流的学校、完了回到家乡小城,觉得不知道他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或者什么都不去想。这次通过集中地读思孝的小说,由那些他的同龄人的故事,觉悟到在社会大背景下他们经历的成长的苦难、背负的心灵的创痛,起码一点儿都不比自己少。上面讲思孝小说的特色是奇诡陡峭曲折,但可不是欧美人笔下“哈里•波特”或“指环王”一类的奇幻假想,在我看来,那纯属他们衣食无虞、吃饱了撑的的消遣,对于辗转生计忧患深重的中国百姓来说,实在是无福消受的。而思孝的小说,虽说奇诡陡峭曲折,却是我们身处其间每日面对的当代中国社会现实的浮世绘;小说中的人物,他们的生活、思想、言行和精神面貌,都是思孝为他和他的同龄人描摹的自画像。  一位西方哲人说:人生最大的不平等就是出生的不平等。思孝出身于传统的中国北方农村,正具有典型的意义。行之既久的城乡二元体制和严苛的户籍管理制度,想来已让他的生长和求学充满了艰难和身心的摧折,但这还仅仅只是开头。等他好不容易考进一所大学,那时教育产业化正如火如荼,是个学校都疯狂扩招,思孝混迹其间,虽说不知道学了什么文武艺倒开始了写小说,想来他的父母是要为那必付的学费节衣缩食的;而早有不包分配的大计,如此当局以为国民提供教育的义务敛足了钱,却又以表面的公平甩脱了安排就业的责任。于是当思孝这个普通的农家子弟,手握一纸文凭走出校门,早已失却了原来可能会有的一条转换身份并渐次提升的途径,家乡和土地又回不去了,仿佛绕树三匝无枝可依的寒鸦,漂流栖身于某座陌生的城市。因为种种缘故,他和他的许许多多同学、同龄人一样,没有成为体制内有编制的一员,而成为一个身份模糊的保障脆弱的体制外的谋生者,夙兴夜寐,日复一日,一方面通过重重税负为体制造血,一方面又以独立无依的孱弱臂膀抵挡着愈演愈烈的通货膨胀、狂飙突进的物价房价,同时还得承受着每况愈下的食品安全和环境状况的困扰。这大体便是思孝们曾走过的人生历程和正身在其中的生活,不,是生存。梳理出如此的历程,见识着这样的生存,便能知晓思孝笔下故事的奇诡、荒诞、峭厉、冷酷,正是他们(也是我们)曾经和正在经历的奇诡、荒诞、峭厉、冷酷;他塑造人物的焦灼、困惑、酸辛、愤怒,正是他们自己的焦灼、困惑、酸辛、愤怒;而小说中赤裸裸的肉欲和暴力,也是他们面对如此现实无奈的自戕与突破。那些居于上位、财色丰盛的现实制造者们却会反过来责怪他们是不知感恩、一味索取的麻烦制造者,仿佛晋惠帝问“何不食肉糜”,但正如思孝直言的那样:长久以来,我有颗追名逐利的心,并在此过程中逐渐地发现,这种心态只会让人心理阴暗,偏离健康生存的轨道。可也并不妨碍我认为,名和利确实能改变一切。不用太多,只是现在拥有的太少。  尽管有如此的不堪与艰难,思孝他们却依然成长并扛起了生活(生存),这既是本能又是选择,既是悲剧又是喜剧。正如我的侄子,他在家乡小城有了份工作,干得蛮踏实,单位里一个胖乎乎的小姑娘喜欢他,也便结婚成家,或许不久就会成为父亲,成为社会与家庭发展的希望与依靠。但他资质平常,恐怕也将成为社会的底色与沉默的大多数。幸好有思孝,能够超越艰难与平凡的消磨,敏感而多思,敏锐而洞见,代他们发声,作他们心灵的记录者,生命的讲述者。  古代读书人有打油诗曰:自小多才学,平生志气高。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如今用在思孝身上,别有一种恰当。希望他时时打磨手里的刀,不断使之锋利,并且为他同呼吸共命运的人们担当,“今日把示君,可有不平事”。我想,那样,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们发自内心地赞他一声:好快的刀!
  •     随便出版采访魏思孝:希望你问问题的时候能考虑我脆弱的心灵魏思孝(以下简称W)答 随便出版(以下简称SB)问SB:你什么时候开始写作的?W:05上大学那会,不过第一次写出满意的东西是09年的《关于我飞檐走壁的一些事情》。不过现在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反正任何东西写完了过段时间再一看就那么回事。SB:你认为自己红吗?W:你们都知道我,我说自己不红的话,你们会骂我的。SB:我所知道的你并不红。写了这么多年,还没混出来,有没有想过放弃?W:不可能吧?你经过调查吗?你确信你不是在信口开河?我都是王小菊文学奖的获得者了,都出了两本书了。这是我昨晚发的微博:写小说是自己的事,发不发表能不能赚钱不是你决定的,你能决定的只有到底写还是不写。纠结那么多干啥呢。SB:那你怎么看待你的朋友乌青、菜小龟一夜之间变成红人,自己有没有也想一夜爆红?W:希望你问问题的时候能考虑我脆弱的心灵。诗歌还有短的东西容易在微博上传播,小说在传播上没有优势。不过乌青和小龟的走红,除了带来很多泡妞的机会,没有我所渴望的金钱流入,或者说金钱来的太少,我作为已婚人士,对女人也不是说没渴求,不过不敢多想,我还是想多搞点钱,就算是我不红,能赚多点钱,最好了。SB:你最近独立出版的新书《豁然头落》,是你目前为止最满意的作品吗?W:在选《豁然头落》的时候是找了比较满意的,当时书出来后发现写的也就那么回事,我倒是觉得《刑猪目礼》写的更好一点,我一开始也是想印它,但是我老婆不同意说写的口味太重了,大多数人接受不了,当然你也知道我还是有些女读者的,也是为了进一步的笼络更多的读者,且献媚你们一下,不过以后我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不过现在也不太想写重口味的了,写过了,就了解了。昨天和乌青通电话还说了些小说的事,再找个牛逼形式写吧。SB:嗯。很期待你的新作。在你写作的过程中,哪些作家影响了你。W:其他的不说了,单说写《豁然头落》这里面小说受谁的影响,所谓影响就是我在写的时候手边会不断翻看谁的小说。我列个名单:乌青,曹寇,查克·帕拉纽克。主要就是这三个,其他的没想起来。或许压根就没有。对了,写《酋长在天上看着》是受罗恩·拉什的影响,写《天生混蛋》是看了张羞的同名诗歌。《我喜欢选择一个另类的姿势躺在床上》是看了杨黎的同名诗歌写的,没有他的这首诗,就没有这篇小说,张羞的也同理。SB:据我所知,就算是写出了《搏击俱乐部》的查克·帕拉纽克,也是相当小众的,你有没有因此感到遗憾?W:我就喜欢他几篇小说,《肠子》其他的大部分没看完。主要是我喜欢外国作家也不多,大部头的我看不了,短篇的就那么几个。查克在美国混的挺好的,也不是太小众。SB:嗯,在国内他的作品还是挺小众的。要是哪天你被广泛阅读,你觉得这个世界还正常吗?W:这个不说了,没可能的。我能想到的最光明的情况,也就是如同曹寇那样一年能出好几本,再好一点的话,就想不到了。SB:听说像曹寇这样的作家,还是没有彻底解决经济问题。有时候看见富豪榜上的作家,有没有想过,也尝试写一些适合市场需求的东西?W:我手头有两个长篇《待业青年》现已改名《屌丝青年》《我们都是年轻人》这两个长篇,都是在2012年以前力图出版而写的,结果也没能出。然后就不太想考虑市场了,反正也出不了,不如就写自己喜欢写的东西。要是能好好包装我一下,说不定我还能畅销一下的,当然更有可能赔死出版方。SB:看来不是你不想写,应该是写不了。去年一整年,你大概写了多少?W:去年啊,我数数。总字数大概在十三四五六七八万字吧。没统计。短篇五十个有了,记得我和你说过要达到这个目标,基本完成,当然拿得出手的要剪掉一大半。然后是中篇《业余罪犯》算是2012年我自认为写的最好的。然后是11月份张亚林让我去青岛恒山路5号国际青年旅舍体验青年创作计划。写了四万字的《刑猪目礼》,还有个中篇《自杀男》是长篇《什么都没有》的其中一部分。我准备2013年努力把长篇《什么都没有》搞好,对于这篇小说,我的自我期待值很高。SB:嗯,写了不少。哪天油竭灯枯了,怎么办?W:写剧本。(笑)SB:采访快接近尾声了,有没有什么想对还不知道你的读者说?W:喜欢我的小说就看,不喜欢看赶紧走人。SB:最后还是要祝贺《豁然头落》顺利产出。也希望你的作品能被更多人看见,同时在写作的道路上走得更远。非常感谢百忙抽空接受#随便出版#的采访。W:嗯。2013-01-27

精彩短评 (总计18条)

  •     我是深夜尾随姑娘只为多看几眼臀部的猥琐男,是没有工作整日到处借债度日的骗子,还是将身旁的女友千刀万剐的妄想症患者。
  •     我记性一直不好,窸窸窣窣的感觉,在文字方面虽然自己不是行家,也不知道怎么才算行家,但是很高兴。
  •     魏老师现在要好好养孩子呀
  •     @魏思孝 阅后即焚
  •     没看过,但肯定是好书!力挺
  •     舒服。
  •     好的半逼
  •     伤了……
  •     把全部魏思孝读完,怎么办才好
  •     隔三差五读完了。
  •     平心而论,不是多么好的小说,但是语言平实,特别接地气,身为淄博宅男的感触尤为深刻,看得出来作者对性的态度是狂放风骚但是懦弱,越看越能跟自身联系上,观看的过程就是一个释放性压抑的过程。
  •     脏话用得不自然
  •     真正好书
  •     一下午读完了,故事倒是很有趣,但文风真接受不来。
  •     所以我是“曹寇国际屌丝奖”得住。
  •       
      随便出版采访魏思孝:希望你问问题的时候能考虑我脆弱的心灵
      
      魏思孝(以下简称W)答 随便出版(以下简称SB)问
      
      SB:你什么时候开始写作的?
      W:05上大学那会,不过第一次写出满意的东西是09年的《关于我飞檐走壁的一些事情》。不过现在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反正任何东西写完了过段时间再一看就那么回事。
      
      SB:你认为自己红吗?
      W:你们都知道我,我说自己不红的话,你们会骂我的。
      
      SB:我所知道的你并不红。写了这么多年,还没混出来,有没有想过放弃?
      W:不可能吧?你经过调查吗?你确信你不是在信口开河?我都是王小菊文学奖的获得者了,都出了两本书了。
      这是我昨晚发的微博:写小说是自己的事,发不发表能不能赚钱不是你决定的,你能决定的只有到底写还是不写。纠结那么多干啥呢。
      
      SB:那你怎么看待你的朋友乌青、菜小龟一夜之间变成红人,自己有没有也想一夜爆红?
      W:希望你问问题的时候能考虑我脆弱的心灵。诗歌还有短的东西容易在微博上传播,小说在传播上没有优势。不过乌青和小龟的走红,除了带来很多泡妞的机会,没有我所渴望的金钱流入,或者说金钱来的太少,我作为已婚人士,对女人也不是说没渴求,不过不敢多想,我还是想多搞点钱,就算是我不红,能赚多点钱,最好了。
      
      SB:你最近独立出版的新书《豁然头落》,是你目前为止最满意的作品吗?
      W:在选《豁然头落》的时候是找了比较满意的,当时书出来后发现写的也就那么回事,我倒是觉得《刑猪目礼》写的更好一点,我一开始也是想印它,但是我老婆不同意说写的口味太重了,大多数人接受不了,当然你也知道我还是有些女读者的,也是为了进一步的笼络更多的读者,且献媚你们一下,不过以后我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不过现在也不太想写重口味的了,写过了,就了解了。昨天和乌青通电话还说了些小说的事,再找个牛逼形式写吧。
      
      SB:嗯。很期待你的新作。在你写作的过程中,哪些作家影响了你。
      W:其他的不说了,单说写《豁然头落》这里面小说受谁的影响,所谓影响就是我在写的时候手边会不断翻看谁的小说。我列个名单:乌青,曹寇,查克·帕拉纽克。主要就是这三个,其他的没想起来。或许压根就没有。
      对了,写《酋长在天上看着》是受罗恩·拉什的影响,写《天生混蛋》是看了张羞的同名诗歌。《我喜欢选择一个另类的姿势躺在床上》是看了杨黎的同名诗歌写的,没有他的这首诗,就没有这篇小说,张羞的也同理。
      
      SB:据我所知,就算是写出了《搏击俱乐部》的查克·帕拉纽克,也是相当小众的,你有没有因此感到遗憾?
      W:我就喜欢他几篇小说,《肠子》其他的大部分没看完。主要是我喜欢外国作家也不多,大部头的我看不了,短篇的就那么几个。查克在美国混的挺好的,也不是太小众。
      
      SB:嗯,在国内他的作品还是挺小众的。要是哪天你被广泛阅读,你觉得这个世界还正常吗?
      W:这个不说了,没可能的。我能想到的最光明的情况,也就是如同曹寇那样一年能出好几本,再好一点的话,就想不到了。
      
      SB:听说像曹寇这样的作家,还是没有彻底解决经济问题。有时候看见富豪榜上的作家,有没有想过,也尝试写一些适合市场需求的东西?
      W:我手头有两个长篇《待业青年》现已改名《屌丝青年》《我们都是年轻人》这两个长篇,都是在2012年以前力图出版而写的,结果也没能出。然后就不太想考虑市场了,反正也出不了,不如就写自己喜欢写的东西。要是能好好包装我一下,说不定我还能畅销一下的,当然更有可能赔死出版方。
      
      SB:看来不是你不想写,应该是写不了。去年一整年,你大概写了多少?
      W:去年啊,我数数。总字数大概在十三四五六七八万字吧。没统计。短篇五十个有了,记得我和你说过要达到这个目标,基本完成,当然拿得出手的要剪掉一大半。然后是中篇《业余罪犯》算是2012年我自认为写的最好的。然后是11月份张亚林让我去青岛恒山路5号国际青年旅舍体验青年创作计划。写了四万字的《刑猪目礼》,还有个中篇《自杀男》是长篇《什么都没有》的其中一部分。我准备2013年努力把长篇《什么都没有》搞好,对于这篇小说,我的自我期待值很高。
      
      SB:嗯,写了不少。哪天油竭灯枯了,怎么办?
      W:写剧本。(笑)
      
      SB:采访快接近尾声了,有没有什么想对还不知道你的读者说?
      W:喜欢我的小说就看,不喜欢看赶紧走人。
      
      SB:最后还是要祝贺《豁然头落》顺利产出。也希望你的作品能被更多人看见,同时在写作的道路上走得更余远。非常感谢百忙抽空接受#随便出版#的采访。
      W:嗯。
      
      2013-01-27
  •     故事确实新奇
  •       魏思孝兄弟只见过一面,那家烤肉店也只去过一回,所以他家兄弟媳妇大致也只见过一面。后来听说他们回蒲老头的地盘开杂货铺子了,挺可惜的,没理由再和兄弟媳妇去那家烤肉店吃烤肉了。
      我爹看到这本书的封面直说好,那个“头”的一块都滚到东南角去了,实在痛快。他还问书里写的什么,我说哦,一个兄弟的日记,杀了很多老弱病残,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还一直求媳妇包养的心路历程,他说哦,这个得看看,比官员性爱日记有意思多了。
      我认真地搜索了一下“王小菊文学奖”历届得主信息,发现可能被这厮骗了,于是从前天起我也号称得过“武小嫚情色文学奖”,比他还多个定语。
      但是他写的东西初看着虽然庞杂恶心——根本不像恰克那么宏大或者平山梦明那么干脆利索,但看久了却有被砸到的感觉,就是那种纯为了写作而写作也有机会印出来不行咱也制造些这个出来的感觉,或者说白了就是涮了一个串发现不是太新鲜却忍不住伸手拿下一串赌运气的感觉。
      为了不写成肉麻的吹捧文我还是转移一下注意力想想兄弟媳妇。一个多么伟大的媳妇才能放任自己男人在头顶上设计着各种方案折磨虐杀自己啊!但是回头一想,一个人民艺术家说过,电影电视剧里掉头亲嘴都是假的,怎么一放到这舞台上你就敢信以为真呢?
      下雪了,一些女大学生在雪地里围在桌边吃来路不明的烤串,她们会遇到深夜尾随只为多看几眼臀部的猥琐男,会遇难没有工作整日到处借债度日的骗子,会遇到将身旁的女友千刀万剐的妄想症患者,会遇到为养家糊口而沦为快递员的杀手,会遇到没钱洗澡被妓女哄骗回出租屋的有妇之夫,会遇到躲在黑夜中手持棍棒将单身路过的女子打得头破血流的在逃犯——无论遇到哪个,都能让她们脆弱的小心灵变得强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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