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奈和他的眼睛》书评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4-3
ISBN:9787544746496
作者:张佳玮
页数:204页

他甘愿被人间的光影刺伤了眼睛

首先友情提示:在看本书的时候,如对张所掉的众多书袋感兴趣且有余力的同学,可以按书索骥,以求全面了解19世纪发生在巴黎的艺术史;如觉得时刻被书中所掉书袋逼问“这是谁”所困扰、感觉颇累的同学,则完全可以把他们视作以莫奈为主角的升级流小说中次第出场的若干NPC即可,如此,便可通常无碍的看完本书。通读张佳玮的《莫奈和他的眼睛》,你能感受到这不是一本单纯的莫奈画传,张大概所图者大,初衷是描绘19世纪以巴黎为舞台的学院派和新天才之间对决的艺术史概论。奈何篇幅所限或者出版需要的原因,他的笔力收敛,并没有大开大合的将本书扩张成为一部19世纪艺术简史。反之,他也没有对莫奈着墨过多,成为一本过渡修饰臆测失真的小说再创作。张最终确定了以莫奈为叙事中心,以编年为大纲,佐以莫奈一生遇到的对其产生影响、使他发生变化并最终造就了我们所知的克劳德•莫奈的一系列人物和事件。此外,估计是为了保持一种合适的距离和中立感,张在书中采用了第三人称来推进全文。书中,在莫奈最终获得他在尘世间应得的冠冕之前,张概括莫奈只有他自己:没有固定居所,没有根基,没有经济来源,没有任何可以援引的传统论据。对此,可能是出于烘托悲情的考虑才如此概括(本书126页,当时莫奈确实穷困至极,又逢妻子卡米耶患病、卖画筹钱失败等)。但就全书脉络而言,却看出些不同的意见。诚如一个人无法独自存在,一个人正是在与其他人的交互中成为他自己。张在书中“世界的模样”这一章节做出这样论断:“19世纪的艺术史,可以看作少数孤独画家的历史。”实在一语中的。但张似乎钟情于莫奈这一个,那么莫奈必有其可书可爱之处。如同当时大多数的画家一般,莫奈在1886年之前,一直是居无定所、穷困潦倒,但他也绝不是独自一人。事实上,本书的前半部分,一直在描摹“莫奈们”,而非莫奈。初始,莫奈就如同一条不被人所知的小溪。其后,他一步一步的与来自不同地方的其他小溪汇合、与流经之处的所有事物发生接触,增加自己的技能点。这其中有户外写生狂人欧仁•布丹、姑妈家阁楼里的巴比松画派作品、桥梁型画家柯罗、反叛者库尔贝、爱德华•马奈、现代艺术祖父卡米耶•毕沙罗、约翰•巴托德•容金德、格莱尔四人组、妻子卡米耶、画商保罗•丢朗—吕厄……一长串令人头昏目眩的名字,途径了莫奈的成长之路。但这时,莫奈还只是“莫奈们”的一员,泯然时代群像其中。直到1872年,已经创作了《阿让特伊的浴场》、《阿让特伊的平底船》的莫奈,回到勒阿弗尔,画出引人注目的《日出•印象》,说出了“风景无非就是印象,它只是转瞬即逝之物。”这样的野心。而1873年,第一次印象派画展之后,评论家路易斯•勒鲁瓦先生捏造“印象派”一词统摄莫奈们。至此,莫奈这条本来以为毫无悬念会和大家一起奔流至一个目的地的小溪,除了凭借自己的天才,加上对“瞬间”的执着,重新有了自己行进的轨迹。他正从“莫奈们”独立成莫奈,并宣称“我永远是一个印象主义者”。其实莫奈一直没有变,不管是在“莫奈们”的时期,还是独自走在自己认为的道路上的时候,他一直单纯而天真,择善而固执。他在勒阿弗尔画天空和海洋,跑去枫丹白露森林边缘画橡树和石头,在伦敦画圣拉查尔火车站,直至后期开始画麦垛、教堂、池塘、睡莲的联画,他一直在追求急速地表现自然的某个瞬间,专注于光影和气氛的描摹,没有丝毫犹疑。即使,长时间的户外创作让他的眼睛慢慢的不好了,色觉被逐渐剥夺,他也没有因此而停止自己表现瞬间的脚步。那个年代最不缺的就是斗士样的画家可供书写,而莫奈和他的眼睛就只有这么一个。一种命运般且无限接近事实的假设是,莫奈用自己的眼睛为代价,将时间秘密的一瞬凝固在画布上,因此,他的眼睛最终被那些瞬间印象刺伤。但同时,他的眼睛也通过凝固的印象永恒的留在了人间,得以继续关照他所衷情的人间光影。现在,经过时间的洗礼,我们已经知道了要站在画作保护栏之外的适当距离,来驻足观赏那些看似未完成的杰作,通过莫奈的眼睛,通灵到19世纪的风花雪月,直至被画作中穿越时空的光影刺痛了眼睛,才于灵魂深处发出一种喟叹:啊,莫奈!啊,他的眼睛。

光与彩的狩猎者

读艺术家的故事太有趣了。当你了解到那画家的生平,哪怕只是简略的几行故事,再看画作,作品也不再只是作品,变成了一个个故事。尤其张公子的语言生动略带感性,所以毫不不费力地,大画家的形象就这样映入我的脑海。"莫奈已不再是画家,而是猎人",用一生的时间去捕捉一瞬的迷雾流光。勒阿弗尔海角的天光云影下,漂浮的工作船上,车站里,草垛旁,睡莲池畔,涌动的是莫奈急切真挚的眼影,石头本来只是石头,光本来只是光,自从映入他眼中便有了灵魂。哪有什么永恒呢,一个时代被吞噬,当时激烈的革新派也成为今日教科书里的一页,而今日也只待未来去翻阅。可是不管过了多少个世纪,当人类看到莫奈们的作品,依然能够感受到某个阳光甜浓到可以饮用的早晨,微风一下吹拂到他们脸上。也许艺术从来不是多么深不可测或高人一等的事,它就在某双锐利而好奇的眼睛里,在每一个平常的日出日落之间。所以,尽量认真地去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吧,幸运的话,能够活着享受胜利。2015.1.15

沿时间逆行读懂莫奈

像我这样没受过艺术熏陶的大老粗,读美术史的时候总有一种无奈的伤感。铜版纸上圣母圣灵和圣徒一个接一个摆出扭曲的姿势,天使飞得到处都是;评论家们拍着胸脯向我兜售这些经典的伟大之处、却不屑于解释这些人是谁、画家为什么要把他们画成这样;而圣经太厚、一一去翻西方古典文学的故纸堆查这些典故的出处实在太让人沮丧了。于是每次读西方美术史的雄心壮志总是在“我真是一个文盲”的感叹中随着时间流逝化为自知丢人闭口不谈的秘密。不论多有名的画作,在我看来只有两种——看得懂的和莫名其妙的。见过喷墨打印自然就看得懂《大碗岛的星期天》,看惯了日本漫画就能理解《呐喊》,400度的近视眼摘掉眼镜每天看见的都是印象主义。我相信对很多人来说,莫奈、梵高,甚至达利都不难理解,因为他们已然深入现代生活、影踪反复出现在我们偶一抬头的每个角落,不论是地铁的广告牌,大片里某个唯美的蒙太奇,还是我们在照片上加惯了的某个滤镜。沿着时间回溯,莫奈是亲切的,几乎可闻其呼吸、触其皮肤肌理,因而读美术史的时候,我们注定从始至终都要站在莫奈这边。至于拉斐尔和米开朗基罗的年代,要隔开一条历史的长河、才能远远瞥见,隔了中西文化差异的鸿沟、打着传统美术史恢弘的名号,可以高高供起在庙堂之上、却实在难以紧贴着皮肤拥抱。站在时间这头的我们,过于习惯莫奈的馈赠,因而很难体会当年他奋斗的艰难。艺术对我们这些“素人”来说,并不是什么伟大的玩意儿。它就是装修新房的时候想放在墙上盯着放空的一片风景,是在阳光下草坪上午睡时风吹跑了草帽那瞬间眼前一片灿烂的光彩,是透过睫毛上的水珠看见的迷蒙的色块。所以我们可以简单地拿经验和本心去和莫奈对话,轻易地理解他那震惊了一个世纪的眼睛所看见的风景、感受两个世纪前某个瞬间的感受。对作为“素人”的我们来说,技巧是太高不可攀的存在,我们能读懂的,不过是随着地球日日旋转、穿越过时光一再重复的某个瞬间、某种回忆、某种情绪。比如夏日开着莲花的水面,比如晨雾,比如被阳光暖起来的沉郁的心情,比如某个混乱却色彩缤纷的梦境。我们对莫奈的熟悉发自本心,不需鉴定,如同太阳日日从东方升起,不必怀疑。反倒是当年他所收到的质疑、否定,如今显得荒诞可笑。我想整个西方艺术史已经足以证明我们由简而繁、再由奢入简的追寻。越是追求技法的纯熟和表达的完美,虚空的内心就越渴望本心的单纯质朴。最早的艺术不过是洞窟里简陋的色彩,但那简陋的色彩却分明能让千年之后的我们远远感怀、只因那作画的灵魂跟千年之后的我们并无不同。今天的我们很难分辨一幅画到底是三岁孩童的涂鸦、还是某大师拍出天价的名作,艺术的诟病自有评论家去评说,对“素人”来说,对着莫奈的色彩,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然,想起幼时跑过开满油菜花的山坡,便已经值回票价。

诗意艺术家,莫奈

莫奈终于还是闭上了双眼。穷尽一生,莫奈都在孜孜不倦地描绘他所见的世界,直到去世前,都不肯放下画笔。艺术家令人尊敬的原因之一,便是他们把作画当作了自己的生命。对他们来说,画画就是吃饭、睡觉,一刻也不能落下的事。莫奈在妻子故去后悲痛欲绝的时候,也要通过一幅画来纪念这份撕心裂肺。《卡米耶在殓床上》和《持阳伞的女人》两幅画的对比,让我这样一个百年后的旁观者也几欲落泪。一个温暖得醉人,一个冰冷得彻骨,持阳伞那幅画太著名,以前就爱不释手,觉得怎么看怎么暖人,画面都是热乎乎的。暖阳下,卡米耶斜撑着阳伞,微微侧身,灰白的裙子在风中皱褶,静美而典雅。我没想到,原来四年后还有一幅令人心头发颤的残酷对比。四年后的画中,去世的卡米耶躺在殓床上,身上仿佛被冰雪覆盖,当初端庄的面容竟已面目全非,整幅画除了灰色,只有黑色。那刻的莫奈,心都被掏空了吧。莫奈的一生并不算顺利,这也是艺术家的宿命,他们中许多人没有其他收入来源,而且苦心经营的艺术作品,竟然需要得到评论界的认可才能维系生计。任何年代,观众的喜好总是变幻莫测,艺术家的命运,也注定了随之起伏。可莫奈的幸运在于他活得够久,能活着看到自己的作品被收藏家争相竞拍、被放入殿堂,这对一个艺术家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馈赠了。1867年秋天,莫奈在给巴齐耶的信中写道:“我被我所爱的一切包围着,我在露天里度日……渔船,渔夫……然后是阳光,我最亲爱的朋友,还有我美好的小家庭……多谢勒阿弗尔那位先生的帮助,我过着最宁静的生活,而且希望一生都如此度过”莫奈要的生活很简单,门前有阳光、起伏的海面、劳作的渔船可以用来作画,家里有家人朋友的陪伴,生命已经足矣,这便是他所爱的一切。如所有其他天才一样,莫奈工作极其勤奋,他不在乎生活条件的好坏,哪怕天天啃馒头,他也能兴高采烈地抱着画板出去画一整天。若不是对绘画热爱到了极致,哪能这般矢志不渝?个人情趣上,莫奈其实是一个无比诗意的画家。我并不认为所有的画家都是诗意的,像马奈《草地上的午餐》那样的画,我想莫奈绝不会去画,首先它就没有莫奈追求的朦胧美,就像马奈也不可能画出《日出印象》一样。尽管艺术家的专注点会随年龄变化,但莫奈始终钟爱水汽、雾霾这些飘渺的景色。这给我这样的门外汉带来了福音,不懂绘画依旧可以附庸风雅地观赏一下,不必去想画的寓意在哪,光是画面本身,就已经优雅得让人着迷。

印象——读《莫奈和他的眼睛》

文/飞熊印象,有二种解释:1)指形体映在水或镜等中的影子;2)接触过的客观事物在人的头脑里留下的迹象。那幅著名的画作《日出.印象》,笔触迅速,看似随意、甚至有几分凌乱,雾气笼罩在水面上,景物模糊。在读爱张佳玮这本《莫纳和他的眼睛》时,我觉得张公子也是在描述一种印象。那书中的一幅幅被缩小的画作,那些对画作的诠释,作者也在用短促的笔触勾勒他的印象——他个人对印象派的印象。作者用线性的时间顺序,描述了莫奈从呱呱坠地到悄然离去。小32开,不足200页的一本小书,八个章节。任何一个作者都无法在这么短小的篇幅里,对一个画家画一个从上至下,从里至外,从生至死的全身像。张公子也不能。但张公子凭借着对印象派的深入了解,来了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印象派的笔法勾勒了印象派的人物。在这本题为《莫奈和他的眼睛》时,有一条时隐时现的主线:莫奈的眼睛——莫纳的绘画观念,怎么从使用透视法描述立体的事务,变成一个用点、色块、短促的笔触描写稍纵即逝的印象。莫奈活跃的19世纪,传统的绘画方式仍然占据着统治地位,但马奈、莫奈、毕沙罗等已经对宗教画、贵族画等传统画感到厌倦,他们更提倡到户外去。他们的首要目的,是把握他们所看见的一切:“画过《花园中的女人》后,他(莫奈)找到了光线的感觉;完成了《圣阿德 雷斯的花园》后,他已经厌倦了单调的色彩”。光线的感觉、丰富的色彩、构图的平衡所有这一切已经不能满足莫奈的野心。让我们把视线投射到20世纪初的莫奈,《雾中的伦敦议会大厦》、《睡莲组画》,形象在雾气中从印象变得更加模糊,甚至变得有些抽象,但无论如何莫奈还是在谨守“把握所看见的一切”,用他独特的眼光,用他的绘画野心去把握“所看见的一切”——印象。欧文.斯通写《梵.高传》副标题是,对生活的渴求,笔触细致入微,写梵高对房东女儿的爱恋,就占用了整整一章的篇幅。那样的文字,更关注画家内里的精神和情感,写出了画家的喜怒哀乐悲苦惊。读那样的文字,你好像看到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的衣着、神态,乃至细小的动作,都展现在你的面前。可在张公子笔下,几乎所有的一切都模糊化,印象化了。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那些画,那些作画的地点,那些对画的描述和评论,无不轻描淡写,一掠而过。张公子对出现在书中的每幅画作,都做了点评,但浅淡轻灵,只淡出一个印象。他也只是短促的笔触轻巧地地勾勒那个时代和莫奈身边的环境和人,守旧与创新,学院派与叛逆者,亲人、朋友、师从……即使写到画家妻子卡米耶的死,作者只提到莫奈画了一幅画,可看着那画的时候,你似乎真感到了莫奈的心里的混乱和悲伤,或者不——因为那只是个短促的印象。当我完成阅读,再次翻看那些散落在书中的数十幅画作,颜色、线条、形状、光线,这些内容要比文字更直接,我似乎对印象派、莫奈、对绘画都有了些更深的印象……印象,有二种解释:1)指形体映在水或镜等中的影子;2)接触过的客观事物在人的头脑里留下的迹象莫奈和张佳玮用分别用画和文字,完美的诠释了这双重的意思。那些印象,通过眼睛,已经印入大脑,挥之不去,久久萦绕……

惟勤勉而已 《莫奈和他的眼睛》编辑手记

其实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很理所当然地把梵高当成印象派的代表人物。而莫奈,我记得他画过好多好多的睡莲图,也知道他的《印象日出》是印象派命名的由来,知道他活了很久。但就像知道毕加索、马蒂斯、达利一样,我与其说了解这个人,不如说只是知道这个名字或者说知道他们符号化的意义而已。之前和张佳玮合作《无非求碗热汤喝》,在工作交流间常一言半语聊到日常情况 ,于是知道他要转战巴黎学习艺术,还知道了有《莫奈》这样一篇稿子的存在。过去读张佳玮,大概都会留下他熟知文艺圈各种段子的印象,但传记书写偏偏又集中在球星一域,我想写《莫奈》算是他两块擅长领域的一个整合,文字是一如既往的好看,一气呵成。而等我一张张找到他为书选的插图,并且排好版再看,十九世纪的美术史,就像一卷抖开的画,漫漫从安格尔、德拉克洛瓦、库尔贝、“天空之王”柯罗,曲曲折折流过印象派,流到莫奈这里,流过马奈、雷诺阿们,流向梵高、塞尚、修拉。学院派和新天才的对决,其实就像一代代年轻人挑战老人的权威,推翻旧世界仿佛是一个偶然的高潮,但其实是一个必然的转化,从端庄走向生动,从程式化走向真实性。在张佳玮笔下,作为印象派的代表人物,莫奈年轻时候也一样挨过苦,受过冻,熬过饿,被学院派嗤笑,廉价卖画,还有面对第一任妻子的离世。但他的生活本身远没有梵高高更他们那么激荡耀眼,他画过家乡的风景,勒阿佛尔的风景,他的妻子卡米耶,更不用说那许多许多张各种光线和天气条件下的草垛子,大教堂和晚年的睡莲池。他是一个勤勉的画者,在印象派戏剧化的光彩下显得重要但是低调。我不知道莫奈在一直持续的创作当中有没有想过成功或者不成功会如何,他和当时围绕在印象派这个在野画派周围的画家一样,都在挣脱过去学院派端庄而虚假的画画模式,值得庆幸的是他活得足够久,一直到看到自己成为经典,作品被政府收购,或者被收藏家追逐。但身前或者身后的荣耀于他,似乎就是可以盖出自己喜欢的睡莲花园,可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两任妻子和儿子先后离开他之后继续画他眼里的世界,画后来被疾病折磨的眼睛里所看到的光和影,然后布置出自己的睡莲厅。我不仅一次和张公子讨论过他或者其他勤勉的大师们,如果你也看过张公子在豆瓣持续更新的日志,他写过的关于拉斐尔、帕慕尔、马尔克斯、海明威……的“草稿”经历,记叙过的自己写文章、学习,实现去巴黎的梦想……。你会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莫奈来开始自己的画传系列,莫奈的低调,莫奈的“不传奇”,远和梵高那样笃定认为自己一定会成功的激进态度不相同。因为抛开所有的华丽的才华,或者粉丝的赞美,持续不断工作,今天比昨天好一点,是他们共同相信并且贯彻的信条。其中有一段插曲,就是在确定版式封面这样的大头时,公子都很爽快。但是到腰封,他开始犯嘀咕,先说能不能不要,在我各种因素的劝说下,妥协了一下,但是看到我写的霹雳文案后,又斟酌说措辞是不是太夸卖,其实那一版的文案虽然确实有些耸动矫情,但已经没有搬出豆瓣红人之类传统吸睛字眼,厚脸皮贴一下让诸位心中有个印象:比 说清莫奈 更重要的是说清造就莫奈的时代满肚子文人段子,爱掉书包的张佳玮 首讲莫奈 复原印象派诞生的十九世纪欧洲艺坛 重温学院派和“野路子”的短兵对决图文并茂 只想说明印象派由始至终的贯彻者,有且只有——莫奈然后公子说我女友感觉会招黑……于是亲自写了一个非常低调的过来问能不能使用:爱掉书袋的张佳玮,首谈莫奈 以及19世纪,那场艺术史上最经典的学院派vs新天才对决图文并茂 只想尝试说清也许你只有个模糊印象的印象派,以及那个坚持始终的莫奈然后,它就是现在腰封上的文字了。

莫奈

莫奈的眼睛,从这样子的书名中就大概猜到书中的线索了,喜欢莫奈那种不羁自由的生活,值得一提的还有他的朋友们,有个好的朋友真的很重要,莫奈一生中,女人也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想说的是:努力去做你认定的吧,不要在乎别人怎么看,时间总能证明一切的.莫奈的眼睛,从这样子的书名中就大概猜到书中的线索了,喜欢莫奈那种不羁自由的生活,值得一提的还有他的朋友们,有个好的朋友真的很重要,莫奈一生中,女人也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想说的是:努力去做你认定的吧,不要在乎别人怎么看,时间总能证明一切的

看完有一段时间了

非常一般的传记,大概是莫奈的八卦太少?读完之后,心情非常平静,大概也是莫奈的一生足够漫长且生前已享受过已有的荣耀的缘故。莫奈的启蒙老师是欧仁•布丹,不,与其说是老师不如说是朋友更为确切。容金德在莫奈最初的绘画生涯中起到过十分重要的作用,被莫奈视之为真正的师父。雷诺阿,西斯莱以及巴齐耶都是莫奈的好友。少年的莫奈热爱画海,勒阿弗尔的海岸在他的画笔下风情无限,有着最真实无碍的模样。当然,阳光与海风算得上莫奈一生的追逐之物,直至他遇见了他的第一任妻子卡米耶,莫奈才将他的目光首次转向了人物,《着绿衣的女人》里那墨绿色的裙摆真是美极了。和中世纪依附于教廷和贵族的画家们不同,莫奈面临的是一个崭新的时代,张佳玮字里行间满是赞许,强调莫奈们是不屈的斗士,他们对学院派不屑一顾,对追寻英雄的足迹感到厌倦,对传统的过分强调线条与阴影的审美取向开始摒弃。户外作画,快速记录眼前的一切,将色彩的美感放大至极大成了莫奈一生的坚持。莫奈的确有一双神奇的眼睛,他的色彩太迷人了,他的画永远是拍卖行的宠儿,人们热爱莫奈,因为阳光,空气,海水,草地与风本来就拥有至高无上的美,莫奈追逐它们,忠诚地赞美它们,于是我们能够触摸到十九世纪的微风与空气,看到那时的草地在阳光下变幻色彩,令人目眩神迷。我于美术上的那一点启蒙非常不正规,我小时候喜欢临摹,这临摹并非严苛意义上的临摹,只是单纯地照着样子画罢了,完全出于小孩子对美的不可抵抗,我一开始全无老师的指导,也从不知循序渐进的道理,吴友如的仕女图集,苏绣图案选,甚至于挂历上的漂亮人儿都是我的试验品,我很能体会那种喜欢并坚持画画的愉悦情感,但莫奈的热情显然比远我想象的更为猛烈与持久,他到森林里去,到海浪终日击打的峭壁上去,他驾一艘船漂泊,船便是他的画室,天地便是他的诗行,晚年的时候,莫奈甚至亲手建造了一座美丽非凡的日式花园,他喜爱浮世绘,向往日式风情,莲花,日式拱桥以及倒映日影与承载香气的池塘是他晚年最为钟爱的形象,即使他的双眼失去了对色彩的敏锐,他依着本能也画出了如此美妙,如此令人惊叹,如此温柔到心坎上的莲花与日式桥系列。画!画!画!直至生命的尽头。这对于莫奈来说,未必不是被上帝眷顾的命运。几点:对于这本并如何出彩的传记而言,莫奈的画应该才是杀器啊,可是印刷这样粗糙,本来版面就小,还几张画挤在一起,也是够醉人的了……我喜欢线条,喜欢拉斐尔的至为圆润,所以安格尔的《大宫女》为了美而歪曲生理构造在我看来并无不妥,就是要这样的任性!喜欢德拉克洛瓦,委拉斯凯兹,尤其是透纳,为什么不多放些画呢,反正已经扯远了啊,不过雷诺阿的为什么也这样少,好基友啊,篇幅应该要大啊!看到作者把《散步,持阳伞的女人》以及《卡米耶在殓床上》放在一起,还是有些唏嘘,毕竟,莫奈的画一向是色彩明亮,温柔动人的,妻子的死亡影响了画家的笔触,这怕是至为真实的情感表露了吧。莫奈有一段时间喜欢画雾霾,认为伦敦的美很大一部分源于它的雾……

一个被上帝选中的人!

我是一个不不懂艺术的人,因为要去装文艺看莫奈画展,正好看到作者在豆瓣里推荐了这本,才预定了这本书,等了很长时间,拿到书。这本书做的很不错,从书的排版、纸张以及印刷质量都比较符合我这个不是处女座的挑剔鬼的看书喜欢。看了一遍,大概发现一处印刷错误,在第31页,已经很不错了!书的内容比较喜欢,可以说是一本比较轻松的普及印象派知识的读物,非常对我这种对艺术什么都不懂人的胃口,就和腰封上写的一样,说清了那个模糊印象的印象派和坚持始终的莫奈。看了这本书,对莫奈的好感直线上升。感觉莫奈这个人和《月亮与六便士》思特里克兰德一样,同样是一个被上帝选中的人,他用他的眼睛和坚持努力描绘着这个世界,让我们对阳光、雾气、云彩都有了不一样的关注。人生经历方面,莫奈和毕加索一样长寿,但在艺术领域有不一样的坚持,莫奈的一生只有一个坚持即所画即所见,因为长寿才让他享受到他的坚持带给他的财富。而毕加索其实是艺术的受益者,整个人生受艺术的折磨很少。我更喜欢莫奈,喜欢他的坚持,喜欢他赋予画的一切,让一件死物有了灵魂。

莫奈导读

感谢丽楠赠书。初识莫奈是在去年冬天。那会儿周末闲着没事就去上野公园逛,无意间看到很多人朝东京都美术馆走,于是就凑热闹跟了去。然后莫名其妙花了1600日元跟着人潮进了展厅,进去后才发现是莫奈的画展。虽然特别多人排队,但依旧秩序井然。那会对于莫奈的认识还只是知道他是一个有名的画家,当然也只是知道名字而已。然而看完画展后才发现他的画如此令人感动,我居然一下子喜欢上了他的画。丽楠下午发来书,手机上连夜就给看完了,还好明天不上班。对于作者,只是前两天在豆瓣上看到他写的一篇文章文笔不错,但印章更深的是后面评论里好多人喊张公子。这本书也足以看出作者知识积累相当深厚。这本书写了作者的生平,文笔幽默,可以作为对作者的一个了解,非常适合我这种对西方艺术史一穷二白的人来看。看到底下评论有人推荐西方艺术史,以后有机会还是要拜读一下的。

午夜巴黎,天亮了怎么办——《莫奈和他的眼睛》

昨天跟朋友们聊起来,说两年前这个时候我还是对艺术史一问三不知的小捉急,在知乎上看张公子关于艺术史的文章觉得,“写的真是好啊,我就只认得莫奈梵高和伦勃朗啊。”两年后张公子也接二连三出了大概有三本艺术史类的书籍了,内容都很讨好大众:伦勃朗,莫奈和一本《代表作和被代表作》。这个选材其实真的很讨巧,都是国内大众知晓的人物,又避开了梵高,塞尚,米开朗基罗等珠玉在前的选材。(感兴趣的可以搜一下欧文斯通的梵高传,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和罗曼罗兰的巨人传)。 我在艺术史方面列过的几个入门书单里面都包含了张公子的作品,想来还是写个书评给个导读,虽然带了很多主观的意见,而十九世纪欧洲也不是我的专长,但是好歹也算是同行。大家有兴趣就看看,觉得有意思就讨论讨论。首先这本书是以莫奈的人生作为线索写的,从标题也可见一斑。作为艺术史承上启下的关键人物之一,莫奈连接了从学院派到马奈,库贝克,印象派,后印象派,大概也是张公子选材的角度的原因之一。整本书不拘泥于莫奈一个人的人生轨迹,倒更像是对当时整个艺术界画卷和众生百态的介绍。从流派的转变,社会关系的进展,各个沙龙的举办和社会对每个艺术家作品的评价,艺术家之间的关系……对张公子文章熟悉的人会知道他比较喜欢掉书袋子,在这本书里面也不例外,好在都配了图,建议在阅读的时候感兴趣的人物都查一查,如果你全部都在《加德纳世界艺术史》上查了,你十九世纪艺术史大概就能入门了。伍迪艾伦的《午夜巴黎》里面出现了两个时间结点,二十世纪初期和十九世纪末期,而要我看,真正的黄金时代倒是在十九世纪中期,当代主义的开端,先锋派的开端,真正的转折点。也许书中的人物对于非艺术史专业的学生们不那么熟悉,也许你甚至分不清马奈与莫奈,张公子在这本书里面倒是对这些关键人物和关键作品都进行了详细的描述——要知道艺术史有的时候是被一个人,一幅画,甚至一个观念改变了整个的进程。对于整个艺术史大画面的把握,张公子在这本书里面还是做得很成功的,这也是很多艺术史入门书籍欠缺的地方。再说说语言,可读性非常高,语言流畅文笔优美,当然我这么评价可能是在说废话,但是张公子一般的回答我基本是读不下去的,这本书我倒是可以流畅的翻下去,所以如果你们以前不喜欢张公子的文风可能也可以试试这本书。读的时候联想到了《月亮与六便士》,不过这本书里面张公子没有显示出这种野心,可以看得出来只是一本中规中矩的介绍读物。说完了优点来说说缺点吧,其实作为一本入门书或者科普读物,张公子的这本书已经超越了我的预期,毕竟现在市场上有太多的《小X聊绘画》,《XX艺术史》等奇奇怪怪的书,张公子这本干货不少私货也有的倒显得鹤立鸡群,虽然豆瓣上的评分并没有反应这一点,这也表示了我们有时候不能太相信民主意见下的结果。首先张公子对于时代的转折性这一点有点轻描带写的转变过去,如果划十九世纪艺术史的考试重点,库贝克和马奈两个人的分量是远远大于莫奈的(我也吐槽过如果让我选我肯定会选马奈而不是莫奈做题材)。虽然书中屡屡提及两个人和莫奈的关系,却没有很好的进行衔接和过度,只表达了莫奈受到他们俩的影响。虽然知道这本书是写莫奈的不应该喧宾夺主,但是总觉得应该多加一下笔墨。十九世纪的资助者-艺术家关系的转折和工业发展,新社会阶级的兴起,和创作材料的改变有着莫大的关系,不过书中好像把这方面更侧重于艺术家主观方面的转变,这从宏观上面来讲是有问题的,从社会艺术史角度来说,这种分析方法也是很欠缺的。以及对于米勒和库贝克的对比,张公子好像把他们俩放在了同一个类别里面,实际上库贝克的作品是更倾向于写实主义,对当时的上流社会进行冲击;而米勒的作品更倾向于理想主义,实际上还是迎合了上流社会的趣味,不过这也是我的个人观点稍微提一下。不过这些观点对整本书的内容影响不是很大,只是有几个部分经不起仔细推敲罢了。可能会有人说,不过是一本闲书,也用不着那么仔细。我觉得至少大家都是学这个的,能仔细点还是仔细点,毕竟国内艺术史教育还是一片空白,如果不能好好开垦至少别去误导。桃姐说我们这都是病,我说也改不了了。大概就是这样了。

通俗易懂的普及课

张公子的这本书好,通俗易懂。偷懒不想写书评了,其实整本书翻一遍不过三四个小时,建议看一下张公子在知乎上梳理的写西方绘画简史的小文。如果你还有心,推荐傅雷先生的《西方美术名作二十讲》。

不如畅读西方美术史来得畅快

“直接在现场画出的东西,总有一种力量,一种笔触的生命力——这是画室里找不到的。”“我们感到,印象派画家们是抱着确定的意图从事创作的,如果说他们不注意创造规则,这是因为他们已经超出了规则之外;如果说他们不理会较小的真实,这是为了更好地研究更重要的东西。”——看到这里就想起《月亮与六便士》中以高更为原型的男主人公,对于艺术的追寻的脚步如此的相似。莫奈,唯一一位爱了这么多年的印象派画家画家,从那幅课本上的《日出·印象》始,到其晚年《睡莲》的一系列作品,他身上有一种令人着迷的魔力。从这本书中看到了早期“莫奈们”不甘束缚,追寻自由与自然的天性,到后期他们的分道扬镳,“印象派”土崩瓦解。而真正的莫奈如一股时而汇集,时而改道的清流,一直固执的坚持用自己的眼睛去描绘他所见到的一切。我想借他的眼睛去眺望这个世界,去看那些光与影的迷人交错,色彩的分离和合。谈回这本书,实际上耐读的地方太少。看之前有人说张佳玮掉书袋子,但看下来却发现他提到的其实都是当时美术史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于是看到这里就产生了矛盾点:如果不知道这些人名,那么看了等于白看。如果知道这些人名,那么也就不必看这本书了。抛开书中还算丰富的插图,也就算是一本两小时读物罢。

画所见一切

从《睡莲》中,了解了大画家莫奈。方知著名画作《睡莲》是莫奈晚年喜欢挥笔的联画种类之一,其描绘出在各种光线下的《睡莲》留存于世。画家追求露天作画当成挥就,不愿回到工作室中再进行二次创作。导致明亮的光线对莫奈的眼睛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一般认为,在19世纪80年代,莫奈的眼睛眼睛已经出现了问题。不过,其仍能把握住光线和色彩的灵活使用。莫奈的后期是幸运的,作为印象派的领袖,他不断寻求创新。当时印象派的画作虽然没能在法国巴黎被认可,不过墙内开花墙外香,他们的作品最终被画商推荐到美国,并收到了追捧。到了晚年莫奈基本不再售出任何作品。之前寻求革命的印象派,被国内所排斥,不被认可,画作难以卖出。众多的印象派画家同莫奈一样,处于四处逃避躲债的状态。然而,他们并不屈服,敢于创新,努力摸索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莫奈的女人,一生中只有两位,而他也只为一个女人画过肖像画,那就是卡米耶((Camille Doncieux)。莫奈(Claude Monet)为其画有众多的作品,《持阳伞的女人》(1875年)和《卡米耶在殓床上》(1879年),两张对比强烈的画作,在画家笔下蕴含着深深的爱意。在书中,不仅仅介绍了莫奈,还有同时代的众多著名画家。作者分析这些画家的绘画特点,从而让读者进一步加深理解和欣赏他们的大作。正如莫奈的《日出 印象》(1872),天空、海面、小船、从画作中感受来自的光芒,才能了解到画家对光线的巧妙运用,体会出画作的精彩。“画所见一切”,莫奈一生的追求。而莫奈的眼睛,对光线的追求,真得很神奇。

之前的莫奈和现在的

以前知道莫奈什么?睡莲嘛。最早时候以为睡莲仅此一副,就像蒙娜丽莎,游历欧洲,偶尔在伦敦、巴黎哪里的美术馆看到莫奈的睡莲,才知道原来莫奈画了很多幅睡莲,各种样态的,虽然看上去都朦朦胧胧的,色彩很美的样子。等到看完张佳伟的《莫奈和他的眼睛》方才又知道,原来睡莲只是莫奈在很晚的晚年开始的系列,这个时候他已经摆脱了贫困、和第二个妻子生活在一起、还在吉维尼买了一些房子和地,专门引来河水,开掘池塘,建成了美术史上最著名的池子,“与莫奈餐厅里满壁的日本浮世绘风格肖似”。 池子里的睡莲和日本桥,成为莫奈晚年的创作核心,也就是我们所熟知的莫奈。但是莫奈的前大半生,是通过这本书来展现的。但如果用潦倒大半生晚年发迹这样的方式来总结这位画家,一定是这本书杜绝的。你看到了什么?是一个平凡人家家庭出来的男孩子,对画画有天生的痴迷,人生路上,又一步一步遇上一些重要的老师和朋友,贫穷在预期之中,但也并未怎样纠结,无论人生的境遇怎样,那双对眼前风景的美从未厌倦的眼睛,始终明亮——当然,在人生的最后阶段,最爱阳光和色彩的人渐渐失去色觉,他只能看颜色管上的标签——这仿佛是上天的玩笑,上天总是喜欢看玩笑的。莫奈的声名,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活的长,这是作者很喜欢提到的一点;不过,你看完这本书应该无法忘怀,莫奈是为光线和色彩而生的。K11的展,逢迎上海的小资情节,我想做大资,所以我始终怀疑在一个商场里面看展览的真诚感觉。另外,我觉得如果了解莫奈的程度只是在睡莲的阶段,就不必去看这个展览了,因为我知道多少年前我在卢浮宫看展的感觉,那实在是煎熬啊。与其排队,买票,还不如看完这本书呢。

用眼感知,用心坚持

1.与其说这是一本莫奈的传记,倒不如说这是一本介绍印象派的发展史。若就人物传记而言,我更偏爱欧文斯通的《渴望生活》。当然,这倒不是说本书不好,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对一个画派的做介绍,虽然可能存在生趣不足,但确实让我学习不少。2.书本是图文结合的,对每一幅画还有作者的评论解析,不错。不过毕竟是廉价的印刷本,图的风采,光的梦幻与美妙倒是不能如实的反应,我也庆幸自己在看书之前参加过莫奈的画展,现场的震撼无论如何是书本无法给与的。所以,有机会一定要看真迹,对着真迹再联系着作者的评价,也许可以更好地吸收与感知莫奈原著的精妙。3.之前本人对莫奈几乎是无知的,仅知其名,愚昧的以为比起梵高,他要幸福太多,因为很早即被世界认可。而事实是,认可是一种经过努力而后被接纳的过程。一开始即被认同的最多是媚俗之物,是少了自我风格的一种继承。而印象派,是一群对世界有自我感知的青年,批判着历史,坚持着自我,并且开创着经典的一种存在。在此对本人的无知表示抱歉。没有什么,比坚持更美。感谢莫奈,对光感知的过人之处,也感谢他,乐此不疲地记录着每一道美丽的景色,更感谢他,始终坚持着追逐美丽坚持着完善着自我。大师,总有过人之处。而生活,从来不乏风景,关键在于,有无心去感知。而坚持自我,则是每一个大师在用生命传达着的所谓成功真谛。

透过你的眼睛

站远一点,再站远一点,你就可以感受到那吹起裙角的风和阳光炽热的照拂,《打阳伞的女人》是我对莫奈作品印象最深的一幅,或者是见的最多。莫奈毕生追求一种艺术效果:对瞬时印象精准扑捉、对现场氛围细致渲染,我以为《日出?印象》《临终的莫奈夫人》可以窥其一斑。张公子讲莫奈,用莫奈绘画的方式,近观笔法自然练达,远看气氛挥洒横溢。《莫奈和他的眼睛》,扎进去那些繁杂的名家派系渐欲迷人眼,挣出来那群莫奈们的坚守抗争激荡人心。当然这前提是你对反对传统、追求独立的精神有着天然的共情心理。大概张公子就有这样的共情。所以他眼中19世纪的巴黎,以莫奈们为中心的追求自然之美的新艺术形式的革命如“云中雷电、隐约轰鸣”,令人颤栗。自认为是个对文字挑剔的人,太刻意不喜欢,太随意也不能入眼。张佳伟文字恰如众多人形容的风流倜傥,颇具翩翩公子之风。兼具犀利精准。他用“勒阿弗尔的阳光甜浓到可以饮用,铺陈在漫长的海岸线上”写少年莫奈眼中的阳光、海岸,用“异端就像虫子,会用触角感受彼此的存在”写莫奈在新古典主义画派格莱尔的画室找到“臭味相投”的同类,一段十八岁莫奈画外作画所见风景的描绘,宛若当年的风情再见。如此精彩贴切的形容俯拾皆是,文字里洋溢的风趣幽默与盎然生机,令人忍俊不禁、拍案叫好。非学院派的看客或许会纠结于张公子掉书袋行为所产生的副作用,笔触狂放色彩华丽的德拉克罗瓦、细腻描绘变幻的风和树的柯罗、反叛传统犀利直接描绘的库贝尔,细致入微的描绘农村风情的米勒以及运用色彩狩猎瞬间之美的莫奈等众多大师、派系风格让人眼花缭乱、混沌不明。但若不为将来掉书袋之用(玩笑),到可以更多的感受张公子笔下那个群青激愤的19世纪。那是一个追求独立个性风格的时代,那也是一场关于如何定义美的革命。诚如张公子所言“19世纪的艺术史,可以看作少数孤独画家的历史”,正是印象派和莫奈不懈的坚持,才制造了一个不朽的典例:再怎么遭遇非议的艺术家,某天都可能获得尊崇。于是,现代艺术家,可以独立而嚣张的宣告:这就是我的风格,即使你不接受。或许有些人跟我一样,看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就觉得那只是个含蓄微笑的女人,美则美矣,不懂她为何不朽,如同看莫奈的《日出·印象》和《临终前的莫奈夫人》只产生一种模糊的印象。艺术欣赏是一种素养,需要引导指点,我自以为我们这一代及我们以上或者也包括我们之下的普罗大众普遍缺失,不懂美为何物,不懂如何赏析美,于人生是一种遗憾。张公子举重若轻的讲述莫奈和莫奈们19世纪的艺术史,为需要或者追求美的门徒提供了一个可抵达的路径。

书评还没有出来,先来个本书编年吧

读张佳玮的《莫奈和他的眼睛》,难得的读了两遍。第一遍速读,了解了大概。第二遍,边读边记录书中有关莫奈的编年事件。现将成果汇报一下吧,希望多少有利于同学们阅读此书。本书编年:1840年 莫奈出生于一个父亲为杂货铺店主、母亲为歌手的家庭,那时的巴黎只是伟大但阴暗的石头城。1845年 大批艺术家涌入巴黎,莫奈一家搬出并落户充满阳光和海洋的勒阿弗尔。1851年 入读勒阿弗尔第二艺术学校,15岁以漫画人物闻名街巷。1857年 16岁的莫奈遇到欧仁•布丹这位画户外作品的半流浪画家,布丹赞美莫奈的天分,并警示其不要拘泥于漫画趣味。母亲过世,被打发至姑妈勒卡德处,于阁楼遇到巴比松画派作品。1859年 18岁的莫奈跟随布丹去诺曼底写生,6个月间,他学会了如何户外作画、最基本的油画技法。第一次,他的眼镜尝试饱纳所看到的一切色彩。重回巴黎。当时世界的模样:安格尔、柯罗、德拉克洛瓦、库尔贝以及巴比松学派围绕在官方沙龙周围厮杀。莫奈与其中的柯罗(桥梁型画家)、库尔贝(反叛者)交游。1860年 被米勒的《樵夫与死神》吸引,开始怀疑官方沙龙。进入斯维塞画院学习,画人体模特。遇到爱德华•马奈,卡米耶•毕沙罗。1862年 北非当兵,患伤寒,遣送回勒阿弗尔,开始画天空。去鸿弗勒尔,与布丹会和,在那里受到约翰•巴托德•容金德的点化,给莫奈的眼镜做了启蒙教育。回巴黎,进入夏尔•格莱尔画室学习。遇到奥古斯特•雷诺阿、让•弗雷德里克•巴齐耶、阿尔弗雷德•西斯莱,组成格莱尔四人组。1863年 看到马奈的《杜伊勒里音乐会》,《草地上的午餐》、落选者沙龙成就了马奈。跑去枫丹白露森林边缘画橡树和石头。追求急速地表现自然的某个瞬间,进入学习又不全然相信、只相信自己的眼镜的阶段。“依据个人的印象,而非借用普遍感受的规则,来完成绘画。1865年 入选沙龙,《勒阿弗尔海角》、《鸿弗勒尔的塞纳河口》初次成功。妻子卡米耶进入莫奈的生活。1866年 以妻子卡米耶为模特的《穿绿衣的女人》入选沙龙。左拉称其为“自然主义画家”。回勒阿弗尔,筹画《圣阿德雷斯的花园》。1867年 完成《花园中的女人》,第一幅独立完成的、成型的大幅户外光影作品。完成《圣阿德雷斯的花园》。落选沙龙,生活持续穷困。7月让•莫奈出生。在巴黎期间,与卢浮宫阳台上完成《公主花园》。1868年 眼睛出现问题,减少户外操作。贫困的折磨,使他变得沉静、清澈。身边的朋友在绘画上逐渐有了自己的想法。1869年 开始研究水。《格雷鲁伊尔的浴场》、《塞纳河的傍晚》。1870年 与卡米耶成婚,搬至图鲁维。《在图鲁维的海滩上》。1871年 受战争影响,逃至伦敦。遇到康斯特布尔、透纳、杜比尼,被介绍给画商保罗•丢朗—吕厄。画作被沙龙拒绝。5月,离开伦敦,前往荷兰赞丹镇。10月,带着25幅作品回巴黎,《临近赞丹的风车和船》。年底,租住在塞纳河右岸的阿让特伊。1872年 《阿让特伊的浴场》、《阿让特伊的平底船》。回到勒阿弗尔,创作《日出•印象》。“风景无非就是印象,它只是转瞬即逝之物。”1873年 莫奈提出应建立一个全新的艺术家团体,独立于学院派之外。《阿让特伊的罂粟》、《卡皮西纳林荫大道》,开始考虑照相技术和日本浮世绘元素。第一次印象派画展,评论家路易斯•勒鲁瓦先生捏造“印象派”一词统摄莫奈们。造船,《工作室船》。1875年 穷困、卡米耶患病、卖画失败。《日本装的莫奈夫人》。“他只有自己”:长久以来,没有固定居所,没有根基,没有经济来源,没有任何可以援引的传统论据。1876年 第二次印象派画展,呈现出“对于获得光和真实的巨大努力”。莫奈开始画圣拉查尔火车站。1877年 第三次印象派画展,印象派逐渐被人接受,但莫奈仍不被人看懂。1878年 搬至维特伊,《蒙特吉尔大街》。1879年 《维特伊教堂》。9月,卡米耶去世,《卡米耶在殓床上》。“他习惯了用画笔不带感情地记录眼前所见的一切”(143页,不同意)第四次印象派画展,将“印象”专递给世界。但显示出人各有志,自称独立派画家。1880年 莫奈送画至官方沙龙评委会,未参加第五次印象派画展。“印象主义集团,可能已经解体。”莫奈在个展上宣称“我永远是一个印象主义者”。1881年 政府放弃对沙龙的监督,第六次印象派画展,世界喧嚣,各奔前程。1882年 第七次印象派画展。1883年 搬至吉维尼村,开始画艾特达的石拱门。1886年 第八次印象派画展,新鲜人保罗•西涅克、乔治•修拉加入。旧印象结束,新/后印象派开始。莫奈随着名声传播,终于富裕起来。1887年 买下吉维尼的一处房子。1888年 开始联画这一标志性保留节目,画麦垛。1889年 与罗丹一起,办单独展览。1890年 在吉维尼购置房产。1891年 画作价格数以千法郎计,是个有销路的作家。1892年 陆昂教堂联画。与第二任妻子艾里丝结婚。开建温室花园。1893年 开掘池塘,建莲园。1895年 莫奈的艺术,已经成为了自然本身。画了第一张池塘和日本桥的画。1899-1900年 13幅睡莲联画。1901年 扩建莲园,称其为“这是我最美的作品”。1903-1909年 专注睡莲池塘。1911年 妻子去世。1914年 让•莫奈去世。开始失去视觉。开始大型装饰画的创作。1922年 大型装饰画完成。1926年12月5日 卒。

印象莫奈

http://jb.sznews.com/html/2014-05/04/content_2861652.htm看过太多电影或者图书描写画家终生过着落魄的生活,他们缺吃少穿,在寒冷的冬日里用自己的躯体和彻骨的寒冷对抗。在某种意义上,这似乎成了画家们一贯的生活轨迹。即使他们的作品后来拍出天价或者被世界顶级的艺术馆收藏,都与他本人没有太大关系了。莫奈也概莫能外,这个从遗传基因上寻不出太多艺术细胞的杂货铺老板的次子,在歌手母亲的包容和支持下得以随性地信手涂鸦。正是基于这个原因,处境并不乐观的小奥斯卡·克劳德·莫奈得以将兴趣发展成毕生的事业。但是他的生活一如既往地困苦,看好他的母亲在他十多岁的时候已经离世,他过着居无定所、没有经济来源的生活。接下来,他似乎和传统的世俗生活有了交集,结婚生子,可是,这样的烟火生活也并不顺遂,两次丧妻丧子,曾经企图自杀的经历足够让凡人瞠目。但他又是幸运的,在有生之年,他的作品已经被官方购买,被收藏家追捧。一直以来,我对莫奈是有着一种狂热的迷恋的。一方面源于他唯美乃至完美的画作。那些充溢于《草地上的午餐》和《花园中的女人》的色块,它们是有着鲜活明快的生命力的,它们欢快地跃动着,仿佛日光与植物、与人物在慵懒的午后顽皮地捉着秘藏,仿佛画面中的一切都在你的生活中重现,她们娓娓地行走在你的面前,或者在你的身畔,你甚至可以轻轻地伸出手,去触摸,但是一定要轻哦,千万别打扰了那些优雅的女人,那些灵动的树和风,那些顽皮如精灵的影翳和光斑。另一方面我又惊异于莫奈的执著。他投入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对常人认为简单、无内涵的事物进行纯挚的描摹。那是1891年的秋天,天空是透亮的蓝色,空气是清新的,没有低气压的逼仄或者过剩的二氧化碳滋扰。他顺着自己的思路一路前行,于是,在那空旷的时间空间,他一共创作了24幅《干草堆》。这样的数量使这平凡的基本被人忽略的物什变成了一项引人瞩目的艺术工程。莫奈对于自然光有着超乎寻常的灵敏和适应力。他能够于最细微处感知它的瞬息万变。这跨越空间的精灵无论照在任何地方,任何事物表面都会产生与之契合的非凡的效果。我是知道因为时间的迁移影响光线的变化,事物的形态就会发生各种不同的变化的。比如猫的眼睛在早、中、晚的色泽变化,又或者水果表皮阳面和阴面色泽的差别。可是,我从没有将一个干草堆与光线联系起来。在我的印象里,不论早晨、中午还是傍晚,那一垛垛的干草始终是枯黄的颜色。可是,面对莫奈的《干草堆》,我真的惶惑了。原来这些干草在不同时间、不同光线下竟然可以变化出如许多的形象。而我这自以为细致的人其实是这样麻木、粗线条。一个人的感知能力是在后天不断学习,不断体会的过程中慢慢变得丰沛、充盈起来的。当我面对自己瞬息体验的那一垛垛枯黄的干草时,我只注意到它们是一成不变的代表着一个生命时期的终结的颜色,至于其他感觉都是衍生出来的、不确定的、倏忽而过的印象。但是,在莫奈的眼中,这看似一成不变的事物有了自己独有的时间和空间,他那么专注地体验这一切,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融入其中,不单是他,永恒的、持续行走的时间,阴晴不定或者朝霞满天的辰光,还有并不在你耳边呼啸的风全部做了特约嘉宾,在这个敞开的舞台上倾情地排演起来,只一瞬,我看见在熹微的晨光里,那些被羞怯的潮红晕染的物象。我开始用最敏感的神经辨别,它该是沐浴在晨光中,还是和黄昏一起沉默的我所熟悉的现场。清晨是予人希望的,在黑暗悄悄隐退的时候,东方开始出现一线鱼肚白,莫奈出神地站在画架前打量着这悄无声息的旷野,是旷野吗?我不确定。我知道此刻大师一定又捕捉到了新的灵感。那精灵一般的光或者影投射在他的意识中,经由他的眼睛反射出来,一切都变得焕然一新,它们如同出生的婴儿,散发着未染尘埃的清冽的芳香。作为观者,我跟着他的笔触感受表面枯燥的事物的不同层次和质感,那麽惊艳地感受艺术的空灵之美经由他的画笔最大化地、纵深地呈现。张佳玮的新作《莫奈和他的眼睛》呈现给读者已经不单纯是莫奈的个人成长史,他以莫奈为主线,将19世纪法国的社会更迭与艺术演变浓墨重彩地渲染出来。正如欧仁·布丹对十六岁的莫奈说的那样,“打开眼睛,去观察。”于是,随着莫奈的成长,一个个艺术流派如波涛汹涌的河流奔腾前行,新古典主义、浪漫主义、写实主义、印象派以及后来的表现主义、立体主义、野兽派、超现实主义,至于那些大名鼎鼎的画家更如四月鲜花渐欲迷人眼。安格尔(莫奈可以说是他的徒孙)、欧仁·布丹、库尔贝、米勒、马奈、毕沙罗等被作者从容地还原到放入现场的场景之下。不得不说,这样的描述赋予读者强烈的参与感和画面感。张公子在《日出·印象》里这样写道:“1872年,莫奈32岁了。他画过了人,画过了树,对阳光、水、天空、冰雪的材质都有过细致的研究。他反对过安格尔,赞美过库尔贝……不要就此停止,不要被任何人影响。”莫奈的确是凭借那双被塞尚赞叹为“多么美妙的眼睛”因袭着这条路进行绘画的。张佳玮被众人认为爱掉书袋,也正因为此,读者才有幸在充满奇趣的阅读中,看清也许你只有个模糊印象的印象派,以及那个坚持始终的莫奈。已发晶报,请勿转载

简易艺术史

这系列的书,与其说是述说一个画家的故事,不如说是述说一群画家的故事。我把它们当简易艺术史看。感谢作者用笔清淡,使得阅读的时光如此的闲适宜人。对莫奈,作者的感情不如对待时伦勃朗的强烈。也许是莫奈太执着了,太无畏了,没有地方来容纳别人的关切、同情、惋惜了。

无题

后来我看到那些睡莲的时候,像是在重新审视它们。画面只剩下了流动的色和光,底部的青蓝无比静谧。他说这是他画过的最美的东西,我本能地想到了卡米耶,但是在转瞬后又百分百认同了他的想法。撑遮阳伞的卡米耶在阳光下很美,但和那青蓝色的美不是一种形式,无法相提并论。合上书时我为这样安静伟大的灵魂而动容。想起木心说的,一生只爱一个人。从前慢,从前的日子都慢。他在画布前度过的一生我无比钦羡。我很想念颜料盒和铅灰滑腻的感觉。如果这样安静地看着光和影子,安静地画画,就像爱一个人一样,那是多么幸福。更钦羡的是印象派的创始人们在巴黎的日子,塞纳河,枫丹白露,咖啡馆,还有勇敢的心和梦想。公子在最后说,莫奈们为还在艰苦中奋力向前的画家们提供了范例,让他们在想要放弃时想到曾经还有莫奈、雷诺阿也是这样,我竟不觉得悲伤。我现在明白这已经是与我无关的了。我所需要做的最后也是唯一的事,就是翻开那些画久久地看着,就像是看到了比现实还要真实的所见。明亮的阳光从画中慢慢地沁润到心里。

大师的执着

书很短,两个小时读完,对印象派有了深刻的了解,感叹那个缔造大师的时代,里面对莫奈的一生做了简单的描述,他有着异于常人的对光与色彩的感觉,凭借着自己的努力,极力摆脱传统绘画的束缚,用色彩来表现风景人物的张力,他的每一幅作品都是画的自己眼睛所捕捉到的东西,所以必须快准狠,抓住着转瞬即逝的美妙时刻,一个人一辈子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是幸福的,功名利禄都会成为浮云,不会被世俗纠缠,享受其中带来的巨大满足感,当今社会尽管物欲横流,还是有一些深藏功与名的匠人专注于自身的喜好,专研于一门传统手艺,这样的人是值得尊敬的,必将被后世传颂。

莫奈和他的风景图章

若不是飞机航班取消,后天又要奔赴上海,都没发觉四月就这样过了,转眼五月没得商量地扑面而来。三月草长莺飞的时候,经过了一个冬天的沉闷,听闻莫奈的画漂洋过海的来上海了,大家就闹闹喳喳地嚷着要去K11看莫奈。有对莫奈的旷日长情情有独钟的,也有对睡莲向往已久的。自然还有些,远在本土看过了,嗤之以鼻的,以及嫌弃队长人多无生气的。画展,本是安安静静欣赏就好,和几个志趣相投的朋友闲侃碰撞,发挥各自想象力。再多点感觉,就是在偌大的满墙画前,呼吸下自由的空气,踟蹰发会儿呆就更佳了。如果是人满为患,再美的画,也会被紧仄的空间打折了趣味。走到跟前,某同学就惊呼今天队长到限额已满,看画无望。虽是如此,大家却也心领神会地迅速愉快决定着,待到人不多时再慢慢踱步欣赏,于是移步思南公馆品下午茶,莫奈就当个未完成的约定给未来。回程也有段时间,忙碌着,丧失生活重心。偶尔心情不悦,自我厌绝,就心理嘟哝着干嘛脑子一热,年底又挖了那么多坑给崭新的2014。疲于奔命、坐立难安、惶恐、压力,又都回来了,塞得满满当当。掰着指头算着,上半年要再排点有趣味的事情算是无望了,就当年轻时给自己的历练好了。一阵安逸的生活过后,是否能再适应快节奏高压的生活,自我也是满怀疑虑的。由苦入甜易,由甜入苦难,灵活自如的收心切换模式我也是需要的。就在了无生趣的日复一日下,直到,偶然地在一本薄薄的书册中,重遇莫奈。很多片段遗忘的感觉、短暂遗失的信念在某一刻又回来了。这本《莫奈和他的眼睛》或许比不明就理地看场他的画展更有感觉。以前读梵高,很容易进入他世界,一个孤独而又只属于他自己的世界。灰暗压抑的过去,苦难浓黑的土豆人,从荷兰到法国后明媚阳光的打开,色彩的明亮转折,对生命热情的执着。除了弟弟、弟媳、高更,梵高的世界里好像就没出现过几个人。米勒、浮世绘对他会有些影响,但不是全部,他的世界完整得很难插入同时代那些人。不善言辞等等也把他与那个世界分开。而读莫奈的时候,感觉却是完全不同,尤其是张家玮试图讲述的故事里,绝不只是像画里展现的那样,只有莫奈、卡米耶以及睡莲的世界。更多像是莫奈和他那一群朋友们的故事。书中一小半的篇幅,都是讲的他身边周遭的那些朋友们,以及对其有深重烙印影响的同时代人。在不同风格组合下,性格叠合下,19世纪一整个时代也变得有趣味起来。热爱天空的布丹、傲慢戏谑的库尔贝、叛逆而又亲和的马奈、狂放璀璨的透纳、生死之交的巴齐耶、沉静克制的康斯塔博尔、悠远恬静的毕莎罗、才华横溢的莫里索。即使是后期,塞尚、德加他们多多少少也跟这为寿长绵延,生而为画,永不言弃的克劳德莫奈都有着千丝万缕的交集。在张家玮实用的论调里,为何马尔克斯者终能成大器,只因为他们够长寿、从没放弃。多少年的积攒,不懈的坚持终能走出一片天。莫奈跟早逝而又多产的梵高相比,86年的人生历程足够长,让他有时间与境遇画笔不辍地表达着对山水的无限挚爱、光影的瞬息感受,即使到了晚年,视力每况愈下、年老体衰,依旧爬着梯继续高大的长卷。如果要用颜色来代表,梵高的向日葵热烈奔放,星空下深蓝旋转迷人。而莫奈却总是是清新的绿色,风中飘扬的衣摆,池中安静的莲花。最早的卡米耶也选墨绿,虽然那会还是深浓,还未得清新要诀。花园中的女人,虽都是同一个人,也是白与绿,模糊边界。睡莲的意向,但看画,不一定最得感觉,在鼓浪屿遇上莫奈花园的真实还原,和风的下午看睡莲的景象才最有意境。当然,这场景也很容易让我们想起,一起都端起画板在青年园画亭子与荷花的场景。不过莫奈老人家比那时在岸边画水彩的我们,对光影可要执着多了,拥着小船,移船作画,舍不得放开大自然光线中的一分一秒。眼里,恨不记得画下时刻的光影变化。从草垛、教堂、睡莲的诸多连篇画,清晨、暮霭、傍晚,雾气笼罩的时刻,都尽书笔下。每一刻都充满着对生活周遭里的风景、自然、流水、行云的喜爱,割舍不下。它们不是具象的形,而是刹那芳华的瞬间光影感觉。当然,这种捕捉也有让人毛骨悚然的片刻。大略地说起,三十岁前的人生,莫奈的画里只有卡米耶,清新脱俗的人。后四十年园子里的生活,只有睡莲与水。中间十年,穿插着一些其他的风景。从风中的卡米耶到病榻前的卡米耶,莫奈停不下的画笔,把生的希望,与死的灰暗对比得太过强烈与可怖。也由此,历经辗转,鲜活的场景不断重现。在忙碌的世界,能碰上的好书不多,给人安静力量的更少,希望每到烦恼际,都会有些好书蹦出来赐给我新的力量与生的希望。于即逝的四月末

Open your eye

读小学的时候,有一次老师布置家庭作业——画一幅画。忘了由于什么原因——也许是为了偷懒——就叫邻居的学画画的大姐姐帮我画一幅。我对那副印象是远看很漂亮,近看却感觉很粗糙。读完《莫奈》后我才发现原来她学的是印象派。当然这是玩笑话。我对画画一窍不通,对大部分美术类的艺术佳作,也基本看不懂。二十多年的生活历程中,谈的上感觉也就几幅,一幅是呐喊,一幅是一个美国画家(高晓松节目说到的,忘了叫什么了)画的全是颜色的话,很有冲击力。读莫奈的传记一是因为梵高,梵高割耳朵及他的一系列经历,他的那种痴、狂热、疯狂的总是触动,他也让我让产生一些错觉,画家都是这样的人,显然莫奈就不是这种人。二是因为张佳玮,看过他一些篮球方面的文章,很带劲,读《莫奈》感觉也差不多。张公子好像很懂得怎么引人入胜;本书最引人入胜是印象派前期,各先行者怎么执拗表达着自己画应该怎么画的,高潮是他们在巴黎办画展时,两个前辈评论员(用新潮的语言评价,这两个人就是二逼)怎么一唱一和的,什么“你究竟看到了什么”,“这幅画根本没完成”之类的,不乏幽默。莫奈在一些先行者的引导下,逐渐成为“画工粗糙,不注重细节”的印象派的导师式的人物,从自己的事业被嘲笑,到认可,到推崇,再到衰落,看着自己影响过的后辈们丢开自己的印象派,开创新的派别。不知他会作何感想。我想他应该会乐见其成。正如张公子所说,梵高们抛弃了那“还原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却承袭了他不照搬,按照自己的内心来表现美的精神。莫奈想说的眼睛应该不是只是“眼睛”,而是心理的那双眼睛。人类是一种很懒得动物,我们总是想找捷径,想快速的被人准尊重,快速的成功。当一群伟大的人创立一种学说时,总是被照本宣科,最后导致真正重要的东西没被继承。我想米开朗琪罗、拉斐尔不会认为画神话人物,或者用线条才能表达美,他们只是刚好对神话人物感兴趣,用线条能表达美。由于照本宣科,最终导致马克思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张公子,要不要这么勤奋吶?

张佳玮今年爆发似的出书。有个人随笔《我这个普通人的生活》《人生里,总有一段传奇在等你》,有写吃散文《孤独的人都要吃饱》,有短篇小说《既然已经走了这么远》,有体育明星传记《迈克尔·乔丹与他的时代》《阿伦•艾弗森传》,有艺术家传记《伦勃朗1642》《莫奈和他的眼睛》,数下来,足有八本,要知道2013年中国成年人的平均阅读量才4.77本。张公子,你要不要这么勤奋吶?叫得好像很熟,其实我并不认识张公子,只是经常在网上看他的文章,知道他能写,并暗自佩服。这就是读当代作家的好处之一,虽然很多人都宣扬不要读活着的人的书,但我听不进去,总要翻翻这里,翻翻那里。大概是没有野心吧,既然不做大学者,也不往伟人的路上拼,浪费时间,哪里都是浪费,看看同时代人的书写又有什么关系?况且,他和你同一时代,人家都这么努力了,你还好意思蹉跎岁月吗?这是我读当代作者的一点私心。这八本书里,我所读过的有《孤独的人都要吃饱》以及《莫奈和他的眼睛》。前者半年前已写过短文介绍,虽是写吃,却是以情感带入食物,有故事,有掌故,不拘一格,温暖治愈。但因为写来写去,路数和结构大体相同,读多了,也乏。张公子写的快,记忆力强,文笔好,并且极善于掉书袋,这些都是优点,但有时候也会面对所有写作者必须面对的问题——重复自己。《莫奈和他的眼睛》是传记,不存在前后重复的问题,掉书袋和轻盈文笔反而还起到了奇妙的作用。一般传记写作,都力求资料详实,一字一句皆有出处,这本没错,但很容易一不小心就搞得啰啰嗦嗦,让人看着心烦。张公子大概也不是奔着“史上最权威传记”之类的名号去写作的,所以抛去了很多枷锁,写的轻盈。他写莫奈,写伦勃朗,是这两年学习艺术的副产品,不求巨细靡遗,但求把握核心。眼睛,这是张佳玮带领我们走入莫奈人生的关键词。一方面是因为莫奈一生的艺术追求就是画出眼前看到的景象,另一方面也与莫奈晚年身患眼疾有关。虽然也是从生到死来过一遍,但这本书并不是资料堆积,而有张公子自己的见解和梳理。这里就不得不提张公子的掉书袋的水平了,平常文章里掉书袋,掉多了难免惹人厌,传记里却正好成为单一人物的补充。在这本传记里,张公子并没有紧盯着莫奈一个人,而是把那整一个时代的环境勾勒出来,19世纪是古典艺术走向现代艺术的过渡,也是法国风起云涌变幻的大时代,那一批学院派艺术的反叛者,怎样创造了印象派,怎样改变了艺术与人生的关系,怎样各奔东西朝着不同的路上前进,怎样承袭前人,怎样启迪后者,张佳玮用一本莫奈的普及本传记,让我们切入了那一段艺术史,如果你真感兴趣,大可以按着书中提到的名字,一一溯源,好好给自己补一补课。艺术史的课自然是要补的,而读这本书最受益的,还是书外部分,除了勤奋吧,少年!还有一点,也是张公子常常提到的:最好的学习方法就是把所学到的知识消化好,再用自己的语言组织一遍。这本书,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莫奈阿

莫奈和他的眼睛,知道了1840和1927这两个年份,还知道了莫奈其实在50多岁的时候经济才有好转,而1867这个年份,也就是莫奈25岁的时候,他就已经很有名气了,但是,是挑战那个时代趣味的名气。而人们接受那种趣味,显然要花几十年的时间。印象派冲击的是古典主义的传统,冲击的是讲神话的传统,冲击之中形成一种风格大于故事的造型艺术,和氛围艺术。有印象的是最后一句话,通过莫奈的眼睛,印象派的阳光和灵魂,永远留在了这个世界上。

慢慢读,不着急

这不是书评,我估计这书我写不出来书评了。我只能说,这是成年以来读书最慢的一次,一天看了不到20页。基本上书里的人全部都不认识,事也完全不知道,介绍的画也仅限于眼熟,仔细看好像又不知道。。。充分利用了百度、谷歌,看这本书的时候,特意把《詹森艺术史》和《人文精神的冒险》放旁边,不停的查书,不停的百度谷歌。读这本书虽然非常慢,但非常长知识,认识了很多的人,知道了很多作品。很科普,学习动力超强,有种小时候看历史故事书的感觉。就看了20多页,先写这么多吧!看一点儿补充一点。。。

读后随笔

张佳玮这个名字,知乎上有见到,虎扑上有见到,书店里有见到。于是很有兴趣读一读他的书。之前读过一本叫《不过求碗热汤喝》,当时还不知道张佳玮是谁,但光看名字就知道肯定是我喜欢的书。但这本书不太是我喜欢的类型,可能我对历史不太感兴趣,不管是美术史、世界史什么什么的。刚从《瞻对》这本书里爬出来,没想到又跌进了另外一个坑。当然和作者的文笔没有太大关系,只是我个人不够喜爱这种类型的书。对复杂的外国人名我老是记不清,后来索性放弃了记忆,纯靠感受,反正我读书也不求成为大师,只求当时一乐。在这本书里我最大的感受是,一个人有一个狂热的追求其实是一件蛮幸福的事情,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比大多数人强得多。我们更多的是渴求我们没有的东西,于是总觉得自己大不幸。还有一个收获是似乎对世界的感受敏锐了一点点。我想画画的人都是敏感的吧?我们眼中决定戴帽子还是打伞的气候,对他们来说有太多丰富的东西在里面。光的敏感,色彩的变化。突然有些嫉妒这些家伙,他们看到的世界多么不同啊。莫奈有一双多特别的眼睛。哎。读到莫奈老婆死掉他花的那幅画的时候,我感觉艺术家对死亡的体会肯能比常人想得更多,他们的悲伤是真的悲伤,而有时候我们确实条件反射般的悲伤。他们的悲伤细微而具体,嘿,那个人看我的眼神里为什么没有了色彩。而我们有时候拘于死亡这个大概念,不一定明白到底失去的是什么。生出感慨的下一个地方是莫奈眼睛开始变坏。他画了一辈子的画,一直强调忠于眼睛看到的画面,但是老来他的眼睛却开始不忠于这个世界。突然发现,上帝一定是个最顽劣的孩子。

关于莫奈

很难想象,莫奈竟也不受欢迎过。我知道他很早,早在我知道大卫维美尔卡拉瓦乔提香伦勃朗马奈雷诺阿马蒂斯毕加索之前,早在我还在上小学,中学,他的睡莲就印满了文具店的笔记本。那时候没有装逼这个词,但是我看到有女同学拿一本印着睡莲的笔记本摆在课桌上,声称她最喜欢的画家是莫奈。我就知道,噢,原来画这些的伙计叫莫奈啊。那时候莫言还没红,不然我保不准觉得他俩是家门儿。但即便只是从笔记本的正反面看到莫奈的睡莲,我也觉得非常美丽。色调大多是青青绿绿点点红,轮廓虽然不清,但是恬淡美好的氛围却可以通过色彩和光线感受到。我一直觉得,蓝绿、蓝紫色调是很容易招人喜欢的颜色,因为清新淡雅,看起来心旷神怡。我觉得就算只看过那些印在笔记本上的睡莲,人们应该也会觉得莫奈的画很美丽。可是他居然一开始不受同时代人的喜欢,印象派居然是个骂人的话!那只能说,要么是莫奈的用色太契合现代人的审美了,或者,根本就是莫奈,为我们挑选出了那些动人的色彩。我们以为是我们选择了色彩,却不知道是色彩选择了我们,是画家让色彩选中了我们。所以,我非常不解,像《日出•印象》那么美丽的颜色怎么会引来嘲笑呢?可能囿于时代的局限,人们不能一下子冲破束缚吧。但好在,莫奈最终能活着看见他的作品受到肯定,见证属于他的辉煌。这一点放在美术史的长河中看,他也是幸运非常的。前段时间知乎上有个问题,问绘画上的天分体现在哪里。有个回答我觉得很好,答主的大意就是说,在还没有接受系统地绘画技能培训前,就能够描绘自己想描绘的东西,并且能达到很好的效果,这就叫天分。从这个意义上说,莫奈无疑是禀赋超常的。他在父亲的杂货铺闲着玩玩时就能动笔画下一些有趣的漫画,而且效果还不错,不断有人登门求画,每幅画能给他父亲带来一二十法郎的收入。也许正是因为他对自己天分的体察,他才越珍惜自己的天分。表现出来也许是离经叛道,不老老实实学古典技法,但实际上却是他不愿意把自己的天分用在重复走前人的老路上,而要自己开辟一条新路。印象派。印象派这词,就跟洛可可、野兽派、立体派等词一样,原先是用来嘲骂和讥讽他们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了一种风格的代名词,含义也逐渐转向正面。回看那些历史上苛刻的、讥讽的批评家们,虽然他们没什么好意,但取的名字倒是贴切得很。印象派,不正好就是描绘转瞬即逝的印象的么?其他几个词我觉得还是取得好,他们到底还是有才,只是在艺术史向前的进程中,显得太犹豫了。但艺术家,特别是那些伟大的艺术家,不管是面对难以下咽的黑面包,还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的破棚屋,都显得果断坚决。引用库尔贝的一段话当是所有逆当时潮流而上的艺术家最好的注解:“我希望永远用我的艺术维持我的生计,一丝一毫也不偏离我的原则,一时一刻也不违背我的良心,一分一寸也不画仅仅为了取悦于人、易于出售的东西。”莫奈给予我们观察色彩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启示,那就是我们所看的色彩不应该是单一的。不同物体、不同色彩之间,其实是会相互映射、相互影响的。就像拿一块黑色的光面,一头放一个苹果而一头空着,两头的颜色肯定是不一样的,只是现实生活中大多数颜色反差较小我们难以察觉罢了。而以莫奈为首的印象派们,试图通过他们那些细小的笔触,密密麻麻的小点让我们去体会光谱被分解,与物体相融,最后成为一个统一体美好。毕竟,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五彩缤纷斑斓多姿的。最后我还有一些疑问,譬如现代艺术,虽然艺术家们大多打破美术的常规,建立起新的风格,但是他们每个人的传统功底却很深厚,比如毕加索,比如马蒂斯,他们都是操作起古典主义绘画丝毫没有问题的,技艺纯熟以后反而去试图打破,就像毕加索说的“我在十几岁时画画就像个古代大师,但我花了一辈子学习怎样像孩子那样画画。” 但是莫奈从十几岁遇见欧仁-布丹之后就基本没有正经学过学院派的传统技法,仔细研究透视和人体结构,书中也未谈到他有这方面的作品,那他到底能不能画呢?他是掌握一切之后随心所欲的发挥,还是不能选择的选择呢?

啧啧啧,从今往后也是个懂印象派的人了

恰巧今天在知乎上看到一张图:最有效的学习方式——学习金字塔。豆瓣书评不能上图有点坑爹,要看的各位自行搭载电梯:http://www.zhihu.com/question/20982901/answer/21761628或者http://www.read.org.cn/html/311-the-cone-of-learning.html。搭不了电梯的各位也可以看这里(图片释义):学习的方式分为被动学习【听讲(Lecture)、阅读(Reading)、视听(Audiovisual)、演示(Demonstration)】和主动学习【讨论(Discussion)、实践(Practice Doing)、教授给他人(Teaching Others)】,而学习内容的平均留存率由前至后分别为:5%、10%、20%、30%、50%、75%及90%。也就是说,主动学习比被动学习的效果好,主动学习里教授给他人的效果又最为突出。这点应该很能引起共鸣。以前上学的时候,只是上课听讲的话很容易忘,但是跟同学讨论过后会记得比较清楚;有不懂的同学来请教问题,跟对方解释过一遍后,受益的往往是自己——理解跟记忆都更深刻了。为什么在这里提到这张图呢,是因为个人对张公子这本书最大的读后感是:啧啧啧,如今我也是懂一个印象派的人了。什么叫懂呢?用上面那张图来说就是,可教授他人。本是阅读,留存率不过10%;但是因这书写得很是通透易懂,看完后立马可以达到一个伪装半专家的效果,留存率有望达到90%!以一名不甚懂艺术的人来说,印象派这个词颇为洋气但又不得其义。也曾断断续续地学过一年油画,其中甚至亲眼见证同行的从未接触过油画的(高龄)少年哆哆嗦嗦临摹完了一幅睡莲(期间伴随着大量的老师你过来一下好吗),但是对于莫奈、对于印象派,依然是不得要领。从不知到知之,可以走的途径有多条:简单易行的有内事不决问度娘,稍事高级的可接触接触业内人士,不尴不尬的可以找几本书来读读。这“找几本书”里,张公子的这本对于小白来说就太对味了。原因有三:一是短小精悍,十万字的篇幅也不用太花心思,闲暇时日轻轻松就能读完(本人就是清明假期一趟高铁阅毕);二是主线清晰,着着实实就是“莫奈”和“他的眼睛”,一边是看莫奈从幼年到老年的生平,一边是看他由景及心再及景的所见景象,并不会伸出旁的枝枝桠桠;三是够直够白,印象派画史上那些复杂的人名地名画名史名,四两拨千金地就理出了A到B到C到Z的逻辑关系,还能用类似老爹希望儿子从商姑妈倒觉着侄儿有艺术天分这样粗浅的说法来拉动人心,简直太考虑小白那不懂得装懂欲拒还且迎的扭捏心情了!所以小白如我,这么十万字读下来,也知道了莫奈他爸是开杂货铺的姑妈是有点伯乐眼光的,晓得了印象派讲究的就是走!走到外面去!以及关键词就是所画即所见以及得名就源于莫奈那幅如雷贯耳的《日出•印象》;明白了马奈跟莫奈为什么一开始并不受主流待见,记住了有那么一个很重要的画商丢朗-吕厄以及那幅超级经典的撑阳伞的女人就是莫奈他内人卡米耶;还有,太心疼那48幅睡莲就那么散落在天涯了……如果能见到这48幅集合展出,这辈子的人生经历也就达到巅峰了吧!(看,已达到教授其他小白的水准了!)看完这书再去看维基百科里印象派的条目,每一句在书里都是一段好懂又好记的展开,每一句都不得不微微笑地在心里OS 着I know I know,甚至都能同仇敌忾地抨击一下路易斯•勒鲁瓦(维基译作路易斯•勒罗伊)太白瞎!这种感觉,简直太棒了~~~以上,如果你也是小白,请慢慢感受;本人作为印象派前小白现入门人士已打算再去瞅瞅《代表作和被代表作》,同时作为兼职篮球白的资深人士,还想再瞅瞅《The Answer:阿伦•艾弗森伟》、《瞧,科比这个人》、《迈克尔•乔丹和他的时代》、《勒布朗•詹姆斯传》跟《沙克传奇》(大不了多坐几趟高铁)~~~~一想到在这么多名词上都不再是小白了,顿时又觉得生活有了希望!2014年4月9日 晚@上海LS---------微信公众号:shaosling私人微信号:shawsling/个人微博:邵司令呀

有人说书评叫莫奈和印象派不得不说的秘密才有人看

小时候曾经在书店看过一套印象派的明信片,有莫奈、雷诺阿、梵高……一干人等,每个画家独立一小辑。莫奈那辑都是胡突突的风景,马路、草垛子、教堂、水池子、火车站……偶然出现人物,大部分面目模糊,身形也模糊地似乎和背景分不开。于是转头欣欣然选了有着轰轰烈烈向日葵和目眩神迷星月夜的梵高。其实画什么是其次,画家跌宕起伏的人生才真正吸引眼球。现在印象派早成为了要进入艺术类高校学子们心目中最主流的艺术流派之一。至于当时算是“野路子”的印象派是怎么最后翻盘成了现在的学院派,谁影响了他们,他们又影响了谁?可能很多人脑子里更是只有一个大概可能也许……甚至还有不少人谈起印象派,直接就提梵高、塞尚、高更,都不知道那其实是后印象三杰。而公认的印象派之父,也是由始至终的死忠印象派,其实是那个我印象里胡突突的莫奈。在没看《莫奈和他的眼睛》(下文简称《莫奈》)前,我心目中印象派的诞生是横空出世的惊雷,充满了新天才和老做派的戏剧性冲突,桀骜的年轻画家不倦不悔地把自己的生命燃烧进自己执着的信念里。这种程式化的概念,其实也大都来自于梵高们。而在《莫奈》里美术史的传承从安格尔、德拉克洛瓦、库尔贝、“天空之王”柯罗,曲曲折折流过印象派,加上对于遥远的东方艺术——浮世绘的共同热爱,平地惊雷其实是水到渠成。 另外张佳玮笔下的莫奈,实在与印象派的其他干将不同,他喜欢漂亮的打扮,花边袖子金扣子,还靠着这身行头和雷诺阿一起出门骗过吃喝,忽悠过圣拉查尔车站的站长,随意摆布他的火车站,为那套著名的《圣拉查尔车站》折腾了起码半打画稿。读来令人莞尔。虽然年轻时候他也一样挨过苦,受过冻,熬过饿,被学院派嗤笑,廉价卖画,还有面对两任妻子和孩子先于他的离世。可悲情并不是他生活原本的基调,再苦的日子人也能找到快活的由头。 我想很多观者在看莫奈的联画的时候,很容易产生“为什么画这么多一样的东西”的疑问。也许在当代很多艺评家的眼里,可能莫奈也会是题材“毫无突破”的代表之一,那么多的草垛子、教堂、睡莲池子、伦敦议会大楼……甚至角度都一模一样,改变的只有光影。那是因为他在意的其实也就是光影。曾经他带着十几幅不同光线条件下的画,随时根据眼前的光线变化进行增补。也就是这样,在日复一日的户外高光绘画下,他晚年的视力每况愈下,但即使到最后它们已经看不见什么东西了,他还是凭借对颜料的记忆,忠实地画下眼前仅可觉察的粗糙的光色。莫奈进入了印象派,就再也没有走开。于是传奇就这样被一笔一笔堆了起来,让我想起《寿司之神》里二郎说:“这是职人精神”又或者笃定自己《我是开豆腐店的,我只做豆腐》的小津,原来莫奈不仅仅热爱浮世绘的构图与色彩,还在自己的技艺里遥遥呼应着这种日式专注,于是,他们都一日日精进,一直到有一天人们开始欣赏他们的作品,称他们为大师。当然也所幸他们都活得足够长久,长到没有被世人辜负。

莫奈

我认为这本书写的不只是莫奈,更是19世纪发生在法国的艺术史。莫奈出生与19世纪中叶,其时新古典主义仍是主流,但是已经萌生了变更的萌芽。浪漫主义现实主义先后向新古典主义发起冲击。题材、布局、技法等方面,新天才们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时代已经发展到19世纪,经历了工业革命、启蒙运动,平等的理念已经开始为世人所接受。画家不再依附于贵族,因此在题材上会有更多自由的选择。而社会的发展必然带来生活的改变,作画的工具也一样。更加便携的工具为作画技巧提供了更多可能,也为户外作画提供了基础。莫奈就出生在这个时代,小时候跟随布丹学习户外作画,为期一生坚持的理念定下了基调。从此,莫奈就坚持着画出眼中所看到的。此后,将来的大神们形成了新天才联盟与学院派进行了持久的对抗。就是在不断的对抗中,世界在动荡,人们的观念也在动荡。不变的是莫奈仍然坚持着他的理念,甚至不断往前推进。画出眼睛所看的已经不够了,因为照相技术的发明,画家已经画得再逼真,也比不上机器。但有些东西是机器所不能表达的。因此,莫奈画出了眼睛所见的第一感受,也就是印象。印象派也因他的《日出·印象》而得名。印象派已经开始被世人所接受,莫奈没有停止前进的步伐,开始了联画的创作。统一题材在不同的光影作用下,体现出了不一样的韵味,不同的印象,而将这些不同同时展现在观众面前,应该是相当震撼的。回首莫奈一生,虽然有艰难困苦,忍饥挨饿,被人上门讨债的时候。但是莫奈是幸运的,他不是孤身一人在奋战,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他身边有志同道合者,有人与其患难与共,他还有自己的信仰和理念。这些或许正是我所缺少的。

莫奈们的胜利

一个杂货铺老板的次子,生活上屡陷困境,十余岁丧母,没有固定居所,没有经济来源,两次丧妻,丧子,曾有过自杀的念头;绘画上没有任何可以援引的传统论据,受尽冷眼嘲笑,却探索不断勤勉始终,喜好户外作画,直接从眼睛出发去诠释光线变化下的事物给人的内心感受。而时间,终于回馈了他的付出和倔强——他在有生之年成为名画家,作品被政府买下,被收藏家追逐。在《莫奈和他的眼睛》里,张佳玮把莫奈的故事放到19世纪法国风云变幻的大环境里,从新古典主义浪漫主义巴比松引入,到野路子的印象派详细展开,下启后印象派表现主义立体主义超现实主义野兽派,以及法国革命普法战争等,这些时间空间上相互交叠的各种人物和事件被博闻强识的作者信手拈来,言简意赅的安置妥帖。作为一个擅长掉书袋的作者,张佳玮对各种轶事的穿插举重若轻。比如,著名作家莫泊桑的小说《我的叔叔于勒》,其间描述过勒阿弗尔的风俗和景色,而这可对应书中莫奈的多幅勒阿弗尔画。莫泊桑曾跟随莫奈去寻找印象,他称莫奈为猎人——四处狩猎光线与色彩。比如,马奈莫奈曾被人傻傻分不清楚。比如,《花园中的女人》这幅画,莫奈妻子卡米耶一人先后分饰三角。比如,为了画圣拉查尔车站,莫奈穿着高贵,装作名画家,使站长受宠若惊,于是得以随心所欲的折腾了起码半打画稿。除了主角莫奈,其他人物也随着行文逐渐铺展,鲜活而立体:一心忙生计,眼中只有杂货铺的商人老莫奈;充满激情的“浪漫主义狮子”欧仁•德拉克洛瓦;教莫奈户外作画,以及最基本的油画技法,可谓其启蒙之师的欧仁•布丹;和传统俗套对立,绝不放弃艺术的真诚的古斯塔夫•库尔贝;因《草地上的午餐》竖起旗帜且毁誉参半的马奈;在莫奈穷困时与他分享面包的雷诺阿;在那时还一点不祖师爷的现代艺术的祖师爷卡米耶•毕沙罗。等等。无可否认,这是一部有趣的作品,你能看到那群处于逆境中的天真男人们一步步的探索道路。“一个人能够画出他所见到和了解的东西,靠观察和思考来活下去。”“我每天都发现越来越多美丽的东西。”在书的最后正如张佳玮所说,也许印象派和莫奈最伟大的胜利,是制造了这么一个不朽的例子:再怎么遭遇非议的艺术家,某天都可能获得尊崇。

莫奈和张佳玮的笔

这是一篇我还没动笔就知道自己会写偏题的书评。一因为对那个时代的不了解。二因为我对美术界的陌生。三因为我对画家的偏执。我曾经说过:小时候的梦想是做一个画家、后来发现好难,决定要嫁一个画家,发现这事更难之后,只好说,那我生一个画家。画家是怎么长成的,于我,真是一件太值得研究的事情!!是天赋还是勤奋?或者别的?太让我好奇了!!!拿到书的时候,简直如珍似宝,迫不及待的下班后在地铁上开读!回到书的部分,安意如描述《诗经》“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其实就如同现代的我们小时候念的儿歌“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那是当时的儿歌。可我们却不能欢快的背出来。就像历史学家们看《史记》,我们读《上下五千年》。更如同我们脑中的那个印象派,真的只是印象。直到,张佳玮讲莫奈。他讲莫奈,如同易中天讲《三国》,于丹讲《论语》。用白话,用你常用的语言,讲述那些你知道却又那么陌生的故事。书的第一部分:少年时期。杂货铺老爹、过气歌手的妈妈养出来的大师。有一双能发现美的眼睛有一颗能安静的心是居住在不同环境里的神奇小画家。第二部分,是生活在巴黎在那里他知道了世界的模样,有了能影响他的老师和朋友。他边学习边成长。阅读这一部分的时候,让我想起一部电影,《午夜巴黎》,电影讲述了一位男子在午夜的巴黎街头行走,被一辆路过的马车吸引,坐着马上来到了一个名流排队。里面有海明威、毕加索、菲茨杰拉德...他还迷恋上了毕加索和莫迪尼亚里的情人阿德里亚娜。于是他乐此不疲的穿越,然后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巴黎这座城市。这部分书,张佳玮就是那架神奇的马车,我读到了十七世纪、十八世纪、十九世纪,艺术界的起始与兴旺。那个时代的承转启合,美丽与哀愁。拉斐尔、夏尔丹、米开朗琪罗、安格尔、德拉克洛瓦提、库尔贝、柯罗...还有莫奈和他的伙伴,马奈、毕沙罗。张佳玮将第三部分命名为“新星”,然后是“突破”、“印象派”、“战斗”、“新时代”和最后的“克劳德莫奈和他那个花园”【不再剧透了】腰封上的宣传说,“爱掉书袋的张佳玮”。嘿嘿~ 读书的过程中,常常看着一个地方就联想到这句话,然后嘿嘿笑。比如《我的叔叔于勒》,里面描述勒阿弗尔的风俗和景色,因为可以对应书中莫奈的多幅勒阿弗尔画。说是莫泊桑曾跟随莫奈去寻找印象,他称莫奈为猎人——四处狩猎光线与色彩。比如《花园中的女人》这幅画,莫奈想在花园里画女人,可是他只有一个模特啊,于是他的模特妻卡米耶一人先后分饰三角。你看书的时候,并不觉得自己在读什么“正规书”,反倒觉得自己在读什么“野史”。只好默默的念一句“真酷”。写书写成这样,真酷是不是。也是在最后,我终于敲定了这篇偏题的书评的名字,莫奈和张家玮的笔。此书可强推!

为了了解印象派看看还凑合吧。。

虽然本书说的是莫奈但印象派历史也跃然其间。书中插画反映了莫奈画风技巧的演变。除了晚期的睡莲外,本人比较偏爱莫奈中后期的作品…弱弱推测下,如果莫奈真的能健康活到一百岁,其作品会不会就是一片片彩色的光呢…最后,本书中至少出现了四处错误,还有,本书木有收录我喜爱的那副紫色的雨景… 好了先就这样…对了再加一条,开本过小,导致插画过小,完全看不出什么感觉。。但是k11不是在举办画展么。。如果还没结束的话去之前看看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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