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书评

天空有鸟飞过

看完《天南》中梁鸿的这一篇《行走在大地》反映乡村建设的文章,我久久不能平静,看到最后梁鸿的话眼泪竟然飙下来了。她好像回应了我这段时间一直以来的纠结、焦虑、矛盾、犹豫、害怕,可是我跟她一样,面对这样一个“既沉重又快乐、既平常又崇高”的理想和责任,我觉得自己依旧很无力,也许我还不能像邱建生、何慧丽们拥有那样强大的内心力量和内心使命感。借由梁鸿的眼睛我看到的是受晏阳初的平民教育理念感召、扎根在农村、以深度介入的改良方式从事乡村建设的实践者们,这些奔走在乡野之间的知识分子们以最质朴的理想信念希望通过“教育”来“启迪民智、开发民力、建立民主,改善民生”,路漫漫其修远啊。我最为感动和产生最大共鸣的是几位乡建者的精神历程和现实困境。也许是因为从他们身上我感受到很多自己也曾经有也一直并将继续有的困惑。我相信愿意选择做公益教育或者任何慈善公益志愿者工作的人身上,是有一种共同的特质的:充满着理想主义的浪漫情怀,对人生的理想价值有着“清高”的执着。而能沉浸进去做下去的人都有着从对现实不满的愤青到成为积极寻求支持和解决方法的行动者,当然这过程中一定会充满着各种放弃和纠结,伴随着许多矛盾和焦虑,而真正能坚持下来的人一定是有着崇高信仰、有着来源于内心强大驱动力、真正的自我的主人。我发自内心地敬佩他们,羡慕他们。我太了解这其中要面对的痛苦的剥离。我深刻地认同晏阳初的命题,一切问题的解决是要在人的身上下功夫,我相信教育才是真正解决人的问题最有效的手段。这也是深受填鸭式教育桎梏的我在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感到最痛苦的原因,那就是教育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决定性的,它决定了你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是否有独立的人格,是否有爱的能力,是否有着悲悯宽容的情怀,是否能有对他人、对社会的关怀和责任。直到现在,我还在跟那些被填埋在我骨子里的“余毒”做斗争,时刻在寻找自我救赎的方法。所以当年的“方向引领一生”这句口号如此的吸引我,是我发现我想去做些事情,想要让乡村的孩子们能够寻找另一种生活的可能,而不是像我一样被安排被选择。可是那时的我连自己都帮不到,又有什么力量去帮助那个深陷在山村的孩子?那个女孩的话让我地震山摇,我对自己的所有做法产生了深刻的怀疑:老师,你们不来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大家都是这样的。可是你们来了告诉我生活是那样的,可是我发现我完全没有办法,我更绝望了。这句话曾将我从山巅狠狠地推入谷底。当然如今看来,这也许是要做“鸡蛋碰石头”的事情的时候都会经历的一个坎儿,我想通了就跨过去了。总要有人开始去做的,也许这些力量微不足道,也许只是所谓“知识份子”的自我救赎,也许是精英意识的自我优越感。可是可是,当真的去做了实实在在的事儿,想到我曾面对的孩子们一点点与人交往的勇气、表达的改善、对自己生活的思考,这一点点改变让我相信我们做的事儿是有意义的。用云老师的话说,也许这个孩子以后可能会去当小偷做坏事,可如果当他在伸手的那一刻想到当年曾经有个老师跟他说要善良和诚实、做个正直的人,在那一刻他缩回了自己的手,这也许就是我们做的事情的意义。想想这几年曾接触的两种不同类型的乡村孩子,从永固、阳朔的乡村留守儿童,到随父母打工离家的随迁孩子,你会发现他们是如此不同,却又如此相同。不同的是留守儿童更为内向、害羞,骨子里依旧有乡村的质朴和感性,而随迁的孩子则往往有着厚厚的内心壁垒,随父母到处迁移会让他们有着很强烈的不安全感,他们会更“世故”,因为要不停地适应不同的人、不同的环境。而相同的是这些都是一群“少爱”的孩子,他们缺少父母最直接和贴身的关注关怀,父母因为生活的压力无暇顾及或者是无能为力孩子的成长。所以只要稍微有人愿意去聆听他们的声音、关心他们,这些单纯的孩子都会对你投以极大的情感依赖。我每次一想到这些就会心疼,甚至也会向邱建生一样,“有意地不让自己投入太多感情”,“因为付出太多,伤心就太多”,对孩子们来说,”也是一种相互的伤害”。想一想,我们有太多的事情可以去做,需要去做,可是真正学教育出身的教育工作者都在做些什么呢?有多少在做实际有益的工作呢?有多少精力投入在评职称、拉票、升官发财上去了啊?在满腹牢骚的时候,为什么我竟然没有勇气去摆脱这一切呢?梁鸿文章的一段话击中了我。家庭的压力或者其他都是我给自己找的借口,真的原因是:“我自问我自己,我是否是被经济社会的利益完全异化了?好像还不是。我有一种害怕,我害怕他们因为理想而放弃自己应当得到的利益。我害怕他们因为做了志愿者就被认为自动放弃了对物质的向往和喜爱,我害怕他们的生活变成一种清教徒的生活。我害怕他们因为一直没有充足的收入而一直贫困,我害怕到最后一切都只是变成一个职业而已,热情与信念被磨灭殆尽。。。”是的,我最怕的,就是最后这一句。这是一种道德焦虑感吗?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重?我执,破我执,如此之难。我只希望我能够“不埋怨、不急切、一点点推进,希望也一点点在内心成长”。我还有很多困惑和纠结,可能还会一直伴随着我,我只想着慢慢地走下去,在这些做事的过程中能让自己变得再强大一点,再有能力一点,再能冲破一点,再能对自己和别人都宽容一点……感谢天南,感谢梁鸿,感谢这些辛苦走在路上的乡建者。何慧丽讲的是“天空有鸟飞过”就好。这样就好。

新锐视野中寻求一柄量度现世戒尺

搭归地铁后走进书站,不免寻思着每本书每本杂志里面丰盛的饱满。一瞥《情色异象》,被震慑住于其争议的封面。虽尚只阅读过《情色异象》一刊,限于高中学业里闲暇时间品味,茫然之际犹恍悟,自身视野狭隘,如井底之蛙。仅凭疏浅学识发表些想法。难能可贵的是现世纷呈斑斓的文化生活间有如此尖锐之匕首,新颖却不乏深度。文化杂志所定位的并不在于生活,在这本杂志上它有了更高的定位态度,它藉此杂志的媒体所传达出一种信念,我想用faith来表达这种东西。它不是宗教信仰,程度尚且没有信仰来的高,亦非世人倡导提议的一种精神概义,外乎上述两者,它更饱含的是来自于环境与人体自身两者在于特定时空所迸发出的一种理念。而此理念来自于近代中国西学东渐的特殊背景(受西方宗教信仰、器物科技、资本文化等因素),国民渐趋于世界西方化的大潮,我们所提倡学习西方的所付诸的实践活动,都不外乎于至今仍在世界传播的人文主义精神。这便是我在这本杂志中感知到的理念。古希腊先哲们主张的思想如“美德即知识”“有道德的人是衡量一切的尺度”等,这些被认为是人文主义精神的起源,至十四五世纪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威尼斯文艺复兴,到十六世纪宗教改革,后而启蒙运动的理性主义,影响后世甚广。较之中国则是以儒学为主,道、佛、法等为辅的思想体系存于历史。近代中国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性质,华夏大土盛着思想迸发的众多魂灵。这本杂志有着许多凸显人文精神主义的地方,首期《亚细亚故乡》关注着亚洲农村历史和现实、知识分子参与乡村建设的社会运动浪潮,二刊《星际叙事》一跃视角放到人类学识研讨自然宇宙中,三刊《诗歌地理学》主题放在中国八十年代诗人全国漫游把酒诵诗,四刊《情色异象》掠走呼吸的尖锐话题,到五刊《离散之味》讲述种种原因而离异的家庭的故事与关于流亡的话题。表现的是人如何与大自然对话下肯定自身的价值又给足大自然面子,即既不卑躬屈膝亦无桀骜纵然。这亦是人文精神主义发展到现在的深刻体现。如此理念的例子不胜枚举,如中国的可持续发展战略。此杂志所传达出的人文理念便是现世中一柄量度事物的戒尺,亦是得以在百花齐放的文化市场中得以跳脱的关键。贩购架上如此多的书刊,《天南》所作的封面似乎我最不能忘记。能与此般良识遇知,窥见另一片天地,实是欣慰。能在豆瓣上写些小见解,更是感恩。

枯燥的天南

现代传播对《天南》的营销策略还是很成功的,有点苹果“饥饿营销”的意思了,上市没几天北京就断货了,越不给货读者越稀罕并纷纷重金求外援,难以免俗地,我也是其中之一。这期创刊号密度还算大,题材也是我灰常感兴趣的现代性与农村经济/农耕文明的问题,但略读一遍后却还是有“盛名之下……”的小怨念。其一,刊名是Agrarian Asia,内容是”东亚,南亚,东南亚”,哪里就能代表“亚细亚”;不过中文刊名很有趣,“亚细亚故乡”听着就比“农业亚洲”洋气也兼有腔有调。这或许解释了为什么主编欧宁曾经有过诗人的生涯。其二,版面实在枯燥,视觉冲击为零,中插的英文版打断了主题部分的阅读体验,刊首的诗歌和摄影就像组织上安排的婚姻,显然没有刊尾的那一对儿鸾凤和鸣得融洽。这或许解释了为什么版权页上没有美编。其三,4-7页的摄影很像《城市中国》用过的旧图,这或许解释了为什么在正文部分看不到朱老师的大作却在contributor页看到伊的大名。OH,I'M SORRY,翻到最后一页才发现那两张照片果然是朱老师版权所有。。。无论如何,整体上这本创刊号在“杂志”与“书”之间保持了微妙的平衡,文字内容也很是精致深刻,我能想象也非常钦佩在这本杂志书背后编辑团队所付出的艰辛。最重要的是,在这个时代,有人愿意做些有分量的东西就是好事,所以,我依然是以敬恕的心期待《天南》的下一刊。

鞭炮齐鸣

“老实说,做父母的像你们这样其实挺愚昧的。你们自己没有活得顺心自在,一辈子都把心思放在儿女身上,何必呢?难道你们就不是人吗?也可以说,我娶不娶老婆生不生儿子,既不关村里单位里那些三姑六婆的事,也不关你二老的屁事。但你们不操心这个还能叫中国人的父母吗?说难听点,你们总是操心各种各样的不关你们屁事的屁事。这就是你们的命,很贱的命,不怪你们。”——《天南》01 《鞭炮齐鸣》曹寇

第二期评论:打破脚踏大地的幻觉

打破脚踏大地的幻觉举凡被列为“专题”的内容,多是因其不常见、不正常甚至有时不可言说,或因数量稀少,或因题材偏激,或因存有某种缺陷忌讳,只能被列为一类,在规定的时间展示其规定的内容,也就是所谓的双规。天南第一期回眸“亚洲故乡”的专题,走入田埂水乡,在泥土和稻香中反省我们的历史和现在,从海拔零点翘首望向亚洲的未来。而第二期的天南,洗干净脚抬腿两三步进了大都市,眼睛拔地而起,看向了没有尽头的星空。这两次双规之间的差距,当真是字句确凿的天差地别。双规讲究的是个“规”字,范围确定,不可逾越,东拉西扯转移话题是不行的。这反过来要求给定的主题要精当到位,如果本身失了焦,再好的镜头也照不出清晰的脸孔。因此,如何解这期的主题,所谓“星际叙事”,应当是翻开书之前的当务之急。“星际”这两个汉字,首先让人想到的,就是康德那仰望天空的样子。毫不意外,开篇定下基调的“报道”,题目亦取作“仍有人仰望星空”,这摆明车马是拉老康头出来站门面的了。虽然这一意象不算出新,但眼下国内对科幻的小小热潮里,无疑也是不太会走错方向的。尤其是独占潮头的刘慈欣,不但创作中充满宇宙的味道,他本人更是对康德这句话青睐有加。可以说,“星际叙事”这四个字,称得上周正。但我却更喜欢英文的副标题“Universal Narratives”,差异就在英文universal和中文“星际”的外延内涵颇有些差异。universal首要的意思是“普遍的、通用的”这一抽象范围,即使具体也只是“世界的、宇宙的”,并没有缩减到“星际”二字的狭窄范围。而这一差异,恰恰对应了世人对老康头那句话的普遍理解——“有两种东西,我对它们的思考越是深沉和持久,它们在我心灵中唤起的惊奇和敬畏就会日新月异,不断增长,这就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定律。”康德既是哲学家也是天文学家,而他墓碑上这句话恰恰存在哲学和天文学两种解读视角。可惜的是,人们往往将星空看作是天文学的领域,而将内心看作是哲学的地盘。这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让我们不经意间习得了康德二元对立的精髓。正是这种二元对立,让“星际叙事”成为了标题,因为对比的艺术效果更强烈,更容易引起读者的注意和思考。例如思考,为什么“星际”所指代的科幻小说,会成为如此特立独行的一股支流,以至于需要为它凑出一个专门的“叙事”。毕竟我们都承认,科幻小说作为小说,即使是作为类型小说,在叙事上求发展也不是它的目标。承认这一点,绝非退避三舍的策略之语,我们翻看这一期,本期选择的四篇原创四篇翻译,这八篇小说无论是从文本质量还是作者能力上看,都有不足之处,如果单纯以一本文学刊物的选稿标准衡量,其中定有几篇名落孙山。而即使和国内近年发表的科幻作品比较,也不过是中上水准而已。尤其是几篇文章缺乏完整性,让人颇有应景之感。相比细读文本所能发现的价值,更重要的是天南这一专题所体现的问题,从其栏目、所选作品中体现出的问题。本期专题一头一尾两篇文章,分别介绍当今科幻人物和类型小史,文章本身颇多亮点,但却无法免去将科幻作为一特殊类型,以点带面鸟瞰纵览之意,作为专题的首尾收束,显出“规定时间规定地点”的操作意识。做专题,当然要有个专题的样子,起承转合无可厚非。但这种操作意识背后,不是简单的类型分野,显而可见的仍是斯诺当年所言科技和文艺之间的巨大鸿沟。或者换个角度,是我们应当如何重新审视科技和文艺的范围。这又回到了康德有关星空和内心的二分命题。我们是否应当让科技的归科技,文艺的归文艺?到目前为止,我们常是将两者分开。小说无论是关注人物的外部命运,还是人物的内心活动,总是围绕着人而展开,而对于人所寄身的这个世界,往往缺少观察的欲望和动力。还是举个有关词汇的例子,无论自然现象多么曲折和复杂,我们也只称其为“现象”;而只要有人在其中,简单的分分合合也是一个“故事”。现象是无关的,是不能作为中心的,没有剧情推动的事件没必要存在,没有塑造人物功能的景物不值得描写,这是小说家的金科玉律。而这背后隐藏的,就是对“人”之外整个世界的漠视。我不妨说这就是人性,无论是一个人还是整个人类,本性都有自私自恋的一面。艺术是自我表达,是人性的升华,因此这种自私自恋也随之放大蒸腾,小写的“我”,大写的“我”,很多个“我”,唯一的“我”,在文学中我们看到了无数的我,脚踏在坚实的大地上,偶尔仰望一下星空,学着康德一样发出感慨来,把这些感慨归成叫做“科幻”的一类,继续在地上寻找我的归宿。只是这个“我”却一直没有领悟,自己脚下的大地,也是头上星空中的一点。科幻小说发源处还没有现代科学,催生于“到异地”的文学方向,这一籍贯就体现了人类对“未知”和“已知”的区别对待。即使有了现代科学,实际上未知的范围已被大大缩小到几个特定领域,但由于那道巨大鸿沟的存在,在人们的普遍认识中,仍然将生活常识之外的大部分客观世界归类为“未知”。于是我们的艺术、文学就被限定在了日常生活之中,只有极少数敢于跨越这道鸿沟的人,才能取得新的突破。也有人在艺术形式的内部探索,发展出高超的技巧,对某一门艺术的本质领悟得更深。在小说这个门类里,某种高雅/主流与通俗/类型之间的划分,也是如此。小说题材的枯竭,作者灵感的枯萎,故事内容的枯燥,已经让读者如枯坐山中。诚然局面的肇因包括制度的某种禁锢,但在创作上究其根本,作者与现实世界的脱节才是问题的核心。我们的小说作者已经太长时间脚踏大地,而完全忘记了自己其实是在一颗叫做地球的行星上。领悟这一点,关于标题的问题也自然有了答案。我们不应当强调“星际”的概念,换句话说即使知道地球只是一颗行星,这种归类意识也仍然是二分法的残留。从根本上,脚踏大地和仰望星空本就不该对立。我们所见的一切,都是客观世界整体的一部分,大地上我们脚下的规律,和星空中我们头顶的规律是完全一样的。科幻一直强调疏离的认知,是出于审美目的,但也是在加强日常空间和未知空间的区别,进一步拉大那道鸿沟。因此我们要求的不是主流小说作者抬起头仰望天空,这对他们来说第一没有审美体验,第二也只是拆东墙补西墙的效果;也不是要求科幻作者向主流靠拢,毕竟他们追求的并不是特殊的叙述感觉,何况这种追求是科幻读者所不需要的。我们要求的是提供共存的边缘空间,一个让作家进行试验的场所,让主流作家们尝试展开对客观世界的想象力,让科幻作家们磨练要求更高的叙述技巧。如今这种“slipstream”的概念也在科幻界兴起,十几年来科幻作家和主流作家在这一概念中创作了大量的作品,其中多有获得各种大小奖项的作品。虽然这一概念仍然不具有切实统一的定义,也缺乏明确的动力,但是可以说这是一个不能忽视其存在的运动。我们也可以看到,天南本期的选文没有一篇关注星空,几乎大部分都在围绕日常生活的细节展开的同时,插入一个非现实的内容,例如无脑的活人、现实中的超人、巨大的摩天大楼、人类的退化、未来城市的蜕变、人工智能的人格化、梦境实现等等,这些全都是我们已知概念的简单推演,进而才展开了故事,故事的目的也不全是为了吸引观众,而是为了展开更多的世界细节,让读者了解世界可能存在的样子。而人物的塑造不再是一切的核心,可以为了展示外部世界变化对人所能造成的改变而服务。我们要求的是一场观念的变化,打破自己脚踏实地的幻觉,打破单一中心的固有观念,打破类型固化的规则。天南作为新时代的文学刊物,一本以“Chutzpah”为名的杂志,不要猎奇地陈列展品,仍然走着自己四平八稳的步子,应当去放肆地质疑和挑战,为了跨越鸿沟去跑去跳,即使自己失去平衡,就算摔倒,也要摔过去!

和《独唱团》相比,稿件明显缺乏锐气。

创刊号稿件水平不高,很多文字让人看了昏昏欲睡。费了好大周折在机场买到,但很难看下去。。。

天南 故土亚细亚 笔记

觉得好,一个字一个字的敲上来的,一些笔记原来发在博客上http://n5end.blogcn.com 有些词被屏蔽了春潮,山间教室的日光灯,黄昏窗正分得那数学老师呢喃的侧影,我坚信:这一刻,你已长大成人。他甚至说:诗歌是最低级的知识,仅靠臆想来表现。如今,这些人的骨灰早已星散,唯有操场旁的厕所还在,那古老尿槽里桉树叶的气味,仍是那么幽凉而肃静。为什么,为什么笑不能是件好事?它是真理的媒介,也是哲人的良心。不对吗?看,今天你就大笑着说:铁风!铁风!你久居热闹滚滚的都城,诗艺呀,人生呀,社会呀,已争辩了很久,这是急于播种的春日,而你难得来到乡间,我带你去广袤的田野走走,去领略春风,如何温柔地吹拂着大地。我能看到他们通风良好、说不上坚固的家,看到屋后的田地和森林。我能看到小孩子赶着小山羊跑来跑去,好像装了引擎的一颗颗花生米。(多么美妙的比喻,在《印度的死亡在乡村》开篇就看见这样的句子,质朴而生动,轻而易举的将我带入自己记忆里的故乡,我们曾经是那群花生米中的一颗,如今,故乡的破落与一些人的发达似乎正见证着畸形的结构与同属亚洲的预言。)这里,希望、愤怒、真真假假的信息、政治手腕、宏大的工程规划、有名无实的SH主义、激进的行动派、官僚机构的花招、不明真相的感情用事、纠结成一个烂泥沼,里面还掺杂着无所不在、总是令人生疑的国际援助,以及与之如影随形的种种机谋。尼赫鲁与甘地之争说,把这个当代问题的新酒装到了旧瓶之中。尼赫鲁和甘地都是宽厚仁慈的人,他们的发展观,建立在对内在道德观的假定之上。尼赫鲁主张苏联式中央集权国家的父性、庇护式的道德观。甘地主张浪漫化乡村共和国的养育式母性道德观。这两种模式本来都应该行得通,前提是作为人,我们得比现在好很多,大家都乐意穿印度土布,能够抑制种种基本冲动——性、购物、躲避责任、恃强凌弱,等等。50年过去了,可以靠谱地说,我们并未达到这种境界,连挨边都谈不上。印度政府在迂回作战。除了表面的仁慈,政+府另一件有力武器是等待。闪避对手的出拳。拖垮对手。政府永远不会疲倦,永远不会衰老,永远不需要休息,政+府在跑一场没有终点的接力赛。(太他妈正确了,如此,共和国才能万岁)亲临实地吧。弗朗兹·法农的名言:不管一座桥梁有多方便,只要有一个人因为桥的存在而蒙受不便,那么,这座桥就应该捣毁。当然,这其中,更隐藏着小川的哲学:理想主义。这会让人想起中国《易经》中的那句话:取法乎上,得乎其中,取法乎中,得乎其下。黑夜再黑,心中豆灯却不能熄灭。理想,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脚下路还得走,但失却理想,万万不能。而理想的背后却是思想的依托,理想却直指生活,无论你有什么样的思想,“思想归根到底指你明天怎样生活”。当一切的行动都基于生命的本源需求时,当所有的救世、责任和义务都与生命的本质存在相联系时,责任、义务、抗争这些词语都变得肤浅而狭隘了,因为那时一个有信仰的生命个体应当做的事情。既沉重又快乐,既平常又崇高,这就是爱的力量。最理想的社会演进,或许应该是“帕累托改进”(Pareto improvement),是那样一种变化,它是在没有使任何人境况变坏的情况下,使得至少一个人变得更好。希望你会欣赏你自己的人生故事,因为当然,它是虚构的,基本上纯属虚构,但你会在每一个转角处直面你自己,还有你精彩的死亡——那时尘世间最疯狂的死亡。然后弗洛拉只是说:你会错过火车的。在纳博科夫的镜厅里,未成年少女的XING是主角,对于弗洛拉不同时期的XING行为描写。在《劳拉的原型》里占主导地位,纳博科夫这样写弗洛拉14岁把童贞给了同龄拾球的男孩: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朱尔斯艰难地在自己的***上拉一只小号的避*套,这个完全勃起的**不同寻常的粗壮,**略偏向一边,仿佛在防备着关键时刻的反手一击。而到了巴黎,弗洛拉与一个多才多艺的年轻人在清溪森林里裸身捉迷藏的游戏得一丝不挂地玩,藏在树上的窥*癖有时会被警觉的警察摇下来。等弗洛拉成年嫁给了肥胖的神经病学家之后,她的XING爱也变得令人失望,只有在**时居于最**的位置,他才得以占有她,他斜躺在垫子上,她坐在他的肉体扶手椅上,背对着他,整个过程——在隆起的小小肉丘上弹跳几下——对她来说毫無意義。

芬芳散尽

一本杂志想要诉说的太多,也许成了一本书。这本杂志是我在微博上看到的,有一阵还对它在市面上的难以购买很反感——装什么紧俏商品啊真是。买回来在家里一直放着(因为工作忙。。。),直到昨天晚上在飞机上才抽时间看了内容里的两篇(其余时间则在看机上娱乐节目——威廉王子的婚礼前瞻。。。啊哈哈哈)。今天飞回北京的路上则一直坚持着,把这本书看完了。这本杂志带给我的,不仅是知识的分享(作为四川人的我并不曾知道陈子庄、也不知道中华民国将全国划分为五个时区而“中原时间”是标准时区),也不仅是去研究几篇晦涩的“超现实”小说或者深读两篇文学研究,而更多的是情感的代入。我觉得阅读的好处之一,是可以唤回我们早已淡忘的记忆。在间或放下书本,朝天花板望去的时候,会真的有昨天和今天同时在放映的感觉。那些已被深深锁进大脑里数不清的紧闭的房间里的过去,在这么多年之后,借了一本书、一段故事,悄悄的从门缝溜了出来和你说嗨。感动,哪怕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似曾相识。 其实很多内容在本质上和我的记忆毫不相关,可真就在某个地方促我心有戚戚。我会莫名的从一两句无关的描写,联想起那一年从深圳回京的飞机上,我用三个小时对同事滔滔不绝复述了一遍《情书》之后重感冒一整个礼拜,也会想起高中第一年曾为之落泪的《北方的河》与《黑骏马》,我甚至因之想起了在极其遥远的幼儿园时期在饭堂端着小碗刨饭的时候一抬头看到的红砖屋顶上的结网蜘蛛。感谢这本杂志(书),与我分享这24小时来回飞机上的4个小时,带我重新推开充满薄雾阳光的记忆城墙。

回乡偶书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近几日只是乘得短暂的假期得以回家,出行前购得杂志《天南》创刊号一期,随编者所引进入的“亚细亚故乡”专栏又重新让我低下头俯身去审视脚边的泥土了。说起泥土,又回想起北岛一文《纽约变奏》里的场景——“纽约人是不会想到地平线的,这事儿生来就和他们无关。如果我在加州的思维方式是横向的话,那么在这儿肯定是纵向的。”现在置身于繁华都市上层惴惴不安的一十二楼,走出阳台宛若漫步云端,却正如父母不经意提到家中再难寻桂花香了。杂志打开了一个入口,让读者再一次观看脚下这片土地,以开篇对大坝的议题抛出一连串问号,忙不迭的追逼斥责着读者的良心。好在编辑的善良,不仅用日本和泰国的纪实找回了人与大地的联系,还描摹出了“中国乡村建设者的群像”,给人以希望。当初在阅读阿兰达蒂·洛伊对印度政府和社会的对大坝的控诉之时,我正坐在高速驶回杭州的大巴上,公路两旁是长三角富庶的农村景象,较之当年巴黎境内的火车窗外的景象毫不逊色。但是我清楚车窗外的风物在百里千里之外便大相径庭,去年清明火车北上帝都之时便看着火车车窗外颜色由绿至黄绿最后逐渐一切都被蒙上一层厚重的土黄色。我没有进入过中国,一直在边缘的地方游走仿佛置身自己于高阁之上;我希望进入中国,走进一个更加真实的非加工过的“中国”。中国二字在我的脑中定义更偏向似黄土地上蒙着风尘的农人形象,一如”锄禾日当午“,中国的男子的形象;而江南,或整一南方疆域则大抵是中国女子形象的缩影。印度和中国相似之处很多,文中所提大坝——我已记不得文中涉及了多少大大小小的水坝,都无外乎让我联想到三峡,联想到贾樟柯的《三峡好人》。文中的控诉通过这种自然而然的联想不断的晃动三峡大坝在我脑中的固有形象:新闻联播中兴奋的播报员和那些只留下背影的背井离乡的农人;大坝合拢时欢呼的工程师和黯然叹息的文人学者。这样的形象塑造无疑将大坝本身置于级贬的位置,显然有失公允,毕竟,未来如何还未成定数。但由大坝所见的并非人类妄图改造大自然的傲慢,而是人类离弃其生长伊始的根基和牵系才是真正令人悲哀的。小川绅介所言的“吃米的人”一说很是赞成。简单说来,“吃米”本身就告诉你你不是“流浪者”,这正是前些日子提到北岛在外漂泊自觉流浪若萍的原因吧。电视前端时候报道水稻杂交新的成果事宜,这里我没有任何贬低袁隆平教授的意思,只是时常会为土地本身担心:这一亩一亩的土地到底能被人类挤榨出多少价值。也许只有这些不懂得科学的感性的读书人才会幻想出一个又一个不切实际的乌托邦国度,而真正愿意为之付诸于行动的那些乡建者才理应是我们这些抱怨牢骚满腹的所谓愤青学习的榜样和标杆吧。是的,那些只知发出怨艾国家、政党声音的年轻人自诩是高觉悟高文化的,却鲜有如梁鸿《行动在大地》一文中所涉及的任何一人的行动的百分之一、千分之一。我大学至今未能有一次完整支教经历当是让我深感遗憾的。走近产出生命的大地,走近离此泥土最近的孩子们的周围,切身提供教育的支援和帮助,这些都是支教所能提供的最基本的体悟;但不止于此,也许只有起码三个月抑或半年一年的与大地生活在一起的经历才能让你明白你所做的并不是施舍、奉献或付出,而仅仅是那么微不足道的感恩和回报。乡建是要去扭转这个已略畸形的社会结构,重新在人们(无论是农人还是城市人)心中根植下大地的这个概念。我想这应该是乡建真正的目的所在。之后的四边文章仅读了前两篇回忆类散文。后面的小说就真不符合口味。这样的文艺类杂志在市面上愈来愈多了,倒也是件好事。

从星际到人间

天南第二期星际叙事是朋友借我看的,我想如果不是朋友给我,我可能永远清楚会有这么一本文学刊物做了一期科幻专题,采访了大刘、韩松,并且让我短时间里找回很多年前的感觉。我得说这是一个很偶然的事件,难免会用最没品的想法去考虑之所以借我这本杂志看,是因为我做过一次韩松的采访,稿子写的至今我都没有兴趣找来重新看一眼——也许我会有种幻觉:如果我不去看,就不会知道自己究竟可以把一篇人物访谈做的多么差劲——实际上在我寥寥数月的实习生涯中,比这个更差劲的人物访谈还有至少一篇。我以前喜欢吹嘘自己那些小众的阅读喜好,后来渐渐的不敢这么做了。因为被朋友催着还书,外加上一些烦躁的情绪,我上午醒来就准备今天要把这本书看完,赶在晚上还给朋友。所以我再次祭起“好读书不求甚解”大法,匆匆看完这本号称严肃文学的读本——当然,遇上过于严肃的东西我会利用这种方法,不假思索的继续看下去,结果就是我几乎记不起来每个故事的主角名字。看书速度快是一个很爽的感觉,至少我看完了这本书,而且当我把书还给朋友,从此再也没有机会再去看这本书了。有关大刘和韩松的采访,其实大部分不过是很多采访的重复,偶尔间的灵光一闪也不能真实表达作者的意图。我由衷明白这种采访的的困难,因为你所能想到的角度别人都已经做过了,或者说别人在不经意间已经阐述过这个角度,也就在不经意间封死了你所能想象的内容。大刘说话慢条斯理的,我听过别人采访他的录音,他多少有点不太想细谈的情绪,有些抵制,在娘子关这样一个地方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可能让他更喜欢思考而不是跟记者打交道。而韩松则是另一种人,人格分裂,纽约时报对他的评价非常中肯,但是因为作为一个采访对象,而且是不那么熟悉的采访对象,或者说一个狂热且偏执的语言组织爱好者,你没法跟他过多的谈论一些心理性的东西。说实在的,我一向不太喜欢韩松的作品,他对我来说太阴暗了。韩松那篇神叨叨也是他一向的风格,飞氘依旧的恣肆,如果他肯用心把每个历史好好扩充下,也不至于写了很多年依旧挂着个新晋的名号。陈楸帆的小说写的很好,无脑人统治有脑人,不是说屁股决定脑袋嘛,在平静的生活氛围下最后揭穿真相,无论是写作手法还是隐喻讽刺,都不失为好小说一类。我想我也是个无脑人,如果有人愿意用弹弓帮我打开看看,我一定不会介意。跟汽车聊天那篇我得承认,开始我至少两次准备跳过去,他的开头太无聊了,不过后面的情节还是挺好的,一个小女孩透过车窗打小的屏幕观察世界,这句话很有感觉。其他几篇,我连提到的兴趣都没有。这些跟星际有关系吗?别人都在问这个问题,无论我说有或者没有,都显得我只是在强词夺理的卖弄自己那点科幻阅读经历而已。所以我干脆直接点说,从星际返回人间,无非是一本严肃文学杂志所能做的事情,因为星际的事情实在是太好大喜功了,严肃的文人一定不屑一顾的。后面北村和张楚的小说都很好看,双鱼座的胡兰成其实应该在星座方面再扩展些,写的更好玩一点,而不要那么一本正经的讲事情,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很好玩的命题呢。其他的至少我不喜欢,两篇书评我只看完了第一个,后面一个就别扯了,我没看过那本书,也没有兴趣看那本书。进门出门的诗有几句挺有感的,不过我是觉得诗歌首先是音律,然后是含义,最后才是反映,所以我得说我不喜欢这些诗,更何况我压根就一俗人,对诗歌从来莫得天分的。最后还是来说人间的科幻,科幻小说很难区分通俗和严肃之别,因为科幻小说本身所讲述的都是些不经之谈,而反讽和嘲弄的内容似乎又因为个别作家的缘故而存在。基本上通俗小说都分为三类,建构,反讽,以及思考。建构往往着重于小说理论体系和世界平衡,反讽则着力于将现实挪用到小说中放大,思考则将现实虚化成为幻想,给予负面的评价。如果是评价科幻小说是巨著,就可以说他是建构,而嬉笑怒骂不成正经的,却在笑料中夹杂了洞明,这就是反讽,如果这本小说我读不懂,也找不到情节驱动,我就说他是思考——作者既然都开始思考了,我也就么必要跟着掺和,虽然不懂作者在说些什么,但是听起来很深奥的样子。科幻小说发展来说,黄金时期主流是建构,后现代则是反讽,思考一直存在,但也一直是小众。至少对我来说我愿意看反讽,比如银河漫游,碟形世界(这本也许算是奇幻),如果闲下来我会看基地,蒸汽朋克,但是永远不会愿意找一本洛夫克拉特来消遣。我高中时候看小说,会有那种大梦初、醒醍醐灌顶的感觉,后来这种感觉慢慢找不到了,不过今天算是隐约找到了一点。不得不说,看快书很爽,爽完了还可以有时间絮絮叨叨写评论。

又是一个创刊号

今年小书店里一下子多了好多杂志。没看过的《最小说》;有看的《鲤》系列、《独唱团》、《大方》。及。最近的《天南》。发觉自己是一个装帧视觉控,摩挲粗糙的纸张更欢喜。《独唱团》貌似被禁了。没有下期了。《鲤》还在继续“来不及”。《大方》属季刊,等夏天了。貌似安妮主笔杂志还是有些不习惯。《天南》的文字不错,但全本看下来很累。视觉上的累。呵呵。

专题很不错

《天南》创刊号这期的特别策划做得相当不错,亚细亚故乡,视野很广阔。确实,这一块长期都有人关注,但大部分人都是忽略了的。读了之后会使人停下来思考乡村与城市的关系。第一篇文章虽然作者是1999年写出来的,但通过此文反观我国的水利大跃进,仍然受益匪浅。

摸索中的理想主义

报告文学,写实摄影,好书推荐,大师轶事等等是《天南》亮点,文章粗糙冗长则是最大的硬伤。

天南之后,再无天南?

《天南》停刊了,可叹可惜,可歌可泣。作为为数不多的纯文学杂志,《天南》像是一个另类的存在,这本存活了三年零十个月的杂志硕果结满总计的十六期。而今因为营销的不成功,现代传播资讯有限公司敲下了停刊的法锤。每两三个月一期,每期特定主题,整本杂志透出一股厚实,即便除去中间的彩页和刊中刊,淡黄的纸叶装订在一起也有约200P。外侧卡纸材质封面设计简洁,少数的文字表明它的名字、期刊号和本期主题,更多的是一条条黑色粗线之间的作者姓名。再加上冲击力强烈的封面图片,有其独特风格的《天南》甚是惹人怜爱。从创刊之初,杂志主编欧宁便为《天南》定下了独特的原则:挖掘年轻作家,让文学视野更国际,杂志的品相也更有现代感。自外至内的全新编排,《天南》在开篇第一页便花不小的篇幅简介当期杂志的内容,各个栏目各篇文章题目串联起来,每行居中显示,作者全部用下划线突出。而后继续往下翻页,犹如进入了一栋房子,一片片门内承载全新的风景,依次进入欣赏,流连,幕落,See you next issus!事实证明,这些创新征服了大量读者。《天南》的英文名为Chutzpah,源自意第续语,原意是“放肆”、“拽”,在传入英语世界后又发展出“肆无忌惮的勇气”、“挑战成规的精神”等意涵。正因如此,借用陈丹青先生之语“最可贵的无知和胆气”,《天南》成也在此败也在此,首当其冲后不可避免的陨落。在《天南》主编欧宁看来,传统的、官方支持的刊物譬如《收获》和《人民文学》,办刊时间久,和大牌作家关系好,内容质量很高,但杂志产品形态落后,品相较弱,缺乏视觉冲击力。至于《最小说》《鲤》《文艺风赏》等一系列明星作家创办的杂志,其成功更多是商业运作上的,而非文学意义上的。因此,《天南》进行了大量努力,以展现其所追求的真正的文学刊物。包括每期设定不同的主题,根据主题来选定优秀的稿件,而且大量的提携新人,以求还原一个真正的文学生态圈;包括每一期中的刊中刊,都会请国外的翻译家把原来的中文稿件翻译成疑问,以此来向国际推广中国文学,试图“与国际接轨”。相比较国内的大多数文学期刊,尽管《天南》展现出了少有的文学时尚,也更加和国际接轨,但像《天南》中所刊登的文学归根到底还是要接地气,要让众多的读者看到他们感同身受的内容。《天南》在大多数情况下以作者为中心,间接地忽略了读者的需求,以至于读者更多的是被动的接受,很少有反应读者诉求的情况出现。我本身接触《天南》不过两年,仅作为无聊之中的调味,几本一起的淘宝,断断续续的读着,因为是双月刊,发行间隔的时间比较长,但是杂志确实良心,厚实得很——不仅在印装,更在于内容。但在赞美之外,《天南》可以说太过于传统了,当下大互联数据时代,微博、微信一呼百应的案例数不胜数,遗憾的是《天南》并没有过度重视,文学产生于公众又回归于公众,不进到群众队伍中去,怎么能正确认识文学,又怎么能做好纯文学的杂志呢?但同时要注意的是,《天南》的停刊侧面反映出了社会的危机,越来越多的人不能深入阅读,暂且不谈问题凸显的网络文学,通过微博和微信的传播来获取咨询虽然是简单快捷的方法,但是仅仅停留在表层的浅阅读根本上并不利于个人的知识储备和群体知识深度的发展,日益萎缩的阅读人群更是需要注意的问题!====================================================所谓【晓】,就是带来梦想的拂晓。有品·有范儿·有趣·有腔调更多精彩内容,欢迎微信搜索【晓次元】关注

想随便翻翻的让道,适合静静阅读并且慢慢读。

刚刚看见这本杂志,印象还行,就是感觉自己阅历和知识面不够,读起来恐怕吃力,最终没有买。但是还是有深度的一本杂志,下次会打算买。现在还是不喜欢城市画报,氧气生活,壹周悦读,这些杂志了,因为深度不够,虽然比较有点文艺范儿,万象杂志一直买,虽然有些内容自己还是吃不消,但是是纯粹的东西,希望看到有自己独特观点见解,有深度,可读性强,的杂志。

文学杂志的诗意化生存

初识天南,还是在《wallpaper》杂志的内页一角。当时只是有这么一则消息,告诉读者有一本文学类的杂志正在筹划出刊。封面就是印度恒河边上行走的人。《天南》杂志出刊之后,获得大众好评。作为一本文学杂志,在当今读图盛行的潮流下,成为一本颇具诗意化的文学志,每期的主题设置与探究历史的边缘、文学之外的社会文化相关,在文学和非文学的边界里寻求一份难能可贵的文化情怀。其英文名称Chutzpah,翻译过来是指“肆无忌惮的勇气”,“挑战成规的精神”。其出刊后的主题,诸如:星际叙事、情色异象、离散之味,都呈现出一种挑战规则的意味,在既有的文学框架里,用一种侧边的角度去呈现杂志所要叙述的内容。让一切寻常的事物有了新的生机,并且期望能够以此挑战旧有的文学体系,重塑文学阅读体系。显然,这种方式获得了成功,在去年杂志出刊繁荣的市场环境下,博得了市场的青睐。很多时候,文学只不过是人们的调味剂,在日益忙碌的社会节奏下,更成为一种文化消费品。精神上的空虚需要一种更为快节奏的文学品加以慰藉,因此以图片为视觉导向的杂志纷繁而至。但这种模式在人们一遍又一遍的消费之下,咀嚼无味之后,便无人问津。文学的写作本来就具有诗意的美感,而杂志的创作更应具有诗意的方向。用一本刊物塑造一种文学态度,打造呈现社会之下的种种生活。美与丑,善与恶,都应用细腻的关怀、贴切的精神慰藉来重新构筑社会本象,这方是一本文学刊物的生存意义。《天南》杂志里的作品虽然还具有一些严肃的气味,但形式上的创新和主题上的取舍已让人们看到了文学杂志未来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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