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

出版社:時報文化
出版日期:2002-8-1
ISBN:9789571337388
作者:喬賽‧薩拉馬戈,José Saramago
页数:288页

作者简介

《盲目》一書是1998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薩拉馬戈在1995年發表的重要作品。以卡夫卡式筆調敘述人們突如其來淪入荒謬的失明境地,是一部極富哲理意涵之作。

對這部幫他戴上桂冠的傑作,薩拉馬戈如是說,「盲目並非真的盲目,這是對理性的盲目。我們都是理性的人,但是沒有理性的行為。」

一個開車者在繁忙的路口突然眼盲而無法動彈。一個「錯誤」的好心人開車送他回家,卻成了第二個犧牲品。眼科醫生成了第三個……。疾病蔓延開來,城市一片混亂。於是,當局下令將所有的盲者都趕進一間精神病院,派武裝士兵把守,並開始開槍。此時,罪惡的因子也在倖存的盲者中萌芽,口糧被偷走,婦女遭強姦。所有的一切都落入醫生太太眼中,她為了照顧失明的丈夫,而偽稱自己也是瞎子。

結局和最終周圍的騷亂一樣離奇而又可悲……



喬賽•薩拉馬戈 Jose Saramago 1922 年生於葡萄牙,曾經操持多種不同行業已維生計,包括技工、技術設計人員與文學編輯,但是他從 1979 年起,即全力投入創作。

他的作品包含了戲劇、詩作、短篇故事、非小說與虛構小說,他的小說已經被翻譯為二十餘種語言。1988 年出版的《巴達薩與布莉穆妲》(Baltasar and Blimunda)首度將他帶進英語出版世界的焦點,《費城詢問報》(Philodelphia Inquirer)讚美該部小說「一部虛構而極富原創性的歷史小說,足以比美賈西亞•馬奎斯顛峰時期作品」。

薩拉馬戈並以《詩人雷伊斯逝世的那一年》(The year of the Death of Ricardo Reis)一書獲英國《獨立報》(Independent)「國外小說創作獎」;本書譯者喬凡尼•龐提耶若(Giovanni Pontiero)亦因翻譯翻譯《耶穌基督的福音》(The Gospel According to Jesus Christ)一書獲頒 Teixeira-Gomes 葡萄牙語翻譯獎。喬賽•薩拉馬戈在 1992 年獲選為當年的葡萄牙文作家,並於 1998 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為當今全球最知名的葡萄牙作家,現居加納利群島。

▼ 譯者簡介

彭玲嫻

台大外文系畢業,曾任新聞局《光華畫報雜誌》英文編輯,現專事翻譯,兼任《時代解讀》雜誌主筆,譯有《人海中找到你》、《瘋人遺囑》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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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4条)

  •     《盲目》,或者應該如董啟章所言,說為《關於盲的一次嘗試》或《論盲》。原名有Essay的意思所在,透過人物變盲,嘗試人性可以怎樣走,又或者是借盲論性。「論」這個字放在小說中作理解,薩拉馬戈希望從這次嘗試中得出甚麼結論?歸結原初或是尋找出路?有關討論以小說作為容器,容器所載像一杯水,透明的水看似乾淨,但裡頭的雜質是看不見的,偏偏喝了就感到肚子痛,放在顯微鏡下,才知道有甚麼不妥。《盲目》這篇Essay就像一份實驗過程的報告。說是報告,主要因為整篇小說著墨於盲人的行為尤其細緻,而情緒亦往往透過行為描述反映,較多的心理想法留給了醫生太太,作者沒有作出過多的議論干涉,只是細心撰寫出這場實驗的變化。正因為像在撰寫報告,其手法簡單而乾脆俐落,集中於展示、報告,將盲的狀態與感受,人性因身體的缺憾而可能造成的脫落與維護,人與人之間失序與重新組織過程一一呈現,完成這次實驗。關於《盲目》的討論,內裡的人性與獸性,自我與群眾的議題,董啟章在《物種源始,貝貝重生上篇之學習年代》有詳細的討論模範,並留下事物必先墮落而後重生的尾巴讓讀者思考。當天火苗讀書會為這次實驗的想法,眼睛既讓我們看見事物,同時看不到人性。盲的異變與卡夫卡《變形記》所呈現的人物狀態最不同的是異變者的取態與出路,卡夫卡的主角基本上是沒有出路,就在房間裡等待大限到臨,既無人引領,自己亦毫無頭緒。薩拉馬戈留下唯一能看的醫生太太,是一個很重要的實驗條件,他可能相信假如全部的人也盲了,大概這場視覺的變形記會跟卡夫卡那場所差無幾。醫生太太的帶領在整場實驗中很重要,否則就無法帶出為盲人帶向出路的結果,展露人性可以做到的堅持,在失序的世界裡保持清醒,肯定人的意志與能力。另一個可進行比對的是那些企圖隔離盲人,甚至希望盲人達到自我毁滅作結的一般人,他們與《變形記》主角的家人沒兩樣,不同的是他們最終也成為盲的一份子,這種身份的轉變比故事一開始就產生突變的人物不同,他們能標示出人性的恐懼所構成的自私,並有份參與製造一個人間煉獄,他們的變化展現對立與同化,健康的人以暴力及武器跟盲人保持距離,但在醫院裡頭,也有盲人同樣以暴力及武器企圖佔有他人。恐懼的自私變成佔有的自私,這些層面的立體可以說超過了《變形記》的兩個構成單位。順帶一提也有《變形記》影子,董啟章的《雙身》,一個突然一覺醒來,由男兒身變了女兒身的主角,最終走向適應和融合女性本身特質的走向,這種可能是人無奈接受與適應的能力,不過這篇小說主要在探討是兩性的對立,有別於人性的對立,讓男性感受到女性所感受到的,為兩性關係尋找出路。三個故事裡,唯一沒有出口路牌的,是原初的《變形記》。人在突變後或殘障以後,只要會危及生命或健康,往往就已被社會定性為「非人」,以非人的方式對待,盲人被隔離,被希望自我毁滅,與禽流感的雞沒兩樣。精神病許多時最容易對他人和社會秩序構成威脅,小說中把盲人安排到精神病院,象徵之義表露無遺。
  •       想象这个世界的事物意义体系突然消失,每日生活所需的infrastructure亦遭摧毁,人类的生存游戏,规则将有何变化?除了维持肉体所需的问题之外,我们的内在又会有怎样的不同呢?  不知名国家的不知名城市里,正在车里等红灯的男人,顷刻间失去视力,出现在他眼前的不是一片黑暗,却是有如掉入牛奶海里的白茫茫亮光,一位好心人开车送他回家(随后并偷走他的车子),妻子带他搭出租车至附近的眼科诊所看医生,由于情况紧急,他们被安排优先于候诊室里其他人看诊,其他人因等候已久,对此稍有微词,一位戴眼罩的老人起身说道,让他先吧!他比我们都严重,异议也就平息下来。一天之内,以上所提到的八个人全都瞎了--第一个盲男人、他的妻子、偷车人、出租车司机、眼科医生、候诊室里的墨镜女孩、斜眼男孩、戴眼罩的老人无一幸免,唯独眼科医生的太太没有瞎。白盲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爆发大规模感染,政府为避免引起全国性恐慌,将爆发初期受感染的人送进废弃的精神病院进行隔离,并派武装部队驻守其外,这群围困在院中的人们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被送进这个物质匮乏的环境里,一连串的人性纠缠,造就了这个残酷的故事。  起先,收容所里人数还不太多时,人们还有办法自行组成具纪律的组织,而当病患的人数不断暴增,以致院内拥挤不堪时,这组织便崩溃了,厕所形同虚设,食物补给开始变得不定时,资源的分配和不安的情绪蕴酿下,暴力组织悄悄形成了。整个过程被称之为「完美梦魇」(the perfect nightmare),这场视力丧失所引起的灾难,是想象所能及之最可怕的恶梦,文明因此瓦解;人性被推至悬崖边缘,显现出狰狞的最底层面目;地狱中最痛苦的刑罚,原来是其中骇人的恶臭。冲出封锁之后,盲目的世界里,人们再也找不到自己家;活着的人返回蛮荒时代生食肉类的境况;满是粪便的人行道上,成群的狗自尸堆中挖出内脏和人肉来啃噬。  令人几乎窒息的故事,其让读者痛苦不堪的原因,还包括了作者的文体。因文章段落极不分明,标点符号的缺乏也增加了阅读难度,最明显的是对话之间没有引号,分不出对话者的界线,使得原本已充满焦虑感的情节,因阅读的紧张感,又增添了僵硬恐怖的氛围。  讨论灾难中的人性危机之作品不少,例如卡谬的《瘟疫》、高汀的《苍蝇王》、吉欧诺的《屋顶上的骑兵》等等,乔赛‧萨拉马戈的这部寓言式作品,似乎又和这些末世型态的文学有所不同,因为书中盲目在一瞬间无预警到来,不许人思考「如果明天我将离开这世界,现在该做些什么?」,便被迫隔离了,检疫所的大门一开,人们随即毫无选择地面对生存的现实-如何适应盲眼的不便、如何争夺有限的食粮、如何运用生物本能,维持最低限度的生理需求。如果它是这样一部寓言故事,那么萨拉马戈所要表达的寓意是什么呢?  人类必需依赖秩序而生?只要这秩序遭到动摇,世界势必得进入蛮荒时代吗?浩劫中唯一表现出高贵人性的"七人小组"(最先瞎的八人除却出租车司机和偷车人,再加上医生太太),为何必需安排一个明眼者?是否意谓强而有力的领导是人们能有尊严活着的前提?所谓强有力的领导,指的是什么呢?能力?理性?悲天悯人?虚怀若谷的学习?还是宗教?书的最后一页,隐藏了几句看来是重要主旨的对话:  我们为什么会失明?我觉得我们并没有失明,我认为我们本来就是盲目的,盲目却又看得见,看得见却不愿看见的盲人。  这段结论意谓了,盲目是一种隐喻,对于不幸的人、对于社会灾难的视而不见也许是秩序崩解的开端,盲目很显然带来不自由,其结果是整个社会完全无法继续运作。而故事的末尾,所有人的视力陆陆续续,又不明原因地恢复了,则是另一个引人深思的隐喻。  书中充满的大大小小隐喻,最具思辩性的莫过于:盲人不需要名字!可以解释成:人的存在必须透过他人的目光而成立;亦可如墨镜女孩所说:我们的内在,也就是真正的自己,其实是没有名字的;又或者说,剥离了所有可辩识的符号之后,一切都是抽象的,甚至盲人们相互自我介绍的职业也是抽象的,以眼科医师为例,他是检疫所里唯一的医师,但他的专业完全无用武之地,甚至连他自己也是瞎的,重获"自由"后,他曾回到眼科诊所去确认仪器是否尚在,这举动只让反讽的荒谬感推至最高。在一切事物意义消融的世界里,唯独食欲和色欲永恒存在。  所以当然那场许多盲人在广场聆听的有关各种社会组织的演说,歌颂诸如私有制、资本主义消费市场、钱币流通、政府、军队、国家、社福制度、慈善事业、学校教育、宗教组织等等,让我们以为可带来安全感的事物也都是虚构的,当他人的存在也都成了无法想象的抽象存在,世界上唯一的具体就是自己的心灵-如果有那样的东西存在的话。  除了哲学的浮动性隐喻足以演绎出各种思绪之外,带政治批判的隐喻也相当骇人。当人们带着度假的心情,以为会有医生为他们诊治,相信很快就会结束隔离回家来的信任来到检疫所,却发现进入的是一座军队驻守的残酷监狱,政府官员的紧急宣告(或说是恐吓)日日播放,最后还成了失去时间感盲人的对时标的。在这里,极权的隐喻极为怵目惊心,后面甚至还发生军队屠杀盲者,检疫者必须自行掩埋同伴尸体的惨剧。  在这样社会架构崩毁的时刻,人性毕竟还是有一丝光明的。为了照顾先生而假装失明的医生太太,在整个故事里,一直期待自己能够真正失明,因为身为众多盲人的照顾者,以及看见所有肮脏人性的负担实在太重了,而且不断有人对她投出不信任的问句:怎么知道尸体是哪个病房的?怎么知道堵住第三病房的床是四张?怎么看出那商店没有任何人出入?事实上身旁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她看得见,从最后她宣布此事时没人感到惊讶可知。身为所有人怀疑甚或鄙视的中心人物,她也渴望并预期着随时失去视力。长期的劳累后,她曾两度崩溃,一次是千辛万苦找到食物后,却迷路在早已是陌生城市的街道上,幸有拭泪狗带来些许的安慰。另一次是重新来到超市地下室的储物间,看到迭嶂在楼梯的大堆尸体所发出的荧荧鬼火,要不是丈夫的拥抱,可能她再也负荷不了所有的悲哀与疲惫了-没有未来的话,现在就没有意义,试着问自己有什么好理由值得继续活下去,也得不到答案。我觉得支撑她活着的关键,和墨镜女孩家楼下的老太婆之死有关。一直独居在自家,未曾出门的老妇,死时却躺在街上,手里还握着墨镜女孩家的钥匙,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从打开的兔笼可知,她在出门之前预知自己可能死亡。也许她独居太久,终于觉得再没有活下去的必要,而想要将钥匙交给它的主人,虽然饿着肚子,寻找食物的必要又迫在眉睫,众人还是使尽所剩的力气将她埋葬。这是个重要的仪式(比雨中畅快洗澡更为重要的仪式),他们了解到,若是大家还在一起,就有活下去的力量,否则,独自一人撑不到灾难结束的那一天,这就是世界皆毁,仅存的最珍贵的东西。  盲目所带来的灾难竟是如此空前的巨大,这对身为明眼人的我们是始料未及的,仅剩下嗅觉与触觉所感知到的世界全然地不同!故事中医生太太在黑暗的地下室里,未找到火柴之前,误将清洁用品当成食物,装在第一个塑料袋里,便可见一斑。不仅如此,眼前的黑暗(或白茫茫)将盲人压缩成全然的具体存在,原先认为无可取代的住家和财产(那些视茫之前在银行挤兑的人,最后也盲了吧!),其实也不算数,历经这部伟大小说的思维洗礼,激荡出许多值得我们重新省思的事物意义,精湛的文采,仿佛切切实实地经历过这场浩劫,其深刻而意蕴无穷的内涵,实在不容错过!
  •     如果所有人突然间全都失明,一切社会规范瞬间瓦解、所有文明便利不复存在,你不知道走过身前的人是谁,无从判断他们所图为何,纵使意欲互助也无从着力,但饥饿与死亡、无助与恐惧却成为最真实刻骨的现实。在这个是生是死全靠自己、所作所为无人知晓的时刻,你是否还会在乎仪态端庄?是否还会坚守道德礼教?还是你会摒弃一切、任由动物本能纵横奔驰?这种极端的状态出自作家乔赛-萨拉马戈的小说《盲目》。这部写于1995年的小说被世界百位作家选为“所有时代最佳百本书”之一,也被称为是与欧威尔的《1984》、卡夫卡的《审判》、以及卡缪的《瘟疫》并驾齐驱之作。乔赛-萨拉马戈本人更因此获得1998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成为唯一获得这个奖项的葡萄牙作家。《盲目》中描绘一场莫名的传染病突然爆发,所有人在最短时间内都陷入失明状态,水、电、油等动力基础因为无人操作而停摆,留在家中不免饿死,一旦出门却可能就此迷失。无论男女老幼,全都处于无助茫然中,不得不将生命的底线退到最低限度。人人就地便溺,听闻风吹草动便相互推挤践踏,为求自保而对暴行充耳不闻。生命毫无尊严可言,活人与死人相互混杂、人类与畜牲全无区别。这部寓言式小说提出的命题是,当人“看不见”时,是否还有能力依据理性行事、是否还能凭借道德与良知来成就一个人性的社会。而所谓的“看不到”,其实是一种隐喻,指的是人们对外在现实和内心本质视而不见的状态。小说中反映的是,如果人们对发生在外的残暴与不公视而不见,对潜藏在他人内在的本质与真心视而不见,那就如同睁眼瞎子,如同盲目却又看得见、看得见却又不愿看见的盲人,于是人性的尊严、社会的规范、以及道德与良知,便注定要走向崩溃,人类也将沦落到畜牲的境界。■乔赛-萨拉马戈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中的异数,他高中便辍学,做过学徒、修理工等多种工作,他的文学创作生涯几乎到六十岁才正式展开。他还是一个忠贞的共产党员,反对殖民主义、反对集权统治、反对宗教信仰。这样的学历背景和政治立场,再在都使得乔赛-萨拉马戈的得奖带有特殊的色彩。平心而论,将《盲目》与《1984》、《审判》和《瘟疫》相提并论多少有些过誉,拿乔赛-萨拉马戈与欧威尔、卡夫卡和卡缪相比也不无勉强。事实上,《盲目》虽然带有社会批判的立场,但在写作风格上给人的感觉倒是更接近史蒂芬-金多些。只是葡萄牙语作为一个重要的语系,共产主义作为一个西方非主流的思潮,乔赛-萨拉马戈获颁诺贝尔文学奖自然有其超越文学本身的重要意义。瑞典皇家学院在选定得奖人时,常常展现一种特殊的幽默感,以乔赛-萨拉马戈为例,这个坚决反对殖民主义的共产党员在1998年得奖,成为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目前也是唯一一个)葡萄牙作家,而隔年、也就是1999年,正好是澳门回归的时间,是葡萄牙殖民政权正式结束对澳门统治的时间。在1998年10月23日的《星岛日报》上还因此刊载了一篇充满讽刺的文章,里头说道:中国人从一手捧着诺贝尔文学奖的对方的另一只手中拿回自己的澳门,但拿不了人家能拿到的诺贝尔文学奖。葡萄牙人的手昨天能拿走澳门,今天也能写得出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品。我们的手呢?除了能拿回烂烂儿的澳门外,就别无所能吗?无论如何,历史证明《星岛日报》的文章是错误的,虽然我们的手没能拿到诺贝尔文学奖,但澳门在中国的扶植下,如今人均收入甚至超过香港,绝不是“烂烂儿的澳门”,倒是在瑞典皇家学院的无厘头运作下,诺贝尔文学奖是越来越“烂烂儿的”。

精彩短评 (总计21条)

  •     http://www.chinakolau.com/wordpress/?p=195
  •     開始於 Nov 04, 2013 結束於 Nov 09, 2013
  •     也許每個人都有盲目的時候... 很易讀同時亦耐看的一本。假如作者在這虛構的荒謬場境裡想展現的是人對理性的盲目,那作者確實很成功。尤其事實是人並不如自己所假設或期望般理性,而只是將所有事理性化的動物...
  •     看得惊心,非常棒的小说,似乎意味着什么,却不敢探究
  •     沒看過像像詩一般柔順的文筆,但是內容天馬行空強而有力的撞擊!
  •     四星半 10年6月27-28日
  •     我看的封面是這個 http://www.facebook.com/note.php?note_id=116829978344988
  •     書中的寓言其實正在發生,社會的規則和教育卻使人不自知。醫生的太太是這場白禍中唯一仍有視力的人,她的出現維謢了朋友的尊嚴,但拯救不了全世界。諷刺的是,在全世界人都恢復視力的時候她卻失明了,有些功課是人人都要經歷的,如死亡。我很喜歡前半段盲人被關進精神病院的經歷,如同建構政府的過程。盲人,是沒有名字的。
  •     人性是一样的 不论在哪里,只是被眼睛能看见的表象深埋了起来
  •     當我們極力證明自己沒有盲目,卻是打從心底不知不覺地盲了,好可怕
  •     语句平淡,却很震撼心灵。
  •     我会写篇长评论的...
  •     啊。買的是舊版。構於布拉格書店
  •     真正值得细读深读的文
  •     放下书的那一刻我以为我会盲
  •     看完最郁闷的书 没有之一
  •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作品
  •     在讀英文版,那個灰色的厚紙本,吸引得我放下中文版...又係未看完
  •     算是讽刺吧,当末世文来看的话不够重口
  •     Saramago對文字太自覺,很董啟章,很邁克,有點煩。 故事很好看。電影內容跟原著小說沒甚麼不同,所以呢,看電影已足夠了。
  •     看它是因為《瘟疫》,但它比前者更好讀,或許是時代或翻譯的問題。看的時候香港剛經歷沙士和禽流感,對傳染病和人類本身之可怕自有多一番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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