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史诗

出版社:文化艺术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6
ISBN:9787503930645
作者:杨梓
页数:686页

内容概要

杨梓是宁夏人,已经花6年时间写完《西夏史诗》,他考察过西夏版图上的大部分地区,包括党项族曾经活动过的地方。杨梓的劳动令我敬佩。他似乎比较低调。

作者简介

————这个英雄雄时代已沉没的光辉,使人感到有必要用诗来表达和纪念它。
一轴展现神秘西夏的斑驳画卷,一曲缅怀党项部族的低沉悲歌,一部追寻精神家园的苍凉诗篇——诗人杨梓(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朔方》杂志主编。曾参加诗刊社第十五届“青春诗会”,在《诗刊》发表过个人作品专辑。《西夏史诗》中的作品连续三次荣获宁夏文学艺术作品评奖诗歌一等奖)历时十载呕心创作的《西夏史诗》,列入中国作家协会2004年度重点作品扶持项目,日前由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
全书除序诗黄河之曲和尾声贺兰之乐而外,分为白云出岫、草绿星灿、天飘地移、城起高原、依山荡水、马驰鹰旋、风诉雨泣、红炉点雪八卷,共13300多行。
著名诗人李小雨在审读意见中写到:“这是一部很有意义的史诗。它以广阔的历史背景、宏大的抒情叙事、充满诗意的笔法追述了西部历史上一段鲜为人知的事实,填补了以诗咏史的一项空白。” 著名诗人雷抒雁在审读意见中写到:“一部大气、恢宏、罕见的史诗,是近些年难得的一部作品。” 青年评论家沈敏、郭珊珊认为:“《西夏史诗》展示了作者以抒情笔调驾驭史诗的非凡功力,这在当代史诗创作中是一个难得的典范。从整体来看,《西夏史诗》是一幅色彩斑斓的历史长卷,而抽离出其中的片段则又是一首首美丽而完整的抒情短诗。”
这扇神秘的大门已经关闭,那扇神秘的大门即将洞开,我仿佛看见你从黄河之源的天堂飞进梦乡/神啊请把你的光辉洒满心灵,请让她如雪飘扬/让他们风行古今/与八荒与万事万物一起歌唱/一起舞蹈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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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白云出岫
卷二草绿星灿
卷三天飘地移
卷四城起高原
卷五依山荡水 马驰鹰旋
卷七风诉雨泣
卷八红炉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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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从个人痛苦的诉说到历史神光的追寻 ——杨梓诗歌创作述评 沈 敏 郭珊珊上个世纪80 年代前期,周涛、杨牧、章德益等西部边塞诗人以其豪迈壮阔、粗犷激越的“新边塞”诗风雄起诗坛。一时间,“新边塞诗群”的诗人诗作频频见诸各大文学报刊,在新时期诗坛上格外引人注目。然而,80 年代中后期,在“新边塞诗群”画上它辉煌的句号之后,西部诗坛便归于沉寂,所幸这种沉寂是短暂的。80 年代末90 年代初,西部一批诗歌创作新人,即所谓西部“第三代诗人”又以其炽热的诗情打破了西部诗坛的沉寂。他们以自身独特的感知方式和表现方式,使西部诗歌呈现出别样的审美特质。杨梓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和代表诗人之一 。一 “新边塞诗群”是一个具有流派性质的诗歌群落,处在这一群落中的诗人都有着较为自觉的群体意识,有着共同的审美追求,其诗歌的品格与气质也基本相似。而以杨梓等诗人为代表的西部“第三代诗人”则有意识地避开了这种群体化的写作状态,进而追求一种高度“个人化”的写作[1] 。杨梓说:“我没有跟着某一个诗潮乱跑一气,我写我的诗。”(杨梓《扔掉而又捡起的诗片》)高度“个人化”的写作状态也使得杨梓诗歌的精神向度与“新边塞诗群”迥乎不同。“新边塞诗群”诗歌的基本精神向度主要落点于社会现实与民族历史,落点于时代,他们努力追索一种历史的雄宏、现实的深沉、时代的奋进,以及历史创造者和时代开拓者昂扬激越的主体精神与力量[2]。 而杨梓诗歌的精神落点则侧重于一些“更基本的东西”——生命、存在、家园乃至宇宙世界的奥妙与意义。杨梓所寻找的原型是“一种原初的、沉静的、质朴的生命状态,一双飞翔的、自由的、透明的灵魂之翼。”(杨梓《创作谈:触摸原型》)他的最高创作追求如他自己所言:“我一直在寻找一种诗的宗教,或者说一种诗的信仰。”(杨梓《扔掉而又捡起的诗片》)杨梓骨子里是一个在形而上的理想天堂里留连往返的“情种”,可神偏安排他做形而下的世界的囚徒。于是诗人常常把个体生命置于广袤无际的宇宙空间与永恒无垠的时间中去冥思苦索,流露出他在追求诗歌信仰、探求生命本质、寻找精神家园的过程中无尽的痛苦与孤独。如:在混沌如初的今天/触摸雪的啼哭/想象落日的婴儿通体透明/我感到自己越来越轻/欲要萌发而又静若处子/心 像三条腿的狼/追赶从容西行的羔羊 与风浪迹/泪的光辉有家难回/我想穿过阴阳之界/拥有那个轻盈的冉升/却不敢撞入/刚刚出浴的处女般的晴空/只望着冬眠的星光/从唯一的树上/哗哗坠落 岩洞依然纯静/我把背影贴于洞壁/注视这片不是空白的空白/愿未来的凯风/伴着故园的晚钟的雾/缩成一滴无声的水/我随之下潜/寻求那冰封的时刻/化身为鹤 ── 《大裂谷•孤沉》在一片“混沌如初”的迷离幻境中,孤独的诗人触摸到了“雪的啼哭”,并“感到自己越来越轻”。诗人如西风中的浪子“有家难回”,穿不过“阴阳之界”,也不敢撞入“处女般的晴空”只能望着无垠的夜空中的星光从“唯一的树上哗哗坠落”。杨梓说:“在我的心灵深处,一直有着一种说不清的痛苦,我一直在诉说着。(杨梓《扔掉而又捡起的诗片》在《大裂谷•孤沉》中,诗人正是在一种远离现实超越现实的空灵而又充满迷幻的时空中,诉说自己内心深处的“痛苦”。但这种“痛苦”是什么?是希望的丧失?是家园的失落?是个体生命的有限?确实“说不清”。在“充满迷梦的现代荒原”上在这种“说不清”的痛苦中,诗人孤独而又努力地探寻着人性的幽秘、生命的奥妙,并逼近存在、逼近本质、逼近纯净的内核世界。因此,有人这样评价杨梓的前期诗歌:“杨梓的诗不以观照现实的深厚显示其意义,而是以对宇宙、生命本质的哲理感悟显示其意蕴。[3] ”确为的评。诗人欲诉说“痛苦”,但这种“诉说”本身又充满了矛盾与痛苦。在诉说痛苦的过程中,诗人时而自己煎熬自己:“把鞋子扔向天空/把酒瓶砸在地上/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赤足起舞。”(《酒》)时而又设法逃避:“我终于成为自己/乘天风之波/沿年龄之河/向岑寂的最底层的荒野/坦坦荡荡地隐退”(《大荒野•遁迹》)时而还流露出超然与达观:“西风/与我相融/一片巨大的宁静/辽阔了我的灵魂之界/在这样的雨夜/我不管树的荣枯/也不管鸟的翱翔与栖居/只管睡去。”(《西风──精神的故乡》)杨梓说:“我写诗,是想把自己从痛苦中拯救出来。”(杨梓《扔掉而又捡起的诗片》)但“拯救”和“诉说”本身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呢?诗人因此而坠入一种无限循环的痛苦之中。但诗人对痛苦的承担并不是被动的,而是一种主动的选择与追求。在杨梓看来,无限而又充满变幻的存在使人永远不可能完全掌握自己的命运,人注定要承担着悲剧、承担着痛苦而生存。诗人说道:“在和平年代,国泰民安,阖家欢乐。人们生活幸福乃至平庸。若想成为真正的诗人,就必须从中走出来去,寻找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苦,让痛苦喂养,让痛苦煎熬,让痛苦重塑自己。”(杨梓《扔掉而又捡起的诗片》)从这个意义上说,杨梓正是一个自觉追求痛苦的痛苦诗人,他苦苦寻求诗的宗教,其实更是寻求一种对世界认识的过程,这必将带来更大的痛苦和孤独[4]。对痛苦执著而又自觉的承担,与杨梓作为一个西部诗人所身处的西部世界的自然存在、宗教文化不无关系。西部酷烈荒凉的自然环境,“在路上”的漂泊流徙,生命存在的孤独与悲怆,使诗人面对着一种永恒的终极,一种彻底、一种决绝、一种宿命之境况;也使诗人永远执著于“还乡”之旅:努力追求一种信仰,一种宗教,一个家园,一个心灵的安放所和灵魂的栖息地。这也使得杨梓诗歌的精神内核中,总蕴藏着一种深沉的苦难意识与悲情色彩:生命是一条曲折的路/死亡则是路边的小站/我依旧焚烧着自己/灵魂依旧在为将来呐喊 ── 《母与子》走在没有路的路上/没有碰到一个人/也不用再说回家/我要回到两千多年的汨罗江/回到那块等我回家的石头里── 《家》我想回头遥望一次/脚印 却被光的童子/踩成一片荒凉── 《春雪祭•空迹》杨梓在痛苦的诉说中寻找家园。而作为一个西部诗人,杨梓不可避免地受到西部相对滞后的前现代社会状态的制约。因此,他所追求的精神家园往往又建立在与现代都市文明相对抗的基础之上。这种痛苦的对抗多少与诗人对西部游牧文化与农耕文化的认同有关,但这种留恋与认同并没有遮蔽诗人的现代理性之光,诗人并没有沉迷于西部凝固封闭的自然世界与原始落后的生存与苦难中不能自拔。且看:“鲤鱼 在电线杆上兜售/伴随着一瘸一拐的喊叫声/公共汽车的牌坊/流着鼻涕和痰液/没有心的轿车与电视/长满胡须的文化与鼓楼/胃穿空的股市与公共关系/都让我感到诗的末日/降临于世 ── 《上帝的泪•3》我曾有一片天地/也曾有一个太阳与家址/现在我仅有我自己/但我还活着/我就会在不分昼夜的梦里/净化水与空气/让阳光重新照耀万物/森林和草原茂盛地成长/飞禽走兽尽情地歌舞/我可爱的孩子们/拥有幸福与快乐/我献给未来的诗/拥有世界── 《上帝的泪•4》在诗人眼里,喧嚣庸俗的现代都市文明是无比肮脏和丑陋的,是“诗的末日”。但诗人并没有消极地逃避,或去沉迷于一种原始落后的自然世界与生存状态之中,他选择了“在不分昼夜的梦里”去净化这个世界并把“阳光”带给“万物”,让“可爱的孩子们/拥有幸福与快乐”。由此可见,诗人与现代文明的痛苦对抗,是建立在一种用爱作底色的人文关怀之上的。在与现代都市文明的痛苦对抗中表现出对当代人生存境况的一种深沉的人文关怀,正是杨梓诗歌呈现给读者的一抹亮色。从开始创作到90 年代中期,杨梓的诗歌创作似乎一直醉心于个人痛苦的述说和个体生命本质的探寻。作为西部诗人其前期诗歌提供给读者的,似乎只是一种独特的西部背影和西部气韵,而较少有具体的西部风景画、风俗画、风情画。艺术上,这一时期的诗歌大多意向跳跃,诗境迷离,颇具“朦胧”之风。由于受禅宗的影响,杨梓的前期诗歌甚至表现出一种幽深迷幻的“禅境”,读者较难把握。二 1995 年,杨梓的诗歌创作开始转轨,诗人把目光投向了“神秘得充满了诱惑与诗意”的西夏历史,开始在西夏历史的神光里探幽寻秘。作为一个西部诗人,杨梓有着强烈的历史责任感:“我在西夏故土上土生土长,我是西夏对自己的延续、创造和回忆;西夏是我离世的亲人,是我追寻的根。我总觉得西夏的眼睛在高空朗照,那光芒里流淌的是碧血。”(杨梓《创作谈:触摸原型》)面对神秘残缺的西夏历史和独放异彩的西夏文化,杨梓选择了用长篇抒情史诗来表现和纪念它。《西夏史诗》正是诗人“以追寻远去历史的神光来探索诗歌再生契机的一次较有价值的尝试”[4]。《西夏史诗》继承了传统的史诗笔法,即通过对典型人物和重大事件的叙述来增强诗歌的历史感。诗人以“黄河之曲”为序诗,从民族与历史的源头着笔;以“白云出岫”为民族神话的草创期,写了《光飘孪生湖》、《黑暗之徙》、《横空出世》、《为女而战》等,勾勒出西夏主体民族党项族在草创期的历史境像;接着转入“草绿星灿”的上升期,从呼唤《神啊 请你君临》写到盲女巫与白骁马的故事、拓跋氏的崛起,党项族上升期的历史画面被作者的诗意之笔展示得栩栩如生。“天漂地移”与“城起高原”则分别为党项部落的动荡期与确立期。杨梓在与历史对话的诗意叙述中完成了一部豪华的“西夏幻觉史”[5] 。如前所述,杨梓前期的个人抒情诗中还较少出现具象的西部风物、风景、风俗、风情,而在《西夏史诗》中,作者则抓住了大量蕴涵深刻的浸淫着远古西部风情的原型意象和地理自然符号,如“默鲁山”、“孪生湖”、“大舞羊”、“毡帐”、“可兰石”、“草甸”、“白牦牛”、“牧羊人”、“白骁马”等进行诗意的叙述。这种文学人类学写作的“厚描”的方法,使诗歌既摆脱了时空僵硬框架,又更为灵动且不失时序纹理地展现了西夏的历史和文化,更深入地挖掘出了历史背后的人文内涵[4] 。诗歌的西部气韵也因此而凸显。在《西夏史诗》中,诗人还试图通过追溯历史、礼赞英雄来彰显一种内涵更为丰富的英雄主义。“这个时代的已沉没的光辉,使人感到有必要用诗来表现它和纪念它。”杨梓笃信黑格尔这句名言,诗是对随历史风尘而逝的英雄最宝贵的祭奠。在喧嚣而媚俗的现实世界中,杨梓对英雄的礼赞与祭奠,是他“昂立于千人一面的潮流之外,努力道出的一个无法模仿的声音。”(《是谁带我归去》)在史诗中,杨梓在尊重历史的前提下,对英雄进行了诗意重塑。传统史诗中的英雄往往只是历史的创造者和历史进步的推动力,而在《西夏史诗》中,英雄不仅创造了历史而且也是真善美的化身,又有着神的力量与激情。英雄不是一个抽象的符号,他们的身上都洋溢着“一种原初的纯净的质朴的”可以触摸的生命张力。与传统史诗比较,杨梓笔下极富生命张力的英雄形象具有更为丰富的美学内涵。如诗中焕发着母性光辉的党项族始祖董拉、尚武而又热爱和平的党项族骁将山遇惟亮等,诗人对这些英雄进行了热情而坚定的讴歌,并力图通过他们“个人化的神话”唤醒庸俗的当代人精神的力量。因此西夏所阐释的英雄主义,已经超越了传统意义,那是诗人在反思历史、观照现实的基础上重构整合而成的英雄主义[4]。如果说杨梓的前期诗歌主要侧重于个体抒情的话,《西夏史诗》则巧妙地将个体抒情与历史叙述熔为一炉,展示了作者以抒情笔调驾驭史诗的非凡功力。诗人始终没有忘记“以抒情的方式,展现西夏的神话、历史和文化的初衷。《西夏史诗》既没有掉入抒情泛滥的泥沼,也没有陷入单调叙事的“编年史”套路中,在个体抒情与历史叙事之间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契合点。这在当代史诗创作中是一个难得的典范。也正因为如此,《西夏史诗》从整体来看是一幅色彩斑斓的历史长卷,而抽离出其中的片段则又是一首首美丽而完整的抒情短诗。如:“火不知道自己为何而不熄地燃烧/火伤心地流下了泪水/火的泪水就是黄金啊/是青烟的袅绕 灰烬的飘扬 石头的焦黑/是苍鹰的盘旋 雄狮的奔驰 山河的旋转/是童年的祭祀 太阳的舞蹈 春夏秋冬的流浪/是为黄金的真谛而生死的人/再次回到火中”(《火的泪水是黄金》)这无疑是一曲关于火与生命的激越赞歌。又如《英雄的悲剧》一诗中的片段:“他用自己和亲属的死/换取党项和汉人的和睦相处/惟亮看着一支支射向自己的箭/仿佛那箭射中的是一座英雄的雕像/据说山遇惟亮至死站立/望着贺兰神山的眼睛白光四射/全身的九个箭孔/流出洁白的乳汁”这一片段为读者塑造了一个极富悲剧美学张力的英雄形象,没有抒情却悲壮得让人落泪。从艺术上的嬗变来看,杨梓的前期诗歌意象跳跃,诗境迷离,读者较难把握。而《西夏史诗》则意境雄浑旷大,诗风强劲明朗,甚至还透射出一种边塞诗般的慷慨悲壮,这与其前期诗歌也迥然不同。纵观杨梓的诗歌创作,从个人痛苦的诉说到历史神光的追寻,诗境从幽深迷离到雄奇阔大,这无疑是诗人在创作上不断尝试、不断探索的结果。但无论杨梓的创作如何嬗变,他始终坚守着一点:那就是守住诗歌的抒情本质——这也正是西部诗歌的魅力所在!在诗性被日益消解的今天,守住抒情就意味着对消费社会的一种崇高的挑战!杨梓做到了。参考文献:[1] 刘昕华.西部诗歌创作的新变[J].唐都学刊,2003,(3):30. [2] 刘昕华.20 世纪90 年代西部诗歌创作考察[J].河北学刊,2004,(1): 151.[3] 甚甚.痛苦的囚徒 精神的浪子[J].朔方,1994,(7):58-59.[4] 杨骊.追寻远去历史的神光[N].文艺报,2002-6-25.[5] 章德益.幻觉中的西夏[N].文学报,2002-3-14.沈敏1979- 男,汉族,湖南湘阴人,湖南科技大学助教。(411201)湖南湘潭 湖南科技大学人文学院 郭珊珊(410128)湖南长沙 湖南农业大学外国语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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