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李维罗马史》书评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出版日期:2013-2
ISBN:9787100093804
作者:[意]马基雅维里
页数:456页

《论李维》经典名言

http://baike.baidu.com/view/1851367.htm?fr=aladdin必须得到加固的是一个身体的心脏和一些重要部位,而不是身体的四肢,因为没有四肢它还可以活下去,而心脏受到打击,它就会死去;而这些国家使心脏无任何防护,却把四肢武装起来。在人们没有多大能力的情况下,命运充分展现它的力量;正因为命运变幻无常,共和国和政权常常发生更迭,而且它们总是变动不居,直到出现某个对古代如此热爱的人,他能够控制命运到如此程度,以致命运没有可能每天都显示自己的能耐。在这些情况下对事情没有经验的人容易上当受骗,因为那些情况中呈现出许多貌似真实的因素,这导致人们相信那些东西。这便是为什么对于一个人来说,命运是不同的;因为命运改变了时代,而他却没有改变行事方式。这就是民众的本性:要么卑躬屈膝甘为奴仆,要么飞扬跋扈发号施令。这种看法有某些道理,这些理由从表面上看好像是正确的,但完全违背事实。征服的欲望常常蒙蔽人们的心智,他们只看表面上对他们有利的东西。除非出于必要,人从来不做任何好的事情,但是在有充分的选择自由的地方,并可能利用放肆的时候,每件事都立刻充满混乱和无序。当人民腐化到如此程度,连法律也不足以控制它的地方,必须连同那些法律一起,组建一种更强大的权力,这种权力是一种帝王般的铁腕,可以利用其绝对和非常的权力,抑制住有权势者的过分的野心和腐败。对于那些嫉妒他的伟大公民来说,抢先一步采取他据以变成伟人的那些路数,比起力图反对他以致整个共和国的剩余部分全都随着他的毁灭而毁灭,前者更加容易、更加正派、危险性小得多,对共和国危害也小得多。即有用而且必要的是共和国利用其法律为人民对某个公民怀有的愤怒提供发泄途径,因为当没有这些合法的手段时,人们就会诉诸非法的方式,毫无疑问后者比前者产生坏得多的后果。极为合理的是,尽管就行为而言应该指控他,但就结果而言应该原谅他;并且如果结果是好的,总是应该原谅他,因为应该受到斥责的是那些使用暴力破坏的人,而不是那个使用暴力重整的人。几乎所有人,为一种伪善和一种虚荣所蒙蔽,或者出于自愿或者出于无知。既然在这些弊病出现的时候很难认识到它们,而这种困难是由于这些事情开始时给你制造了一个骗局所导致的;因此在认识到它们之后,较为明智的决定是等待时机对付它们,而不是用暴力反对它们。因为如果给它们时间,或者它们会自行消灭,或者至少可以把那种危害推迟更长一段时期。无论如何,君主们如果打算清除它们或者反对他们的力量和冲击,都必须擦亮眼睛,宁可使它们受损也不可使它们得益,并且要确信除非是为了推开某个事物否则就不要拉拢它,除非是为了淹死一株植物否则就不要给它浇水。但对于这种弊病的力量,应当有充分的考虑,并且当你认为足以消除它的时候,应毫不犹豫地下手;不然的话,任由它去,也不要以任何方式触动它。将你的整个命运置于险境,却又不把全部力量用上,这从来不被人认为是明智的决定。尽管由于人的嫉妒天性,发现新的方式和体制总是与寻找未知的水源和土地一样危险;但是,在我心中一直有一种天生的欲望,即毫不犹豫地进行那些我认为会带给每个人共同福祉的事情。受这种欲望的驱使,我下定决心进入一条还没有人走过的道路,虽然这可能给我带来辛劳和困难,但它也可能通过那些善意地看待我付出这些辛劳的目的的人,给我带来奖赏。即使才智贫乏,对当代事物的经验欠缺和对古代事物的肤浅的了解,使我的这种尝试存在缺陷,并没有很大的用处,但它们至少给有些人指明了道路,这些人具有更高的德行,更强的分析,推理和判断力,将能够实现我的意图;这即使不能使我受到赞美,也不应该引起对我的指责。精明的人做事情时总是采取一切行动为自己赢得荣誉和好处,即使他们迫于形势不管怎样都得做这些事情。考虑古今事务的人很容易认识到,所有城邦和所有民族,都有着相同的欲望和相同的脾性,并且它们总是如此。因此,对于认真地研究过去的事务的人来说,很容易预见每个共和国的未来,并为之准备古人们曾使用过的那些补救办法;或者,如果找不到那些用过的方法,也很容易根据事件之间的相似性而想出新的办法。但是,因为这些考虑为阅读史书者所忽视或者不为其所理解;或者,即使它们被理解,也不为统治者所知晓,结果是在每个时代都总是发生相同的不幸。那时候全体人民所表现的这种克制、公正与高尚,如今哪怕在一个人身上都见不到。你要使他们相信的那件事情乍一看表现出是获利还是损失,你采取的策略看起来是勇敢的还是怯懦的决定。如果在人民提议的事情中明显可见利益(即使在其底下隐藏着损失),而且看来是勇敢的决定(即使在其底下隐藏着是共和国的毁灭),那么说明民众接受它总会很容易;同样,如果那些决定表明看来懦弱或者损失,即使其底下隐藏着国家的安全和利益,要使人民接受那些决定也总是很困难的。人不应该表明自己的意图,而应该千方百计力图实现自己的那种愿望。因为,向某个人要武器就够了,而不必说“我要用它们来杀死你”,等你把那些武器拿到手里之后,你就可以满足自己的愿望了。人的本性是有野心而多疑的,任何人都不知道如何给自己的命运把握分寸。人们往往在逆境中感到忧虑,在顺境中又感到厌倦。这两种情感,无论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其产生的结果都是相同的。因为无论何时,只要人们不再出于必然性而斗争,那么他们就会出于野心而斗争;在人们淡定心中这种野心是如此强大,以致无论人们爬到哪一个级别,它都绝离不开他们。其理由是,大自然创造了人类,使其能够欲求每个事物,却不能得到每个事物;如此以来,由于欲求总大于获取的能力,结果是对现在所拥有的不满意,从中得不到满足感。由此导致他们命运的不同。因为,一方面有些人欲求拥有更多,另一方面有心人害怕失去他们已经获得的一切,最终走向敌对和战争,由战争导致一个地区的毁灭和另一个地区的成功。人们在采取每一种行动计划时,都应该考虑它的缺陷和危险,如果弊多利少,那么即使这个计划符合其决定也不要采用。人们在一般**务上常常犯错,在具体事物上却不会犯错。人民虽然无知,但当值得信赖的人告诉他们事实真相时,他们能够理解真理,并很容易作出让步。人民许多时候被一种好处的假象所蒙蔽,想要自取灭亡;并且如果人民所信任的某个人不能让他们认识到此为坏事以及什么是好事,就会在这些共和国里造成无尽的危险和损害。当命运使人民不信任任何人的时候(有时会发生这种情况,因为他们过去被一些事或一些人所欺骗),它比如走向灭亡。人民经常在死亡的关头高呼“万岁”,在自己活得好好的时候高呼“去死吧”。由于缺乏对某个人的信任,导致有时在共和国里作不出好的决策。人民在对事物和与自身有关的事件作一般性判断时容易犯错,而一旦他们具体地了解那些事物后,那些事物就失去其先前具有的那种欺骗性。任何人都不应因为不能做他人已经做到的事感到惊恐。因为,正如在我们的前言中说过的那样,人的出生,生活和死亡,总是具有一种相同的秩序。如果他们的错误是出于恶意,则人道地处罚他;如果是出于无知,则不是处罚他,而是奖赏他并尊重他。打了败仗的耻辱足以惩罚这些人,他们不愿意用其他更大的惩罚来使他们感到惊恐。如果想以暴力保持某物,强迫者必须比被强迫者更加强大。软弱的共和国所具有的最坏的毛病就是优柔寡断,因为他们所做的所有决定都是不得不做的。如果他们偶尔做出某个好的决定,那也是被迫做出的,而不是由于他们的精明。首先需要谈论的是,当在一个共和国内部或者针对一个共和国,出于内因或外因而产生的麻烦,变得如此之大,以致每个人都开始感到害怕时;更为安全可靠的决定是等待时机对付它,而不是试图消灭它。因为试图消灭它的那些人几乎总是使它的力量变得更大,并且使得人们怀疑由它所产生的那种危害有增无减。所有邪恶的事例,都发源于好的开端。天道神明不可能给人类更大的荣耀机会,而人类也不可能奢望更大的机会。假如为了很好地整饬一个城市而有必要推翻元首统治,但一个人却因为不愿失去元首地位而没有整饬它,那么他可能多少值得原谅;但是,如果他能够保持其元首地位并整饬它,而他却没有这么做,那么他就丝毫不值得原谅。总之,上苍给予其这种机会的那些人应该考虑到,他们面前有两条道路:一条使得他们的生活安全无虞,在他们死后赋予他们尊严荣耀;另一条则使得他们的生活不断遭遇困顿忧患,并且死后声明狼藉、遗臭万年。无论如何,不擅长则少了急功近利,一味冒进的心态,便能在做事时看看四周,三思而行。无论谁掌权,共和国与君主都一样,他都应该提前考虑哪些时候灾祸可能降临到他身上,以及在不利时期可能需要哪些人;然后对待他们如同他在无论发生什么事时,都认为必须对待他们的那样。不这样办的人,无论是君主还是共和国,认为当危险发生时那一刻能够以恩惠来赢得人心,他就是自欺欺人;因为他不仅不能保证自身安全,而且会加速他的毁灭。希望或者想要改革一个城邦的体制的人,如下想要它得到接受,并且希望能够维持它,令所有人都满意,就有必要至少保持古代模式的外表,以便在人民看来好像没有改变体制,尽管实际上新的体制已经完全不同于以往的体制。因为大多数人沉浸于表象的程度不亚于沉浸于实质的程度,甚至在许多时候打动他们的是他们看上去仿佛如此的那些事物,而非实际上的那些事物。要对抗某个公民的野心,最好的方法,也是最不危险和最容易的方法,可能莫过于他之前封锁那些明显是他为达到其预期的那种权力地位所要采取的手段。要使一个人民拥有权力的共和国毁灭,最容易的办法莫过于让它投身于宏大的事业;因为,假如人民对于作出决定有某种影响力,这样的事业总是会被接受。对此,那些持异议的人也毫无办法。但是,如果是由此导致城邦的毁灭,那么由此还导致——也更为常见——那些被指定担任这种事业的领导的公民个人的毁灭;因为,人民相信会胜利,而结果却是失败时,对此人民既不怨命运,也不怪主持此事的人客观上不可能完成此事,而责怪他的恶意和无知,并且大多数时候会把他处死或者监禁或者放逐。要想制止骚动的民众,最合适的莫过于某个有影响力和有权威的人出面反对他们,令其肃然起敬一个公民在取得了一种较高地位之后羞于接受一种低级职位。这种事情,虽然对个人来说是体面的,但是对国家来说完全无益。一个共和国或一个君主不应该在处于危急之中时才给予其公民恩惠,因为,民众会认为这种恩惠不是得自于你,而是得自于你的对手;他们很可能害怕在那紧要关头过后,你会从他们那里收回你出于不得已而已经给他们的东西,所以他们根本不会感激你。一个继任者如果不是和前任君主一样有能力,也会因为前任统治者的能力而能够维持一个国家,并能够享受其劳动成果;但是如果他活得太长久,或者在他之后没有出现另一个重又具有那个开国之君的能力的王,则那个王国必定毁灭。因此,反之,如果两个接连着即位的君主都有着很多能力,很明显,他们经常成就极其伟大的事业,并且由此他们变成名声极高的人。因此总是发生这种情形,即在胜利后不愿意立即离开军队,不能举止谦逊,不懂得如何使用那些暴力的但在某种程度上可敬的行动,因此,由于他们保持暧昧态度,在那种迟疑和模棱两可之间他们便被摧毁了。因为既然新的事物使人的思想不安,你就应该想方设法地使那些令人不安的革新尽可能保持旧体制的表象。因为如果想一点一点地改革这些体制,其发起人必须是一个对这种弊端早有远见,甚至在它出现端倪时就预见到它的审慎之人。在一个城邦里极有可能永远不会出现这种类型的人,即便他真的出现了,也绝不可能使其他人相信他自己所知晓的事情;因为习惯于按照某种模式生活的人们不希望改变这种模式,当他们没有亲眼目睹这些弊端,而必须通过预兆向他们表明它的时候,就更是如此。因为以实力很容易取得称号,而凭称号却不容易取得实力。优柔寡断的共和国从未做出好的决定,除非不得不如此;因为当有某种怀疑时,它们的软弱从未让它们做出决定。要是没有促使他们做出决断的强力消除那种怀疑,他们就总是处在忧郁不决之中。由于人类的一切事物都处于运动中,不能保持静止不动,它们必然地要么上升要么下降,许多事情是理性没有促使你去做,而必然性却促使你去做的不是像俗见所宣扬的那样,金钱是战争的支柱,而好的士兵才是战争的支柱。因为仅有金钱不足以得到好的士兵,而有好的士兵完全足以得到黄金。常常可以看到,谦卑不仅仅没有益处,反而有害,尤其是将它用于对待那些傲慢无理的,并且出于嫉妒或别的什么原因对你怀狠在心的人。处理大事情时最高权力归于一人之手很有用。但是当一种善非常轻易地就能够被一种邪恶压制时,绝不应为了不失去那种善,而放任那种恶发展下去。当命运不希望它的强大力量受阻时,会蒙蔽心智到这样一种程度。当人们对于想要做的事情模棱两可和犹豫不决时,就不会找到适当的言辞;但是,一旦确定了目标并决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就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关于那件事的说辞。对敌人使用不太体面的言语大多数源于胜利或者对于胜利的错误希望给予你的一种傲慢,这种错误的希望使人们不仅在言语上犯错,而且在行动上犯错。因为,当人们心中产生这种奢望时,会使他们行为过分;并且由于他们希望获得某种不确定的、更好的事物,他们通常会失去那个获得某种确定的、好事物的机会。并且,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因为人们经常在这件事情上弄错并且损害他们的国家。对于一个将领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知悉敌人的决定和意图更有必要和更有用了。因为这种知悉很难,因此通过猜测而知悉的人更值得赞扬。理解敌人的企图是很难的,但有时候理解敌人的行动更难,而理解敌人在远处进行的行动又不如理解现在近处的行动那么难。共和国不和的原因通常是懒散和太平,团结的原则则是恐慌和战争。汉尼拔在坎尼打败罗马人之后,派他的使者去迦太基宣布胜利的消息并请求增援。在元老院,人们为接下来该做什么争论不休。一位年老且审慎的迦太基公民汉若建议,应该明智地利用这次胜利与罗马人议和(因为既然打赢了,就可以以有利的条件获得这个合约),而不应等到失败后不得不议和;因为迦太基的意图是向罗马表明,他们是有能力打败罗马人的,并且在他们已经获得获得一次胜利后,应尽力不要为了希望一个更大的胜利而失去它。很快地,在他已不构成任何威胁之后,民众对他感到惋惜。尖刻的玩笑一旦过分贴近事实,就会留下令人痛苦的记忆。旧的伤害永远不会因新的恩惠而消除,这种新的利益相对于曾经的伤害越少,那些伤害就越不会消除。聚集在一起,他们是凶悍的;一旦落单,每个人都出于害怕而变得驯服。君主的光荣能够并知道惩罚这个城市,而不在于能够冒着无数风险控制它;因为不对犯错的人进行惩罚以使之今后不再犯错的君主,被认为不是无知就是懦弱。麻烦或者失误的产生,不是由于不够谨慎,就是由于缺乏胆量。这两种事情的任何一种都会扰乱你;并且,当你被那种思想混乱引导时,它会使你说不该说的话和做不该做的事。每当软弱的人不得不进行讨论和决断时,总是会表现出这种犹豫不决。迟缓的决定与模棱两可一样有害,尤其是那些必须要做的,帮助某个朋友的决定。因为由于它们的迟缓,帮助不了任何人,并且还危害自身。这类决定或者出自性格软弱和力量虚弱,或者出自那些要做决定的人的恶意;这些人存心想要毁灭国家或者实现他们别的愿望,在这种私人意愿的驱动下,他们不是让自己做出决定,而是搁置之、阻挠之。因为好的公民即使是他们看到民众的支持转向对国家有害的决定时也绝不会阻碍决定,尤其是对那些需要当机立断的事情。民众经常在言语上很大胆地反对其首领的决定;然而,当他们发觉惩罚就在面前时,由于相互不信任,就争先恐后地服从。因此,很明显可以确定,对于人民所说的他们的性情是好是坏,你不必太当回事;只要在他们性情好的时候,你能妥善安排使之能够保持,在他们性情不好的时候,你能确保他们不会伤害你。这里所说的不好性情是指它们产生于某种其他原因,而不是由于他们失去了自由或者失去了深受爱戴的且仍然在世的首领;因为,产生于这些原因的不好性情比任何事情都可怕,需要强有力的补救加以制止。人民的其他不满是很容易对付的,只要他们还没有可以寻求庇护的首领。命运是这么安排的,当它打算完成伟大的事业时,它所选择的那个人将具有如此大的勇气和如此大的能力,以致可以认识到它带给他的那些机会。因此同样的,当命运想要完成伟大的毁灭时,它就把应付这些险境的任务交给那些没有本事的人,以加速那种毁灭。如果有人可能阻止那种毁灭,命运不是杀死他,就是剥夺他顺利行动的所有可能性。那些决定,如果不是由杰出的人士作出的,常常毫无正确性。能够对一个君主发动公开战争的,很少人有这个能力,而能够阴谋反对君主的,则人人都有这个能力。因为在阴谋的各个阶段都是很困难且极其危险的,由于这个原因,阴谋企图有很多,却极少数得逞。你越是表现得不想占领它们,就有越多的人投入你的怀抱;你越是对他们仁慈友好,他们就越不怕你成为对他们自由的一种威胁。人类能够顺从命运,却不能对抗她;能够编织那些纱线,却不能折断它们。但是,他们永远不应灰心丧气,因为,既然他们不知道命运的意图,而她不走通常的道路且不为人所知;那么,他们总是应该抱有希望,并且在有希望时就绝不应灰心,不管他们可能处于什么样的困境和遭遇什么样的痛苦。人们对自己所判断的、某人对自己的那种友谊,在大多数情况下会出错,而且你也从来不能确定这种友谊,除非你对它进行检验,而在这种事上对它进行检验是极其危险的。即使你在另一件危险的事情上对它进行了检验,证明他们对你是忠诚的,但是你也不能依靠那件事情上的忠心来衡量这件事,因为这件事的危险远远超过其他所有种类的危险。人们习惯于避免用言语威胁或侮辱某人,这是一种很大的审慎,因为这二者都不能夺去敌人的力量;相反,威胁会使敌人更加小心,侮辱会使敌人对你产生更大的仇恨并使他更积极地想出伤害你的办法。人们在做事时——尤其是在干大事时——务必考虑时机并适应形势。那些由于选择不当或者出于本性而与时代要求不适应的人,通常生活得并不幸福,他们的行动也会失败;而那些与时代相适应的人则会成功。如果战败,不会灰心丧志;如果战胜,也不习惯傲慢无礼。弱者的表现则不同,因为他们在运道好的时候骄傲自大又趾高气扬,把他们所拥有的一切好东西,全都归功他们从不曾有过的德行。因此,他们变得令周围的所有人都无法忍受和悔恨。由此决定了他们的命运由好到坏的转变,他们一旦发现厄运临头,立即就陷入相反的错误,变得怯懦和卑下。由此产生的结果是,像这样的君主在逆境时宁愿逃跑也不愿意自卫,因为他们由于以前不知道如何利用好运气,所以毫无自卫的准备。时间是不能等的,善良是不够的,命运是多变的,而恶毒是任何恩惠都无法平息的。受到攻击的君主,在发动攻击的是实力较自己大得多的人的时候,所犯的最大错误莫过于拒绝一切协议,尤其是在对方向他提出的时候。因为,永远不会有哪个被提出来的协议的条件如此苛刻,以致其中对接受者没有一点好处的,甚至其中会包含对他来说,是某种胜利的东西。谁如果希望看到将要发生的事,就应该观察过去已经发生的事。因为在每个时代,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有其在古时对应的事。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那些事情都是由人来进行的,而那些人现在和过去一直具有相同的欲望,因此不可避免地他们必然会产生相同的结果。所有这些背离真理的方法和意见都产生于统治者的软弱无力,这些统治者们,当发觉不能靠武力和德行控制那些城市时,便转而使用伎俩;这些伎俩在和平安宁时期有时还有用处,但是,当逆境和战争时间到来时,它们就显示出荒谬性。贪馋和奢华占据我们,替我们征服的世界报了仇。伟大人物在任何情况下总是处变不惊,即使命运多变使他们起伏不定,他们也镇定自若,总是保持坚定的精神意志并始终如一,以致每个人都可以发现命运没有左右他们的力量。我认为,为了我们的最高利益,更紧要的是确定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应该说的话。一旦做出了决定,根据事情调整言辞将会很容易。一个精明的将领应该把所有的战斗的必然性加诸自己士兵身上,而消除敌人的士兵所有的战斗的必然性。一个君主如果他的人民有武装且受过战争训练,应当总是在国内等待一场大而危险的战争,而不应该开出境外交战。但是,如果某个君主的臣民不具有武装且国家不习惯于战争,他应当总使战争尽可能地远离本国。一个明智而善良的君主,为了保持自己的善良,为了不给他的儿子们变坏的理由和勇气,就从不会建造堡垒,以便他的儿子们将不是依靠堡垒而是依靠人民的爱戴。一个希望保护自己不受阴谋加害的君主,应该更加当心那些他给予太多恩惠的人,而不是那些他给予过多伤害的人,因为后者缺乏加害他的机会,而前者则有充足的机会。他们的意愿是相同的,因为统治的欲望和复仇的欲望一样大,甚至更大。因此,君主们给其朋友的权力务必到这样一种程度,以便在这种权力与君位之间有一定的距离,在中间还有某种可欲求的东西。一个优秀的将领除了规定其他的纪律外,还应确定哪些人必须接收他的命令,并将这些命令传令给其他人;使自己的士兵习惯于只相信那些负责传达他命令的人的话,使自己的军官们习惯于只传达他所命令的话;因为很明显,不遵守这条规则常常会造成极大的混乱。一个优秀的将领应该做两件事:一件是,设法用一些这样的新花样惊吓敌人;另一件是,做好准备,当敌人对自己使出这等招数时,能够揭穿它们,使之徒劳无益。依靠出其不意和胆量,常常可以获得靠正常的行事方式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因为当一个人被剥夺那些本身有用的东西时,他永远忘不了,而且每一种哪怕是微不足道的需要都会使你想起它们,而这类需要每天都会发生,因此,你每天都念念不忘。另一个原因是表现得傲慢自大和得意忘形,对于人民,尤其是自由人来说,这是最让人痛恨不过的;即使那种傲慢自大和得意忘形没有给他们造成任何损害,他们也痛恨这样做的人。一个君主应当像行船时提防暗礁一样谨防这一点,因为招惹仇恨上身,无利可图,完全是轻率且不精明的做法。因为每个人都可以随意开始一场战争却不能随意结束一场战争,因此一个君主在进行一项战事之前应该衡量自己的力量,并根据这些力量约束自己。但是他必须有如此大的谨慎,以不至于误判自己的力量。每当他对自己的力量根据钱财或者地理条件或者人们的善意进行衡量,而另一方面又缺乏自己的军队时,他就会误判。因为上述因素确实增加你的力量,却根本没有给予你那些力量,它们本身毫无价值;如果没有忠实的军队,它们便毫无用处。因为如果没有忠实的军队,大量的钱财对你来说也是不够的,地形的险峻对你也没有用,人们的忠诚和善意也不会持久,因为如果不能保护这些人,他们也不可能对你忠实。在没有强有力的保卫者的情况下,每一座山,每一个湖泊,每一个难以抵达的地方都会变成一马平川。钱财非但不能保护你,反而使你更快遭受劫掠。因为许多优秀的人更容易找到或者教育一个人直到他变得优秀,而一个优秀的人要让许多人变得优秀则不容易。因为一方面没有什么事情比一群不受约束且无首领的民众更加危险了,另一方面也很容易让他缴械投降,只要你有一处要塞可以逃脱第一次攻击。因为当他们的心情平静下来,并且每个人都意识到必须回自己的家时,他们就开始怀疑自己,并考虑通过逃跑或达成协议来保全的性命。阴谋的败露,不是由于告密,就是由于猜测。永生不死的诸神让你们成为做出这个决定的主宰者,你们有以最荣耀的方式扩张的机会。肯定的,最稳固的统治是令属民满意的统治。因此,当他们的心灵因期望而变得麻木时,必须通过惩罚或者恩惠征服他们的心。由于每件事情都隐藏着一些固有的缺陷,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引起意想不到的弊病,因此有必要用新的制度来防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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