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书评

出版社:上書局
出版日期:2008/7
ISBN:9789881773586
作者:梁文道

读书做人

不错的一本文摘式书籍,本书让我认识到一句,“没有真正了解过,对此你就没有发言权。”本书当然不仅仅是这一个亮点,适合如厕阅读,很好的让人思考的一本书,让青年文摘和读者黯然失色。

在法律社与读者交谈

7月17日,下午2点50分,雨今天终于约梁文道先生来到了法律出版社做客,在丰台海淀交界之处,西客站以西南的三环路新华人寿保险大厦旁边的一栋灰色的大楼,就是法律出版社。梁先生的确非常喜欢书,在法律社第一层,买了好几本我们社出版的书,包括法律与革命,为了不能失去的故乡,当法律遇到爱等书,然后到出版社编辑部参观,最后来到了楼顶花园,落座后大家开始了聊天。仅记录几点,也许已经有了自己演绎 一、地方知识与多元社会梁先生提到了这样地方知识,就是我们因为地方的限制我们以为我们所知道的就是全部,甚至就是正确的,而放到整个或者更大的场域,那些地方知识很可能是荒谬的,因此我们需要对整个社会有所了解,不要自以为是。 梁先生还提到了多元的观念,希望我们可以考虑出版如何在多元文化环境下,社会如何发展,政治如何运作,国家如何治理,他还谈到了清代对不同民族的治理,我们都认为单一的意识形态治理往往无法满足现实社会的需要,毕竟社会是复杂的,族群是多样的,而国家对于不同族群的要求如何满足,的确是一个很重要的治理问题。不同族群之间,认同是一个非常需要解决的大问题,如何解决族群之间的信任,基本的认同,对整个社会的稳定都非常关键,因此需要政治智慧,需要包容,需要多元的视角。二、乡村精神生活梁先生还提到了地区宗教的发展,某些地方乡村的宗教发展非常无序。我联想到,乡村旧有的佛教、道教在乡村合并了宗教和社会组织的角色,新中国之后,原先的宗教势力或者传统失落了,乡村在精神领域并没有新的宗教观念代替,相代替是社会主义的新人观念,公社观念、而后的社会主义新农村观念,但是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农村原有价值观念体系也在变化,外出务工人员越来越多,村庄老年人、妇女、儿童留在乡村,有组织的社会活动减少,生活变得单调,这给新的宗教势力的传播留下了空间,比如基督教的在乡村的日益流行,还可能有些基督教的变异形式,这些乡村宗教可能是非正规的,不论教义还是组织形式,但是他们有着强大的组织能力,因此这种现象可能给原来社区的精神生活带来很多复杂的因素,这种现象不能不令我们重视。在转型乡村社会,精神生活与物质生活一样重要,何种精神生活可能对乡村的发展带来致命的影响。三、佛教与修身梁先生的修南传佛教的,他认为读书也是读经的一种方式,说道参禅的时候,体味身体的细微运动,反观自己,反观自己的身体,心灵,情绪。我对修身一直很好奇,也曾尝试一人打坐,也曾体会过梁先生所提到的体察与宁静,我知道协调身体的内部世界,比如小宇宙与外部世界的关联非常微妙,微妙的那时你不是你了,仿佛时间是可以静止的。四、知识分子的共识我们谈到了当今知识界还有所谓自由派或者批判学者派的分歧,然而面对巨变的中国社会,如此多的核心问题需要们来面对,是否知识群体们也应该有一些基本的共识呢?毕竟作为知识群体,这样的身份某些基本的追求,比如言论自由,公民社会等理念还是可以找到基本的底线的。聊了还很多,信息量非常大,我很高兴可以就很多问题当面请教他,这种交流只是开始,如此多的共识,激励我面临不断下沉、扭曲、拓展、创新、混乱的更加混乱,新的秩序也在形成之中的中国社会,依然有勇气去甄别,发现一条可能通向美好社会的通道。我们身处此间,既痛苦也幸福。

评论讀者

正如千年来,一个又一个巨星诞生、坠落。有这么一群人仍以诗书作为自己毕生的追求,默默记录着发生的一切,也许你不增关注过他们,也许只不经意的在一个午后,偶然的发现一段文字:……比如碰到一本心仪的著作,价钱贵得惊人,作者就一定要表达他的坐立不安日思夜想,结局不是持续的暗恋就是欢喜收场;一切皆在意料之中。不是大家的文字很像,而是爱书的人的心情都一样……有些时候人生不是要刻意的改变什么……40岁生日快乐,文道。

这本新书年初即将出版中文简体字版啦

读者即将在内地出版简体字版啦,希望书的出版可以符合梁先生对于文化的观念,在内地的朋友们也可以不用托人买啦。

不能太迷梁文道

如果你追看過梁文道主持的《開卷八分鐘》,而且你還聽了RTHH叫做《開卷樂》的節目,甚至你還知道有一本免費雜志《讀書好》抑或偶爾讀到《蘋果日報》。那么這本書對于你應該沒什么吸引力。我就是很乏味得看完了,這本書里面的文章很多就是上述欄目聲像的文字版。剛剛過去一年的節目就那么快的結集,他是要你重溫他的普世價值觀,還是沖著香港書展去,為他的上書局添點柴米?記得很多年前,文道參加一個在廣州美術館舉辦的對話節目的時候,人家問他會不會出書,他作了回答,大意是他忙的無暇回顧過去,而且未來還有事情可做,為什么要出書呢。也許現在不一樣了。當然,這不是詬病他的理由。如果你沒有看過聽過上述的節目,梁文道的書評依然好看。但是,又來到類似開頭的一個問題,如果你追看過《文道非常道》,《鏘鏘三人行》還有他的Blog,以及散布在各大媒體然后給熱心收集起來的文章,你再看這本書,是否也會同樣的乏味?你是否需要像心靈雞湯一樣的短文?其實文道讀的書并不比常人多多少,只是有些書我們買不到。其實文道的觀點并不比現在很多公共知識分子新鮮或者銳利很多,只是他的成長環境讓他對普世價值有著跟我們不一樣的理解。但是文道依然以他的個人魅力吸引著眾多如我般的粉絲,不過倘若你要繼續保持對他的崇拜與熱愛,那就不能太迷梁文道了,譬如追看那么多的節目和這本《讀者》。

为什么要读梁文道

老实说吧,文道并不算博学——他读过的书可能还没我多;也不怎么深刻——他的学术趣味在科班出身的人看来,未免接近于野路子了。正如他自己在书序里坦呈的,“我不是一个学者,我只是一个正常读者。”他是一个职业打书人,一个受欢迎的公共知识分子,正是哈耶克曾经轻蔑地称为“转卖二手知识的二道贩子”那类人。至于某些人将其当成钱钟书式的人物崇拜拥戴起来,只能说他们自己太浅薄了。但一个健康正常的社会里,梁文道们是绝不可缺席的,他们扮演的角色太重要了。新儒家杜维明先生说过,“一个理性社会的形成,从经验看,要靠一些思想家、学者引导,传递给公共知识分子,再通过媒体走向大众。如果倒过来就难形成——大众左右着媒体,媒体左右着公共知识分子,公共知识分子左右着学界,就很危险。”梁文道们正是这样一座重要的桥梁。设想你是一介普通职员,忙碌之余偶尔也想受点文化熏陶,或是个求知欲旺盛却没有接受过学术训练的青年,想啃点文史哲经典、学界大著,但无奈被那些密密麻麻的术语,层出不穷的英语法语古希腊文希伯来文轮番上阵拒于千里之外,于是你自然希望有人拮其精要,用浅白明洁的语言向你介绍一番。再设想你是位深居学院的学人,文章写来写去都在那几个学术期刊上,思想交流来交流去都在那个小圈子内,哀于自己著作等身却无人得知,又实在放不下身架去发表通俗文章(要是一不小心堕落成易中天那就丢脸了),这时就会对文道这类人的存在心生感激了。虽说一切解读都是误读,但推介、普及的工作总要有人来做呀。尤其是像文道这样带着极强烈的启蒙主义气质的传媒人,在这个反启蒙的时代,众声喧哗的时代(巴赫金语),就显得更为重要了。他每天在电视上花8分钟介绍一本书(若非精通把厚书读薄的“书皮学”怎能做到这点)固属善举,若是有人真因为他的推介而去找来原书读过,那简直就是普渡众生的伟大事业了。李敖曾骄傲地说,读书读到再多原也没什么了不起,只是一个人若是读到像他那么多,难免要成为书呆,而他没有,因此得意。想来这也是为什么人人都爱梁文道的理由吧。

文道引导人民

有幅油画叫自由引导人民,我觉得把那个自由之女换成文道亦可,只不过拿的不应是枪要换成书。这样才是文道。不得不说很爱文道,看他的第一本书是《常识》。很到程度上说正是这本书教会了我独立思考,告诉我很多事情其实是常识啊。其实小的时候亦很喜欢韩寒,之后学习成绩忽上忽下,加之韩寒当时还不是引导人民之人,所以渐渐离他而去。之后高中的时候偶然间听了老罗语录。这个否定我很多习以为常的家伙在某种程度上说彻底的颠覆了我以前幼稚的价值观。在灌输式教育下的我们都是接受和不加思考的机器。毅然决定砸碎机器从新组装。但是老罗还是不能引导人民。也不能引导我,你总是要从他讲话的只言片语中寻找那转瞬即逝的书目信息。直到文道出现了……可爱的文道,手里拿着书。站在前面好似鸿儒般讲着读书的感受,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只是一个传媒读书人,但是不得不佩服他读书的技巧。可以在一天之内,用粗读,泛读,精读,跳读的方法读很多的书。然后挑出中意的一本,细细讲解,还不时用手摆弄粘在重要页的标签。讲解完毕,华丽转身……《开卷8分钟》可爱的节目。在文道的书中,他总是旁征博引让你知道好多闻所未闻的事情。让你觉得纸媒胜过传媒。让你觉得非得读书才能足不出户了解世界,才能跨越时空与古人神交。这就是梁文道让你渐渐爱上读书,不能自拔。可爱的文道,读书的文道,引导着我们这些笨笨的不想自己去试读的人们。把我们带进那个奇幻世界。文道引导人民……

梁文道谈读书:《正常读者》(转)

一舟按:这是梁文道为新书《读者》撰写的自序,写得非常坦诚,对人很有启发,特转引。  英国评论杂志《Prospect》在2008年初的时候做过一个特辑,找来一批人评选去年最被高估和最被低估的事物,其中当然包括了书。一位记者选了加拿大哲学家查尔斯·泰勒(CharlesTaylor)的《世俗年代》(ASecularAge),他认为一般媒体都忽视了这本书的价值。查尔斯?泰勒是最重要的在世哲学家之一,而这部厚达九百页的煌煌巨著则被誉为他一生中的最高成就。或许大众媒体忽视了它,但学术圈可没走漏眼,此书一出,不只得到许多专业期刊的评论赞扬,还拿下了一座人文学界的大奖。  有意思的地方不是为什么主流媒体忽视了这本分量奇重的大书,而是那位记者,一个本身就是替《金融时报》、《卫报》和《TimeOut》等主流媒体供稿的传媒人,为什么会看上这么难啃的学术专著?  《经济学人》、《新闻周刊》和《时代》杂志在香港拥有不少订户,它们的长期读者应该知道这些英语主流刊物的记者和作者皆非泛泛之辈,平日一篇报道固然看得出功底,偶而出一本专题书也是文字可读,内容扎实,明显下过一番工夫。难怪市面上许多畅销的“非虚构”(non-fiction)书籍都是记者手笔。无论是谈全球暖化,还是印度的崛起,它们都跟得上学界的最新成果,同时还照顾到了一般读者的程度。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但在看过这么多的示范之后,我起码学懂了一件事:原来这就是正常的水平,原来国际水平的传媒人是这样子的。  最近两年常在大陆活动,其中一件最叫我尴尬的事就是老有人称我为“学者”。所以当我看到有人在博客上留言给我,说“你算哪门子学者,你只不过是个‘伪学者’,是个传媒人罢了”,我就大大松了一口气。对极了,我连硕士都没读完,又怎能僭用“学者”之名?我只不过是个传媒人,在报刊发稿,在电视台做节目,如此而已。  和那位喜欢查尔斯·泰勒的记者一样,我也会花时间和精力去研读学术论著;但我绝对写不出那种书,甚至也不够格去为它们写一篇专业的书评,因为我是一个传媒人。做一个以评论为主业的传媒人,在大众媒体上发表意见,应该要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解自己正在谈的话题。不用太深入,但至少要读过一些有关的书以及学术研究;假如连我们都不看这些东西,那么学者们的苦心又有何意义呢?我不专业,不能在所有课题上投下长年的心血;我只能泛泛而读,什么东西都得摸一摸。然而,这是个基本责任,如果我根本没读过任何讨论民主化问题的材料和书籍,我又怎么能去评论香港的民主进程?读者又凭什么要看我的文章?  读书首先是我的嗜好,然后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它让我知道一点社会的脉动,了解身边的人和事,使我在面对镜头和稿纸的时候觉得比较踏实。既然是工作,自当全力以赴,所以我每天都花不少时间看书看杂志。这么多年下来,竟然被一些朋友误会为“读书专家”,别人找我去办讲座谈心得也就罢了,自己竟然也当仁不让地弄起了读书节目与读书杂志,好像还真是回事。可是我打从心底知道,我只不过想努力做好一个达到正常水平的读者罢了。  或许根本没有所谓的“正常水平”,可我自己有把简单的尺子,那就是看不看得懂人家在讲什么。二十多年前看台湾的《当代》杂志,里头有一半的东西是我不知道的。那种感觉很难受,为什么那些人老是说什么“众所周知,解构主义的初次登场正好是在结构主义的高潮时期”,“有名的韦伯论题到底能不能适用于东亚的情况呢?”……似乎除了我之外,每个人都晓得解构主义与韦伯论题是什么。类似的智性屈辱,我后来还一再地在其他报刊上领会得到。除了我,每个《信报》的读者好像都能理解高斯怎样分析公司的出现;除了我,每个《百姓》的读者都对遵义会议了如指掌;除了我,每个《读书》的读者都晓得陈垣的史学成就;除了我,每个《纽约书评》的读者都烂熟《在路上》的一字一句;除了我,每个《电影双周刊》的读者都看遍了高达的电影;除了我,每个《时代》杂志的读者都能理解上世纪七十年代石油危机的来龙去脉;除了我,每个《新科学人》的读者都懂什么叫做统一场;除了我,每个《南方周末》的读者都对中国的户籍制度了然于胸……  据说这都是些很有影响力的刊物,也都不算是特别艰深的专业期刊,那么我为什么会不知道那些好像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呢?最令我介怀的,不是那些文章那些报道的主题有多深奥(恰恰相反,它们一般都写得很浅显),而是它们的作者总是很轻松地东引一句话西摘一个名字,然后也不多加说明,仿佛这是圈里人全都明白的常识。我努力阅读,原动力就是想获得这份常识而已。假如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我怎么能站在媒体的平台上和人家平起平坐呢?  后来有人告诉我,隔行如隔山,说不定一个《读书》的作者连一份《新科学人》都看不下去,你又何必苦苦追求那种幻觉般的常识呢?可是我又不服气了,《新科学人》明明是科学界的流行读物,怎么能轻易容许自己看不懂呢?再说,《读书》作者群不乏资深的老学者,他们自己可以说自己“隔行如隔山”,不必知道物理学的新一进展;但我们干媒体的本来就要什么领域都浅尝一番,这种话是不该随便讲的。  也有人说,《卫报》和《纽约时报》里有国际级的大评论家,劝我不要痴心妄想能够企及他们的成就;而何况这里是香港,不需要那种程度。坦白讲,我从来没敢奢望什么“国际级”的成就,大师级的评论家如雷蒙?阿隆(RaymondAron)和苏珊?桑塔格(SusanSontag),靠的都不只是学历,还有我所不及的非凡洞见与才气。不过,我依然以为,那最根本的基础学问还是要有的。我们这种平凡的评论人和他们的分别就像庸厨与食神的差异,高下全在他处,大家用的材料却是差不多的。  于是我就这样子透过每日翻阅的报刊来激励自己,试图令自己不要在队伍中落后得太远。说这番话,丝毫没有要刻意显得很有志气的样子,更绝对不是炫学。我是很真心地想要成为一个正常的读者,再准确点说,是想做个正常的媒体人、正常的评论人。我不一定写得出好东西,做得出好节目,但起码我算是尽到了责任。  经过这许多年,我现在算不算是一个正常的读者呢?这么讲吧,我开始能够体会浮士德的悲剧,也开始明白知识、禁果与傲慢的关联了,你愈是以为自己谦卑低下,就愈容易犯上骄傲的罪,愈容易陷入文字障所导致的我慢。  于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本集子,全是我的副业,一种心态稍迟渐缓之下的产物。但我不敢说我已经远离了那股推动过我的诱惑,也不愿全然放弃正常读者的幻像。  上一本书话集《弱水三千》出版之后,有些年轻朋友期盼我能出一部更像“书”的书,正如香港董启章当年对我说过的一样:“你应该写一本专著。”嘿!你又忘了吗?我不是学者,我只是一个正常的读者。本文源自一舟博客 访问地址:http://www.guyizhou.cn/article/10518.htm

我为什么要读书?

今天我一来公司,发现桌子上多了很多书,在网上买的,刚刚送来。其中包括很多人和我推荐过的《读库》,文道先生两本在香港出版的《梁文道书话》,丹青先生推荐的木心先生作品,早买而一直没来得及看的苏珊宋塔文集——翻开扉页才发现她已经离开世界有5年之久了……我开玩笑地和朋友说,看这些书,显得坐在这里的人是个知识分子似的。朋友嘲笑我:只有和知识分子在一起装作知识分子才有意义。其实我真的不是要把自己打扮得跟个知识分子似的,我在想我为什么要读这些书。我自小是一个有阅读障碍的人,小学老师让我念课文,每次我都磕磕绊绊,不能读完。同样,我读这些书是很有困难的,困难到读起来要很慢,慢到用艰难形容不为过。既然阅读不是一种享受和乐趣,为什么还要读书?《梁文道书话II》的序言有这样一段文字,是文道要努力阅读的原因,也是我为什么要读书的原因。 “……但我自己有把简单的尺子,那就是看不看得懂人家在讲什么。二十多年前看台湾的《当代》杂志,头有一半的东西是我不知道的。那种感觉很难受,为什么那些人老是说什么“众所周知,解构主义的初次登场正好是在结构主义的高潮时期”,“有名的韦伯论题到底能不能适用于东亚的情况呢?”……;似乎除了我之外,每个人都晓得解构主义与韦伯论题是什么。类似的智性屈辱,我后来还一再地在其它报刊上领会得到。除了我,每个《信报》的读者好像都能理解高斯怎样分析公司的出现;除了我,每个《百姓》的读者都对遵义会议了如指掌;除了我,每个《读书》的读者都晓得陈垣的史学成就;除了我,每个《纽约书评》的读者都烂熟《在路上》的一字一句;除了我,每个《电影双周刊》的读者都看遍了高达的电影;除了我,每个《时代》杂志的读者都能理解上世纪七十年代石油危机的来龙去脉;除了我,每个《新科学人》的读者都懂什么叫做统一场;除了我,每个《南方周末》的读者都对中国的户籍制度了然于胸……。 据说这都是些很有影响力的刊物,也都不算是特别艰深的专业期刊;那么我为什么会不知道那些好像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呢?最令我介怀的,不是那些文章那些报道的主题有多深奥(恰恰相反,它们一般都写得很浅显),而是它们的作者总是很轻松地东引一句话西摘一个名字,然后也不多加说明,仿佛这是圈人全都明白的常识。我努力阅读,原动力就是想获得这份常识而已。” 为了获得一份常识,这也是我读书的原因啊。

正常讀者梁文道

《读者》是梁文道的第二本书话集。书的封面只印有书名和作者,没有其他装饰性元素,简单到了近乎极致。封里作者的介绍也是同样的干净:“梁文道,评论人,读书人,曾在上书局出版《弱水三千》和《味觉现象学》。”没有尽列他的各种角色,没有提及他写的专栏、做的节目,甚至没有任何形容词来定义他“评论人,读书人”的身份。而我想,要不是为那规模不大且目的不在于盈利的自家出版社作广告,后半句大概也可以略去的。不张扬,不浮躁,素净低调的设计和那个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书名一起,安静地表达了作者对这本书的态度:“这本集子,全是我的副业,一种心态稍迟渐缓之下的产物”。然而“稍迟渐缓”谈何容易。今时今日,那些在媒体上写文章、作评论的,大多急于发出自己的声音,表明自己的态度。在基本事实都没有搞清楚的情况下,看看报刊的新闻标题就可以高谈阔论写时评了;书还未读,google加百度之后就可以引经据典写书评了;没有看过作家的任何作品,读了几篇别人的评论就可以耻高气昂宣扬态度了。这样无根基的文字很难有说服力,但却并不鲜见。所幸的是毕竟还有像梁文道这样认真踏实的传媒人。“做一个以评论为主业的传媒人,在大众媒体上发表意见,应该要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知道自己正在谈的话题。不用太深入,但至少要读过一些有关的书以及学术研究;假如连我们都不看这些东西,那么学者们的苦心又有何意义呢?我不专业,不能在所有课题上投下长年的心血;我只能泛泛而读,什么东西都得摸一摸。然而,这是个基本责任,如果我根本没读过任何讨论民主化问题的材料和书籍,我又怎么能去评论香港的民主进程?读者又凭什么要看我的文章?读书首先是我的嗜好,然后是我工作的一部份,它让我知道一点社会的脉动,了解身边的人和事,使我在面对镜头和稿纸的时候觉得比较踏实。”写专栏、做电视、搞出版,在梁文道的多重角色里,一以贯之的是他读者的身份。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读者,文道将他的部分“阅读功课”形成文字,于是就有了这本书话集。八十三篇文章分在“准备做一个读者”、“不正常读者”、“政治花边”、“经典常谈”、“学点文艺腔”、等七个类别下。说是书话,其实就是由书而引发的话题,且引作者自己的说法:“尽量好好地配合时势,讲点故事,有意无意地提醒一下:‘瞧,说到世界杯,这本书有一段故事。。。。。。’,或者‘民主当然重要,某某人的某本书曾经说过。。。。。。’”。就是这样讲故事般的娓娓道来,让他的文章易读也引发思考,而有些还真是让人有了想找来那本书看看的欲望。 《读者》是文道近两年来发表在香港媒体的部分专栏文章的合集,虽然书中收录的文章大多是我曾读过的,但因在这个集子里,有了类别和前后文章的参照,再加上整本书平和踏实的调子,有些竟也读出些不同。“我们很容易就会感到罗志华的死其实是一个象征;象征我们的过去;如果不幸的话,甚至象征我们的未来。一个结业书店的老板,后来已经走到了连流动电话费都付不起的地步,大年二十八独自在拥挤狭小的货仓清理藏货,被意外坠下的书籍层层叠叠地压住,死去。几天之后,开始有臭味传出,但左右邻户尚不能确定它的来源。再过十天,气味渐浓,才有人破门而入,发现他的遗体埋在书堆之下。朋友立刻想起了捷克作家赫拉巴尔的《过于喧嚣的孤独》,我们都很喜欢的一本小说。主角是个处理废纸的工人,三十五年来每天要压毁无数书籍文献,外表肮脏的他竟然在这三十五年里饱览群书,遍读遭到极权政府禁制的经典,成了一个学问极大的人。他最后的结局是走进压纸机里,抱着心爱的诺瓦利斯,让机器里的沉重书籍渐渐压向自己的肋骨……”——《喧嚣城市里的孤独》初读这段文字时,看到的除了悲哀就是绝望了。然在《读者》中重读如上却发现感受居然有些不同。因了这书的宁静,作为读者的我,心态也就安静平和了。于是发现无论是罗志华还是赫拉巴尔笔下的汉嘉,他们的离去都不再只是一幕悲剧,毕竟是和自己的挚爱一起,更何况或许他们真的在“自己制造的刑具上认识了最后的真理(引自《过于喧嚣的孤独》)”呢。这篇《喧嚣城市里的孤独》收录在“不正常读者”之下。除了被跌落的书压死的书店老板罗志华,还有“在文学研究全是理论天下的今天。。。。。。当其他行家在努力读懂吓人的术语的时候”,“泡在图书馆里泡旧报纸”的陈子善;“不看面子不讲关系”,拒绝“保赚不陪的全国畅销书”的万圣老板刘苏里;“致力研究香港新诗的历史,考掘失落的片段,搜寻绝版的书籍刊物”的“无名诗人”陈智德,这些“不正常读者”虽偶尔让人觉得有些小小的悲情,但那任性的骄傲却明亮而温暖。关于《读者》,这是一本安静的书,在聒噪的今天作为媒体人能安静踏实已实属不易,于是原本只是做到一个正常媒体人该做的梁文道俨然成了文化明星,被套上各种光环。尽管媒体一向的嗜血成性导致媒体人的浮躁已是必然,但生性乐观的我还是期待媒体人,至少部分媒体人能如《读者》中的梁文道般认真踏实,先做读者再做作者,先阅读思考再分析评论。若真如此,媒体大概才不会只是宣传和赚钱的工具,也才能真正承担起所谓的社会责任吧。愿以此与同行共勉。

我读读者,(附全文个人最爱文摘)

我一直觉得像我这种并非文艺青年,而又对读书比较感兴趣的人比较适合看老梁的书,有现代气质也比较,喜欢他那种带有憨厚的自嘲幽默感.我总觉得他的很多书都是"碎"的,就是拿起来随便翻一页就可以看起来.记得上一次看他的书是在"光合书店"坐在木梯上一口气看完的,其实我很少有耐心能连续看完一本书,除非是那种比较对味的.而老梁的书正是这种适合我的口味的.他的书中总可以让我记住几句味道十足的话,现还记的他在(我读)中说,人在失败的时候不能读太多立志的书籍,否则会变的很傻认为自己什么都是对的,而认识不到自己的问题,最后一句"这种人其实是可很怕的"更是给我当头一棒,这不正是当年初入社会处处碰壁而一味在"成功学"的书籍里痴迷,寻找解脱的我吗?那时候也真是发了疯了失去理智,处处跟所遇到失落的人打气,给他们讲"成功法则","吸引力法则".现在回味起来还真是感谢那些哥们们没有嬉笑我(不过还真有被激发感染的 称赞我有斗志,呵呵)今天我也是一口气读完老梁的这本(读者),写的趣味十足,最近一直在寻找有关如何阅读的书,我觉得这是一个看很多杂书的人必会经历的问题. 身为一个业余阅读爱好者,到一定时期肯定会遇到,读书,为什么和怎么以及有什么用的问题.特别是像我这样在阅读发热期碰上工作迷茫期最容易思考这些较"功利"的问题,再者我本身就不是什么文艺青年,阅读不过为修身养性,充实生活,甚至现实点说为提高思辩口才能力.而过了阅读启蒙期,很多现实的问题就会接踵而来.这本书虽说并没有让自己完全找到答案,但启发还是不少,现把我摘的自认为比较好的段落奉上,供大家先品为快,这样一来大家也可以谈一谈还没有读过的这本还蛮不错的书.“我开始能够体会浮士德的悲剧,也开始明白知识、禁果与傲慢的关连了,你愈是以为自己谦卑低下,就愈容易犯上骄傲的罪,愈容易陷入文字障所导致的我慢。”或许根本没有所谓的“正常水平”,可我自己有把简单的尺子,那就是看不看得懂人家在讲什么。不是那些文章那些报道的主题有多深奥(恰恰相反,它们一般都写得很浅显),而是它们的作者总是很轻松地东引一句话西摘一个名字,然后也不多加说明,仿佛这是圈里人全都明白的常识。我努力阅读,原动力就是想获得这份常识而已。假如连这点常识都没有,我怎么能站在媒体的平台上和人家平起平坐呢?成长就是一个不断发现自己被欺骗的残酷醒觉历程。其实何必曰快?又何必求多呢?在我看来,读书最重要的是读得好。所谓“读得好”,我指的是起码要读通一本书,没把里头的基本事实搞错。准备做一个 当阅读成为一种运动“咦,你买了本什么书?这么厚。”女的答:“噢――一本拿破仑的传记。我最喜欢看和他有关的东西了。而且这本书厚成这个样子,可以够我看上几天,也才不过六元九毛九,多划算!”请注意这是位有专门兴趣的读者,她不是找一本人人叫好的畅销书,也不是漫无目的地瞎挑,而是情有独钟地追随拿破仑的足迹。其次,她买书的态度很轻松,主要是两个字,“抵睇”。厚厚的一本书才卖七美元,就能打发她好一段无聊的日子了。最后,她没有故作严肃地先清一清喉咙,再隆重介绍:“嗯,这是本拿破仑传,我研究拿破仑。”而且汤姆·汉克斯也不惊讶,只是淡淡地讨论两句就算。只有在读书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个宽容的人。因为我的信条是一本书再怎么不对劲,只要你已经翻开它了,就不妨接受它。既然已经买了回来又看了几页,如果气冲冲恶狠狠地把它甩出去然后喊一声“混帐!这家伙是个白痴”,岂不是对不住自己。在这个已经不够好的世界里,人是该对自己好一点的。静下来,想想看天生我材必有用呀,再糟的作者到底也是有妈生的;再坏的书也是人家花时间写的。而妈妈是个多伟大的人物,时间又是何等的宝贵呢?更何况三人行必有我师,难道一本坏书就教不了我什么吗?可别自大,坏书起码能叫你见识到世界之大,天外有天。很多人以为读书是一项纯智的行为,与肉体无关,但只要再想一想,就会发现即使是在看来很静态的阅读过程里,我们也得用上我们的身体器官我们都太习惯坐着看书,却忽略了其他姿势的可能,例如前面说过的躺着读,以及直直地站着。书是一个人的灵魂,藏书是一间房子的灵魂所在。为了窥探且公开他人的秘密,我一直想做本书去访问我最好奇的读书人,看看他们的家,请他们介绍自己的藏书。他们永远尖叫永远摆动。这和一个独裁者拥有的效果差不多。我很有兴趣知道人们为什么会拜倒在独裁者跟前,又是什么刺激起了这种群众心理。……这种鸡精书看多了,会有一个很大的害处,就是它能产生幻觉,让你以为自己看了很多名著,其实你只不过是知道了一点皮毛。然后心里就难免因外表与内容、幻象与真实之间巨大的割裂而生出令人痛苦的虚无和罪疚。何以致此?大概就和一个天天吃大量维他命药丸的人差不多,一粒小红丸就“能提供每日人体所需”,他慢慢就会觉得日常饮食里的蔬果是不必要的了,甚至忘记了小黄瓜的香脆、豆苗的甜嫩。当几百页的内容被浓缩为两三页的大要,每一本书看起来都会变得很像,面目模糊,所以看与不看的分别就不重要了。经典就是总会被人误会的那些书。而最大的误会莫过于人人都以为自己读过它们,其实根本没有。比如《圣经》,比如《论语》,作为思考背景和日用语言的来源,它们或许很陈旧。可是当你真正把它们当成书,以读者的身份第一次好好地打开它们细读下来,你却会发现“世界是如此地新,所有的东西都还没有名宇”《为什么读经典》这篇文章里才会说:“经典是,我们愈是透过道听途说而自以为了解它们,当我们实际阅读时,愈会发现它们是具有原创性,出其不意,而且革新的作品”。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理直气壮地不读《战争与和平》但依然大言不惭地谈论它,绕了一圈,我才发现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战争与和平》原来是本新书,读它不是为了一尽文化的义务(若单从文化角度来说,它其实是不用读的),而是因为它应该是本很有趣的新书。大部分经典都是有趣的,因为传说和真实往往差得太远,发现这个强烈的对比自然是种趣味盎然的旅程;这是段只有你一个人走的旅程。问题是称得上经典的书实在不少,我们该从何处着手?我有个习惯,每至一地旅行,必寻当地作家的作品来看。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我听他说故事:“坐牢很好玩的,五湖四海来的都是政治犯,大家每天读书讨论,不知学到多少东西。我坐了八年,出去的时候还觉得时间不够用。”难道坐牢不苦吗?“最要紧的是专心,不要想外面的事。如果你天天念着外头,日子自然很难过。可是你若是用心坐牢,好好学习,时间就会过得很快。我换了三次拘留营,出来之后才发现原来已经八年了”。 难道坐牢不苦吗?“最要紧的是专心,不要想外面的事。如果你天天念着外头,日子自然很难过。可是你若是用心坐牢,好好学习,时间就会过得很快。我换了三次拘留营,出来之后才发现原来已经八年了”“人总要做点有意义的事,对不对?这样子才快乐。”其实他这间小房子老早就是个中心了。我们今天身处的这个时代,或许是人类史上第一个由不读书的人去统治其他人的时代。知识,甚至文字,在很长的时间里都是权力阶级的特权,古老的祭司,后起的王权,莫不以此为后盾,操纵不可使知之的百姓。然而,看看我们的身边,我们的社会,尤其是香港;从企业高层、政府领袖到传媒大亨等一切实际操控大家命运的人,这里头有多少人看书呢?我指的看书,要求并不高,一年十本就够了;但这些每天决定着社会未来走向的人里头可有一半人能达到这个要求吗?我怀疑。本来这也不是问题,因为书籍早就不再是知识的唯一来源了;何况任何人也都不该怀念那个知识精英垄断权力的年头,更不应期盼它的再临。

读书是一项野路子的有氧运动

其实那些在谈论读书的人在谈论过程中总是充满着可笑的矛盾:总说在读书要读书给人感觉读过很多书的人,其实往往肚子里没什么货;当然,那些声称自己不读书的人可能是真的不读书。在我看来梁文道这本书最大的好处是给人一个态度,就是关于读书的态度。读书就是一项有氧运动,可以是冥思的瑜伽,也可以是跃动的半小时慢跑,甚至是每日花费五分钟的深呼吸亦可。而平和的看待读书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这代刚刚出芽的大学生总把读书看作了不得的事,其实这一方面是在知识资源匮乏的上一代人的教导下所带来的对知识的崇敬感,另一方是真真正正的读书人在我们这代人中成了稀缺资源。梁文道要告诉我们的只不过是作为读者的他只是一个喜欢读书的普通人,对读书的喜欢可以像对看电视剧的喜欢,对唱KTV的喜欢,对集邮的喜欢,对逛街的喜欢一样。而不同的只不过是读书这项有氧运动有益身心健康罢了。当然,这并不是否认上述喜好不有益身心健康,只是其功效不及阅读。由于太把读书当回事,所以就开始纠结于要读什么书,读谁的书,什么书适合我的这种古怪问题中。其实读书就是从一本开始的,我以前也尝试过列书单,然后一下买上十几本。然而之后才发现,每一本好书都是一颗种子,它会生出新枝桠,引发出读者的新的阅读乐趣,所以往往我就顺着枝桠走,而并没有真的按照书单的顺序读下来。往往是半年之后才发现第一批书里还有未曾翻阅过的。很多人由于专业原因,总在读书问题上带着优越感,这是可以让所有看流行小说的人进行鄙夷的(那些优越者往往看不起看流行小说的人)。我们总说做学问的看严肃书籍的是正途,那些研究方术的都是些野路子,这个实在是好笑的很。同样,抱持这种想法的人在我看来,当然或许只在我看来,是学问还未做到家。殊不知何谓殊途同归。也因此,我建议那些在学术上有追求的人读读野路子的书。举一例说明,很早之前染上过抽烟的毛病,当时碰巧有朋友推荐《尼古丁女郎——烟草文化史》,我就顺带看了看,才知道很多不起眼的东西有如此妙知识,捎带手的也了解了些印第安文化,其实这野路子并不野。海德格尔的学生约纳斯是诺斯替专家,荣格也是醉心于占星学,这些看似野路子的知识恐怕正是成就了他们呢吧。

读者

享痴迷的小说的人相比看评论的人,更美注视现实生活所以评论美的书,一般都是熟的,有血性的带一点的愤怒,看起来能让手心出汗的。

我爱的道长

《读者(梁文道书话Ⅱ》梁文道读过《弱水三千》,再读国内版本的《我读》(虽然早知道其实并不是全部都是梁文道的),从一到五,都觉得不过瘾。调头上香港的网上书店查找,终于订到《弱水三千》和这本《读者(梁文道书话Ⅱ》,可惜付了钱之后才发现,《弱水三千》全面断货……心中的失落惆怅,只求文答应明了,好把书转卖给我留个纪念吧。好吧好吧,再提《弱水三千》我都不好意思了,罢了罢了。即使是书虫,也会有众多的未读之书,正所谓书海茫茫不到岸,我们这叶小舟也承载不了太多的书之重量。那如果碰到大家正谈论一本你未读过的书,又如何能轻易进入话题呢?本书首篇就探讨了这本问题。不说你可能不知道,西方国家原先买书,是没有封面的,读者先知道了某个作者的某本出版了,就跑到书店购买,然后根据个人喜好,选择封皮,选择书名的字体,过段时间才来取。其实在我们国家以前的情况也类似这样,书的封面千篇一律,只有书名的不同。但现代,书是不能缺了封面的,因为读者在琳琅满目的书店里头,更别说网上书店了,必须首先通过书名和书的封面来选择书本,此现象促成“书皮说”的出现,也就是通过书皮来了解一本书的内容。封面的重要性日益显现,反正我是喜欢通过封面评判一本书是否可读的,如果遇到封面过于平凡的书籍,就算内容吸引也可能会放弃。我们总在网络上看到外国的地铁上,很多乘客都抱着书本阅读,打发漫长的旅途,但梁文道指出,这里头有很高深的学问,比如法国人,他们的地铁书(也可以说是公众场合书)的选择是很有讲究的,也就是说这些封面裸露在外的书籍,其实都是用来装的。读者选择的这种书,不一定是他们所喜欢的所能沉醉其中的书籍,而是必须能体现他们个性的书籍,比如在法国,你捧着一本福楼拜的书,完全不是提高素养而是降低素质的表现,为什么?因为福楼拜的书都是经典书籍,到了这个时候才来读,不正是暴露其短,说明你完全是一个阅读量极少的人。换句话说,如果你在公众场合读《红楼梦》,不正说明你对中国文学的认识是多肤浅吗?所以我是用KINDLE在公众场合读《红楼梦》的。但在英国,情况就不同了,英国很喜欢用书皮,梁文道是这么说的,这样就不会暴露私隐,当你在看色情小说的时候都不会被发现,哈哈,好方法!我觉得开会可以用此招!回到正题,那究竟怎样才能成功装出来你是读过一本书正被讨论的书呢?那就要深谙“书皮学”了,例如看封面和封底,一定会有最简短的文字说出这本书简明扼要的内容概况,一定会有夸张的名人推介和书评精句,还有作者的介绍甚至照片。再不然,可以通过索引和参考书目。最后,就是读一读皮尔•巴雅的《如何谈论你还没读过的书》。(附送一则书评:http://news.xinhuanet.com/book/2008-01/15/content_7424255.htm)那遇到烂书又该如何处理呢?这个问题我也极为关切,话说前阵子就读过一本让我悔到肠子都青了的《起风了》,痛恨它浪费了我的时间,又有种花了时间阅读又不读出个感触实在不甘的悲惨心情。梁文道的说法特别有意思:“想想天生我材必有用呀,再糟的作者到底也是有妈生的;再坏的书也是人家花时间写的。而妈妈是种多伟大的人物,时间又是何等地宝贵呢?更何况三人行必有我师,难道一本书就教不了我什么吗?”(P35)那,禁书该怎么看?港台的书,卖价高,仅次于外文书籍。但大陆还是不少人愿意花高价购买,这是为什么?不言而喻,自然是因为有禁书。因为XX的原因,又有XX的原因,明明是国内作者的书,就是在国内没有出版。比如我之前读过的林语堂的《读书的艺术》,我不觉得其中有什么敏感的内容,可就是没有在国内出版。越是禁忌,就越引发兴趣,所以禁书有种一种无穷的魅力。当书虫对某一个主题的书籍感到兴趣浓厚的时候,自然不只喜欢涉猎国内相关主题的出版物,更希望能阅读外国的作者所作的该主题的书籍。为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通过他人的眼光,反观我们的文化。在这本书里,梁文道介绍了一本美国汉学家宇文所安的《追忆》,这本书有个副标题:中国古典文学中的往事再现(所幸,有中文版)。我想起之前在寻找关于有关敦煌文化的书籍时,一本日本作家井上靖所写的《敦煌》频繁出现,作者井上靖为敦煌文化所吸引,参阅大量有关敦煌文化、经济、地理、历史的资料,在他第一次踏足敦煌之前的23年前就写下这本书,后来又被改编成电影,更好地宣传了敦煌文化。来到结尾处,我想特别提到一点。梁文道非常喜欢用“吊诡”这个词,百度一下,这个词“有怪异、奇特的意思。到了现代,‘吊诡’一词的使用兴于台湾文学理论和批评界,被借用于翻译‘Paradox’这个词,Paradox在大陆通常被译为‘悖论’。近些年‘吊诡’也频频出现在国内一些文章和报道中,‘吊诡的是’这样的说法非常常见。”了解这个词很重要,若不先知道,还以为只是“奇特”的意思,就不能真正了解梁文道是在赞还是弹了。尽管早知道道长介绍的书,大多数都是英文版本,别说买不到,买到了也读不来,所以我才如此喜欢,通过他的书话,通过他的介绍去了解更多的更有意思的书籍的内容和观点,赚到了。

我写了首青海湖,不过已经完全记不住了

有人说梁先生是电视知识分子这个语汇本来就很奇怪莫非李敖龙应台闾丘露薇洪晃之流便成电视娱乐分子么,当然我不否认以上诸位先生于我气焰嚣张之时甚是满足了一下我的恶趣味。当然我想说的是梁先生以及他的书这本书吧,其实我没买,只是在大众书局匆匆浏览过一下。所以,我是没有话语权的。不评价不判断

有点意思

最近突然觉得无书可读,看了梁文道的这本书,发现原来还有这么多有趣的书还没接触过。整本看下来,觉得他人既真诚又幽默,做为一个书痴,努力的召唤大家回顾书本,很有所谓的历史责任感~~

关于读书爱好者那些事儿记梁文道《读者》新书见面会

  什么是正常读者?这是梁文道在《读者》封面引起的话题,围绕于此经作者阐发、嘉宾禅释和读者互动后,大家从作家、出版商、读书爱好者的角度畅谈选书与读书心得。而所谓正常读者就是指那些有一定眼光,比较长情的读书爱好者,过去所说的书虫子,“梁兄”(老顽童沈昌文语)的《读者》就是象《人生一蠹鱼》那样的关于读书爱好者的那些事儿的书。2009年10月12日下午快3点的时侯梁兄行色匆匆,流星赶月,扑面而来。风卷残云一般和嘉宾及读者问侯已毕,又雷厉风行快餐去了,行而下被吃饱后象雨过天青,行而上果然大有声色,一上来就口吐莲花,滔滔不绝,全场马上有了焦点,文道兄不愧是外上凤凰,内进书房,得大嘴王朔大哥美言认可的新左派传媒文人,高论正常读者,劈山凿石为“普通读者”开脸儿。在座谈会上虽然初见三联生活周刊的王小峰大哥,但对他手中的D300和24-70/2.8镜头却很熟悉,大哥棋高一招有备而来,此焦段很适合拍室内座谈这种场合。他今天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狙杀大侠,我却象用小木枪儿错袭了罗金保的张嘎子。王大哥今天一语未发,只在前排嘉宾席一个劲地拍片儿。到他的“不许联想”里看了一下,给梁兄拍的定型照色香味具佳。梁兄右侧嘉宾是周作人的研究者作家止庵,他承接“正常读者”话题结合自己的读书心得阐述了什么是他理解的正常读者以及如何读书,挺有启发。止庵大哥还现场发明了“薄积暴发”这一新语,搞笑那些“凭空盖楼”的“作书超人”。他对梁兄也是赞美有嘉,可见“良文有道”属“厚积薄发”一类。老顽童沈昌文是资深的业内达人,是上帝派送给人间的文化使者,把几批我们耳熟能详的文化名人都恭送出人间后,今天又来门迎客,为我们引荐70后传媒型知识分子读书人梁兄文道,老爷子与“魔鬼”打交道多年,阅人精无数,浑身是宝吃一口定能功力大增。止庵大哥是深得读书高见的作者,他的发言对梁兄即是褒奖也有阐发。文道小哥滔滔不绝帮助大家速览了一遍关于《读者》的中心思想。万圣书园主人刘苏里很有见地的发言全被扩音器搅了局,只好靠原声态微言大意了。 刘老板大智若愚,先靠铁头功撞进北大“龙门”,饱学“一塌糊涂”后又为用脑袋瓜子创世界的精明人服务。这是一场内容充实鸡肉多鸡肋少的座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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