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蛾术编(上下册)》章节试读

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2-12-1
ISBN:9787545804591
作者:[清] 王鸣盛 撰,顾美华 整理标校
页数:1200页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308页 - 字形

P308最底下一行,參考世楷堂藏板與《說文》當改爲:“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277页 - 卷一下攷證

屮部熏字注,整理本熏字使用了篆文,但實際西莊使用的隷定楷字形作。下一行此字同改。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351页 - 夕部“夤”字注

P351:夕部“夤”字注,原書臣鍇兩字有下劃線,今去“臣”字下劃線,“臣鍇”即徐鍇之自稱。孫武下有書名號的波浪線,疑當改爲人名下劃線,此處以爲引據《孫子兵法》爲孫武所著而曰。许自敍其偁《易》,孟氏古文也。是古文《易》有‘夤’字。《虞翻傳》:其家五世孟氏之學,此處《周易述》原文(已標點)作“案,许慎《叙》曰:‘其偁《易》,孟氏,古文也。’是古文《易》有‘夤’字。虞翻傳其家五世孟氏之學。”
“敍”即《說文》書末的一篇“敍曰”,疑此處當加書名號。
“虞翻傳”,此“傳”當讀爲傳世之傳,非史書體裁之傳。虞翻家傳孟氏易,出自《虞翻別傳》曰:“臣高祖父故零陵太守光,少治孟氏易,曾祖父故平輿令成,纘述其業,至臣祖父鳳為之最密。臣亡考故日南太守歆,受本於鳳,最有舊書,世傳其業,至臣五世。”
故此處爲轉述。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384页 - 卷二十七.說字十三.說文卷九上攷證.茍苟混而不分

苟(艹字頭中閒斷開)字部首注“自急敕也。”“苟”字即“亟”字‘亟’,字又作‘苟’而獨無用“苟”者其實皆“苟”字也當作“茍”字。
攷世楷堂藏板也是苟、茍不分,所以特別指出。
且二字音義均不同,茍,疾音,爲自我(嚴格)要求。苟,狗音,從艸,有隨意的權且的意思。
故“敬”字是在茍部,而不在艸部,從苟。
“苟”字上从从當爲【茍字上从】即之楷化。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289页 - 迮鶴壽第二上俗字案語

第四行:【采部】,整理者采釆不分而訛誤。兩字篆文均不同。此當爲釆,辨字義部。
第六行:【“奥”,牛馬閑也,別作“牢”,非。】覈世本,當作“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280页 - 萅字注

案隸變作春,與奉、泰、秦同,不合,晉《蘭亭敍》如此。,覈世本亦如此。
非,當作案隸變作春,與奉、泰、秦不同。合晉《蘭亭敍》如此。。合字或爲與義?
隸書對篆文字形的省改導致的偏旁混同現象,裘錫圭先生《文字學概要修訂本》2013版P90已舉例秦、奉、奏、泰、春四字篆文隸書對照,可以詳細參。即“奉、泰、秦”上部之篆文裏,皆從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440页 - 西莊與鶴壽均失誤

P440西莊正文乃《樂記》“蛾子時術之”,鄭注...與P441迮鶴壽案《樂記》注又言“蛾,蚍蜉之子”此處覈對世楷堂藏板均作“樂記”,其實當爲出自《禮記·學記第十八》,而《樂記第十九》則爲《學記》次序之下,相近而誤。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285页 - 右字注

倒數第九行“右”字注【俗以屮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281页 - 卷十九、說字五、說文攷證第一下,鶴壽案

第二行“日入弇兹,俗作崦嵫”兹當作茲,所據世本形近而誤,作兹者,段注言:“絲,宋本作玆,非。...經典茲,此也。唐石經皆誤作玆。”嵫,世本作左山右茲,一併改。
第三行“人薓之薓,俗作參”,世本三點水右邊還有單人旁,可不必據世本改。世本作此字者,殆與葠混。薓,《集韻·平聲·二十一侵·疏簪切》:“薓、葠,《說文》:‘人薓。藥艸,出上黨。’或作葠,通作蔘、參。”葠,《集韻·去聲·五十二沁·子鴆切》:“葠、薓(去氵換亻),喪藉艸也。或作薓(去氵換亻)。”段注據徐鉉音切以爲“葠”當與“苫”同,故訓爲“喪藉艸也。”“葠”作“人薓”義,殆《集韻》之後。故世楷堂原本當系增繁失誤,不當又氵又亻,取一即可,則按《說文》以繩,當用薓字。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461页 - ?与?

由于字打不出,只能这里写改正的字了。第461页的“突”,两种写法误,查证上古影印版《说文注》改为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283页 - 誤字與字形

宣于“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460页 - 校改

“壬”字部首注:“位北方也。陰極陽生,故《易》曰‘龍職于野’,戰者接也。”惠栋曰:“训‘战’为接,真古训也。王弼谓‘与阳战而伤’,朱子谓‘两败俱伤’。乱经者弼,而朱子误从之。阴阳消息,何伤之有?”
查证世楷堂藏板《蛾术编·卷三十二》影印本、续修四库全书《惠氏读说文记》影印、上古版经韵楼原刻底本影印《说文解字注·十四篇下》,当校改为:
“壬”字部首注:“位北方也。陰極陽生,故《易》曰‘龍戰于野’,戰者接也。”惠栋曰:“训‘战’为接,真古训也。王弼谓‘与阳战而伤’,朱子谓‘两败俱伤’。乱经者弼,而朱子从之。阴阳消息,何伤之有?”
职字,世楷堂藏板作战,原本不误。疑当是电子录入的时候音近而误输。误字,惠氏《读说文记》中无此字,而,世楷堂藏板有“误”字。
添加标点,《读说文记·第十四·壬》此条原文作:“训‘战’为接,真古训也。王弼谓‘与阳战而伤’,朱子谓‘两败俱伤’。乱经者弼,而朱子从之。阴阳消息,何伤之有?七十子丧而大谊乖,其是之谓乎?”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280页 - 卷十九、說字五、說文攷證第一下,鶴壽案

第十六行“屮部每牛之每”,其每字,整理本做上屮下每,世楷堂藏板與《說文》隷定當作上屮下母字。第十七行今之“熏”字,原書世本迮鶴壽案語作如此,亦誤。又十九卷的《說文卷一下攷證》開頭第一字即此字。西莊寫作,是據篆文隷定,當從此字改。鶴壽案中之字爲訛,“黑去 灬 下再加炎”者當加一火足矣。隸書改篆文火作底部偏旁時亦有作四點底,若然字即爲一例。
第十八行“俗作壎,則又加火也。”明明都說了“則又加火”了...當依世本作“燻”字。
第十九行“艸部董字,俗以爲千里艸”,《說文》此字當隷定做蕫,上艸下童,世楷堂本亦如此。雖段注言:“亦作董,古童、重通用”,但依據原書與漢人的行風,當作蕫字,不宜依據文義改爲董。不知整理者當時是否是想到了“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這句?
第二十行“霍山也”後兩字,當作艹下左幸右匊,世本作者,據《說文》篆形隷定。
第二十三行“借爲䔏体字”,其“体”字甚誤,段注言:“李善注《長笛賦》‘簉弄’曰:‘《說文》簉倅字如此。’注江淹詩‘步櫩簉瓊弁’曰:‘《說文》簉襍字如此。’今人言集,漢人多言襍。”倅,通粹、萃,純、不雜、聚。如此明矣。世本作實則爲倅之形近而譌,若《六書正譌·去聲·二十六宥候幼》䔏字條注文作,如是則明其爲形近而譌。
第二十三行“菉,艸盛皃,借爲羽菉字”,覆世本,兩“菉”字均爲都爲上草頭中下木。段注曰:“葆,引伸爲羽X【上艹下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386页 - 新附嵩字

《新附》“嵩”字注云:“中岳嵩高山也。从山、从高,亦从松。”韋昭《國語注》云:“古通用‘崇’字。息弓切。” 檢中華書局影印陳昌治刻大徐本《說文》,當改爲:《新附》“嵩”字注云:“中岳嵩高山也。从山。从高,亦从松。韋昭《國語注》云:‘古通用崇字。’息弓切。” 崧與嵩通。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294页 - 迮鶴壽俗字案語

第八行歲矢之具也,借爲空乏字,謂乏字。覈世本,“歲”當爲“藏”字。
段注曰:“禮:受矢者曰正,拒矢者曰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277页 - 卷十九、說字五、說文攷證第一上,鶴壽案

第二行“(祭)俗作X(字打不出)”,世本X作,“以手持肉”,即俗字當只是夕(肉)譌,非又部。當依之改。
第八行“瑬,冕瑬(此字下爲王)也,从玉,流聲”,二“瑬”都當底下玉無點,據隷定而寫。“从玉”,世本作“从王”,據後文玉部均云“从玉”,改對了,但沒出校記。改動的瑬字,世本如此。
第十行“點中畫之上爲琢”,前後“琢”爲一字,沒表現出錯字形。世本此“點中畫之上爲琢”之琢作。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286页 - 喌字注

第四行【惠曰:古“州”、“祝”同音,《左傳》“衛州吁”,《穀梁》作“祝吁”。《風俗通》曰:“呼雞朱朱。俗說雞本朱氏公化而爲之,今呼雞曰朱朱也。”】,覈嘉慶刻借月山房匯鈔本惠氏《讀說文記·第二》,唯“風俗通”前多“應劭”二字,則此段當引自惠氏父子的筆記。
此句《風俗通》文,不見於今本。
王利器先生在《風俗通義校注·佚文》(中華書局1981)做了詳細的輯佚匯聚P603:“呼雞曰朱朱。俗說:雞本朱公化而爲之,今呼雞者皆朱朱也。謹案:《說文解字》:‘喌,二口爲讙,州其聲也,讀若祝。’祝者,誘致禽畜和順之意。喌與朱音相似耳。(《齊民要術》六、《兼明書》五、《初學記》三〇、《御覽》九一八、《事類賦》十八、《野客叢書》十一、《事文類聚》後四六、《事文類聚翰墨大全》後戊七、《紀纂淵海》九七、《羣書通要》庚七)”。
當改爲【惠曰:“古州、祝同音,《左傳》‘衛州吁’,《穀梁》作‘祝吁’。《風俗通》曰,呼雞朱朱,俗說雞本朱氏公化而爲之,今呼雞曰朱朱也。”】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284页 - 叛字注

第四行衆叛親離,整理本“離”字下有下劃線,取消之,非人名地名等特殊名。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62页 - 卷三最后一条“惠氏《易》”

履卦《彖》词增“利贞”二字,惠云“据荀爽注有此二字”,考荀注见李鼎祚《集解》,云“六三履二非和正,故云利贞也”。窃谓利,和;贞,正也。非和正则不利贞矣。荀注当云“故不云利贞也”,传写误脱“不”字,惠误据而增。
“据荀爽注有此二字”,此处考中华本《周易述》,履卦经注疏与彖注疏皆无此文,而经部履卦辞有“利贞”,《集解》载荀爽于履彖传中有此注,惠氏只是在卦辞疏中有提及“王弼本脱利贞字,荀氏有之,今从古也”。且此处“彖”不当加书名号,此处的彖与《周易述》中的部分“彖”字义相同,出自《繫辞传》,为卦辞之意,即本文“履卦彖词”意为履卦卦辞之词。
故当改为:
履卦彖词增“利贞”二字,惠云据荀爽注有此二字,考荀注见李鼎祚《集解》,云“六三履二非和正,故云利贞也”。窃谓利,和;贞,正也。非和正则不利贞矣。荀注当云“故不云利贞也”,传写误脱“不”字,惠误据而增。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230页 - 下劃線

P230:“艸書”條下:宋王愔標點本於此三字下劃一條專有名詞線,但宋當單獨劃爲朝代線,王愔爲南朝宋善艸書者。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12页 - “唐人《周易疏》之謬”條“蒙”字下劃線

第十二頁倒數第二行“蒙(蒙字下有短線)念學者病王弼之玄虛,...”校點者估計以爲“蒙”爲人之名,非。此爲說孫星衍集作的《周易集解》,“蒙”字爲謙辭,相當於“愚”意,即我的自謙詞。故取消“蒙”字下的下劃線。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293页 - 御字注

第三行正文《周禮》八“馭”皆用此①。整理者於本頁底部言①:“八”,疑爲“之”之訛。覈中華《周禮正義·卷二》P65:“大宰之職...以八則治都鄙:一曰祭祀,以馭其神;二曰灋則,以馭其官;三曰廢置,以馭吏;四曰禄位,以馭其士;五曰賦貢,以馭其用;六曰禮俗,以馭其民;七曰刑賞,以馭其威;八曰田役,以馭其眾。”
此爲“八馭”,非訛誤,且世楷堂底本刊刻清晰,是整理者不熟經學、不肯檢索之誤。
第二十行《廣韻》諄:“踆,退也。”
覈《廣韻疏證》,“踆,退也”當出自《廣韻·上平聲·十八諄》逡字頭下。
故此處當爲【《廣韻·諄》:“踆,退也。”】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456页 - 轐字注

“轐字注”條:“輹”字注:“易曰輿脫輹。”案《易》小畜作“輿脫輻”覈世楷堂藏板《蛾術編》亦作“脫”。此處爲西莊引《易》原文,疑此處當改“脫”爲“說”?或爲西莊手誤,而迮鶴壽等校勘未覺不妥?
段注《說文·十四篇上·車部》“輹”字一條改“脫”爲“說”。
《春秋左氏傳.僖公十五年傳》(楊伯峻《左傳注》中華書局2009第三版)P364曰:“車說其輹”。
陸德明《經典釋文.春秋左氏音義之一》(中华书局影通志堂癸巳三月本)P233亦作“說”。
阮元《左傳注疏校勘記.卷十一》(續修四庫全書影印南京图书馆藏清嘉庆阮氏文选楼刻本)“故車脫輹”下曰:“案:傳文脫作說。《釋文》同。又云注同則此當亦作說也。”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292页 - 辵部新附有逍字注

第六行,鶴壽案惠定宇曰:“後漢崔駰譔《張平子碑》已用‘逍遙’字,不始于呂諶也,但經典只合用‘消摇’耳。”檢《惠氏讀說文記·第二》曰:“崔駰僎張平子碑已用逍遙字,當始于後漢。呂忱采入《字林》也。聲案:此古文趙字,見《汗簡》。”
故此處當標爲【惠定宇曰:“後漢崔駰譔《張平子碑》已用‘逍遙’字”,不始于呂諶也,但經典只合用“消摇”耳。】
“不始于呂諶也”爲轉述惠氏語。
“但經典只合用消摇耳”此爲轉述上文西莊“觀鉉說知宋初《毛詩》尚作‘消摇’”之文。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278页 - 䓿字?字注

《詩》朱子《集傳·澤陂》“有蒲菡蓞”,注又作“菡蓞”,謬甚。,既然兩字都錯,“又作”者當別爲一字,核世楷堂本,“又作菡”者,“菡”字了右旁當作又。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291页 - 遜字注

第十行鶴壽案段茂堂曰:“《釋名》曰‘孫,遜也’,‘遜,遁(此兩字有下劃線)’在後生也。古就‘孫’義引伸,卑下如兒孫,非別有‘遜’字也。至部‘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376页 - 壽字

世楷堂藏板“壽”字作此。考《五經文字·老部》、明刊《四聲篇海·卷一五·老部》、校正本《康熙字典·老部·下》、《重訂直音篇·老部》,上海書店整理本字不誤。

《蛾术编(上下册)》的笔记-第1198页 - 跋

岁辛巳,于先生文孙耐轩昆季假得此本“于先生”三字标下划线作人名,按当去掉下划线,“先生”指的就是王鸣盛本人;“于”意从。从王鸣盛孙子那里借来底稿付刻。这么简单,不知为什么出错。也许到了最后一页,拉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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