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板铜琶大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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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古籍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2-11
ISBN:9787532566440
作者:胡明明
页数:169页

章节摘录

五、拜师尚和玉    在京(北京)、津(天津)、冀(河北)漂泊了多年之后,1936年,侯永奎在天津正式定居。    侯永奎这时开始接触京剧,用京剧的底包演《夜奔》、《探庄》、《蜈蚣岭》等戏。就这样,演出逐渐多了起来,先后把一些身强力壮的老演员如陶显庭、侯益隆、郝振基等都接了来,带着他们演出。    侯永奎还经常到北京去演出,当时北京的戏园子有华乐、吉祥、开明、哈尔飞等。侯永奎在哈尔飞演《快活林》,杨小楼去看戏,戏演完后,刘宗洋(杨小楼甥)陪杨小楼到后台,见到侯永奎非常高兴。杨小楼说他演得好,嗓子个头扮相好。    一天侯永奎贴出《蜈蚣岭》,尚和玉去看了。尚先生同杨小楼先生同出于俞菊笙老先生的门下,年纪略长。他继承了俞派艺术的精髓,武戏根基尤其好,是杨小楼的师哥,很爱才,人称“尚老将”、“玉和尚”。尚和玉在寻找自己的接班人,看见好样儿的就收。他一看侯永奎的个儿、扮相、嗓子,觉得真好,就约侯永奎到开明戏院去看自己的《长坂坡》,尚先生饰赵云,大轴。尚先生和杨先生不一样,杨小楼扮相漂亮,尚先生却对扮相不讲究,扮俊脸,勾脸也就是水粉脸,就是用白的扑扑抹抹。杨先生和尚先生的戏侯永奎都看过,刚开始侯永奎看尚先生的

前言

2012年7月21日下午,我刚从俄罗斯、北欧旅游归来的第三天,便应胡明明先生之约请,赶赴京南宣武大观园讨论《中国昆曲(北方)史稿》的编纂事宜,不想遇到北京历史上有完整气象资料的61年来未曾遇到过的滂沱豪雨,京城一片汪洋。潇潇雨声中,我们谈天说地,论戏评艺,很快说到为上海古籍出版社即将出版的《铁板铜琶大江东——侯少奎传》写序一事。胡明明诚恳地一再约我为这本书作个短序,特写下几句感言。    遥想当年,钟嗣成和夏庭芝为沉抑下层的书会才人和身处卑贱的艺人树碑立传,把他(她)们提升到可与“圣贤之君臣”并列的崇高位置,并对难登大雅之堂的小道戏曲给予了热情而充分的肯定,堪称空谷足音,功莫大焉。而今,在昆曲亟须挖掘、抢救、传承、创新的关键时刻,为北方昆曲的“品牌”和领军人物——大武生侯少奎先生作传,可谓恰逢其时,意义匪浅。    时代、地域、环境是影响文学艺术发展的重要因素。流播北京的昆曲,早在明万历年间,就采取昆、弋(高腔)合演的形式,谓之“昆弋大戏”。到了清初,昆、弋(高腔)合演的戏班、剧目大量出现,演出盛况空前。由于受到弋腔的沁润,加上北方语音、风俗的影响,北方的昆曲呈现出与南方昆曲不同的韵味和风貌。伴随着“安庆”、“荣庆”的兴衰起伏,先后涌现出韩世昌、白云生、侯永奎、侯玉山、马祥麟等一批有想法、有绝活、有特色的昆弋艺术家,成为北方昆曲的“老字号”品牌。    其中,特色鲜明、未曾中断、后继有人的流派首推侯派艺术。燕赵悲歌慷慨之风奠定了侯派艺术气势磅礴、醇厚苍劲、高亢激越、豪放雄健的独特风格,英雄情结成为侯派艺术的精神和灵魂,伟人的赞许与推荐使侯派艺术如虎添翼。侯少奎以其良好的天赋条件、深厚的家学渊源,加上个人毕生的探索和拼搏,在北昆大武生行当中独步当代,蜚声昆坛。尤其是他在舞台上男儿宝剑的悲壮情怀(《夜奔》)、偃月单刀的轩昂气宇(《单刀会》)、风云蟠龙的风情韵致(《千里送京娘》),令人倾倒。    戏谚云“状元三年一个,十三旦[。]盖世无双”,戏曲表演人才十分难得。君不见眼下大师满天飞,国宝遍地跑,但昆曲界可只有一个大武生侯少奎啊! 2011年12月2日,在“百年风华——昆曲大师侯永奎先生诞辰100周年纪念演出”大会上,72岁的侯少奎先生粉墨披挂,登台献演“双出”:开场一出京剧《四平山》,蹲底一出昆曲《单刀会》,昆乱不挡,雄风仍在,作为精彩的瞬间定格于昆曲史册。但随着时代的发展,传统如何继承?新篇如何谱写?培养造就昆曲事业接班人是刻不容缓的历史使命。北方昆曲的当务之急是:在对已经过世的韩世昌、白云生、侯永奎、侯玉山、马祥麟等艺术道路和艺术成就进行深度挖掘、整理、研究的同时,尤其要趁侯少奎先生健在之时,更加深入细致地梳理他的艺术道路,全方位地总结他的舞台经验,多培养几个优秀的大武生,以弘扬侯派艺术,彰显北昆特色。    回首来路,北方昆曲历尽沧桑,曾有过辉煌的黄金时期,也有过多次的危机与衰落。特别是在战乱年代,数度陷于消亡的边缘。北方昆曲之所以能度过种种危难,一直流传于今,主要依靠艺术家的艰苦努力,代代传承。人才是决定北方昆曲艺术命运的根本,只要拥有一批优秀的演员,培养越来越多的热心观众,北方昆曲的繁荣定会梦想成真!         周传家    2012年7月

后记

我是昆曲武生名家侯少奎先生的拥趸,崇拜他在舞台上塑造的各类英雄形象:《林冲夜奔》中的“豹子头”林冲;《千里送京娘》里有着“壮志雄心复汉唐”胸怀的赵匡胤;更有《单刀会》中器宇轩昂、单刀赴会的“美髯公”关云长。    戏曲古来有彰显英雄气的情结,北方昆曲更承袭了“燕赵”尚武传统。侯少奎先生秉承其父亲侯永奎先生衣钵,有着天然扮演“英雄”的魁梧身材和高亮嗓音,天赋、家传、扮相、嗓音皆好,祖师爷赏饭,天助侯少奎,使之在北昆大武生这个行当演“英雄豪杰”独步当代,蜚声昆坛。    2011年12月2日,北京岁末寒冬,细雪飘洒,梅兰芳大剧院人声鼎沸,满坑满谷,72岁的侯少奎先生粉墨披挂,登台献演“双出”,开场一出京剧《四平山》,蹲底一出昆曲《单刀会》,昆乱不挡,雄风依旧。更令人难忘演出结束时侯少奎和裴艳玲两位当今侯派武生艺术顶级传承人相拥相抱,并与昆曲名家蔡正仁、计镇华以及众多参演的青年演员们一起向观众谢幕的场景,全场掌声雷动,卒章显志,完美诠释了“百年风华——纪念昆曲大师侯永奎先生诞辰100周年纪念演出”之“传承不朽”的主题。    在演出结束的专题研讨会上,曾问艺侯永奎先生的裴艳玲先生动情言道:“主席当年让我向侯永奎先生问艺,从皮黄《夜奔》改学昆腔《夜奔》,回头看,我幸运这道走对了,就是这一出昆《夜奔》让我一举成名成家。所以,纪念侯永奎先生的演出我铆上了,不给钱也要来,平时唱一支曲子,这次我唱了四支曲子……”裴艳玲先生此言不虚,作为侯氏《夜奔》64岁的女性传承人,那晚演出她恰如一头出山“豹子”般,素颜素妆,一张表情极丰富的脸,一双传神之眼睛,一身仙风道骨般的身段,把悲情“豹子头”林冲演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令四座惊叹、惊诧,大呼“侯派武生真传人”也。    有人感叹,说昆曲几百出老戏传到现在就剩几十出了,痛心疾首。可是从“一出戏救活一个剧种”的《十五贯》,再到一出《林冲夜奔》成就了侯少奎、裴艳玲的事例实则又印证了“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的简朴古训。耿介之士,良心之言,谁都不要说自己身上有几十出上百出,真能传承留下去并打上自己艺术风格印记者,每个演员能有两三出拿手的戏,能塑造出两三个传神人物足矣。“少”是大儒,“精”是大美,李白一首仅20个字的五绝《静夜思》,远胜鸿篇巨制,旷古无双,妇孺皆知,千古流传。    回首少奎先生从艺55年历史,他演得最多的是“侯三出”,让大家记住的也是“侯三出”,青年演员传承最多的还是“侯三出”。永奎先生给少奎先生留下的具有代表性的这份“侯氏”遗产,足以让少奎先生继他父亲之后成为北昆大武生行当最重要的代表人物。    为什么“侯三出”能够成为北昆的经典保留剧目?从传承的角度看,概括地讲“侯三出”具备了特殊性和普遍性的辩证统一。首先“侯三出”姓“北方”,是北方昆曲之“燕赵”历史所决定的,这是“侯三出”的特殊性。其次是“武生戏”,这是普遍性。再次是其艺术性:“一场干”的《林冲夜奔》,非常吃工;讲究功架的勾脸戏《单刀会》,气场威严;而《千里送京娘》则打破了传统武生戏极少有和旦角演“对儿戏”、“抒情戏”的传统。“侯三出”中包含了武生戏及武生勾脸戏中的表演、唱腔、身段,脸谱、扮相、锣鼓等,具有相对完整的基础性、系统性与传承意义和审美意义。当然,还有就是传承剧目一定要传承名家的名剧,名家所演的戏不一定都是“看家戏”,而“看家戏”一定是名家的代表剧目。所谓代表剧目,就是集中浸透了表演者个人艺术风格,经过千锤百炼,不以时代的改变而改变,具有相对成熟性、稳定性,并适合后人传习的剧目。名家身上的“看家戏”一般来说也就是几出而已,是从众多剧目中提炼出来的。能够被后人传下去的一定是代表作,一人不可能几十出上百出都是代表作,如都是,就一定都不是,这在侯永奎与侯少奎父子身上就非常说明问题,这是戏曲传承的规律。所以,“侯三出”的现实传承意义还有一个重要的启示,就是告诉后人如何选择传承剧目,如何结合自身特点以及选择什么样的剧目来传承才能更有实际效果和审美意义。    通俗地讲,传承要“进对门”、“选对戏”。“侯三出”当年侯永奎也教过许多人,基本上换一人演就有一个人的演法,有很多版本。而艺术的规律和经验告诉我们,后人传习一定是要选最好的,选普遍认可的名师和名剧来传承,站在名师的肩膀上,当会事半功倍,反之则不然。假如裴艳玲当年不问艺永奎先生,也许就不会有她今天的成就,道理很简单,名师出高徒,名剧见真功。    男儿宝剑,偃月单刀,风云蟠龙,“侯三出”的传承过程可谓“力槌顽石方逢玉,尽拨寒沙始见金”。    然时光流转,在侯派大武生艺术盛名之下,还是不免怀深深忧虑。环顾当今昆坛,北昆一堂前辈人马早已花开花落,寥无声息,令人唏嘘;而回首看,具有北方昆曲特色且真传至今的遗存剧目和人,戏只余“侯三出”,人只剩少奎先生矣。    假若没有“侯三出”,当今的北方昆曲还能叫北方昆曲吗?    回首往事,上世纪初叶的北京,冬天,北风卷着黄沙,天寒地冻。前门鲜鱼口胡同内,呼啦啦来了一帮灰头土脸的农民队伍,几辆破旧的排子车上装着全部家当。远观,携老搀幼,似“闯关东”逃荒的难民;近瞧,前拉后推的排子车上,竟然还露出几件斑斑锈迹的锣鼓家伙。暮色之下,这些地道农民,这些大部分第一次来北京的农民,这些为了混饭铤而走险想到“皇城”撞大运的农民,悄然直奔鲜鱼口胡同内的天乐戏园而去……    这一幕发生在1917年岁末,之所以要晋京,是因为他们想在北京打下一个相对固定的“场子”,是因为他们知道,在家乡河北,老是打一枪换个地方,没有相对固定的观众群,没有相对固定的“场子”,这对一个靠演戏吃饭的农村社班是多么危险的事情。早听说身边的北京是个很大的城市,是皇城,一定有更多挣钱吃饭的机会。于是一群农民终于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离乡背井,到京城找饭去。    谁也没想到以后的日子,就在这些“凄凄惨惨戚戚”的农民队伍中竟然出现了一批昆曲大师。不光是当时的人们没想到,就连这些农民自己也根本没想到,竟然就是他们让有着几百年历史的高雅昆曲,愣是在前边加上了“北方”二字。这两个字非同小可,要知道更早的时候,在昆腔进京之时,就连皇上也没敢这样做。    历史从不以“衣帽取人”,皇上没做到的事情,“农民”做到了。    在北方昆曲的历史上,有三个重要的历史阶段应该永远记住:清宣统三年      (1911)“荣庆社”成立;民国六年(1917)“荣庆社”进驻北京天乐戏园(大众剧场);  1957年,北方昆曲剧院正式建院。在上述三个历史阶段中,“荣庆社”进驻北京天  乐戏园起到了极为重要的承上启下的关键作用。    从农村到城市,从露天地头到现代剧场,就是这两大步,成就了北方昆曲。  “荣庆社”这支农民队伍是怀着极其忐忑不安的心情来进京“赶考”的,只不过这次  “赶考”的目的不是“当家作主”,而是养家糊口找饭吃而已……终于,这些北昆前  辈没有让人失望,他们在北京站住了,这才有了北方昆曲这一支脉。    1997年在北昆成立40周年的时候曾编了一本名叫《荣庆传铎》的书,书中主  要的部分都是荣庆社的前辈们对当年艰辛的回忆,其中就有侯永奎先生的回忆,读  来让人百感交集。    “荣庆传铎”的“荣庆”好解释,指1911年成立的“荣庆社”,后来“荣庆”成了  “北方昆曲”的代名词。这年是农历辛亥年,爆发了中国历史上举世闻名的辛亥  革命。    再说“荣庆传铎”的“传”字,传就是传播、传送、传习、传承等,表达了世代相传的意思。1917年,“荣庆社”从农村进驻北京天乐戏园,这不仅是北方昆曲历史性的转折,更是逐步完成了北方昆曲从郝振基、陶显亭、侯益才、王益友、侯益隆、白云宁、朱小义等一代人传承到韩世昌、白云生、侯永奎、马祥麟、侯玉山、魏庆林等一代新人手里的过程,这个过程的完成标志着北方昆曲的演员们完成了从农村卖唱的农民艺人身份到具有城市现代职业艺人身份的转变。从农村到城市,从农民艺人转变为城市职业艺人,历史意义重大。这一年,“新文化运动”的开创者之一陈独秀在《新青年》上发表了著名的《文学革命论》,举起了“文学革命”的大旗。还是这一年,提倡思想自由的蔡元培开始任新文化运动最重要的发源地——北京大学的校长。也就是从那时起,北方昆曲和北京大学结下了“双北昆缘”。    “荣庆传铎”中的“铎”字原意为古代宣布政教法令用的一种类似今天如铃铛一样的能发出声响的器物,也是古代的一种乐器,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商周时期。铎有木制和铜制之分,木制为木铎,又称文铎,古为宣政布政之用;铜制为金铎,又称武铎,古为指挥军队之用。孔子日“天将以夫子为木铎”,故有“木铎金声”之典。如今,北京师范大学的校徽就是一个“木铎”的样式,以表示授业解惑的意思。    早年,北方昆曲这个“铎”传到韩世昌、白云生、侯永奎、马祥麟、侯玉山等前辈的身上后,可以说是文之“万斛泉源,不择而出”,武之“枪刀剑戟,无样不精”。    出戏实不易,出人难上难。如今,北昆的“铎”音还纯正吗?“铎”声还响亮吗?忧中怅然。    人总有谢幕的时候。当雪泥鸿爪,渐成陈迹,繁华落尽,有谁来守候?今后北昆舞台上“横刀立马”之“大武生”者,试问执牛耳者谁人乎?盖当务之急,为少奎先生“树碑立传”尤是一件功德后世的事情。    为少奎先生写传,文风绳尺当为首旨。卖弄玄虚的“迂腐气”,无病呻吟的“脂粉气”,以及不着边际、堆砌辞藻的花拳绣腿、虚假文风等显然都不得要领。生活中的少奎先生,朴素无华,憨厚忠良,性情内敛。学艺之外,善亲朋,喜书画,怜猫狗,少心计,言木讷。故以为写侯少奎传还应以先贤《史记》文风绳尺为楷模:“实录”为源,“不虚饰,不隐讳”为本。    《史记》不仅为后人留下了“史学”准绳,也留下了如何“写人”的文学范本,留下了一系列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和众多鲜活的故事。千百年来,这些人物和故事裹挟着世事沧桑,早已成为中国传统文化传世之典故典籍,成为中华灿烂文化形象之灵魂。    如此,将尽力为读者还原一个真实可信的“大武生”,有悲有喜,亦苦亦甜,是人不是神。企望能为后辈青年演员的发奋和接力起呐喊鼓动和榜样激励之作用,更可让后人汲取前辈经验与教训,以少走弯路。  但愿北昆之“铎”能金声玉振,不绝天下耳。  最后要感谢传主侯少奎先生的大力支持和首肯;感谢该丛书主编谢柏梁教授;感谢周传家先生为本书作序;感谢为本书提供相关帮助的少奎先生好友王德林老师;感谢为本书提供图片资料的吴赣生先生;还要感谢侯爽晖、侯晓牧、杨帆、周好璐、张蕾等各位同仁,这几位很是辛劳,专门为本书撰写了文字,使读者能从不同角度了解侯少奎先生的艺术与人品。尤其要提出感谢的是上海古籍出版社的钮君怡责编。我与钮编辑未曾谋面,但从她对本书提出的许多具体、中肯、专业的审读意见中可以感受到,钮编辑是一位对传统有一定认知,对文风有一定把握,“善尺牍”、“懂疏密”的优秀编辑,正是由于钮编辑的努力,才使本书避免了不少的讹误。上述各位对本书热忱的支持和积极的帮助,谨此一并致谢。    胡明明    2012年3月

内容概要

  胡明明 
任职于北方昆曲剧院。出版有传记《走进牡丹亭一一蔡瑶铣昆曲五十年》、《大武生一一侯少奎昆曲五十年》等;戏剧作品有“大都版’昆曲《西厢记》、昆曲现代戏《陶然情》、豫剧《赵匡胤》、“摘锦版”《西厢记》等;发表学术论著有《“北西厢”杂剧昆唱之浅论》、《论当代昆曲创作的“窠臼”与“脱窠臼”》、《当代意识下当代昆曲创作的当下思考》等;在各类报刊上发表随笔、散文、杂谈等百余篇。

书籍目录

总 序(谢柏梁)
序(周传家)
第一章 家世篇
 一、河北“玉田侯”
 二、“荣庆社”合股人
 三、“小马”侯永奎
 四、荣庆社“分箱”
 五、拜师尚和玉
 六、“小驹”侯少奎
 七、无量人人胡同20号
第二章 从艺篇
一、鲜鱼口崇贞观18号
二、大器晚成
三、“一出《夜奔>救活了我
四、给裴艳玲说《夜奔》
五、练功
六、学演侯派武生戏
七、传奇的《千里送京娘》
八、学唱“样板戏”《红灯记》
九、“不让唱戏,我坚决不干”
十、为毛泽东录诗词和传统戏
十一、出演“样板戏”《节振国》
十二、北昆复院后
十三、第一次“触电”
十四、老马自奋蹄
第三章 家庭篇
一、一巴掌“打”出来的“爱情”
二、恋爱进行曲
三、结婚
四、善良的燕菊
五、“燕菊,咱们来世还唱昆曲
六、侯家俩女儿
第四章 传承篇
一、“丈夫有泪不轻弹”一一《林冲夜奔》
二、“大江东去浪千叠”一一《单刀会》
三、“大丈夫满腔热血与世共忧”一一《千里送京娘》
附录一 侯少奎大事年表
附录二 侯少奎源流谱系
附录三 侯少奎研究资料索引
附录四 “昆曲”还是“昆剧”一一在“2011·北京昆曲论坛”上的发言(侯少奎)
附录五 晚辈眼中的侯少奎
我们爱父亲(侯爽晖 侯晓牧)
师恩如山(杨 帆)
大匡胤,小京娘,百年昆韵情谊长(周好璐)
舞台下的少奎老师(张 蕾)
后 记(胡明明)

编辑推荐

侯少奎,1939年生,国家一级演员,昆曲表演艺术家侯永奎长子。胡明明专著的《铁板铜琶大江东(侯少奎传)》分家世、从艺、家庭、传承四个篇章,讲述侯少奎学艺、从艺的经过,对其流派传承和艺术表演有深入阐述。

作者简介

侯少奎,1939年生,国家一级演员,昆曲表演艺术家侯永奎长子。1957年进入北方昆曲剧院工作,工武生兼红净和武生勾脸戏。侯少奎是北方昆曲史上具有四代同门嫡宗流派传承关系的传承人,其剧目、表演、身段、唱腔、锣鼓、服装、脸谱等在近一百年的传承关系中形成了一整套具有系统性、规范性和完整性的侯派昆曲武生艺术风格。其经典代表剧目有《林冲夜奔》、《单刀会》、《千里送京娘》等,以及京剧经典传统戏《挑滑车》、《四平山》、《艳阳楼》等。第二届中国戏剧梅花奖获得者,文化部授予的第一批国家级昆曲传承人。本书分家世、从艺、家庭、传承四个篇章,讲述侯少奎学艺、从艺的经过,对其流派传承和艺术表演有深入阐述。从中也可见建国后,北方昆曲的发展演变。书后并附侯少奎年表、源流谱系、研究资料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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