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最后的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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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浙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8
ISBN:9787533926441
作者:(法)米歇尔•大卫-威尔,(法)巴特里夏•布瓦耶•德拉图尔
页数:166页

章节摘录

幸福 我对幸福很在行。依我看,使自己幸福的能力并不怎么受外在环境的制约……这是天生的。幸福是天赐的礼物,与其说要看客观条件是否允许,不如说幸福是个气质问题。假如一个人健康无忧,也用不着为了迫在眉睫的生存问题提心吊胆,那么幸福同时是个选择。我们都知道有那么一些人,明明应有尽有,却偏偏过得不幸福。而另一些人,尽管有严峻的考验降临到身上,却凭着一种非常特殊的风度,让生活充满了喜庆的色彩。我认为,一天中要是没有感到幸福,片刻之间都没有,那这一天就是白白地浪费了。在拉扎德,我有时候会被思虑困扰,如今全都放下了,倒有点念念不忘起来:在做出决定的一刹那,一股热血涌上头顶,肾上腺素飙升,如同一种我的身体已经适应了的兴奋剂。这滋味我是尝不到了……不过像现在这样,能自由行动,去有意思的地方,和那么多有趣的人在一起,不用争分夺秒赶时间,随时穿插自己的安排、阅读、更安稳的睡眠,享受这一切是惬意的。要是这样都还不知足,那可就太愣头青了,我也确实为自己的幸运而心怀感激。细细品尝这些乐趣,每天我都会掂量掂量,能够称心如意地拥有它们是多么了不起的福分,多么值得珍惜。另外,我在欧拉泽这家专门以杠杆收购方式进行企业收购的上市公司担任了监事会主席。这份新工作,加上我在艺术品收藏领域以个人名义或作为博物馆顾问从事的活动,我参与的慈善事业,还有家庭事务(我不久前才发现,迄今为止我对“家务”的疏忽达到了何种程度),方方面面都让我兴致盎然……远不会觉得乏味。前不久一个女儿还对我说:“你挺占便宜的,有这么多的事能让你开心!”对幸福的偏好是个基础,它比其他任何基础都来得坚固,而且我相信,有这种偏好的人其实不多。大部分人对不幸并不那么反感……不幸让他们心安理得,也许因为不幸的感觉是家常便饭,久而久之竟难以割舍了。有人甚至以为,只要把自身的不幸反映出来,就能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赢得足够的同情。而我呢,我从小就发现,我对不幸厌烦得要命。也许是因为自私吧。反正一沾上不幸的感觉我就烦躁难耐。我会争取用最快的速度使自己摆脱那种状态,因为从这里面我体会不到任何好处。而追求幸福也不完全是自私行为,其中也包含着一种德行:在愉悦的状态下,你对他人的帮助更大。心情开朗,许多问题就会自动化解,如同阳光穿透迷雾,不论在家庭生活还是在工作中,各方面都会变得顺利起来。虽说我不相信什么彼岸世界,但我的幸福感也没因此而打折扣。我是个快乐的悲观主义者,身边常有一群严肃、悲伤的人,他们却是乐观主义者!  年轻时我就很肯定,只要真正想做,一定可以成功。所做的事情能有多大意义,这一点我倒不抱什么奢望,反正就是相信,只要我放手去干,那么除了成功还是成功。得干点什么,效益大不大不是问题,只要干得漂亮!不过我又打心眼里相信,认准自己的方向,那才是最理想的。人们往往以为,影响长远的选择是不能推倒重来的。我可不这么想。人生源于一系列偶然:出生地,家庭,学业,遭遇,等等。你从政或经商,或经营农场,或成了金融专家,或引导游客参观古堡……可能只是身不由己而已。重要的是在此基础上,每个人都该找到一项可以自由发展的事业。苦其心志,则生于忧患。如果说一切都是徒劳,那为什么不干点什么呢?大部分人会说,如果一切都是徒劳,那就啥也别干了。我还真不知道凭什么偏偏推出这样的结论……如果一切都是徒劳,那就放手去干嘛,因为人在奋斗的时候,日子过得更充实,大致也过得更有意思。另外,我认为,人再怎么一帆风顺,再怎么从一个成功迈向下一个成功,最终也免不了栽跟头。职业生涯没有不在遗憾中收场的。很早以前,我就感到了孤独。并不伴随着恐惧,只是一个事实:我独自一人,我意识到了我是独自一人。战争时代的童年经历大概起到了决定性的影响。我了解什么是地下交易,更改了姓名,没办法结交朋友,起码交不到长久的朋友,远离条件优裕的生活圈子——1932年在巴黎出生的我原本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孤零零的,还得小心说出口的每一句话……1940年8月,母亲带着我和我妹妹、小我两岁的艾丽阿娜离开法国去西班牙。当时我父亲被征入伍,爷爷奶奶,还有他们最小的孩子、我姑姑安朵奈特,来为我们送行。穿过边境线进入西班牙的过程给我的印象极深。眼睁睁看着祖国如同一条遇难的大船正在沉没……那场可怕的失败狠狠地刺激了我们每一个人,至今我回想起来,仍然像是想起自己身上的伤口。不久后,我父亲总算获准复员,我们回到法国与他团聚。他的合伙人安德尔·梅耶已经于1940年5月去了美国,我父亲只得到维希去同当权者,主要是负责将法国企业“雅利安化”的犹太事务委员会,讨论他经营下的拉扎德的黯淡前途。拉扎德迁往里昂重新开张,1940年我们在里昂住了一个冬天,接着又搬到戛纳。我骑自行车去上高中,学校在一条通往勒卡奈的马路上。在那儿我念了两遍七年级!八年级和九年级我都没上,因为1939年和1940年的冬季学期我一直没去上课,等于是跳了两级。接着,我又把六年级和五年级给跳过去了。我的课业履历是有点儿奇怪。1942年我父亲只身前往纽约,几个月后美国宣布参战,在敌对关系解除以前,我们无法得到他的任何消息了。无论如何应该找到他,可我母亲想再等等,等到心爱的儿子让出国以后再说。让设法跑到西班牙去加入“自由法国”,却于1942年秋天被当局逮捕。我们等啊等,盼他归来,却落了空。他在多哈集中营里待了几年——V1、V2就是那地方造出来的,战争接近尾声时死于斑疹伤寒。我母亲的哀痛始终无法平复……在我的记忆中,二十岁的大哥让如同一位希腊运动场上的青年神祗。他是个非常开朗的小伙,热情、俊美、高大,爱好运动,天文学和数学这两项的天赋尤其高。他从中央高等制造学院毕业,会开飞机,酷爱摩托车,潜水和滑雪也玩得神乎其神,对我再好也没有了。我有个感觉,他和我非常地不一样。我笨手笨脚,跑个步都跑不好,他却样样精通。不过说真的,我能知道什么……那时我才七岁,我们之间相差十三岁,在那个年纪上,十三岁意味着非常大的距离。我印象中就是这样。  到我母亲终于无可奈何同意出发的时候,我们却拿不到能让我们立即离开法国的通行证。谁都不愿意帮忙。我手头还有我母亲写给德布里侬先生的亲笔信的副本。此人在维希政府担任外交部长,1947年被枪决。我母亲在那封信中恳请他过问一下我们的事,他没有给我们任何形式的交代。战前他主持过拉扎德银行旗下的《信息报》,是我父母的朋友。这样我们就留在了戛纳,直到1943年春季我外祖母得知自己被列在押赴集中营人员名单上的那一天。外祖母是比利时人,德国人开进自由区域后,外国人的处境相当危险。她和我们住在一起,成了蒙特福乐里旅馆老板娘的牌搭子,她们经常一起玩牌,那家旅馆当时住满了盖世太保。老板娘一见我外祖母名列黑榜赶忙打电话通知她。于是全家一起上路……我们一直隐瞒着身份。假证件上我的出生地是亚眠。那段时期有很多事情我都已经记不起来了,遗忘反过来说明了一个事实:我当时就没觉得这些有什么不寻常的。说这种话可能有点离经叛道吧,但是哪怕到了现在,我的想法依然没变。其后的年代反而不见得那么寻常。这段经历至少让我明白了,现代人苦苦追求的,一个巩固、稳定、井井有条、循序渐进的世界,根本只是镜花水月。我不信这个,一丁点都没信过。2001年9月11日,世贸大厦倒下,按照通行的说法,我们进入了一个新时代。就我个人而言,分明有一种重返故里的感觉。我印象中,肯下功夫而且足够自信的人总能给自己挣来不少好运气;但谁也不可能把所有好运都占齐了,一切努力也可能因为小小的意外而付诸东流,真正能拍胸脯打包票的事情世上恐怕一件都没有。我并没被绝望压倒,倒是很自然地找到了额外的乐趣,因为,假如一切皆有可能,那么谁说坏事就一定不会变成好事呢。小时候我根本想象不出和平有一天会重新降临。虽说也读了历史书,在道理上算是搞通了,战争与和平总是交替出现,大战过后必然迎来和平,但我横竖就是不信。打仗,那是正常的,和平,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它对我来说是 个无法把握的东西。某种程度上,现在仍是如此。逃出戛纳,我们到了阿韦龙省罗德兹附近的蒙托榭城堡,收留我们的是比耶夫人,我非常喜欢这位夫人。之前她对我母亲说过,不管遇到什么麻烦,尽可以来找她帮忙。她父亲专好购置各种城堡,我们就租下了洛特省贝杜艾的一座城堡。那处建筑远离尘嚣,四面风景环绕。从1943年9月到1945年3月,我们一直避居于此。说是避居,其实无人不晓。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盖世太保和抵抗组织都有可能找上门,每次望到汽车远远驶来,我们的心中只有茫然。一次一个当地的农民问我:“你父亲在哪儿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口应了一句:“他死了。”回家后问我母亲这么说合不合适,她回答我:“嗯,这么说很好。”不管听起来有多奇怪,我还是要说,尽管我们随时有可能被德国人一网打尽,生活还是比较平静的。住在一起的还有我外祖母,我妹妹,好几位一路跟过来的随从:看着我出生的厨娘,管家和侍妇夫妻俩(同样是看着我出生的人),我的家庭女教师……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套看家本领。我母亲的朋友玛戈·诺布勒麦尔夫人也愿意为她排忧解难。她丈夫经营着软卧公司。有一天她来告诉我母亲,她知道一个专门将犹太儿童转移到瑞士去的渠道。母亲问我自己是怎么想的。我可不想去,我怕生,宁可守着熟悉的环境,换作今天我还是会选择留下。都以为进入安全区怎么都比留在危险的地方强,实际上偷越边境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要冒极大的风险……反正我们差不多安顿下来了,各方面都还过得去,又何必去冒这种险呢?没错,我们是坐在火山口上,但这座火山起码我还认得。法国国土相对辽阔,我们待的地方,虽然时不时有德国人经过,毕竟是偏僻的乡下,基本上谁也管不着我们。而且,对于我这样的孩子,当时的感觉就像赶上了一场热闹一样。爱凑热闹的性子我一直保留到了现在,按部就班的生活突然间改头换面,这样的氛围我实在喜欢。一听说哪儿出了点什么乱子,我就急着赶去观摩!在巴黎政治学院念书时,我最热衷的消遣之一就是上街看游行。在那个人人豪情万丈的年代,在政治观点上,我已经成了绝对的温和派,这使我显得格外孤立。校里校外多的是戴高乐派、进步派、保皇派,等等等等。但组织游行的只有极右派和极左派,每隔一次我就去参与一下,哪一派的都不拉下。谢天谢地,两派的人都没把我列为疑似奸细。我对勒庞印象深刻,我去过的极右派游行时他的表现非常抢眼。我也记得有斩钉截铁的共产主义者声情并茂地念出:“党啊,我的母亲。”不用说了,我这人既不相信崭新的秩序也不相信灿烂的明天,但骚乱的空气中有一种极富刺激性的欢乐很对我的胃口,兴奋的感觉让人浑身是劲儿。可能也是因为我觉得自己终归是个局外人,事不关己,所以闹得再厉害都能无忧无虑,兴高采烈。而戴高乐派1948年在巴黎的第一次大集结却让我惊骇了。1968年5月我想加入戴高乐派从协和广场到星形广场的游行时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没法站到他们中间去,只能在人行道上跟着队伍。法国的民族主义激情里总是掺着点法西斯主义的异味,让我很不自在。能不能把法西斯分子的大帽扣到戴高乐的头上去只有上帝知道,可是,有一种叫我无法忍受的气息附庸在他的光环底下,人山人海之中,那东西就变得清晰可见了。小时候经历过的孤独和我身上的羞涩可谓相辅相成。话说回来,毫不羞涩的人我是一个也没见过,不论男女老少贫富智愚,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是羞涩的,这是全世界分布最平均的体验。而当羞涩与某种由环境迫成的孤独混合在一起,跟别人保持适当的距离以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就会成为你的处世哲学。由此你会更加执著于保持个人的独立,哪怕与生俱来的社交需求得不到满足也在所不惜。这种姿态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但它的益处之一是能发展你独立判断的能力。妥协原是一切社会关系的基础,在无须妥协时,对于周遭发生的情况,你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去进行思考,而且不将思考进行到底绝不会满足,一定要得出自己的观点不可。我记得1941到1942年,我父亲同我们一起住在戛纳的时候,他和母亲还在家里举行招待会。我那时候就惊讶得不行,一些来客的高谈阔论中怎么只有愚蠢和平庸呢。这些能人,所谓聪明绝顶的人中之杰,我亲耳听到,他们除了“英国人赢不了”或“英国人能赢”这样的话,再没有半句站得住脚的道理可谈,肤浅得简直令人厥倒。那几年我没怎么去学校上学,大部分时间自己窝在小花园里读书,从书房翻到什么就读什么,但丁,司汤达,福楼拜,巴尔扎克,莫泊桑……甚至还读了一本夏尔·纪德讲经济学的书。真开心啊!我母亲自己迷恋文学,加之当时战雾弥漫,我也被她培养成了一名忠实的读者,把她推崇的拉辛、拉封丹和科莱特看了个滚瓜烂熟。说来也怪,我没碰过什么少儿读物,比如儒勒·凡尔纳的书我就一本也没看过,一直到后来我到南部的“听风居”度假时才补上了这一课。我发现了令我心醉神迷的《一千零一夜》——德拉鲁·马尔德鲁的翻译:“魔幻花园的天井里宝石和蜜饯挂满了枝头……”同样的蜜饯,逃离宗教裁判所魔爪的西班牙犹太人将它们带到了蔚蓝海岸,我永远都吃不够。

前言

我生也欢。我有幸,在世界上多个地方居住过,知晓形形色色引人入胜的领域,我必须有所规划,才能使心力不至于过度分散,也才能保持达成幸福所必需的、最起码的平常心。我未敢懈怠。这并不容易,需要那么一点点执著。个人的、家庭的以及职务方面的重重责任使我受益良多,可说来也怪,十二岁我是怎样,一直以来我还是怎样。内心持有原则,历久不改,要对事物形成判断就得这样。多少人到头来迷失了自我,搞得自己仿佛只是代表他人领有自己的人生……倒不是说我感知了自己的命运有多么独特,但的确,很早很早我就预感到,凡是我看重的东西,我一样都不会放弃,我锻炼自己不受外界的左右。我不算是一个榜样,但我觉得,我就像是过去和未来之间的一种联系。我的生活,美国和法国各占一半,这也算得上是难得的经验,在目前这个时代——往后便不再如此了,三十年后,别的国家,比如中国、印度和巴西,将举足轻重——我的视野得以开阔。我一生中都抱着一些略微与众不同的想法,试着把它们公之于众也未必是件坏事。归根到底,把心里想的写下来——哪怕写下来的会使人读得大惊失色,这过程着实令我开怀。自由自在为人、无拘无束行事果然乐在其中啊。我既用不着刻意为哪方面、哪桩事正名,也不打算讲述过往经历的细枝末节,我活在当下,此时此刻。我非常清楚,再也不会有人像我那样地去生活。一个消失了的世界,在我之前,我祖父和我父亲分别见识过,我属于它的最后的代表。拉扎德银行已经不再为我所有,我收藏的艺术品有朝一日也将零散。不存在注定天长地久的东西。然而我一点都不感伤,可以说恰恰相反,我对当下的兴趣胜过一切。人世有一种美,每一刻都可以活得精彩。我以此为思路展开,引着所有渴望在漫游中遭遇精彩的读者。我并不想信手推出什么论断。我希望只是见证,不加渲染,恰如其分地见证我所爱的以及我见到的、感受到的、贴近过的、领会了的。

名人推荐

米歇尔·大卫-威尔语 语录1. 有两条基本纪律在生意场上必须遵守——都不是什么难事,一条是要在十二小时之内作出答复,另一条是要始终保持在线状态。超出十二小时以外都是无谓的拖延,要是在十二小时之内拿不定主意,随便答复一个“行”或“不行”也比拖着强,这样可以免去工作伙伴不必要的疑虑。第二条纪律就是必须时刻与团队保持良好沟通,当耳边响起合伙人的声音(包括在电话里),你就应该表现出愉快的态度,哪怕那会儿你正在浴缸里或者在饭桌前,哪怕时间是在半夜三更。2. 今日的经济生活其实是由无休无止的摩擦碰撞构

媒体关注与评论

一个王朝可以延续数百年,生意场上一个世家如能延续一百五十年,就已经算是个奇迹了。对此,我一向是明白的。我相信,再多的成功都将止于最终的失败,但是,这并足以成为我们放弃努力的理由。——百年银行拉扎德(Lazard)前CEOoy歇尔·大卫-威尔

内容概要

  米歌尔·大卫一威尔,世界上最杰出的财务咨询和资产管理机构——拉扎德银行最后一任由创始人的后代担任的CE0,在任近25年。1876年,米歇尔·大卫一威尔的曾祖父在美国旧金山创立了拉扎德银行。一个多世纪以来,拉扎德旗下天才的投资银行家们为公司赢得了超乎想象的巨额利润、社会声望以及远远超乎其规模的影响力。华尔街很多著名的投资银行家都曾为这家公司效力。拉扎德善于融入影响深远的国家经济的核心,它是1924年挺身捍卫法郎的两大银行之一。作为近几十年来最优秀的国际投资银行之一,拉扎德参与完成了众多可以写入华尔街历史的重大并购、收购案。然而,拉扎德又是低调和神秘的。曾有多少专著、多少报道描述这家银行和这位传奇的总裁,而米歇尔·大卫一威尔却一直小心翼翼地躲避着媒体。
如今,古稀已过的米歇尔·大卫一威尔终于提笔书写自己的人生。他在书中言谈由衷、毫无保留,涉及我们每个人都关注的主题,设置着一个又一个可能令读者诸君拍案而起的“挑衅”。他催人思索,他会让你思绪遄飞。你可以把他的这部自传看做是事业成功的指南,也可以从中读到一名男子对他的生活的反思。

书籍目录

序:非常人引言幸福艺术犹太教会女人法·美职场老板旅行余暇金钱

编辑推荐

《华尔街最后的大亨:米歇尔·大卫-威尔自传》中米歇尔·大卫一威尔语录我向来胸有成竹,总有一天我将掌管拉扎德银行,可是我发现,对这一点毫不存疑的人只有我一个!我扑在这堆材料上简直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终于恍然大悟,这实在是吃饱了撑的,因为到了1948年,一场朝鲜战争就把所有的牌全给打乱了。这以后我就心中有数了,千万不可相信什么预测。追随安德尔·梅耶使我懂得了,有两条基本纪律在生意场上必须遵守——都不是什么难事,一条是要在十二小时之内作出答复,另一条是要始终保持在线状态。很多时候,我们再三犹豫,不知道在两套方案中选择哪一套才好。遇到这种情况,就应该把两套同时排除。用我父亲的话说,“人生最重要的事就是决定哪些事我们不做”。我始终认为,以为可以十拿九稳地获得空前成功,这构成了金融崩溃的主要标志。假如要我给初入行的年轻人一个忠告。我会告诉他们,不要学我的样子,露脸造势的功课轻视不得。长期在一家企业做事的人,他给企业带来的危险最终可能比利益还大些。所谓的企业民主我从来就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任何一种集体领导能达到多么高的效率。

作者简介

《华尔街最后的大亨:米歇尔·大卫-威尔自传》作者米歇尔·大卫一威尔并没有对法国横加责备。法国人的生活方式,法国的风光、城市、文学乃至当前法国的公路、铁路、医疗体系以及大型现代企业的发展力,其优越之处,他知道得最深,讲起来也格外头头是道。不过他也认为,过度的社会救济已对这个素有勤劳和精益求精传统的国家造成了严重伤害;加之不分左派右派,政府要员、知识分子和媒体方面均为意识形态所裹挟,在公众中散布了一股针对资本主义和全球化,甚至针对各种形式的竞争和成功的根本性的敌意,这一敌意正是导致怀才之士纷纷移民,并滋生日暮途穷般阴沉的苦涩感的根源。普遍的固步自封竟然到了公开否认伏尔泰、拉瓦锡和弗拉戈纳的世纪所创造的辉煌成就的地步,后者原本可以依靠民族记忆和世人的推崇对当代精神的委靡不振加以批判或刺激其早日摆脱这种状态。爱之深,责之切。另一个更严重、更致命的后果是对丧心病狂的敌人加诸所有向往幸福和成功而非倒退和混乱之人的生命威胁的某种无视,这意味着懦弱。作者指出,在美国,平等原则在生活中的表现不是对成功和财富的反感,而是一种吁请:促使人们奋斗以争取自身的成功,来行使《宪法》序言所载明的“幸福的权利”。他指出,法式融合也有好的方面,但美式融合和它很不一样,如何吸收曾长期遭受排斥的黑人群体和数量突然激增的拉丁美洲人群体,且不强求他们舍弃自身特性,这些看似无解的难题都在美式融合的框架下获得了解决。他进而指出,尽管美国政府在策略方面也会犯重大错误,美国的各项战略目标大体上与同样汲汲于维护自身核心利益的欧洲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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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1. 过度的社会救济对法国这个素有勤劳和精益求精传统的国家构成了严重伤害。加之不分左派右派,政府官员,知识分子和媒体均为意识形态所裹挟,在公众中散布针对资本主义和全球化,甚至对各种形式的竞争和成功的根本性的敌意,这一敌意正是导致怀才之士纷纷移民,并滋生日暮途穷般的阴沉的苦涩感的根源。2. 我把不自作聪明的人视为聪明人,把会思考但是不会正确思考的人视为蠢人。3. 大多数人对不幸不是那么反感,不幸让他们心安理得,也许因为不幸是家常便饭,久而久之就难以割舍了。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让自己摆脱那种状态,因为从中我体会不到任何好处。4. 二战期间这段经历让我明白了,现代人所苦苦追求的,一个稳固,稳定,井井有条,循序渐进的世界,根本是镜中花月。5. 法国最大的优点在于什么?我认为在于男女之间的关系,既毕恭毕敬又温情脉脉,尊重而绝无轻视,彼此惺惺相惜,真正的默契。6. 我觉得在办公室以外的地方谈及自己的工作都是不礼貌的,你稍微表示内心的动摇,别人会觉得你快完蛋了,你从未提及自己的犹豫,又会被看成一个骄傲自满的家伙。7. 有两条基本规律在生意场上必须遵守。一条是12小时内必须答复,另一条是始终保持在线状态。8. 成功需要警觉,意志和判断力。具体来讲,就是善于运用恰当的指标来对所面临的新情况进行考量,并当机立断采取行动。9. 在房地产市场上,10%的利润率相对于价格是便宜的,如果利润率低于百分之五,说明价格已经偏贵,道理只有这么一条,别的不作数,不过一代又一代的人总把它忘记了。10. 我小的时候,法国33%为农民,现在不足4%,同样,未来只有4%为工人,制造业将有穷国独力承担,这是注定了的。11. 我对自己的定位,是一个负责任的手艺人,一半是真的谦虚,一半是出于傲气。12. 领导方式只有两套:威权式和说服式。面对威权,诚惶诚恐者的身上会激起一种本能的反应从而突破极限,自我超越。与此不同,说服式无法调动人的积极性,反而会使人的想法因为受到质疑而感觉陷入了被动。13. 很多时候,我们再三犹豫,不知道在两套方案中选择哪一套才好。遇到这种情况,就应该把两套同时排除。用我父亲的话说,“人生最重要的事就是决定哪些事我们不做”。14. 长期在一家企业做事的人,他给企业带来的危险最终可能比利益还大些。15. 所谓的企业民主我从来就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任何一种集体领导能达到多么高的效率。我也不是什么委员会的拥趸,相反,我看重两个人之间的会谈,这种谈话会让自己注意到忽略了什么。16. 聪明主要是一种消遣之道。聪明有些小用处,比如说出了什么事情,聪明人必其他人先觉察到动静。但是,要追求成功,首先需要的是勇气,甚至是某种程度的厚颜,才有可能迈开步子。某个与我共事的商界人士对我说,没有遗产可以继承的人要致富的话,他得舍得问别人借钱。17. 有年轻人因为想搞这一行来拜访我,我告诉他们,怎么样做财务分析,看懂业绩报告和编写材料,这些方面要学的东西有很多,但他们和事业的成败一点关系都没有,成功或者失败的奥秘,说起来也是个司空见惯的奥秘,在于一个人是否耀眼。这一行在某种程度上类似于戏剧表演。18. 充满了热情的年轻人常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这主要源于他青春的活力,因为耀不耀眼很大一部分要看一个人是否显得精力饱满。

精彩短评 (总计10条)

  •     不错的书,看看吧
  •     好像看晦涩的欧洲文学作品,感觉文字不太顺畅,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     唉,翻译的是很不错的,很少有翻译的这么贴切的阿,大卫威尔在生活的各个层面都很有奖赏力。就是装订的比一般的盗版书还差,前面的10页次序都颠倒啦,后面的每页上面的批注都是乱的,第N页的批注内容在第N+2页上,痛苦阿!
  •     什么是大亨 ----敏锐的洞察力!
  •     建议将此书与《最后的大佬》一起读,才能知道他与梅耶、罗哈亭的区别,他也没能斗过最终公众花的浪潮——上市。沃瑟斯坦是最后的胜利者,可惜天不厚待他。附件:美国投资银行LazardLtd.将向刚去世的首席执行长沃瑟斯坦(BruceWasserstein)支付目前价值1.88亿美元的股票;这一金额证实了沃瑟斯坦作为史上收入最高投资银行家之一的地位。这一金额是基于沃瑟斯坦自2005年以来累积的440万股限制性股票得出的,目前Lazard内部人士和分析师们都在猜测谁将接替沃瑟斯坦。沃瑟斯坦61岁的沃瑟斯坦于周三去世。他周日因为心律不齐入院治疗后。两位知情人士说,沃瑟斯坦最初出现症状时,正乘坐私人司机驾驶的汽车。司机随后立即在路边停车,打电话要求急救。Lazard的银行家们说,公司董事会不太可能会寻找外部候选人。无论是谁接替这一职位,都很难拥有沃瑟斯坦那样深厚的客户网络,但目前Lazard股价走势相对平稳,似乎表明投资者对该行前景抱有信心。沃瑟斯坦的薪酬计划彰显出Lazard的一个现实:除了作为这家投资银行的代言人之外,沃瑟斯坦也拿走了Lazard薪酬的最大一份。这些限制性股票将在沃瑟斯坦去世30天后授予。基于Lazard周四收盘价42.79美元计算,这些股票目前价值1.88亿美元。Lazard的委托书显示,沃瑟斯坦2008年的薪酬为2,040万美元,其中大部分为限制性股票,他的薪酬比该行接下来四位高管的薪酬总额还高出近300万美元。虽然如此不平衡的薪酬结构安排在对冲基金和其他私营公司中并不罕见,却很少出现在公开上市投资银行中。沃瑟斯坦多年来积累了巨额财富。《福布斯》(Forbes)杂志近期预计,沃瑟斯坦资产净值为22亿美元,排在美国富豪400强的第147位。沃瑟斯坦个人持有187万股Lazard股票,约占Lazard普通股的2.2%。沃瑟斯坦和他的家庭信托总计持有约1,620万股公司股票,持股比例约为11%,是Lazard股份最大的集中持有人。
  •     在当当网上买的书,省钱、省时、又省力。书的质量很好,而且绝对正版,很满意!
  •     各种不谋而合 各种想得开
  •     作者讲了他自己的经历 爱好 很多事情的观点 很多观点很认同 很受启发
  •     又读一遍;坦诚实在,应该作为自传的楷模。
  •     这本题为华尔街最后的大亨的读物,是一位知名的华尔街投资银行家的自传,但通篇与华尔街无关。这位法国出生的犹太富家子弟,童年时经历过二战的动乱,成年后继承了曾祖父始创的拉扎德银行,他在书中表达了对幸福对艺术对宗教对金钱对女人等等的看法,却唯独与华尔街无关。如果你想了解一位富有的银行家的生活方式,该书是不错的选择,但如果你想通过此书了解投资,了解华尔街,他们恐怕就会上了书名的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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