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大学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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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复旦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2-10
ISBN:9787309033625
作者:陈平原
页数:256页

章节摘录

书摘    以“讲述故事的概念与框架”开篇,接下来的章节,依次是“国民政府的故事,1911—1949”、“社会主义的故事,1949—1978”、“改革时代的故事,1978—1990”、“从中南区透视”、“从西北区透视”、“成人高教与中国的大学”。并非教育史家的我,最为关注的,自然是其叙事框架。在第一章中,作者讨论了以下四个问题:欧洲中世纪的大学;中国的学术体制与价值;东方传统和范型;欧洲大学的凯旋。在这个叙事框架中,“中国大学”属于西学东渐的产物,当然只有“百年史”。    可是,世界上还存在着另一种叙事,那便是:中国大学的历史,不是“百年”,而是“四千年”。以我阅读过的著作为例,伍振鷟的《中国大学教育发展史》、熊明安的《中国高等教育史》、高奇的《中国高等教育思想史》,以及曲士培的《中国大学教育发展史》,都是论述四千年的中国大学教育。教育史家毛礼锐为熊著作序,强调“中国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国家,高等教育居于世界教育史上的领先地位”,并批评以往将创立于十一世纪末、有1万2千学生的意大利的波伦亚(Bologna)作为人类历史上最早的大学。在毛氏看来,中国的大学,或从殷周算起,或从战国算起,退一万步,“如果从汉武帝设立太学算起,那么我国在公元前124年便无可置疑地有了较为正式的大学”。上述四部著作,胆子大的,开门见山,第一章便是“夏、商、西周时期的大学教育”(曲著);谨慎一些的,书名叫“高等教育”,但也忍不住断言,“我国的大学教育起源于商代是毫无疑义的”(熊著)。理由是,《礼记·王制》有言:    天子命之教,然后为学。小学在公宫南之左,大学在郊。天子曰辟雍,诸侯曰泮宫。类似的零星材料,还能找到一些,但不会太多。因而,复原西周的大学教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三代之学”作为历代文入学者的共同记忆,确实影响了整部中国教育史的建构。除非否认晚清以前存在着“高等教育”,否则,无法不从西周说起。在这个意义上,中国人确实有三四千年高等教育的历史。    可是,这么一来,很容易导致“大学”概念的瓦解——任何一个文明,必然有属于自己的教育事业;任何一个时代的教育事业,都有高等、低等之分,所谓“大学”的起源,岂不成了“伪问题”?    问题可能出在翻译上,当中国人以汉语的“大学”,对应英文的“University'’时,必须警惕二者之间的巨大差异。同样是高等教育,办学宗旨、教学体制、组织结构,乃至发展方向,均与其历史渊源紧密相关。西方人谈“University”,一般从中世纪说起;至于古希腊,只是作为思想渊源来追溯。同样道理,谈论中国的University,似乎也不好意思追溯到西周。    突发奇想,上述四种教育史著,都没有英文书目;假如需要,怎么翻译?The History Of China’s University,肯定不合适,恐怕只能勉强译成The History of China’s Taixueand University。也就是说,中国的高等教育,分成三千年的“大学”和一百年的“University”,二者并非同根所生,很难直接过渡。教育史家囿于“大学”的名义,将其合二为一,便出现了许多问题。    还是辞书学界严谨,两种不同渊源的大学,分得一清二楚。“大学”一词,在《辞源》中是“古代贵族子弟读书的处所。即太学”;在《现代汉语词典》中则是“实施高等教育的学校的一种,在我国一般指综合大学”。前者念taixue,后者念daxue,即便是读音,也都泾渭分明。《汉语大词典》兼及二者,既讲实施现代高等教育的da xue,也讲包括周之辟雍、汉以后的太学以及晋以后的国子学的taixue。依此类推,taixue史只能讲到晚清;daxue史则只有百年。硬要谈论从古到今的“中国大学”,恐怕很难得其要领。    这本来不是什么深奥的道理,之所以长期不被学界正视,就因为涉及所谓的“民族自尊”:一个文化古国,只有百年的“大学史”,实在说不过去。与此相类似的,是具体大学的溯源。冯友兰先生称,“北京大学的校史应该从汉朝的太学算起”,理由是:    我看见西方有名的大学都有几百年的历史,而北京大学只有几十年的历史,这同中国的文明古国似乎很不相称。尽管有种种遗憾,北大校史始终以戊戌维新为起点。倒是前几年湖南大学力争从岳麓书院976)说起,这一“悲壮的努力”,最终被国家教委否决。否则,中国将出现一大批远比巴黎(1170)、剑桥(1209)、哈佛(1636)、耶鲁(1701)古老得多的“大学”。    其实,这种建构“悠久历史”的冲动,从1920年代便已开始。先是柳诒徵撰写《南朝太学考》、《五百年前南京之国立大学》,称“金陵之有国学,自孙吴始,晋、宋、齐、梁、陈,迭有兴废”;“明之南京国子监,实为上下千年惟一之国立大学”。柳氏基本上严守史家立场,承认:     五百年前南京之国立大学,遂无寸瓦尺椽之遗迹,可以供今人之印证,仅能从史志之文,想像盛时之状况矣。之所以着力钩沉史料,就因为古之太学,“虽所业与今殊科,其劝学之方,析理之式,固皆足为诵法,恶可任其湮郁史册而不章哉”。    在晚清学制改革大潮中,朝野间对于“开学堂,育人才”很快形成共识;分歧在于如何看待源远流长的书院。“时局多艰,需材尤急”,无法生产坚船利炮的书院,其教学宗旨及培养方案,非改不可。于是,出现了三种颇有差异的选择:一、整顿书院,增加西学课程(胡聘之等);二、保留书院,另外创设讲求实学的新式书院或学堂(廖寿丰等);三、请皇上发布诏书,“将公私现有之书院、义学、社学、学塾,皆改为兼习中西之学校”(康有为等)。取消书院,以便集中人力财力,发展新教育,这一“兴学至速之法”,从郑观应最早提出,迭经胡燏菜、李端菜、康有为等人的一再奏请,终于成为最高统治者的谕令,通行全国。其间虽有反复,但秋风日紧,大树飘零已成定局。    清末民初的教育改革家宁愿纵论飘渺含糊的“三代之学”,而不想涉及近在眼前的书院之利弊得失,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比如,不愿意“穿新鞋走老路”,或者担心旧体制因而“藕断丝连”等。可这么一来,传统中国的教育精神,被高悬云端,无法介入本世纪初极富激情与想像力的制度创新。只是在新学制已经完全确立,书院基本上退出历史舞台,教育家们方才回过神来,对书院的黯然退场表示极大的遗憾。比如,以提倡新文化著称的胡适便大发感慨:“书院之废,实在是吾中国一大不幸事。一千年来学者自动的研究精神,将不复现于今日。”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巳惘然。”擅长“以史为鉴”的中国学人,在追怀日益远逝的书院的同时,开始“补偏救弊”。于是,为二十世纪中国高等教育,提供了一道不太耀眼但也无法完全漠视的“风景线”。那便是:或借书院精神改造现代大学(如蔡元培、胡适),或尝试重建已经失落的书院(如章太炎、马一浮)。在这其中,对传统书院大有好感,可又能顺从浩浩荡荡的世界潮流,与现代教育体制接轨的,当推唐文治(字颖侯,号蔚芝,别号茹经,1865—1954)创办的无锡国专。    这所“书院式的学校”,创建于1920年,初名无锡国学专修馆,1927年改为无锡国学专门学院。励精图治十年,终于在1928年通过考核调查,被批准立案;1930年得教育部令,更名私立无锡国学专修学校。抗战中,在极端艰难困苦的条件下,无锡国专以不同形式分别在桂林、上海两地办学。1946年初春在无锡复校,1950年因经费支绌被合并,取消建制。三十年间,曾在无锡国专就读的校友约一千七八百,其中不乏文史研究方面的杰出人才,如早期学生王蘧常、唐兰、吴其昌、蒋天枢、钱仲联、魏建猷,后期学生马茂元、周振甫、冯其庸、汤志钧、朱星、王绍曾等。更重要的是,这所学校的课程设置及讲课方式,不同于一般大学的中文或历史系;其筹建及运营,更富有传奇色彩。而这背后,牵涉到现代化进程中传统文化及教育精神的延续与转型,值得认真研究。   “新南开”的情况不一样,离得很近,完全有可能提供史为详尽且生动的生活场景。实际上,《南开故事》所呈现的新一代南开人的“记忆”,便显得鲜活得多。后者的标榜“民间性、个人性”,强调“不要溢美,尤其要杜绝自恋”,自是可取,可实际操作起来很不容易。被作为“反面教员”提及的“北大‘百年”,确有不如人意处,但并非一概“庸俗不堪”,论者若能仔细分疏,当更具说服力。“回忆”不同于“忏悔”,本来就倾向于避难就易、舍苦取甜,更何况是“为校庆八十周年而作”。略为了解“庆典仪式”以及“纪念文章”的特性者,对其狂欢节般的亢奋与众声喧哗的嘈杂,会有比较通达的理解。    当年刘半农为《北京大学三十一周年纪念刊》撰稿,提及纪念文章之难写,称不外“说老话”与“说好话”两种做法(《北大河》)。可偶尔也有出新意于法度之中者,或以梦想代替总结,或以鞭策转化批评,或发掘其不曾意识到的优势,或表彰其已经失落的传统,而所有这一切,大前提是“与人为善”,给人“补台”而非“拆台”的感觉。校方组织的不用说,即便是校友自发印行的纪念集,也都不脱“扬长避短”的路数。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对,关键是“所扬”必须是真正的“所长”。这样,读者略为打打折扣,还能得到这所大学的精神风貌——起码也知道当事人的期待与向往。因此,我读各种国内外大学的纪念册,从不指望在其间找到深刻的自我反省;当然,也从未将其自述等同于现实中的大学形象。    纪念一所历史悠久的大学之诞生,从来都是立足当下、面向未来,而不是简单的怀旧。因此,只要不太离谱,多说点好话没关系。说到底,所谓“追根溯源”,很大程度是为了至于南开之进入我的视野,不是缘于我对这所大学特别熟悉,反而是意识到自家的无知,想补补课。在现代中国教育史上,南开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可在教育逐渐成为热门话题的今日,历史上与现实中的南开,都未引起学界的足够重视。这是我拜读上述书籍的初衷。    掩卷沉思,承认大有收获的同时,我还是略感遗憾。不是说里面没有好文章,也并非讲述的逸事不够精彩,而是嫌这些书的编辑思路严重受制于“北大百年”出版物——即便偶尔也表达“反叛”的愿望。    ……

媒体关注与评论

自序进入1990年代,我逐渐走出纯粹的文学研究,兼治学术史与教育史。《北大旧事》(三联书店,1998)以及《老北大的故事》(江苏文艺出版社,1998)的出版,既赢得许多读者,也遭受不少非议;这更激发起我对“大学”话题的强烈兴趣。此后陆续出版的《文学史的形成与建构》(广西教育出版社,1999)、《北大精神及其他》(上海文艺出版社,2000)等,也都涉及百年中国的大学教育。  以至在一次相当严肃的史学研讨会上,竟被主持人作为“大学史专家”介绍。    “文学史”与“大学史”,虽仅有一字之差,其间讨论对象、研究方法以及问题意识等,均有很大距离;没有受过严格的教育学训练,实不敢妄自称雄。之所以斗胆闯入邻居神秘幽深的“后花园”,还自得其乐地“吟风弄月”,不外坚信风云激荡的思潮,必须落实为平淡无奇的体制,方能真正“开花”、“结果”——学术思想的演进以及文学艺术的承传,其实与教育体制密不可分。这一点,在收入本书的《新教育与新文学》,以及最近发表的《“文学”如何“教育”》中,得到某种程度的阐发。    我曾经说过:“从事学术史、思想史、文学史的朋友,都是潜在的教育史研究专家。  因为,百年中国,取消科举取士以及兴办新式学堂,乃值得大书特书的‘关键时刻’。而大学制度的建立,包括其蕴涵的学术思想和文化精神,对于传统中国的改造,更是带根本性的——相对于具体的思想学说的转移而言。”至于我自己,不过是在努力实践这一预言。    书中各文,最早的完成于1996年10月,最晚的则撰写于2002年4月。但追溯我对“大学”话题的兴趣,还得从1994年春天的一则随笔说起。那时我正在东京大学访学,阅读了若干“东京大学百年”之类的著述,大有感触,于是遥想北大百年,很可能会成为反省中国高等教育的绝好时机:    相对来说,北京大学与现代中国政治的关系更为错综复杂;撰写“百年史”所面临的困难,肯定比东大要大得多。倘若少点道德意识,多点实录精神;少点个人色彩,多点历史进程,或许能避开一些无谓的纷争。②事后证明,尽管我的预测颇为悲观,还是低估了问题的复杂性。“无谓的纷争”纷至沓来,大大影响了我研究的进度与心境。虽说因谈论北大传统与大学精神招来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有心人居然将区区小文与虚拟的“资本主义在中国复辟”这样的重大事件联系在一起;好在今非昔比,不至于被人一棍子打死,故还敢于坚持己见。    跟专业的教育史家不同,我的研究带有明显的问题意识,首先是解决自己心中的困惑,而后才是学术价值的追求。不过,一旦进入具体课题的实际操作,我还是努力保持史家实事求是、多闻阙疑的风格。我说过,在中国,争辩教育得失,不专属于教育家和教育史家,而是每个知识分子都必须承担的权利与义务。此书实践此一诺言,即便不够专业,起码也是认真思考的产物。    本书以问题为中心,故搁置诸如“20世纪中国大学史”这样的宏大叙事,只是就自己熟悉且感兴趣的话题,稍做深入开掘。本书谈论的大学不过七八所,且重点落在我目前工作的北大,很容易给人“自我贴金”的感觉。我之所以不避嫌疑,以北大为主要个案,讨论中国大学百年的经验教训,很大原因是北大地位特殊——谈论20世纪中国的思想与学术,北大实在无法也不应该被轻易绕开。除北大外,我还关注清华大学、中央大学、中山大学、南开大学、西南联大、无锡国专——如此名单,一看就是“别有幽怀”。并非专业的教育史家,我之谈论大学,不太涉及办学规模、经费预箅以及综合实力评估,而是注重其个性与风采。选择的标准是,“校史”之外,必须有值得咀嚼的“故事”与“精神”。    ……

内容概要

陈平原,文学博士,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专攻现代中国文学史及学术史、教育史。出版专业著述《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千古文人侠客梦——武侠小说类型研究》、《中国现代学术之建立》、《中华文化通志·散文小说志》等;随笔集《学者的人间关怀》、《掬水集》、《茱萸集》等;1991-2000年与友人共同主编人文研究集刊《学人》,2001年起主编人文研究集刊《现代中国》。

书籍目录

自序
1
中国大学百年?
2
“兼容并包”的大学理念
3
首都的迁徙与大学的命运
4
传统书院的现代转型
5
新教育与新文学
6
学术讲演与白话文学
7
校园里的真精神
8
不该消失的校园风景
9
教育史上的奇迹
10
过去的大学
附录二:吴宏聪先生的《向母校告别》相关照片
附录三:向母校告别(吴宏聪)

编辑推荐

大学史是教育史、学术史,也是心灵史,精神史。大学不仅传承着学术薪火,也展示着一种情怀,表达着一种梦想。大学的魅力是内在的,解读大学的沧桑需要一种"招魂"的勇气。在《中国大学十讲》一书中,我们不难看到在陈平原先生的大学叙事中,浸染着激情和理想。

作者简介

明知说了“等于没说”,作为一名普通教师,持之以恒地关注大学的命运,正就职了那句老话:“位卑未敢忘忧国”。只可惜学识浅,撰述无多,勉强选出来的,也就这薄薄一册。
所选十则关于大学的文章,《首都的迁徙与大学的命运》、《传统书院的现代转型》和《学术讲演与白话文章》三篇,是这两年新撰的,从未入集;其余七文,分别选自我已刊的五书。至于略为分隔,上编论文,下编随笔,目的是区别体例:论文用底注,尽里说细,例于研究者复核;随笔则文中夹注(夹注中的篇目,除特别注明者,均见所序或所评之书),以妨碍阅读为原则。

[目录]
自序
1 中国大学百年?
2 “兼容并包”的大学理念
附录一:“教育迷”的追慕
3 首都的迁徙与大学的命运——民国年间的北京大学与中央大学
4 传统书院的现代转型——以无锡国专为中心
5 新教育与新文学——从京师大学堂到北京大学
6 学术讲演与白话文学——1922年的“风景”
7 校园里的真精神——《北大旧事》序
8 不该消失的校园风景——《走近中大》序
9 教育史上的奇迹——阅读南开
10 过去的大学——怀想西南联大
附录二:吴宏聪先生的《向母校告别》及相关照片
附录三:向母校告别(吴宏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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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照例是周末回到住处开始翻看之前积累下的书,寻找一些适合当下心境的来看。看到这本大学十讲,自己还是相当怀念大学的点滴,也曾一度思考过关于大学的种种。陈平原生活在北大,在研究大学史之前本已有一定学术成就,故而对大学的研究也是交叉的,不是很系统。但也给读者带来了一些养料,比如关于“中央大学”的论断、关于蔡元培时期北大的天时地利人和。论及中国大学就无法回避北大,回避蔡元培,不知有多少志士仁人无限的怀念蔡元培的北大。然,今日之中国之于当日之北大真是天壤之别!
  •     我想,任何一个现代人都一定不会小觑大学在国家的经济文化建设过程中所起到的不可替代的作用。著名学者、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陈平原教授在《中国大学十讲》一书的后记中则这样表述他的观点:大学制度的建立,包括其蕴含的学术思想和文化精神,对于传统中国的改造,是带有根本性的。 是的,在我们的心目中,理想的大学是智者的聚居地、是自由独立思想的摇篮、是科学和人文的殿堂,出入于这里的人们,无疑应该感到无比的自豪和骄傲。我从不认为大学的精神应当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下作相应的调变——大学不应在较为低级的层面和较为切近的时段中为社会提供具体而微的服务,而应对社会作出一种精神性的引导。大学就该是最为单纯和洁净的地方,它的单纯和洁净来自学术品格的独立;只有独立的学术品格才能塑造独立的人格,而政治环境中的独立人格又是构建我们渴求的文明的政治环境的必要前提。 可是,在我们的现实中,行政的干预使得大学里的一切不再单纯独立。评职称、评级、评学科点、评建、评带头人、评学术基金……无数由政府部门出面组织的考评将大学里原本极为自主的运行模式打破了,权力意识开始在大学范围内滋蔓,甚至连尚未涉足社会的大学生们也逐渐变得世故起来,学着官场里的那一套做派来为人处事。这实在是大学的悲哀、教育的悲哀。 孔子曾感叹:“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其实这恰恰也是大学理想的本质和现实的表现之间的冲突。大学的教师、学生一旦不再为求得一种自由独立的精神和修养而治学、教学、求学,那么大学的精神便已经消亡了。雅斯贝尔斯在谈及大学观念时,也明确地强调这一点。他说:“大学应始终贯穿这一思想观念:即大学生应是独立自主、把握自己命运的人。他们有选择地去听课、聆听不同的看法、事实和建议,为的是自己将来去检验和决定。真正的大学生能主动地替自己订下学习目标、善于开动脑筋,并且知道工作意识着什么……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升华,每一个人都可以感受到自己被召唤成为最伟大的人。” 我们需要一种无为的制度,而不是一套精严致密的管理模式。不要打扰我们,不要干预我们,我的大学我做主。或许这才最接近大学精神的本原。

精彩短评 (总计40条)

  •     陈平原大学系列
  •     大学 往事 陈平原
  •     此书拼凑痕迹太多。读了《大学何为》,觉得陈先生的书值得细扭,有助于了解大学的本义,当今中国大学存在的问题及历史成因。看到复旦出版的一套《中国XX讲》,很自然地对《中国大学十讲》下了单。但昨天今天看了2/3,感觉不够爽。这是一本集篇成册的书,并非是对大学的宏观叙事,其实较多篇幅在追忆大学人,浓重着墨在大学内部的具体事--当作纪念回忆之文读读倒也不是不可。有点失望。
  •     大一买的,太浅了
  •     很不错的书,特别是对北大清华的大学精神评价
  •     研究大学校史的人应该好好学习一下陈先生的风格
  •     批注不知所以,照抄原文,实属多余,十文长短不一,“十讲”不过凑数。中国的大学理想好比太监,下面呢?没了。那把刀无论是“垄断思想”、“党教不分”、“校长任命”,都可以归结为“党化教育”。然蔡孑民固也,而今人追慕先贤者设亦其位,则下流矣。
  •     这本陈平原教授的书,我给打70分吧。以前很喜欢他的文字,流畅,内涵丰富。但是这本书还是沿用他一贯的中文作家的手法,拿一点史实后开始议论、联想。虚的东西的太多,比如它写的西南联大、南开简直就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写北大的好一些,毕竟他是北大的。总之这是一本给业余爱好者或者文学爱好者看的书,搞教育研究的人大概不会喜欢,至少我不喜欢。多说几句,现在很多搞文学、历史或者新闻的涉足教育研究,这本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因为没有受过正规研究训练,写起东西来就是作文、写文章,事实和想象分不清楚,做研究也不谈问题、不讲方法,上来就侃、侃到拿算哪。这样说出的话、得出的结论都是轻飘飘的,缺乏说服力。作文和做学问是两码事。教育科学虽然不如自然科学研究那么严谨、严格,也还是遵循一定套路、规范和程序的,方法上也比较明确,不是谁能写、谁能说会道就能搞教育研究的。陈教授仍然是我喜欢的学者,以上的有感而发主要上对最近我接触、读到的很多人的东西,不针对他。
  •     还行,就是内容较少
  •     这本书拿到手比想象的要好,稍看了一下,还是很不错的
  •     读过不止一遍,每次读感受都不同。陈平原确实思想深刻,感觉敏锐。
  •     当今的大学弊病丛生,亟待学界认真反思。陈平原教授从历史的角度给我们重新认识大学开辟了一条很好的思路
  •     同《大学何为》
  •     前几讲关于中国大学的来源、西方制度、书院精神以及新文化(白话)运动详细,关于具体大学的内容单薄,毕竟难以在短短几千字里面介绍完一个大学的内容,但能突出某一重点,例如中央大学的政治性,南开大学的民办实用等等,也能让人有所得。
  •     刚收到书,装帧很好,很喜爱。
  •     受益匪浅!
  •     蛮喜欢陈平原先生的
  •     书比较精彩,收获没有预期的大
  •     陈先生的书,内容不错,价格实惠。
  •     很多重复
  •     听了陈老师的讲座才买了这本书,很有意思
  •     难得花这么少的钱,买到这么高质量的好书。陈平原的文章,都是思想想和趣味性融一体的好文章。只要是知识分子,就肯定迷恋大学。本书十篇文章,对几所典型的大学做了很好的介绍,内容深浅适当,适合高中以上文化的人阅读!
  •     中国大学,欧风美雨...有意思的是,读了这书才知道作者和夏晓虹是伉俪...
  •     大家之作,观点独到,高瞻远瞩
  •     人文学者心目中的大学,理应是“有情”的大学,大学史需要文学的滋养才不会流于干涸之境。
  •     非专业的大学史家写的大学,别有味道。
  •     ........
  •     这个系列买了不少
  •     研究高等教育必读书目,陈平原是这方面的大家。
  •     “老北大精神”
  •     最近想写一篇Pedagogical Joyce...
  •     与《大学何为》思路一致,是文人眼中理想化的大学写意,同时又不失学术意味。
  •     经典吧! 我妹看的
  •     看起来很高深的样子 慢慢品读
  •     这本书是陈平原先生的作品,既可以当做历史类书籍来读,也可以当做人文思想类书籍来看,许多观点法人深省,尤其是人文精神
  •     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接触这种传统,向往。
  •     1是文章集,松散 2适合对中国大学教育制度、学派脉络感兴趣的读者
  •     遥想当年,反求诸己。
  •     草草翻过,不是很又感觉。
  •     可堪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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