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分子的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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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07-27
ISBN:9787806579312
作者:雷蒙·阿隆
页数:329页

章节摘录

  推荐序  雷蒙·阿隆(1905—1983)是一位享誉当代世界的法国哲学家、社会学家和政治学家,同时也是20世纪法国首屈一指的社论撰稿人和专栏作家。他在长达数十年的风风雨雨中,多次战胜从政的诱惑,坚持以学者和记者的身份观察着20世纪的风云变幻。作为记者,这位以“介入的旁观者”自居的新闻评论家,在近四十年的记者生涯中写了四千余篇社论和无以数计的专栏文章。由于这些文章无不表现出学者的睿智和政治家的敏锐,因而不时在法国乃至整个西方的读者中引起强烈的反响。作为学者,他无论在执掌教鞭还是在著书立说方面均取得巨大的成功。他曾任教于巴黎大学、国立行政学院等法国一流名校,并经常应邀赴其他欧美国家的著名学府讲学,而且还在1970年入选著名的法兰西学院;他不仅著述甚丰,而且这些涉及多种领域的著作几乎每一部都在相关学科乃至整个思想界产生非同寻常的影响。当雷蒙·阿隆在1983年因心脏病突然发作撒手人寰时,人们痛悼法国失去了20世纪最后一位思想导师。当时的法国总统密特朗公开发表声明,向这位“主张对话、信念坚定、学养深厚的人”致敬。向来把阿隆视为自己导师的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在得悉这一噩耗时,惊叹:“没有雷蒙·阿隆,世界将感到更孤独,而且更空虚。”法国所有的著名报刊都做出了反应:《解放报》以“法国失去了自己的教师”作为标题;《世界报》为纪念这位“清醒和睿智的教授”拿出了整整三个版面;《新观察家》与《快报》两大周刊则分别发表了大量悼念这位“超凡出众的知识分子”的文章。  雷蒙·阿隆的著作涉及历史哲学、社会学、政治学、国际关系等诸多领域,其中主要有《历史哲学导论——论历史客观性的局限性》(1938)、《大分裂》(1948)、《连锁战争》(1951)、《知识分子的鸦片》(1955)、《阿尔及利亚的悲剧》(1957)、《工业社会18讲》(1962)、《各民族间的和平与战争》(1967)、《阶级斗争》(1964)、《社会学思想的各个阶段》(1967)、《难觅的革命》(1968)、《克劳塞维茨——思考战争》(1976)、《为没落的欧洲辩护》(1977)、《介入的旁观者》(1981)和《回忆录——五十年的政治思考》(1983)。这些著作中目前已有多种在我国被翻译成中文出版,如《社会学思想的各个阶段》、《回忆录——五十年的政治思考》、《阶级斗争》。此外,还有不少其他著作的片段亦已分别译成中文在相关刊物上发表。在雷蒙·阿隆的众多著述中,《知识分子的鸦片》堪称是最重要的之一。该书从问世之日起即受到广泛的关注,而且其影响力很快就超出了六边形的国土。据不完全统计,它至今已被移译为近二十种文字。  《知识分子的鸦片》是一本写于半个世纪以前的著作。它是作者在冷战初期,针对当时法国特别是法国知识界的情况而作的。换言之,它主要是一本法国人反思法兰西病的著作。在这部著作中,作者从法兰西的特定国情出发,特别援引了盎格鲁—撒克逊传统,对偏爱走极端的法国知识分子本身进行了剖析和批判。当然,它又不仅是一本论战性的书,还充满了许多有关基本理论的阐述(如对整体、因果、偶然等问题),所以也是知识社会学的名著。由于阿隆本人在20世纪法国思想文化领域的特殊地位,这本书本身构成了研究法国现代思想史的重要参考资料。  自德雷福斯事件以来,法国知识分子向以左倾和激进著称,加之在二战结束后的最初三十年,法国左翼知识分子风光无限,以至于不少人,尤其是不少对法国左翼知识分子推崇备至的外国知识分子,往往将“法国左翼知识分子”视为“法国知识分子”的同义词。但事实上,在法国本土,却也自有平衡他们的派别,否则法国的社会就不可能健全地发展了。应当说,我们国家在译介同为文化大国的法国的近现代思想家、作家作品的过程中,向来具有一种宏大的气魄,并对法国所谓的左右两派不偏不倚。然而,具体到雷蒙·阿隆著作的翻译问题上,情况却不容乐观。例如,迄今为止,雷蒙·阿隆的许多重要著作仍未被译成中文,相形之下,他的辩论对手如萨特、梅洛—庞蒂等人的著作的中译本却要更多一些,比如人民文学出版社前不久甚至出版了七卷本的《萨特文集》,由此,萨特、梅洛一庞蒂等人的著作更广为国人所熟悉,而阿隆的著作则没有这样的“幸运”。上述现象至少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我们的学术信息严重不全。也正因为这样,我们这次的翻译将对纠正这种偏颇有所助益。例如,它将会有助于我们更加全面地审视、更加客观地评价发生在萨特这位法国左派知识分子领袖与雷蒙·阿隆这位法国自由派知识分子寨主之间的“三十年战争”。  在许多情况下,深刻的思想往往采取片面的姿态,左派的作品是这样,右派的作品也是如此。所以,即使在时过几十年之后,我们再来阅读阿隆的这部著作,仍会为其间的清醒与尖利惊叹。尽管雷蒙·阿隆在字里行间透露出,他也曾尽量希望使思想显得更加辩证一些,但毋庸讳言,由于他往往不能区分苏联的具体实践和马克思主义的一般理论,所以他肯定对共产主义学说没有好感,甚至把这种对于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现实批判理论,说成是一种变态的或者世俗化的宗教。这正是此书标题的立意所在。不过,如果我们设身处地地考虑,就会发现他的主要批评矛头,毕竟还是针对着当年苏联实践中的巨大弊病。其实,正是那种弊病在几十年以后无可挽回地导致了苏联的解体,也正是类似的弊病,促动着中国人民在文革过后的严峻历史转折关头走上了“改革开放”的伟大道路。有鉴于此,当下的中国读者在读到雷蒙·阿隆这部著作中一些具有“先见之明”的论断时,一定会生发出更多的感慨。  大凡对近几十年来的中法关系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中法关系较为融洽的时期往往适逢被人们视为右派的戴高乐派及其传人执政的时期。对于这一现象,人们可能有多种多样的解释,但这一现象至少昭示人们,对新中国持友好态度的法国“右翼”人士不乏其人。诚然,按照法国的传统划分,雷蒙·阿隆当属右翼人士。但就是这位右翼人士,在书中提到中国的时候,其口气要缓和与委婉得多,这与他提到苏联时的态度大相径庭。甚至作为坚定的“大西洋主义者”,他在很少批评美国的情况下,一旦提到美国拒不承认新中国的问题时,也马上毫不含糊地指出那是美国犯下的几乎惟一错误。然而另一方面,这并不是说,他主要针对法国知识界的情况所发出的议论,就跟中国包括当代中国没有关系。事实上,中国的国民性跟法国有相近的一面,就连没有到过中国的韦伯都认为如此。所以他从右派的特定角度出发,针对法国左派的许多剖析,甚至对于我们更全面地观察目前学界的某些热点问题,仍然有相当的参考价值。毕竟,学习西方既需要有鉴别地吸收,又需要全面地了解。如果我们考虑一下法国与柬埔寨之间的当代文化交流史,发现那些在法国原本无害的左翼思潮,如何被那些留法归国者传播和误读成了整个民族的灾难,对此就会理解得更加深入和迫切些。  对任何书都要“会读”,对于已成为“经典”的书更是如此。毋庸讳言,这是一本产生于冷战特定背景下的学术名著,没有人希望替它明显的偏激态度辩解。然而,如果我们也并不希望别人仅仅记住我们当年对“帝修反”之类的激烈批判,从而使得在国际交往中仅仅保留仇恨,那么对于这位早已作古的历史人物,我们也同样不要太过计较他当年的激烈言辞。阅读的关键,还在于去看他对于当年法国社会,尤其是知识界风气的反省,对于我们总结过去和开拓未来有没有帮助,对于我们一心一意搞建设有没有帮助。改革开放事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各种信息高速传递的方式,一方面使得任何信息堵塞都显得无聊和失效,另一方面也锻炼得读者自会有鉴别地汲取,对此我们应有充分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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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蒙·阿隆(1905—1983)是一位享誉当代世界的法国哲学家、社会学家和政治学家,同时也是20世纪法国首屈一指的社论撰稿人和专栏作家。他在长达数十年的风风雨雨中,多次战胜从政的诱惑,坚持以学者和记者的身份观察着20世纪的风云变幻。作为记者,这位以“介入的旁观者”自居的新闻评论家,在近四十年的记者生涯中写了四千余篇社论和无以数计的专栏文章。由于这些文章无不表现出学者的睿智和政治家的敏锐,因而不时在法国乃至整个西方的读者中引起强烈的反响。作为学者,他无论在执掌教鞭还是在著书立说方面均取得巨大的成功。他曾任教于巴黎大学、国立行政学院等法国一流名校,并经常应邀赴其他欧美国家的著名学府讲学,而且还在1970年入选著名的法兰西学院;他不仅著述甚丰,而且这些涉及多种领域的著作几乎每一部都在相关学科乃至整个思想界产生非同寻常的影响。当雷蒙·阿隆在1983年因心脏病突然发作撒手人寰时,人们痛悼法国失去了20世纪最后一位思想导师。当时的法国总统密特朗公开发表声明,向这位“主张对话、信念坚定、学养深厚的人”致敬。向来把阿隆视为自己导师的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在得悉这一噩耗时,惊叹:“没有雷蒙·阿隆,世界将感到更孤独,而且更空虚。”法国所有的著名报刊都做出了反应:《解放报》以“法国失去了自己的教师”作为标题;《世界报》为纪念这位“清醒和睿智的教授”拿出了整整三个版面;《新观察家》与《快报》两大周刊则分别发表了大量悼念这位“超凡出众的知识分子”的文章。  雷蒙·阿隆的著作涉及历史哲学、社会学、政治学、国际关系等诸多领域,其中主要有《历史哲学导论——论历史客观性的局限性》(1938)、《大分裂》(1948)、《连锁战争》(1951)、《知识分子的鸦片》(1955)、《阿尔及利亚的悲剧》(1957)、《工业社会18讲》(1962)、《各民族间的和平与战争》(1967)、《阶级斗争》(1964)、《社会学思想的各个阶段》(1967)、《难觅的革命》(1968)、《克劳塞维茨——思考战争》(1976)、《为没落的欧洲辩护》(1977)、《介入的旁观者》(1981)和《回忆录——五十年的政治思考》(1983)。这些著作中目前已有多种在我国被翻译成中文出版,如《社会学思想的各个阶段》、《回忆录——五十年的政治思考》、《阶级斗争》。此外,还有不少其他著作的片段亦已分别译成中文在相关刊物上发表。在雷蒙·阿隆的众多著述中,《知识分子的鸦片》堪称是最重要的之一。该书从问世之日起即受到广泛的关注,而且其影响力很快就超出了六边形的国土。据不完全统计,它至今已被移译为近二十种文字。  《知识分子的鸦片》是一本写于半个世纪以前的著作。它是作者在冷战初期,针对当时法国特别是法国知识界的情况而作的。换言之,它主要是一本法国人反思法兰西病的著作。在这部著作中,作者从法兰西的特定国情出发,特别援引了盎格鲁—撒克逊传统,对偏爱走极端的法国知识分子本身进行了剖析和批判。当然,它又不仅是一本论战性的书,还充满了许多有关基本理论的阐述(如对整体、因果、偶然等问题),所以也是知识社会学的名著。由于阿隆本人在20世纪法国思想文化领域的特殊地位,这本书本身构成了研究法国现代思想史的重要参考资料。  自德雷福斯事件以来,法国知识分子向以左倾和激进著称,加之在二战结束后的最初三十年,法国左翼知识分子风光无限,以至于不少人,尤其是不少对法国左翼知识分子推崇备至的外国知识分子,往往将“法国左翼知识分子”视为“法国知识分子”的同义词。但事实上,在法国本土,却也自有平衡他们的派别,否则法国的社会就不可能健全地发展了。应当说,我们国家在译介同为文化大国的法国的近现代思想家、作家作品的过程中,向来具有一种宏大的气魄,并对法国所谓的左右两派不偏不倚。然而,具体到雷蒙·阿隆著作的翻译问题上,情况却不容乐观。例如,迄今为止,雷蒙·阿隆的许多重要著作仍未被译成中文,相形之下,他的辩论对手如萨特、梅洛—庞蒂等人的著作的中译本却要更多一些,比如人民文学出版社前不久甚至出版了七卷本的《萨特文集》,由此,萨特、梅洛一庞蒂等人的著作更广为国人所熟悉,而阿隆的著作则没有这样的“幸运”。上述现象至少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我们的学术信息严重不全。也正因为这样,我们这次的翻译将对纠正这种偏颇有所助益。例如,它将会有助于我们更加全面地审视、更加客观地评价发生在萨特这位法国左派知识分子领袖与雷蒙·阿隆这位法国自由派知识分子寨主之间的“三十年战争”。  在许多情况下,深刻的思想往往采取片面的姿态,左派的作品是这样,右派的作品也是如此。所以,即使在时过几十年之后,我们再来阅读阿隆的这部著作,仍会为其间的清醒与尖利惊叹。尽管雷蒙·阿隆在字里行间透露出,他也曾尽量希望使思想显得更加辩证一些,但毋庸讳言,由于他往往不能区分苏联的具体实践和马克思主义的一般理论,所以他肯定对共产主义学说没有好感,甚至把这种对于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现实批判理论,说成是一种变态的或者世俗化的宗教。这正是此书标题的立意所在。不过,如果我们设身处地地考虑,就会发现他的主要批评矛头,毕竟还是针对着当年苏联实践中的巨大弊病。其实,正是那种弊病在几十年以后无可挽回地导致了苏联的解体,也正是类似的弊病,促动着中国人民在文革过后的严峻历史转折关头走上了“改革开放”的伟大道路。有鉴于此,当下的中国读者在读到雷蒙·阿隆这部著作中一些具有“先见之明”的论断时,一定会生发出更多的感慨。  大凡对近几十年来的中法关系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中法关系较为融洽的时期往往适逢被人们视为右派的戴高乐派及其传人执政的时期。对于这一现象,人们可能有多种多样的解释,但这一现象至少昭示人们,对新中国持友好态度的法国“右翼”人士不乏其人。诚然,按照法国的传统划分,雷蒙·阿隆当属右翼人士。但就是这位右翼人士,在书中提到中国的时候,其口气要缓和与委婉得多,这与他提到苏联时的态度大相径庭。甚至作为坚定的“大西洋主义者”,他在很少批评美国的情况下,一旦提到美国拒不承认新中国的问题时,也马上毫不含糊地指出那是美国犯下的几乎惟一错误。然而另一方面,这并不是说,他主要针对法国知识界的情况所发出的议论,就跟中国包括当代中国没有关系。事实上,中国的国民性跟法国有相近的一面,就连没有到过中国的韦伯都认为如此。所以他从右派的特定角度出发,针对法国左派的许多剖析,甚至对于我们更全面地观察目前学界的某些热点问题,仍然有相当的参考价值。毕竟,学习西方既需要有鉴别地吸收,又需要全面地了解。如果我们考虑一下法国与柬埔寨之间的当代文化交流史,发现那些在法国原本无害的左翼思潮,如何被那些留法归国者传播和误读成了整个民族的灾难,对此就会理解得更加深入和迫切些。  对任何书都要“会读”,对于已成为“经典”的书更是如此。毋庸讳言,这是一本产生于冷战特定背景下的学术名著,没有人希望替它明显的偏激态度辩解。然而,如果我们也并不希望别人仅仅记住我们当年对“帝修反”之类的激烈批判,从而使得在国际交往中仅仅保留仇恨,那么对于这位早已作古的历史人物,我们也同样不要太过计较他当年的激烈言辞。阅读的关键,还在于去看他对于当年法国社会,尤其是知识界风气的反省,对于我们总结过去和开拓未来有没有帮助,对于我们一心一意搞建设有没有帮助。改革开放事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各种信息高速传递的方式,一方面使得任何信息堵塞都显得无聊和失效,另一方面也锻炼得读者自会有鉴别地汲取,对此我们应有充分的信心。

内容概要

雷蒙·阿隆(1905-1983),当代法国著名社会学家、哲学家。主要著作有:《历史哲学导论》、《连锁战争》、《工业社会十八讲》、《知识分子的鸦片》、《政治研究》、《阶级斗争》等。

书籍目录

序言
第一编 政治的神话
第一章 左派的神话
怀旧的神话
价值观念的分离
政治体制的辩证法
思想与现实
第二章 革命的神话
革命的含义
革命的威望
反叛与革命
法国的形势是革命的吗?
第三章 无产阶级的神话
无产阶级的界定
理想的解放与真实的解放
理想的解放的诱惑
真实的解放的单调乏味
论政治乐观主义
第二编 历史的偶像崇拜
第四章 圣职人员与信徒
党的永远正确
革命的理想主义
审讯与招供
论一种所谓的革命正义
第五章 历史的意义
意义的多样性
历史的单元
论历史的目的
历史与狂热
第六章 必然性的幻觉
偶然的决定论
理论性的预测
论历史的控制
第三编 知识分子的异化
第七章 知识分子及其祖国
论知识分子
知识分子和政治
知识分子的天堂
知识分子的地狱
第八章 知识分子及其意识形态
重要事实
国家的争论
日本知识分子与法国模式
印度与英国的影响
第九章 寻求一种宗教的知识分子
经济观点或世俗的宗教
积极分子与同情者
从公民宗教到斯大林主义
世俗的教权主义
知识分子的命运
结论 意识形态时代的终结?

作者简介

《知识分子的鸦片》编辑推荐:在许多情况下,深刻的思想往往采取片面的姿态,左派的作品是这样,右派的作品也是如此。所以,即使在时过几十年之后,我们再来阅读阿隆的这部著作,仍会为其间的清醒与尖利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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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5条)

  •     真理还是鸦片萨特曾说过:“马克思主义哲学是我们这个时代不可超越的哲学,任何试图对于它的超越都将返回其之前的庸俗哲学。”——按雷蒙•阿隆的意思,他已中了马克思主义的鸦片之毒。雷蒙•阿隆对于马克思的共产主义信仰嗤之以鼻,他认为这只是充满诗意的“革命的神话”。罗杰•金巴尔写到:“(共产主义的)意识形态之所以如此诱人,就是因为它们具有一种“诗意”的魅力,它们激起了这样一种幻象,“一切都是可能的”,于是一切——包括历世的制度,社会的机构,甚至人性本身,都可以以暴烈的革命行动的手段而彻底改变。 当“革命的神话”与所谓“历史必然性”——一个马克思从黑格尔那里继承来的荒谬的观念——的教条相结合,这个神话必然成为极权主义僭政的辩护词。当苏俄对富农的无情清算是以马克思主义辨证法阐明的一种必要性的面目出现时,难道就合理合法了吗?与化学的机理相同,知识分子的意识形态鸦片最初的效应是激起巨大的快感,其后它的麻醉效应才彰显出来。”显然对马克思主义的批判最主要的来源,在于对它的历史主义的科学性的怀疑,以及其实践者所造成的荒谬性和残酷性(苏联、中国的例子)的反对。同样阿隆的指责也基于此种观点。这种批判,有没有触动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根基呢?罗杰•金巴尔接着写到:“与革命论者不同,改良主义者认识到社会具有很强的抗拒变迁的倾向这一现实,认识到真实的人性不是整齐划一的,因此认为真实的社会进步都是以不可预知的,零敲碎打的方式来实现的,因而不可能是完美无缺的。阿隆注意到,“改良主义者是平凡务实的,革命论者则是诗意幻想的”,相应地,改良主义者是扎根现实的,革命论者则是空想的。” 这使我仿佛听到了卡尔•波普的声音。同雷蒙•阿隆一样,波普也激烈的反对共产主义思想,他彻底的否定马克思的历史决定论,否认历史有客观规律的存在,他给予这样的理由:由于社会现象和历史事件不可重复性,社会科学的研究对象不可能是带有规律性的东西,他的任务是解决当前面临的具体的个别的问题。他提出的预测是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案,只在短期之内,在具体环境之中才适用。企图制订出大规模地改变社会的长期规划和企图发现历史规律一样,都是违反科学的乌托邦式的想法。卡尔•波普认为,乌托邦工程(共产主义)的反科学性表现如下:第一,乌托邦工程的目标,诸如人性的完全解放、绝对的平等和正义,是抽象、遥远、不确定的。第二,“最终目标”本身就是一个自相矛盾的概念:“目标”是对于行为的概念。既然行为是具体的,目标也应是具体的。具体的目标在实施中常常会遇到一些史料不及的困难和障碍;或者,在这些目标达到以后,又虽之出现一些未曾预料的后果。“最终目标”这一概念排除了目标的具体性、相对性和可变性,它不是一个科学的概念。第三,既是某一社会集团的成员最初对他们的最终目标有一个统一的认识,在为实现这一目标而否定的漫长时期内,他们必然会遇到新的事实和问题,必然会产生意见的分歧。第四,乌托邦工程的基本构想是,社会和政治组织构成一个整体,只有改变整个社会结构, 才能改变具体和个别的社会状况。所以卡尔•波普主张由罗斯科•蓬达提出的“渐进的社会工程”。当代美国学者宾克莱对于马克思的社会理想评论到:“马克思对于我们今天的吸引力仍是一个道德的预言,人民如果根据人类价值考察现在社会上的种种事实,然后根据自己的发现而行动,以使我们的世界成为一个一切人都能变成更有创造性和更为自由的地方,这样我们就是忠于马克思了。”他同时又说:“作为我们选择世界观时的一位有影响的预言家的马克思永世长存,而作为经济学家和历史必然道路的预言家的马克思则已经降到只能引起历史兴趣的被人遗忘的地步了。”我国的伟大思想家顾准生前说:“1789(指法国革命)、1870、1917,设定了一个终极目的,要不要从头思考一下这个终极目的?” , “1870、1917(指巴黎公社和上世纪苏联十月革命)这股力量之所以强有力,一方面是因为它抓住了时代的问题,一方面是因为它设定了终极目的。而终极目的,则是基督教的传统:基督要复活,地上要建立千年的王国——建立一个没有异化的,没有矛盾的社会。我对这个问题琢磨了很久,我的结论是,地上不可能建立天国,天国是彻底的幻想。” 由于共产主义的不可确定性,以及其实践过程中所造成的巨大破坏,顾准主张返回经验主义。从此点切入,顾准重新研读他早年参加革命时研读过的马克思的「资本论」、「神圣家族」,发现马克思并没有切断与黑格尔的哲学联系。黑格尔主义有三种极重要的成果,皆为马克思所接受,但“加上了革命的改造”:第一,黑格尔的「真善一致论」,被马克思改造为「历史与逻辑的一致」;第二,黑格尔在思辨中实现「真善一致」,马克思要在革命实践中实现「历史与逻辑的一致」;第三,黑格尔在思辨中论证普鲁士王国实现了真善一致,现了1793年的理想,即给他的历史哲学划上了一个句号,而马克思认为普鲁士王国并未体现真善一致,甚至认为到他那时为止的人类历史都是史前史,都不足以体现真善一致,只有结束这部史前史,人类才能真正开始普遍解放的“在地上实现天国”的神圣史。 卡尔•波普、宾克莱和雷蒙•阿隆甚至顾准他们都在考虑这样一个问题: 历史有没有规律?历史有没有必然性?共产主义那一套是不是对的?关于终极目的可不可信?地上能不能建立天国(共产主义社会)?如果我们从历史的二象性,人在自己的实践活动当中所构成的人与世界的否定性的统一关系来看的话,那么毫无疑问,人类的历史是一个发展的过程。在这样一个历史的发展过程中,构成了一个双重性的过程,那就是社会的进步过程和人的全面发展过程的统一,也就是实现马克思所说的实现共产主义的过程!为什么马克思主义对于知识分子有着无比强劲的吸引力?这显然跟马克思所承诺和追求的人的全面发展的价值理想的“道德的号召力”有关。马克思的人类解放的价值理想,直接针对的是人被“异化”、被“物化”的现实。正是针对人类这种“非人”的或“异化”的存在状态,马克思不仅把自己的价值理想定位为人类解放,而且把人类解放的价值理想确定为每个人的全面发展,既以“每个人的自由发展”为条件“一切人的自由发展”。对于这种人的全面发展的价值理想承认,人们的评价历来迥然不同:承认马克思的人的全面发展的价值理想的“道德的号召力”,而否认马克思所揭示的实现这一价值理想的“历史必然道路”,已成为由来已久的学术思潮,而且形成了一种影响广泛的社会思潮。在马克思所创立的唯物史观中,马克思在社会有机体众多因素的交互作用中,在社会形态曲折发展的历史进程中,在社会意识相对独立的历史更替中,发现了“生产力”在人类“历史”中的最终决定作用,从而为人类实现自身全面发展的价值理想揭示出一条“历史必然道路”!显然马克思的学说所蕴涵的“解放的旨趣”,对于存在主义者萨特、庞蒂等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它一再揭示人们,人类的当代使命,决不仅仅是使人的“独立性”奠基于“对物的依赖性”,而且必须使人从“对物的依赖性”中解放出来,实现人的全面发展!当然雷蒙•阿隆的话——“当马克思主义关于‘历史必然性’的教条已根除了根据看起来琐屑但却真实的现实情况修正自身理论的可能性时,马克思主义就成为知识分子的鸦片。”的确也挠到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的痒处--这些被马克思主义者们对于马哲这种“在实践中不断发展”的强大生命力所津津乐道的表现,在雷蒙•阿隆那里变成了知识分子的鸦片!——这是我21岁时候写的,很傻很天真。
  •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篇拖延了好久的文章。雷蒙阿隆的《知识分子的鸦片》已经看完了有快一周了。看完阿隆作品的激荡与悔恨,差不多快要消失殆尽了。我的这篇算是读书笔记的文章,才姗姗来迟。  阿隆我知道的好晚。和比起他鼎鼎大名的同伴对手萨特,阿隆在国内知识界的确有点淹没无名。各个图书馆里都毫无疑问收藏者萨特全集,至于对萨特生平思想阐述的作品专著更是不胜枚举。可阿隆就实在没那么幸运了。阿隆的著作很晚才被翻译成中文,当然还是一部分作品。更加无语的是,阿隆的作品也有着遭遇到了阉割的命运。他的《知识分子的鸦片》也是这样的一本。  阿隆是萨特在巴黎高师读书时的哲学系的同窗好友,在那个时候,阿隆、萨特和尼赞组成了巴黎高师的三个火枪手。(尼赞是个夭折的天才,不幸在二战战场上牺牲,他是个如同马雅可夫斯基那样的积极热闹的共产主义诗人。)阿隆和萨特的人生轨迹似乎有点奇怪的吊诡。学生时代的阿隆是个热血的左翼青年,好几次的参与游行等政治活动。而此时的萨特正在思考人生,创作世界,他此时的梦想是以博学文人的身份成为大作家。  纳粹势力在德国的膨胀,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摧毁,以及随之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历史的进程终究不可避免向前发展了。三个火枪手,最终在此时终于确定了自己的人生轨迹。首先是战火无情,尼赞于一九四零年倒在了战场之上。而大学时代不怎么闻世事,喜欢形而上思考的让保罗萨特在阿尔萨斯被德军俘虏。经过了逃狱之灾,萨特逃脱了,但他从此改变了,决定介入世界。后来萨特彻底投入革命事业,亲近法共,成为二战后最富盛名的左翼介入知识分子。而阿隆的轨迹则恰恰是相反的两极。阿隆是作为左派人士一反自己家里世代从商的惯例,走上文人之途。他憧憬着很快可以进入社会主义,然而纳粹的崛起,梦想不可避免的打破了。阿隆决定隐退,用自己精神的力量理解世界。他从此走向自由知识分子的路线。于是,阿隆是第一个与以萨特为首的左翼知识分子决裂的右转知识分子。  《知识分子的鸦片》写作于1955年,它距离阿隆离开左翼阵营,与萨特决裂的日子想的有些久远了;但距离那场最热闹的左翼文化事件五月风暴还为时尚早。不得不说,阿隆是个理智而清晰的思考者,正如他暗淡谨慎干枯的文笔一样。阿隆如同一个先知一般,在众人之前已经感受到了法式介入的危害。他最早看到革命的虚幻与乌托邦的本质,并用哲学的方式加以阐释与批判。而《知识分子的鸦片》更是将矛头直接指向法国的左翼知识分子的矫情与伪善。可能并不为中国的广大读者所熟知,其实在五月风暴也就是1968年前后,都有着大批的左翼知识分子集体右转的风潮。等到80年代,世界范围内的保守主义风潮兴起后,基本上左翼知识分子已经消失殆尽了。单单历史学界为例,只有索布尔和他的弟子马佐里克旗帜鲜明地作为左翼知识分子始终坚持左翼立场。《知识分子的鸦片》如果归纳概括起来,就是对知识分子的反思,特别是从德雷福斯事件以后,激进的左翼公共知识分子的反思。在历史上,法国知识分子就有着介入政治的传统。法国启蒙时代的文人诸如伏尔泰、卢梭,就以社交沙龙、文章、著作等诸多形式介入政治世界,构建他们想象中理性世界的理想国。而等到大革命爆发,由于激烈的断裂所造成的传统的断裂,意识形态上的争夺则直接将文人分成左右的两极,左边是崇尚自由平等的共和主义者,右边则是保卫国王的保皇党。而这样的左右是如此的泾渭分明,竟然没有可以一个模糊的地带。在政治上则为动荡不安,在整个19世纪法国一直都在扮演者宪政试验场的角色。直到普法战争中法国惨败于普鲁士,此时的法国终于在战败中形成了法兰西第三共和国。这个第三共和国是法国历史上持续时间最长的共和国,也许战败国使得这个共和国有了不少的保守的特征,但事实上第三共和国是法国历史上海外扩张最为积极的时期。当然共和国也免不了遭遇几次致命的危机,德雷福斯事件就是这样的一次。或许我们撇开历史事件本身不谈,这样事情却开启了法国现代知识分子直接介入政治传统的开始。后来的法国知识分子大体上继承了这样的激进的传统。自德雷福斯事件以来,法国知识分子向以左倾和激进著称,加之在二战结束后的最初三十年,法国左翼知识分子风光无限,以至于不少人,尤其是不少对法国左翼知识分子推崇备至的外国知识分子,往往将“法国左翼知识分子”视为“法国知识分子”的同义词。在网上甚至诞生了法左一词,就是有如下特征:浪漫主义和乌托邦情怀,喜欢介入政治,喜爱文学电影绘画,比较喜欢先锋艺术,热衷于时髦的后现代话语,主张大政府和福利国家,同情弱者,主张文化多元等等。可以对号入座下,如果自己有如下的特征,这杨都可以归类为法左行列。这样从侧面,也可以看出法国左翼知识分子对中文知识界的影响。当然并非有这些特征就可以称之为知识分子,但是这个至少说明法国左翼知识分子的影响不可小觑。我们不得不承认也许左翼知识分子有诸多诟病,却创造力十足,他们的影响范围波及整个的人文社会科学。《社会科学引用索引》在1989年排出的法国知识分子引用率的情况是(从高到低):福柯、布迪厄、列维·斯特劳斯、德里达、阿尔都塞、萨特、普朗查斯、图雷纳、拉康、鲍德里亚、布东以及阿隆。这里面的相当多知识分子都属于典型的法国左翼知识分子。这也很容易说明了为什么外国知识分子对法国知识分子推崇备至的原因呢。《知识分子的鸦片》是一部对法国知识界的反思之作,也是对法国左翼知识分子的批评作品。那么阿隆是从哪里着手批判的。阿隆很聪明地从戳穿左派的神话——革命崇拜开始的。他先是解构了革命的神话,就是革命就是一种对乌托邦的迷恋,而所有的解放都有新的被奴役的危险的可能性。“革命受惠于反抗的威望,同时被建构的理性主义所激化,被政治上的乐观主义所鼓涌。 反抗源于不满,进而被绝望所鼓舞。”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有着一轮又一轮的革命。G·费雷罗阐述两种革命:即建设性的革命与破坏性的革命 前者追求的是代议制、社会平等、个人自由与思想自由;后者是对正统原则的崩溃,带来恐怖、战争和专制统治  但是不幸的是,革命往往是破坏性的居多。历史一再向我们表明了这个事实,我们所能见到经历革命的国家很少有建设成代议政的现代民主国家,反而革命往往带来的是恐怖暴行,乃至极权。中国很不幸就是这样一个经过多次革命的国家。20世纪的中国,整个民族都染上了一种激进狂热的情绪,一次又一次的革命,希望可以一蹴而就,可以毕其功于一役,最终只留下了这个赤化的大地。  又一个百年过去了,经过多次革命的中文世界,终于明白革命的荒诞与虚无。官方文本里抛弃了继续革命论,开始改革的新话语。而中国近代史书写最终放弃了阶级斗争论的历史叙事,特别是陈旭麓先生在中国近代史书写上最早开始以现代化叙事代替阶级斗争的叙事。等到1995年李泽厚先生与刘再复先生的对话录《告别革命》在香港的出版,彻底宣告了中文世界对革命的抛弃。而改革开放至今,由于经济的发展,带来的经济快速发展和社会的繁荣,与此同时社会也在剧烈的分层,各种矛盾开始纷纷凸显,民变也在大地上层出不穷。于是革命的阴影又开始徘徊。  也许跟法国的左翼知识分子的立场不同,中国也有一群类似的积极介入政治的公共知识分子,也许用另外一个专有名词“公知”来更合适些。如果法国的左翼知识分子的鸦片是对乌托邦的迷恋,对革命的神话的推崇;而国内的公知们,他们更喜欢的则是民族自由平等的现代自由主义话语,甚至已经变成拜民主教的信徒。他们是这样的一群人,每逢国内有混乱的时候,是他们兴奋不已的时刻,然后兴高采烈向派对去问罪。他们也是这样的一群人,为了传播自己的意识形态,就把历史包裹为肤浅的自由主义的套路,然后以历史学家的身份到处兜售。他们也是这样的一群人,认为凡是体制内的人,皆有原罪,他们引用汉娜阿伦特的平庸之恶的理论,在他们看来,如果你选择体制,就必须承担体制的风险,去年那种著名的割鼻事件,诞生了一个著名的“愿赌服输”的概念。  也许还需要提另外一群知识分子,就是对我们所处的世界漠不关心,任其毁灭,自我放任的知识分子们。在他们的眼光里,反正世界已经趋于坍塌,补天又太过于任务繁重,那就索性让他塌下去吧。然后他们就索性用民众舆论的导向的难以把握的现状,直接宣告了知识分子不用再为此负责。对于知识分子的影响,的确很容易高估,知识分子们总以为百姓会一呼百应应者云集。等到发现情况并非如己所思所想,就颓废懈怠,甚至直接抛弃知识分子的责任。  也许知识分子的影响从来都不小,只是从来其影响力并不像自己预期那样的发展,而且知识分子的影响始终是渐进的、缓慢的。雷蒙阿隆在自己的书,就提到了凯恩斯主义的接受问题。二战之前,凯恩斯主义的传播范围还仅限于大学课堂和少数国家。在二战期间,因为知识分子的推崇,所以二战后凯恩斯主义就在各国政府所采纳,成为战后普遍的经济指导方针。而历史上,一个观念从不被接受,到成为社会共识多数也要归功于知识分子的努力。那么可见,知识分子的影响从来不小。 由此另外一个问题就引了出来。既然知识分子有如此的影响,那么怎么尽可能带来好的影响,减少糟糕的影响。可能首先需要谨守知识分子的责任,这的确是个问题。可能对于知识分子,首先就是先做一个谨慎认真的人。
  •     去年方知雷蒙·阿隆之名,遂购其《知识分子的鸦片》《社会学主要思潮》和《论治史》。然因眼疾,仅《知识分子的鸦片》即耽搁三月有余,近日总算读完。从文字上看,阿隆的这本书写得并不好看,沉闷而乏激情。当然它的可观之处不在文采,而在看法。对于“左派与右派、革命与反革命、激进与保守、奴役与反抗、自由与启蒙、民主与专制、人民与领袖、理想与冲突、正义与良心、民主与独裁、暴力与非暴力、政治体制与经济模式、欧洲民主与美国式民主、法国大革命、马克思主义、布尔什维克主义、法西斯主义、极权主义、斯大林主义、人道主义、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政治神话、苏联与西方、集中营与劳改营、知识分子与政治、知识分子的异化、知识分子的命运”等等20世纪人类社会所能遇到的诸如政治、制度、经济、生存之类的大问题,都有其深刻见解。阿隆在他的时代是一个冷眼旁观的人,困冷眼而孤独,因孤独而独到,所以他的观点可以穿越时空阻隔至今仍有不可替代的价值。由阿隆,至少可以明白独立思考之重要,可以明白越是堂而皇之的、声势浩大的饭局越是值得警惕,至少可以提醒你,吃与不吃,吃该怎么吃,不吃又该怎么不吃。另外,阿隆对于当时中国的评价及预测而今看来也是别有兴味的。

精彩短评 (总计49条)

  •     骂娘都骂不舒畅。。
  •     想不到萨特曾经如此丧心病狂的拥苏反美,在他知道苏联的谎言的情况下,还有梅洛·庞蒂,可以说人格完全破产了,存在主义和现象学成了歌颂和倒向共产主义的白手套。这本书里看到两个常见比喻,密涅瓦的猫头鹰黄昏时才起飞和蛋头学者。还有一个论断,对知识分子而言,遭到冷落,比受到迫害更难受。他们嫉妒盟国的强大更甚于普通人,不能忍受自己国家被置于二等地位。这一切并不难理解,在世界各国左派中比比皆是。据说中译本有删节。文章琐碎,对马克思主义思辨上没有波普尔的哲学深度,但对知识分子心态的了解上,对政治制度和社会的实际问题上非常周到。
  •     太牛的书
  •     依然对阿蒙的思想肖像没有概貌式的了解
  •     历史何其相似,口头上理想主义,实践上保守主义
  •     重读一遍
  •     法国知识界的《通往奴役之路》
  •     好赞的一本书!!嗯,沧海遗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反正边看边有感触,(鲜有的共鸣和激动,有想要一气呵成读完的冲动!)莫名激动,之后读完一定补上读书笔记!雷蒙·阿隆!认识太晚啦~~也可惜他好多作品都没有中译本,遗憾。
  •     其实也没太看懂
  •     任何概念都不可能精确地与事实相对应。因为前者的界限是严格地划定的,而后者的界限是不稳定的。
  •     其实就算阉割版,至少也能从对苏联的论述反观天朝
  •     大三下,景观学老师推荐读的,认真的做了读书笔记。热闹过后,重回理智。也许阿隆当时是孤独的,这样的人对于自己,可谓是无愧于心。
  •     无甚营养啊 没有干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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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关于进化论的必读
  •     了解阿隆在萨特之后,比起萨特的知名度,阿隆确实有点被掩盖了。书中对左派知识分子的反思,让我想到我们现在的一些公知——有些是彻底的民主教徒,一如左派对乌托邦对革命的推崇和迷恋;有些猛烈抨击市场经济,典型的矫枉过正。似乎这也侧面反映出知识分子的困境——知识分子应该承担什么责任?知识分子到底是代表人民还是代表知识?本书引申出这些值得思考的问题。
  •     看看
  •     是好书不假,扣一颗星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没看明白OTZ等看懂了我再加上去吧(喂……)
  •     作者非常讲道理- -
  •     人文社科必读
  •     对左派知识分子及其他们信仰的乌托邦神话的全面解构。
  •     对本人来说,这书讲的都是早已清楚的常识,收获不大
  •     看的不是很深入
  •     鸦片不可怕,可怕的是鸦片烟!!!吕思勉先生真知灼见啊!!!
  •     希望应该做到的人都能做到保存、传递或扩散知识。
  •     对法国左翼知识分子和苏联极权制度的批判不无道理,有些话放在中国语境下也说得通。但对资本主义社会现实的认识似乎还是肤浅了点,整个批判缺乏厚重感。
  •     谢谢老师
  •     翻译的比较一般。如果在两年前读的话或许收获更大。
  •     卡尔波普+罗兰巴特,非常值得尊敬的高师学生
  •     每次重讀,就覺得自己當時選擇了Aron,討厭Sartre是有深層原因的。
  •     12现代僭主制是不稳定联盟:受掠夺性法律威胁不安富人+公民中被中产阶级抛弃被追债最穷人16左派上台:与另一对立的权力、特权阶级19左国有化改革:特权者间力量配置变动23各政体(传统、资阶、社会主义)都未始终保证思想自由与人类团结。惟一左派使人想起博爱而非平等自由31激励左派的有分歧观念:自由、组织、平等54萨、加:非党员、非大西洋主义、认两阵营罪,加揭两罪,萨只揭西罪67暴力的吸引力迷惑力大于排斥力76工人的不满与所有制无关164政治始终是坏处最少的暴力216知分似源于19世纪俄国,大学毕业受西方文化。科学自由令其敌视民族遗产倾向革命219知分技术批判、道德批判、意形或历史批判230法统治阶级组织差,政经教无联系238法知文人美知专家264西 宗史 自社266神位空-进步主义323法知爱普世
  •     想到王小波的那句“对于知识分子来说,成为思维的精英,比成为道德精英更重要”。
  •     世俗宗教,商品拜物教批判和历史弥赛亚主义的二律背反。宗教是被压迫心灵的叹息,是无情世界的感情,正像它是没有精神的制度的精神一样,宗教是知识分子的鸦片。
  •     看完这本书我很佩服我自己,太晦涩了
  •     针对性很强的文论,但思路并不是清晰,说服力也不够强。考虑到自己阅读也比较草所以持保留意见。
  •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尽管是立足于上世纪五十年代的国际环境与知识界而对萨特这帮左翼知识分子的批判,现今读起来仍然能给左翼小清新一个响亮的耳光。准备二刷三刷吧!
  •     深邃的了解
  •     很认同书中的一句话:如果社会主义意味着改善弱势阶级的生活条件和确保社会公正,那么,美国始终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
  •     猛然惊觉最近法国左派的书看得有些多,看到雷蒙·阿隆就冷静了一些。
  •     呜,我居然都忘记内容了。
  •     : D095.655.32/7272
  •     难得一个法国知识分子不是左派
  •     此书内页标注内部发行,其实现在还有什么内部发行,当时觉得出版社既然采用这种手段自我保护,那么应该内容无删节了吧,可是后来听说还是有删节的……又不注明,以后只能对照原著了,现在变成无头公案了……
  •     虽然萨义德不怎么同意阿隆,但阿隆在各种论述上的确比萨义德更值得推敲
  •     2016-11-21
  •     他已成为我的新晋男神!
  •     中国没有知识分子
  •     极度拗口,如果译者自己能流畅读一遍,那他一定是口吃。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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