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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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南京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9-10
ISBN:9787807185345
作者:蒋嘉骅
页数:233页

章节摘录

第零章 万劫之刃“汴水通淮利最多,生人为害亦相和。东南四十三州地,取尽脂膏是此河。”这首诗的题目是唐代诗人李敬方的“汴河直进船”。汴州沟通东南四十三州之地,水运空前发达,使汴京成为了繁华的帝王之都。仁宗年间,大宋已失去了先前平定中原的霸气,辽国虽难以重现圣宗皇帝时期全盛之景,却仍如狼似虎,对中原版图眈眈而视,并通过订立“澶渊之盟”,使宋人每年向其进贡金银财宝,史称“岁贡”。当宋廷殚精竭虑与辽周旋时,西夏亦在悄悄崛起,好水川一役,更是让娇惯了的宋军领略了党项铁骑之风,宋无奈,再定初约(“初约”指元首之口头协议)于西夏。而汴河在水运发达的同时,也害苦了百姓,官吏们通过此类水道大肆搜刮民脂民膏以充岁贡,百姓怨声载道,却只得叹声:“祸成矣,载可奈何!”临川之地,三面环山,叠嶂逶迤,不乏怪石奇山,唯金山之岭,危峰兀立,祥云如烟,幽气升腾,宛若仙境。是时恰逢金山岭之春,碧空如洗,山色苍翠欲流,仿佛将古刹金山寺托于如来碧绿巨掌中,时时予以庇佑。山间如蛟龙般弯转的石阶隐现于团团白气之中,令人心旷神怡。忽然间,那蛟龙背脊跃上了两个黑点,欲再看时却又倏然消失,未隔一盏茶功夫黑点又破云烟而出。细细端详,却是两位轻功好手,正足不点地向上行进。为首的男子年不过三十,颀长身材,虽着黑色盘领褙子,却丰神异彩,俊朗不凡。他身边的孩童年岁恐难逾十五,穿青色布衣,也有模有样,使着八步赶蝉紧随男子。那男子见孩童面如羊脂,知其甚是疲累,道:“天傲,歇息一会如何?”话虽如此,却不停脚下功夫。那孩童不语,咬咬牙不敢出声,生怕泄了气再难疾行。男子微微颔首,心道:“这孩子平日顽劣,正经时却不拖后腿,若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他瞧那孩童虽十分吃力,但步子仍不乱,也是有所惊叹。经过五年苦练,这娃娃轻功竟已至斯。忽听那男子“咦”了一声,右足向前一点,一个鹞子翻身,向后急转,瞬间卸去了前冲之力,稳稳立于石阶之上。孩童便无此般本事了,见男子倏然停步,步法一乱,整个身子甩了出去,所幸双手死死拉住近旁灌木,不然便要跌下万丈悬崖。那孩童惊出一身冷汗,好不容易将自己的身子拉回,一屁股坐在石阶上,摸着擦伤的白嫩小臂,对那男子嚷道:“严公律,想要老子命么?停下来也不招呼一声。”却见严公律并不理睬,只是微笑着眺望数丈外峭壁上的一棵古树。那古树枝叶硕茂,枝干上坐着一个白衣男子,虽留着络腮胡子,却有张秀丽脸庞,年岁不出严公律左右。古树枝干丝毫未有弯折,可见其轻功之妙。严公律笑道:“盗王终于现身了,令我俩追得好苦。”白衣男子捡了片叶子衔在嘴里,悠闲道:“路遥知马力,短途如何彰显捕仙英雄之本色!”严公律颔首:“避开了天下第一神捕,的确不是件坏事。”原来,那白衣男子便是盗王秦化轩,近几月在开封现身,掀起了不少风浪。被喻为天下第一神捕的李洛神与开封捕头严公律立下约定:倘若严公律能先将盗王追捕归案,李洛神这天下第一的名头就归严所有。是故一月之前,严公律带着小捕役薛天傲,朝行夜宿,从开封一路追赶至此。“若不是担心这小娃儿跌跤,咱们大可以再比比脚力。”盗王有些惋惜道。却听见薛天傲的嫩嗓门:“老子还是跌跤了,还差点要了命。”严公律瞪了天傲一眼,对盗王道:“别理睬那小子,他命可大了,倒是咱们,是否该再比比手上活。”“在下正有此意。”盗王话音未落,已飘然落于石阶上,离严公律不过半丈远。只见他卷起右边衣袖,蓄势甩出,正是绝技之一“玄通袖”。严公律向左侧身闪避,迅雷般踢出右腿,不防盗王右手已从袖中探出,抓向严公律胸前。薛天傲在一边掐着指尖,口中念念有词,竟在算卦以卜严公律之胜负。随着一声闷响,盗王被严公律踢中,连退三步,险些摔下石阶。严公律只是衣服轻微划破,缓缓道:“还需再打么?”盗王咳了数声,笑道:“好快的腿,胜负已分出,无需再比。”天傲见他对严公律心生敬意,也笑着拍了拍手,轻声道:“这一卦又算对了。”盗王绝技“玄通袖”之“玄通”二字,出于《道德经》“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不唯不可识”一语。顾名思义,玄通袖便是以长袖惑敌,伺机出爪。方才一招,盗王之手离严公律不过半肘之远,而严公律竟能在对方出手之前踢中盗王前胸,双方实力差距可见一斑。盗王掸去衣领尘土,并无畏惧之色,道:“捕仙当真名不虚传,不但破了迷魂阵,辨明了在下去处,还以一招将我击退,在下服了。”言及此,有束手就擒之意。严公律并不动手,朗声道:“盗王秦化轩,轻功兼具周、燕两大轻功世家之长,来无影去无踪,犯案无数,所到之处令富豪污吏胆颤心惊闭门不敢外出。所敛皆为不义之财,沿途发于饥民,未尝私吞金银之一毫。”薛天傲走到他身边,点头道:“也算是个侠盗了。”此语出自孩童之口,当真听来别扭。秦化轩哼了一声,道:“官官相护,还会在乎劳什子的侠义么?”他叹了一口气,“这天下贪官豪绅何其多,秦某穷尽一生,也难盗其财万分之一发于灾民,故早心生隐退之意。如此一来也好,秦某便跟你走,落在捕仙手中,不算丢人!”严公律挑了挑劲眉,问道:“盗王当真欲归隐?青壮之年便要学做闲云野鹤么?”一双明澈凤目不离盗王身。秦化轩似意念已决,坚定地点了点头。严公律闻言莞尔一笑,道:“盗王既已如此,严某再行捉拿,反倒被后生笑话不辨是非。”他看了眼薛天傲,薛天傲似不买帐,双手插腰别过小脸。秦化轩不明其意,问道:“捕仙当真愿意放过在下?李神捕与衙门那边却如何交待?”却见严公律大手一摇,道:“李洛神神通广大,在下此番侥幸胜出,这天下第一的名头迟早被其夺回,不要也罢!至于衙门那边么……”严公律眉间一蹙,笑容尽失,“盗王留下右臂,严某带回衙门,说盗王摔下万丈山崖便可。盗王妙手去了一只,衙门自不会怀疑。”此言一出,秦化轩怒道:“你要杀便杀,何故出口辱我,我秦化轩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薛天傲也是侧脸不解道:“严公律,咱们好人做到底,说好放他,为啥又要断他一臂?”严公律骂道:“你懂个屁!”继而转向涨红脸的秦化轩,正色道:“去年三月初九,你在京城李员外府偷盗的事可还记得?”秦化轩红脸陡然发紫,结巴道:“记,记得。”薛天傲心头一凛,方知严公律所提之事。严公律肃然道:“那时正巧密宗恶僧拉占也在黄府,你敌他不过,竟拿府中丫鬟为质,哼哼,恶僧哪会顾他人死活,将那女子一掌击毙,你却得以死里逃生。”盗王神色恍惚,当时他本想脱身后便放还丫鬟,不料那恶僧如此歹毒。此事亦为其心中永久之痛,如今伤口被揭,郁闷得吐,反而凄笑道:“一念之差,一念之差,这一只手,当断!”“慢来!”薛天傲忙叫道,“盗王做了极多好事,功过尚不能相抵么?”严公律充耳不闻,只是静静等着盗王动手。那盗王也确是君子,左手从袖中掏出匕首,运功朝右臂划下,毫不拖沓。却听他一声低哼,肘间亮光一闪,溅出一道长长血剑。盗王扔下匕首,点穴止血,其后手护断臂,心中大感解脱,颤声笑道:“多谢捕仙!”言毕人影一晃,腾飞而去,身法却明显不如先前。严公律将盗王右臂以白布包裹,负于身上,对天傲道了声:“走。”却见天傲殊无所动,一脸怒气。严公律呵斥道:“小鬼,想造反?”薛天傲指着严公律,大声道:“先前害老子跌了跤暂且不与你计较,现在怎么连是非都不分?盗王只是失手,真正令丫鬟殒命的是那个恶僧!”严公律本欲一人先走,听天傲这么一说,转过身,骂道:“那丫鬟虽不是秦化轩所杀,却是因他而死,懂么?死屁孩!”他又自忖所斥过于严厉,语气稍缓道:“咱们做捕役的,决不能认将功赎罪的死理,倘若放过盗王,那天下如黄府丫鬟的人岂不是要白死?谁又替她们伸冤?”薛天傲一怔,轻哼了声,却仍有不服之色。“说得好,将功赎罪皆为诳语!”便听一声赞叹,一峨冠老者出现在薛天傲身旁,他身材高挑,着一袭绿衫,目若朗星,甚是威严。薛天傲被突如其来的喝彩吓了一跳,刚欲发作,却听严公律拱手笑道:“李神捕有意承让,却不知为何?”原来李洛神并未陷入盗王的迷魂阵,而是尾随其后,只是未现身罢了。先前李洛神与严公律虽定下赌约,却不曾与天傲相见,故天傲并未将其认出。李洛神捋着长长墨须,哈哈笑道:“老夫只是想亲眼瞧瞧年轻捕仙的能耐。如此看来,的确名副其实。”他转向薛天傲,问严公律道:“此孺子是谁?”严公律见薛天傲咂嘴,怕他胡言乱语有失礼节,却听天傲道:“我是汴京捕役,严捕头属下。”严公律心道:“这孩子关键时还是不胡言乱语的。”见李洛神颔首,他笑道:“神捕有所不知,这小子天生是做捕役的料,京城十大案半数都是他识破的,此番也正是他看破盗王的迷魂阵,在下方能追至此地。”李洛神轻哼道:“他这般年纪便鬼机灵,言语老成,老夫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严公律怕天傲反驳,连忙将话茬引开道:“此次神捕有意放水,这天下第一的名号,在下可不敢妄得。”李洛神颔首道:“你这年轻人的确让人喜欢得紧,老夫正巧京中有事,一同回京可好?”严公律忙道:“求之不得。”薛天傲白了严公律一眼,道:“不想早点回去和黄小姐团聚么?”严公律竖起食指放在嘴前,示意他噤声。三人施展轻功,原路下山,此番却是悠闲自在,并不像上山那般穷追猛赶。李洛神身份最高,走在最前,对身后的严公律道:“山下有一戏班名为'合一社',杂技绝伦,我有三张铜券,咱们同去一看。”“合一”之名取自《孟子》一书中“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合一”一句,此名暗喻社中戏子的技艺已是天人合一。”严公律道:“什么戏班如此狂妄,却要凭券前去?”李洛神笑道:“既敢如此,定有过人之处,看了便知。”又道,“凌参军之子凌云啸也在此戏班中。”严公律微惊道:“可是凌战霄参军之子?”李洛神道:“不错。”严公律顿生敬意。那凌战霄原本是遂城参军,十五年前与辽人一战中杀敌无数,最终被俘,拒不投降,英勇就义。每提到凌战霄,宋人总免不了赞叹其英名。李洛神却忿忿道:“倘若多几个凌参军这样的人,辽国又何以有东灭渤海、西征回纥之势!”此时李洛神定想不到,仅五年之后,大宋的心腹所患又将多一个夏国。下山后,路人渐多,不多时便来到市集之中。三人穿过集上人众,见一条大河水面宽广,漕船来往穿梭。河边店铺繁多,民宅相连,好不热闹。又走了约莫两个时辰,天色渐晚。在一店家用过晚餐,李洛神带严、薛二人来到一庄园之外,遥见庄内灰瓦素雅,屋扇轻盈,竟是以前的凌府。李洛神上前叩门,一中年男子开门,接过李洛神的铜券,招呼三人入内道:“这下客人到齐,表演便可开始。”进入庄园,一座歇山式两层阁楼映入众人之眼,上下楼梯之间突出一平座,前部以半圈栏杆围绕。阁楼虽不失典雅,却是饱经风霜,有了一丝破旧之色,令人无不扼腕感叹人事兴衰。进入阁内,直上二楼,却见室内除了一破旧屏风,尽是些杂耍器具,室前端立一六旬老者,白首布衣,却是合一戏班班主。严公律欲走前去,李洛神手指足下细线,阻止道:“只可在细线后观看。”严公律目视身旁,果见另有两男子,锦衣玉冠,显然同为看官,也是止步于线前。严公律见天傲仍是无视细线向前,连忙一把将其拉住。班主见人到齐,开口道:“看官不辞辛劳来此,老生不胜感激,闲话少说,表演这就开始。”说罢走到一旁。严公律惊道:“仅有我等五位观者么?”李洛神颔首道:“故此铜券弥足珍贵。”表演伊始,有女子置一黑木桌于室中,那黑桌桌面为斜面,呈尖顶状,那女子脚绑四肘长细竹跷,竟稳稳站于斜面直上,手掌中还转着两只比手掌大出三倍的陀螺。严公律刚要喝彩,女子竟将双掌向上一送,两陀螺向屋檐转去,险些触及屋顶,那女子身子后翻,稳稳落在桌上,再瞧那陀螺,亦回到掌中,仍打着转。随后,蹬技、走钢丝等杂技一一上演,无一不是难度奇高,令人叹为观止。不觉正午已到,表演临近尾声,却见一瘦脸青年,手托木盘上场,木盘中有七把三寸短刃。这七把短刃遍体发红,却是涂满了奇毒“赤封喉”。李洛神道:“封喉毒与万鬼噬心散合称两大奇毒,人称'绿肥红瘦',中了万鬼噬心散之人,定遭受万蚁攻心之苦,死时更是浑身浮肿。而这赤封喉却是无孔不入,仅擦破皮便能浸入体内,中毒者立毙,虽无巨大痛苦,尸身却将脱水干瘪。”那瘦脸青年谈话间已将七把短刃左三右四拿于手中,把把有序向上抛起,旋又拿住,如此反复,须臾间七把短刃已在空中结成半圆赤色刀圈。严公律道:“此把戏也无甚出奇。”李洛神摇头道:“你看,短刃的刀柄上亦布满了封喉毒。”严公律细细一看,果见刀柄上仅剩五点灰白,其余尽是红毒,不禁头皮发麻,心道:“此举忒大胆,表演时必须拿捏在刀柄五点灰白之处,稍有疏忽,便是致命。”李洛神却笑道:“这青年便是凌参军之子凌云啸,平日里负责打造道具,今日能看到他的表演,此番前来确是值了。”忽听青年一声惊呼,众人皆是“啊”地叫出声,只见那青年竟是一下没拿捏好,一把短刃失去控制,刷地飞出窗外,另六把亦是叮叮数声,打落在地。那青年面色铁青,悻悻道:“又,又失败了!”方欲下楼拾刀,班主摇着头来到他身边,示意勿动,随后面有歉意地对看客道:“人有失手,实在抱歉,实在抱歉,请看客至西厢房用茶,以赔失手之罪。”说罢又躬身鞠了三下,下楼拾短刃去了。五位客人随管门中年男子下楼,此刻天已全黑,忽听一声惊呼,却是那班主的声音,发自阁楼背后一矮屋中。众人皆是一愣,赶至矮屋内。屋内地面以白绢为毯,却见班主手指屋内一张木床,床上躺着一个男子,身着短衫,耳顺年纪,面如死灰,腹部毫无起伏。屋内另有张床在此木床之左,却是空无一人。李洛神与严公律相视一眼,方欲上前,却见薛天傲早已来到床边,静静查看,道:“死于封喉之毒。”尸身尚未脱水,显然是中毒不久。班主看到床上短刃,颤声道:“是,是方才跌落的刀,我寻刀不着,疑是落入矮屋中,谁知……”严公律目扫床边,只见一把短刃横在死者身边,刀身尽是红瘦之毒。李洛神仰头,叹道:“原来如此,难道是这汉子注定有此一劫?”众人复又向矮屋顶上望去,见屋顶开了个半手掌大小的通风口,与木床相对。想必凌云啸不慎从窗口飞出的刀刃,竟鬼使神差地落入了通风口,紧接着触碰到床上男子,虽未插入男子肉身,却将封喉毒植入皮内,男子尚未醒来便一命呜呼。此时戏班中又有数人进屋,皆是不知所措。同为看客的华服男子问道:“是否要报官?”他既能拿到入场铜券,显非寻常人,故此刻未失方寸,见班主允许,便出屋而去。仅两盏茶功夫,那华服男子便带三名官差一名仵作前来。带头模样的捕快向李洛神严公律问明前因,又让仵作对死者进行一番检查后,认定凌云啸过失致床上男子死亡,要带凌云啸回衙门。“啸儿,啸儿闯祸了?”一老妪在那管门男子的搀扶下来到矮屋前,她眼里无光,显然已瞎了许久。凌云啸见状,急忙上前握住老妪干瘪之手,道:“娘亲莫急,儿子没事的,是原哥意外死了,儿子去一趟衙门便回。”那老妪闻言,道:“姓原这小子死了却是好事,孩儿你速去速回。”领头的官差闻言道:“凌老夫人,按宋律是不问过失杀人的,况且凌少参军连过失都算不上,请放心,官差定会将他平安送回。”捕役们对凌参军皆是敬佩非凡,故对其夫人儿子也是格外客气。另一官差对众看客道:“请诸位同去衙门,作个见证。”众人无不颔首,严公律对薛天傲道:“你留在庄中,我一会便回。”薛天傲一摆手,示意他尽管前去。

前言

金庸金大侠最近一次回到母校嘉兴一中作报告时,亲切地称在校同学为“小师弟、小师妹”,此言一出,报告厅里欢声雷动!尔后,母校出类拔萃的小师弟、小师妹果真层出不穷。继数年前一位“小师妹”王尔凝创作了人文主义武侠小说《天外流星》在全国青少年中引起热烈反响之后,现在的“小师弟”蒋嘉骅创作的生物主义武侠小说《乾坤》也受到省内外读者的热捧。蒋嘉骅写出《乾坤》,除天赋外,很大程度是受了“大师兄”的影响。他说:小学时就阅读了金庸的全部武侠小说,初中时又读了梁羽生、古龙一些作品,萌生了创造自己的武侠文学世界的念头后,课余就啃起历史来。他将《二十四史》通读了一遍。考入嘉兴一中后读了凤歌的《昆仑》,身手痒痒。为了检验自己的实力,高一时参加了五彩螺文学社,写了一些短篇小说和论文,获得好评后,信心更足了。记得蒋嘉骅高二时,他将《乾坤》前三章投给《五彩螺》,我读了之后当即决定刊登,并附了一段点评。我写道:“本文将北宋年间武林争夺轩辕夏禹剑的故事,与国家屡受侵扰的背景结合起来,讲述了薛天傲在国难家仇中成长的故事。小说借轩辕夏禹和赤霄剑的由来,穿插了我国数千年的历史,也是对祖国悠久历史和厚重文化的温习。”后来,《中学生天地》发了专访,《教育信息报》摘登了几个片段,在读者中激起好评如潮。

内容概要

蒋嘉骅:
  男,出生于1990年3月1日。高中就读于浙江嘉兴一中,金大侠师弟。酷爱历史,通读二十四史。痴迷武侠,膜拜金古黄梁。热衷推理,偏爱本格社会。
小学即开始发表文章,已在各大报纸杂志发表若干短篇文字。
长篇处女作生物主义武侠小说《乾坤》系其高中时所作,为“天地人”三部曲之首部。
目前正在创作长篇推理武侠小说《斋冷》。(系“天地人”三部曲之二)。
倘若读者读完小说结局后露出惊讶的表情,作者创作的心愿便已达成。

书籍目录

第零章  万劫之刃第一章  十年之恨第二章  谜中之谜第三章  月池之巅第四章  渭州之战第五章  八荒剑圣第六章  天人之道第七章  魔君降临第八章  诸子五人第九章  豺云之谋第十章  双星之遇第十一章  宇文之心第十二章  海市之宁第十三章  迂回之击第十四章  轩辕夏禹第十五章  彭祖之卷第十六章  寓言之箭第十七章  逆阴之功第十八章  乾坤之气第十九章  决战之前第二十章  大化乾坤附录一 金庸嘉中论剑附录二 少年江湖——《中学生天地》记者专访蒋嘉骅

编辑推荐

《乾坤》是中国第一部生物主义武侠小说。乾卦第一,变爻落在上九,是为亢龙有悔。

作者简介

《乾坤》是一部体现生物主义思想形态的长篇武侠小说。也是作者《天地人》三部曲的第一部。作品描写了宋朝仁宗年间,捕役出身的少年薛天傲在国恨家仇中成长的故事。小说一反以往的武侠作品对人自身的探索有所不足的缺憾,着力描写主人公薛天傲怎样成为生物主义的探索者和先行者的曲折历程,同时加入了本格推理元素,一个“谜”字贯穿作品始终:双重推断、匪夷所思的杀人手法、奇特的遗言、冰冷的赫连密室,它们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阴谋?
人是世间了不起的杰作,而武功又是人的伟大创造。薛天傲将生物原理与易经之道相结合,最终使得神功大成。作品从易经、佛理等方面探讨了人与自然万物相处之道,以“缘”字阐释了一种超凡脱俗的人生境界。最终,以形悖论的方式结尾,留给读者最后的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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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短评 (总计1条)

  •     看完我也没搞懂生物主义武侠是个什么鬼◑﹏◐和续作不是一个风格——没多少新本格内容,武侠、历史占了大部分笔墨,因此年龄、阅历的不足暴露得比较明显,文笔倒是没差续作多少——17、8岁这种水平真是卧槽(☆_☆)考虑到这是高中时期的创作,给个三星吧,其实很多细节神烦,该杀不杀,拖拖拉拉,非要坑死爱人朋友就高兴了?强行天煞孤星的套路都TM什么尿性!送四个字——除恶务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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