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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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09
ISBN:9787544706902
作者:[荷兰]塞斯·诺特博姆
页数:300页

章节摘录

  阿瑟·唐恩走出舒尔勒书店没几步,就意识到有个单词在他的脑子里卡住了,而且他已经把那个单词翻成了自己的母语。他的大脑记起了德文的“历史”一词——Geschichte——不过很快又将它翻成了荷兰语的geschiedenis。不知怎么地,在荷兰语里,这个词没那么多不祥的意味。他在想这是不是因为这个词的后缀“nis也是“niche”(壁龛)的意思。怪词一个。简短的词儿。简而不略,短而不矬,反倒是让人觉得宽慰,和其他那些短词大不一样。毕竟,壁龛是个让人躲藏的地方,是个可找到藏着的东西的地方。其他语言里没这个意思。他开始加快步伐,希望借此忘掉这个词,不过这个小招数并未见效,反正在这里不行,在这座城市不行,因为柏林的每一寸土地都浸在历史当中。这个词将会很难忘记。最近,有很多词卡在他脑子里了。“卡”这个说法绝对到位:这些词一旦进了他的脑子,就稳稳当当停在了那里。他还能听到这些词:这些词似乎有个与之相伴的声音,哪怕他并没有大声把它们说出来。有时候,它们甚至还有回音。你把它们从它们所属的句子链里拔出来,如果你对这些东西敏感的话,它们会变成一种十分古怪的东西,会变得很可怕,你最好不要把玩太久,否则世界会从你的脚下滑走。这都是闲得慌,他想。不过,他就是要把自己的生活安排成这个样子。他想起在一本旧课本上看过的关于爪哇人的故事,故事中的爪哇人每当挣到两毛五分钱的时候,就跑到棕榈树下坐着。在那些远去的殖民时代,两毛五显然够花上一阵子的,因为这人要等这钱花得一分不剩的时候才回去工作。书里说,这一做法让人恶心,因为你不肯辛苦劳动,哪里会有进步呢?阿瑟·唐恩风光过。他曾自己当导演,自己当制片,制作过电视记录片,要是题材够有意思,他还会亲自上阵来摄影。每过一阵子,要是缺钱,或者心情好,他还会给朋友的公司拍拍广告。要是不经常拍,还是很有意思的。每完成一单后,他就给自己放放假,悠哉几天。过去他有妻子,也有个孩子,但是他们在飞机失事中死了。他只剩下他们的照片,每次看的时候,都觉得比以前更遥远了。都过去十年了。有天上午,他们出发去马拉加,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这种场景他拍过,却没有亲眼见过。那金发碧眼女子,背上背着孩子,小男孩。史基浦机场,排队验护照。事实上,这孩子不小了,都不应背着了。他叫她的名字,她转身。定格,回忆。他们站在那里,呈九十度角,整整一秒钟。她抬了抬手,小男孩也挥了挥手,稍稍挥了几下。另一个人将会拍下他们抵达的场面,那场面将会消失,一同消失的还有那平房、游泳池、大海,一同消失于吞噬了他们生命的一片坚硬、沉重、乌黑当中。他走到队前,把小摄影机递给她。再看最后一眼,他们就消失了。这些照片如谜一般,他得将自己与之隔离开来。这谜太庞大了,他消化不了。有些梦境就像这样——想喊,却喊不出来,你听到了一种声音,你知道这不是自己所发出的声音,是玻璃的声音。他卖了房子,丢了衣服和玩具,仿佛他们拥有的一切都被污染了一般。此后,他成了不带行李箱的行者,只带一台笔记本电脑,一台便携摄影机,一部手机,一台全球波段的旅行收音机,还有几本书。他在阿姆斯特丹的公寓里有留言机,在朋友办公室里还有台传真机——他这朋友是个喜欢摆弄机器的人。他了无牵挂,却又藕断丝连,通过看不见的线路和世界连接。语音,留言。都是些朋友,多半是同事,一些和自己生活差不多的人。他们用他的公寓,他也用他们的。要不就住便宜的旅馆和寄宿公寓,一个漂浮的世界。纽约,马德里,柏林。每个城市,照现在看来,都是个壁龛。他终归还是没有摆脱这个词。没有摆脱那短后缀,当然也摆脱不了与这后缀若即若离的长名词。  “德国什么地方这么吸引你?”他的荷兰朋友有时候会问他。听他们的口气,好像他得了什么重病似的。  他会找个普普通通的借口,把他们给打发了。“我喜欢德国。德国人认真。”  “他们确实是。”他们会给出诸如此类的回答。想想看,要是解释起荷兰的这些社会礼仪,那该多难。一个外国人,哪怕学过了荷兰语,又怎能了解“他们确实是”这种貌似肯定的话,其实是一种嘲讽,一种怀疑呢?  想到这些话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肯尼思贝克路和莫姆森路街角的酒类商店,通常走到这里,他都要考虑是继续走,还是折回去。他停了下来,看了看街对面展示厅里锃亮的汽车。看了看库达姆大街上的车流,然后,他在酒类商店的香槟广告玻璃上,看到了自己。镜子的愚忠很是讨厌,管你情愿不情愿,它都把你的相貌给原原本本照出来。他今天已经看到过自己一次了。不同的是,这回他穿着衣服,穿戴着他这身盔甲。这不一样。他对自己还是比较了解的,他不知道他真正的自我有多少能被别人看到。“全部看到,又全看不到。”厄尔娜说。厄尔娜从莫姆森路拐角冒了出来,他该怎么对付她呢?  “你说的是真是假啊?”  “当然是真的,你可以用你的靴子来赌。”只有厄尔娜才会说出这种话来。现在,他不仅要对付厄尔娜,还要应付她的靴子了。开始下雪了。在镜子里,他看到那些粉粉的雪花落在他的外套上。不错,他想,现在我不怎么像广告了。  “别犯傻了。”同样,也只有厄尔娜会说这种话。这个话题他们说得够多的了。  “如果你觉得你是刚从广告里走出来的,你得买点别的衣服,不要阿玛尼牌的。”  “我这不是阿玛尼牌。”

前言

  塞斯·诺特博姆(Cees Nooteboom)是荷兰诗人、小说家、剧作家、游记作家、翻译家。《纽约时报书评》称其为“20世纪的乡村说书人”。纽约的《村声》周报称其为“作家中的作家,其著作常象征着艺术本身,其作品中的典故随手拈来,尽管其作品都不长,但是有些读者读起来,可能得重温一下西方(甚至还有东方)文化和文学史才行”。《华盛顿邮报》说:“诺特博姆作品主题宏大,但他绝非眼高手低之辈。他在寻常事物中灌注哲学思考。他的思想会不经意地突然出现,叫你猝不及防,如同一个荒废橱柜里藏着的天使。”  对中国读者来说,诺特博姆的名字还略显陌生,但他的部分作品已经开始引进,如其游记作品《绕道去圣地亚哥》。《万灵节》被德国一杂志评为20世纪最伟大的五十部小说之一。  《万灵节》(All Souls’Day)这部小说的书名“万灵节”不同于我们常说的万圣节(All Saints’Day)。在天主教等宗教中,万圣节是11月1日,纪念已经升入天堂的圣徒。而万灵节则为罗马天主教、圣公会等宗教的一个节日,在万圣节的次日,亦即11月2日。该节日纪念死去的信徒,其罪尚未洗净,还不能上天堂。和中国清明节一样,在这一天,人们相信亡灵会归来。  这部小说的主要场景并不是发生在万灵节,然而故事的主人公阿瑟·唐恩倒像一直生活在这样一个节日当中。阿瑟是荷兰的一个记录片摄影师,除了经常接受国际拍摄任务之外,他还有个爱好,就是拍摄黄昏或者凌晨,其时暮色或晨光半明半暗。阿瑟个人也生活在半明半暗、阳间和冥界的交错之中:十年前,他的妻儿在飞机失事中丧生。其亡灵不时浮上心头来,而他却又要努力习惯新的生活。他孤身一人,“了无牵挂,却又藕断丝连,通过看不见的线路和世界连接。语音,留言。都是些朋友,多半是同事,一些和自己生活差不多的人。他们用他的公寓,他也用他们的。要不就住便宜的旅馆和寄宿公寓,一个漂浮的世界。纽约,马德里,柏林”。这漂浮生活中,他落脚最多的是德国柏林。而统一后的柏林本身,也在历史和现实的明暗交错之下。历史的幽灵,仍在这个统一后的城市徘徊。阿瑟在柏林的街上走,就如同一个导游一样,带我们进入这座城市的东西方结合处,带入这个城市的现在和过去,带入这个城市的灵魂深处。  阿瑟在这座城市中有一群古怪的朋友,酗酒的俄国女物理学家、多才多艺的荷兰雕塑家、口才迷人的德国哲学家。他们常在德国的一家小酒馆喝酒,品尝各种德国传统美食,如酸奶酪、烩猪肚、按中世纪食谱做成的黑面包、做成大教堂状的香肠大拼盘。他们在一起吃着,聊着,他们的谈话充满智慧。和这样一群朋友在一起,想庸俗一点都难。连酒馆的老板舒尔泽先生,也都文质彬彬,如我们所说的儒商。他执意保留德国美食传统,不叫那全球化中的美式快餐,打败饮食世界的多姿多彩。几个德国、荷兰、俄国知识分子在一起相聚的时候,他们对传统流连忘返,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人们对一种动物的灭绝而大呼小叫,而对一道烩猪肚这样的美食,对格拉斯笔下女子的优雅气质的灭绝无动于衷,唯有粗俗和无礼代代相传。  只是曲高者和寡,深刻的人是孤独的。这群知交一旦离开短暂相聚的酒馆,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就如陷入了各自的孤岛。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万灵做伴,每个人都有一个难忘的过去要去对付。俄国人季诺碧亚常会记起在俄国吃不饱肚子的那些漫漫长夜。饥饿让她脱离困境后不停地大吃,吃成了胖子。漫漫长夜中的失眠,让她习惯了仰望星空,开始热衷于外星探索。  在小说当中,阿瑟还有个红颜知己,在荷兰的厄尔娜,他们的友谊让人看到男女之间也可以这么无限接近却永不越轨。阿瑟是厄尔娜的禁果,而厄尔娜则是阿瑟永可依靠的安慰,我们谁不希望找到这样可贵的朋友呢?阿瑟在柏林偶遇一个历史专业的女博士,同样来自荷兰,却在研究西班牙某个中世纪女王。在书斋之外,她是空手道高手,是个女妖一般的舞者,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尤物。博士自有自己的幽灵在折磨她。过去她曾被强暴。往事不堪回首。她纵深一跃,跳到了中世纪的故纸堆中了。  阿瑟爱上了她,爱情让他日渐走出过去的阴影。可是还不如说是她爱上了阿瑟。阿瑟去找她找不到,她却在黄昏的时候,像猫一样抓门,进门之后,一言不发,脱个精光,骑到荷兰摄影师身上。她显然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女权到不能容忍男方的任何主动行为,包括打电话找她。这场恋爱注定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这游戏和梦在柏林的图书馆,在日本四国的八十八寺,在西班牙的马德里展开。最后的下场却是悲剧。大家回到各自的生活中,相当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每个人还如同那万灵节的亡灵一样不得超脱。然而一些变化确实又在发生,阿瑟在友谊当中找到了安慰,而女博士看来是要心无旁骛、矢志钻研学问了。  人世间多少这样的事情在发生着。人类在一男一女的关系上生发出气象万千的故事来。好多事情被埋没了,然而人类的对话还在绵延不绝,穿越正史的记录,回荡在不间断的时空之中。人类是孤独的,当我们将人类历史当做一条长河的时候,我们又不是孤独的。书中的德国哲学家阿尔诺举杯说:“为我们短暂的生命干杯。为那些遨游在我们上方的成百上千万幽灵干杯……死去的王后,士兵,妓女,牧师……你们永远都不会孤寂。” 小说中每个人都被过去的幽灵纠缠,而过去合在一起,便是历史。作家似在暗示,历史是一种虚构,而文学却是一种真实。常听人说:历史除了人名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小说除了人名是假的,其他都是真实的。  小说中的女博士在研究一个非常冷僻的课题,中世纪西班牙女王。虽然她最后跑到西班牙国家图书馆找到了资料,可是所有这些资料加在一起,又能说明多少真相呢?在那遥远的过去,我们对真相又能有多少了解呢?治史其实就是一个悖论:你写历史,你的使命是要接近真实,可是你不去想象,如何填补文献之间的沟壑?作者引用马可·布洛赫的告诫说:“历史现象,脱离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则无法理解。”而你若是去想象,就开始在打虚构的擦边球了。小说的最后一页,引用的是罗伯特·卡拉素在《卡什亡国考》中的一段话:“近数十载,今人治史,好取毫枝末节,虽渺远无关亦趋之也。史家吞吐之故纸汗牛充栋,及至成书成文,虽誊录书手,问津者亦鲜也,而况学人乎?治史者偶可诉诸动机,自我欺哄耳。学者涉于文献之海,自觉拨云见日,去伪见真。或饰其文以数字、图表,自诩科学。然史之辙迹,皆无声之谜。史料搜罗日众,则此理益昭昭也。逝者如斯,曩昔之生灵运命,沉寂无边,自成一体,与前无涉,与后无干,非名号、公证、文牍之考订所能涵括也。”然而这个女子却要放逐自己到中世纪,我们跟着一道放逐,哲学家阿尔诺也跟着研究起中世纪的音乐来。这小说提到的中世纪圣歌,或是冯·宾根所作的曲子,都很好听。可是今人的演绎,又有多少还是原貌?历史和现实纠结,故去的亲人和自己的生命交错。亡灵和过去成了生命的场,在我们每个人的周围。过去看不见,琐碎,有些正在发生之中就开始被人遗忘,历史学家不会去关注,它们却形成了我们的生命,影响着我们各式各样的决策。科幻小说中常言“回到未来”,而这部小说,则是让我们迈入过去,因过去写就了我们的现在。《了不起的盖茨比》中也写道:“于是我们划着船,继续向前,逆流而上,船毫不停歇地倒退着,驶向过去。”  小说中记载了两种历史,一种是史家笔下的历史,它们是大事、大人物,另外一种历史是“无名”的历史,无数发生过的琐屑之事,它们构成了人类的历史传承,虽然它们一直在流逝,甚至还在发生的时候就被人遗忘。沉默寡言的摄影师一边记载着柏林墙倒塌这样的重大事件,一边自己在捕捉自己的“无名”历史:它们是脚印、雪地、倒影、形形色色的声音……研究历史的学生奥瑞恩吉的研究则和他的捕捉形成一种有趣的回应。如果说阿瑟在捕捉、挽留当下的历史,奥瑞恩吉则在回溯历史,试图捕捉历史中的“当下”。两人奇特的交往就如同一首曲子,两个主题往来交错,韵味无穷。  坏小说如可乐,爽快而不健康;好小说如陈年佳酿,入口回味不尽。这小说情节并不曲折,甚至有时候显得沉闷,但是故事却很有嚼头,情节所串起来的那些思考最为精彩。这部小说被评论者称为“思想小说”(a novel of ideas)。故事的每个枝节都被作者用来连缀自己的思绪的片段。我最喜欢看的是阿瑟的“狐朋狗友”在酒馆里的胡侃,或是阿瑟自己柏林雪地漫步时的遐想。这些聊天和遐想无所不及。《卫报》说诺特博姆在艺术、哲学、语义学和纯粹咬文嚼字的胡说八道上都驾轻就熟。澳大利亚《世纪报》(The Age)则说读者最好带一本百科全书来看此书。从奥德修斯的远航,到尼采抱着驴子哭泣;从冯·宾根的音乐,到卡斯帕·大卫·弗里德里希的画作,作者的思路四通八达。诺特博姆自由穿梭于欧洲的各国文化之间,以至于阿瑟和女博士的恋爱,反成了冰糖葫芦中间的那根棍子。 有时候这根棍子还不够用,不足以串起他的思绪,故而诺特博姆还用了几个章节的画外音、插入语。在这几个章节,作家直接叙述他所看到的故事,直接开始讲述自己的思想。这样的颇具实验色彩的夹叙夹议算是怎么回事呢?作者没有明说这些章节的叙述者是谁,是观察一切的亡灵,还是作家自己?看过电影《柏林苍穹下》(Wings of Desire)的朋友们一定都对柏林上空的天使印象深刻。这些天使可以看见所有的人间行为,他们知道一切,但是他们并不干预。这本小说穿插的几个章节就如同这部电影里天使的视角,也可以说是作家把希腊戏剧里合唱队的做法嫁接到小说上的大胆尝试。通过小说中阿瑟的例子,我们似乎也能看出作者是要直接进入作品,却又试图不留痕迹。阿瑟在亚特拉斯山脉南部一骆驼集市上所拍镜头中,曾经留下自己的阴影,而他本人不出现在画面当中,用阿尔诺的话来说,这是“上镜而不出镜的一个办法”。不管这样做的是作者本人,还是其笔下的人物,这种作者和作品的有趣互动,都让人寻思良久。如阿瑟自己所想的那样,他倒不是想抢自己作品的镜头,和作品一起不朽。他不过是一个人间万象的收集者、狩猎者,他收藏意象、声音,却又眼睁睁看着它们的流失。他甚至想进入其中与其一起消逝。  诺特博姆小说的文字有时充满诗意,有时则有浓厚思辨色彩。作家带着我们在欧洲思想的沟壑和山峦之间奔走。《万灵节》中的诺特博姆是一个具有大欧洲情怀的欧洲人,他对德国、西班牙文化的了解恐怕不亚于德国和西班牙人自己。他也时刻在思考德国人的忏悔、忧郁和严谨,荷兰人的敞亮、透明与狡诈的来龙去脉。他眼中的欧洲有时候是一个地形上的整体,“柏林总让他觉得他是站在一个大平原的中央,而这平原一直延伸到俄罗斯腹地。柏林、华沙、莫斯科,这些都是途中的小站而已”。可是这个整体确实蕴含着诸多不和谐的声音。“身为外国人,你甚至都不能提‘民主’二字,否则从未参与过杀戮的年轻一辈会警告你不要低估他们的国家,现在不要,将来也不要。他们会把最近的恐怖事件说给你听:纵火;某个安哥拉人被人从东德火车上抛下来;某个人拒绝说‘向希特勒致敬’结果差点被光头党打死。如果你说这些袭击实在可怕,实在要去谴责,但是也发生在法国、英国、瑞典”。  诺特博姆也在思考柏林墙的倒塌对德国,对欧洲究竟意味着什么。东德和西德表面上是统一了,然而精神上未必统一。当初统一时种植的热情种子,最后长成了法尔克广场那儿歪歪斜斜不成材的小树。“你可以把柏林墙拆掉,但是这墙是不会消失的。”西德人对东德人充满敌视、猜疑和鄙视。“你还记得当时那欢天喜地的情景吗?还记得人们在查理检查站发香蕉的情景吗?欢迎东部来的兄弟姐妹?你听过他们最近的谈话没有?老是讲他们穿得如何如何,他们言谈举止如何如何。同样肤色,内里却有这些种族歧视的话语。老是在说他们什么什么不能做,或者是他们如何好吃懒做。‘战后连我们都没钱去马洛卡这些地方度假,他们倒好,成群结队地去。’‘这些人中间有一半人向国安局出卖另外一半同胞,现在倒好,我们和他们所有这些人捆在一起了。’‘要是照我的意思,柏林墙还是不要拆的。’‘不能就这样把两个国家捆到一起来,四十年的历史不能说没就没的,他们和我们不一样。’诸如此类,一个接着一个说法。”而东德人“觉得自己被人忽悠了”,而两边的人都是“对统一简直一点都不懂。整个国家像装在盘子上一样端给了他们,他们却不知如何下手”。这样深深的隔阂也如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在日渐整合的欧洲之上。统一之后,一样是背负着各自的历史,一样心怀猜疑,一样相互回避。想来阿瑟与女博士的爱情,又何尝不是东西德统一,甚至整个欧洲走向共同体的一个预言!  这部作品的翻译很有挑战性,其文字常常晦涩难解,作者旁征博引,也叫人应接不暇。然而这也是和大师过招,过程虽艰苦,却苦中有乐。在那夜深人静之时,这个世界上似乎只剩下自己和面前这些文字。翻译过程中,一些提到的专有名词译者略加了注释,让有兴趣的读者能及时查考。但为了不影响阅读,注释内容有限。书中也使用了拉丁文、俄语、德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等多个语种的文字。为尽量保持作品特色,这些文字第一次出现的时候用原文,注释中给出中文释义。如再次使用,恐阅读间隔过久,故用仿宋体,必要时,注释中再次给出原文。在此书翻译过程中,得到了众多朋友的热心帮助,在此一并致谢:感谢马歇尔大学的约翰·霍尔尼亚克先生在我翻译出现疑难时给予的热情帮助。感谢住在柏林的黄海星先生在德文上给予的帮助。感谢西班牙马德里的陆志远先生在西班牙语和西班牙地名、人名上的帮助和建议。译林社姚燚老师,说看过我以前翻译的《河湾》两遍,实属知音。受其重托翻译《万灵节》,自不敢懈怠。虽明知所有的翻译相对于原文都是失败,还盼败相不是那么难堪。译文中错谬和不当之处,恳请原谅!

媒体关注与评论

  《万灵节》是欧洲小说的精粹,强烈建议读者在阅读的时候准备一部大型百科全书在手。  ——澳大利亚《世纪报》  和纳博科夫一样,他的小说里满含暗示,哲思遍布在最平常的叙述中。  ——《纽约时报书评》  你们存在于特定时间的能力是百限的,你们超越时问而思考的能力则是无限的。  ——《万灵节》  关于历史和时间的流逝,关于一个男人如何着迷地寻找一种方法,以便能清楚地记录下正在发生、然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形象和声音。  ——《纽约时报书评》

内容概要

塞斯·诺特博姆(1933— ),现代最杰出的小说家之一(语出A. S. 拜亚特),生于荷兰海牙。他是诗人,也是旅行作家和翻译家,作品中的实验风格最让读者印象深刻。多年来,他遍游欧洲,用文字表达他对生活和自我的思考。他获得过各种文学奖项,包括P. C. 胡福特奖、飞马文学奖、康斯坦丁·惠更斯奖、奥地利欧洲文学国家奖。近年来,诺特博姆的名字经常出现在有可能获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名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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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灵节》的书名“万灵节”是西方的一个宗教节日,在万圣节的次日。该节日纪念死去的信徒,其罪尚未洗净,还不能上天堂。在这一天,人们相信亡灵会归来。故事的主要场景并不是发生在万灵节,然而故事的主人公阿瑟·唐恩倒像一直生活在这样一个节日,半明半暗、阳间和冥界的交错之中。故事的主要发生地是德国首都柏林、西班牙和其它一些欧洲国家。小说主人公着迷地寻找一种方法,以便能清楚地记录下正在发生、然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形象和声音、记录下历史和现实明暗交错的“幽灵”。作家似在暗示,历史是一种虚构,而文学却是一种真实。《万灵节》是一部欧洲的思想小说,曾被德国一家报纸评为20世纪最伟大的50本小说之一。

作者简介

小说的书名“万灵节”是西方的一个宗教节日,在万圣节的次日。该节日纪念死去的信徒,其罪尚未洗净,还不能上天堂。在这一天,人们相信亡灵会归来。故事的主要场景并不是发生在万灵节,然而故事的主人公阿瑟·唐恩倒像一直生活在这样一个节日——半明半暗、阳间和冥界的交错之中。故事的主要发生地是德国首都柏林、西班牙和其它一些欧洲国家。小说主人公着迷地寻找一种方法,以便能清楚地记录下正在发生、然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形象和声音、记录下历史和现实明暗交错的“幽灵”。作家似在暗示,历史是一种虚构,而文学却是一种真实。本书是一部欧洲的思想小说,曾被德国一家报纸评为20世纪最伟大的50本小说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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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9条)

  •     人终其一生在多年后回望黯淡下来却辉煌着当时的时光流转中经历着世事,或喜或悲,却终归于平淡,每个人都是荧幕下的一只影,只记得存在过但忘却了当时的表情.记忆果真不如想象般那样深刻,只能用光影来镌刻永恒.某天,化作亡灵俯视大地时的寂静或许才是归宿.很晦涩的叙述,断断续续的读了很多遍.也许经历还是太少.思想仍在浅薄处游荡,总是很压抑.
  •     摘自《新浪博客》 作者:诗哲魂阿拉伯谚语:人像各自的父亲,也像各自所处的时代。万灵节,是纪念所有亡灵。这个节日是 11月2日。所有死人都等着这一天。  写下这个书评的名字时,其实我心里却是怀着对欧洲另外一种情感,这好像与小说《万灵节》无关,但的确是从它的书中摘取出来的一个句子,你是我的禁果,它所表达的意思是——小说主角阿瑟与女性红颜知己厄尔娜纯洁友情与关系,我借用它,是想表达我阅读此书关于欧洲的另外一种理解。在我看来,诺特博姆笔下的欧洲社会,其实就是一幅中国浓淡相宜的水墨画。这个文化欧洲不仅仅是阿瑟的摄影镜头中,也是诺特博姆的语言中。此刻,它们就在我的眼前逐渐的展开来,我的阅读好像也是一次偷食禁果一般。小说确实的陈述了我对欧洲精神世界追寻,我心灵中对它艺术与文化方面的一个切问。对于我心中的欧洲来说,我将永远都视它为:你是我的禁果!  这部小说的情节说起来简单,一位在空难中丧失了妻子和孩子的摄影师,他的名字叫阿瑟•唐恩;一直居无定所,寄居在朋友在柏林的房子里。他为了生计不停在游荡在欧洲,寻求电视台布置的拍摄计划,能够挣到自己的生活费就满足了,更多的时间,他除了怀念自己的空难中死去的亲人之外,就是与居住在柏林荷兰朋友们交往,或者是拍摄那些未曾被别人注意的景色,雪花,道路上的脚印,那些在地铁中匆匆而过的足迹。他在自身文化因素,决定了他选择朋友品味,在柏林这个城市中,他寄居在朋友的家中,经常会在不同地区采访进行不同电视节目拍摄;但是,他有着一群非常敏锐与忠诚的朋友,他们是哲学家阿尔诺、雕塑家维克多、科学家季诺碧亚,在电话中不断留言与阿瑟对话的厄尔娜。小说中最多的是,关于朋友间精彩的对话;这一代、一群欧洲知识分子,他们的心灵的对话代表着共同的欧洲,却也表现出欧洲处在非常危险的状态中知识分子的忧患意识。决定欧洲的文明是否继续能够影响世界,不一定是历史,而是今天欧洲对世界有影响力是否在增强。  阿瑟刚刚失去了妻子露夫耶与孩子马修,他是一个生活在柏林的荷兰人。对东西德统一之后情景交融的深入思索,一直好像是时代的阴影紧紧随后,没有哪个世纪见过这么多谋杀、屠杀和种族灭绝。是他精神忧患的根源。这不是一个完整的国家,这只是一个在冷战之后,被人为分裂的种族,除了舔舐过去的伤口,同时也在精神上承受着更大的痛苦。其实,他比谁都更能够体验到这一点。因为他的心灵,是属于欧洲的文化滋润成熟的,他几乎用自己手中摄影机拍摄了整个欧洲。但是,也是对欧洲充满着忧郁意识的人。全球化的欧洲,在人们的意识中、或文化中是碎裂;欧洲的命运如同灶上之水,沸腾不息。一个完整的欧洲共同体,虽然有着全新政治体制欧盟存在,其实,历史的创伤隐身其中,影响着每一个欧洲人,影响着他们的精神深处的痛苦与无奈。信息世界创造的历史真实,在几秒钟之内,他们在全球各地电缆中传播,接着,淡忘便开始了,那淡忘有如一个黑色的删除键。一个被撕裂成片的世界,从边缘拍摄,缓慢,沉思,平淡,一些碎片而已,有朝一日会汇集起来……  几千年来,欧洲文化给世界带来的变化巨大,法国人、英国人、意大利人,德国人、荷兰人、俄罗斯人……这些不同的种族都为欧洲文化作出了自己的贡献,作家时刻思考德国人的忏悔、忧郁和严谨,荷兰人的敞亮、透明与狡诈的来龙去脉,以及西班牙文化的多种多样的历史形态。当然,他也更清醒地透视了西方民主现象,他批判的指出,奴仆们投票选举自己的主人,好去继续做奴仆,他们和主人只有名义上的平等!哪个白痴想出这样办法来?可是这样的疯狂却在扩张。成百上千万的人甚至为此而死亡。  也许,就是错综复杂的历史背景,让作家的思绪不断跳跃出来,又不断进入到欧洲文明未来或现实关注——历史隐匿下来真实面貌以及叙述它的演绎过程;阴暗,冥思,不适合荷兰这种来自开阔地带的人,荷兰人没有山。一切都处在开放状态,没有洞,无处藏身。灵魂里没有阴暗之处。蒙德里安风格。色调明亮,线条笔直。运河,堤防,围海造田。没有大山洞、鸿沟。于是,叙述充满了影像快速旋转以及闪回的力量,让小说的哲理性透出了它特别品质。小说自始自终,好像都有一个上帝的声音在作现实的评论,它是全知全能的叙述者,这也是作家实验写作的一种探索。是谁在决定人们如何进行思索?这个从小说中不断冒出来的评论者声音,能否说,它破坏的小说整体性呢?因为,西方小说的发展中,对于小说之外的声音,是非常谨慎使用的;诺特博姆却超出了小说谨慎使用评论的声音,无疑给此部小说带来一种新鲜的阅读感。  有一天,他被一个女人吸引了,他追拍这个女子,一直在图书馆;发现她是一位研究西班牙历史上一个女王的博士生,这位女子叫埃里克。这个有着沉默与冷漠头脑的女人,进入了了阿瑟的生活。阿瑟与这个叫埃里克的女子做爱,很快这位女子消失了。阿瑟跟踪到荷兰,又去了西班牙,终于寻找到了她。埃里克告诉他,她怀孕了,她并不想让这个孩子妨碍她的生活,也并不想让这个孩子填补阿瑟失去孩子的空白;所以,他们的关系结束了。阿瑟离开了埃里克,却遭遇了抢劫,被劫匪打破血流住进医院。朋友们来到西班牙看望他,其实,埃里克得知阿瑟被打之后,也来到医院看望,却没有留下地址走了。小说最多的并不是叙述这一段没有结果的爱情,更多的是描述了生活在柏林是哲学家、雕塑家和科学家对欧洲文明和文化忧患意识,在在穿插着不同对话的精彩过程里,显现了一个作家丰富的人生体验与智慧。正如书中所说,你是凡夫俗子,你只有一定量的时间和空间,可是一个小小的人脑也可思考永恒,因此,你也拥有了无限的时间和空间。这是个奥秘。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们中每一个人都可以将世界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年代归为己有。你们是世界上唯一能做到这一点的生物,那是因为你会思考。(39)  一个对欧洲历史与文化熟悉的人,写出的小说自然透着许多关于这个区域中诸多沉思,还有对这个饱经沧桑的欧洲社会的未来忧患。小说把背景放在东西柏林成为一体之后,柏林墙倒塌之后历史空间中进行叙述,充满着对这个逝去历史的追忆与回顾,其实,更主要的是当下人们心境的描写与分析。在作家眼中重新认识柏林,柏林几年前中风过,其后遗症到现在还能感受到。从一侧走向另一侧,是在穿越奇怪的唇裂,穿越伤疤,这些唇裂和伤疤在未来很长时间内都会看得清查。在这里,分界线并不是水,而是尘埃落定之前的未完成的历史,也称政治。我们逃避不了过去,不管到哪里,都要把过去带着。一刻都不能放下。因为我们自己就是这个过去。  一个摄影师眼中的欧洲世界,除了那些被无数个摄影者拍摄的场景,还存留下许多人们不与关注的场景与事物,比如无名的脚步,一片孤云,还有山谷中宁静,地铁中没有面孔的身影;有些人和事在被人们遗忘中,被历史一次忽视了,被人们忘却了。阿瑟•唐恩就是这样摄影师,它的足迹走遍了欧洲,他一直想拍摄一部他心中的影像作品,这是关于一部无名世界的记忆。那些小河,那些沙沟,都是风与海所形成,并非艺术家的创造。他们确实存在于特定的时空,而现在,在这么多年后,那河流,那云彩,就放在桌子上,让你去看。他想保存下别人未曾泳装,不愿关注的东西。想捕捉平常事物,好叫它们不再消逝。因此,这些年他一直徘徊在欧洲的土地上,他穿越过欧洲不同的天空;他追寻的是一个真实的一瞬,它无名无姓,然而具有实在,悄然无声地战胜了短暂。他留下的记忆近于无。他活碎片之中。他没有安居下来,永远在欧洲这个变化的空间中行走,拍摄收集起那些被人们忘却的影像,雪花、云雾中的河水,早晨薄暮与傍晚的夕阳,以及柏林城市旧貌与新的变迁。他在内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人的面孔能逐渐消失,退出,不再显现,而一个短短的句子,一个音节,却年复一年留存着呢?可能,他就是希望在自己摄影中获得如此地历史效果。历史世界关注事件,人名、事实、日期、大起大落的事件。而另外一个世界是没有被人看见的,是匿名的,或者你用什么其他语词来形容都好,是那些琐碎小事,没有人注意互它们,但是它们一直存在……  拍摄晨曦与黄昏,是阿瑟的专长,所有这些灰的色调,包括几近漆黑之时。当那灰色接近胶片本色,带着那赛璐璐的光泽之时,他觉得最为美丽。黑暗从地下慢慢潜伏过来,或者渐渐淡入地下,在那幽暗之中,夕阳和朝阳,投射出人能想见的各种光线,各种明暗度都有。尤其是当夕阳刚刚落下的时分,或是朝阳即将长起的那一瞬,因为那一瞬之后便是万机勃发。由于他长期拍摄习惯,他确实喜欢黑暗,黑暗未必喜欢他,黑暗从不等他。他这样一个劲的追赶着黑暗,追随着日复一日脚步去拍摄它们影子,他们的光泽,他们在这个世界的美艳。就如同日本和中国画家一样,年复一年的在画一只狮子,有朝一日,到了生命尽头,他就能一挥而就,在一分钟之内画出一只完美的狮子。  还是让我用摘取书中一些经典的句子来结束我的文章:“如果我们事无巨细一一保留,地球会在所有这些记忆的重压下崩溃”。“过去必须消耗掉,然后我们才能继续”。“人类是半成品,认定他们有着美好的开端,终结却仍是个谜,这虽有短暂之憾,却不乏魅力”。“你看,哪一代人像我们这样,听这么多,有苦难而无宣泄,我们每天都拖着沉重的恐惧,进入每一天”。“他人生命当中所作的一些决定会影响到自己的一生。不止今天这样,或许是十年二十年前,甚至是史前,在你根本还没有出现的时候,这些决定就已经有了”。
  •     万灵节的情节(主线、书中正在发生的事)就好像一条细线一样被埋在无数的回忆,历史,宗教和艺术思辨之中。这条细线晦暗不明,难以辨清,如同在柏林大雪中艰难铲出的一条小径,使得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与小说中的角色一样,在尽力跋涉,辟出一条通路来。因此双方同样,随时随地从这条细若发丝的主线上跌落,坠向无穷无尽,深邃庞杂而忧伤的过去。同时隐约地意识到,在某一天,那条细线也会彻底走到尽头,我们自己也将成为过去的一部分,停留在无数时间死寂后的永恒的静止中。

精彩短评 (总计28条)

  •     recommend!!!!
  •     通过柏林的棱镜可以看到全人类。
  •     哲思小说是俺的菜。。
  •     一定要改编成电影!!!
  •     看此书需要百度在手
  •     信是要用笔来写的,双方都不肯屈尊用电脑去打信件,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代替得了亲笔书写。思维随着墨水而流淌,而不因着机械化的特定字体而物化。 打起电话来,似近实远,反而抑制了他才情的迸发,这就如同传真和电子邮件。它们有着虚拟的即时性,却暗淡了距离的光亮,阻塞了时光的流逝。
  •     虽然没太读懂.....
  •      诺特博姆连小说都不想去编织一个完美的情节,更多的还是他那标志性天马行空的思绪,这样的状态更像是一个人与自己的思想上的撞击
  •     一开始看惊为天作,后来的设定越来越不堪..... 不过书中提到的艺术作品的确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并大大影响了我的审美以至于2年后仍念念不忘重拾此书
  •     脉脉大荒,追索之声将永无止息
  •     看了2两年还没看完。。。
  •     有时间要再看一遍。
  •     培训开始啦,第一周
  •     共饮孤独的美酒
  •     梦境
  •     是无法用一句短评概括的神作。
  •     第一遍 不太懂
  •     深刻的人是孤独的。。。。这算不算意识流作品?
  •     2012-83
  •     前半部分有很多短小精妙的诗化语言。对暗示性的意象不得其精髓。连提两次肖斯塔科维奇的名字真的合适吗?——提弗里德里希的画的时候我想到了布鲁克纳。当然提一下巴赫也未尝不可。想说的东西很多,范围也很广,但不是太深。提到达利的时间的永恒的那段文字,感觉自己融化了~总的说来有点懵,不知道是自己没看懂还是自己想多了
  •     27th 在讲什么……
  •     伟大
  •     那些在这里留下印迹的身躯,现在都在别的地方. 什么样的国家,值得用这么多鲜血和仇恨来维系?什么样的过去,值得用这么多的忧伤和黯然去祭奠呢?
  •     我也想经历这种学者式爱情……4.6
  •     老早以前看的了…先标记下有机会重读
  •     万勿当小说读
  •     这书把Ice看傻了,把Vera看疯了。
  •     赶上最热的时候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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