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和其他的时间》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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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6-09
ISBN:9787540437831
作者:奥尔嘉·朵卡获,Olga Tokarczuk
页数:163页

太古和其他的时间

波兰文学弥漫着奇怪的味道 让人喜欢的不行 那些长长的古怪的名字 只存在于我想象中物品 都让我着迷 角度很生命力 最喜欢那些穿插在故事里的关于动物 植物 静物的时间 因为我也很喜欢想象各种东西的世界 所以觉得有些 臭味相投

冷掉的咖啡磨。

本以为背景会染上神话色彩。翻到第二页时发现此书儿童不宜。密密麻麻的文段。太过冷峻。以至感觉不到时间存在——他们仿佛是停滞了。生和死失了棱角,再无法分辨。失望。遗弃。战争。无爱的交媾。癫狂。眼睛一旦宣布虚无,似乎连伤感也沦为奢侈的颜料。充盈的冰冷。不在场的绝望。观看他们的人隔了一整个世界来观看他们。又或许作者本性仁慈。拉远距离只是为了减缓更多人的悲痛。太古里的人。无数片段。其实没有一个人。只有零碎的片段。那儿的天空很暗。河水浑浊。人世的温暖从不轻易显露。但毕竟还是有光。些微的。痴迷于游戏的地主先生。咒骂月亮的弗洛伦腾卡老太太。爱着鲁塔的伊齐多尔。咖啡磨冷掉。捧着它的米霞手很暖。还有麦穗儿。皮肤黝黑,身影如灯光在林子里明灭。道出的话儿恍若神谕。她和弗洛伦腾卡老太太本质是一个人。她俩都认识月亮。————“我做了个梦。”麦穗儿应声说,“梦见月亮敲我的窗户,并且对我说:‘你没有母亲,麦穗儿,而你的女儿没有外婆,是不是?’‘是的。’我回答。月亮又说:‘村子里有个善良,孤独的妇女,我曾欺负过她,现在我甚至不知为什么要欺负她。她既没有孩子也没有孙子。你到她那儿去,告诉她,请她原谅我......于是我问它:‘为什么你希望她原谅你?得到某个人的谅解对你有什么意义呢?’而它对此回答说:‘因为人的痛苦会在我的脸上刻出黑色的皱纹。有朝一日,我会由于人的痛苦而熄灭。’它是这么对我说的,于是我就到这儿来了。”(P61)

想像和其他的时间

想像和其他的时间于是显然,我的标题是一次模仿。没有看过《太古和其他的时间》的人可能永远觉得这个词组难以理解,并且貌似有歧异语病。但读过的人都会轻而易举回归这项由“时间”导引的想像力空间——说“回归”也是一种逻辑语病,因为所谓太古、或其他想像力创造的文字世界并无确实所在,你毫无“回归”的可能、或起点。作家朵卡萩是借用“太古”和村落中三代人的生老病死、悲欢离合、神话传说来重述民族性,并以超凡的冷静态度记录了两次世界大战对波兰民族的创伤,太古虽然是不存在的,但太古所凝聚的每个人、每株树、甚至鬼魂的故事都太真实。这本书之所以有如此怪异难懂的名字,源于作家巧妙的构思,用84则小文串起人生和信仰,每一则都以“XXX的时间”为标题,这令你发现,不止是人类有时间,椴树、小咖啡磨、房屋、游戏都有各自的时间,世间万物万事都有生命。这本书虽然有小说的核心,但叙述却是优美而哲理的,“若要思考就得吞下时间,把过去、现在、将来和它们持续不断的变化化为内在的东西。时间在人的头脑内部工作。人的头脑之外任何地方都没有时间”——每当读到此类句子,阅读就会变得更有趣,促动读者走神,去想一点比故事情节更有意义的内容。当市场青睐哈利波特之类的奇幻大作时,这类幻想之书似乎显得不起眼、默默无闻,既不走奇幻路线、没有魔法和妖孽,也没有英雄,而是因哲理、善良、寻根的意愿所生发的平凡现实故事。波兰的朵卡萩用本国精妙的文字在神话、现实和历史的烙印中徐徐默默地摸索,跨越了国度、语言和年代,列在我冰凉的书架上,像个长途跋涉、难得有伴的流浪者,带着童话的纯朴、寓言的犀利。作家奥尔嘉•朵卡萩除了这本《太古和其他的时间》,还著有《白天的房子和黑夜的房子》,获得两次波兰权威的文学大奖“尼刻”(Nike)奖,对于诺贝尔迷信崇拜者而言,多欣赏一些小国经典是相当珍贵的体验。正如大江健三郎在文论中说的,想象力就是创造力。人类的想像力妙不可言,幻想所走的路线越是偏离现实、也就越能超越现实,而且,就这次阅读来看,想像是不分国界、性别、年代的,想像力自有其神性或人性的生命力,在“想像力”这一点上流传下来的世界,很可能是人类自诞生以来最奇妙、最深刻的时间之总和。

太古在哪里?

西闪/文如果你觉得读帕慕克有些累,那就读读这本小说——《太古和其他的时间》。作者是一个陌生的波兰女子,叫奥尔嘉·朵卡萩(Olga Tokarczuk)。像帕慕克一样,这位女士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作家。尽管评价一个作家很聪明就像说一个考古学家很抒情一样的不靠谱,但是她的《太古和其他的时间》的确写得很聪明,且不让人疲累,因为她无须像帕慕克那样负担起诺贝尔评委们高深莫名的赞美和全世界读者的殷殷目光。她只是委婉地讲了一个故事,故事既神秘又新奇:一个名叫太古的小村落,位于波兰的某处。四个大天使守护着村落的东西南北四个边界。太古的人们生活其中,无法逾越。那些自以为走出太古的人,不过是在边界处靠着隐秘的墙进入了梦乡。梦醒之后,他们返回太古,把梦境当作了回忆。就这样,人们在太古生生死死,连超时间的上帝也无可避免地老去。如果你觉得这个世界总是在铁定的轨道上运行,或者觉得自己像碱水中的鱿鱼那样,在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中乏味地生活,那就读读这本有趣的书。奥尔嘉以一种梦幻般的叙述方式重构了世界,这个世界以魔方形容尚嫌简单。在小说中,所谓的真实,所谓的规律,乃至人类的智慧,在太古这个“宇宙的中心”都不过是时间的某种变幻方式,就像书中描绘的两条河流:黑河与白河那样,时而泛滥,时而清浅,既繁衍无数生命,也摧毁生命无数,最终却汇合一起,“平静地,心满意足地继续向前流去”。在奥尔嘉的笔下,上帝在游戏的时间里创造了好几个世界,但祂又出于各种考虑将其摧毁。祂在无穷的时间变化中显现自己。所有无定型的东西,起伏不定和容易消逝的东西,海面的涨落、大陆的漂移、冰川融化、种子发芽、胎儿的生长、眼角的皱纹,都是上帝呈现自己的方式。人们企图留住时间,他们为万事万物命名,以为如此世界就有了确定的性质,就有了永恒。但是人们错了,因为只有上帝才可以超越时间。就像书中那个叫伊齐多尔的人,执着地寻找宇宙的秩序,在自以为接近上帝的时候,时间却将他的所有努力连同他的生命全部带走。就像奥尔嘉在开篇所说:“须知创造是上帝的事,命名才是凡人的事。” 如果有人说,《太古和其他的时间》是一个寓言,一个神秘主义的宇宙故事,大致如此。同样,说《太古和其他的时间》是一部特别的,有关伊齐多尔与鲁塔的爱情小说,也有道理。但是,这些评论都不全面。如果从1914年算起,作者侧面描述了波兰历史的大半个世纪。两次世界大战、希特勒和斯大林给波兰带来的深重苦难,成为小说至关重要的时间背景。正因为这沉重的大半个世纪,书中众多人物的命运才没有成为轻飘飘的离奇传说,而具有悲剧般的深刻内涵。作家本人说写作此书是她在历史中寻找自我根源的一种方式。从这个角度看,《太古和其他的时间》何尝不是一部波兰人在历史中寻找自我的时间简史呢?当然,《太古和其他的时间》还称不上一部杰作,更无法像风格接近的《百年孤独》那样成为伟大的经典。小说的情节发展似乎被作家选择的叙事方式困住了,缺乏内在的动力,好像陷入了时间的漩涡无法自拔,这可能有关作家的才情。不过选择这个题材,寻找重新看待历史的方式,试图接近事物的核心,奥尔嘉的写作不正像她笔下的伊齐多尔一样冒险吗?

充满诗意的残酷

《圣经》里说,有河从伊甸流出来滋润那园子。太古就是这样的一座小村,太古东面的边界是白河,白河将太古的土地与塔舒夫分隔开来,然后拐弯流向磨房,磨房是属于盖诺韦法和米哈乌一家的。太古的西北向南流淌着一条黑河,黑河的水深而幽暗,他的旁边住着本村的一个牧师,白河和黑河在磨房下边汇合、交汇在了一起。太古就在这两条河的怀抱之中。黑河和白河流出来滋润着太古和她的人们。太古不同于《圣经》里的伊甸园,太古有生有死,有战争,是一个不幸的集合体:“这个世界与其他的人和动物世界相似,是昏暗的,充满了痛苦,有如一个混沌的长满了浮萍的池塘。”这就是本书《太古和其他的时间》发生的地方。没有惊天动地的故事,作者奥尔嘉·朵卡萩(Olga Tokarczuk)用其轻盈、细腻,诗意而又充满神秘的笔调描述了太古平淡的生活,虽然其中历经八十余年人事变迁,虽然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的蹂躏,虽然有人死亡,有人离开。然而,这似乎一切都是表面,我读到的是另一种充满诗意的残酷。读完之后,在这个寒冷的下着淅淅沥沥冷雨的寒冷的冬夜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人就像待在罐子里似的。”鲁塔说。在这个罐子里,充满了令人无法抑制的悲戚的孤独与伤痛,尤其在现今道欲横流的社会里的我感觉尤其强烈。盖诺韦法在太古拥有一座磨坊,但是村里的麦穗儿却不得不靠捡田里的麦穗,靠用自己的身体来喂养村里的男人以得到一点果腹之物。盖诺韦法生米霞时是在天使的注目下生下来的,其间充满了崇高和生命的激情,然而麦穗儿生儿子的时候,却不得不躲在森林旁的废弃的长满了荨麻的瓦砾场里。米哈乌为宝贝女儿米霞的出嫁准备的是一套自己亲自盖的全村最豪华的房子,而老博斯基却只能为女儿准备低矮的小棚户和粗糙的家具,虽然他与米哈乌是亲家。伊齐多尔爱着鲁塔却终生受着这爱的折磨。地主波皮耶尔斯基经历了战争和迁出自己府第带来的冲击和惊吓,他在战后的世界里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他失去了自己的信仰,最后在神秘的lgnis fatuus游戏当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们就在其中领略着人生的无常和无能。《太古和其他的时间》在告诉我们生命的无常的同时给我们描述了爱的温暖,盖诺韦法对埃利的不能被世人容忍的爱情,米哈乌对女儿米霞的近乎病态的父爱,米霞对弟弟伊齐多尔的姐弟之爱,伊齐多尔对鲁塔的令人心酸的爱。这些爱让我们在悲戚的孤独与伤痛当中找到了一点点地温暖,就像在寒风中深夜赶路的人看到了一点昏暗的烛光一样。人就在这爱欲之中,独生独死,独往独来。“谁只要见过边界一次,这个人就会椎心地感受到自己遭受的禁锢。”——《游戏的时间》。没有人能走出太古,太古的边界有道看不见且无法逾越的墙。男人,女人,在边界旁睡了一觉,就以为去过村外了,“那只不过是他们的错觉而已。他们出门旅行,走到边界,到了这里就僵住不动了。他们大概是在做梦,梦见自己仍在继续往前走,梦见有个凯尔采和俄罗斯。”他们一辈子生老病死在这个叫太古的村庄里。但是鲁塔见过太古的边界,最后,她在纷纷扬扬的雪花当中离开了太古,离开了养育她,给她带来爱情也带来痛苦的太古,她去了巴西。看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起了《楚门的世界》,鲁塔和楚门是何等的相似!鲁塔离开了太古,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吗?离开以后的生活真如她所想的那么美丽吗?这其实就应该算是一部天然的电影剧本,根本不用人花费心思去改编,只要你根据作者苦心积虑的构思,这八十四则小章节就可以变成电影的八十四个小片断,你可以从任何片断,任何地方开始阅读。这也正是作者奥尔嘉·朵卡萩的高明之处。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雨后春笋。南方,每年的清明时节,在料峭的寒风当中,那些山坡上,谷地里,春笋,已经是漫山遍野了。它们高高低低,一排排地,错落有致,层次分明笋的壳,灰黄色的,泛着晶莹细致的光泽,这是生命的光泽。人,不就是这样么?

太古之后

“太古是个地方,它位于宇宙的中心。”这个名为太古的地方,是波兰女作家Olga Tokarczuk(她的名字的汉字音译里居然有个字我打不出来 )虚构的一个村落,位于波兰的偏远之地。“村子的四方边界有四位天使长守护:北面拉斐尔,南面加百列(这位因为常被影视文学作品提及,因而名字于我相对熟识),西边米迦勒,东边乌列尔。太古的边界有道看不见,且无法逾越的墙——那些自以为离开太古的人在墙前困于梦境,醒来后,反身回家,将梦当成了回忆。”……Olga就这样在这个被她划定的束缚里安排了众太古村民的人生,讲述了八十年的人事变迁,借由这时间的流逝,完成她个性化的种种终极思考,比如上帝,比如天使,生命、爱情、战争、游戏……薄薄的书页却几乎覆盖了一个人的肉身和精神所能达到的所有层面的思索,且读来有种奇特的魅力,魅力的来源应该不仅是她具有魔幻色彩的故事,而更在于她那些有些时候流畅有些时候诡异的对于抽象事物的思考和表述。书已经看了很多天,简介里的男女主人公才刚刚出场,都还只是小孩子。“人在爱欲之中,独生独死,独往独来。”这行红色的小字,不算突兀地映衬在绿色的封面上,不知道是编者加上去的,还是作者本来就写就的。够幸运,翻译相当流畅,所以要提一下译者易丽君和袁汉镕。因为这是第一次看波兰的书,所以这两位已经70多岁的译者还是第一次听说,当是值得敬仰的人。

太古、时间、上帝和游戏的时间

我不晓得“太古”的波兰原名是什么,只是译成“太古”这个名字本身就很有哲学的味道,像是一个不朽的真理,而真相是:太古是个地方,它位于宇宙的中心。时间就流淌于这个虚构的波兰小镇。时间是唯一连上帝也无法掌控的东西,于是,每个人甚至每个生物以及每个物品都有属于自己的时间,一切都是自身的主体,随时间的变化而演绎不同的事件,上帝只是将这些时间碎片拼成故事,就像作者所做的。作为“太古”以外的读者需要思考的是“某种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不变性”。“他们(指人类)认定只有永恒的、不变的东西才是完美的。于是他们把这种不变性强加于上帝。这样一来,他们就失去了理解上帝的能力。”或许我们会像老博斯基一样只有到死后才能悟出我们的死如同生一样,都是一场梦。人生只是上帝的游戏……那么,别忘了在墓铭上写下:上帝在关注,时间在流逝。死亡在追逐,永恒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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