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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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青岛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1-1
ISBN:9787543667761
作者:王正伦
页数:252页

内容概要

“平生只负云山梦,一步能空天下山”,“举足宜最高,不许云在上”,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喜欢一个人漫游,独自穿越滇藏线、川藏线、青藏线、唐蕃古道、西南丝绸之路、怒江大峡谷、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岷江、大渡河等,足迹遍及湘、桂、黔、滇、川、青、藏、蒙、苏、浙、鲁、闽、琼,已踏遍大半个中国。
已出版《帝国的酒色》等。

书籍目录

1、
昆明一夜
2、
QQ爱
3、
遇见
4、
倒带
5、
伊人
6、
启程
7、
隐形纪念
8、
私奔
9、
木石传说
10、
爱,很简单
11、
三道弯
12、
累格
13、
梦醒了
14、
绯闻
15、
西江月
16、 回家
17、暗恋桃花源
18、逍遥骑士
19、
夜上海
20、三家店
21、永恒印记
22、女人花
23、电台情歌
24、给我一支烟
25、A Little Romance
26、酒色•男人
27、花样年华
28、一个人生活
29、私奔居堂
30、答案
31、远山的呼唤
32、武家坡
33、骑士庄园
34、得水活茶
35、柔软时光
旅行的意义(代后记)

编辑推荐

  带上《私奔》去旅行吧!它会告诉你一个别样的彩云之南,一段异色的旅途人生,扑朔迷离、跌宕起伏、欲说还休。  ——天涯网友Aiyyang  这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谜底到最后一刻才揭开。讲述了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的故事,也是三种不同的人生,以及纠结其中的情与欲,爱与性,叙事在一个更为辽阔的时空中穿梭、闪回,就像是一部张弛有度的公路片,镜头感十足。  ——新浪网友昆虫侦探

作者简介

《私奔》内容简介:王卿孙、高笑非是在非典中邂逅、相恋的,他们一起憧憬着解禁后的私奔、隐居。不久,他独自赴云南组织选美,把给她预备的一句告白、一枚戒指和一座老房子的线索藏在一本画册里。但天不遂人愿,分分合合后,她还是不辞而别,结婚并生下别人的孩子,而这…切距离他们最后一次重逢仅半年,当时,她还喃喃自语着要和他私奔。王卿孙又驶入云南,而高笑非却已香消玉殒,另一个女孩打算搭乘王卿孙的便车,去红河源头参加一场由《逍遥骑士》的影迷组织的C0splay派对,但是,徐宛杨要先陪王卿孙玩另一场寻宝游戏。
出乎意料,王卿孙相继在当初的藏宝地点发现了高笑非生前的物件,王卿孙也开始在回忆中重构着他与高笑非相处时的场景,以及属于她最后的真相。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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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当时看这本书的时候是去寄明信片,拿着书在路上看,然后竟然错过了路中的邮筒,只好走到路尽头,才投了明信片。现在有些不记得当时是什么心情了,只记得回来时天色已经暗了,借着路灯看了一两页,记住了页码167页,也不记得当时读到哪里了,第二天继续读,然后读完。在之后,开始想要去旅行,算是自己送给自己的明年的礼物。现实远没有小说那样煽情那样顺遂,充满着一切的不可预料,正因为如此,小说只适合调情,生活是用来享受的。怎么说这本书呢,在作者插叙的叙述中大致读懂了一个爱情故事,本来相爱,却在彼此的猜疑中毁掉了彼此的感情(在我看来如此)。之后路途中遇到了曾经认识的人,又遇到不认识的人,然后发生了一些事情,最终各自有各自的命运各自的寂寞。即使他们不孤独,但也寂寞。好了,笨人一枚,什么也没看出来,羡慕作者中,可以走那么多地方,很是羡慕,此致敬礼。
  •     旅行的意义(代后记)1970年代,我出生在黄河岸边的一个小乡村,初学识字的时候,我就认得繁体字了,当时家里唯一的繁体字读物,是一本民国时期出版的中国地图册,也是唯一一本全彩色的读物,这是母亲偷藏的关于舅舅仅有的记忆,那时候,我从未谋面的舅舅生活在遥远的台湾。舅舅是在南京读书的时候,被国军“掳往”台湾的,但背井离乡的并不只有舅舅,我唯一的叔叔、小姨、哥哥也在“关外”讨生活,大姑则嫁到了陕西。我开始上学的时候,恰逢1980年代初期,还可以在庄稼地里不时地捡到花花绿绿的传单和各式各样的饼干,这些都是“国民党反动派”从对岸撒来的“糖衣炮弹”,但对于当时很多像我这样的乡下孩子们来说,这也是关于饼干的最早的,甚至是唯一的出处。翻阅这本地图册的时候,刚上小学的我就在琢磨:中国这么大,咋就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家?如是想像的时候,我连三里外的“公社”都没去过,更不曾听说“旅行”这个生僻的词汇,但并不妨碍我继续想象着另一个更加切实的问题:我要走多少天,才可以拉哥哥来助拳,去收拾隔壁家的那个小子。我从小就是一个很敏感的孩子,由于出身问题(当时,“文革”早已结束,但在偏远的乡村还存有遗毒),再加上舅舅可能在台湾的关系(当时,家人还不知道舅舅尚在人世),受些宵小们的歧视,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我甚至到小学毕业都不敢昂首走路。不过,至少在接受教育这一点上,舅舅远比叔叔更幸运,叔叔和堂叔是在1960年代初开始“闯关东”的,那还是“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所以,爷爷、二爷爷以及二爷爷的媳妇,都在不足半年的时间里相继饿死了。父亲、叔叔都习惯了沉默寡言,不过,父亲年幼时,也是读过私塾的,也写得一手好字(这一点,直到我考上大学以后才知道,那一年,父亲第一次自己写春联),哥哥还是老三届的高中生,却没有机会考学、参军,但又出生在乡下,自然也不需要下乡插队,却在我还未出生时,就不得不乖乖地追随叔叔,到“关外”去讨生活了。我还在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外公终于带着哥哥回老家了,而从未谋面的外婆则因不堪“关外”的苦寒长眠在他乡了,我也在朦胧中知道了从山东老家到“关外”的距离究竟有多么远。后来,我读到初二的那年,一生耿直、慷慨的外公在老家病逝,唯一的儿子又远在台湾,但他临终前还一直念念不忘着我的那些事:给我盖三间瓦房,娶个媳妇,成个家。我应该比哥哥幸运,至少我可以考大学了,之后,便离开了家,在即将大学毕业的时节,我才第一次见到舅舅,他已经是一个年过七旬的古稀老人了,之后,我陪着舅舅、舅母、表姐去青岛,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旅行,摩托艇在海面上疾驶,舅舅一个人倔强地站在船头(或许这只是我的选择性记忆,但多少年来,这个形象都一直萦绕着我),独自怅惘一段悠然远逝的青春岁月。那是1997年,已经从国小校长岗位上离休的舅舅是从东京转机,才辗转回到老家悼念外公的,尽管离开大陆近半世纪,但他除了青岛外,再未特意游览过其他任何一个城市,也许只是因为青岛是他离开大陆时途径的属于老家山东的最后一站。还在淮海战场胶着状态时,四体不勤的舅舅孤身穿越尸骨堆积的交战区,甚至还一度躲藏在尸骨下,如此,才从学校回到老家,又在老家躲藏了多日(舅舅曾过继给他的二叔,而在国民政府任职的二叔,此前已在老家的街头中流弹而亡,后来,舅舅的另一个叔叔,也被押解到东北垦荒,再未能踏上故土),此时,再从陆路返校,想必更是艰险,于是,不得不从青岛经海上南下。其实,在一个世代以稼穑为生,但又不释书卷的庄户人家里,无论是叔叔被历史流放到关外谋生,还是舅舅被政治裹挟到台湾,甚至是哥哥少年时即远走他乡寻一个出路,无非都是为了在一个艰难的大时代里颠沛流离地讨一个简单的生活(后来,邻居们都说,以当时的成分,叔叔在老家恐怕连媳妇也讨不上,而我的家人“闯关东”的故事,也由此堪比一部电视剧),当然,对于叔叔而言,只是换一个地方种地,舅舅则毕生以教书、育人为业。若干年之后,我也经由读书、考学,侥幸流落在城市里,不过,直到2007年8月,开始一个人的旅行时,在偌大的北京城,我依然没有安下一个家,而且,一旦成为仅有一张集体户口的“非农业人口”,这一纸户籍也切断了我和祖上之间的衣钵。黄河南岸的那个小乡村似乎再也回不去了,却又疲惫挣扎于都市里的物质、沉闷、逼仄和匆促,转而想象着一个“农妇、山泉、有点甜”的恬淡与安然,于是,便一次又一次地自我放逐在大漠、戈壁、雪山、圣湖,想在写字楼的格子间之外寻回属于自己的另一种价值。自诩“性本爱丘山”,有些矫情,也许以下的说法——与其漂在北京,孰与流落江湖——似乎更为合宜。其实,背包远行,还与一位亦师亦友的前辈有关,伊夫是一个先行者,早在1980年代,就孤身远游新疆,如今,他更多地聚焦海外,已经游览70多个国家,也一再地鼓励我出国旅行。我还是选择先从国内出发,也许,与童年时看过的那本地图册有关(可惜,早在小学时期,那本地图册就被我折成一个又一个纸飞机,放飞在乡间、田野里)。终于,我带上一本新版的地图册,踏上一条不可知的旅途:滇藏线、川藏线、青藏线、唐蕃古道;怒江、岷江、澜沧江、金沙江、大渡河、雅鲁藏布江;青海、川西的大草原,内蒙古的大漠、戈壁。“平生只负云山梦,一步能空天下山。”“举足宜最高,不许云在上。”我不仅徒步穿越过草原、峡谷、雪山,而且几乎逢山必爬,遇湖环湖,其中,最长的一次旅行长达122天,却从未在一个地方待过三、五天以上,于是,大部分的时间里,我都背着40余斤的行囊孤独地行进在漫漫长路上,或夜宿于荒野、峡谷、雪山之间,既不只一次柳暗花明过,又不只一次穷途末路过。我几乎踏遍西藏、青海、四川、甘南、滇北的藏族同胞聚居区,每当从山巅审视着峡谷里的农田、村落、炊烟时,就想望着在贡山的雾里村、八宿的然乌镇、丹巴的邛山寨、黔东南的肇兴、丘北的普者黑,种上几亩庄稼;或者在泸沽湖畔的里格半岛、洱海边的玉几半岛、抚仙湖的孤山岛,买一栋老房子,打打鱼,晒晒网;甚至在牛奶海、纳帕海、新路海、木仁错、花湖、星宿海、鄂陵湖畔,搭一间小木屋,养十几头氂牛……一个人的旅行注定是孤独的,但未必是孤单的,或者约三、二驴友,漫步在大草原上逗一逗藏獒,采一堆野蘑菇;抑或找一家青年客栈,品一杯茶,看人来人往,即便独对山巅、湖岸,亦可坐看日出日落、云淡风轻,此时,我又彷佛蝉蜕成茧里的一只蛹,观照着神游于九天之外另一个年近不惑的我。我三次走进彩云之南,几乎踏遍每一个州、市、县,第一次是在春城策划、组织选美大赛,拍遍昆明及周边的外景;四年后,又在环黔东南后抵达昆明,之后,径自走到拉萨;次年,又从湘西,经广西,入云南,并从稻城、亚丁,走遍四川甘孜和阿坝州的每一个县市,再由石渠进入青海省玉树州,经果洛抵达西宁,打算途径海西州、格尔木,穿越南、北疆。《私奔》是我的第一部小说(但愿不是最后一部),就像是遁入另一个时空中的我,小说题目取自郑钧的一首同名歌曲,这也像是我曾在“非典”时期与一个被隔离在象牙塔里的女孩的约定,“想带上你私奔/奔向最遥远城镇/想带上你私奔/去做最幸福的人”,其目的地就是“七彩云南”,也是这部小说的主要外景地。《私奔》既是一辆汽车,一个男人的情与性,又是一条公路,一个时代的魅与惑。其中,不仅有我走过的地方,我邂逅的人们,也有我喜欢的京剧、电影和音乐,更有我逝去的人生,未了的情怀,所以,在我的设想中,《私奔》远不止一部,因为我向往着一直“on the road”,比如我还从未到过的黑龙江和台湾,那里都是我的家人曾经讨生活的地方。谨此,献给我远在天国的外公,是他带我走进戏园子,教我学会听戏,而这一兴趣也一直保持到现在,也献给舅舅、父母、亲人以及我爱过的人,是哥哥训斥、督促我能考上大学,再次感谢本书的编辑、好友赵文生,以及给予我鼓励的友人伊夫、秦荣国、相晓冬、王瑞斌、孟云剑、吴佳……祝福我在万里遐征中邂逅的一位更沙寺的堪布,他不只一次地在短信里为我诵经、祈祷,还有在黄昏时,用摩托载我走出澜沧江峡谷的藏族大哥,在八一镇的加油站工作,并帮我付了一碗面的拉萨青年,在美人谷中不期而遇的两位同年出生的藏族朋友,还有那些不知道姓名的驴友们,一如在金珠镇为我壮行的一位不问名姓的胶东哥们,在滇藏公路上躲过检查站的一对台湾朋友,在成都街头一起把酒言欢的福建哥们,从玉树一直走到西宁的浙江兄弟。王正伦庚寅年仲秋于北京通州

精彩短评 (总计9条)

  •     写作很随意
  •     很羡慕作者啊,独行天下。这种勇气,怕是常人所没有的。今日在书市看到此本新书,被薄膜纸包着,打不开看里面的一点内容。书封面上没有名人的推荐,没有说获得什么什么奖项,但我还是被吸引并最终买回来。我总认为读书是自己的事情,关乎自己的心情,别人的推荐也许只是借鉴,而非定夺。
    今晚开读,满心期待!
  •     我觉得吧~这只是小说,有作者生活的影子,正如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花三个小时看完的。比起那些游记,没有特殊的感觉。情节嘛,一般般。但至少,偶还看完了。
  •       旅行的意义(代后记)
      
      1970年代,我出生在黄河岸边的一个小乡村,初学识字的时候,我就认得繁体字了,当时家里唯一的繁体字读物,是一本民国时期出版的中国地图册,也是唯一一本全彩色的读物,这是母亲偷藏的关于舅舅仅有的记忆,那时候,我从未谋面的舅舅生活在遥远的台湾。
      舅舅是在南京读书的时候,被国军“掳往”台湾的,但背井离乡的并不只有舅舅,我唯一的叔叔、小姨、哥哥也在“关外”讨生活,大姑则嫁到了陕西。我开始上学的时候,恰逢1980年代初期,还可以在庄稼地里不时地捡到花花绿绿的传单和各式各样的饼干,这些都是“国民党反动派”从对岸撒来的“糖衣炮弹”,但对于当时很多像我这样的乡下孩子们来说,这也是关于饼干的最早的,甚至是唯一的出处。
      翻阅这本地图册的时候,刚上小学的我就在琢磨:中国这么大,咋就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家?如是想像的时候,我连三里外的“公社”都没去过,更不曾听说“旅行”这个生僻的词汇,但并不妨碍我继续想象着另一个更加切实的问题:我要走多少天,才可以拉哥哥来助拳,去收拾隔壁家的那个小子。
      我从小就是一个很敏感的孩子,由于出身问题(当时,“文革”早已结束,但在偏远的乡村还存有遗毒),再加上舅舅可能在台湾的关系(当时,家人还不知道舅舅尚在人世),受些宵小们的歧视,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我甚至到小学毕业都不敢昂首走路。
      不过,至少在接受教育这一点上,舅舅远比叔叔更幸运,叔叔和堂叔是在1960年代初开始“闯关东”的,那还是“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所以,爷爷、二爷爷以及二爷爷的媳妇,都在不足半年的时间里相继饿死了。
      父亲、叔叔都习惯了沉默寡言,不过,父亲年幼时,也是读过私塾的,也写得一手好字(这一点,直到我考上大学以后才知道,那一年,父亲第一次自己写春联),哥哥还是老三届的高中生,却没有机会考学、参军,但又出生在乡下,自然也不需要下乡插队,却在我还未出生时,就不得不乖乖地追随叔叔,到“关外”去讨生活了。
      我还在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外公终于带着哥哥回老家了,而从未谋面的外婆则因不堪“关外”的苦寒长眠在他乡了,我也在朦胧中知道了从山东老家到“关外”的距离究竟有多么远。后来,我读到初二的那年,一生耿直、慷慨的外公在老家病逝,唯一的儿子又远在台湾,但他临终前还一直念念不忘着我的那些事:给我盖三间瓦房,娶个媳妇,成个家。
      我应该比哥哥幸运,至少我可以考大学了,之后,便离开了家,在即将大学毕业的时节,我才第一次见到舅舅,他已经是一个年过七旬的古稀老人了,之后,我陪着舅舅、舅母、表姐去青岛,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旅行,摩托艇在海面上疾驶,舅舅一个人倔强地站在船头(或许这只是我的选择性记忆,但多少年来,这个形象都一直萦绕着我),独自怅惘一段悠然远逝的青春岁月。
      那是1997年,已经从国小校长岗位上离休的舅舅是从东京转机,才辗转回到老家悼念外公的,尽管离开大陆近半世纪,但他除了青岛外,再未特意游览过其他任何一个城市,也许只是因为青岛是他离开大陆时途径的属于老家山东的最后一站。
      还在淮海战场胶着状态时,四体不勤的舅舅孤身穿越尸骨堆积的交战区,甚至还一度躲藏在尸骨下,如此,才从学校回到老家,又在老家躲藏了多日(舅舅曾过继给他的二叔,而在国民政府任职的二叔,此前已在老家的街头中流弹而亡,后来,舅舅的另一个叔叔,也被押解到东北垦荒,再未能踏上故土),此时,再从陆路返校,想必更是艰险,于是,不得不从青岛经海上南下。
      其实,在一个世代以稼穑为生,但又不释书卷的庄户人家里,无论是叔叔被历史流放到关外谋生,还是舅舅被政治裹挟到台湾,甚至是哥哥少年时即远走他乡寻一个出路,无非都是为了在一个艰难的大时代里颠沛流离地讨一个简单的生活(后来,邻居们都说,以当时的成分,叔叔在老家恐怕连媳妇也讨不上,而我的家人“闯关东”的故事,也由此堪比一部电视剧),当然,对于叔叔而言,只是换一个地方种地,舅舅则毕生以教书、育人为业。
      若干年之后,我也经由读书、考学,侥幸流落在城市里,不过,直到2007年8月,开始一个人的旅行时,在偌大的北京城,我依然没有安下一个家,而且,一旦成为仅有一张集体户口的“非农业人口”,这一纸户籍也切断了我和祖上之间的衣钵。
      黄河南岸的那个小乡村似乎再也回不去了,却又疲惫挣扎于都市里的物质、沉闷、逼仄和匆促,转而想象着一个“农妇、山泉、有点甜”的恬淡与安然,于是,便一次又一次地自我放逐在大漠、戈壁、雪山、圣湖,想在写字楼的格子间之外寻回属于自己的另一种价值。
      自诩“性本爱丘山”,有些矫情,也许以下的说法——与其漂在北京,孰与流落江湖——似乎更为合宜。其实,背包远行,还与一位亦师亦友的前辈有关,伊夫是一个先行者,早在1980年代,就孤身远游新疆,如今,他更多地聚焦海外,已经游览70多个国家,也一再地鼓励我出国旅行。
      我还是选择先从国内出发,也许,与童年时看过的那本地图册有关(可惜,早在小学时期,那本地图册就被我折成一个又一个纸飞机,放飞在乡间、田野里)。终于,我带上一本新版的地图册,踏上一条不可知的旅途:滇藏线、川藏线、青藏线、唐蕃古道;怒江、岷江、澜沧江、金沙江、大渡河、雅鲁藏布江;青海、川西的大草原,内蒙古的大漠、戈壁。
      “平生只负云山梦,一步能空天下山。”“举足宜最高,不许云在上。”我不仅徒步穿越过草原、峡谷、雪山,而且几乎逢山必爬,遇湖环湖,其中,最长的一次旅行长达122天,却从未在一个地方待过三、五天以上,于是,大部分的时间里,我都背着40余斤的行囊孤独地行进在漫漫长路上,或夜宿于荒野、峡谷、雪山之间,既不只一次柳暗花明过,又不只一次穷途末路过。
      我几乎踏遍西藏、青海、四川、甘南、滇北的藏族同胞聚居区,每当从山巅审视着峡谷里的农田、村落、炊烟时,就想望着在贡山的雾里村、八宿的然乌镇、丹巴的邛山寨、黔东南的肇兴、丘北的普者黑,种上几亩庄稼;或者在泸沽湖畔的里格半岛、洱海边的玉几半岛、抚仙湖的孤山岛,买一栋老房子,打打鱼,晒晒网;甚至在牛奶海、纳帕海、新路海、木仁错、花湖、星宿海、鄂陵湖畔,搭一间小木屋,养十几头氂牛……
      一个人的旅行注定是孤独的,但未必是孤单的,或者约三、二驴友,漫步在大草原上逗一逗藏獒,采一堆野蘑菇;抑或找一家青年客栈,品一杯茶,看人来人往,即便独对山巅、湖岸,亦可坐看日出日落、云淡风轻,此时,我又彷佛蝉蜕成茧里的一只蛹,观照着神游于九天之外另一个年近不惑的我。
      我三次走进彩云之南,几乎踏遍每一个州、市、县,第一次是在春城策划、组织选美大赛,拍遍昆明及周边的外景;四年后,又在环黔东南后抵达昆明,之后,径自走到拉萨;次年,又从湘西,经广西,入云南,并从稻城、亚丁,走遍四川甘孜和阿坝州的每一个县市,再由石渠进入青海省玉树州,经果洛抵达西宁,打算途径海西州、格尔木,穿越南、北疆。
      《私奔》是我的第一部小说(但愿不是最后一部),就像是遁入另一个时空中的我,小说题目取自郑钧的一首同名歌曲,这也像是我曾在“非典”时期与一个被隔离在象牙塔里的女孩的约定,“想带上你私奔/奔向最遥远城镇/想带上你私奔/去做最幸福的人”,其目的地就是“七彩云南”,也是这部小说的主要外景地。
      《私奔》既是一辆汽车,一个男人的情与性,又是一条公路,一个时代的魅与惑。其中,不仅有我走过的地方,我邂逅的人们,也有我喜欢的京剧、电影和音乐,更有我逝去的人生,未了的情怀,所以,在我的设想中,《私奔》远不止一部,因为我向往着一直“on the road”,比如我还从未到过的黑龙江和台湾,那里都是我的家人曾经讨生活的地方。
      谨此,献给我远在天国的外公,是他带我走进戏园子,教我学会听戏,而这一兴趣也一直保持到现在,也献给舅舅、父母、亲人以及我爱过的人,是哥哥训斥、督促我能考上大学,再次感谢本书的编辑、好友赵文生,以及给予我鼓励的友人伊夫、秦荣国、相晓冬、王瑞斌、孟云剑、吴佳……
      祝福我在万里遐征中邂逅的一位更沙寺的堪布,他不只一次地在短信里为我诵经、祈祷,还有在黄昏时,用摩托载我走出澜沧江峡谷的藏族大哥,在八一镇的加油站工作,并帮我付了一碗面的拉萨青年,在美人谷中不期而遇的两位同年出生的藏族朋友,还有那些不知道姓名的驴友们,一如在金珠镇为我壮行的一位不问名姓的胶东哥们,在滇藏公路上躲过检查站的一对台湾朋友,在成都街头一起把酒言欢的福建哥们,从玉树一直走到西宁的浙江兄弟。
      
      王正伦
      庚寅年仲秋于北京通州
      
  •     也就是消遣读读罢了,文学性艺术性都谈不上。
  •     這就是爲了私奔體而重新上架的折翼的天使啊!!!
  •      不知道怎么评价,单论文笔的话,可能只能算过得去。但文字中可见得到作者的行走经历。最记得一句:“从上半身开始又如何呢?”
  •     我想说,我真的很就很久很久都没读过这么无聊的书了,各种植入性品牌,植入性电影、植入性歌词~还有要命的植入性古诗。如果不是打着彩云之南的噱头,可能我还多给一个星~。。。能把一个不怎么无聊的故事写成这样真是让人无语,大半夜的我不睡觉看这种书,我真的有点疯狂~
  •       当时看这本书的时候是去寄明信片,拿着书在路上看,然后竟然错过了路中的邮筒,只好走到路尽头,才投了明信片。
      现在有些不记得当时是什么心情了,只记得回来时天色已经暗了,借着路灯看了一两页,记住了页码167页,也不记得当时读到哪里了,第二天继续读,然后读完。在之后,开始想要去旅行,算是自己送给自己的明年的礼物。
      现实远没有小说那样煽情那样顺遂,充满着一切的不可预料,正因为如此,小说只适合调情,生活是用来享受的。
      怎么说这本书呢,在作者插叙的叙述中大致读懂了一个爱情故事,本来相爱,却在彼此的猜疑中毁掉了彼此的感情(在我看来如此)。之后路途中遇到了曾经认识的人,又遇到不认识的人,然后发生了一些事情,最终各自有各自的命运各自的寂寞。即使他们不孤独,但也寂寞。
      好了,笨人一枚,什么也没看出来,羡慕作者中,可以走那么多地方,很是羡慕,此致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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