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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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7-6
ISBN:9787802252974
作者:厄休拉·勒奎恩
页数:230页

章节摘录

《倾诉》   当萨蒂在白日里梦到在地球上时,她总是回到了村落里。若是碰到夜晚,就忆到了佩尔。   黄铜的铜黄色,姜黄粉的明黄色,与藏红花同煮的米饭的金黄色,万寿菊的桔黄色,日落时分田地上空尘土飞扬引起的暗橙色阴霾,散沫花的鲜红色,西番莲花的大红色,干结血迹的暗红色,泥巴的深红色:白日里的阳光有如此多彩的颜色。飘来一阵阿魏胶气味。舅妈站在走廊上,说着莫蒂母亲的闲话,唠叨个没完。哈里舅父的深色手掌静静地放在一张白色的书面上。格纳许睁着一对小猪似的眼睛,友善极了。一根火柴燃起,冒出一股灰白色的烟气,缭绕而升:最初是刺鼻气味,然后……

媒体关注与评论

书评勒奎恩的这部新作印证了外界对她的诸多赞誉:她是一名行文瑰丽的文学大师,她的作品句句饱含诗意,她的著作让阅读者沉思,令思想家阅读。小说雅致而略带伤感,情节丰富而又显凝练……让每一位读者为之所动。没有主流畅销书快捷的行文节奏,不失古典小说优雅而含蓄的叙事风格。——简?尤伦 Jane Yolen,《石南玫瑰》作者,“创神奇幻文学奖”得主厄休拉?勒奎恩的小说与技术型的科幻著作(那些走科学路线的科幻小说)相比,能让读者感受到另类的震撼,因为她的关注点在于人类社会本身。    ——埃克哈德?克努尔 Ekkehard Kn?rer,德国知名媒体评论家《倾诉》是一部姗姗来迟的经典之著。厄休拉?勒奎恩在将自己纯粹的讲述者的天赋发挥到极致的同时,还融入了睿智且饱含热情的心灵,外加以一名真正哲学家才具备的才智,不断地质疑人们旧有的荒谬的观念。在她的故事中,厄休拉创造了一种未来的社会人类学。——彼得?毕格尔 Peter Beagle,《最后的独角兽》作者

内容概要

厄休拉·勒奎恩(Ursula Le Guin)是美国文坛一位风格独特的女作家。她一手写奇幻和科幻,一手写纪实小说、诗歌、散文、游记、文学评论、童书和剧本,可谓样样精通。她在奇幻小说方面成就斐然,地位崇高,代表作有架空幻想小说《地海传奇》系列、长篇巨著《黑暗的左手》、《一无所有》和《倾诉》、短篇小说集《变化的位面》等20余部。她是美国文学奖获得者,并两度摘得星云奖与雨果奖,其他奖项与荣誉更是不计其数。她还是英文版《道德经》的译者之一,其本人深受老庄思想与人类学影响,作品常蕴含道家哲理。

编辑推荐

《倾诉》在一个单一主义的政权下,人们对于自身历史的记忆被切断了。但在这个星球的边缘,人们仍以"倾诉"的方式传承着这些记忆,于是,一场对人性的伟大拯救从找寻被遗忘的记忆开始了。

作者简介

星际组织埃库盟的观察员萨蒂被派往一个由笃信唯物主义政府掌权的阿卡星。那里的专制政府禁绝了所有旧有风俗与信仰。萨蒂作为一名来自地球的女性,却又刚刚逃离地球上的原教旨主义分子控制的专制国家。
在现代化的阿卡星的首都里,观察员一举一动都受到严密监视。但萨蒂却出乎意料地获得官方的允许,她离开首都,顺着河流来到了乡村地带,远离响声震天的喇叭,接近乡间柔声叫唤的牲口。萨蒂在找寻阿卡星被禁文化的遗迹中,渐渐了解并喜欢上了身边的阿卡星人,开始明白他们独特的宗教——诉真道。最终,她加入了他们的朝圣之旅,到达远处雪山深处之中的最后一块圣地。
《倾诉》折射出当代世界政治与宗教的纷争,讲述了在一块陌生而又熟悉的土地上的灵魂之旅。
厄休拉·勒奎恩的文字清新而又睿智。她能将小说提升至诗歌的高度,而又将其浓缩至寓言般精粹——在《倾诉》中,她精彩地完成了两项使命。
——乔纳森·勒瑟姆,《布鲁克林孤儿》作者
《倾诉》是一部姗姗来迟的经典之著。厄休拉·勒奎恩在将自己纯粹的讲述者的天赋发挥到极致的同时,还融入了睿智且饱含热情的心灵,外加以一名真正哲学家才具备的才智,不断地质疑人们旧有的荒谬的观念。在她的故事中,厄休拉创造了一种未来的社会人类学。
——彼得·毕格尔,《最后的独角兽》作者
勒奎恩的这部新作印证了外界对她的诸多赞誉:她是一名行文瑰丽的文学大师,她的作品句句饱含诗意,她的著作让阅读者沉思,令思想家阅读。小说雅致而略带伤感,情节丰富而又显凝练……让每一位读者为之所动。没有主流畅销书快捷的行文节奏,但不失古典小说优雅而含蓄的叙事风格。
——简·尤伦,《石南玫瑰》作者,“创神奇幻文学奖”得主
厄休拉·勒奎恩的小说与技术型的科幻著作(那些走科学路线的科幻小说)相比能让读者感受到另类的震撼,因为她的关注点在于人类社会本身。
——埃克哈德·克努尔 Ekkehard Knörer,德国知名媒体评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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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9条)

  •     第一部分:镜子、月饼和篝火在阅读到《倾诉》之前,我一直都以为科幻所指向的其实应该是人类的未来。在所有对过去和现在津津乐道的现实主义作家中间,只有这群冷静的疯子会思考“人类会到哪里去”这样的问题。但是罗伯特索耶先生挥舞着大手告诉我们,科幻其实是一面反映我们身处的现实的镜子,例如《弗兰肯斯坦》所讲述的就是剥夺女人创造生命的权利,而将此权利赋予男人之后所造成的悲剧,因为男人缺乏抚育生命必需的耐性和同情心。即便如此,在《倾诉》中遇到如此众多的熟人熟事仍是我始料未及,事实上我强烈地怀疑这本书究竟是怎样通过审查竟然得以用中文出版的,也许河蟹们因为看在“弘扬科学”的份上网开一面?保守、恬淡、崇尚与自然达到和谐,以农耕为主的阿卡星人,遇到了拥有非凡的空间技术和令人眼花缭乱的先进科技的海茵同盟,在为后者的“幸福生活和丰富资源”所吸引的情况下,阿卡星的政府采取强硬的手段,废除了原有的宗教、文字,烧毁了图书馆,人们吃政府规定的食物,在堵车的时候接受政府洗脑的教育,穿政府规定的制服,在规定的时间内工作。好吧,请等一下,你确定没有听到什么熟悉的声音么,哪怕只是弦外的,一个隐晦的音符?别忘了,中国是这样一个五千年来延续不断的农耕文明,由连绵的沙漠、山脉、高原与大陆的其他部分所隔绝,而东部则是浩瀚的太平洋。她保守、封闭、缺乏攻击性和进取力。在拥有更先进的生产力和武器的西方文明面前,我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比阿卡星的原著民幸运的是,我们的文字仍存留了下来,然而到如今,仍能流利地阅读和写作文言文的人,还剩下多少?当阿卡星上的梅茨被抓进监狱、被放逐,他们血肉模糊的骨头在广场上碎裂,我们的“梅茨”也曾经被称为臭老九,需要“打倒在地并踏上一只脚”。为了保护家中的古籍和字画,他们都被按倒在冰冷的泥水里,用皮带抽他们的脸的,在两个时空中都是狂热的年轻的人们――他们高唱着“朝群星进发”的凯歌。夫妻间相互出卖,朋友反目成仇,而曾经被写在书上的――用被禁止的文字写在已经被推土机压过的那些书上的――诗歌、历史、典故,关于草药、信仰、饮食、体操、音乐、习俗,所有的东西被人们用口口相传的方式保存了下来。在书外,中国年轻的一代在吃着“高热量”的食物,喝着名为“星酿”的可乐和咖啡。而在书里,那些阿卡星的孩子们,他们甚至穿着统一的制服,一天中好几次在音乐和广播的配合下“蹦蹦跳跳,挥拳击掌,弯下腰肢,摇摆身体”。很眼熟吧。难道不是。当“全球化还是西方化?”成为了一个问题,当以欧美(大概日本也应该算上的)文化为主的文化浪潮席卷而至,“更清洁、更美好、更民主、更幸福”成为了刚从饥饿线上恢复过来的中国人民对西方文化的印象时(为什么没有人向民众公布一下,美国本土上每年有多少人死于贫穷和饥饿?青少年吸毒的比例又是多少?),选择怎样的前进方向似乎不言而喻。于是我们看到操着日式、韩式,尤其是标准的美式普通话的各色人等守着电视机和电影院,朝你推销一些表面上“我们都用XXX”,而实际上鬼才知道你猴年马月能用上的东西。于是出现了徘徊在阳朔、丽江、大使馆区,四处追逐着金发碧眼的帅哥,并千方百计想要“浪漫的一夜情”的女孩子们。中国人向来都活在现世,灵魂的拯救、精神的丰富和幸福,对绝大多数人来说比不上鼓鼓囊囊的钱包和胃更加重要。而过去的20年里我们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各种变化和冲击,诱惑和迷茫。旧的道德和精神支柱已经不再适用,崭新的物质已经到来,而新的道德(它总是跛着脚一瘸一拐地落后很远)尚未建立。以至于余华哀叹:一个欧洲人要活四百年才能从中世纪到现代社会的转变,一个中国人只需要活40年就能经历。我们的文明正在大量地、甚至是囫囵吞枣地吞吃着外来文化的碎片,并且在很多时候直接地“咸与维新”,就好像披上个红斗篷,就真的以为自己能冒充吸血鬼。被我们生吞活剥得最干净和彻底的要数圣诞节,我们吐掉了其中浓郁的基督教情结,欢天喜地地(至少商家和女朋友们是欢天喜地地)接受了赠送礼物的部分。一个出生在遥远的某个马厩的稻草上的婴儿究竟与我们的生活有什么联系呢,再加上他据说还来历不明。不管懂不懂得“爱你的仇敌,祝福咒骂你的人,当别人抽你的左脸时把右脸也递给他”,或者铃铛、冬青花环和圣诞树在神学上具体的象征意义,这一切都不能阻止你无可避免地急需安抚你女朋友的情绪。我们会不会消化不良?那些古老的,优雅,以追求人与自然的平衡为最大目的的生活方式,那些美丽的诗歌,宗教和道德观,会不会被年轻的一代彻底忘记?这是勒奎恩的忧虑,一个“美帝国主义”老太太的忧虑,因为这个我敬重她,尽管这就好像《南京》在北京低调播出的时候,宣传画上是一副高高飘扬的瑞士国旗一样令人从胃里往上返酸。我们只能乐观地期盼,她是过虑了。因为我们还有文字在,这美丽的象形、表意的文字,在阿卡星上奥克扎特-奥兹卡特的繁衍师的店铺里,它们在墙壁上蜿蜒蔓延,“微微膨胀收缩”。相比起字母文字来,它的繁殖和变动要慢得多,于是我们依然可以吟哦“兼葭苍苍,白露为霜”,看见“昔我往矣,杨柳依依”。是它将我们数千年来的感情牢牢地捆绑在一起。我们还有茶叶,还有中药,不同文明背景下的人,恐怕很难体会这两样东西对中国人日常生活影响的程度。当一个人说“我上火了”,并非意味着他的体温升高,一名西医会因此感到莫名。我们还有“秋令进补”的饮食文化,还有“迎客饺子送客面”的民间习俗。中秋节的意蕴绝非一两块月饼可以代表,想想看,我们头顶上的,是被多少骚客离人反复歌唱,浸染过多少思念和眼泪的月亮。新年的鞭炮,对联,剪纸,在全世界的唐人街,都可以找到同样的东西。还因为有过去的历史为鉴:来自西方、拿着青铜武器的商人征服了中国北部的农业村落,来自中东的大麦、小麦、绵羊、牛、马和车轮丰富了中国的文化,但并没有改变当地文化的传统特色。成吉思汗建立了横跨欧亚大陆的帝国,而在管理帝国的时候,却吸收了前朝的制度,启用汉族的官员。清朝的统治者入关之后,也不得不将儒家重新作为立政之道,学习汉文的文字和经典著作。一次又一次外来文化的席卷、冲击,都被我们的文明所吞噬、同化,最终将入侵者变成自己的一部分,甚至是建设性最强的一部分。因为我们的“梅茨”尚在。那些有良知的,知晓自己的存在不过是某样更伟大的图样中的一个花纹的人;那些拥有丰富的知识,愿意将它大声读给更多的人听,也愿意为传播这些“禁忌”而随时去死的人。当秦始皇焚烧珍贵的图书,并将不服从的儒生投下土坑的时候,人们不惜一切地将书藏起来,或者在交出去之前将它们整本背下来。为了坚守,他们付出过鲜血,曾经的强权和暴力下,他们存活到了如今。就像在寒冷的夜里守候着火种,不让它熄灭一样,即使酒神的狂欢真的来临,群魔乱舞中他们大概也会坐在那里,微笑着将一千年前的故事娓娓道来,讲给那些围在他身边的人听吧。总之,我是这样盼望着的。http://longhaizhi.blog.sohu.com/64639441.html
  •     阿卡星的历史,或曰诉真道的历史就像一棵以行事为根,讲述为茎,思辨为叶,文字为花,智慧为果的树——这完全是因为看着“二元归一,花开两枝”八个字望文生义。得太厉害所至的臆想。我想,以下要说的很多句话还是称之为“在情节让位给理论的时候不认真看书的胡思乱想”比较好。阿卡星政府完全是……嗯,反乌托邦版本。尤其是体操那一段,令人(至少是我)期待出现所谓的两分钟仇恨时间和新闻报道——这完全又是一个臆想,而且完全错误。萨蒂的姑妈对我来说很意外地印象深刻。她穿着柔和的暖色调纱丽,戴着六个又细又小的金镯子,像花期结束的睡莲一样枯萎。她渐渐地缩小再缩小,最后只剩灵魂。这画面应该用灰尘弥漫的金色比较好——仍旧是抓不住重点的臆想。好像在看《倾诉》的时候总是有很奇怪的想象(像闪电落下来,或者刺眼的雪原上有彩色的布条飘啊飘,镇子上的牲口都挂着铁灰色的铃铛……及其它),而且读得很慢——是说,停下来好几天不看的那种慢法。因为,可能是这本书比较像什么什么哲学概论之类的感觉——继续臆想的结论吧?厄修拉婆婆这次用了整一本书的篇幅来讲解“诉真道”的教义和传承方式。以至于情节被压缩到刚好可以说明主人公萨蒂的行踪的地步。埃库联盟观察员,不满单一政府统治,寻找阿卡星的真实历史(应该说真实文化比较准确——我想),就是这样。如果是别的科幻作家写了这本书我大概又会重复一遍说:“啊,这些大叔都确定中国民航的航线上挂着‘当心此处有龙’的牌子。”……但是仔细想想我还真不敢对厄修拉婆婆说这话,千真万确不敢。(但愿日后我也能成为这样一个有这种庄重气质的老婆婆~)奥克扎特在『这一次的』臆想中是一个印度风格的小镇(主要可能是健身操和食物带来的印象)。诉真道则是浓厚的道家风格——这个想法立刻受到不知所谓的思考的挑战。尽管书中反复提到“两枝上分别分出三条树枝,又重新聚合,变作五条树枝”之类的思想,但是仔细考虑会觉得差异极大(难道是诉真道中没有教人们怎么长生不老怎么羽化飞升的原因吗?啊啊,不许胡说八道)。至少个人不认为它是宗教,而是由一种微妙的唯物哲学体系支撑的整个阿卡星的客观历史和文明。梅茨们诉真的时候说的药方、星相自然不用说,都是非常珍贵的资料。至于其中很多奇奇怪怪的故事……是普通的记叙文而已吧?难道一件事情不应该被时间涂改得神神秘秘吗?所有的传说无一例外都是这样形成的才对吧。嗯,所以我的意思是,很多富有寓意的故事它们的作用在于帮助人们记住,犯了什么样的错该受什么样的罚,生了什么样的病吃什么样的药,遇到什么样的麻烦用什么样的办法,曾经有什么样的英雄值得人人效仿……这就是最简单的(很可能也是最有趣的)历史记载。除了循环的物质和能量、由简单到复杂的进化过程被老婆婆用布道,不对,用诉真的口吻说出来,所以带有了“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的格式以外,实际上,诉真道更像某些民族传唱的史诗歌谣,比如……《海华沙之歌》——还是乱七八糟的臆想………………不行不行,再这样写下去我会被心里非常非常敬爱老婆婆的部分谴责到人格分裂的(人格Ψ:早就分裂了不介意继续分……)。其实我想说《倾诉》里阐述的诉真道真的非常有意思……嗯,简单来说只有这个意思。
  •     阅读厄休拉•勒奎恩《倾诉》一书的过程,好似一次难忘的登山之旅——在秋末初冬的清晨,沿着孤峰峭壁徐徐而上,天空有微澜的云纹,映着山顶明净的积雪。黄昏时分,清风骤起,落叶在身畔纷然而下,宛若细语。女主人公萨蒂,来到阿卡星球担任观察员。触目之处只见“标语口号,加之颂歌赞曲,喧声鼓噪”。籍着“向群星进发”的规划,这个星球大规模推行一种单一文化主义,政府销毁了一切以前的手稿、文本,抹去了自己的历史,重塑自己的文化。为了查出真相,萨蒂前往偏远的山区小城,开始了一段找寻阿卡星失落历史和文化的旅程。在地球的历史传说中,有着那样一些候鸟般漂流无定的人,抱琴行走在辽阔的大地之上,出入于宫廷和民间,以惊人的记忆力、出色的想象力和激扬澎湃的热情,吟唱着本民族的神话、传说与史诗。他们有着最高贵的民间气质,他们被叫做游吟歌者,或者行吟诗人。而在《倾诉》一书中,这种荣耀归于“梅茨”——专业的倾诉者。勒奎恩构建了一种全新的文化体系——“诉真道”。在这个体系中,“梅茨”以词语和音乐向民众倾诉,大声朗读、背诵、讲述故事、谈论故事,教授所有的传说、历史、哲学。而这个体系的核心法则则是颇具东方哲学意味的“二源归一”、“由一生万象、生生不息、万象往复为一”的道理。“倾诉”即是民族的,也是个体的。隐匿于阿卡星偏远民间的“梅茨”们以“倾诉”教授着古老的语言、传统的生活方式,传承着一个民族的整段历史,一个民族那么多世纪的思想与感触。而随着女主人公萨蒂探寻之旅的深入,关于她个人的、围绕于她身边的“梅茨”们的、普通民众们的、乃至坚决阻挠她此次旅途的督察官的人生经历,他们曾经的爱情、生命的苦痛、不幸和折磨也渐渐地被诉说出来。勒奎恩描绘了一个词语造就的世界,阿卡星人以“倾诉”的方式拥有世界,他们倾诉过去发生了什么,现今发生了什么,因此他们就是世界,他们就是世界的语言。勒奎恩在此对于“词语”,或者说“叙事”本身进行了充满东方哲学意味的思考——“词语,是免于堕落的黄金,将荣耀重归树枝”,“心智的生活就是记忆”。而在对于阿卡星及地球文明颇具反讽意味的描绘中,不难看出作者对于文化冲突命题及人性的思考。这本书是女性写作的典范之作,未知的焦虑与渴求,孤独,阴郁的激情,隐秘、幽暗、梦幻、记忆、想象、体验、感觉在纷至沓来、色彩鲜明的意象间密密地穿织,但并没有大多数女作家常见的通病:软绵绵的情调、矫揉造作的感伤。来自作者的沉思默想和对内心的探索赋予本书一种简洁、凝练、敏感的风格,峻洁清修,拂拂如风。带有丰富哲学意味的诗性思考使得勒奎恩的书写变得果断,充满了热烈、高贵的魅力。在这本书中,作者再一次展现了作为一个文学大师的语言魅力,展现在读者面前的是一种朴素又高雅、细致而富有表现力的语言,摹写全然虚构的异星文明使人宛然如见,人物内心极微妙的情感亦表现得甚为立体。整个故事带着古典的馨香,清逸旷淡,使人恻然动心。书中依然秉承她一贯的反讽意味,她质疑着人类文明中根深蒂固的旧观念,质疑着深隐于人性中的黑暗,而正是这种反讽让我们看到了勒奎恩对世界的爱,只是她的爱是以分别,而不是接近;是以决裂,而不是以迎合去爱的。这部作品饱含了激情、痛苦、隐喻,具备一种极为具体、现实的精神深度,并最终达到了完美的纯净……厄休拉•勒奎恩无愧世界科幻文学的圣处女和女皇。

精彩短评 (总计43条)

  •     沿续风格。
  •     风格不变。
  •     雨下了。在温哥华的雨丝中度过的首个冬季,天空就像是层铅色的房顶,重重压在楼宇的顶端上,还要碾平城市身后黑沉沉的庞大山峦。
  •     le guin喜欢让迷人的人都死在雪地里
  •     翻译不是很好
  •         当你读完《倾诉》,就会发现小说不再像厄休拉过去的一些作品那样隐晦,而是变得直白了一些。小说的故事,可以分解为地球和阿卡星的两段历史:过去与现在。并且有一根悬于历史洪流的纽带,将两颗星球的人民联系到了一起,苦难得以蔓延,而在于未来的解救也可望到。     相对于阿卡星的故事,地球的故事对我的冲击更为强烈。类似于《1984》、《撕裂的末日》的那种情结,让读者不由自主地产生恐慌:我们的明天会不会是那样?    单一主义教派推行的政策,其实在地球现有的许多宗教中都可以觅到。“世上惟有一真理”,这样的教义横扫一切,在它的掩盖下,宗教狂热分子像暴徒一样,将地球人类文明的几千年累积一扫而光。轰炸机对图书馆进行狂轰滥炸,杀戮所谓的“异教徒”,利用现代化的通讯手段对民众思想进行控制和洗脑(这点似乎始于《1984》的电幕:    在温斯顿的住所里,电幕的外形是一块像毛玻璃一样的椭圆形金属板。他回到家里时,电幕上的声音仍在喋喋不休地报告生铁产量和第九个三年计划的超额完成情况。他按了一个开关,声音轻了一些,但仍然听得清楚。电幕可以开小一点,但无法关掉。电幕能够同时接受和放送。温斯顿发出的任何声音,只要比极底声的细语大一点,它就可以接收到;此外,只要他留在那快金属板的视野之内,电幕除了能听到他的声音之外,还能看到他的行动。一般人所知道的就是这些,至于他们的言行是否...有人监视着,思想警察们是否经常、或者根据什么安排接收某人的线路,就只能凭猜测了。“甚至可以想像,他们对每个人都是从头到尾一直在监视着的。反正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他们高兴,他们都可以接上你的线路。你只能在这样的假定下生活――从已经成为本能的习惯出发,你早已在这样生活了:你发出的每一个声音,都是有人听到的,你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除非在黑暗中,都是有人仔细观察的。而美国某服务器厂商手中的高科技对中国CGW做出的“贡献”也是有目共睹的)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古往今来的专政者都是如此言之。但专政的领袖不过区区数人,而狂热跟随的民众数以百万计,我们要考究这种现象的根源,就需要拷问民众的心灵,拷问我们自己的心灵。为什么自己没有不同的声音?为什么没有将自己不同的声音掩盖起来?为什么要打压那些发出不同声音的、你的兄弟姐妹?     每个人可能都会有自己貌似合理、出于自保的理由。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而当读者发现真相后,解药在哪里? 阅读更多 ›
  •     joyo
  •     过程中让我想起了梁文道在做电台总监时所经历的一幕,后半段过后或许正如某个评论所言,或许我们对于挖掘隐藏的思想很在意,但对于怎样让它们登堂入室却并不是你情我愿就能做到的。
  •     作者观察细致入微,事情又一次再现了。这个问题其实不会解决,书的结尾却是明朗。有一些描述在书中显得些许空泛,但是有些地方很生动,很感人。经常出现的一句话印象很深:“又错了,大错特错”。不过总的来说这是一个比较光明的时代。即使有检察官代表表情僵硬毫无希望前后矛盾尴尬且无所适从,至少一部分人在那里渐渐康复,断档并没有断得很彻底。
  •     其实可以缩为中短篇。而且,好象是在影射文革哦。不过故事仍然很好,让人重新考虑,关于人类和语言。
  •     看完深深被厄大妈笔下的“文化”而折服,人类这一种族总是重复着同样的错误,但从来不乏一部分人对于真知的追求。 厄大妈的作品文笔非常优美,听闻新作又包揽了本年度雨果奖,有空一定看完她的所有作品。
  •     修仙类科幻,而且大概是中国人最无法理解的修仙手段----啥也不做。就像枝头会开花,花落会结果,人只要坐在那简单生活就能“成仙”,明明是道家的东西传去的西方,但中国人反而最难理解这种思想了。
  •     想读原版
  •     有关文化入侵的问题。我很赞同作者的观点
  •     3.5吧,看了好几年= =!
  •     看着书,脑袋里想着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太恐怖了,所谓的“思想的净化”。
  •     像微弱的烛火,影射着那段不光彩的历史。
  •     写的不错,译的太差
  •       捧着这本厄休拉的新著,翻了几页就瞬间感受到了,这本“海因系列”的小说同中文本已面世的《地海》系列以及《变化的位面》有很大的不一样。一开始读者就感受到了一种厄休拉笔下前所未有的单一体制下的强烈的紧张感——主人公萨蒂(取名自印度神湿婆的妻子),作为一位埃库盟的观察员,从极端神权控制下的地球来到了同样尊奉单一主义(物质和消费至上)的阿卡星。    随着情节的层层铺展,诡异的阿卡星文明、犹如伴星一样暗中侦察的阿卡星督察官、神秘的小镇奥克扎特—奥兹卡特、古老但不遥远的梅茨传说、奥威尔小说式的整齐划一的集体体操。的确,行至小说中间,我感受到的似乎不再是厄休拉奶奶那通常的娓娓道来的——我承认多少有点像说教的那种——风格,更觉得在我面前的就是那个忧患人类政治体制未来的,刻板而又不失幽默的英国人奥威尔,可正当我要把《倾诉》放在《1984》的边上,将其束之高阁的时候,这时,我才惊奇地发现,这位喜欢“说教”的老奶奶又回来了。    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厄休拉奶奶已经形成的属于她自己的风格让我感受到了这一点。甚至可以认为,单看内文而隐去署名,都能够辨认出的。这种“厄休拉式”——抱歉我首次提出了这个概念——的回归感包含了以下的要素:    首先是糅合了中国道教的宗教元素。可以说,几乎再也没有哪本(因为我并都未遍历,因此用了几乎)老...奶奶的著作能够像《倾诉》一样,缔造了一个纯粹中国式的庞大的“诉真道”体系。这里要感谢译者姚人杰先生,他完全透析了其中的奥义,而使用了一个非常贴切的词汇“诉真道”。对于这个宗教教义,我直接引用原文的话来作解释:“躯体是世界的躯体,世界的躯体就是我的躯体。所以,如此一来,由一生二。”“两枝上分别分出三条树枝,又重新聚合,变作五条树枝。”“这五条树枝孕育出无尽,树枝和花朵枯亡,复又重生,重生后又枯亡。”我把上段改写一下,大家即可理解我想道明的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如此往复、生生灭灭,而周而复始。这里,那个主持《道德经》英译工作的老奶奶完全移植了中国道教的哲学内涵。如果说,在《地海》系列或《黑暗的左手》里,这种道教思想的流露还只是雾里看花似的那类,那在《倾诉》中,阿卡星上的“诉真道”的建构就是一个完整的道教模式了。厄休拉式的故事,所体现出来的强烈的道教理念,在这本新世纪诞生的小说里,似乎到了登峰造极的高度——当然,在此我不清楚老奶奶以后是否还会创作出新的长篇来。    另外要提的是,我不知道老奶奶在此对道教形式的“诉真道”有何特定的安排,不过这部著作对中国的指向是相当明确的。她本人就承认过,这本书的背景是“大跃进时代”的中国大陆。(许多与我同大、或比我小的大陆读者对这个词,会觉得那些事情犹如发生在康熙或乾隆时代,因为巨大的媒体宣传的力量让那个时代的“格格”比近在一、两代人之前的那段岁月更觉亲切。)因此,我读这部小说的时候,就已经带着先入为主的指引去看的,竟然到了后来,觉得老奶奶在这本小说中所流露出的中国气息是那么浓厚,甚至阿卡星政府的某些做法都是那么地有代表意义。    其次,在厄休拉的故事里,大家普遍感受到的是,人物和故事有种淡淡的悲伤感——但绝对不是悲观或哀伤。这本小说也是如此。我原来一直找不出其中的缘由,但看了《倾诉》之后,我才发觉原因何在——厄休拉故事中的人物都有种遭遗弃的情结。这不同于我们平时说的“遭抛弃”,遭遗弃情结的人物迫切需要找寻的是自我的认同和回归。正因为如此,老奶奶故事的主人公,尽管有许多角色伴随左右,但仍会让人觉得是孤单的。雀鹰开始的冒险和后来的故事是如此,Genly Ai的冒险历程也是如此——事实上,这位在《黑暗的左手》故事里的人物同《倾诉》中的萨蒂何其相似。他们都曾背负着使命感从喧嚣之地“逃离”而出的,因而在漫长的冒险旅途中,他们被加盖了一种不自觉的遭遗弃的烙印,这种心理让读者自然而然地觉得主人公与周围的人物是独立而又与众不同的。至于这些人物的“征途”则就成为了他们自遭遗弃后的找寻认同和回归的旅程。在《倾诉》中,萨蒂的结局就是这么找到自我的回归的,因而原本有些不自信的她最后才促成了第九章同冬之间的那段对白。而另一个人物,那名督察官,其实也是一个老奶奶笔下的遭遗弃的角色,厄休拉给他的结局也是让他实现了自我的回归——拖着病体爬向了大雪中——不失为另一种形式的成全。因此,这便是厄休拉小说的另一个特征:人物都在遭遗弃后经过某种形式的历程获得自我的回归。   阅读更多 ›
  •     找时间写个书评。
  •     絮絮叨叨的反乌托邦人类田野调查,太文艺了看不下去
  •     倾诉
  •     翻译烂!烂!烂! 眼高手低的典型。
  •     刨去那些说教和意识形态的东西,这是本蛮好看的马桶书籍。
  •     阿姨我好失望……
  •     没看完,一如既往的厄大妈式外星社会学考察……感觉像在影射X革or朝鲜,看起来木有新鲜感。不喜欢这种题材,不想看他们后面的什么雪山朝圣之旅。
  •     她是我最喜欢的科幻作家。
  •     西方眼中的东方,文笔细腻。
  •     刚读完~于是我叫TELLING
  •     应该是读过最无趣也缺乏冲击感的厄休拉厄古恩作品了。
  •         地球篇        评论者:vivian... 阅读更多
  •     宗教情节
  •     「信仰是知识可以治愈的伤口。」最触动的竟然是在督查官受了重伤的、四十岁的官僚躯壳中苏醒过来的诉真道少年。
  •         当读者把目光瞧向阿卡星,善于牵强附会之人肯定会看出一点端倪。阿卡星在未被埃库盟的飞船发现之前,只是一颗技术原始、田园氛围浓厚的星球,星球上居住人的地方就是一块大陆,外加一些离岸很近的小岛。在这样的地理环境下,阿卡星上只有一个民族,“异族”的概念是他们所无法理解的,直至异星人的到来。    那时的阿卡星,已经产生了一部分社会成员占据大量社会财富的现象(在农业社会,财富主要就是土地,所以这一部份社会成员可以称之为地主)。而异星人的到来,使得阿卡星产生了巨大的社会变革。阿卡星人崇尚起海茵星球的先进科技,抛弃了民族自身的传统(必须指出,旧有的部分传统成为了一部分社会成员占据大量社会财富的帮凶,所以阿卡星人有将对那一撮人的憎恨转嫁到旧有的社会传统上去的倾向),来了个180度的大扭转。新兴的政府迅速取得了统治权,在异星人提供的科技情报支持下,阿卡星迅速地从农业星球转变为有初步科技基础的星球。在科技第一的旗帜下,他们将秩序推行到整个社会,铲除了旧有的一切,包括文字、书籍等等。    这是怎样一个社会?整座城市里,人们整齐划一,身着各色的制服;人人都有一个身份芯片,进入任何地方都要刷下芯片;图书就等于纸浆原料,剩下的就是政府宣传教育的资料;上班族都需要按着时间来整齐地做操;人们几乎没有了个人感受,在官方场合讨论的只有政府的宏伟计划:向群星前进;阿卡星上的人吃的食品要...么是速冻食品,要么就是方便食品,所谓的营养全面,实际难以下咽;星球制造的东西,都是劣质而不耐用的……     当在阿卡星的城市里,感觉到的就是压抑压抑再压抑……        而当读者随着主角进入阿卡星的边疆,接触到厄休拉笔下的“诉真道”,即telling,形势又有所不同。对于这种阿卡星上的古老“宗教”,难以捉摸,也难以概括,“诉真”,更多是无奈下的一种解释、一种两类语言下的文意转移。但就我而言,认为其中的核心思想里包含有包容的意思。诉真道的长者和信徒们,是与世无争的,他们或许是真正的“非暴力者”。里面提到一位女人的丈夫被关进政府的劳改营,女人没有想要解救丈夫,这让阅读者感到很是不解。为何?也许,只有信徒们才明白得了。         围绕着整本书的,是两个星球的苦难。地球不仅给自己酿成苦难,还把苦难带到了阿卡星。在小说的起初,地球已经重新获得了部分的安宁,而到了小说的结尾,作者也给了阿卡星一线和平的曙光。——解药,就是包容。 阅读更多 ›
  •     老太恐怕真的老了,虽然仍然有瑰丽的想象、清新的文风、对于社会问题清晰的洞见,但已经可以感到她力不从心了。海茵系列模式化也不轻,虽然故事的结构体系越来越成熟,但读起来越来越没有新奇感,总觉得似曾相识。
  •     作者的人类学修养还须加强。。
  •     不均衡
  •     翻译好烂
  •     还是觉得结尾突兀了
  •     在旅途中讲的遥远的故事
  •     只翻了翻,知道了主角是拉拉和大致的故事情节。
  •     我还是喜欢她的《一无所有》
  •     看进去有点困难,不知道再多看一些,会不会好点。 毕竟因为变化的位面,对这作者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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