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夜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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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知识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0
ISBN:9787501560462
作者:徐钺
页数:137页

章节摘录

  亲爱的叶:  我终于能够在一张属于自己的书桌上、在一个房门紧闭而我竟然自己拥有钥匙的房间里给你写信了,这距离上一个属于我的——真正属于我的——可以写作并且等待(那个人还没有来)的房间已经有五年零四个月;我真的想送给上帝一条绣满合欢花的裙子,他该知道——我是多么想你!  我该会在这里留下来,在这生着许多棕榈和柠檬树的地方,有淡蓝色空气和钟声的地方。不管怎样,这座城市都远比我在旅途中所弃置的那些更像一个可以让人安坐的所在;甚至,我可以听一听十月将尽时淡而慵懒的晨雾,而并不会被六点钟一束陌生的光轻易刺痛……是的,小叶:  ——我有一个不太大的房间、一张自己的书桌了!  原谅我这些散乱的话语,我甚至还没有向你做哪怕一点点的问候:小叶,你还好吗?  我知道你会想起我;时常地,在早餐后片刻的静憩或是在子夜某个陌生的帘后传来断续歌声的时刻,想起一些温润的颜色,不被挂钟硬而沙哑的声带说出。至少,我是这样……我许久没有给你写信,你怪我了么?小叶,你和家人都好吗?还有学校里的一切?你该知道,就算已经过去五年,你的健康仍然让我不可抑止地挂念。

内容概要

徐钺,诗人,酒徒。
1983年生于山东青岛,2001年考入北京大学,2015年于北京大学中文系获博士学位,主要研究方向为鲁迅研究及现当代诗歌研究,现于北京某高校中文系任教。
写作诗歌、小说、评论等,求学时曾为北京大学五四文学社社员。2008年获“未名诗歌奖”,2010年出版小说《牧夜手记》,2013年出版诗集《序曲》,2014年获《诗刊》“发现”新锐奖及《星星》“年度诗人”奖,出版诗集《一月的使徒》。亦从事英文文学著作的中文翻译。

书籍目录

Ⅰ—1·2·3·4·5·6·7Ⅱ—1·2·3·4·5·6·7Ⅲ—1·2·3·4·5·6·7·8Ⅳ—1·2·3·4·5·6·7Ⅴ—1·2·3·4·5·6·7·8Ⅵ—1·2·3·4·5·6·7·8·9信使(代跋)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诗意化的中篇小说,是当代新锐青年作家、北大中文系博士——徐钺最新力作!北大中文系教授陈晓明隆重推荐!   《牧夜手记》的主干内容,一个孤独敏感的年轻人(从十二岁起便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在飘零沦落的异国旅程中一边给国内的女友写信,一边不断追忆那些已经逝去的时光和亲人,直到一场旷日持久的宿命轰然降临。

作者简介

一部诗体小说,一部通过预言和隐秘的叙述构成来湮灭自身的小说。
主人公是一个二十七岁的漂泊者,以翻译和写作谋生;然而将这个人物与所有他者区分开来的是——他自十二岁的某一天便开始失眠,在此后十五年的时间里再未安睡过。他的亲人、他所爱的人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个个离开了他,然而,他将此视作一种被预言的宿命。他将那个似乎永远召唤着自己,却又并未真正现身的声音描述为一个大写的“他”——一个匿名的巨大在场。
后来,主人公在偶然中见到了一个同样具有某种波希米亚气质的、却更加年轻的被召唤者,一个似乎同时以“我”和“他”的影子出现的人物;并且,读到了他的一本尚未完成的笔记。然而,故事中的“我”并不知道:这正是那匿名的声音读出自己的开始。“我”只是翻阅着那本笔记,在夜晚写下更多掀动宿命的文字,一步一步,走向那被预言的黑暗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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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3条)

  •     如此黑暗,如此明亮——序徐钺《牧夜手记》陈晓明今天,是时候了,该读一读徐钺的小说了。当代中国汉语小说已经久违了这样的小说,这样以语言自身的力量,以语言对存在的细微辨析,以语言对存在深渊的测度……来书写的小说,它被称之为小说,那还是上世纪80年代末及90年代初的短暂时光。那个被叫做孙甘露的小说家,突然间写出《访问梦境》、《信使之函》、《请女人猜谜》。如果不是因为《上海文学》、《收获》这二本权威的文学杂志,这些被称之为小说的作品是否可以站得住脚,还确实是让人心存疑虑。当年激进的先锋派,余华、格非、北村就对孙甘露的小说津津乐道,因为孙甘露站在汉语小说的悬崖边上,他们就可以在任何荒山野岭随意行走。这就是文学变革的示范效应,汉语文学也可以回到语言自身来建构文学世界。历史如此迅速地翻过去了20多年,当年的先锋派已经人到中年,成熟的智慧已经不允许他们随心所欲或者铤而走险。文学的道路也向另外的方向的延伸,道路的尽头似乎清晰可见。我们已经再也读不到那种敢于以语言自身,以语言和个人的内心叙述来展开的小说,我们几乎遗忘了还有这样的小说,汉语小说还有这样的能力。直到今天读到徐钺的小说,沉睡的知觉几乎在一瞬间唤醒,关于的语言的感觉,关于存在的事物与心灵的颤抖,也几乎是在那一时刻被灼痛。这就是徐钺的小说,这就是《牧夜手记》存在的理由。不用说,这部小说没有清晰可辩的故事,没有明显可供归纳的主题或者中心线索。但它有极好的叙述感觉,直接抵达存在的阴影处,一一道出存在的那些细微差别,道出那些事物的不同形状和生命。小说有一个比较明确的叙述人,那个牧夜者,始终的牧夜者,不用说,这倒是一个极其独特的叙述人。他在叙说着他的内心经验,那是关于黑夜、阴影、独处、封闭、悲悯、祈求……等等的经验。小说的叙述人,或者说主人公“我”是一个27岁的漂泊者,以翻译和写作谋生。从12岁起他失眠,此后15年的时间里再也未安睡过。小说讲述中我们看不清他的职业生涯与他交往的各色人群,实际上,他仿佛不和人交往,但我们可以随着他的视角去看这个世界,去倾听人群发出的声音。他坐在咖啡馆,看着侍者准备食物,放在桌上,看着人群来来往往,他与人群隔着空间,咫尺之间,他却是局外人。但更多的时候,他独处于阴影中,他是牧夜者,他在黑暗中一遍遍回味着少年时代的亲情,那么深切而易逝的亲情;他回味着爱情,同样是那么刺痛却虚幻的爱情。事物在黑暗中变得清晰,存在就在近处,触手可及。世界在他周围,他在世界之外。这或许是这部小说的核心思想。徐钺的小说是不可复述的,那些故事,呈碎片般流动,有时像水圈一样荡漾开来,一圈圈不知要荡漾到何处去。他的叙述让人重历《追忆逝水年华》,普鲁斯特式的对往事的抚摸,如此感慨万端却又丝丝入扣。也许读者会说,以徐钺的年龄,何以有如此深的感受?我们再也不能说,这样的小说是普鲁斯特的中国翻版,其中的法国味固然纯正,但中国的汉语言的韵致更加鲜明,一个中国少年到青年的人生历程极其真切呈现于你的面前。以我对徐钺的了解,这些文字可以说都是从他的内心流出来的。我认识徐钺已有多年。徐钺曾经以极高的分数考入北京大学计算机系,读到大学三年级,转系到中文系。徐钺从小写诗,在大学是诗社的活跃分子,写诗的他,当然练就了语言的功夫,他是那种寻求语言质感的诗人,这可以从他的小说中读到。如果不是长期写诗,很难想象有这样的语言感觉。我也一直认为,有一种小说就是与诗相通,只有在诗意的层面上,才能理解这种小说,其纯粹性,当是汉语小说最有魅力的另一侧面。徐钺与我的关系若即若离,这主要是在北大课堂上和一些不期而遇的途中。有一天,他来到我课上,和我聊了起来,我才发现他与我有某种神秘的联系。这种联系属于他的父母辈的社会属性,但还有他个人的气质,也让我有某种感应。那一学期他选我的课,做的论文是比较几部西方小说,很富有才情,语言和感觉都异于常人,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有一天,在北京的一条乱哄哄的马路上,我看到他迎面走来,说是迎面,其实是我发现了他。他告诉我到医院拿点安眠药,那时我鼓励他说,我16岁开始吃安眠药,后来17岁去插队霍然而愈。不想19岁以后上学,又旧病复发。失眠也是我的一大痛楚,真是同病相怜。今天读到他的小说,才又大吃一惊,他12岁开始失眠。据说季羡林先生18岁开如吃安眠药,一直吃到99岁。现在有了一个12岁开始吃安眠药的孩子,他难道要吃到109岁?我是这样鼓励他的,当然也与他共勉。失眠的人在黑暗中生活,需要意志和希望。但徐钺不是被黑暗包围,而是驾驭黑暗,阅读黑暗,他就是牧夜者。他在黑暗中看到爱,看清事物的真相,看到存在的永恒光亮。徐钺有到美国生活多年的经历,但他还是要回到北京。他属于汉语,他属于有能力创造汉语新的表现力的人物——这样的预言放在他身上,不会为过的。我们需要的只是等待时日,只是拭目以待。这些现实的经验,我只是说,这部小说里表现的经验看似极其抽象,且多有形而上的哲学意味,那些诗意化的语言却是表达了如此真实的个人经验,如此不留余地表达一个人的内心生活的轨迹,以语言和心灵的流露,给出汉语小说纯净的写作。如此黑暗,如此明亮。2010-4-7
  •     大写者与匿名者——评徐钺《牧夜手记》胡桑陈晓明在为《牧夜手记》所作的序言中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当代中国汉语小说已经久违了这样的作品”。这判断并不夸张,甚至,从作者徐钺的诗人属性这一点来看,我们完全可以说:当代的汉语诗人们也已经久违了这样的作品。这部“诗化小说”的出版,无疑是2010年最值得欣喜的事情之一。《牧夜手记》是一部富有挑战性的作品,或者说,它是一部“筛选”读者的作品。保守一点判断,在所有购买并阅读这部小说的读者中,也许只有十分之一的人能够真正读到它的内核。这一方面源于其文本中对哲学、美学、艺术史甚至语言与符号学的探讨(有时以隐喻/寓言的形式出现)所占的比重,另一方面,则源于当代小说读者自身的某种误区。而现在,借助徐钺的小说,这误区或可得到一个颇为严厉的警醒;现在,人们应该意识到——读懂故事,并不等于读懂讲述这故事的小说。事实上,仅就“故事”而言,《牧夜手记》的叙述也是颇为让人惊异的。小说由六章构成,每章七至九个小节,共四十六节,其中似乎并无连缀每一小节的、清晰而易解的叙述主线。然而在文本的内里,却至少有着五条紧紧相扣的叙述暗线,等待读者将它们的缠绕发现:1、“我”在美国西岸一座城市的生活,几个月的时间。这是文本中“显性”的“叙述时间”。2、“我”对过往的追述。从十几年前的黑色岁月开始,经历一重重回忆的逼压,直到与显性的叙述时间重合。3、“我”对爱人(那个从第一章第一节第一句话就被写出的女子)半是自白的倾诉。值得注意的是,在这条线上,始终只有“我”在说话,那个爱与被爱的女子从未真正出现。读者甚至无从了解,这个女子在显性的共时时间中做了什么,说了什么。4、一个十九岁的年轻人、一个与“我”有着同样波希米亚气质的年轻人——他不可理喻的举动、他的笔记和笔记中启示般的言词以某种影子的姿态,构建了“我”的另一重存在。在这里,那未被写完的笔记成为了联系“我”与“他”(那个被大写的“他”)的现实介质,成为了一面镜子。在镜面深处,是一个巨大的缺席在场;在镜面之外,则是一个对偶的存在,是由“我”和那年轻人构成的双生形象。5、那大写的“他”。这五条线索提供着不同的叙述内容与叙述时间,经过蒙太奇般的断片式排列,构成了一种文本内部的“晶体结构”:小说中每一个片断都似乎在言说一个独自成立的画面,却又通过这些线索不断的交织勾连,与相邻的片断紧紧衔在一起,并且,在最后一章中通过这五条线索同时抵达的“湮灭”(在第VI章第8节,作者曾用那本笔记的完成来暗示这一“湮灭”)抵达了文本的立体形态——如同一颗有着四十六个面的黑色水晶。在作者的预言般的叙述中,所有时间都在最终回到同一时间,所有语言都在最终趋向了语言的终结。某些读者可能会从面貌上的近似而想起佩索阿的《惶然录》,或是里尔克的《布里格随笔》,——它们有着似乎相近的情境跳跃与诗化语言组合。但事实上,徐钺的《牧夜手记》完全不同,他文本中的每一小节都通过相互交织,与那遥远的湮灭结局对应。这只可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叙述结构形态,尽管作者随时可能跳出来反驳:这都是胡说八道,我本就没想叙述一个故事,也并非要通过小说的结构操作把一个故事“湮灭”,这本是一首诗……不管怎样,对《牧夜手记》中所谓“故事”和叙述的分析就到此为止。让我们谈谈:“他”是谁?一个声音?一个不知缘起的召唤?一个近似上帝的终极者?似乎都不完全。于此,也许我们可以从作为小说“代跋”的那篇《信使》看出些许端倪。在《信使》一文中,徐钺论述了两个极为重要的诗学问题:“匿名”与“经验的微分化”。其中,微分经验来源于终极所指的破灭,来源于现代主义以来的意指生产规则,来源于对“大写者”无知的恐惧;这恐惧会将个体经验无限放大并拆解,将所有安全可靠的所指碎片署上个体的名字。而匿名,则源自对索绪尔能所规则的超越,源自对在场经验的超越;这超越意在探寻能指书写本身的边界与可能,把上帝缺席之后那“匿名者”的声音(未被意指生产规则认出的声音)归还语言,使诗歌重新归回为“对世界与世界创造者的命名”。因此,可以简单点说,《牧夜手记》中那个大写的“他”就是一个有关意指关系的隐喻,一枚在能指书写与所指世界间保持危险平衡的硬币。主人公“我”书写着那本笔记剩余的四十五页,这正是作者书写小说本身的某种内部对偶;当“第四十五张空白写完”(第VI章第9节,全文最后一节),言辞便被耗尽,而以语言所不能书写的名字正将那枚硬币推倒,消失不见。这正如文中曾引用的波德里亚《象征交换与死亡》的例子:此时所指已无法存在,世界消失,那个“他”终于完成从大写者向匿名者的转换,令文本终结。——终于,“我”吞下街道尽头沸腾的柏油,像那十九岁的年轻人所做的一样,完成了“他”(大写与匿名的“他”)的胜利。关于这略有些难解的隐喻,可以再举一个小小的例子。或许很多读者都会诧异,为何这样一部极端“现代”(也许可以换一个更好的词,姑且用之)的小说会采用书信体这种最古老的方式开篇?不管作者有着怎样的用意,不管作者的那些用意是否都被我们读出了,可起码,文中书信最后的那个署名——那个“F”——是不能被忽视的。在第V章第5节里,在写到那本一百三十二页的笔记时,曾有这样一段话:无论如何,这有着黑色皮肤、下颌刻写着几个银色小写字母(a.u.l.t.e.r:它们没有意义)的笔记本还没有用完。而在最后,我们则见到了整部小说的署名:Faulter。不管这名字本身究竟代表什么(也许只是随意编出的,或是作者的英文名),它至少给出了一个暗示:单独存在的F并非一个名字,单独存在的几个字母aulter是“没有意义”的,它们只在文本的终结之处合为一体,成为“匿名的署名”。之所以称它是匿名的,因为这既不是“我”的名字,不是作者的名字,恐怕也不能算是叙述者的名字,它更多地是作为整部小说那巨大隐喻的一个尾注:当所指世界已经穷尽,名字便不再重要,署名将变成语言在能指层面的匿名游戏。可在读到最后一页之前,我们并不会知晓作者这略带嘲讽意味的“署名”。我们会在阅读的中途停下,带着疑惑翻查过往的每一行:那个主人公——那个“我”——叫什么名字?不知道。我们只在书脊和封面上见到作者的名字:徐钺。而他在《信使》之中已如是说过:一个诗人,或者更笼统地说——一个艺术家,在作品完成后署上他自己的姓名,这与我所论述的“署名”或“匿名”并无关联。事实上,对于作者,我们只需要知道他是一个优秀的青年诗人,一个长期的抑郁症和失眠症患者,一个宁死不改的酒徒。这就够了。最好不要去在意他的简历,——他是北大中文系的博士还是如书中主人公那样的漂泊者,并不那么重要;否则,我们就会被牵扯进“学院派”或“知识分子写作”等陈腐至极(尤其在诗歌批评中)且缺乏意义的话题。就目前来看,有些诗歌的深度读者甚至不是为了小说的正文本身,而是冲着《信使》这篇极具灵感的诗学论文而收藏《牧夜手记》一书。徐钺怕是会感到些许无奈的,不论以小说作者的身份,还是诗人的身份。——毕竟,比起阐释性的文章,我们对《牧夜手记》和那大写与匿名的“他”都需要更多耐心的凝视,可我们的眼睛,却始终太少。
  •     ——读《牧夜手记》一个孤独敏感的年轻人(从十二岁起便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在飘零沦落的异国旅程中一边给国内的女友写信,一边不断追忆那些已经逝去的时光和亲人,直到一场旷日持久的宿命轰然降临,这便是青年作家徐钺的长篇《牧夜手记》的主干内容。在习惯了长篇阅读中整饬的故事情节、清晰的叙事脉络、生动的人物形象和严密的现实逻辑之后,《牧夜手记》这样一部带有玄学意味和象征色彩、强烈关注主体心理体验和感觉结构、并以极端粘稠的诗意语言贯穿始终的作品,无疑令人耳目一新。与当下小说写作中俯拾皆是的平民化倾向相比,《牧夜手记》显然带有某种知识分子色彩和贵族倾向。主人公是一个从事翻译和创作活动的年轻知识分子,尽管为生计奔波构成了他最基本的生存背景,但他却整日沉浸在抽象的思考、玄虚的论辩之中,关于文学史、艺术史和思想史的知识和讨论堂而皇之地占据了小说大量的篇幅,即便那些缓慢悠长的回忆和对现实世界封闭游移的观察(多发生在不能睡眠的夜晚),也被纳入一种非现实的象征结构之中,得到叙事强烈关注并无限放大的,总是那些带有或者说赋予了原型意味的事件和人物。整个故事成为一个关于象征宿命的巨大寓言,那个从十二岁开始反复侵袭主人公并造成主人公长期失眠的声音,在主人公一次又一次神秘而剧烈的心理体验中不断发出威严的召唤,直到主人公邂逅了一个在马路上吞吃柏油的更年轻的被召唤者,主人公阅读这个年轻人留下的一本笔记,“觉得自己正被什么人写着”,他被剥夺被离弃的命运持续加深,故事的最后,主人公心心念念寤寐思之的女友也悄然离去,于是主人公走上街头,在那个年轻人吞吃柏油烧坏咽喉的地方绝望地伸出了自己的手,和年轻人一样履行了暗黑命运在多年前就为他安排停当的酷烈结局。孤独晦暗的存在被一种不可知的力量侵吞蚕食,在现代写作中当然并不少见。与诸多前辈大师一样,徐钺将小说情节建构在某种浓烈的心理体验之上。小说中的事件和人物在某种程度上被当做诗歌中的意象来使用,它们在叙事进程中所唤起的能量并不指向叙事的推进,而都用来强化主人公的心理体验。在这样一种叙事框架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被降到最低,人和物的缠抱纠葛则变得生动而剧烈。一包过时的咖啡,一间昏暗无人的房子,石头、灯光、酒精、挂锁,空白的纸页……宛如荒诞派戏剧名作《阿麦迪或脱身术》中一具不断生长的尸体将房间填满、不断挤压人的生存空间,在《牧夜手记》中,物对人的压迫被表现得极为酣畅,那个不断召唤主人公的神秘声音,最终也是以灼热的柏油完成了对主人公早已注定的黑色命运的的最后宣判。

精彩短评 (总计19条)

  •     书没什么好说的,好像是作者第一本书,有点稚嫩,建议看他的翻译作品
  •     也许,诗人大致是写不出“好看”的小说的。他习惯于发问和思考,并一直这样徘徊。诗人的童年片段和成年的朦胧,在一瞬间此起彼伏。搅合又零散的记忆,你只记住那种气息。而不是某个具体情节。
  •     作者想把这本书写成一个诗化了的小说或者小说化的诗,这个意图很明显,而这个可贵的尝试也失败得很明显,极单调的情节散布在一些矫情的童年回忆里,所有的沉痛都像是无病呻吟。许多细节有让人惊叹的灵气,可是铺天盖地的辞藻和隐晦的引用降低了文本的真诚和可读性。这大约是一本不该出版的书,它的内容太私人化太随意有太多现实和自恋的影子,这只是写给过往的自己的书(连将来的自己都不该看到这本书)。只有那些给小叶的书信是真切的,希望这世上当真有一个女孩子曾经收到过这些信。
  •     你妈,完全看不下去,但随便翻页随便读一句有种挺年轻的感觉
  •     噗……笑了,好费劲。。。
  •     八零后的作者,我忽然感到一种熟悉氛围....
  •     中文系一个师兄的,写诗的。序是陈晓明老师写的,呃。
  •     作为所谓的诗体小说,遣词造句很不错,不过"!"、"!!"和"?!"这种太强的符号使用得太突兀,而且除了语言也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了。
  •     幸好之前细致地读过《信使》,看小说才顺畅……
  •     被他深深吸引,被他的文字深深牵动。如果有一种读文学的沉浸状态,我想我愿在这书里放下我常常警醒着的神经。这书我断断续续看了两个月,今天发现自己的文风都被影响了,不过我很喜欢这种影响,哪怕只是浮于皮毛之上。一个人,要在自我分辨和对他人的界限中找到空间是可能的么?也许,没有空间,所以我们要不断的行走、进退,以求平衡。
  •     如果诗歌确然要求着什么,那绝不会是一个握刀的名字。诗歌在意的是那双手的存在,那握住语言锋刃的力量存在,而非它们主人的名字。
  •     《信使》
  •     臧棣,王敖,徐钺。我对这仨没抵抗力。(づ ̄ 3 ̄)づ
  •     私人的黑夜。
  •     诗的语言。
  •     珍稀
  •     形而上的自足,不成熟的矫情
  •     没读懂TAT
  •     过年那两天就在看 不枉你签赠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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