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勇说昆曲》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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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4-06
ISBN:9787563346370
作者:白先勇
页数:231页

只能随便翻翻

那年白先勇大力推广青春版《牡丹亭》的时候,还兴冲冲的特意买了票去看。真的很美很惊艳啊,即便如我这样一个没有艺术细胞的俗人,看完之后心中也存了一份感动。从此对昆曲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偶然发现有这样一本书,就找来看了,原本想从中感受一下昆曲的美,可读完之后却大失所望。说的不好听一点,整本书就是拼凑起来的,一些与昆曲相关的随笔,和一些老艺人、演员的对话录。随笔尚能一看,可有些对话就是些十足的官样文章,完全感受不到昆曲的魅力啊。如果就以这样的文章来推广昆曲的话,只怕要让白先勇先生失望了。

一般的昆曲

很不一般的评说。看昆曲真的是要耐心的,但是白先生的评说太好看了,像是在一个温度适中稍有微风的下午被清新的空气包围,阳光里散发着一种极其淡雅的酒香,让你觉得陶醉,欲罢不能地要把所有的文字印在心里,反复揣摩,每回味一次享受的就深一层,昆曲是什么,倒不是那么重要了。误读了吧,但愿没亵渎。

文人说戏

之前以为是专业评析昆剧的,看了才知道并不是。其实也应该有所觉,因为白先勇并不是专业昆剧表演艺术家,他是文人,不会也不能写一本书,来专门分析昆剧的身段与唱腔,最最深入的写作,也是侧重于文本及表演背后的文化。但是这本书还是很好读,比专业评析类的好看的多,收录了白先勇忆叙的自己与昆曲的往来缘分、他与各昆剧表演大师的对话,还有一些微偏离昆剧而从戏曲大局面角度出发的关于传统古典戏曲今后的发展方向等等相关的思考。文人说戏就只能说到这种层面,但这是最好的方式了。更何况白先勇自己在推广昆曲方面始终不懈,他自身的感触化为文字,很能打动向我这样的外行人。这本书里也收录有白先勇与余秋雨关于戏曲文化的对话。这场对话发生十二年后,余秋雨也写了一本关于昆曲的书,叫《笛声何处——关于昆曲》。我觉得那本书很尴尬。它开篇说,以往大家分析戏曲,多是从文本角度出发,说传奇或者元杂剧的本子怎样怎样,结构啊戏剧冲突啊用字遣词啊之类的,但这样是不对的,因为戏曲是舞台艺术,它们当年能至万人空巷,人人争看,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剧本的文学性,也更有它在舞台上的巨大吸引力,唱腔的优美动听,身段表演的摄人灵动等,只看它的本子怎么好显然是不对的。我当时看了很同意,心里频频点头:就是啊,我们学到戏曲部分时,杂剧散曲的文本都看了,也感概也动容,好的段落还能背诵,但是我们都不知道它真正到了舞台上表演时是怎么样的!它到底是戏,而不是书。可是,《笛声何处》说完了以往的这个缺憾后,自己却还是依旧从文本角度去分析昆曲,说了各剧本里的伦理道德,说了人物塑造。这不就是文本分析么!我还以为它能说出点非文人的话。所以余秋雨那书也是文人说戏,不是专业书籍。也是他们本来就没那个打算要去细扣舞台表演。他们不能着衣登场开唱,所写的都是从一个观者角度出发,而不是表演者,并且自己也不是只专戏曲这一个门类,所以一写戏,局面就打的很开,考虑的事情很多。但这样反而更容易读,因为读者大部分也都是“外行”,比起表演家们写的书,看这样文人的书去了解昆剧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把人吸引过来,让他们自己亲自去看,亲自感触,这样更能让中国传统古典戏曲在新一代人的心里扎根。文人写戏曲方面的书,能不能让人真正懂这类艺术还是其次,关键是要能把人引到戏院去看,它如果做到这种程度,就已经发挥了自身最大的作用,已经是功德无量了。像白先勇,他自己很着迷于昆曲,于是觉得应该让更多人去接受它,写书不够,他还亲身参与戏曲的演出推广。他主推的青春版《牡丹亭》在高校里非常受欢迎。当年它演到我们学校,票一开卖就被抢光了。我们院有一个同学,在自己学校看完了全场,觉得不过瘾,知道它还要去清华演,就又跟去清华看,之后就一路跟着看直至它北京高校巡演毕。她看了才知道是真的好听,是真的很美。单单买一本《牡丹亭》的书,或者单单看白先勇的书里说昆剧怎么怎么好,都不会有让她亲自去看来的效果显著。就算是现在了解的多了一些,我也还是非常感概先人们的戏曲审美。他们听的是“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不仅词美,上了台更是衣美人美舞美。那是一个融汇了各方面艺术的极为成熟的表演,兼顾了各种感官,感染力惊人,并且艺术水平极高。哪怕往前推至宋,那时的戏没有昆曲这样浑然一体,人们只拿一样乐器弹唱,没有舞,只是听,但那流行小曲儿的歌词也是精致到让人窒息。“归骑晚、纤纤池塘飞雨。断肠院落,一帘风絮。”“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这不是文人专有的词啊,在勾栏瓦肆在最贫贱之老百姓们都听的是“今宵酒醒何处, 杨柳岸、晓风残月。”去年郭四娘不是受邀写了《蜀绣》的歌词吗,妈呀真是看的我都要哭了。我想这种水平的词搁到100多年前,那就是黄口小儿都不屑的。但我们现在却还要去请一个“知名作家”去写。就算一时代有一时代之标准,现代人不用去专研古词,但是中华传统美学的标准确是真的在一降再降,我们都有点美丑不分了。真正的昆剧舞台表演,我只看过《牡丹亭》。只从我个人角度看,我真觉得自己不青睐京剧,昆曲倒还好些。可能是京剧的皮黄腔实在调门高,而且锣鼓声喧,震得我浑身毛躁,坐不住。昆剧就好一些,语软声细,如悠云流水。如果从故事本身看,我最喜欢的是《长生殿》。《长生殿》跟《长恨歌》、《梧桐雨》都有渊源,是大悲的故事,以前看的我眼泪涟涟的。所以王安忆的小说《长恨歌》出版时,我马上就买了:只为了这书的名字也要买啊。但是名字一样,故事却大不同。王安忆的《长恨歌》已经开始从左翼写作往传统审美那里转了,但还是左。我相信再过时日,文学史会重新评判太祖那篇著名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太祖作为个人,发表他作为一个个体对于文艺的看法,这一点错没有,但是为毛要把它升至政策方针的高度?艺术作品,不是因为它受群众欢迎而成了好的作品,而是因为它是好的作品所以才受到群众欢迎。本末倒置,其结果就是群体审美标准集体跳水。就像我们现在一样。晕,偏题了。别审核我。总之,有机会的话,我很想看全本的《长生殿》。另外,怎么这本书这么贵?我是厚脸皮的,看的是电子书,不知道是不是装饰很美而且有很多的插图?

一场无赖的春梦竟然美到这般地步

也许很多年前的一个下午,阳光明媚,柳嫩花娇,一个无所事适的少年坐在桥头正眯着眼睛,一台花轿慢慢悠悠,吱吱呀呀地经过,一起一落,一颠一伏地也激荡了这个荷尔蒙被阳光催发得如江河浩荡,如洪流在体内左冲右突的少年的眼里,心里。他要冲上去,撩开帘幕,去狎侮,去缠绵,去占有,去得到对方最热烈的回应。这个少年当然不敢,他是那么的卑微,他或许只是一个众人眼里正经八百的微酸秀才,或许只是表面唯唯诺诺的落魄公子。无论如何,他家境衰败却又有几分自我陶醉的小才华。他觉得自己不应是现在的境地,但却无力地只能呆在这里。他相信自己的才华横溢,却又不能不感叹命运的乖张,让他只能坐在桥头无所事适。所以这个文艺青年只好只能坐在桥头,纵容自己的想像,他日得相封侯的风光,众人之上的扬眉。然后又一声轻叹这想像的过于高远,那么就退一步吧,倚红偎绿。这时,这花轿就一颠一颠地直突突地闯了进来,颠起他的燥动、欲望,还有心深处的自卑。这一顶花轿的帘子竟然都没有些许的翻开,轿里的人竟然如此的大胆。他不禁责怪怨恨起来,他日,他日,我靠,你就是我的玩物。这骚娘们。这燥动来得过于猛烈,他不是浊世间倾倒众生的公子,他不是浊世间孔武有力的山大王,他只好跳进河中,如一条鱼把自己淹没在更深的水中央。或者,要是还有几个钢板,就去丽春院寻籍安慰。可能还有更悲惨的,他不会游泳,也没有闲钱。只好回家,变着法子地要把这场意淫发泄在书桌的纸墨之间。狂燥的草书在笔划之间越来越慢,读书人的雅趣渐渐地替代了淫乱的欲望。他开始想起了欲望的背景、地点、事情和美学的美感。故事发生的地点就在,那就叫它“牡丹亭”吧!抱歉,所有这一些都是我看《牡丹亭》时的胡思乱想,据说汤显祖写这部戏时已经49岁左右了,在那个朝代,这个年纪人的荷尔蒙应当是所剩无几了。但我怎么看,这都是一部无赖春梦而已,充满着作者发酵的自恋与自卑。不然实在不足以解释一个二八年华的杜丽娘为什么被柳梦梅强行俘去交欢之后竟恋恋不忘,寡欢而终。她又不是天生的荡妇娇娃。但是这一思之淫邪,闻之酸腐的春梦竟然美到这般地步,杜丽娘与春香游园之时,空无一物的舞台在两人的唱词之下真的是天花乱坠,美不胜收,一片片杜鹃,一朵朵牡丹,荼縻架上花儿盛开,那藤丝如烟缭绕,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不听这《惊梦》如何知晓这《牡丹亭》风光如锦?!上本结束时,杜丽娘离魂唱到“月落重生灯再红”,我们都放心,杜丽娘还可以还魂复生。但是啊但是,我们忘去的过去的逝去的,又有哪些能再回来呢?甚良缘,把青春抛的远。这园子虽然看不厌,但也就任由他人去留恋吧。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壁残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我们又回到了春梦的原点,要及时行乐吗?还是兜兜转转却只余下春梦的壳,灵魂早已圣洁地高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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