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米沃什诗选》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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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河北教育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2-7
ISBN:9787543447004
作者:[波] 切·米沃什
页数:314页

艺术就是你15岁时暗恋的那个女生

前几天我想到一句话:艺术是个婊子,她不仅欺骗客人的感情还蛊惑更多的人去当婊子。现在我想明白了。我为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惭愧。艺术如果是一个女人,她只能是你15岁时暗恋的那个女生。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而她总在不经意间与你相遇,你为她哭和笑,还为她暗地里写了无数的小诗如今挂在破烂的秋风里。她让你发现了自己的敏感,让你第一次闻到自己的脚臭狐臭口臭第一次注意自己的衣着和脸上的粉刺。我操,天生的艺术家。想必那时我们就是这样赞美自己,然后把疼痛的诗丢进青春的火焰里。是的这就是我跟艺术的关系。我只能远远的看着她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而我从不敢奢望得到她的一个微笑。在无数个痛苦的夜里你把黏糊糊的液体喷洒在她谜一样的声音中。而你什么也得不到。考研的缘故,不像去年那样疯狂的下东西了,昨天刚刚把立春看了,偶尔到图书馆借本小说读读,甚至拿来当催眠读物。就是这样的忙碌中,翻出了以前草草了事听过的一些专辑。这几天听最多的是mogwai和天空大爆炸。听腻了后摇,今天晚上的业绩是一边看李永乐一边听my morning jacket的Z,fields的everything last winter,还有mansun的三张经典专辑。就这样,标题的那句话涌进我脑中。李永乐被mansun踹跑了。我回到宿舍写这篇关于米沃什的评论。任何艺术形式,都有一个共同的性质。我表述不清这个性质,但她结果就是艺术家都又自负又自卑。因此米沃什就和上述的乐队建立了关系。艺术家是可怜的。有没有人想过radiohead去年的行为就像是艺术对这个商业社会的乞讨?我承认,我如此迷恋艺术----我的初恋女生。她总在所有人都抛弃我的时候用一个微笑告诉我坚强。但是当我走进人群,我看到了她向更多的人微笑。我爱她但我永远不要她成为我的情人。因为我太怕失去她。我怕她会让我失去所有的朋友和生活。这就是我和艺术的距离。我们是最贴心的知己。但是爱情,永远不可能。在我看来,mogwai和左小祖咒没有任何不同。我欣赏他们的理念,因为我也曾冒出这样那样的想法,当这些想法被一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证实是可以实践的时,我发现自己并不真的想做这些事。每个人的时间都是一样多的。通过自由选择,你想做就应该能做到,那么只有一个情况可以解释,那就是:目前我所从事的一定比这些理念更值得进行。有人一定要说我这是骂葡萄酸。不。绝对不是。我依然那么迷恋她的双眼,如同第一次遇见她时一样。但我们已经不是孩子了。社会在发展这样的话已经有了现实的意义。快乐不再是简单的代名词甚至是反义词。现在我听歌已经只能听到小节节奏与和弦了,正如在翻看小说时读了一段往往就知道作者的能力是否值得我继续读下去。在我确信自己已经掌握了欣赏的技巧时,却发现我再也不能像15岁时那样,听着许巍张楚的歌彻夜痛哭,或者读着张承志,内心彻夜燃烧。那个时候的我,一定幻想了无数次----我也可以和他们一样,把一生献给最崇高的艺术和理想。这意味着什么----米沃什它不知道它在闪光它不知道它在飞翔它不知道它是这样不是那样越来越经常的,目瞪口呆,由于我的格罗伊斯死去,我对着一杯红葡萄酒,默想着这样而不是那样存在的意义。就像很久以前,我二十岁的时候,可那时我有希望成为一切,甚至可能是一只蝴蝶或画眉,靠魔术。现在我看见满是尘土的教区的路和一个城镇,那儿的邮政局长每天在喝醉,只剩下和他自己一样的忧郁。只要是星星控制着我。只要每件事情以这种方式不断发生即所谓的世界对抗所谓的肉体。那么我就至少不矛盾,唉。蒙日隆 1960

分享个读诗感评:文学的晚年

自我教育的开始:探幽墨香系列1——文学的晚年王家新说他有一个习惯,那就是首先阅读作者晚年的作品,他认为只有晚年的作品才真正地代表了一个纯粹的诗人,他将这称之为“文学的晚年”。我赞同他的观点,却无法证实。很幸运,张曙光翻译的《切·米沃什诗选》提供了一个极佳的范例——这本诗集几乎函盖了诗人一生的作品。按照个人的理解与喜好,我在其中挑选了诗人各时期具有代表性的若干诗篇。最初的计划是附上自己的读后感,事过境迁,已经没有当时的精力和勇气了,甚至连再读一遍的信心也丧失了。再翻检诗册,发现上面还保留着一些当时的痕迹,索性一并分享给大家。http://www.gozx.net/opinions/4538.html

深如森林的内心

精神的枝蔓伸向所能伸向的任何一个角落,米沃什在诗里往往还布置了形形色色的障碍与通途,给读者留下了无数想象的空间。

是翻译,还是贩毒?

是翻译,还是贩毒?——评 张曙光 《切.米沃什诗选》近几年,米沃什的名字在诗人和文化圈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关注。这恐怕要得益于西川的大力推荐。可迄今为止,国内对他的介绍还主要停留在对他早中期(1986年以前)的作品上,最近的作品初了西川主译的《米沃什字典》(散文译本)外,就只有张曙光先生的《切.米沃什诗选》。不少人都在推荐张先生的译文,这才禁不住诱惑,也买来一本。说起译文好坏,总要提到“信、达、雅”。就外国诗歌的翻译,我想大多人都会推崇查良铮、飞白、王佐良等前辈的译文。那代人真是了不起!中英文功底俱佳,他们的译文准确流畅,没有多少翻译腔,读上去就像是国人用一流的文笔写就的。当然,他们翻译的多是古典的英文诗歌,对现代主义诗歌有所涉猎,可数目有限。至于当代诗歌,几乎没有涉及,这不能不说是遗憾。 可我们也不能老是指望祖辈替我们干活啊,我们期待新一代翻译家的出现。据说,张曙光先生就是这样的佼佼者。书店里总能看到张译本《神曲》,只是我此前读过田德望老先生的译作,觉得田老的译本虽然不够流畅,可注释总还算详细。不过既然是新译,我想一定有出彩的地方,一直琢磨着什么时候把他的大作捧回来仔细研读一下呢!可当我读完他的《切.米沃什诗选》后,不禁要为自己迟延的决策叫好。有银子干什么不好,干嘛要去买那些即使读上十遍还是闹不明白的译文呢?我是读了英文版的《米沃什诗选》之后,才喜欢上米氏的。米沃什早期作品借鉴了法国象征派的表现手法,意象密集繁复,有些费解,可他后期的作品摆脱了风格流派上的束缚,用词准确,意象简洁。《诗选》的主译是美国桂冠诗人哈斯和米氏本人,如此说来,我们不用过多怀疑英译者的眼光和笔力。英译本很好读,也很耐读。在《诗选》里,诗人获诺贝尔奖(1980年)之前的作品不到一半(331页), 大部分都是诗人后期的作品,尤其以2000年于克拉科夫出版的《此》的篇目最多,篇幅最大(90页)。张曙光先生在他的译本中,只从我最喜欢的《此》集中只收录了6首短诗(实际上是6 + 1/4首,名为‘O!’的组诗共计四首,张只译了一首)。以我拙见,他选译的并不是最好的篇什。不过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同一首诗嘛,见仁见智,不必强求。让我沮丧的是,清澈明晰的英文译本为何到了中文里,竟变得深不可读?让我一头雾水的张译其意象之杂乱,用词之生涩,让我怀疑:莫非这就是先锋诗人对米氏作品的前卫包装?这里我以张译本的最后几首诗(pp.303-314) 为例,列举张译中令人困惑的地方。奇怪的是,在我对照英译本之后,先前的迷雾都一一消散。1) THIS(这,第303页)原文:I asked help of rivers …, lakes…, a valley Where an echo of singing had twilight for its companion. 张译:求助于 回荡的歌声为同伴发出微光的山谷。困惑:什么意思?同伴指谁?拙译:求助于山谷:在那里,暮色为歌声的回音作伴。2) O!(啊!,第307页;仅三行,全诗摘抄]O happiness! To see an iris. The color of indigo, as Ela’s dress was once, and the delicate scent like that of her skin. O what a mumbling to describe an iris that was blooming when Ela did not exist, nor our kingdoms or our countries!张译:啊 幸福!看那彩虹。靛青的色彩,像挨拉穿过的衣服,优雅的气味像她皮肤发出的。啊,多么含糊地去描写一条盛开的彩虹,那时埃拉已不存在,还有我们的王国和国土!困惑:   彩虹怎么会是靛青色的?    还有优雅的气味?(莫非是通感的妙用?)   “多么”与“含糊”连用,原来含糊也是一种美!   “彩虹”与“盛开”连用,这是诗歌里陌生化修辞的妙用!拙译:(Iris还可以指一种鸢尾花或者蝴蝶花的植物(舒婷不是有首诗叫《会唱歌的iris》吗?)啊 欢乐! 看那鸢尾花靛蓝,像埃拉过去的裙子,那轻妙的香味像她的肌肤喃喃自语!说什么正在盛开的鸢尾花——埃拉不在,我们的王国、国家都已不在。 3) TEXAS(得克萨斯,第310页)原文:I have experience the shame of the recollected illusion of loving, hating, aspiring, striving. 张译:我体验了回忆、爱、恨、追求[原文中的修饰成分怎么变成宾格?]和奋斗幻想的耻辱。 困惑:看不懂译文。都不是生字,可连到一起,怎么都成谜团了?这可是我的母语啊! 拙译:忆当年,爱恨争闯乃幻影,遗憾满心头。4) To Robert Lowell(致罗伯特.洛厄尔,第311页)原文:Your will was of no useAgainst all illness that held you like a stigma. 张译: 你的意志无益地反抗着像一道疤痕控制你的疾病。困惑:译文绕得很。拙译:疾病烙印一般缠住你,枉费了意志。 再看紧接着的一句:原文:A bit belated, I write to you across who separates us: Gestures, conventions, idioms, mores.张译:延误了片刻, 我越过分开我们的一切写给你:手势,传统,土语,更多。困惑:More(形容词的比较级) + s = many more(变成名词)? 有这种构词法吗?稍懂英文的人都知道mores作名词时,指“传统,习俗”。拙译:         我给你写得有点晚了。      不同的姿态、规矩、语言和习俗将我们隔开。5) 德加的蜡笔画(Pastels By Degas,第313页)原文:A wave, a sighing of surf. And only a red mane flickered in the abyss. 张译: 一个浪,一个海浪的叹息。惟一一个红色的名字在深渊闪烁。困惑: 原文多美的一个意象,在中文里怎么变得那么抽象?原文中的MANE被换成了NAME! 这让我想起了刚上学时,我老把KATE和TAK弄混淆,为此被老师罚抄了好多遍。读者要不要用同样的方法来惩罚一下译者呢?拙译:浪花是碎波的叹息,惟有红色的鬃毛在深渊里忽闪。 短短十页的内容,错误之处竟然如此之多!我的解释也许不见得正确,可不管怎么说,张的译本的确令我失望。我没有信心再去看其它的篇什。我略看了一下他译作的篇名,发现跟绿原先生的《拆散的笔迹本》(漓江出版社,1989)有诸多重复。我现在已没有闲心,再对这两个版本再去做一番比较。 诗人译诗,喜欢再创作。对此,读者本不必太较真。读者可以接受善意的“盖头换面”,存其神,不拒其形。不管怎样,好的译文,至少从转入语(target language)的角度看,读上去像文章。尽管Arthur Waley批评庞德的《Cathay》译文不甚准确,可作为普通读者,觉得完全没必要找庞德的茬。唐诗在英文里竟然能出落得那样美妙,难以置信!同样,在读了韩少功的《惶然录》后,我不必再去核对英文的译本。我甚至怀疑,葡语原文能否将语言拿捏得那样到位!因此,我们允许译者把cassock说成robe, 但要硬把前者说成toga,那就睁眼说瞎话了。translation 和 imitation 之间还是有区别的。一般说来,翻译跟作者以仆主关系为妥。这个仆人要是特别牛,能由“仆”升“宾”,甚至宣宾多主,自然更好。不过一定要做到礼节有度,不能逞强。当然,也有高明的译者,能“画虎似虎”,令原文在形态和神采上都丝毫不减。美国有个诗人叫Richard Wilbur,他译的《伪君子》跟原文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信达雅”俱佳。有人戏称,要是Moliere在世,他一定会选择英译本发行。看来在做到“达雅”的同时,达“信”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就看译者的品质与学养了。我并不是故意苛责张译的不准确,让我不能理解的是他对原文不假思索的篡改。他的改动不是出于诗歌节奏,韵律或者意境上的考虑,而是源于一知半解式的臆断。译文结构紊乱,甚至有文法不通的毛病,读上去不像是汉语。这绝对不是Milosz倡导的风格。讹译就跟贩毒一样,费钱害人。只是讹译者,不用像贩毒者那样偷偷摸摸。前者据说干的是光明正大、播散火种的好事。受害的是不知情的读者,他们不知道讹译者在原作者的脸上已经划上了多少刀。网上声称喜欢这个版本的人不在少数,可我担心他们可能都是受《偶遇》那首名诗的魅惑。殊不知,这首诗早就经绿原和西川译过,恐怕张译之功要大打折扣的。一句“如有错误,望读者指正”就能提自己开脱了吗?更何况,张的前言中连这样的客套话都未曾提及。他不拘客套,他忒自信!在前言中,张曙光提到“原想拜访一下这位年届九十的诗人,但不巧没联系到”。这就难怪了!要是张先生当初能当面求教于诗人,或许今天就不会出现那么多啼笑皆非的疑点了。不过,话说回来了,我要是米氏的管家,即使主人在家,也断不能让这样的慕名之徒踏进门槛办半步。不止如此,我还要摁住他,打上一百大板,看他今后还敢不敢凭空妄译,借主人的诗名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Maylord2007-8-28

摘录

窗米沃什(Czesiaw Milosz)黎明时我向窗外了望,见棵年轻的苹果树沐着曙光。又一个黎明我望着窗外,苹果树已经是果实累累。可能过去了许多岁月,睡梦里出现过什么,我再也记不起.礼物如此幸福的一天 雾一早就散了,我在花园里干活。 蜂鸟停在忍冬花上。 这世上没有一样东西值得我想占有。 我知道没有一个人值得我羡慕。 任何我曾遭受的不幸,我都已忘记。 想到故我今我同为一人并不使我难为情。 在我身上没有痛苦。 直起腰来,我望见蓝色的大海和帆影。一切都会消失,人,动物,树木,风景。我们最应该做的,是深入到每一个人的生活和命运的核心,而不是把自己限定在一些外在的因素上。——米沃什

那么少

那么少我说得那么少。日子短促。短暂的白昼。短暂的夜晚。短暂的岁月。我说得那么少。我不能继续说下去。我的心滋生着疲倦由于喜悦,失望,热情,希望。海中巨兽的颚骨紧咬着我。赤裸着,我躺在荒岛的岸上。世界白色的鲸鱼把我拖向它的深渊。现在我不知道在一切中什么是真实。他的诗歌中总是能给你们一些很坚强的东西!

我喜欢这部诗集

无法用语言形容我对这位诗人早期作品的喜爱。大自然细微的美丽,纯朴真挚的感情,在永恒的空间里弥漫。诗人的心是纤毛,他的句子是流动的河,涌动着深情,穿滑过一个一个情境,奔向坚实的心之海洋。后来他面对战争,巨大的创痛,无尽的哀伤,剧烈的愤闷,沉重的怀念,依然抹不去明净的诗行,质朴的热情。我还年轻,没有经历过这些。后期作品转向抽象的事物,一如诗人叶芝。我要慢慢地慢慢地看。

桔黄色的光。

米沃什擅长用语言描述极具想象力的细节,这一点,和博尔赫斯很相似。这种描写,又有别于一般的田园作家,因为他的诗文里,带着更多的哲理和宗教感。能够轻易抵达入幽达到你内心的最深处。米沃什于我们,就像他在《寂寞研究》里写的,是“巨大的,桔黄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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