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谜语·记忆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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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2-11
ISBN:9787208110281
作者:[瑞典] 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
页数:248页

章节摘录

版权页:   我上了床准备睡着,那部电影像平常一样在我的脑子里再一次演出。 突然,恐惧让房间里的气氛紧张起来,某一种东西完全把我占有了。我的身体,尤其是我的双腿,突然开始颤抖。我像一种上了发条的机械玩具,无助地颤抖,是我的意志控制不了的一种痉挛。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痉挛。我呼救,妈妈跑进我的卧房来。痉挛慢慢地消失了,不再回来。可是恐惧加深了,一直陪伴我从黄昏到黎明。夜里统治我的感情是佛列茨·朗在他的电影《玛布斯的遗嘱》表现的那种恐惧感,尤其是在开场的镜头——某一个人躲藏在一个印刷厂里,厂里的机器和别的一切同时在震动。我立刻在其中认出了自己,可是我的夜里沉默得多。 我的存在中最重要的要素是疾病。世界是一个巨大的医院,在我面前我看见身体和灵魂变形的人。开着的灯试图把那些可怕的脸面挡开,可是我有时候打盹。闭着眼睛时,那些可怕的脸面突然逼近我。 这都发生在沉默中,可是沉默中一直都有声音。墙纸的图案做了鬼脸。墙壁里有时出个嘀嗒的声音。是什么引起的?是谁引起的?我自己吗?墙壁作声是因为我病态的思想逼它作声。那更糟了……我有神经病么?即将有吧。 我害怕流进疯狂中。可是总的说来我没有感到任何疾病威胁我。也不是一种疑心病——不,叫我害怕的是那病态的全部力量。就像一部电影:一种令人忧郁的音乐会完全改变一个非常平常的公寓的内部。我感觉到病态的全部力量,因此我对外界的看法完全改变了。几年前我愿意当探索家,现在我进入了我不愿意造访的一个陌生的国家。我发现了一种邪恶的力量,或者该说:邪恶的力量发现了我。 (我最近读到几个十几岁的少年丧失了他们对生活的乐趣,因为艾滋病将占领全世界的念头使他们心神不宁。他们肯定会理解我。) 那深秋的晚上,妈妈目击了我遭受的痉挛。可是那天以后必得把她挡在外面。所有的人都得挡在外面,发生的事太可怕,不能谈起。幽灵在保卫我,我也是一个幽灵。这幽灵每天早晨到学校去又不露出秘密上课。学校变成一种喘气的空间,那儿的气氛不同。闹鬼的是我的私生活,一切都颠倒了。

前言

译者序获得2011年诺贝尔文学奖的瑞典著名诗人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下简称托马斯)总共发表了十二部诗集:《诗十七首》(1954)、《路上的秘密》(1958)、《未完成的天》(1962)、《钟声与踪迹》(1966)、《黑暗中的视觉》(1970)、《小径》(1973)、《波罗的海》(1974)、《真理的障碍》(1978)、《狂暴的广场》(1983)、《为生者与死者》(1989)、《悲伤的凤尾船》(1996)与《巨大的谜语》(2004)。这个集子将他最后的两部诗集介绍给中文读者。我相信托马斯二十三岁时将他头一本诗集题名为《诗十七首》的时候,一定想到了迪伦•托马斯(DylanThomas,1914—1953)二十岁发表的诗集《诗十八首》(18 Poems)。影响托马斯的诗人很多,其中最重要的诗人是艾略特(T.S.Eliot,1888—1965)、帕斯捷尔纳克(Boris Pasternak,1890—1960)和瑞典诗人艾克罗夫(Gunnar Ekelöf,1907—1968)。《诗十七首》发表之后,轰动了整个瑞典的文学界。托马斯的诗之特色是独特的隐喻、凝练的描述与言简而意繁的组成。托马斯原来是一个优秀的钢琴家。他的自由诗的音乐性很强。除了自由诗和散文诗,托马斯常常从古代罗马和希腊借来比较短的格律形式,也采用日文的俳句。他使用这些诗律的时候,完全模拟原来的节奏形式。托马斯自己认为他的诗创作,从形式上看,也与绘画接近。他从小喜欢画画。1990年8月4日,中国诗人李笠访问托马斯的时候,托马斯说:“写诗时,我感受自己是一件幸运或受难的乐器,不是我在找诗,而是诗在找我。逼我展示它。完成一首诗需要很长时间。诗不是表达瞬间情绪就完了。更真实的世界是在瞬间消失后的那种持续性和整体性……”(北岛《时间的玫瑰》,193页)。托马斯诗作里独特的隐喻很多。头一本诗集、头一首诗的头一行,有诗人最有名的隐喻之一:“醒来就是从梦中往外跳伞”。另一个例子出现在《路上的秘密》中头一首诗的第五阕的最后一行:带金黄发雨的夏天或者一只吠叫的狗上面一片孤独的雷云。种子在土中猛踢。(马悦然译文)托马斯的诗已经译成六十种语言。李笠把托马斯诗集译成中文(《特朗斯特罗姆全集》,2012年,四川文艺出版社)。董继平将托马斯的诗歌都译成中文(《特兰斯特罗默诗选》,二十世纪世界诗歌译丛,2003年,河北教育出版社)。董继平的译本,当然未及收纳托马斯最近的作品,2004年发表的《巨大的谜语》。将托马斯的诗译成英文的起码有十个翻译家,其中最优秀的翻译家,据我看是苏格兰诗人兼翻译家若彬•佛尔顿(Robin Fulton)。他把托马斯所写的诗和散文都译成节奏跟原文一样的英文。佛尔顿精通与瑞典文很接近的挪威文。另一位把托马斯的诗译成英文的人是美国诗人兼翻译家罗伯特•布莱(Robert Bly)。他的翻译方法跟佛尔顿的完全不同。从事翻译工作的诗人有时随意改他们所翻译的诗的原文。布莱先生就是他们里头的一个。托马斯1958年发表的诗集《路上的秘密》中有题名为“巴拉基列夫的梦”的一首诗。其中的一阕佛尔顿译得很正确:There was a field where the plow lay / and the“plow was af allen bird”。董继平把这阕译成“有一片田野放着一台犁/而这台犁是一只坠落的鸟儿。”我读这阕诗的时候就看那台犁的一端躺在土地上,另一端以四十五度的角度倾斜往上,正像一只断了翅膀的鸟。布莱把这个非常戏剧性的意象译成“and the plow was a bird just leaving the ground”,逼着读者接受那犁垂直地立在田里。布莱1970年初把他的译文寄给托马斯看。托马斯回答说:“你那‘a bird just leavin the ground’比我的‘a crushed bird’好得多。”托马斯的回答涉及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认为诗人已发表的诗不属于他自己,属于他的读者,属于全世界爱好诗歌的人。因此,诗人不应该让译者随意改诗的原文。在史坦纳(Georg Steiner)的巨著《巴别塔之后:语言与翻译层面》(After Babel: Aspects of Language and Translation,1975年)中作者指出,翻译在其他特性之外,也是自我否定的成品,翻译家必须服务原文而绝不该将自我强加于原文之上。但他也指出,所有的翻译就像所有的阅读行为,甚至聆听行为一样,也是编辑与诠释的成品。如果诗人(The poet)是造物者(Creator)(实际上就字面来看这也是Poet这个词的基本意义),那么最理想的译者应该是技术极为纯熟的工匠。我们知道古代东方及西方的文明中,工匠是奴隶。自我否定是奴隶的基本美德之一。但因为翻译的任务也涉及到编辑及诠释,译者也必须化身为演员。译者必须模仿原文作者,而其译作必须近似原文。虽然有时译文的文学质量因各种原因似乎会优于原文,但译者绝对不可试图超越作者。据我看,译者实际上应如奴隶一般工作。译者应该体认到自己的双重责任:对原文的作者与译文的读者负责任。译者的工作对象是文本。这些文本可能有各式各样的形式。文本可能切划成长短不一的段落,除了语言本身存在的韵律规则外,别无其他韵律规则将这些段落组合在一起。有的文本以或多或少严格精确的规则组合在一起。这些规则规范了段落的长短与音节的重音或轻音,句读和韵律要素,列入尾韵和头韵。译者的职责在于尽可能忠实地传递原文的信息,甚至原文形式及结构所夹带的信息部分。两种语言之间,有时会有极大的差异,甚至任何将诗歌形式从一种语言转换成另一种语言的尝试,都注定会失败。翻译古代中国诗歌,无论是讲平仄的近体诗或不讲平仄的古诗,译者面临的巨大障碍都表现在几个特色中。像《孔雀东南飞》之类的诗歌中一长串的韵文,无法在西方语言中找到对应。平仄的对比当然不能译成缺乏声调的语言。五言诗和七言诗中,停顿的固定位置,也无法保存于译文中。当然,绝句和律诗中对偶句子的安排,译文中很难反映出来。每一种语言有其内在的节奏。请看以下的汉语、瑞典语和英语的例子(ta代表一个读轻的音节,tám代表一个读重的音节):孩子睡在床上。tám ta tám ta tám taBarnet sover på sängen. tám ta tám ta ta tám taThe child is asleep on the bed. ta tám ta ta támta ta tám我们注意到瑞典语和汉语的句子有相似的节奏,所谓下降的节奏。英语的句子相反地有上升的节奏。两种语言不同的内在节奏当然会对译者造成困难。托马斯爱用古希腊所谓萨福的诗律(Sapphic metre)。这种诗律包括四行。头三行有相同的组织:tám ta tám ta tám ta ta tám ta tám tám(两个扬抑格,一个扬抑抑格,一个扬抑格和一个扬扬格)。第四行包括一个扬抑抑格和一个扬扬格。瑞典文中两个音节的名词、动词、形容词和副词多半有扬抑格的形式,三个音节的名词、动词与形容词多半有扬抑抑格的形式。因此萨福诗律非常适合于瑞典语。托马斯的萨福的诗律完全合格。佛尔顿的英译文也忠实于托马斯的原文。以下是佛尔顿所译的托马斯短诗“暴雨”(取自《诗十七首》):〈Storm〉Here the walker suddenly meets the giantoak tree, like a petrified elk whose crown isfurlongs wide before the September ocean’smurky green fortress.Northern storm. The season when rowanberryclusters swell. Awake in the darkness, listen:constellations stamping inside their stalls highover the tree-tops.翻译《特兰斯特罗默诗选》的董继平先生的译文如下:〈暴雨〉散步者在这里突然遇见巨大的橡树,像一头石化的麋鹿,它的冠宽大。在九月的海洋那阴沉的绿色堡垒前面。北方的暴雨。花楸果串膨胀的季节。醒在黑暗中,倾听吧:星座在厩棚里跺脚走动,在高高的树端上面。六七十年代左倾的诗人和评论家批评不合时代潮流的托马斯,认为他忽略参与社会政治活动,责备他为保守派与资产阶级。其实,托马斯自己是一个左倾的自由主义者,对国内和国际的政治活动很感兴趣。可是他不愿意让他的诗作为政治宣传的武器。在一首诗里,托马斯把自己视为一个巨大的记忆的见证人:〈一九七二年十二月的晚上〉来的是我,一个看不见的人,也许叫一个巨大的记忆雇佣来正在这时活着。我驶过那关闭的白色的教堂──里头站着一个木头的圣徒微笑着,身不由己的,像给偷走了眼睛一样。他孤独。别的一切是现在,现在,现在。把我们白天压向工作,夜里压向床上的引力。战争。(1972年2月美国空军重新开始轰炸越南的河内和海防两个城市。马悦然译)1960年代托马斯在一个年轻罪犯的管教所当心理学家。他的心理学背景很少出现在他的诗歌中。以下的诗也许是一个例外:〈冬天的程序三〉陈列在黑暗的管教所的亭阁像电视屏幕闪耀。一把隐藏的音叉在严格的寒冷中发出它的音符。我站在星空下感觉到世界在我的外套里爬进爬出像在一个蚁冢里。(经马悦然稍微修改过的董继平的译文)托马斯1990年中风而失去说话的能力。发表在1996年的《悲伤的凤尾船》是诗人中风之后头一本诗集。其中两首诗表达诗人对他的命运的感慨之叹:〈四月和沉默〉荒凉的春日像丝绒暗色的水沟爬在我身旁。没有反射。惟一闪光的是黄花。我的影子带我像一个黑盒里的小提琴。我惟一要说的在够不着的地方闪光像当铺中的银子。〈正如当孩子〉正如当孩子时,一种巨大的侮辱像一个口袋套在你头上模糊的太阳光透过口袋的网眼你听得见樱花树哼着歌。还是没帮助,巨大的侮辱盖上你的头,你的上身,你的膝盖。你会间断地动摇可是不会欣赏春天。是的,让闪亮的帽子盖上你的脸从针缝往外看。海湾上水圈无声的拥挤。绿色的叶子使地球暗下来。(马悦然译文)托马斯1990年中风之后,只会讲几个词,例如ja(是的),nej(不是),men(可是)和mycket bra(很好)。可是只要是托马斯的妻子莫妮卡(Monica)在他的身旁,托马斯会参加任何题目的谈话。你无论问托马斯什么问题,莫妮卡看了托马斯的面孔之后,就会回答你的问题;“Mycket bra!”托马斯说。有时托马斯会画一个图,告诉莫妮卡他要什么。我记得有一天我在托马斯和莫妮卡的家里吃午饭。托马斯忽然在一张纸上画了一个马头给莫妮卡看。这一次莫妮卡简直猜不到托马斯要什么。托马斯不耐烦地再画一个马头。“啊,”莫妮卡说,“你要你的眼镜!”“Mycket bra!”托马斯高兴地说。我不懂一个马头跟托马斯的眼镜有什么关系。莫妮卡给我解释说:“托马斯的诗集《黑暗中的视觉》有一首诗叫“打开的窗子”。那首诗最末了的几句是:“我不知道我的头/向哪边转——/以双重的视野/像一匹马。”我后来问莫妮卡说:“要是托马斯要他的眼镜,他为什么不画一副眼镜呢?”莫妮卡回答说:“托马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今年满八十岁的托马斯和他的妻子莫妮卡经济情况一直都是困窘的。托马斯的薪水并不高,他的诗集赚不了多少钱。他1970年代给他的老朋友、美国诗人布莱写的一封信中说,他和莫妮卡每到月底就得抖一抖他们衣柜里的衣服,看兜儿里有没有一些硬币!我认识托马斯和莫妮卡快五十年了。这半个世纪,我们夏天有时在托马斯那当领航员的外公在一百五十年前于斯德哥尔摩外的一个海岛上盖的“蓝房子”见面。这个海岛是托马斯的真正的故乡。最近十几年托马斯和莫妮卡住在斯德哥尔摩的南区,离托马斯小时候住的地方很近。从他们的公寓看得见海和港口的一部分。客厅里有托马斯的大钢琴。我们每次去见他们,托马斯给我们弹钢琴,他收集很多专门为左手写的钢琴曲。见面的时候当然谈得最多的是与诗及翻译诗有关系的一些问题。我1983年把托马斯的诗集《狂暴的广场》译成英文,发表在瑞典与英国的杂志上。1987年我把托马斯的一些散文诗译成英文,发表在题名为《蓝房子》的小本子上(Houston: Thunder City Press)。1985年,托马斯和我有机会同时访问中国。有一天托马斯在北京外国语学院给学瑞典语的学生朗诵自己的诗。他朗诵完的时候,有一个男学生举手说:“我不懂你刚才朗诵的诗。”托马斯回答说:“诗是不需要全读懂的!你接受吧,把它当做你自己写的!”我愿意想像那名年轻的学生后来当了诗人。这本书包括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两部诗集:《悲伤的凤尾船》与《巨大的谜语》。《悲伤的凤尾船》是好几年前译好的。2004年访问台北的时候恰好遇到“总统”选举的热闹。为了躲开那奇异的场面,我的妻子文芬和我逃到礁溪去过一个周末。文芬那时忙于写东西,而我则利用那个机会把我的友人托马斯当年新发表的诗集《巨大的谜语》译成中文。本书根据1996年初版《悲伤的凤尾船》(Sorgegondolen)、2004年初版《巨大的谜语》(Denstoragåtan)瑞典原文翻译,两书皆由瑞典出版社Albert Bonniers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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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凝练、透彻的意象,他给我们提供了通向现实的新途径。——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特朗斯特罗姆大于诺贝尔奖。把今年文学奖授予他,与其说是托马斯的骄傲,不如说是瑞典学院的骄傲。——北岛对于瑞典人来说,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的出现,犹如在汉语中出现了唐诗。——于坚

媒体关注与评论

通过凝练、透彻的意象,他给我们提供了通向现实的新途径。    ——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    特朗斯特罗姆大于诺贝尔奖。把今年文学奖授予他,与其说是托马斯的骄傲,不如说是瑞典学院的骄傲。    ——北岛    对于瑞典人来说,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的出现,犹如在汉语中出现了唐诗。    ——于坚

内容概要

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Tomas Tranströmer,1931-  )
瑞典著名诗人,2011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被认为是20世纪屈指可数的最伟大诗人中的一个。1954年发表第一部诗集《诗十七首》,震动瑞典文坛。从那时起,至今共发表了十二部诗集,两百多首诗,“但每首都近乎完美”(北岛语)。俄国大诗人布罗茨基不止一次承认,“我‘偷过’他的意象。”诺贝尔奖评选委员会称他的诗“通过凝练、透彻的意象,给我们提供了通向现实的新途径”。其诗作已经被译成六十多种语言。
马悦然(Göran Malmqvist)
生于1924年。瑞典汉学家,斯德哥尔摩大学荣誉退休教授。瑞典学院、瑞典皇家科学院、瑞典皇家人文科学院院士与欧洲学院创办院士。连任两届欧洲汉学学会主席。他在汉学研究方面著作多半有关中国方言学:上古、中古和现代的汉语音韵学、语法学、诗律学与中国文学,尤其着重于诗歌历史的发展。他译成瑞典文的中国文学上古、中古、近代、现代与当代的著作总计五十册。他同时也是现代瑞典语著名诗人的英文翻译者。马悦然的中文著作包括《俳句一百首》《另一种乡愁》。

书籍目录

《巨大的谜语》
目 录
译者序 . . . . . . . . . . 1
悲伤的凤尾船 . . . . . . . . . . 21
四月和沉默 23
不安全的国度 25
夜读的书页 26
悲伤的凤尾船,第二 28
具有太阳的山水 35
过去的东德十一月 36
一九九〇年的七月 394
布谷鸟 41
诗三阕 43
正如当孩子 45
两个城市 47
光线流进来 48
夜里的旅行 49
俳句 50
在岛上一八六〇年 54
沉默 56
隆冬 58
一八四四年的草图 595
巨大的谜语 . . . . . . . . . . 61
短诗 . . . . . . . . . . 63
老鹰崖 65
正面 66
十一月 67
下雪 68
签名 69
俳句 . . . . . . . . . . 711
《记忆看见我》
目 录
译者序 . . . . . . . . . . 119
记忆 . . . . . . . . . . 121
博物馆 . . . . . . . . . . 135
小学 . . . . . . . . . . 147
战争 . . . . . . . . . . 157
图书馆 . . . . . . . . . . 167
初中 . . . . . . . . . . 179
驱邪 . . . . . . . . . . 197
拉丁文 . . . . . . . . . . 207
附录:托马斯最早的诗 . . . . . . . . . . 219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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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谜语+记忆看见我(套装共2册)》编辑推荐:2011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最新的诗和最初的人生,著名汉学家、诺奖评委马悦然最贴近原作的译文。瑞典文学界两位大师倾力合作的精品。最新的诗和最初的人生,一头一尾,别有意味;而马悦然的译文呈现出一种文白夹杂、凝炼又从容的风味,最好地还原诗人原作。诗人最新诗集《巨大的谜语》和唯一自传《记忆看见我》,两个单本并置于精美的封套中,装帧设计大师陆智昌先生倾力操刀。

作者简介

瑞典文学界两位大师倾力合作的精品!2011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最新的诗和最初的人生,由著名汉学家、诺奖评委马悦然翻译成中文。最新诗集《巨大的谜语》和诗人回顾人生早年的惟一传记《记忆看见我》作为两个单行本并置在一个精美的盒套里,由著名装帧设计师陆智昌先生操刀。最新的诗和最初的人生,一头一尾,别有意味,能让读者更好地了解诗人,而马先生的译文又有别于目前已有的若干版本,呈现出一种文白夹杂、凝炼又从容的风味。
诗歌集《巨大的谜语》是诗人1990年中风之后的作品,中风之后的诗人基本散失了说话的能力,但仍能用左手写诗和弹钢琴。这部诗集又包括了两个小集,分别是《悲伤的凤尾船》(1996)和《巨大的谜语》(2004),诗作围绕着死亡、历史、记忆、大自然等主题,除自由诗和散文诗外,还采用日文俳句的格律,言简而意繁,有很强的音乐性,一如既往的独特隐喻,可以说臻于化境,美至无言。
传记文章《记忆看见我》大约写作于诗人六十岁时,诗人形容自己的人生犹如一颗彗星,有头有尾,最明亮的是童年和青少年,而最密集的核心,是决定生命最重要特征的幼年。全书犹如被通透明亮的阳光照亮,在回忆的光束之下,向读者娓娓道来:人生的神秘,童年的奥秘,好奇心,以及如何逐渐地走向诗歌创作的道路。文字简洁淳朴,真挚感人。
通过凝练、透彻的意象,他给我们提供了通向现实的新途径。——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
特朗斯特罗姆大于诺贝尔奖。把今年文学奖授予他,与其说是托马斯的骄傲,不如说是瑞典学院的骄傲。——北岛
对于瑞典人来说,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的出现,犹如在汉语中出现了唐诗。——于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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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南方人物周刊》专访马悦然:http://www.nfpeople.com/News-detail-item-3818.html稿源:南方人物周刊 | 作者:本刊记者 李乃清 发自斯德哥尔摩、上海马悦然,生于1924年,诺贝尔文学奖18位终身评委之一,也是著名汉学家,毕生致力于汉学研究,翻译过《水浒传》《西游记》《桃花源记》和辛弃疾的大部分诗词等,组织编写了《中国文学手册》,并向西方介绍了《诗经》《论语》《孟子》《史记》《礼记》《尚书》《庄子》、《荀子》等先秦诸子的著作。“一切都是假装!”白猫说,“今天晚上有一个北欧的老外假装做一个关于六言诗的演讲。假装听的人假装他讲的主题是‘颁发诺贝尔文学奖的标准’,你说笑人不笑人?”  在一篇两百余字的微型小说中,马悦然借小动物之口,幽了一默上次来沪演讲的经历。  那是2005年炎夏,这个八十多岁的瑞典老头,用“中古音韵”吟诵了李清照的《声声慢》……但多数人并不关心他的汉学研究心得,只是抓紧一切时机、拐弯抹角地追问诺奖的事。  在瑞典闲聊时,马悦然的夫人陈文芬曾跟我提及这趟可怕的上海之行,“运气很不好,复旦在修路,学校里一塌糊涂,那天王安忆送我们出来时悦然就已开始发高烧,后来越来越热,他差点死了……42度!陈丹燕就骂我,这个热度你还让他来?!”  是的,马悦然每次来都很“热”,但这个“热”却和他所做的冷门学问没什么关系。  10月中旬,马悦然携妻再次来沪,秋高气爽,却赶上了莫言获奖全国“发烧”的沸点:弄堂、剧院、高校、中学,他们夫妇俩遭遇了最热烈的围观……期间,陈文芬曾给好友发过条无奈的短信:“我明白我们跟中国之间就是这样了,中国作家没得奖,就怪悦然一个人,得奖了以后就莫名攻击得更加厉害。”  其实,马悦然此次中国行是早已计划好的,和诺奖刚颁给莫言并无关系。5月在斯德哥尔摩接受本刊记者专访时,他就提及今秋会来沪分享翻译观,推介他自己翻译的瑞典诗人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2011年诺奖得主)的作品《巨大的谜语·记忆看见我》中文版。  然而,10月21日下午的新书发布会上,三十多家媒体争相挤进了上海老弄堂一间不足三十平米的书吧。看见眼前小方桌上铺满几十支录音笔,88岁的马悦然似乎有些不适,他微微侧了侧身,旁边速记员正紧张地敲打着……“啪哒啪哒”的急促声响,伴随底下“莫言”、“诺奖”紧锣密鼓的提问,把他原本要分享的“特翁”给吓跑了。  关于莫言,“他们不应该‘开枪’”  “我头一次跟莫言见面是在香港中文大学,我在那儿当了一学期客座教授。后来有天莫言就来了,我们有一个下午花了几个小时谈话,第二天他又回大陆去了,为什么呢?因为要分房子,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分房子是什么,觉得非常奇怪,人家起一大早到大学来马上就要回去,可是后来听说没有分到。第二次是在台北,他跟9个大陆作家(陈文芬补充:有苏童、余华、丛维熙、张炜、陈丹燕、池莉等),在台北住了几天,有天他们晚上出去看热闹,莫言不想去,所以跟我在饭店里喝威士忌沟通(陈:他不小心把一杯酒倒在你裤子上了)。第三个是05年他参加(北京)一个斯特林堡的戏剧节,那天来的中国作家有李锐、余华和莫言等,我们其实没多少机会见面,但常常通信。  “(陈:你说莫言小说写得太长了。)我觉得他真的写得太长了,他04年在《上海文学》刊登了《小说九段》,非常短,只有两页,我觉得非常好,马上把它翻成瑞典文。(陈:我再问一个,因为我们前面在家练习了下,他现在忘了。你翻译了莫言哪些小说给瑞典学院看?)我开始翻译的时候,选的是在我看来莫言最好的一个中篇《透明的红萝卜》,另外一个是幽默感非常强的《30年前的一次长跑比赛》,还有一些像《会唱歌的墙》和《姑娘翱翔》。(陈:讲一个麻子要娶个非常漂亮的姑娘,新婚夜姑娘跑了,飞起来停在树上不肯下来,村里人围在树底下等那新娘下来,悦然很喜欢这个故事。)  “我喜欢莫言就是因为他非常会讲故事……你读莫言会想到中国古代《水浒传》《西游记》《聊斋》的作者,莫言讲故事的能力就是从这些古代说书人学来的,当然他也学过外国作家,但我们不要太注重影响,莫言看了Faulkner(福克纳)和Marquez(马尔克斯)后非常惊讶,他说,我们高密这样的故事很多,我比得上Faulkner。  “瑞典学院一公布莫言得奖,很多媒体说莫言是共产党员又是作协副主席,他还抄了《讲话》,这样的人怎么能得奖?他们不喜欢。批评莫言的那些媒体人一本书都没读过,他们不知道里面的质量是什么,他们不应该开枪,这让我非常生气(陈:悦然曾批评瑞典媒体,要是你们都不读书,凭外表评判作者,这是很可怕的,这是知识分子的懒惰)。我读过莫言很多作品,也读过很多当代小说作家的作品,但没一个比得上莫言敢批评中国社会黑暗和不公平的现象,那些跑到外国去非常爱讲话的人,他们很容易来批评莫言,这让我觉得非常不公平……还有,《讲话》是一个历史文件,在当时对发展中国文学所起的作用是很强的,没有这个文件可能就没有赵树理等人,正因为有《讲话》才会有新的文学,但它以后的影响太坏了。”  “南坡居士”,在另一个世界游荡  马悦然说话,语速缓慢、调子沉稳,但他动起笔来则机敏活泼,十足老顽童。  “2004年拜读了老莫(即莫言)发表在《上海文学》的《小说九段》之后,我才明白微型小说到底是啥子。从那时起,要是没别的事做,我偶尔会写一两篇微型小说自娱。”他以“南坡居士”署名,用中文陆续写了60篇“微型小说”,合上“台湾小妖”(莫言对陈文芬的称呼,“她文笔快捷、精巧玲珑,与蒲松龄笔下人物好有一比,故赠此诨号与她,不想竟这样叫开了”)40篇小品文,两人联袂推出了一部笔记体小说集《我的金鱼会唱莫扎特》。  马悦然这位“洋居士”的微型小说别具一格,嘻嘻哈哈仿若酒后戏言。时而,他神游中国古代:骑着自行车回南北朝找寻子夜姑娘(《子夜歌》作者),让“李白那酒鬼”和讲究平仄的“杜老”来段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跟辛弃疾李清照他们对饮谈情发牢骚……谈古论今“摆龙门阵”,他用的是夹杂“啥子”、“莫来头”的川话语体,还用起“日每日”、“做那个啥”这般劲道十足的山西方言,学曹乃谦写他们北温窑的村里人……连老莫读后也叹服,赞其妙思“有孩童般的恶作剧,有圣哲般的睿言慧语,时而让人忍俊不禁,时而让人掩卷沉思”。  今年5月,本刊记者曾至马悦然家中专访。在斯德哥尔摩城郊的“优斯宏”,这位世界闻名的汉学家过着素朴的书斋生活,他的经济来源依靠退休金(他曾在斯德哥尔摩大学任教)和写作收入。老人并没房产,长期租住在“燕鼻子住客之家”养老公寓。据陈文芬介绍,“这里很受欢迎,许多人申请要等15年才能排到队,入住的全是年过65岁的老人。”走在前头的马悦然立马转身,向她温柔地纠正道:“但你是这里惟一的例外。”  自1998年入住以来,马悦然搬了几次家才换到现在位于二楼的风景更好的房间。那是暮春时节,屋外“杂花生树,群莺乱飞”,夫妇俩带我一路亲近自然,“白玉兰、迎春花、山毛榉,波罗的海边还有瑞典特有的柳树。”我们看到一株樱花,“它名字很特别,翻译过来是‘鸟的樱花’。”我半开玩笑:“听上去像骂人。”马悦然反应极快:“那就不是niǎo,是diǎo!”说到他的强项(中国方言和古汉语音韵研究)上了,老人朝我眨巴下左眼,得意地笑起来。  马悦然的寓所不大,两室一厅不过70平米,中间十来平米的客厅就是他的书斋,屋内装饰简单,墙上几联蜀绣书法是他岳父(已故妻子陈宁祖的父亲)所赠,另有几幅老友高行健的画作。书柜中最醒目的是日本人诸桥辙次编纂的多卷《大汉和辞典》,这是马悦然最常用的中文工具书。客厅正中长条大方桌上,放着各地寄来的样书、刊物和他的戴尔电脑。陈文芬笑道,“他也上网。每天都被给到很多资料。我们家现在几乎是个广播台了。”  这间小小的书斋,像是独立于中国文坛之外的一座小星球,它的光闪频率时常影响到中国作家群的心绪;这里的主人是诺贝尔文学奖18位评委中惟一精通中文的汉学家,他经年累月、孜孜矻矻地翻译了自上古至当代的大量中国文学作品。  他爱《国风》里的“辣妹子”,读南北朝《子夜歌》会引起自己的情欲,钦羡“8世纪我的同胞们穿着熊皮在林中过着野蛮生活时,唐朝诗人在创作律诗和绝句”,他希望自己生在南宋,“如果生在山东,就和辛弃疾是邻居了,可以谈谈词,喝喝酒。”  多年前马悦然以中文写成自传性文集《另一种乡愁》,这部作品的瑞典文版取名为《在另一个世界游荡》。这位身在瑞典的“南坡居士”,一直都“在另一个世界游荡”。  “马可汗”中国行  1944年,遥远的北欧,那个姓马尔姆奎斯特(Göran Malmqvist)的瑞典小伙还在乌普萨拉大学修古典语文。“当时的人生目标是当个高中拉丁文和希腊文老师。”闲暇时,他读到一部英文版《生活的艺术》,“林语堂的英文比一般英国学者还好!发现他对道教兴趣很深,于是我立马到图书馆借来《道德经》,但我发现英、法、德3种译本区别很大,就去请教当时著名的汉学家高本汉,问他究竟哪个译文最好,他答:‘那些译本都一样糟。只有我译的是好的。’于是借给我那时还没出版的手稿。一星期后我还去时,他就问我为何不直接学中文。我做了决定,1946年秋就去斯德哥尔摩跟随高本汉老师学中文了。”  当时欧洲的中文授课颇似中国古代私塾,一句汉语都不会说的他,以《左传》入门,比中国学生还古典地学了两年。“现在的读者会认为《左传》文体古老难懂,其实里头有很多当时的口语对话,很有戏剧性,精彩极了!”1947年,他偶然开始把中国文学作品翻成瑞典文。“我记得我所翻译的头两篇是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和欧阳修的《秋声赋》。1965年任斯德哥尔摩大学教授后才开始大量翻译中国上古、中古、近代和当代文学作品。”  父亲曾任中学教师,他从小跟着家人迁徙各地,习惯用耳朵记方言,也善说方言。1948年被高本汉派到中国调查四川方言时,他还说不了太多日常会话,但从上海到重庆,再到成都,他仅用两个月便粗略学会了可应付其田野考察工作的西南官话,此后就一头扎在峨眉山下报国寺内做了8个月的方言调查。“当时我的中文名是马可汗,当地人说,在这里叫可汗可不行,后来朋友帮我取了马悦然这个名字。”  起初,寺里小和尚都有点怕这个“马洋人”:“他鼻子好大!他眼睛是绿的!摘了眼镜,他眼睛是混的!好吓人哦!”当小和尚们发现他并不像传说的那样“吃小孩”,便视其为朋友。“我永远都会记得小和尚们每天晚上用清脆的声音高高兴兴地唱着一首内容忧郁的经文:‘是日已过,命亦随减。如少水鱼,斯有何乐?……但念无常,慎勿放逸。’小和尚如果都还在世,现在也该是快60岁的老人了,时间过得太快!阿弥陀佛!”  马悦然和四川的情感很深,这个“中国洋女婿”最爱川菜麻婆豆腐:“为什么呢? 因为好吃。为什么好吃呢?很辣。怕辣的人肯定不会欣赏,怕不辣的人肯定会欣赏。”老人的口味到现在还是“辣”的。  1956至1958年间,马悦然在瑞典驻华大使馆工作,“从学术方面来看,那3年没什么收获,但我有机会跟一些作家见面。56年是非常好的一年,非常自由,‘百花齐放’,但57年春天就开始紧张起来了……我也不喜欢外交官的生活,非常无聊,每天有人要请你吃饭,应酬太多了。”  沈从文的湘西,曹乃谦的雁北  半个世纪以来,马悦然译成瑞文的中国现当代文学作品不计其数,据说,50年代仍健在的及后来的中国知名作家,他大部分都见过,并与其中多位成了好友。  5月10日专访那天,恰逢沈从文祭日,马悦然回忆时有些伤感:“我们81年、82年时见过两三次面,记得我头一次去拜访,他的妻子张兆和就悄悄跟我说,‘千万不要问他古董的事,他一开始就讲不完了。’沈从文是个好人,问他关于丁玲的问题,他就说‘丁玲跟我是好朋友’,完了,就不说了。丁玲对他有很多攻击,但他不说人家的坏话。那时我在北京只有几天,要赶很多采访。我们11点多到沈从文家,还有汪曾祺陪着,在他家里,我就听到厨房咚咚咚地在准备,到1点钟我站起来说要走了,他们看起来很失望(陈在旁安慰:外国人和中国人习惯不同,别太难过了。)”  1988年5月10日沈从文去世,“当时是龙应台先问我,你知道沈从文去世了吗?我说没听说,就给在瑞典的中国大使馆的文化参赞打了个电话,说你能不能告诉我沈从文是不是去世了?他说,谁?我说沈从文。他又说,谁?我马上就挂了!他是文化参赞,却没听说过沈从文这个名字,我非常生气!当时我在(瑞典)学院开会,那时是主席,会议结束前我就敲桌子(主席有个议事锤),敲得很大声,报告给大家说,沈从文去世了。”  “沈从文是五四运动以来我最钦佩的作家。……在我的散文集《另一种乡愁》里我把沈从文说成是‘乡巴佬、作家与学者’。而乃谦是一个真正的乡巴佬……”  1990年代初,马悦然在一本山西文学刊物上发现了山西作家曹乃谦。这个“乡巴佬”笔下的雁北,就像沈从文的湘西一样让他感动,“温家窑离我瑞典家乡有几千光年的距离。虽然如此,我深深地感觉到那山村的居民,除了那狗日的会计以外,都是我的同胞们,都活在同一个世界里,在同一个苍天之下。”他深信,“要是沈从文在世,他也会欣赏”。  2005年,马悦然去了“温家窑”,“吃油糕,吃莜面,住窑房,听乃谦唱要饭调”,村里人听这老外说这说那尽是自己村里的人和事,连南梁、西沟、圪塄地这样的地名他也知道,惊得直嚷嚷:“这老外简直简(“简直简”是雁北方言,加强语气)是太日能了。”喜欢民间文化的马悦然,说赵本山的小品“好玩儿。俗气一点没关系的。”他和陈文芬结缘,最早就是一起去看台湾相当本土的小西园布袋戏。  马悦然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热爱,是真到魂牵梦萦的地步了:“1958年,我头一次到上海博物馆,看到刚出土的一个青铜器,很大,非常漂亮。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我梦到我到博物馆去,那时我是世界上最有钱的人,所以我就找到那个博物馆的管理员,问他这个大青铜器多少钱。他说这是博物馆的,不卖的。啊?我说,这个可以商量嘛。最后我说服他带我去见领导:哎,你这东西到底要多少钱?他就要告诉我多少钱时,我就醒过来了。醒来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不该这样的。”  “俱往矣!”  人物周刊:50年代的中国作家,谁跟您最合得来?老舍先生?  马悦然:那是当然!老舍在英美都呆过几年,看惯了外国人,跟他讲话很自在。他那时是作协副主席,56年是个好年头,是“百花齐放”开始的那年,你可以跟中国作家见面,尤其是你认识老舍就好。你可以先请老舍来,以后就跟另外的作家说老舍答应来了,那就没有危险了。但那时没多少中国作家,冯至、卞之琳是之后的。冯至是很好的诗人,卞之琳也是,他的诗不好懂,就是一个朦胧诗人,北岛、杨炼、顾城他们说他们发明了朦胧诗,其实卞之琳比他们朦胧一万倍了。  人物周刊:你跟艾青也挺要好的?  马悦然:对!我认识他是在1979年他平反了以后。他在57年就被戴上右派帽子,79年冬天平反后回到北京,作协宴请他,周扬就讲几句话,他说,“啊,艾青同志,我们错了。”8个字艾青站起来就说,“俱往矣!”3个字。(笑)这是艾青告诉我的。  他跟我讲,在延安时,有一天毛泽东找他:(模仿毛的口音)哎,艾青同志啊,你可以打听一下这个朋友们呐同志们呐,谈论什么东西了,回来给我报告啊,对我有什么看法啦,你给我谈一谈嘛。(笑)艾青当时没有。你知道延安座谈会是在1942年5月,艾青是在1942年秋天,在《解放日报》发表了一篇文章,叫《了解作家,尊敬作家》,这个当时打击很大。在座谈会以后还敢这样说。当时没什么,但后来就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了。  人物周刊:说说您当年和钱锺书先生的见面?  马悦然:那是1981、1982年,当时我是欧洲汉学学会的会长。他见我就说:哦,你来到我们这个动物园,看哪些动物了?我们这个(《中国文学手册》)一共4册,小说、短篇小说、戏剧跟戏曲,但我们准备专门做个讨论散文的,我就去问钱锺书。他说,哦,中国有人写散文吗?这我倒没听说过。(笑)哎呀,他厉害,没听说过,哈哈哈。他对我们这个计划有些怀疑,觉得没多大意义。但做完后再去看他,他的看法就完全改了。他认为那里面有很多被遗忘的作家,我把他们拿出来了。  人物周刊:您和曹乃谦的关系很好,说说对他的印象?  马悦然:乡巴佬了,他人好极了,非常老实。他是警察,但一点儿都没有警察的架子。我知道很多中国当代文学的专家不太喜欢乃谦,曹乃谦、苏童的小说,他们觉得没什么文学价值。我不知道为什么呢,他们根本就没看懂。  曹乃谦跟苏童之间的距离有一亿八十万里之远。乃谦的小说,无论主人翁多么贫穷,多么笨拙,他或者她还保存着一种中国农民固有的人道之根。苏童的小说《米》是我所看过的最可怕的小说,里面没有一个好人,都是坏的,男男女女,都坏透了,好像都盲目地走到没路可走的深渊,非常吓人的一个故事,我真的看了心里很不舒服,就是因为那种恶。我头一次见苏童的时候,他就像一个高中生,真不知道他哪来这种生活经验。  不仅苏童,还有残雪,非常天才的一个女作家,我一直都很喜欢她的作品。但我发现,在中国,跟中国作家谈到她,尤其是男作家,就说,嘿!她不行的,那个女人脑筋不对。她写得那么乱,不像是个好作家。其实她是中国作家中突出的一个,中国的卡夫卡了。  (实习记者张玥对本文亦有贡献)
  •     也许和大家的经历相反,从之前《外滩画报》上一篇马悦然关于特朗斯特罗姆的文章才知道了诗人,但关于马悦然我一直以为是个华人,我还在纳闷并且自豪居然有一个和诗人走得那么近的还如此精通瑞典语的华人。特朗斯特罗姆的诗作也是从这套马悦然的译作开始认识的,我觉得能够有一个和作者比较相识相知的人来翻译其本人的著作会更加贴切些。所以我觉得这应该是个上选的译本,毕竟两种语言都精通的人比较少。然而从最近一期的《外滩画报》上介绍瑞典学院才知道原来马悦然是瑞典人,算是个汉学家。然后看了大家的部分评论,也有些对马悦然这个汉学家的title表示不屑的。但其实诗作是一件很私人的物品,对作者,对读者,对译者都是如此。马悦然在《巨大的谜语》译序中有一段话:“我认为诗人已发表的诗不属于他自己,属于他的读者,属于全世界爱好诗歌的人。”而每个人的看法和爱好审美也许又是不同的。读者有可能与作者有共鸣也有可能与不同的译者有共鸣,这是作为文学欣赏尤其是译作鉴赏的一种宽泛性的体现。正如诗人的那句诗句本身所体现的:“厌倦所有带来词的人,词而不是语言,……空白之页向四方展开!……语言而不是词”(李笠译)我们需要看到的是作者所要展现的或是译者所要展现的,是那种“展开”的本质,而并非辞藻本身。作为马悦然就其所掌握汉学的程度将其本土的文学作品译成汉语有其本土上的优势,这和中国人将瑞典文译成中文所占据的译文上的优势是相同的。相反,你却可以从中看到自己本国的文字通过另一种文化过滤后的另一种表达。语言是灵魂性的东西,而不是词的表意的表达。《巨大的谜语》中我最喜欢的当属《悲伤的凤尾船(二)》,光这个名字我就喜欢,凑巧我去翻了李笠的译本——《悲哀的贡多拉》,很明显“悲伤的凤尾船”比“悲哀的贡多拉”更富有诗意,“凤尾船”比“贡多拉”更具形象感,看到“凤尾船”其实读者脑海中的形象就是一条贡多拉式的小船,但作为中国人译者会很直接地译成“贡多拉”,因为李斯特的那首钢琴曲的原名就叫Die Trauergondel,这是很注重意译本译的结果,但外国人译成中文他们的思维模式会不同,他们会刻意去中国化而不是让中文去西欧化,凤尾其实是相当具有中国元素的一种形象化的东西,所以他们会更倾向于这样形象而更具中国色彩的及中国文学诗性的元素穿插其间,而相反中国译者不会去这样想。“悲伤”和“悲哀”明显从词意的角度来看,“悲哀”有些过了,就是有些过于忧伤做作了,而我相信“悲伤”是原意,因为诗的情绪是很容易被一些故作忧伤的辞藻渲染过头的,像这样的诗句其实原本就是忧愁的就不用再故作哀伤了。而且就中文的语境来说“悲伤的凤尾船”其给人感觉哀伤的重点在“凤尾船”,一个相当诗性化原本略带伤感的词,而“悲哀的贡多拉”其哀伤的重点就在“悲哀”两字上。确实很明显,马悦然的翻译某些地方会感觉生硬些,但对比李笠的翻译,即便我没有看过瑞典原文,我可以感受到李笠翻译的那种汉语语感上的略带过度的圆滑,可能和李笠本身也是诗人有关,而相对比马的翻译则更简练直白些,应该更接近瑞典原文本意些。《悲伤的凤尾船(二)》中那句不断反复的每一段尾句——“装很重的生命的凤尾船是朴素的,黑色的。”李笠的译文是——“贡多拉沉重地拖着生命,它简单而黑。”初读的话,李笠的译文感觉很哀沉,但就我自己感觉而言,马悦然的那句却达到字句真的朴素简单但却撮人泪下,就是那种越简单的反复越错人心旌的感觉。还有一种就是意境上的偏差。还是这首诗,第七段尾句,李笠的译文——“晚上好,美丽的深处!贡多拉沉重地拖着生命,它简单而黑。”而马悦然的译文是:“晚安,美丽的海洋!装很重的生命的凤尾船是朴素的,黑色的。”“晚上好”和“晚安“在诗中是两种意境。也许李笠的译文更带那种诗人的狂放的气质,但在这里确实不符合特朗斯特罗姆这首诗的意境和写这首诗时的状态,更不符合李斯特这首钢琴曲的曲风,这是一首几乎全是中低音伴随低音伴奏类似于低声细语又几近悲怆的乐曲。其实任何作品,一种文字翻译到另一种文字,文字上的别扭是正常的,这是谁也嘲笑不了谁的,但重要的不是表面文字,而是真正作品的内在和实质。包括翻译的本质是一种消除国界的推广和交流,而不是为了彰显自我。说实话,尤其是诗作,我们很少看到比较直译的作品,马悦然的这两本书可以说算是个异类,因为大多作品都是会经过译者二次渲染处理的。而异国文学本身都是带有一种距离美的,同样魔幻类的超现实主义的,同样都带有些低俗的情感宣泄,而我却会更喜欢安吉拉卡特的小短篇而不是莫言的作品,而老外们会喜欢莫言的,是一个道理。因为陌生文字的触动会更令人感到感动,而这种感动就是我从马悦然和李笠译文的对比中所感受到的。
  •     巨大的谜语 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是托马斯的诗集,喜欢他的俳句,虽然总体印象还是觉得托马斯是在陌生化中寻找诗意,看似无关的事物的组合中表达诗情,总体来说,诗歌的阐释空间较大,没有特定指向性。托马斯的诗更多的是情绪的宣泄,用这构筑他的文化域。印象深刻的是诗三阙中写的耶稣,耶稣手里举起带皇上侧面的一枚硬币缺乏爱的侧面权力的循环。

精彩短评 (总计94条)

  •     书不大,但是很有艺术气息,喜欢特朗斯特罗姆的诗集。
  •     感觉名不副实。老马的翻译并不出众。
  •     2015 方所
  •     《巨大的谜语》很好,俳句不太能欣赏。总是差了一点点什么东西。Tranströmer无论如何,对我都是一尊巨神,和Adonis一样都是诗歌的王者,只是他更静默远长。他的意象和想象力无人能及。序足见马悦然语言的运用,却少悯谦。
  •     马悦然写的序很有意思 。这本印象最深的一句诗是:“我做梦我要开学可迟到了 /教室里的人都带白面具 /谁是老师不好说” 太真实了。
  •     过去是个巨大的谜语。
  •     开始以为是两本厚书(当然也没太指望)收到果然发现是两个薄薄的小册子组成的套装。。。包装倒是设计得不错。托马斯的诗真心喜欢。是以前看见那句【醒来就是从梦中向外跳伞】就一下子被萌住的~现在看来感觉真的还是很棒,不愧是诺贝尔奖得主啊~作为托马斯的朋友,马悦然的翻译感觉很贴切,很喜欢。
  •     装帧很特别,一本书里有两个册子,一本诗一本回忆录。不知道是不是翻译的问题,感觉特别晦涩,很多地方有些应该不是作者故意的文法错误,读来甚是别扭。
  •     “你会间断地动摇 可是不会欣赏春天 海湾上水圈无声的拥挤 绿色的叶子使地球暗下来” ——正如当孩子 全书最喜欢的绝望的诗歌 看到了灰暗童年的影子
  •     马悦然的中文还是生硬了些。《时间与玫瑰》里北岛译了这本书里的几个片段非常好。
  •     其实不推荐买哈~因为内容真的好少,我都能抄下来了。。。但是诗歌写得不错啊真的,但英文版的要高出一筹,翻译应该换一换了。看到TRANSTROMER写关于博物馆的记忆,我就莫名地想到瑞典去看他口中的自然博物馆。其实我只是个伪博物馆迷来着……
  •     翻译有问题。我相信原文非常优美。
  •     自传4星 诗歌看不懂otz
  •     这套书收入瑞典诗人特朗斯特罗姆新作两种:诗集《巨大的谜语》和回忆性文章《记忆看见我》。《巨大的谜语》之前有过诗人李笠的译本,收入李笠译《特朗斯特罗姆诗全集》修订版中;而《记忆看见我》则有片段发表于《世界文学杂志》。尽管如此,这套书仍然值得购藏,因为它们出于瑞典著名汉学家马悦然的译笔。马悦然对汉语的精通,在世界汉学家中都是首屈一指的,他甚至凭藉中国南方若干省份的方言,重建了古汉语发音系统,这是中国学者也极少能够做到的。他在翻译特朗斯特罗姆方面还有一个便利:他是后者的朋友,对后者所知极深。在诗集的序言中,除了写到与特朗斯特罗姆有关的若干方面,还谈到了汉、英两种语言中特氏诗作的几种重要译本,并简单说明了其长处,文字虽不多,但值得注意。
  •     这一星是冲着马悦然打的。一个根本不懂中文的人。
  •     我唯一要说的,在够不着的地方闪光,像当铺中的,银子。
  •     谁说诗歌很廉价啊,明明很贵好不好。定价不低,略翻了一下,一页不知有木有二十个字呢。
  •     可以看出很多意境是很美的,有别致的深度——是翻译的问题吗,文辞过于破碎。
  •     差一点就拿到了缺页的书,还好有得换。托马斯的文章很好懂,挺生活的,但是诗和俳句就难理解一点。个人感觉这才是诺贝尔奖的水平,每一个字都透着生活和文学底蕴。
  •     真如书中所说:言简意繁 隐喻独特 描述凝练 特别是短篇诗作更给人无限想象的空间 觉得能够说出:“诗是不需要全读懂的!你接受吧,把他当做你自己写的”的诗人一定是独特的~
  •     感觉还不错,不过大家选购的时候还是要看看是不是符合自己的风格类型。
  •     北岛《时间的玫瑰》收录了《记忆》,是最好的。
  •     签名:我必须跨越那黑色的门槛。一个庙宇。白的文件发亮。很多摇动的身影。直到光线赶上我,把时间折起来。 绝望的墙壁,来来去去的鸽子,都没有脸孔。 疯人图书馆,摆在书架的圣经,没有人阅读。 从泽中跃出!松树的钟标半夜,鲶鱼捧腹笑。 人形的飞鸟。苹果树已经开过花。巨大的谜语。
  •     读书馆中读完
  •     诺贝尔奖
  •     这两本小书完全可以合成一本;不够环保啊!
  •     《巨大的谜语》收录托马斯的诗作,第一次读托马斯,不得不说,非常地晦涩难懂,不知是翻译的缘故,还是本身的风格所致。《记忆看见我》收录了作者的一些人生经历,对读他的诗作有一定的补充作用。有些感悟倒是与己相通。
  •     巨大的谜语·记忆看见我
  •     很喜欢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诗人,所以支持。希望大家都能喜欢这位大家!
  •     很惬意的快乐。很新鲜的感受。
  •     老的新的都收
  •     没有一首坏诗
  •     不知是不是马悦然译文的原因,反正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     去一星是因为图书价格太坑。当我还是穷人的时候,请来一点性价比很高的书好么。45块的定价虽然值得这两本小册子的内容,不过啊不过,在我还是穷人的时候,还是希望你把价格搞便宜一点。
  •     说实话有些诗歌我看不懂,恕我才疏学浅。
  •     我以为是很厚的书 拆开一看 原来那么薄
  •     马悦然的译本没有北岛的译本好,觉得他在托马斯感情深度的挖掘还不够
  •     记忆看见我写得太简略了。
  •     这么翻译诗就味同嚼蜡了。回忆录还可以。
  •     书的包装是套装,但是书却非常小,是小32K的那种,就这个书的设计和质量而言有些贵了。而且,就内容来看,李笠翻译的《特朗斯特罗姆诗歌全集》已经收有“巨大的谜语”和“记忆看见我”。除非对老马情有独钟,否则买这个版本感觉有些华而不实。
  •     文字简洁淳朴,真挚感人。
  •     收到这两本书后,有点失望,根本不如图片上显示的那么厚,觉得有点小贵,纸张还是很有特点的。。价格应该再便宜点就好了。诗是好诗,大众些最好。
  •     这书给看得。。。我怎么连3星都感觉打得不情愿呢。
  •     装帧好,只是二本有差别,《记忆看见我》的封面纸张要差点。
  •     书竟然缺页,怎么退啊!?
  •     #1931.4.15-2015.4.15 纪念特朗斯特罗姆诞辰84周年# 特翁上月刚刚去世,他的诗和俳句我不太能欣赏,但自传还是值得看的
  •     通过王小波认识杜拉斯,通过余华认识博尔赫斯,通过陈丹青认识木心,通过北岛认识特朗斯特罗默。文学的传承也有超链接,朔流而上,寻觅到源头才能知其所以然。
  •     音乐厅的广场,天快黑了,我丧失了安全感,我站在那儿。周围虽然有人,可是,他们忙于自己的事。
  •     經馬悅然翻譯的作品也跟著姓了馬
  •     活动时候买的 很划算
  •     好书!因为我买的书都是好书。
  •     不吐不快。这套书里面有两个小册子,诗歌分册暂且不提,单就里面的自传《记忆看见我》来说,文字实在不能忍。不知是特朗斯特罗姆的原文就这么机械破碎(如果是这样那我不该吐这个槽),还是马老师的译文尚有可编校之处,整本书都像是机翻的,很多地方的语序不合乎中文习惯,阅读体验十分不畅。
  •     像艺术品的诗集。内容还行。
  •     读过一些诗人的散文都习惯冷不防的插一句意象,像特朗斯特罗姆说道土壤中的生物就是巨大的谜语,而它们一点都不需要关注我们。对于历史,他说我们够得着。
  •     “彗星的核心,其最密集的部分,是决定生命最重要特征的幼年。我努力回忆,努力钻进那时代。可是在这浓密的地区中移动很难,很危险,我感觉到我会接近死亡。”很多年前via经济观察报。大概看了一下基本上每一页短评都有几个人抱怨书太贵字太稀,讲真,抠抠搜搜的人为什么还要读诗?
  •     大学赶上特朗斯特罗姆得奖那一年,在学校大自习室抄写他的诗,教室外面有巨大的龟背竹叶子,小楷才开始写得方正。
  •     还没看,不过得了奖的应该不错吧
  •     我自己没看清楚,实物跟想象中有一点不一样,
  •     简朴的回忆录,古怪的诗集(性价比有点低啊
  •     喜欢这样的开本和厚度,装帧也很有意思,方便两本一起携带。封面还做了工艺。
  •     儿子读这本书,非常喜欢,真的很好看
  •     缺章漏页,,,,,,,,,,,
  •     小时代真的很好看!没有看过的可要抓紧时间了啊
  •     选的篇数也不多,包装和纸质都还行,不错个人觉得李笠的译文更符合汉语对诗歌意境的偏好。
  •     翻译有不错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
  •     看过台版
  •     没有想象中的厚 诗很有味道
  •      翻译是奴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翻译确实不好 诗歌难翻就是不好也有了诗性 装帧还不错 口袋书
  •     他是个很有个性的诗人,保持着对诗歌格式的坚持。他的诗值得喜欢诗歌的朋友读一读,会发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而记忆看见我是一本回忆录,回忆了作者年少时的生活经历,简单,却处处闪光。
  •     某年逛方所的时候看到买回来的。
  •     北岛极其推崇的一位北欧诗人。
  •     确实贵啊,马悦然翻译的真心读不懂,还是李笠好呀。——黑夜以月亮的速度流动!
  •     诗之美丽与纯粹。
  •     很薄很小 价钱却要和李笠的一样
  •     是托马斯•特朗斯特罗默的书籍,沒有相得非常非常的薄薄的弱弱的一本书,价钱则是多多的物超所值。
  •       两个小册子,价格太贵了。其中的自传那本还看着轻松,可是那本诗集,真是没看明白。也不知道是不是翻译的原因。
  •     没拆封 应该是正版 快递简直神速
  •     完全看不懂。。
  •     以为要等待,很快就收到了。
  •     「开回家的时候」......十分怀疑马老师的中文水平
  •     没欣赏到美
  •     记忆看见我/翻译的无功无过。后面附录那几首诗翻译得无法阅读。
  •     支付宝1分钱购书活动所得,刚看了马悦然教授的那篇序,讲翻译,讲诗人,讲诗歌。还是那句诗是不需要全读懂的最深得我心。哈,所以,诗的翻译者也是自以为是的奴隶吧。书的纸张封页都美,从厚度和字数来看,还真有一字千金的味道
  •     读不懂诗是我的错
  •     整本最有趣的地方居然是序言……
  •     诗歌是在翻译中丢失的东西
  •     好小好薄的书,此书价格太高了,上海人民出版社应该去掉“人民”二字,应该加上“贵族”,就叫上海贵族出版社吧。
  •     2016.05.08 精致的一小本,回忆自然平静,有个评论说得好,文学有其传承联系,我也是通过北岛认识的。
  •     完全就是一本小册子,过度包转成两本书,实在不值这个价
  •     喜欢 不觉得翻译有问题 相当好的翻译
  •     诶不能分开打么。自传特别温情阿。
  •     书评文。莫名爱上。
  •     这本书买了之后才觉得多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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