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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2-9
ISBN:9787544715690
作者:(美)雷蒙德·卡佛
页数:272页

章节摘录

版权页:   我父亲的一生 我的爸爸名叫克莱维·雷蒙德·卡佛,他的父母叫他雷蒙德,朋友们叫他C.r.。我给起名叫小雷蒙德·克莱维·卡佛,我讨厌里面的“小”这个字。小时候,我爸爸叫我“青蛙”,那还行。但是后来,和家里别的人一样,他开始叫我“小”。他一直这样叫我,直到我十三四岁时,宣布再叫那个名字我就不答应,他就开始叫我“博士”。从那时到他1967年6月17日去世,他叫我“博士”,要么是“儿子”。 他去世后,我妈妈打电话通知我的妻子。当时我没跟自己家里人在一起,正准备换一种生活,想报考爱荷华大学的图书馆系。我妻子拿起电话时,我妈妈张口就说:“雷蒙德死了!”有一会儿,我妻子还以为我妈妈在跟她说我死了。后来我妈妈说清楚了她说的是哪个雷蒙德,我妻子说:“感谢上帝,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我的雷蒙德呢。” 我爸爸1934年从阿肯色州去华盛顿州找工作时,走过路,搭过便车,也搭过铁路上的空货车。我不知道他去华盛顿州时,是否在追寻梦想。我怀疑没有,我想他并没有很多梦想,相信他只是去找一份薪水过得去的稳定工作。稳定的工作,就是有意义的工作。有段时间,他摘过苹果,然后在大河谷水坝当建筑工人。他攒了点钱后买了辆小汽车,开车回了阿肯色州去帮助他的家里人(也就是我的祖父母)收拾东西搬到西部。我爸爸后来说他们在那里快饿死了,这样说并不是修辞说法。就是在阿肯色州短暂停留的那一次,在一个名叫莱奥拉的镇上,我妈妈在人行道上遇到了我爸爸,他正从一间小酒馆出来。 “当时他喝醉了,”她说,“我不知道我干吗让他跟我说话。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我真希望当时我能看到未来。”他们大约一年前在一场舞会上见过面。在她之前,他有过女朋友,我妈妈告诉我:“你爸爸总是有女朋友,甚至在我们结婚后还是。他是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从来没有过别的男的,不过我也没感到有什么遗憾。” 他们出发去华盛顿州的当天,在治安法官主持下结了婚,一个是高高大大的乡村姑娘,一个是以前的农夫,现在的建筑工人。我妈妈的新婚之夜,是跟我爸爸和他的家里人一起度过的,他们都在阿肯色州内的路边搭帐篷住。 在华盛顿州奥马克,我爸爸和我妈妈住的地方比一间小木屋大不了多少,我的祖父母住隔壁。我爸爸当时还在坝上工作,后来,随着巨大的涡轮发电机发电,蓄水蓄到了深入加拿大境内一百英里的地方,他站在人群中听富兰克林·D.罗斯福在大坝工地上讲话。“从头到尾,他都没提建坝中死的那些人。”我爸爸说。他的几个朋友死在那里,从阿肯色、俄克拉荷马和密苏里州来的。 后来他在俄勒冈州的克勒茨卡尼镇锯木厂找到了活干,那是哥伦比亚河边的一个小镇,我就出生在那里。我妈妈有一张照片,上面我爸爸站在锯木厂的大门口,自豪地把我抱起来面对镜头,我戴的童帽歪着,系带快要松开了,他的帽子往后推到了额头上,脸上笑逐颜开。他是要去上班还是刚下班?没关系,不管怎样,他都是有工作的,还有一个家庭。这段时间,是他顺风顺水的时候。 1941年,我们搬到了华盛顿州雅基马,我爸爸在那里当锉锯工,这活他已经在克勒茨卡尼镇学得拿手了。战争爆发后,他被批准可以推迟入伍,因为他的工作被认为对打仗有用,军队需要锯好的原木,他让他锉的锯一直锐利得能刮掉胳膊上的汗毛。 我爸爸把我们搬到雅基马后,把他的家里人也搬到了附近地方。到了40年代中期,我爸爸另外的家人——除了他的叔叔、堂兄弟、侄儿侄女,还有他的弟弟、妹妹、妹夫以及他们大家族里的大多数人和朋友——都从阿肯色州过来了,都是因为我爸爸先过来。那些男的去了博伊西·卡斯凯德公司工作,我爸爸也在那里工作,女的在罐头厂包装苹果。没过多久,据我妈妈说,好像谁都比我爸爸有钱。“你爸爸存不住钱,”我妈妈说,“钱在他的口袋里烧了个洞,他总是在给别人办事。” 我清楚记得,住过的第一座房子(在雅基马市南15大街1515号)的厕所在外面。万圣节之夜,要么随便哪天夜里,无缘无故,邻居十二三岁的小孩会把我们家厕所抬走搁到路边,我爸爸就得叫谁帮他把厕所抬回来。要么那些孩子会把厕所抬走放到别人家后院。有一次,他们居然把它点着了火。可是并非只有我们家的厕所在外面。我长大到知道自己在干吗后,看到别人家厕所有人进去时,我往里面扔过石头,那叫轰炸厕所。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大家开始安装室内管道,后来一下子,附近一带只剩下我们家的厕所还在外面。我记得我的三年级老师怀斯先生有一天开车从学校送我回家,我不好意思,让他在我们家房子前面那座停下来,说我住那儿。 我还记得有天晚上我爸爸回家晚了,发现我妈妈从里面把门锁上不让他进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喝醉了,把门弄得嘎嘎响时,我们能感到整座房子在抖动。他硬是弄开一扇窗户时,她抄起一口滤锅打在他的鼻梁上,把他打晕了,我们能看到他躺在草地上。后来有好多年,我一拿起那口滤锅——它像根擀面杖一样重——就会想象被那种东西打到头上会是什么感觉。 就是在这段期间,我记得有次我爸爸把我领进睡房,让我坐在床上,跟我说我可能得去拉弗恩姑妈家住段时间。我当时想不通我做了什么,会导致自己要离开家生活。可是不管怎样,这件事——无论是什么引起的——多少说来还是取消了,因为我们还是在一起住,我不用去跟我姑妈或者别的任何人一起住。 我记得我妈妈把他的威士忌倒进水池。有时候她会全倒出来,有时如果她害怕给抓到,会只倒一半,然后往剩下的酒里掺水。有一次,我自己尝了点他的威士忌,很难喝的玩意儿,我现在还不明白怎么竟有人喝。 我们家很久都没有汽车开,最后终于有了一辆,在1949年或者1950年,是一辆1938年出厂的福特车。可是买后不到一星期就断了根活塞杆,我爸爸不得不让人把发动机大修了一次。 “我们开的是市里最旧的汽车。”我妈妈说,“他花那么多钱去修车,我们本来可以用那钱买辆卡迪拉克。”有一次,她在车内的地上发现了一支唇膏,还有一块花边手帕。“看见了吗?”她跟我说,“是哪个骚货忘在车上的。” 有次我看到她端着一平底锅温水进了睡房,我爸爸在里面睡觉,她把他的手从被子里拉出来按在水里。我站在门口看,纳闷她是在干吗。那样会让他说梦话,她告诉我,她需要知道一些事情,她觉得我爸爸肯定有事情瞒着她。 我小时候,每隔一年左右,我们会搭乘北岸有限公司的火车穿过喀斯喀特山,从雅基马到西雅图,住在一家名叫万斯旅馆的地方,我记得吃饭是去一家名叫“就餐铃”的小餐馆。有一次我们去了伊瓦尔多亩蛤蜊餐馆,喝杯装的蛤蜊温汤。 1956年,也就是我即将高中毕业的那一年,我爸爸辞了雅基马那家锯木厂的工作,跳槽去了切斯特镇,那是加利福尼亚北部的一个锯木厂镇。他给出的跳槽理由是在这家新的锯木厂每小时工资更高,另外还有个不太明确的承诺,即再过几年,他有可能接任锉工的头儿。可是我想主要是我爸爸心里不踏实了,只是想换个地方试试运气。在他眼里,在雅基马的生活有点太平淡。另外,之前一年,在半年时间里,我的祖父母都去世了。 但是就在我毕业后没几天,我和我妈妈收拾好东西搬到了切斯特,我爸爸用铅笔写了封信,说他已经病了一段时间。他不想让我们担心,他说,可是他在锯上把自己弄伤了,也许有一小片钢屑进到了他的血液里。反正是出了什么事,他不得不误工,他说。就在同一封信里,那边的一个人附了张没署名的明信片,跟我妈妈说他快死了,他在喝“劣质威士忌”。 我们到了切斯特时,我爸爸住在公司的一座拖车式活动房屋里。我一下子没能认出他,我想有一阵子,是我不想认出他。他皮包骨头,脸色苍白,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的裤子老是往下掉,他看上去不像我爸爸。我妈妈哭了起来,我爸爸搂着她,茫然地拍着她的肩膀,好像不明白这都是怎么回事。我们三个人都住在那座拖车式房屋里,我们尽量照顾他。可是我爸爸病了,也完全没有好转。那年夏天还有秋天的一部分时间里,我跟他一起在那家锯木厂工作。我们会早上起床,一边听收音机一边吃鸡蛋和吐司,然后带着午餐桶出门。我们会一起在早上八点钟走进大门,直到下班时,我才会再次见到他。11月时,我回到雅基马,好跟我女朋友离得更近,当时我决心要娶这个女孩。 他在切斯特镇那家锯木厂一直干到来年2月,最后他干着干着就垮掉了,他们把他送进医院。我妈妈问我能不能过去帮忙,我坐上一辆从雅基马开往切斯特镇的公共汽车,打算开车把他们拉回雅基马。可是这时,除了身体有病,他还神经衰弱,不过当时我们都不知道那个名词。回雅基马的一路上,他都不说话,甚至直接问他什么事(“你感觉怎么样,雷蒙德?”“你没事吧,爸爸?”),他也不说话。他不表达什么,真的表达时,是动一动头或者把手掌掌心朝上,似乎说他不知道或者无所谓。一路上以及后来快有一个月的时间里, 他唯一一次开口,是在我沿着俄勒冈州的一条砂砾路飞驰时,汽车的减震器松了。“你开得太快。”他说。 回到雅基马,有位医生一定要我爸爸去看心理医生。我妈妈和我爸爸只得去申请救济——当时是那样叫的,国家出钱让他看心理医生。那位心理医生问我爸爸:“谁是总统?”问的问题是他能够回答的。“艾克①。”我爸爸说。然而他们还是把他关到了山谷纪念医院的五楼,开始对他施行电击疗法。我当时已经结婚,就快有孩子了。我的妻子生第一胎进了同一间医院时,我爸爸还被关在那里,只比我妻子高了一层。我妻子分娩后,我上楼去告诉我爸爸这个消息。他们让我走进一道铁门,指给我去哪儿找他。他坐在一张沙发上,大腿上搭着一条毯子。咳,我想,我爸爸到底是怎么了?我坐到他旁边,跟他说他当爷爷了。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感觉像是个爷爷。”他就说那么多,没有微笑,也没有动。他跟别的很多人在一间大屋子里。后来我拥抱他,他哭了起来。 不管怎样,他出院了。但是接下来的几年里,他干不了活,只是在家里这儿坐坐,那儿坐坐,想弄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办,也想弄清楚他这辈子哪儿做错了,让他到了这步田地。我妈妈干了一样又一样糟糕的工作。很久以后,她提到我爸爸住院和紧接着的那几年,会说“雷蒙德生病那阵子”。生病这个词,在我眼里永远不一样了。 1964年时,有朋友帮忙,他幸运地在加利福尼亚州克拉马斯镇的一家锯木厂找到了活。他一个人去了那里,看他能不能干。他住在锯木厂附近,在一座只有一间房的小木屋里,跟他和我妈妈来西部后一开始住的差不多。他字迹潦草地写信给我妈妈,我打电话时,她会大声念给我听。在信上,他说他心里很没底,每天去工作时,都觉得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可是他又跟她说,每一天都让第二天好过很多。他让我妈妈代他向我问好。他说,他夜里睡不着觉时,就会想起我和我们以前度过的好时光。最后过了一两个月,他多少又有了信心。那件工作他干得了,也不用想着他得担心自己会再次让任何人失望。他有了把握后,让我妈妈也过去。 在此之前,他已经有六年没工作过了,那段时间,他失去了一切——家,小汽车,家具还有家用电器,包括我妈妈引以为豪的那台大冰箱。他也失去了好名声——雷蒙德·卡佛是个赖账的人——自尊心没了,甚至也雄风不在。我妈妈曾跟我妻子说:“雷蒙德生病那阵子从头到尾,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可是我们没干那事。有几次他想,可是根本不行。我当时没什么遗憾,不过我觉得他想,你要知道。” 那几年,为了自己一家人,我也在努力养家糊口。可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我们发现不得不搬很多次家,我没办法关注我爸爸的生活情况。不过有一年圣诞节,我的确有机会跟他说我想当个作家。那还不如跟他说我想当个整形医生呢。“你要写什么?”他想知道。接着,似乎是想帮我,他说:“就写你了解的东西,写写我们一起去钓鱼的那几次吧。”我说我会,可是我知道我不会。“你把你写的寄给我看看。”他说。我说我会的,但又没有。我那时没写任何有关钓鱼的东西,我想他也不是特别在意,甚至未必明白我当时所写的。再说他也不是读者,反正不是我想象为其写作的那类读者。 后来他就去世了。我当时离家很远,在爱荷华市,还有些话要跟他说。我没机会跟他告别,或者跟他说我觉得他在新工作中干得很不错,说他能够卷土重来,我为他感到骄傲。 我妈妈说他那天晚上下班后回到家里,晚饭吃得很多。后来他一个人坐在桌子前,把一瓶威士忌剩下的全喝完了,过了一天左右,她发现瓶子藏在垃圾的最下面,上面有些咖啡渣。后来他起身去睡觉,稍迟一点,我妈妈也去睡了。可是半夜时,她不得不起来在沙发上铺床睡觉。“他打呼噜声音大得让我睡不着。”她说。第二天早上,她去看他时,他仰面躺着,嘴巴张开,脸颊凹陷,脸色灰白,她说。她知道他死了——她不需要医生来告诉她,不过她还是给医生打了电话,然后给我妻子打电话。 在我妈妈保存的她和我爸爸早期在华盛顿州的照片中,有一张是他站在一辆小汽车前,拎着一瓶啤酒,还有一串鱼。照片上,他的帽子掀到了额头上,脸上带着局促的笑容。我问她要,她给了我,跟别的几张照片一起。我把这张照片挂在墙上,我们每次搬家,都把它和别的照片一起挂在墙上。我时不时会仔细看这张照片,想弄明白我爸爸的一些事,也许顺便也弄明白关于我自己的一些事。但是我做不到。我爸爸只是越来越远离我,退回到时间里。最后有次搬家中,我把这张照片弄丢了。那时,我努力想回忆起这张照片,同时想就我爸爸说点什么,说说在一些重要方面,我们也许相去不远。我住在圣弗朗西斯科南郊的一幢公寓楼时,写了这首诗,当时我发现自己就像我爸爸一样,有酗酒问题。写这首诗,也是我努力想把自己跟我爸爸联系起来。 我父亲二十二岁时的照片 十月。在这间潮湿而陌生的厨房,我研究我父亲那张拘束的年轻人脸庞。 他腼腆地咧着嘴笑,一只手拎着一串多刺的黄鲈鱼,另一只手上是瓶卡斯巴德啤酒。 他穿着牛仔裤、粗棉布衬衫,靠着一辆一九三四年出厂的福特车前挡泥板。 他想为他的后代摆出虚张声势而开心的样子,把旧帽子戴得翘到耳朵上。 我父亲这辈子都想显得大胆。 可是他的眼神暴露了他,还有那双手无力地拎着那串死鲈鱼和那瓶啤酒。父亲,我爱你,可我又怎么能说谢谢你?我也无法饮酒有度,而且根本不知道去哪儿钓鱼。 在细节上,这首诗是真实的,只是我爸爸死在6月,而不是像这首诗第一个词所述的10月。我需要超过一个音节的词,好拖长一点。然而还不仅仅是这样。我需要找一个适合写这首诗时感觉的月份——一个白天短、光线变暗、空中有烟雾、事物在消失的月份。6月是夏天的日夜,毕业典礼,我的结婚纪念日,我两个孩子之一的生日。6月不应该是父亲去世的月份。在殡仪馆举行的葬礼结束后,我们到了外面,有个我不认识的女人走到我跟前说:“他在他现在的地方更幸福了。”我盯着这个女的,直到她走开。我现在还记得她戴的帽子上的圆形小饰物。然后我爸爸的一个堂兄弟——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伸过手来握着我的手。“我们都想念他。”他说,我知道他那样说,并非只是客套。 我开始哭泣,那是得知噩耗后的第一次。之前我一直没能哭出来,首先是没有时间。这时突如其来,我哭得停不下来。我抱着我的妻子哭,她尽量说着什么话、做着什么事来安慰我,就在那里,在那个夏天半下午的时候。 我听到人们跟我妈妈说着安慰的话,我感到高兴的是,我爸爸家族中的人都来了,来到了我爸爸所在的地方。我想我会记得那天大家所说、所做的一切,也许什么时候想办法讲出来,可是我没能够,我全忘了,要么几乎全忘了。我的确记得的,是那天下午我听到好多次提到我们的名字,我爸爸的和我的。可是我知道他们说的是我爸爸。雷蒙德,这些人用我小时候就听到的好听的声音一再说,雷蒙德。

名人推荐

卡佛是我最有价值的老师和最伟大的文学同道。我在描写人生微妙、难解却又真切人性的细节上,多数来自雷蒙德•卡佛的启发。——村上春树(作家)卡佛小说里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藏在字里行间,而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你不想知道的东西……尽管如此,你想知道它们,没有什么能阻止你这样去做。——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作家)无论怎么推荐卡佛,我都愿意。读卡佛读的不是大朵大朵的云,是云后面一动不动的山峰。读的是一代美国人的心情,也是我们自己这一代中国人的心情。——苏童(作家)卡佛也许是对中国当代文学产生了最深刻影响的美国作家之一。自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许多作家都不加掩饰地承认卡佛的影响或至少是对卡佛的喜爱。卡佛的极简绝不仅仅文字的,他在表达对自身和所写世界的根本看法。中国读者喜爱卡佛,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他让很多很多人真正感知到自己生命中确实有一种荒凉的,令人胆寒的巨大沉默。——李敬泽(《人民文学》主编)阅读卡佛的小说,成为身临其境,依靠智商去追索的过程。追索过程充满神秘,神秘中感觉到他所要表达的内核,会有一种被震撼的感觉。——朱伟(《三联生活周刊》主编)我想卡佛恰恰抓住了人生共通的经验:那些表面的成功者,内心藏着巨大的不安与颓唐,卡佛小说映照出他们同样苍凉、毫无诗意的生活。——苗炜(作家、《三联生活周刊》副主编)我在不同的课堂上都讲到卡佛,他用一种几乎冷漠的语气铺垫出了最后的惊心动魄。——毛尖(作家)作者卡佛依然是英雄,就像他这部“最后之最后”的作品中所体现的那样。——比拉特•坦登,《泰晤士报文学增刊》

媒体关注与评论

文风依然简洁,但是卡佛的文字中遍满他的印记。他文字的老练和准确力非常了不起。——《纽约时报书评》

后记

译这本书,首先要感谢译林出版社的信任。在翻译的过程中,我参考了于晓丹、肖铁、汤伟、河西几位以及一些网友如brice,jiaminn212 等人所翻译的卡佛作品,在此一并致谢。孙仲旭 2011 年11 月于广州

内容概要

雷蒙德•卡佛(Raymond Carver),海明威之后美国最伟大的短篇小说家,被尊为简约派文学典范。人生的前一半充满了苦难与失望。失业,酗酒,破产,妻离子散,友人背弃,坠入人生之谷底。晚年文学声名渐高,却罹患肺癌,五十岁便英年早逝。致力于描绘美国的蓝领生活,是写失败者的失败者,写酒鬼的酒鬼,生活的变质和走投无路后的无望,是其小说中的常态。作品风格和他自身经历密切相关,包括极其精简的遣词和冷硬的语言风格。

书籍目录

随笔ESSAYS
020我父亲的一生
032关于写作
040火
054约翰·加德纳:教书的作家
诗Poetry

067开车喝酒
069运气
072忍痛甩卖
074你家的狗死了
077我父亲二十二岁时的照片
079哈米德·拉穆兹(1818—1906)
081破产
083面包师
085爱荷华之夏
086酒
089写给塞姆拉,带着尚武精神
093找工作
094干杯
0961977年7月4日俄勒冈州金滩罗格河上乘喷气快艇之游

099你们不知道什么是爱

107早上,怀想帝国
108蓝石头
110特拉维夫与《密西西比河上》
112传回马其顿的消息
115雅法的清真寺
117离这儿不远
119阵雨
121巴尔扎克
123乡间之事
125这个房间
126罗德岛
129公元前480年春

131在克拉马斯河附近
133秋天
135冬日失眠
136普罗瑟
139鲑鱼在夜里游
141携单筒望远镜在考伊彻溪
142写给女病理学家普拉特医生
144韦斯·哈丁:一张照片所见
146婚姻
149另一段人生
150患了癌症的邮递员
152写给海明威和W.C.威廉斯的诗
154折磨——写给斯蒂芬·罗宾斯
157浮子
159从奇科开始的99号公路东段
160豹子——写给约翰·海恩斯和基思·威尔逊
163水流
165猎人
167想在十一月的一个星期六上午晚点时候睡着觉
169路易丝
170写给顶级高空杂技家卡尔·瓦伦达
173德舒特河
174永远
短篇小说
Shortstories
178距离
190谎话
196小木屋
210哈里之死
220野鸡
228人都去哪儿了?
242家门口就有这么一大片水
267译者后记

编辑推荐

《火》编辑推荐:雷蒙德•卡佛,20世纪下半叶美国最重要作家,村上春树的文学老师,苏童、格非、韩东热爱的人。继《大教堂》《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后,卡佛作品又出新作《需要时,就给我电话》。《火》首次全面展现卡佛文学成就:小说、诗歌和随笔。“诗人”是卡佛的重要身份,卡佛诗歌首次大量露面,同样带着简朴的力量,被认为“更生动地展现生活图景”,“令人气喘,发颤,陷入敬畏”。与《谈爱》相比,整体回归到一种更加饱满的写作风格。《麦田里的守望者》译者孙仲旭倾心翻译。

作者简介

卡佛作品新推文学合集,诗歌首次大量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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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收入卡佛的短篇小说、随笔及诗歌。小说方面,卡佛特别不满意《纽约客》文学编辑利什对《洗澡》、《所有的东西都粘在他身上》和《咖啡先生和修理先生》的删节,他改了标题,大量修改内容,都收入《火》里。《谎话》、《木屋》等短篇小说则是首次有中译本。诗歌方面,收录《你们不知道什么是爱》《在克拉马斯河附近》《我父亲二十二岁时的照片》等著名作品。随笔方面,有《关于写作》《我父亲的一生》《火》等文学爱好者期待已久的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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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20世纪下半叶美国最重要作家,村上春树的文学老师,苏童、格非、韩东热爱的人;
•继《大教堂》《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后,卡佛作品又出新作;
•首次全面展现卡佛文学成就:小说、诗歌和随笔;
•“诗人”是卡佛的重要身份,卡佛诗歌首次大量露面,同样带着简朴的力量,被认为“更生动地展现生活图景”,“令人气喘,发颤,陷入敬畏”;
•与《谈爱》相比,整体回归到一种更加饱满的写作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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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出的这两本,《火》和《需要时,就给我电话》,我都网购了,前者读完了,后者只是翻了翻。我知道这两本书由不同的译者分别翻自不同的集子,两个集子本来就有重复,可还是有点儿郁闷,译林出版社同时出版了这两本有好几篇重复文章的书,却完全没有做什么来避免读者白花钱。另外,译林出的卡佛著作翻译质量其实都不怎么样。前有小二翻译的《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质量很差,译者的汉语似乎处于高中水平。《大教堂》据说也不怎么样,但我没看过,不敢说。这次这两本,《火》的翻译还算可以,但是译者的汉语水平基本上是译散文不错,译小说凑合,译诗则挺差。即便如此,我仍然觉得,这是我看到过的汉译卡佛中最好的一种了。至于《需要时,就给我电话》,我只看了其中两篇,但主要译者于晓丹的博客(其中有不少卡佛小说的译文)一直关注,我觉得她的翻译水平非常一般,有些地方极不通顺。但我不是来批判译者的,无论如何,正是因为有了译者的努力,许多不懂英文的人才得以阅读卡佛,像我这种英文水平挺差的人才得以快些地阅读卡佛。下面说这本书的内容本身。《火》这本书虽然翻译得不算十全十美,但我仍然要给四星,主要是因为我喜欢卡佛的那几篇散文,以及其中一篇小说。卡佛的诗我本就不怎么喜欢,译过来之后更不想看了。我以前在什么地方说过,读卡佛从不会厌倦,现在想想,多少有些夸张。之所以感觉不会厌倦,或很难厌倦,大概一方面是因为他写的是短篇,而且每一篇的水平都不错,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从来没有集中阅读。我曾经集中阅读过卡夫卡,结果全集看到一半就基本上要吐了……无疑,卡佛小说有一种力量(刺痛人心?或是让人兴奋?都有吧),有人说那是作品中人物的无奈和挣扎带来的力量,也有人说,这种力量来自形式,极简主义什么的(话说我一直不太明白所谓极简主义指的是什么,是说语言简单,还是语言书写的那个世界简单?)。个人的体会,卡佛小说那种让人印象深刻的力量来自于那欲言又止的感觉。这有点儿像海明威的“冰山理论”,但我觉得相比之下,海明威其实说得够多了,海明威只是不断地一点点儿地省略,而卡佛有时是只给一个提示,然后大块地缺失,正是那缺失的东西让人觉得是一切的关键,可以解释许多东西,它特别巨大,沉重,难以言表,心领神会。比较典型的例子是《当》中的《你们为什么不跳个舞》,那个奇怪的男人到底遭遇了什么,这简直是对一篇小说不可缺少的东西,但是并没有被说出来,正是因为它没有被说出来,那种悲伤和绝望显得特别有力量,特别有危机感,又似乎有着什么更深的涵义。另外,还有本书中的第一篇小说《距离》,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一篇。一开始出现的只是一个“她”,她来到米兰,怀着对自己童年的好奇,见她的父亲,要求父亲讲一讲自己儿时的事情。此时,她是一个“身材苗条,长相漂亮的酷女孩儿”,而父亲大概已经是白发苍苍。对于往事,他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但她坚持要他说。于是,他不情愿地说起男孩和女孩的故事。男孩和女孩的故事没有什么出奇,如果单独拿出来作为一篇小说,大概不及卡佛小说的平均水平。我在读的过程中几乎已经忘了这是个老男人在讲自己过去的经历,所以没觉得有什么触电或者后脊背发凉的感觉(像纳博科夫要求的那样)。男孩和女孩很年轻时便结婚,有了孩子,成了夫妻。他们过得挺清苦,孩子有时候很吵闹,但他们感情很好,会亲吻,会拥抱,会山盟海誓。他们睡前还在表达爱意,可夜里孩子不停的哭闹却让他们烦躁起来。男孩本来跟别人约好去钓鱼,即使孩子看起来不舒服,但他还想按计划出发,把妻子和孩子扔在家里。女孩对此很不满,他们互相说了几句狠话,男孩出发了。他来到卡尔家里,但没有去钓鱼,而是通知卡尔他不能去了,然后转身回了家。不过,孩子并没有生病,此刻已经入睡,女孩感激又内疚地道歉,然后他们重归于好,还吻了对方。我讲的这个梗概当然没意思多了,但即使是卡佛以他的那种巧妙的方式讲,这也不算是个特别好的小说。它很含蓄,但显得单薄。就连故事里的男孩也说,这个故事一般般。可是,到了最后,卡佛让我们想起了这是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女儿的回忆,回忆多年前一段微不足道的风波,这个风波几乎对他和他妻子的感情没有什么影响。故事讲完了,开始的那位酷女孩追问,后来怎样了呢?后来就是缺失,他什么都没有说,只说,后来,事情改变了。事情怎样改变了,也许所有人都不能说清,但他知道,她也知道,于是她不再追问,而是岔开话题,要到城里去逛一逛。“可是他依然呆在窗前,想着遥远的往事。他们欢笑过,他们依偎过,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而别的一切——寒冷,以及他将会步入其中的地方——都在外面,反正得有一阵子。”我们这些可怜的读者一直不知道到底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正是后来让之前变得神秘、伤感而令人哀叹,而这个小故事从最近讲起,讲到很久之前,以及对于很久之前来说的后来,对于如今的过去,他似乎告诉了我们关于爱情或者生活的什么,但我们却怎么也说不清楚,我们只感受到那种卡佛的力量,读完之后,久久不能平静。其他的几篇小说,各有各的好处,其中最后一篇,我首先看的电影(《银色 性 男女》,我看过的最好的电影之一),读的时候,感觉后面有点儿过于拖沓了。再说这个集子里所收的散文,熟悉卡佛的人大概都听说过,我也特别喜欢。尤其是其中《我父亲的一生》以及《火》。前者是关于亲人的回忆,后者是关于写作的言说。我之所以特别喜欢,大概也是因为内容触动了我自己的生活感受。卡佛长期在底层打拼,混了许多年才混成中产阶级,只过了十年左右的好日子就死了。人们说起卡佛,总是要说他的经历是典型的美国梦实现的过程。听起来很振奋人心,但其中甘苦恐怕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很惭愧,我没有干过卡佛所干过的那么多职业,说实话,也没有受过什么太值得一提的苦。不过,所幸的是,家庭和人生三十年的经历能让我知道一点儿什么是底层生活,长期以来的痴心妄想也让我能体会一点儿什么是作家梦。对卡佛在这两篇文章里说的一切,多少都能有点儿切身的理解。卡佛说起他的父亲,一开始就提到自己和父亲同名,小时候经常被叫做“小雷蒙德”。这提示我们,卡佛也许想通过这篇文章来纪念自己的父亲,但他同样是在用父亲来写那个可能的自己。如果没有最后十年,卡佛的生活就是父亲那样的生活,过着一种苦逼的,在卡佛看来也许不值得过的生活。所以他专门说到,父亲去世时,他的母亲打给他妻子,说“雷蒙德去世了”,他妻子还以为是他去世了。后来还提到,他的父亲根本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当作家,以及他写的东西到底有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写写他们一起去钓鱼的事情。他自己是很可能作为一个默默无闻者,而不是诗人和小说家雷蒙德·卡佛而死掉的,这大概让他很后怕吧。所以我想,他对自己父亲的感觉应该挺复杂,一方面是父亲,另一方面又是不想面对的可能的自己。除此之外,单说他怎么写自己的父亲吧。我们这样的人,写自己的父亲大概多少都会为尊者讳吧,但我看到过许多西方作家,他们写自己的父亲时并不怎么避讳,写父亲是个酒鬼,是个跟各种各样女人纠缠不清的家伙,或者是个挺无能的人。我想,就写写自己的父亲这种事儿来说,哪种写法都没什么不好。但那种毫不避讳的做法有时候确实能让父亲从一个死板生硬的形象力解脱出来,看起来更有趣,更像我们生活里遇到的那种人。当然,不同的写法可能确实跟父亲彼此不同有关,有地方有的人的父亲确实是个忠厚长者嘛。而且,我说这些不是要堂而皇之地对比中西文化什么的。我的意思是说,卡佛对自己父亲的书写让我能够借助它想了一些以前没怎么想过的事情。卡佛毫不避讳地说起父亲跟别的女人之间的瓜葛,以及母亲有多么气愤,以及父亲在生病时有多么无能,甚至连他母亲对他妻子说得悄悄话都提到了。他母亲说:“雷蒙德生病那阵子从头到尾【话说我认为翻译这么断句很不明智】,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可是我们没干那事。有几次他想,可是根本不行。我当时没什么遗憾,不过我觉得他想,你要知道。”我想,卡佛不是拿来当趣事儿说说。既然父亲就像是一个可能的自己,我想,在这样的文字中,卡佛显示了自己同情能力。可以设想一下,如果我们自己的父亲(甚至随便什么人)在他的一生中受尽痛苦和劳累,晚年为病痛纠缠,而且就像卡佛自己说的,一生几乎“没有什么梦想”,如果他曾经酗酒,如果他喜欢玩女人,对于一个许多年看着这一切的儿子来说,也许那不仅仅是无奈而可以原谅的,而且也是在悲哀之中显得特别可怜特别让人心疼的。在他的眼里,那或许并非全然的恶习和劣行,而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不幸。这是一种悲悯的能力。父亲没有过多少梦想,但儿子不同,但在长期的生活里,这种梦想显得那么荒诞而不可能,现实的生活对于有着超越常人的心智和虚幻梦想的人来说是沉重的,有时候光是想想自己以后会过什么样的生活,都会憋得喘不过气来。我想,我能理解卡佛那种生活不可避免地陷入泥泞和平庸的感觉,那种恐惧和那种厌倦。卡佛在《火》和其他谈写作的文章中说到影响,没有多谈作家,而更多地提到生活中遇到的人,作为主要推动力的孩子,以及老师和编辑等等。这些我都没有,但是我们每个人都经历了生活。活到三十多岁的年龄,仍然不想对生活屈服,而生活却如黑云正在涌上来,这种感觉可不好。卡佛对自己有了孩子感觉并不好,儿子几乎成了生活重担、责任的象征。卡佛说:“可我就是那样才明白的,就像一阵疾风吹来,窗户啪地打开了。在那之前,我一辈子都在想着——我不知道具体怎么想的——不管怎样,事情都会解决,我生活中希望拥有或者想去做的一切都有可能实现。可是当时在自助洗衣店,我意识到完全不是那样。我意识到——我以前都是怎么想的?——主要说来,我的生活庸庸碌碌,乱七八糟,没有多少光线照进来。当时我感觉——我知道——我所过的生活,跟我最崇拜的作家的生活差别极大,我觉得作家是这样的人:他们不会把周六的时间花在自助洗衣店里,不会在醒着的时时刻刻,都要受制于自己孩子的需要和任性。没错,没错,有很多作家曾面临影响写作的更严重的障碍,包括坐监、失明和受到以这样那样方式折磨至死的威胁。那时——我发誓都发生在那间自助洗衣店——除了还有好多年这种肩负责任,内心困惑的生活,别的我什么都看不到。事情多少会有些变化,但是永远不会真正好转。我明白这一点,可是我能够就这样生活吗?当时,我看出来一定要做些调整。得把目标调低一点。我后来意识到,我已经有了洞察力,但是那又怎么样?洞察力算什么?洞察力又不能当饭吃,只会让事情更难办。”我对这一段印象特别深刻,连续看了三遍,我想我明白这种感觉,但我不知道别人是否明白。如果你有了这种感觉,也许你可以告诉身边的人,他们也许并不理解,也许会转而变得愤怒。因为这样的一席话多少都有点儿显得自私,而且这样一种态度显然会对身边他人的生活造成不好的影响。但我要说的是,它主要并非关乎责任,责任像孩子一样只是一种象征或者偶然之物,它主要关于困惑,困惑于为什么这样的一种生活是值得过的。对于许多人来说,这当然不是一个问题,可是对于某些人(也许这些人并不是什么高人一等的家伙),它挺重要,非常重要,以至于生活会被这个东西搞得更加烦躁无趣,难以忍受。劳动,承担责任,活着,然后死去,为什么这样的一种生活时值得过的?对于深深地陷入这个问题又无力让生活改观的人来说,他要自救,就要调低目标,可是,他已经有了“洞察力”,这让事情变得难办起来。我想,也许世上只有屈指可数的人经历过帕斯卡尔那种“火之夜”,但是,一定有多出许多倍的人经历过卡佛这种洗衣店的瞬间,卡佛小说那种无奈和挣扎的感觉大概来源于此,而喜欢读卡佛的人,除了小清新,大概都有过类似的感触。这绝对是一种基督徒所说的,感觉不到上帝,排斥上帝,只看到生活的暴君的感觉。要说的大概就是这些,感谢卡佛,感谢译者(对于他们,虽然我说得苛刻,但请他们能有点儿卡佛式的理解,毕竟我是个花钱买书看的人啊)。
  •     卡佛在证明自己可以做一个三流诗人。但几篇随笔仍然真诚可读,“艰难跋涉”得令人感慨。小说《小木屋》《一片大水》,保持了其擅长制造的诗意空间,“诗意”远胜同集内的诗作;其余都很造作。在诗与小说、尤其是诗的翻译上,孙仲旭对诗的语言控制有些弱,多数诗作的处理仿佛是面对一条河,憋着一口气,想不换气就可以从此岸游至彼岸。这无形中“制造”了翻译文本在用词与语速上的加速度,与卡佛节制、简约的风格有很大差异。简约的前提是“节制”,而“节制”的重点主要是内心的结构控制力。另外,书的内文版式、字体也很糟糕。所有的细节都充满了矫揉造作的痕迹。2012.12.23
  •     卡佛的诗应该是很有看头的,但是为什么没有读出味道来。英文翻译过来,没有诗歌的美感了。翻译的一大失误。还有就是思想。没有过相同经历感受,很难对诗歌产生共鸣。我反倒觉得小二的《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译得更贴合作者的原意和作品的风格。

精彩短评 (总计101条)

  •     很喜欢卡佛的小说,所以会收集卡佛的作品集。
  •     书面看起来超酷,第一次阅读他的作品,觉得不太是自己的风格,不过书的质量很好
  •     卡佛的小说比诗好,诗写得像浓缩咖啡版的小说
  •     《小木屋》不错,有几篇小说太平庸,诗嘛……低配版凯鲁亚克?
  •     读了这本之后才发现当我们谈论爱情时在谈论了什么 删减了那么多 看译者说昆德拉是三流作者就知道他垃圾 可是这么垃圾实在是太生气了
  •     16年11月16日,小说译得有点问题
  •     不如他的小说
  •     一如继往的雷蒙德
  •     第一次读卡福,这本书里,爱随笔多过小说。
  •     还是不要写诗了吧……
  •     诗读起来好像需要一种节奏感,有几首看着看着都想rap起来了。散文好看
  •     有点腻味了。
  •     前面的散文还行,诗一般般,没有余味
  •     喜欢卡佛的文字,小说和诗歌都很有味道
  •     我太狭隘了
  •     看了卡佛的随笔就知道他写的诗/为什么/是/那个/鬼样子/了:用日常语言一丝不苟地准确描述,真·蓝领作家。
  •     喜欢包装。
  •     作为卡佛控,没想到一流小说家其实是个一流的诗人!着实惊叹一回!
  •     译林出版社这次出版的卡佛的书仍然让人信服,装帧精美,内容很棒,期待卡佛的其他作品上架!
  •     这几篇随笔都很喜欢,诗歌喜欢‘破产’,‘早上,怀想帝国’,‘秋天’
  •     收获文字带给内心的享受。
  •     散文,诗歌,小说编。以诗歌为主,布考斯基的影响。“这屋里你们没有一个人/能认得出爱就算它凑上来/干你们的屁眼”“我伸手去摸钱包,这才明白:/我谁都帮不了。”“好多年后/我还想放弃/朋友、爱情、灿烂星空,/换座无人在家的/房子,无人回来,/酒想喝多少有多少。”
  •     卡佛的暧昧。
  •     嘎嘣脆的文字
  •     与海明威的部分东西相似。有种无望,无趣。不“正面”。
  •     给同学买的书,听说还不错,很文艺,同学很喜欢
  •     封面包装排版都是我心水的风格,实在不忍心吐槽卡佛的诗,比老娘初中写的都烂。后面几篇短篇勉强及格,让人想起《伊甸湖》里的致命熊孩子。最后一篇直男癌晚期。
  •     比普通32开要精巧许多。超棒的设计,实物比图片好看,那一团火烧得好耀眼,把整本书都点活了。一个字——酷!
  •     卡佛的诗歌写得也很棒,有助研究。
  •     翻译的很好,火候把握单位。装帧低调简约。值得收藏
  •     卡佛的书一直有一种电影般的临场感。手术刀般精准的基础性刻画是最打动人心的
  •     第二本卡佛。现代诗真的不太能读下去,也许是翻译的缘故?短篇还不错,但和当什么重了三份之一。
  •     carver文字还是比较生活化有烟火气,听他唠叨二十岁之后的事,虽然唠叨这个词很难想象会被用来形容他。对于小说,还是要准确一点,蛮喜欢他那个老师的,学习了一些有趣的教学方法哈哈。最后,翻译诗歌不仅要文采还得要脸皮厚,不然怎么下得去手去拆解原作者精心构造的文字游戏。
  •     喜欢随笔胜过诗。似乎酒永远是作家的忠实伴侣。
  •     这里买到这本书
  •     可能是语言转换后就失去了原有魅力的问题,诗歌读不出感觉。短篇还是一如既往,那种简约的风格,现实的生活,读完心就沉下去。
  •     就是整本书黑黑的呃……可能有点油墨吧。
  •     西方五位大师集看了但丁的,新生和神曲就是不一般。爱伦坡也不错,暗讽和惊悚推理精彩,呵呵,重口味一些。
  •     印刷太棒了。
  •     随笔是那么真诚。小说部分篇章都是未删减过的,读完发现比小二的译本多了不少情节。诗歌的话,从第三节始显出功力,意象的选择很克制,不过私心里觉得诗这种形式会过快地吸走卡佛想要表达的东西,转译成小说似更合适。
  •     听火这个字就知道
  •     各方面来说都没问题 内容不予评论
  •     好书,设计很精美,内容没得说,卡佛好书。就是诗部分和《我们所有人》重复了,但译者不同,可以参照着看。很不错。
  •     哎版面好,值得拥有...
  •     细细读,生活隙缝中的无尽黑
  •     诗叙事性,一般的说
  •       卡佛的诗应该是很有看头的,但是为什么没有读出味道来。
      英文翻译过来,没有诗歌的美感了。翻译的一大失误。
      还有就是思想。
      没有过相同经历感受,很难对诗歌产生共鸣。
      
      我反倒觉得小二的《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译得更贴合作者的原意和作品的风格。
      
      
  •     这本书刚看的时候很是惊奇,书的边也是灰色的~~~~
  •     诗 (译文) 真的 太难接受 了
  •     读起来很舒服,节奏感一流。微信读书
  •     2017.01.17 虹口区图书馆。只读了前半部分,小说完全看不进去了。极简主义的卡佛啊,也可能是说他喜欢用短句吧。
  •     看的很难过,难过生活,难过孙老师
  •     卡佛特点很明确
  •     小说绝对有味道
  •     随笔写得真好
  •     这本是卡佛的零碎作品,包括散文、诗歌和几个短篇小说,不建议第一次看卡佛的人读。诗写得一般,散文中有点创作谈值得mark,小说相对来讲好一些。整体风格比布考斯基(布考斯基真是有毒,卡佛自己也写了关于他)克制得多,总的来说抛不开他内敛而温吞的气质。
  •     孙老师译的可以,短篇和随笔不错,最后一篇有深度。至于诗歌嘛,嗯……也就那么回事了。
  •     卡佛的诗真是… 短篇写得好
  •     ……突然,他什么都看清楚了
  •     杂记、创造
  •     卡佛啊给跪Orz
  •     这本里多数篇目显然不是正常发挥的卡佛。
  •     拿在手里很舒服,侧面烟熏效果不错。
  •     他在证明她自己也可以用诗表达对自身和所写世界的根本看法。
  •     火是卡佛,卡佛不是火。
  •     没有更好的卡佛的中文译本,只能选择这套
  •     还是那样散文不错
  •     还没有看 但是书包装很好 很精美 封皮很有感觉 不错
  •     笔力万钧,戛然而止,这种感受我可不是常常都有。
  •     灰色是最能代表卡佛的颜色。灰色是卡佛所经历的困窘而暗淡的人生,提示沉默的文字下令人胆寒的现实,而封面那团火透出一点点温暖,仿佛提示困囿于人生困境的人们"把塌下的袜子拉起来,继续往前走"。
  •     设计非常卡佛风格,可谓表里如一。
  •     随笔和诗集 只记得老卡佛是个锯木工人 2016.10.27
  •     卡佛的诗真的尴尬,原汁原味的小说也很一般,几篇随笔倒是很精彩。
  •     诗歌读了一首,暂时觉得乏味。短篇小说等值得一看
  •     速度快,货很好
  •     第一篇《我父亲的一生》看哭,最后一篇精巧。有两篇关于打猎的场景令人想起《旧梦》和《海曼》。短篇中的「悬念感」如绳索。诗则有小说感,偶尔有趣。(比谈论爱情更让人喜欢可能是因为译者是孙仲旭的原因 卡佛写自己如何在自洗衣店意识到梦想幻灭时太戳了 脊背发凉
  •     迫不及待就看完了,不得不说,卡佛写随笔还是很有水准的,诗译出来就没味道了,也读不大懂
  •     好一般,可看可不看那种。几篇随笔,几首诗,几篇短篇小说,读完感觉就像是看完了某文艺青年大学生的个人博客……毫不客气的说,如果把内容换成我写的,估计会更好看一些……
  •     散文算是创作谈,不难懂,读起来也不吃力,但如果本身对虚构文学创作没兴趣估计读起来也没啥意思。 诗歌部分翻译不太好,读起来也难受。 小说部分真的太棒了。不露声色但又确实能描摹出某种压抑的绝望。推荐跳过前两部分直接看小说!
  •     发货速度相当快,之前看过《当我们在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印象很深刻,现在是追加第二本。每次买书都能保证百分百的正版。很好
  •     卡佛的东西好,这本设计也很好,收藏
  •     一直喜欢卡佛的作品 而且都是短篇有些是以前读过的作品 但是不同的译者也会翻译出不同的感觉来
  •     设计独特,卡佛气质。
  •     经典之作 用来学习
  •     内容还没看,但是设计非常精美,很舒服
  •     有种劣质威士忌的味道
  •     "辛勤工作,目标,好的意愿,忠诚,我们相信这些美德尽早会得到奖赏,我们梦想获得奖赏的那天。但是最终,我们意识到辛勤工作、心怀梦想还不够。”"回头看,当然有过一些好时光,还有只有为人父母者才能体会的某些乐趣与满足感,但是如果要我再过一遍那段日子,我宁可服毒。“
  •     喜欢《普罗瑟》等少数几首诗和散文部分,剩下的东西就很平淡了。
  •     卡佛的书,没啥好说的,装帧特别精美
  •     很喜欢书的装帧设计,但是过于浪费纸张。喜欢作者的随笔和短篇,诗歌弱一点,也有一些击中人心的感情,不错。
  •     火火火火
  •     我们的未来深藏在下午中。
  •     書的裝幀很讚!全本以黑色為主,連紙邊也刷了一層黑色,因此拿在手裏就是一本純黑的書,很有味道,是卡佛的作品,內容不用懷疑了!
  •     基本上收集了他的短篇,其实对诗歌感受能力有限,但是是他的作品,希望都收集齐了。
  •     几乎全部内容都能在其他几册里找到。
  •     研究卡佛不能少了诗歌
  •     应该还可以吧,值得一读的。
  •     “父亲 我爱你。可我又怎么能说谢谢你。我也无法饮酒有度,而且根本不知道去哪钓鱼。”此版以卡佛的诗歌为主 另收录了部分随笔和短篇小说 所占比约为1比1。首阅卡佛,尤喜小说,突然的厌恶 茫然 热爱的情感变化和莫名的紧张和压迫感充斥其间。 编辑在内封处形容卡佛是“写失败者的失败者,写酒鬼的酒鬼”,行文中也可见其时而自信 时而迷茫 时而无助,相信自己的才华却终日困窘于生活的繁琐纠缠,沉溺于酒精的麻木,最终“杀死了自己”。此版装帧极佳,内封卡佛照片略帅。
  •     這世間恐怕只有卡佛才有這種才能,用寥寥12頁的短句盡述一個人顛簸不斷的一生,《我父親的一生》就是這樣,寫得特別棒,像極簡主義的《一個半房間》。對於新手,卡佛真的是非常好的臨摹對象,喜歡的很喜歡,厭惡的也會很討厭。詩歌太平庸,短篇一如既往的好,推薦《小木屋》《距離》《野雞》……
  •     2015-想好好再读一遍
  •     封面被撕裂了。内容还可以!不错。一直很喜欢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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