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燕郊诗文集(全四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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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湖南文艺
出版日期:2006-12
ISBN:9787540437848
作者:彭燕郊
页数:746页

书籍目录

彭燕郊诗文集:诗卷·上序1938-1940朝花长汀谒瞿秋白烈士就义处山国归队“空袭警报”小市民秋天是我的季节冬日雪天夜歌怀厦门不眠的夜里岁寒清晨晚归母性的春雷营火黎明稻草仓村庄被朔风虐待着冬青只是在开花珍珠米收获炊烟贫家女正午船夫与船春天——大地的诱惑1940-1945路毙金华送辛劳去上海秋天落叶树池沼海誓柚子花开的地方山民树,桥,和风磨恋歌……彭燕郊诗文集:诗卷·下

编辑推荐

  彭燕郊性格冲淡谦逊,出版诗集不多,如今知道他,读过他作品的大学生仍旧寥寥,他的作品更多地在人群中被辗转手抄、复印、谈论、诵读,许多人都是久闻其名,不见其作,连许多文学评论和研究者也难以系统觅得其作品,这严重制约了对“彭燕郊现象”的研究。文集的出版,对于认识彭燕郊的创作,探究他能够六十七年如一日保持艺术青春和创造活力的底蕴与启示,深入把握20世纪中国文学发展的诸多根本问题,对于21世纪中国文学的健康发展,中国新诗的未来走向意义重大。

作者简介

《彭燕郊诗文集》由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这是彭燕郊诗歌首次以相对完备的形式面世,文集展现了这位大师级诗人诗歌艺术的全景,为广大文学爱好者和文学学界阅读研究彭燕郊其人其作提供了条件。
  文集涵盖评论、散文诗。
  彭燕郊先生在诗歌创作,诗学理论、民间文学、编辑出版、教育等领域都卓有成就,尤以诗歌创作突出,是文学界公认的一位卓越诗人,早年即以他所属的“七月诗派”而进入当代中国文学大师之列。1984年,64岁的他再次自我放逐,超越自我,实施“衰年变法”,创作了一系列中国新诗史上前所未有的诗作,他70岁发表2万余言的长篇散文诗《混沌初开》,80岁发表400多行的长诗《生生:五位一体》,今年86岁的他仍然在不倦地探索,仍然拥有敏锐的艺术感受力,广阔的艺术想象力和旺盛的艺术创造力,他被誉为文学上的“彭燕郊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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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以前自己喜欢非常“陌生化”的、词句读起来比较惊艳的诗歌,比如彭老师的《小泽征尔》、《东山魁夷》,或是喜欢偏于冷峻、哲思的诗歌,比如他的《钢卷尺》、《比萨斜塔》、甚至更加晦涩一些的诗,读起来好像更“过瘾”。 前两天从图书馆借出彭老师的诗歌重新读,发现让自己感动的一些诗歌是读大学的时候并没有注意过的。比如这一首非常朴素的《金山农民画》,网上找不到,只好打出来了。小时候,我喜欢到外婆家去妈妈要带我到外婆家去了真想冲出大门一口气跑去可是得先换好衣服换了好久好久还得洗好脸,妈妈用力地带我抹呀擦呀擦得人好痛好痛的,还用一只手抱住你的头,叫人躲也躲不开好不容易收拾完了妈妈把我牵到灶脚下我很安静很乖地站着妈妈的手指虔诚地向灶眼里伸去蘸上一点锅毛烟郑重地点在我的两道眉毛中间我高兴,妈妈高兴妈妈眼里闪动着泪花我们走到广阔的田野里紫色的蚕豆花又开起来了银灰色的池塘像一面银锣,我想要是我笑起来,银锣就会大声响起来妈妈和田里做功夫的伯伯们打招呼我记得有一只牛直盯着我望它的额头中间也端端正正泥星子也是它的妈妈给点上的吧我为我眉心上的这一点锅毛烟感到骄傲妈妈把她的欢喜都画在这乌黑的圆点子里了永远地画在那里了妈祖庙是我喜欢去玩的地方大门口的石狮子嘴巴笑眯眯地张开着真是顽皮的石狮子呵嘴里还含着一颗活动的石珠子我总是把手伸到狮嘴里——它不会咬我的不停地去玩那滚圆的石珠子抓起来,丢下去石珠子丁零丁零的,好听极了我开始幻想幻想小镇外的田野,天野外的海滨海外面的海,海上面的天想着,想着,滚热的泪珠落过双颊哎,我的容易冲动的童年的好奇心呵我相信:喜欢石狮子的妈祖娘娘(她穿着菩萨的红袍,带菩萨的珠串串帽子,脸上一脸孩子气)要比书上说的洛神本领大洛神在河面上散步妈祖娘娘却能够在屋顶高的波浪里走来走去多半在半夜里,在我们小孩子做梦的时候她会悄悄地跑到大门口半天半天地玩石狮子嘴里的圆珠子真好玩......她会说玩呵,玩呵,她一边玩,一边想些什么呢?后来我长大了,我曾经想学画画我没能学到,我只是爱画美的画我见过许多只有今天我才看见这样亲切的画每一笔都像点在我眉心一样都像石狮子嘴里的珠子一样在我心里发出丁零丁零的声音引起我无穷无尽的回忆......大学的时候读作品没有太多时间的意识,想读就读,不会主动去想这是作者年轻还是年老的时候写的。最近按照时间顺序重读彭老的诗歌,发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彭老有一类诗歌(反映乡村生活的诗歌),年轻的时候写得极其的克制和冷静,年老的时候反倒更加可爱天真。两种我都非常喜欢,前者更加深沉、语言简略,意象朴素,后者从容不羁,可爱天成,始终贯穿其中的都有一个特点:自然。仔细分析起这种自然,就又可以长篇大论了......但这种和年龄并不成“正比”的风格微变确实是很有趣的,尤其是读完他年轻时候的乡土类诗歌,再读他晚年回忆的乡土诗歌,只觉得更加感人和感慨。上文的这首诗歌就是彭老在八十年代末写作的。在本雅明的一本书里看到过一段话,好像是说时间和历史的区分问题,具体的内容我记不得了。根据自己的理解,历史和时间当然是不一样的,历史是逻各斯的、线性的,总体性的,有内部的体系,它和人类社会有关、和理性的启蒙与发展有关等等。时间是宇宙的,它永恒存在,经由我们的意识而被把握,但始终无法被我们掌握,浸满了我们的潜意识。这两个概念的衍伸在文学里的冲突是格外激烈的,在诗人那里尤其如此,我觉得在彭燕郊这里更加。彭老的诗歌非常复杂,思想也很复杂,作为七月派的“代表”诗人,他的很多诗歌其实是溢出了某一个圈子,特别是政治内涵的。但他的诗歌主张是非常看重“政治”的(广义上的政治),有相当一部分诗歌的“我”很突出、很明确,充满着力量,所以有时还被称作是“意识流”诗人。他主张诗歌里面一定要有生活,要有社会,要有人生,要有勃勃的生机或战斗力,但这种主张在我看来,并不是历史的,而更是时间的。这在他的乡土中国这一类的诗歌作品中就体现得非常明显。如果对比他的早期乡土和晚期的乡土诗歌来看,贯穿在他的一生中的这一类诗歌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历史”遗迹,他的这一类作品绝对不是“近代乡土中国变迁史”。他抓住的是乡村生活中的一些非常本质的东西,甚至是瞬间的恒常。当我们把这些诗歌拿出时代来看,它还是很有力量,而且好像依旧存在,这种本质的东西从他的早期一直贯穿到晚期,只是他自身的态度或是心灵感受上发生了一些变化。诗人为什么会有这种巨大的变化呢?这就是“历史”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了。但彭老也没有直接说出来,就是通过这种微妙的变化,我们从中嗅到了“历史”的味道。彭老诗歌中的“历史”一直是用“时间”来表现的,联系艾略特的诗歌的非个人化,我觉得真是非常应景。如果说在诗人那里,时间和历史真是冲突和痛苦的来源的话,其实对优秀的诗人却是绝佳的机会:用个人化的方式,诗艺地呈现时间的流动,那么,历史自然就显现出来了。诗歌,最怕说历史,说时代。历史在时间之中,时间在个人的生活之中。这样写出来的历史就不是传声筒里面的喧哗,而是真实而宝贵的东西。
  •     悼念彭燕郊先生“当死已经成熟得精力充沛,当他明白平凡的不正常比不平凡的正常好,他会扬起仁慈的手,突然从背后猛拍我的肩膀,于是,我就会有体验到死和我分身为二的形影合拢时的无上欢乐,顷刻间平生所有的苦恼全部消失,终于能够尽情欢呼:我曾经活过,我早已活够了!”(《还有几次》)这是彭燕郊先生晚年大病之后留下的诗句,它以一种富于质感的方式表达着强烈的生命意志,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在这里,死成了生之欢欣,“曾经活过”的自豪和坦然涤荡和淹没一切,使“我”“无上欢乐”。浏览过《彭燕郊诗文集》(4卷,湖南文艺出版社2006)或其他版本的彭先生诗文的读者会清楚地知道,这样的生之欢欣和生命意志表达,决不是什么兴之所至的“诗人的浪漫”,而是有着诗人一生的奋斗和追求打底的。是的,奋斗和追求,那也许会是一些相对于今天的语境显得古旧的语汇,但经由彭先生的表达,却毫不妨碍我们去感知和触摸其中附丽和填充着的真切的生命和感情。一般认为,彭先生毕生最重要的作品,是其“衰年变法”之后的《钢琴演奏》、《小泽征尔》、《金山农民画》、《东山魁夷》、《绝叫》、《无色透明的下午》、《德彪西〈月光〉语译》、《生生:多位一体》、《躁动》、《混沌初开》等。这些作品所以重要,可以说完全不在于它们如何体现了一位诗人“劫余”的再生,也不在于它们如何“技巧地”处理了一些公认难于处理的“题材和主题”,比如听乐、读画、状通感、“玩”象征等,而在于一种对于诗歌来说难得的东西,我想称之为“浑然天成的现在性”。“现在性”是指,它们好像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地由这样一位诗人在这样一个时段写出来,而后带着它们特有的风姿,毫无障碍地进入当代阅读和感知,成为当代精神和体验的一种经典表达。为什么说浑然天成呢?因为这些诗篇凝结了诗人的全部过往,仿佛他过往的一切,都是在不期然地为凝结为这样的诗篇做着准备。无论听乐、读画或是观舞(《陈爱莲》),都既是“状物”,更是“述怀”,而且后者要远远多于前者。读这些诗,就好像看到诗人毕生的天真和梦想,跋涉和迁徙,动荡与安宁,领悟与摒弃,血和泪,哭与笑,都在诗篇的坩埚里化合熔炼,百炼钢成绕指柔,生命的代价转换为不朽的华章,而其中烙印着的,终是带着他全部的人生特定性的“这一个”。换句话说,我读了这些诗篇,最直观的感受是彭先生一生活得真“值”,他的人生好像一点都没有浪费,呕心沥血全部变成了诗,而且是足以令他“尽情欢呼:我曾经活过,我早已活够了!”的真正的诗。彭先生“衰年变法”的创出过程,伴随着中国当代诗歌日新月异的“代”际更迭和冲突,而无论这些更迭和冲突多么热闹和火爆,虚拟的硝烟散去之后,最终能够留存下来的,必然只能是卓立或隐现于诗篇中富于质感的个性和生命。从这个意义上说,彭先生与后生小子们分享的是同一种“现在性”。而由于“历史身位”的先天优势,他在“分享”中反而要比后生小子们占据更大的份额也说不定。彭先生出身山野,终生对于自然、田园和绿色保持着亲近和敏感,这一天赋全面融入他的诗歌血脉,成为重要——说是最重要也毫不为过——的构成性因素,直接形塑了他的诗歌的基本面貌。这不仅使他留下了像“春天已经把所有的花都开遍了/我们却隔得这样遥远”(《恋歌》)这样美丽的诗句,留下《家山七草》、《炊烟》、《太阳照着》、《路上》这样的完美“田园诗”,留下《山国》、《秋天是我的季节》、《贫家女》这样的战争抒情诗,留下《妈妈,我,和我唱的歌》、《杂木林》、《星光啊星光》、《苔》这样的“言志”篇,更留下了一些在今天的阅读语境中也许更值得重视的特质,比如从“自然”的角度对于城市文明的污秽、矫饰和荒谬等的批判。其中一篇将近150行的《倾斜的原野》,状摹城市近郊被噪音、烟尘、垃圾、污水、贫民窟、乱葬岗和“城市的贪馋”所败坏的“失去绿色的世界”,诉求“以大片大片清新的绿色/阻挡城市盲目的吞食,用绿色/洗涤所有的污垢/使城市健康起来”。这篇作品写于1940年代初,今天读来不仅毫无隔阂,反而显得相当“先锋”,这恐怕也不能说是得之侥幸吧。彭燕郊先生以1920年9月20日出生于福建莆田,2008年3月31日终老于湖南长沙,寿当米字,可谓寿考。然而对于诗人来说,更重要的是,“当死已经成熟得精力充沛”,终将来临的时候,他是否已经准备好。就此而言,我相信彭先生是确可像他所终生景仰和学习(尤其在“散文诗”这个项目上)的鲁迅先生那样,坦然,欣然,大笑,歌唱的。2008年4月2日草

精彩短评 (总计1条)

  •     彭燕郊作品的第一次全方位展示。惜印数太少,定价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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