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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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新疆美术摄影
出版日期:2011-9
ISBN:9787546917153
作者:马小淘
页数:252页

章节摘录

成长的烦恼    快要步入牛年的时候我想在鼠年最后奢侈一把,在哪和哪都离着十万八千里又每天堵车二十四小时左右的北京打了一回车。车轱辘不怎么动,计价器噼里啪啦跳,拥堵的时间,广播里传来一位师哥的声音,该师哥是我们播音系的著名人士,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师哥以轻快的语气主持着一档似乎是专门给开车人听的节目,前言不必搭后语,别让人更烦就行。说着说着,师哥说到《成长的烦恼》主人公如今的近况,我一听,想起那齐头并进不着调的一家子,为计价器皱上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遭遇《成长的烦恼》时,我也正成长着。当时觉得这显然是比《八仙过海》还胡扯的片子,这地球上怎么可能存在着那样一家子,天天不琢磨为社会添砖加瓦,总是吃喝玩乐没事找事。看着看着就逐渐嫉妒起来,同样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人家那三个孩子怎么过得那么乐呵呢!他们的烦恼太可爱太着三不着两了,比起我们的烦恼,那哪里算得上是烦恼啊,简直是甜蜜!真是文不对题。    “融四岁,能让梨。”是说古代著名人士孔融,在获得挑梨优先权的情势下,选了一个最小的,声言把大梨留给哥哥和弟弟。四岁的孩子面对鲜美的水果,却轻松咽下口水,轻描淡写地发扬了风格。    十岁之前,我对这个先人后己的著名故事倒背如流,甚至可以生动地臆造孔融高风亮节的谦让语气,因为无论是听还是讲,次数都太多了,所谓熟能生巧就这么来的。我想,这也几乎是每个同龄人成长中耳熟能详的片段吧。孔融让梨、曹冲称象、司马光砸缸……那些早已陨落的生命在家长嘴里还原成涉世未深的孩童。穿过悠悠历史,他们以年龄相仿的身份活灵活现地展现了智勇双全,小小年纪不同凡响,让年少的我在对比中无地自容。    小学时酷爱积攒文具,无论铅笔、格尺、橡皮个个华而不实,都要形式大于内容,先中看才考虑是否中用。铅笔盒成了我的私人微型博物馆,陈列着各式花架子文具,每晚做好作业我都如葛朗台抚摸金币一般将宝贝们把玩一番方可安心人睡。爸爸出差都会带回各地的文具,以丰富我的馆藏。一次,爸爸从北京归来,进门便慷慨地掏出五六支自动铅笔。我饿虎扑食般攥住笔,激动得几乎无语,好像连“爸爸”也没有叫。    可是,笔还没有握热,就又出了差池。彼时,表弟也在我家。如果把当时的情景拍成短剧,那么分镜头剧本上可能会出现表弟可怜巴巴的眼神,也就是说,他出神地盯着我手里的笔,露出艳羡的痴相。作为短剧的女一号,我当然可以忽略他的感受,事实上我也沉浸在“发财了”的喜悦里,根本已经忘了他。可是,女一号的母亲也就是我妈妈上场了。她只说了一句话,就凝固了我的心情:淘淘,现在你该怎么做?她说。    乍听是问句,其实是命令,表面是循循善诱,内里是掷地有声。我太熟悉这个声音这个语调了,每到此时必须启动温良恭俭让的程序,给出合理反应。这声音已经成了一道咒语,在每一个得意忘形的瞬间,将我打回原形,拉回规章制度早已制定完毕的现实。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表弟,从牙根里艰难磨出一句:你挑一支吧。    说时迟那时快,表弟短胖的手指捏起了我最中意的那一个。那是我一生恶从胆边生的时刻,可我只敢悄悄撇了撇嘴。    P1-3

前言

在场的旗帜是介入    ——“在场散文”书系总序    ◆周闻道    以存在意义的显现为指向的在场,其最鲜明的特征就是介入。或者说,在场主义的旗帜就是介入。    按照语词含义,介入,就是“插入两者之间进行干预”。它至少包含了三层含义:一是深入的,而不是表面的。是“插入其间”。二是积极主动的,而不是消极被动。“介入”本身,就是一种主动出击,而不是守株待兔。三要“干预”。不仅仅是了解,也不是旁观,而是要以社会公义和普适价值,激浊扬清,匡正时弊。在场写作的介入,强调作家的使命和责任,强调散文的身份、地位和境界;提倡散文要扎入最深处的痛,要贴近灵魂,体贴底层,揭示真相,承担苦难。    介入是由在场的本质决定的。在场要求最充分地显现存在的意义,而现实又往往把意义遮蔽在重重迷雾之中,在获取真实、真相,抵达本真的途中,必然会遭遇许多不可避免的阻隔。面对这些阻隔,是回避,绕道,折中,还是迎头而上,破除它,越过它?这不仅是一个方法论问题,而且决定是在场还是缺席。在场需要有介入的勇敢和责任感、使命感、紧迫感;在场主义认为,介入就是“去蔽”、“揭示”和“展现”,是在作家的良知与责任驱使下,对本真,或真理、真相抵达的勇气。    介入的主体是作家。写作是作家的写作,存在首先是作家的存在。一位作家,并不是散文写好了就在场了。真正的勇士,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真正的在场写作,要正视苦难,敢于担当。作家的存在状态,社会意识,政治意识,悲悯意识,不仅反映了是否介入,怎样介入,而且反映出作家对社会的态度和立场。只有通过对社会的深度阅读,对生命的透彻了解,才能抓住社会的本质;只有抓住了社会的本质,才能抓住时代的核心;只有抓住了时代的核心,才能获得时代的人心;只有获得了时代的人心,作家及其作品才获得了永恒的生命。这既是生活的逻辑,也是写作的逻辑,更是在场的介入要求。    作家应有强烈的介入意识。现实情况是,我们的不少作家,似乎更喜欢古典文人学士式的儒闲优雅,更接近于庄子式的逍遥。这种看似出世、超然的精神状态,不仅与时代严重疏离,而且由于它对现实的逃避,对场的缺席,必然与本真的方向背道而驰,结果是走进精神的牢笼。有的作家虽然写了现实与苦难,但从中看不出作家的主体意识,没有介入、悲悯与担当。他们要么与惨淡的现实和平共处,要么隔岸观火,要么把玩欣赏。显然,这不是介入,不是在场,也不是一个负责任的作家可取的。一个追求在场写作的作家,不能忽视介入的意义和责任,不应该逃避现实,逃避当下,逃避生命中的苦难与疼痛。要有自己坚定的信念,担当的责任感,介入的主体意识。正如《在场主义宣言》中写到的:要“面向事物本身”,强调经验的直接性、无遮蔽性和敞开性;散文写作“在场”的唯一路径是介入。可以说,当下的介入观,是在场精神的核心意义。    介入的重点是当下现实。追求在场,最大的场是什么,在哪里?不在历史的陈迹碎片中,也不在“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式的桃花源里,更不在虚无缥缈的彼岸世界。而在当下,在身边,在我们身在其中的社会现实。面对现实,作家要么介入,要么逃避,没有第三条路可走。只要你坚守对时代的在场,而不是缺席,就必须积极介入,敢于介入,善于介入,在介入中实现人生的价值和写作的意义。这是在场主义介入观的根本要求。在场主义坚信,对人类、民族和国家当下现实的关怀.超过任何无病呻吟的个人情绪宣泄。这是在场写作的生命之源。    在场主义的介入是指向精神层面的。精神的在场提醒写作者:不要以为自己已获得全部的答案,永远是未知多过已知,缺席多于在场;要用灵魂贴近对象,而不是停留于表面;真正的在场,不是一知半解式的自以为是,而是精神对本真最大限度的接近、了解与呈现;而去蔽的力度,敞亮的程度,抵达本真的深度,决定了在场的状态。同样,在场写作要求作家不要高高在上,悬浮于云雾之间,而要俯下身子,贴近大地,贴近生命;不要热衷于一些浮华幻象,满足于浅表的真实,而要深入事物内里,窥测隐匿于深处的秘密;不要盲人摸象,囿于一隅的局部真实,而要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统揽全部的真谛;不要游移于某个维度的界域,忽视了结构对本真的影响,让多维的、立体的真实被遮蔽其内。当做到了这一切,我们的精神境界,便抵达了接近本真的自由王国,也就真正地精神在场了;而精神的自由,也同时在这种在场中得到最好的实现。    在场主义的介入具有鲜明的意义指向。充分显现存在的意义,是在场的本身含义,也是在场主义追求的目标;或者说,在场主义的介入核心是意义。而所谓意义,可以理解为世界存在的终极价值,而不是某个人随意的狭隘的精神赋予;它是对存在于特定的社会背景下的综合价值评判,具有公义性、积极性、普适性和鲜活性特点。在场写作的价值,不能在背离现实,背离本真,忽视意义中去寻找,而要在介入现实中,在最大限度地、不受约束地对本真、真相或真理的接近中获得。背离本真,忽视意义,不仅不是积极的介入,而且是对介入价值的消解。还要明白,最真实有效、最有价值的意义,既不在绝对的可中,也不在绝对的不可中,而在可与不可的互相对抗、互相让步的良性结构中。越是接近本真的精神,越具有介入价值。反过来说,介入的价值和意义,只有在接近本真中才可验证。在场写作,就是通过介入,最大限度地把存在的终极价值显现出来。    介入是依靠语言来实现的。如何表现事物的本真面貌,揭示存在意义,传达世界的终极价值,作为一个作家来说,唯一的方式就是写作,用语言来表现,“说出”或介入。正如维特根斯坦所说,“语言的界限就是世界的界限,对语言的驱使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语言不是工具,而是我们的存在方式”。但是,语言真的能够完美表达吗?或者说,就算这个作家已洞察了世界的奥秘,达到精神自由的境界,想介入,敢介入了,在他的写作文本化后的语言,真的能够完美地表达他内心的想法吗?事实并非尽然。    揭示存在意义的方式有很多种。写作是一种,还有“艺术语言”。比如音乐的声音,绘画的色彩,舞蹈的肢体。它们对世界本真的表达,或许更加形象生动准确。蒙娜丽莎的一个微笑、维纳斯的一肢断臂,耗尽了我们多少文字都无法说清楚。禅宗根本就不相信语言,他们提出“教外别传,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他们实现精神自由的方式是“棒喝”,在“棒喝”中彻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是作家不能。作家对现实的介入,只能用语言。我们必须尊重语言,依靠语言,用好语言,敬畏语言。相信语言的力量能够全面地彻底地“直指人心”;相信语言不仅仅是在场精神的一种表现形式,它甚至是全部的答案。苏轼对语言是有绝对自信的,他语言的境界以“辞达”为止。因此,不是需不需要用语言表达,语言能不能表达的问题,是我们应该怎样对待语言,或者用什么语言表达的问题。应当说,语言的在场,就是最有效的途径。    在场主义所说的语言介入,就是“追求语言的敞开、澄明与本真。”“敞开”就是开放,打破陈言熟语的约束,探索语言的多种可能,展现语言的多个侧面。这是一个破解的过程。但是,探索不是目的。当我们把语言的多个侧面展示出来后,我们需要沉淀,达到语言“澄明”的效果。这就如同太阳光经过三棱镜后会现出七色彩虹。三棱镜不是将太阳的色彩变异,而是还原,回归本真。还原的目的,是要实现语言的本真。雷蒙德·卡佛说:“我曾无意听到作家沃尔夫对他的学生说:‘别耍廉价的花招。’这句话也该写在一张卡片上。我还要更进一步:‘别耍花招’,句号。”“别耍花招”,这就是追求语言的本真。语言的本真就是精神的自由,就是对世界的彻透。    在场的旗帜和使命是介入。介入让作家找到了精神的皈依,也让在场写作拥有了无穷魅力和多种可能。加上我们的包容、友善与责任感,我们的前景是无限开阔光明的。    2011年8月15日

内容概要

马小淘,生于20世纪80年代,硕士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人民文学》杂志社编辑。十七岁出版随笔集《蓝色发带》。已出版长篇小说《飞走的是树,留下的是乌》《慢慢爱》,小说集《火星女孩的地球经历》等多部作品。

书籍目录

在场的旗帜是介入/周闻道成长的烦恼我去2005年中学物语老故宫,新月亮农说到鄱阳去泰州,自难忘牡丹不高兴让文字转身已经过去的和即将来临的绿叶对根的歉意大成街1号拜年低碳,低碳非典型诗人我爸师傅徐则臣吾师金丽敏青草味道马中才那些装腔作势的日子关于爱情的AB视角我看见爱情受伤了在水另一方一个伪素食主义者的自白我爱美男

编辑推荐

在场主义的命名,不是为一群人的写作寻求暂时的总结,而是要为中国散文的未来启动新的开端!中国散文历史的新纪元将从在场主义开始!“在场散文”书系是在场主义作家们近年来自觉思考散文的结果,体现了当下汉语散文最前瞻的追求。    马小淘的《成长的烦恼》为其中一册,收录《我去2005年》、《中学物语》、《老故宫,新月亮》、《让文字转身》、《大成街1号》、《非典型诗人》等文章。

作者简介

《成长的烦恼》:在场主义的叙述手段,不是纠偏和规范,更不是抹杀和提纯。叙述的力量就是尊重“场”或者“场的档案”,因为它——不可“毁灭”。强调日常写作的“在场”,抒写亲历和经验,为呈现生活的本来面目提供方便——将外物投射于内心,获得视觉的奇异感,揭示出“场的档案”的本真面貌和内在能量。
“在场散文”书系由散文家王族策划。收录的10位散文家均为目前中国散文界的实力散文家,而且捧出的均为原创作品,并且是首次结集出版,从中可看出各位散文家近年的散文写作,也可洞悉目前中国散文写作和出版的状况。
《成长的烦恼》收录散文家马小淘的经典散文若干,包括《我去2005年》、《中学物语》、《老故宫,新月亮》、《让文字转身》、《大成街1号》、《非典型诗人》等。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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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短评 (总计7条)

  •     文笔太好了,中国散文界的一朵奇葩,语言之好令人震惊!
  •     看了朋友的推荐,买了这本书,作家的文字很流畅,情感很清新,读来挺有感觉的~~
  •     马小淘的新书,大部分文字在其博客见过。总感觉她的风格在快乐的氛围里掩饰一种悲伤的心理世界。
  •     马天牧的语言一针见血,最喜欢的还是她写的影评。
  •     这是个很年轻的写手,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的硕士生。总的来说这本书里面的几篇文章还是相对不错的,女性特有的细腻情感和舒缓的节奏为这个本书增光不少。推荐看里面的“我看见爱情受伤了”这一篇。我也是看了这一篇买得书,但是内容确实一般,毕竟太年轻,对生活体会太少,对人生思考程度较浅,没有太多经历的作家不是作家
  •     我还是喜欢她写的影评
  •     短篇小散文,看着让人很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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