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枣集》章节试读

当前位置:首页 > 文学 > 散文/随笔/书信 > 祸枣集章节试读

出版社:山西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1-2
ISBN:9787203071303
作者:缪哲
页数:196页

《祸枣集》的笔记-第103页

背书宜早,作文要迟。

《祸枣集》的笔记-第34页

我坚信缪哲学长此书销量必能破万。重印之时,恳请责编在原书第34页首段正7行之“WesternArt”二字间加一空格,去白璧之微瑕,估计该书有望销量破两万。

《祸枣集》的笔记-第6页

摘抄一个很有趣的小故事:再有钱玄同的堂叔叔,因爱穿红缎子鞋、周作人等戏称为“红履公”的,据说即将他擅做的鸡蛋汤,称作“总理衙门汤”。盖“红履公”曾游学西洋,后行走于清朝的外交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对本衙的颛顼与混蛋,深有所感。做鸡蛋汤,鸡蛋不能囫囵个,得打混了。故“总理衙门汤”,即“混蛋汤”也。

《祸枣集》的笔记-第85页

据说朱德熙先生由西南联大的物理转中文时,也受了系主任罗常培先生的羞辱,称“你以为我们中文系是排泄池呀”

《祸枣集》的笔记-第36页

一张“充满生气”或“酣畅淋漓”的驴唇,竟想对上所有作品的马嘴。

《祸枣集》的笔记-第78页

日本研究中国现代文学的大家里,有叫“伊藤虎丸”者。80年代中期,他来中国,作郁达夫讲座。孰料开场就说:我叫伊藤虎丸,今年95了。堂下哗然:95?老先生真年轻呀!诸生正钦羡间,就听得后座的王瑶教授一声高喊:59!吃下这一吓,伊藤说什么也不讲汉语了。只有请翻译官上台。但翻译官似仅懂得“花姑娘的有没有”之类的话,于是伊藤的讲座,等于白讲。不知道这个段子是缪哲听来的呢,还是自己亲历的。虽然他当年应该正在北大读书,但连具体年份也说不清的话。。。耳食的可能性似乎更大些。何况是亲历的话,应该就明说了吧。
按,伊藤虎丸59岁,当在1986年。当年他确实与丸山升、李欧梵等俱来北京参加一鲁迅会议。亦到北大参加过会谈等活动,间或为郁达夫作一讲座,非不可能。但当时王瑶教授已82岁高龄,是否还会不顾礼貌的“一声高喊”。。。何况伊藤氏既为“日本研究中国现代文学的大家”,中文水准似不该如此之劣也。
呃。。。当段子看就好。。。话说,翻译还必拖一官字,显然是故意哒!

《祸枣集》的笔记-第95页

儒家的毛病,是陈义过高,对常人做不平常的要求;而情理的界限,却应以常人为度……保身家,保妻子,遇事多想自己,这是常人的愿望,也是权利的人情之渊……因此,人间之有权利,是因人有常情;承认“权利”,就得承认常情之正当。拿过高的境界要求人,以之摧折常情,不是脑袋糊涂,就是心怀鬼胎。窃以为不谈人性而对人提出要求,直接把人理想化、圣人化,这其实是一种逃避的态度。儒家千年来推崇毫无私欲的圣人,但是从来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这就使得它的教义一直以来只能浮于形式,人的私欲里反倒更是丝毫不以违犯圣人之道而自责。所以陈义过高的教义兴许有不如无。
然而反对无视人性的儒家的人却又往往走向另一个极端,即过分夸大人性,譬如王阳明以后一些极端的心学学派。若是做个极端一些的比喻,那么前者的要求就好像一个人因为自己喜欢好的颜色便觉得自己无可救药,而后者就好像知道自己有性病不但不以为耻,还拿来炫耀。
正确的做法当然是正视人性,譬如承认私欲,承认自私,然后坦而待之。任何现代哲学都应该以此为根基。

《祸枣集》的笔记-第48页

曷意?
是個女人就想相貌,小家子氣耳。

《祸枣集》的笔记-第21页

令人不由想起托马斯·布朗(即拙译《瓮葬》的作者)《流行的谬误》(Pseudodoxia Epidemica)说的:比喻总被人当真。……明事理的人,对不晓事者莫用比喻。荒谬的怪想,他们会当真的吞下。

《祸枣集》的笔记-第88页

随着世风日偷,骆驼的感受方式,就越来越跟不上时代,于是一事砸,事事砸,精神终于崩了。他先是亢奋,朋友们聚会,他如暴君一样,会一人霸占所有的谈话。现在想来,那真是骆驼才华勃发的年代,他说话愤怒而尖刻,滔滔不绝。他上骂天地,中骂国家,下骂身边的每个人;论深刻与雄辩,真可方驾雅典的泰门,或不列颠的李尔。骆驼就是这样以悲剧的方式,实现他的诗人梦的。
……
骆驼归于平复后,便情绪萧索,百事不为。新时代的乔治,终于杀死了旧时代的龙。
我和骆驼都喜欢庞德的一首诗,兹录其开头,戏为骆驼的墓志铭吧:
For three years, out of key with his time,
He strove to resuscitate the dead art
Of poetry; to maintain "the sublime"
In the old sense. Wrong from the Start.
——————————————————————————————
整整三年,与他的时代脱了节,
他努力恢复那死去了的
诗的艺术;去维持“雄浑”
本来的意义。一开始就错了的——
(梁秉钧 译)

《祸枣集》的笔记-第81页

后来小Tra遇难后,老Tra为避缇骑缇骑http://baike.baidu.com/view/1432880.htm连颜色都。。。绝对是故意的!
唉~写个回忆文都要打哑谜。。。

《祸枣集》的笔记-第66页 - 经济文字

作为社会的动物,人需要交谈。交谈得有话题;有共同的经验,才引得起交谈。比如天气,新闻等。过去的极权者,颇乐于制造公共话题,以转移公众对政治的关注。如古罗马皇帝,便时举办斗兽的娱乐,取乐臣民。东德的独裁者,则爱操办大型的体育赛事。但利用共有的经验,来谋取商业之利益,却是新事。如体育比赛,过去是为“参与者娱乐,观看者高兴”而举办的。如今则成了商业。商业的目的,并不是争冠军,而是为广告商与赞助者的利益,去吸引公众之注意。
如今所谓大数据时代营销,所有一切利用社交媒体进行的营销或其他商业活动,莫不如是。

《祸枣集》的笔记-第11页

似乎是画家德加吧,有一回向瓦雷里请教说,我有很多好观念,怎么就写不好诗!瓦雷里说:亲爱的德加呀,诗是用语言写的,干观念什么事?

《祸枣集》的笔记-第51页 - 母亲节

感恩敬母是内在的感情,犯不着展览。炫耀有德,恰是无德。对母亲的哎,倘若用簪花游行表达,那么爱清洁,岂不得腰扎一条浴巾,上街来游行?

《祸枣集》的笔记-第21页

《国学的学与术》现今某些人所谓之国学,非为“学”,实使之为“术”,工具耳。对内,起新局子,拉大旗,谋声势,拉项目;对外,或标榜,或迎合。

《祸枣集》的笔记-第11页 - 北岛的“世界诗学”

国际读者会想象说,哇塞,译文都这样好了,北岛原诗该多好!国内的读者会说:国际上都承认了,咱有什么理由不说好!
诗人也好,作家也好,到底是为谁写作呢?

《祸枣集》的笔记-第62页

《官腔》篇:日前得到一本William Lorimer于1983年翻译的《新约全书》,译文皆用苏格兰土话,只有魔鬼撒旦的话,则一律典雅的英语。这是英国也有“官话即鬼话”的说呢,还是苏格兰人作践英格兰人,皆未可知。

《祸枣集》的笔记-第13页 - 与H先生论语文课本

金大侠的书,好到了天也就是游戏文,上不了高头讲章的台面。彼游戏以写之,我游戏以待之,这才是自尊、体面的做法。

《祸枣集》的笔记-第99页 - 少不读唐诗

如有人称唐诗上下句之间,如电影的“蒙太奇”,这说的正是诗意的跳宕。把这些跳宕的情景串成一体,非老于诗道者莫办,哪是小孩子的事?从自身经历而言,我也不建议小孩子去读所谓的名著。自己小时候看过一些名著,几乎连剧情都不留下什么印象,更谈不上理解了,自觉小时候糟蹋了不少好书。而诗歌对于意境的追求,往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更不是教材和老师的解读所可以传达的。急功近利的教育期盼学生都能如郭靖般囫囵将文字咽下,以期长大之后某天顿悟。可当今的孩子高考之后就一头扎进了网络信息的海洋,背下的文字处理增添他们对于诗的厌恶,又能酵成几分精华呢?

《祸枣集》的笔记-第79页

《记老Tra》人随世变者众

《祸枣集》的笔记-第95页

《常情》儒家的毛病,是陈义过高,对常人作不平常的要求;而权利的界限,却应以常人为度……而所谓人的权利,又恰出于常人的情操……拿过高的境界要求人,以之摧折常情,不是脑袋糊涂,就是心怀鬼胎权利之确定,当以常情衡量。人要说话,就有了言论自由。人要生存,就有了生存权。有的人只爱同性不爱异性,就有了同性结婚权。。。。。。

《祸枣集》的笔记-第54页

那时的咖啡馆,真可谓伦敦人的客厅了。故咖啡的价钱,想来必不很贵。根据维基百科http://zh.wikipedia.org/wiki/%E5%92%96%E5%95%A1#.E5.82.B3.E5.85.A5.E6.AD.90.E6.B4.B2
17世纪咖啡的种植和生产一直为阿拉伯人所垄断,在欧洲价值不菲,只有欧洲上层人物才能饮用咖啡。直到1690年,一位荷兰船长航行到也门,得到几棵咖啡苗,开始在荷属印度(现在的印度尼西亚)种植成功。1727年荷属圭亚那的一位外交官的妻子,将几粒咖啡种子送给一位驻巴西的西班牙人,他在巴西试种取得很好的效果。巴西的气候非常适宜咖啡生长,从此咖啡在南美洲迅速蔓延。因大量生产而价格下降的咖啡开始成为欧洲人的重要饮料。
相对的,英国人应该是要到19世纪30年代后,在印度种植茶叶成功后才摆脱对中国的茶叶依赖。
所以呢,在18世纪的英国,咖啡是便宜的,茶是贵的。

《祸枣集》的笔记-第9页

北岛说以前的译文,都称不上好,乃至坏,又说看里尔克的诗,实在不知其伟大。北岛在《时间的玫瑰》http://book.douban.com/subject/1401795/一书P74写道:“里尔克一生写了2500首诗,在我看来多是平庸之作”。不过北岛“还是把里尔克放进20世纪最伟大的诗人的行列。”
在这本书的后记中,北岛则说:“我发现近些年来在国内出版的大量译作粗制滥造,带来进一步的误导,使本来在批评缺席、标准混乱的诗歌中转向的读者越来越糊涂。相比之下,老一代诗人兼翻译家倒在岁月尘封中脱颖而出,译作依然新鲜硬朗,让人叹服。至于我对某些译作的批评,并不意味着我有什么权威性,而是希望能引起警醒,取长补短,建立一种良性的批评机制。”似乎他也没狂妄到会说以前的译文都不好,而且坏的份上。不过我记性不佳,也许北岛在它处说过类似的话也未可知。

《祸枣集》的笔记-第84页

兹改篡Goldsmith于柏克生前戏拟的墓铭,与Tra共悲:Here lies our good Tra, whose genius was such,
We scarcely can praise it or blame it too much;
Who, born for the universe, narrowed his mind,
And to TCL gave up what was meant for mankind.戈尔德斯密为柏克戏拟之墓志铭可见此帖http://www.douban.com/note/221482517/

《祸枣集》的笔记-第97页

只把“魔”種在心裡。

《祸枣集》的笔记-第49页

《木兰辞》讲的,只是一个动听的故事;上马做英雄是无奈,下马贴花黄是天性,无心在血腥里同男子争功名,也无心妖装治服,狐媚男人。意思全具于诗中了。深加考求,以我们的心灵之浊恶,木兰的形象,难免不受污染。故《木兰辞》最好的读者,应是孩子,或不失童心者。他们见山是山,见水是水,不在山水之外,别求“深意”。读一遍诗,叫一声好,意思就到了,多想会入魔障。

《祸枣集》的笔记-第33页 - 读《上学记》

民国教育与学术,近来谈的人很多,并有“屠门大嚼”的艳羡。何先生以亲历者讲那时的事,或尤激起我们的向往亦未可知。但我想咱们缺的,并不是自由,而是约身自束:如今学者之以文淫,如娼女之以色媚;教育与学术的大害,是我们心行的浮薄,不在自由的多少。记得民初曾有人写打油诗,讽刺内务部长朱启钤的女儿说:“欲把东亚变西欧,到处闻人说自由。一辆汽车灯市口,朱三小姐出风头。”不约伸自束,“克己复礼”而求自由,则自由不过是“朱三小姐”的放肆。
自由当然可贵,而且如今确实也缺少,不过缪哲这番话,确实在理。

《祸枣集》的笔记-第67页 - 医生的书法

古代的医生,愿跻身于士子之列,讲究书法,是见纳于士人的一途;今日的医生,则愿与道士为伍,蚯耸蛇形,正是道士画符以见其高深的故伎。但我总是疑心,一声今日的书法,虽于道师画符同风,究其本源,该是“西学东渐”的结果。按照西方标准,医学是科学,科学者,常人不懂,也不该懂的。

《祸枣集》的笔记-第95页 - 常情

儒家的毛病,是陈义过高,对常人作不平常的要求;而情理的界限,却应以常人为度。境界高,当然好。但悬为所有人的鹄的,其奈常人的情操何?只有痛加摧抑。

《祸枣集》的笔记-第99页 - 少不读唐诗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成人能知其妙处的,已不很多。求之于乳臭未干、大字刚识一篓的孩子,又怎么懂呢?又因对仗、平仄的约束,诗意的脉络,在唐诗就很难从字面上披寻,只能以“潜意”求之。如有人称唐诗上下句之间,如电影的“蒙太奇”,这说的正是诗意的跳宕。把这些跳宕的情景串成一体,非老于诗道者莫办,哪是小孩子的事?诗讲含蓄,讲言外之意、意外之象,虽不自唐诗歌始,但以之为诗的本分,却始于唐诗,登峰造极也在唐诗。迷离恍惚,羚羊挂角,忽隐忽现,宛如神龙,唐诗的妙处恰在这里,也是文化日趋精细的产物。如今的孩子,固多神童,但仍有待被“文而化之”后,才能读懂唐诗的。

《祸枣集》的笔记-第1页

素兄推荐来的书,豆沙绿带着黄豆黄色的书皮,说让人安静也使得,让人思想也使得。这颜色在江南绵绵细雨落了许久的黄昏的案头上,摆着。看不真实,似失去的青春不再来,或有有想念以及回溯的味道,咂摸不清,颇暧昧。

《祸枣集》的笔记-第21页

“國學”一個筐,
只管往裡裝。
“半徑”無人曉,
項目批下來。

《祸枣集》的笔记-第17页

教育部设“美术学”科目的本意,是培养学究或教师,而非艺术家。陈丹青教授既有培养画家执行,那辞职就再好不过。清华虽未必自省,来个蝉蜕之变。但在陈教授本人,总归是得其所了。开个文艺复兴式的画坊,培养几个达芬奇,或米开朗琪罗,比起冠一顶硕、博导的头衔,却教不出半个沃尔林夫或贡布里希,意义岂不是更大?

《祸枣集》的笔记-第66页

过去的极权者,颇乐于制造公共话题,以转移公众对政治的关注。如古罗马皇帝,便时举办斗兽的娱乐,取乐臣民。东德的独裁者,则爱操办大型的体育赛事。呃。。。

《祸枣集》的笔记-第1页

田舍翁多收了几斗高粱,犹有易妻之想。
孤清而无俗情,易盈之小器也。

《祸枣集》的笔记-第95页 - 常情

儒家的毛病,是陈义过高,对常人作不平常的要求;而情理的界限,却应以常人为度。境界高,当然好。但悬为所有人的鹄的,其奈常人的情操何?只有痛加催抑。而所谓人的“权利”,又恰出于常人的情操。保身家,保妻子,遇事多想自己,这是常人的愿望,也是权利的人情之渊。圣人牺牲自己的利益以利天下之不暇,哪有空谈自己的权利?因此,人间之有权利,是因人有常情;承认“权利”,就得承认常情之正当。拿过高的境界要求人,以之摧折常情,不是脑袋糊涂,就是心怀鬼胎。品德上有高调,常情就不足观了;高尚成了唯一的好标准,常情就等同于下流了。羞于谈常情,也就羞于谈权利。在鼓励之下,人人争做“高尚”的人,无奈圣人胚子太少,故仁义道德下,多是男盗女娼,和压榨暴虐。
所以,别再整什么“感动中国”人物了,你想干什么呢?还是多谈谈常情吧。

《祸枣集》的笔记-第1页

图书馆没有

《祸枣集》的笔记-第1页

我还是比较喜欢书的前半部分,写的类似于生活随笔,到后半部分感觉比较学术,自愧在古代诗词、文学著作并不太喜欢,所以对这种评论并带有一些文字不太感冒。
另外,看完这书最大的感觉就是,我被数量多于逗号的引号藐杀得死死的!

《祸枣集》的笔记-第95页

  儒家的毛病,是陈义过高,对常人作不平常的要求,而情理的界限,却应以常人为度……因此,人间之有权利,是因人有常情,承认“权利”,就得承认常情之正当。拿过高的境界要求人,以之摧折常情,不是脑袋糊涂,就是心怀鬼胎。

《祸枣集》的笔记-第33页

民国教育与学术,近来谈的人很多,并有“屠门大嚼”的艳羡。何先生以亲历者讲那时的事,或尤激起我们的向往亦未可知。但我想咱们缺的,并不是自由,而是约身自束:如今学者之以文淫,如娼女之以色媚;教育与学术的大害,是我们心行的浮薄,不在自由的多少。

《祸枣集》的笔记-第77页

刘文典在西南联大授《庄子》,开场说“《庄子》这部书,当然是没人读得懂喽!”这场就开得好,一来吊学生的胃口,二来有名士气。

《祸枣集》的笔记-第80页

1997年GEB出版后(商务印书馆,《集异璧之大成》),却见扉页译者的署名,竟作“郭维德”三字。我初以为这个署名,是严勇、皓明、David(即那当初蹲床上、后以“莫大伟”为名常出入于中央电视台的碧眼胡)三人的笔名,如“吴南星”什么的。……故我想这个“郭维德”,或取笑话里说“郭春海”之意亦未可知。但一问严勇、皓明两人,才知道这竟是一真人的名字。至于两人的“鹊巢”,何以被“鸠居”,则似乎也是游戏,——唯是学术界的游戏,较文字的游戏为可恶耳。吴南星乃是邓拓、吴晗和廖沫沙三人共用的笔名。见度娘百科http://baike.baidu.com/view/1505332.htm#sub7760547
郭春海这个黄色笑话最早的出典应该是某明清笑话,具体出处尚位查到,还望高明指点。可以先看一下这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65cba2c70100sgmo.html
至于鸠占鹊巢的游戏,可参看此帖http://book.douban.com/subject/1291204/discussion/16707139/马希文:《哥德尔 埃舍尔 巴赫》序
2009-06-03 11:04:05 栀子
  “郭维德 没译。”
  
  一个笑话,那场运动后,主要译者和马希文教授都作鸟兽散了,郭维德鸠占鹊巢,署了自己的名字。有一次酒桌上说起这事时,译者的一位朋友说了一个笑话,说若下一次再印,就在译者栏里写上“郭维德 没译”。说这个笑话的不是别人,是也许大家都认识的《中国好人》的作者刀尔登:))
  
  贡献一个译界八卦。

《祸枣集》的笔记-第54页

说闲话不无聊,讲笑话不下流,宣教有理趣,扯淡有性情,总之很耐看。
这是作者写别人的文字,也很适合本书,有趣有性情,兴之所至的扯淡,酣畅痛快的表述,耐看。

《祸枣集》的笔记-第99页

书中议及家长叫儿童背唐诗,以及小学语文课本里选入唐诗之事时,评价其为“一何愚”之事。下面是原书里作者反对教蒙童背唐诗的缘由:唐诗重意境、重炼字。少阅历和文字感差的人,很难体会其佳妙。“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成人能知其妙处的,已不很多。求之于乳臭未干、大字刚识一篓的孩子,又怎么懂呢?又因对仗、平仄的约束,诗意的脉络,在唐诗就很难从字面上披寻,只能以“潜意”求之。如有人称唐诗上下句之间,如电影的“蒙太奇”,这说的正是诗意的跳宕。把这些跳宕的情景串成一体,非老于诗道者莫办,哪是小孩子的事?诗讲含蓄,讲言外之意、意外之象,虽不自唐诗歌始,但以之为诗的本分,却始于唐诗,登峰造极也在唐诗。迷离恍惚,羚羊挂角,若隐若现,宛若神龙,唐诗的妙处恰在这里,也是文化日趋精细的产物。小学时候学习唐诗,似乎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背会几首唐诗。记得当时老师常告诉我们“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能吟”,当时的确是时不时在文章里吟几句,但是压根就不懂得这些诗句是在说什么、有哪些妙处,所以吟起来反倒是焚琴煮鹤。很多诗词直到渐长才渐解其中妙味,但不幸的是豁然领悟的妙味同年少起一日日积累起来的反感,实在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这又想起过去我与人聊天时也曾发现,很多人不喜欢读诗其实并非因为欣赏不了诗,也许是因为他们以为自己欣赏不了诗,此中缘由不少在于小时候受到的教育留下的心理阴影。所以实在是何苦呢?
很多家长让孩子背唐诗,只是为了给自己长脸而已,别人见了再夸几句“你家的孩子真聪明”,那就更是阳光灿烂、春风满面了。其实一个家家孩子背唐诗的社会,反倒恰恰说明这是一个文化贫穷的社会。

《祸枣集》的笔记-第32页

教育、知识界的诸公,可放言高论,乃至博青紫,得大名,无知识的小民,却憔悴于战乱,转死沟壑。与之近似的,有战国的百家争鸣,魏晋的“新义”,和晚明的思想之解放。这些教育、思想的自由与发达,似总以正发生的、或将发生的乱离与小民的不幸为代价。也所谓“小民不幸学术幸”。盖这些时代的政权,都衰弱不自支,管不了太多的事,于是有力者放肆,无力者憔悴了。而教育、学术的自由,似只是放肆的余事。等政权强了,事事管得住,小民可得喘息,学术的自由却又没了。真是乱了百姓受苦,治了思想遭殃。这一乱一“治”,循环往复,仿佛中了劫一样。但谁为厉阶呢?我们读何先生的书,是要掩卷自省的,不可徒见那时的自由,不见其放肆;只知有人守身持正于意识形态之外,不知有人以浮议扰愚民,只向往学者的幸福,不哀悯小民的苦难。

《祸枣集》的笔记-第6页

再有钱玄同的堂叔叔,因爱穿红缎子鞋、周作人等戏称为“红履公”的,据说即将他擅做的鸡蛋汤,称作“总理衙门汤”。盖“红履公”曾游学西洋,后行走于清朝的外交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对本衙的颟顸与混蛋,深有所感。做鸡蛋汤,鸡蛋不能囫囵个,得打混了。故“总理衙门汤”者,即“混蛋汤”也。这个段子虽然很不错,但却犯了个错误。“红履公”者,非钱玄同之堂叔,乃是他的大哥,长他34岁的钱恂http://zh.wikipedia.org/wiki/%E9%92%B1%E6%81%82(钱稻孙他爸)
周作人《饭后随笔·钱念劬》(?)中写道:“前日讲到钱念劬,想起了的轶事可以一说。他是清末的外交官,曾任驻日参赞,驻罗马公使,可是并非遗老,乃是所谓老新党,赞同改革,略有排满的气味,可以算是一个怪人。他年满七十之后,常穿一双红鞋,乡学年世谊的后辈称之曰红履公。”
周钱二家的交谊史可参考《周钱家族的数代交谊》一文http://www.lybs.com.cn/gb/node2/node802/node327871/node393962/userobject15ai5532527.html
至于这混蛋汤的出典,我孤陋寡闻,就不晓得是哪儿来的了。

《祸枣集》的笔记-第26页

“庖人羞独割,引尸祝以自助”,是国学里原有的。“七不堪”“二不可”地使性子,乃小儒的脾气。“自荐鸾刀”,不拒腥膻,方见通儒之为通儒。显然是用《与山巨源绝交书》的典故来说反话~

《祸枣集》的笔记-第99页 - 少不读唐诗

唐诗重意境,重炼子。少阅历和文字感差的人,很难体会其佳妙。又因对仗,平仄的约束,诗意的脉络,在唐诗就很难从字面上披寻,只能以“潜意”求之。如有人称唐诗上下句之间,如电影的“蒙太奇”,这说的正是诗意的跳宕。把这些跳宕的情景串成一体,非老于诗道者莫办,哪是小孩子的事?诗讲含蓄,讲言外之意,意外之象,虽不自唐诗歌始,但以之为诗的本分,却始于唐诗,登峰造极也在唐诗。迷离恍惚,羚羊挂角,忽隐忽现,宛若神龙,唐诗的妙处恰在这里,也是文化日趋精细的产物。如今的孩子,固多神童,但仍有待被“文而化之”后,才能读懂唐诗的。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照这标准,唐诗可比作文人画;先秦,魏晋的诗,则如连环画与卡通。其中固有意境,但主要还是活泼的,有趣的故事。这些汉魏时代的歌谣,故事浑然天成,灵机飞动,虽用字简练,却无雕琢之痕,更切近我们今天的口语;不须太多的“文化”,便能晓悟其义。盖时代越早,越少经文人之改进,诗歌即越近于天真,越适合儿童。

《祸枣集》的笔记-第44页 - 不为困穷宁有此?

有知识者与无知识者的区别,是前者受了苦会抱怨,会诉苦,后者却讷讷不能言。故有知识的人,道义上有为后者代言的义务。堂前扑枣任西邻,无食无儿一妇人。
不为困穷宁有此?只缘恐惧转须亲。
即防远客虽多事,便插疏篱却甚真。
已诉征求贫到骨,正思戎马泪盈巾。

《祸枣集》的笔记-第62页

阮籍沉湎于酒,也无非是怕司马昭找他说话。《世说新语笺疏》http://book.douban.com/subject/3446675/ P729:
嘉锡案:观阮籍《咏怀诗》,则籍之附昭,或非其本心。然既已惧死而畏势,自昵于昭,为昭所亲爱。又见高贵乡公之英明,大臣诸葛诞等之不服,鉴于何晏等之以附曹爽而被杀,恐一旦司马氏事败,以逆党见诛。故沉湎于酒,阳狂放诞,外示疏远,以避祸耳。后人谓籍之自放礼法之外,端为免司马昭之猜忌及钟会辈之谗毁,非也。使籍果不附昭,以昭之奸雄,岂不能烛其隐而遽为所瞒,从而保护之,且赞其至慎,忧其毁顿也哉?观其于高贵乡公时,一醉六十日以拒司马昭之求婚。逮高贵乡公已被弑,诸葛诞已死,昭之篡形已成,遂为之草劝进文,籍之情可以见矣。


 祸枣集下载 更多精彩书评


 

外国儿童文学,篆刻,百科,生物科学,科普,初中通用,育儿亲子,美容护肤PDF图书下载,。 零度图书网 

零度图书网 @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