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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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7-9
ISBN:9787561755945
作者:[法] 科莱特
页数:183页

章节摘录

  玫瑰  她确实不是花季中开得最早的花。在她之前,我们料峭的气候已经让紫罗兰、报春花、水仙、委陵菜花、苔纲、水边的黄色鸢尾花盛开了……要么我们有魔法,要么住在热带或迷人的普罗旺斯,不然,怎能希冀玫瑰花在一月开放?  但我看到你们对她那么迷恋,故而我同意把她的词首字母用大写表示;更何况前一次大战让她身价不菲,和小牛肝、菠萝的价格不相上下。“这朵玫瑰怎么卖?”一位女士腼腆地问道,从花店的门槛上探出头来。还没等别人答复,她用手捂住耳朵:“不要!别告诉我!”随即走远了。那是因为花店里绚烂的玫瑰仿佛有嘴唇、脸颊、乳房、肚脐眼、敷了一层说不上来的冷霜的皮肤,她们是空运来的,挺立在不起眼的花枝上,飘散着桃子、茶、甚至是玫瑰的芬芳……一些可望而不可及的玫瑰。玫瑰,你那些旧日的情侣都到哪儿寻欢作乐去了?

书籍目录

玫瑰百合栀子花的独白兰花紫藤的习性郁金香“浮士德”恶臭金盏花蓝幸运花和石柑铃兰花红茶花人工培育的风信子银莲花嫩芽女门房家的侧金盏花红口水仙药草马蹄莲罂粟铁筷子外两篇葡萄卷须茜多柯莱特生平及创作年表译后记:曾经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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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莱特,他说:我从没和诗人[马拉美]本人有过交往。他长满络腮胡子的可爱、尊贵的脸曾从我身边经过。我从未见过埃里克·萨蒂,他总是用力排挤我的一个前夫。我从没见过莫泊桑,他执意要在某顿所谓的“花酒”之后跳到马恩河里去,以免充血身亡。我从没碰到过巴尔贝·道尔维里所谓的长了鳞片的傲慢的魔鬼……然而,我很高兴在那些年间做他们的同时代人,如果不说是他们的朋友,仅仅作为见过他们的人。一天,被他那帮当地赶猎物的同伴独自留在一条美洲豹出入的小径上,他等得百无聊赖。抬起头,他看到上面有一簇兰花……一朵别致的兰花。它像极了一只乌、一只螃蟹、一只蝴蝶、一个魔法、一个性器,或许甚至还像一朵花。惊艳之下,猎人放下猎枪,并非不冒生命危险地爬了上去。他果到了兰花下来,正好看到朝他走来,朝没有武器、空空两手的他走来,一只精神饱满、容光焕发的美洲豹,它被露水打湿了,做梦般地打量了猎人一眼,继续走它的路。在依然阳光灿烂的阿尔卑斯山脉上空,一团酝酿着暴风雨的云朵,蓝得像一只野鸽子,碰着山峰。很快,满月将在星辰的白雪中潜行,直到黎明时分,那些在白天始终闭合不开放的沙地上的白百合,将变成蓝色。

作者简介

《花事》是法国著名作家科莱特的杂文作品集,也是一本关于人生感悟的作品集。
作者说:我从没和诗人马拉美本人有过交往。他长满络腮胡子的可爱、尊贵的脸曾从我身边经过。我从未见过埃里克·萨蒂,他总是用力排挤我的一个前夫。我从没见过莫泊桑,他执意要在某顿所谓的“花酒”之后跳到马恩河里去,以免充血身亡。我从没碰到过巴尔贝·道尔维里所谓的长了鳞片的傲慢的魔鬼……然而,我很高兴在那些年间做他们的同时代人,如果不说是他们的朋友,仅仅作为见过他们的人。一天,被他那帮当地赶猎物的同伴独自留在一条美洲豹出入的小径上,他等得百无聊赖。抬起头,他看到上面有一簇兰花……一朵别致的兰花。它像极了一只乌、一只螃蟹、一只蝴蝶、一个魔法、一个性器,或许甚至还像一朵花。惊艳之下,猎人放下猎枪,并非不冒生命危险地爬了上去。他果到了兰花下来,正好看到朝他走来,朝没有武器、空空两手的他走来,一只精神饱满、容光焕发的美洲豹,它被露水打湿了,做梦般地打量了猎人一眼,继续走它的路。在依然阳光灿烂的阿尔卑斯山脉上空,一团酝酿着暴风雨的云朵,蓝得像一只野鸽子,碰着山峰。很快,满月将在星辰的白雪中潜行,直到黎明时分,那些在白天始终闭合不开放的沙地上的白百合,将变成蓝色。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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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32条)

  •     这本书是给老外婆打发夏天的时光的。家里搬到了城市,种满各种花草的自垦地也被荒芜了,所以给她看一本这样的书,特别是里面手绘的图片,也许给她带来些回忆吧。她从老花镜的上方看着我,说:里面近三分之一的插图配错了。不知书中藏书票式的插图是原版还是译版的时候添加的。本身的拙美倒也可喜,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紫图的那个系列,有助于多识草木鸟兽之名。此乃旁话。《花事》里面,也许文字适合读,插画适合品,本身也并非依循着必要的内在关联,但一篇栀子花的独白配了一幅罗勒,这让老外婆难以理解。于是再细翻后,发现了一些微瑕。《栀子花的独白》:图为灌木罗勒,又名希腊罗勒,而非文中的栀子花。《蓝》:图为酢浆草,而非图注说明的白百合,酢浆草的花是浅紫红。《幸运花和石柑》:图为矢车菊。矢车菊的花语是幸福。《人工培育的风信子》:图为葡萄风信子,这个有些较真了,其实葡萄风信子是风信子的一种。《嫩芽》:图为铁线莲,而不是文中的旱金莲。《红口水仙》:图为水仙,和红口水仙还是有些差别。《罂粟》:图为虞美人,虽然是罂粟属的,图中初生的样子还是不难断定非罂粟。《铁筷子》:没有断定是什么,但貌似不是铁筷子。突然发现,俺也很较真。
  •     只是看书途中想起的一些事 和书的内容没有很大关系看书的过程里我突然想起我奶奶在老房子门前种了一丛粗壮又可以开的轰轰烈烈的红花。那时我年少,每次看到美好的花朵都想要找一朵占为已有。但是那丛花开的太好。每一朵都张扬出一种气势。我也没有合适的办法摘取她们。我家的奶奶在我看来绝不会有情调的人,却依旧可在门前栽培出开的自自在在又健康的花树。真是让人心生羡慕的属于年代的能力之一。我老了以后也能够拥有自己的住房,在门前随手栽下粗壮的花枝然后可让它自然而然的开放吗。我对拥有栽花种草能力的老人都有一种敬畏和希望能够亲近的害羞心情。现在我想起我的奶奶,就觉得是个坚硬又生机的人,她年轻时候被爷爷百般虐待,我听过最猎奇的版本是把她按倒在火车轨道上等到火车快要压过她时再拉她起来,后来爷爷弥留之际要对她进行道歉,她却露出诡异的笑容出其不意骂出一句让爷爷顿时咽气的话。后来她推着小车去小学门口卖一些不起眼的零食。如同任何一个小学门口老态龙钟又要做生意的老太婆一样被小学生欺负然后颠着小脚破口大骂。她把通过各种渠道获得的钱财散给自己最为偏移和中意的女儿。却遇到了这个女儿得了我们家族唯一的一个不治之症的事实。最后她老了病了。早就宣称和她不相往来的大儿子却接她去住,后来我们才知道是因为大伯的儿子在监狱里。有个术士号称有块坟地非常好,如果能够占用那块坟地那个在监狱里的儿子有机会可以出来。我妈妈说她是被大伯家专门拿去等着死了占用坟地的,我爸爸说最直接的原因是饿死的。但是我鉴定的认为她死于岁月和年纪带来的种种问题。常年的自己住,对外人极为苛刻和不亲近。她的世界旁人无从理解和拯救。死前据说已经神经错乱和癫狂。我不知道如果评价任何一个生于那个年代拥有坚忍不拔有着独立思维的女性。但俨然和软弱又胆怯的我完全不同。我或许是善良到无能的人。我们总是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某个人,或者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待同那个人的关系。事实上我们从来不能真正了解一个人。任何评价都是偏见。我现在想到她。只觉得是对已死之人保留尊敬。或许她并非一个好奶奶。但是我绝不能轻易说出她这个人毫无价值。起码她真的太会养花。明明没有特意关注,一个随便的花枝上面都开的那般火红。我有时候真害怕会养花的人都老去了。只剩下我这种连盆生机勃勃的茉莉都不知道如何看管的人。我妈妈就已经不太会养花了。她年轻时候曾经也很能干也很爱花,我想起以前她还开开心心买回两株草莓种在院子里。还和我们一起去野地里把向日葵幼枝拔回来。现在她已经把靓丽的自己忘了。不过她种的草莓和向日葵非常成功。
  •     一月到八月就像个巨大的伏笔。我的每一年,都像是只为了迎接九月到来。衣裳一件一件地添上,撤了凉席,开始有暖气。随处可见一树金黄的美景,满地的落叶,很萧瑟却又温情脉脉的天。那是以前在南方从未见过的盛况。而后,就好像发现新大陆般地感慨个不停。没有机子看碟了,开始有很多时间围歼之前屯下的书, 周末看《花事》,并不厚,定价却与《图书馆之恋》相等,因为书里美丽的藏书票吧。出版社老师递给我书时拆开看大家都眼馋了,纷纷表示要买来收藏。书的装帧也很朴实,比起时下花哨的畅销书们不知要好过多少倍。遗憾的是藏书票是用双面胶粘在书页上,取下必定破损,如果能像读库的藏书票般用纸袋装着,岂非更好。咖啡馆的窗台上有大杨留下的花瓶。去年夏天,曾经我们都那么习惯去地铁口买花装饰它。简单如满天星,一大把零零碎碎的小花朵。或是康乃馨,可惜没有花泥,花枝浸水容易腐烂,忘了换水总会顶端鲜艳底端散发强烈异味来回报我们。有时是百合,可是它的花朵儿很沉很沉,买回一天两天,就开始整个花瓣脱落,只剩下花芯。有时买向日葵,它的花盘会一夜之间爬出几条小毛毛虫,很吓人。如今这花瓶却每月每月地开着没有四季也不会凋零的塑料葵花,自然也不会有虫子爬出来吓唬人了。不用费心给花换水,剪底端的枝…这样很好吗?翻看春天时的日记,发现几乎每篇都在赞叹各式盛开的花朵,有许多叫不上名的,一边在厚外套里瑟瑟发抖一边陶醉:迎春花开时怎会如此迷人!用一整个冬天的枯燥取换取开春后的花事不断,也算值了。人们常说厦门四季如春,然则花事也四季如春,除却马路上怎么也无法让人驻足观赏的方格盆花,似乎再难见到别的。不像北京,几乎无论到哪儿都有惊喜。想象中年以后的生活,必定要与花草虫鱼为伍,老家有漫山遍野的山茶花,我娘总喜欢在家门口种鸡冠花,茶花,吊兰,还有邻居的荷花。夏天时与奶奶一起上山摘金银花,我们都系了很大的围裙,绑成兜,将花与嫩叶摘了放进兜里,奶奶对那一片山很熟悉,就仿佛是自家菜园一样,总是知道在哪儿有大片大片的金银花。采摘回来后用很宽的竹篮子装着放到烈日下暴晒,而后收起来泡茶喝。那是我记忆中第一次接触的花茶。后来,工作了以后常看到同事从超市或药店买金银花泡茶,那味道简直让我难以下咽,所以至今,娘依然每年都上山采金银花,很仔细地包成袋,留给我们。娘喜欢花,总是应季地在家里种各式各样的花,如今我们都长大了,她竟然开始种植果树,香蕉,柿子树,番石榴,枇杷。爹总是说,娘怕我们成家后,我们的孩子回乡下会很枯燥,所以多种些水果树供小朋友们玩。只是每每听他们勾画起未来我常觉得恐慌。买了两盆茉莉,一盆放在宝葫芦家里,由于缺乏照顾它很快地在秋天干枯了。叶子和枝桠都干枯的十分彻底,手一碰,沙沙地碎了一地。剩下的那盆,放在咖啡馆,被照顾的很好。即便整月整月的见不到阳光,今年夏天也还是开花了。话说回来,似乎越来越无能了,年纪小的时候还试过种一些花。长大了以后,反而只能买别人提供的成品盆花。这样…好吗?

精彩短评 (总计101条)

  •       偶然買下這本簡體版書.也偶然發現作者有著醇美的文體... Colette的書在台灣. 好像還沒甚麼人翻譯..... 這本描述花的書.是她晚年著作.田園詩意般的文句.自有一種特別的曖昧.特別的美感....讀這樣的文字.會增進抒情文書寫功力的.
  •     看来是个法国的老太太写的呀
  •     特别天马行空意识流的文字 里面很漂亮的花笺太值得收藏了 可惜是从图书馆借的呀 > <
  •     ,前几天回家过年路上看完的 一本美美的书。
  •     被翻译毁了,只能看看图片了。 不过翻译确实挺难的,看看这句"蝴蝶形状的花除了散发芬芳外,还有一种淡淡的膜翅目昆虫、尺蠖蛾的毛虫、七星瓢虫的味道,这一切都从圣索弗尔一昂一皮伊塞那边意外地直接传了过来。"
  •     既没火,也没货了~
  •     啧啧~~~
    有追求的小孩~~~
    干脆当我贴身翻译好了
    不过要你养我不能找我要工资
    哈哈~~
  •     她的人我倒是、更好奇些。后面的两篇 以葡萄卷须和茜多很喜欢。
  •     超喜欢!每个小章节都是生活情趣。
  •     一个女人不是因“各种婊”做成一件事,就要比男人更值得尊敬。 那什么是喜欢呢?就是你明知道她是各种婊,却还是忍不住赞叹她的才华。 另外,看看自己的书单,顿时觉得自己比别人高半个格。
  •     我们是不是真的能避开聒噪呢,只是躯体远离了,还是灵魂?
  •     很漂亮的一本书。
  •     插图很美
  •       
      只是看书途中想起的一些事
      和书的内容没有很大关系
      
      
      
      看书的过程里我突然想起我奶奶在老房子门前种了一丛粗壮又可以开的轰轰烈烈的红花。那时我年少,每次看到美好的花朵都想要找一朵占为已有。但是那丛花开的太好。每一朵都张扬出一种气势。我也没有合适的办法摘取她们。我家的奶奶在我看来绝不会有情调的人,却依旧可在门前栽培出开的自自在在又健康的花树。真是让人心生羡慕的属于年代的能力之一。我老了以后也能够拥有自己的住房,在门前随手栽下粗壮的花枝然后可让它自然而然的开放吗。我对拥有栽花种草能力的老人都有一种敬畏和希望能够亲近的害羞心情。现在我想起我的奶奶,就觉得是个坚硬又生机的人,她年轻时候被爷爷百般虐待,我听过最猎奇的版本是把她按倒在火车轨道上等到火车快要压过她时再拉她起来,后来爷爷弥留之际要对她进行道歉,她却露出诡异的笑容出其不意骂出一句让爷爷顿时咽气的话。后来她推着小车去小学门口卖一些不起眼的零食。如同任何一个小学门口老态龙钟又要做生意的老太婆一样被小学生欺负然后颠着小脚破口大骂。她把通过各种渠道获得的钱财散给自己最为偏移和中意的女儿。却遇到了这个女儿得了我们家族唯一的一个不治之症的事实。最后她老了病了。早就宣称和她不相往来的大儿子却接她去住,后来我们才知道是因为大伯的儿子在监狱里。有个术士号称有块坟地非常好,如果能够占用那块坟地那个在监狱里的儿子有机会可以出来。我妈妈说她是被大伯家专门拿去等着死了占用坟地的,我爸爸说最直接的原因是饿死的。但是我鉴定的认为她死于岁月和年纪带来的种种问题。常年的自己住,对外人极为苛刻和不亲近。她的世界旁人无从理解和拯救。死前据说已经神经错乱和癫狂。我不知道如果评价任何一个生于那个年代拥有坚忍不拔有着独立思维的女性。但俨然和软弱又胆怯的我完全不同。我或许是善良到无能的人。
      我们总是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某个人,或者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待同那个人的关系。事实上我们从来不能真正了解一个人。任何评价都是偏见。我现在想到她。只觉得是对已死之人保留尊敬。或许她并非一个好奶奶。但是我绝不能轻易说出她这个人毫无价值。起码她真的太会养花。明明没有特意关注,一个随便的花枝上面都开的那般火红。
      我有时候真害怕会养花的人都老去了。只剩下我这种连盆生机勃勃的茉莉都不知道如何看管的人。我妈妈就已经不太会养花了。她年轻时候曾经也很能干也很爱花,我想起以前她还开开心心买回两株草莓种在院子里。还和我们一起去野地里把向日葵幼枝拔回来。现在她已经把靓丽的自己忘了。不过她种的草莓和向日葵非常成功。
  •     还行吧,清新的小文字。挺小的一本小册子
  •     有趣的书,但我读不下来啊,很多地方都跳跃的不知所云。不知道爱花的人会不会更有共鸣。
  •     我感觉从没有受到过庇护,当有天有那样的庇护来临的时候,反而会不适应了……
    没有改变的生活或许淡淡如水,却静若芬芳。
  •     若没有这本书,那个荒谬的爱情故事便不会发生了。
  •       24张美丽的藏书票,手工粘贴,精美至极!但是若你能认真看完并理解作者在表达什么 那是你厉害~文字是浪费……
  •     只是冲着各种花的插花借的,文体并不很触动
  •       再书店里偶见,
      爱极那素静封面,于是毅然买下.
      这样小小的书总是知名度不高,随时消失.
      里面的插画格外讨喜的.放在枕边,开出一树的花香
  •     命题作文还挺不好写的,它考验的是怎样脱离一个名词的束缚。也有为写而写的地方。每篇配的彩色小版面挺漂亮,不过有几个不太恰如其分,成书的想法和形式还是不错。介于3到4星之间吧。
  •     科莱特本人比她的书更精彩
  •     精致的小心思。
  •     而且是雷杜德……口水连连哪,这是一本让人垂涎的书,也是一本让人不舍得看完的书。
    文字优雅纯洁,和插画一样。
  •       很喜欢以花比拟人,无论男女。
      不是因为人若花骄,而是人应似花独具其味。
      
      花若荼靡,情依旧未了。
      
      只记得有位写文的人说:爱是死亡唯一不能带走的东西,它使我们面对死亡更加从容。
      
      花若面临凋零,它留给我们的是一缕余香。
      
      情犹在。
  •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适合有阳光的午后坐在躺椅上看那么一两章。看了译后序我反而比较对作者本人比较感兴趣。
  •     花花草草的主题不错。看封皮,也是我喜欢的类,会去看看
  •       作者科莱特是一位具有很强女权觉醒意识的作者,在19世纪20世纪初,曾两次离婚,对人生的坎坷也是有着不同的见地。   本文用拟人、故事的手法描绘了各种花的品貌习性。尤其喜欢对紫藤娇蛮的描述,非常生动。在花香摇摆中沉醉,像在花园中啜饮下午茶一样,放松心情,平静地慢慢地闻花香,品人生,沉浸在百花交替上场的不同场景中。   带有温馨修饰的各种名词,虽只是罗列,却让人十分向往“布列塔尼的威风,金色奶牛的蹄子,潮汐带来的阵雨”美丽恬静。   作者联想广泛,在“女门房的侧金盏花”一章,由侧金盏花花名(adonide)联系到神话故事,并采用十个提,亦虚亦实,思维跳跃,思考人生。   葡萄卷须也很可爱,借夜莺抒发自己夜半难眠,被俗事烦恼的心情。   在后记中,译者更是应景地把自己的花事花语写出来了,仿佛由年少“为赋作诗强说愁”,到现在整日为各种事情而烦忧。
  •     你真是喜欢幻想
  •       封面还是白色系列的
      打开书却是另一番景象
      唯美的花的肖像就这么静静地躺在文章的开篇
      很精致
      很美好
      科莱特在淡淡的笔调中把你从繁重的现实中带走
      你需要做的只是跟着她的笔走
      聆听一个又一个充满想象的故事
      
  •     谁手上要是有,就送给我吧,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     2010年春天。书里的藏书票很漂亮。
  •     各种花哟 插花好看
  •     嘿嘿。真是萝卜白菜啊,我中意克莱特更多些。看余中先的萨冈,总觉得哪里没有翻译对头啊还是啥的。克莱特,太美了
  •     很能代表法国人风格的一本书,买实体书的话,自带的照片都足够送好多妹子了
  •       在书店的架上看到《花事》,拿在手上的时候,就觉得有点怪怪的。这种感觉来自此书的封面,本来除了左侧的一部分灰色阴影和书名作者外一片空白——尤如一类复式封面的书被剥去花色外套,只剩贴身小褂——倒也算独特,不至于有什么值得非议的地方,问题是类似素描纸质地的封面上,竟然印着无数刺眼的脏手印,让人立刻联想到被践踏过的雪地。
      我首先的反应是:如今书店里书的折旧率是越来越高了,然而再想想,其余的书最多只是被摸翻得显旧,断不至于黑白相间到如此触目惊心。把“过洁世同嫌”这句话用在这里似乎有那么点不恰当,但不管怎么说,有这样的前车之鉴摆在面前,反正以后如果我自己出书,坚决不同意拿素白色做封面。
      当然了,光看一本书的封面就妄图来评论一本书,神仙也会被气死。说实在的,作为天性热爱花木的人(或者说女人),我还是被书名所吸引,于是接下来就看了看作者介绍。
      作者科莱特是法国知名女作家,虽然法兰西学院拒绝接纳她为院士,但龚古尔学会却在1944年选她为主席,这是法国文学史上第一位女作家获得这样的荣誉。她逝世后法国政府还为她举行了隆重的国葬(为艺术家举行国葬不知道是不是意味着承认此人国宝级的地位,这个我一向有点疑惑,不过我得承认我的无知,此前我还真的没听说过科莱特,虽然我知道的法国作家也不能算很少)。
      这本《花事》是科莱特晚年的作品,起因是出版商的一个创意:定期给科莱特送一束不同的花,作为交换,柯莱特要描绘众花中的一种。一年后,这些描绘花的文字就集成了这本《花事》(真是令人艳羡无比的交易)。翻开内页,倒是有不小的惊喜:原来每一篇文章前,都有手工所粘贴的素描花卉,色彩颇为雅致,花形美丽逼真,呼之欲出,比高像素的摄影图片更有感染力,不禁感叹这本书的出版商实在是用心。
      我就这样毫无反抗余地地成了这本书的读者之一。
      然而我忘了,再令人心动的包装仍然无法真正代替内容,尤其是对于一本书。科莱特诚然有她的魅力,文字挥洒自如,充满自由气息,常常会跃出一些妙语,可是这些作为让我爱上她的理由,还是远远不够的。比起一石那本同样是描绘植物与心灵关系的《美人如诗,草木如织》,即使《花事》的图片有着引诱人收藏的魔力,我还是宁可选择收藏后者的文字。因为阅读那些文字,可以感受到与这个浮躁现实所截然对立的沉静、舒缓的节奏,那才是我心目中的花木,不管人世变迁,沧海桑田,只要它们存在着,它们就是沉静的、舒缓的,它们的花期也许长达数月,繁花累累,似锦如绣;也许只有短短的几周甚至几天,但当你靠近它们,你会感觉到它们美丽的形态下无一例外的寂寞意味,这是一种自行我素的寂寞,也是生命永恒的基调。而在《花事》里,只有跳跃、俏皮,甚至,一些不知所云。
      所以,想来中西方文化的差异,并不是完全归咎于翻译的。从我们的龙和西方人眼里的龙所代表意义的天差地别,延升到对于花木的理解上,又如何能完全地趋于一致?这大概是我为无法喜欢这本书能找到的最无罪的借口吧!
      倒是突然想起我家书柜里那本八十年代的《园林花卉》,我曾经在一段名为《细数流年忆花事》的文字中提及,它是我认识花木的启蒙读物。此刻翻它出来,随手停在名为“麻叶绣球”的条目下,见描述:“盛开时枝条全为细巧的白花所覆盖,形成一条条拱形的花带,远看树上、地下均是一片雪白,犹如积雪……”脑中浮现出现实中曾见到的满地白色落花,不禁倾倒。所谓销魂的文字,原来如斯。
      
  •       一月到八月就像个巨大的伏笔。我的每一年,都像是只为了迎接九月到来。衣裳一件一件地添上,撤了凉席,开始有暖气。随处可见一树金黄的美景,满地的落叶,很萧瑟却又温情脉脉的天。那是以前在南方从未见过的盛况。而后,就好像发现新大陆般地感慨个不停。
      
      没有机子看碟了,开始有很多时间围歼之前屯下的书, 周末看《花事》,并不厚,定价却与《图书馆之恋》相等,因为书里美丽的藏书票吧。出版社老师递给我书时拆开看大家都眼馋了,纷纷表示要买来收藏。书的装帧也很朴实,比起时下花哨的畅销书们不知要好过多少倍。遗憾的是藏书票是用双面胶粘在书页上,取下必定破损,如果能像读库的藏书票般用纸袋装着,岂非更好。
      
      咖啡馆的窗台上有大杨留下的花瓶。去年夏天,曾经我们都那么习惯去地铁口买花装饰它。简单如满天星,一大把零零碎碎的小花朵。或是康乃馨,可惜没有花泥,花枝浸水容易腐烂,忘了换水总会顶端鲜艳底端散发强烈异味来回报我们。有时是百合,可是它的花朵儿很沉很沉,买回一天两天,就开始整个花瓣脱落,只剩下花芯。有时买向日葵,它的花盘会一夜之间爬出几条小毛毛虫,很吓人。如今这花瓶却每月每月地开着没有四季也不会凋零的塑料葵花,自然也不会有虫子爬出来吓唬人了。不用费心给花换水,剪底端的枝…这样很好吗?
      
      翻看春天时的日记,发现几乎每篇都在赞叹各式盛开的花朵,有许多叫不上名的,一边在厚外套里瑟瑟发抖一边陶醉:迎春花开时怎会如此迷人!用一整个冬天的枯燥取换取开春后的花事不断,也算值了。人们常说厦门四季如春,然则花事也四季如春,除却马路上怎么也无法让人驻足观赏的方格盆花,似乎再难见到别的。不像北京,几乎无论到哪儿都有惊喜。
      
      想象中年以后的生活,必定要与花草虫鱼为伍,老家有漫山遍野的山茶花,我娘总喜欢在家门口种鸡冠花,茶花,吊兰,还有邻居的荷花。夏天时与奶奶一起上山摘金银花,我们都系了很大的围裙,绑成兜,将花与嫩叶摘了放进兜里,奶奶对那一片山很熟悉,就仿佛是自家菜园一样,总是知道在哪儿有大片大片的金银花。采摘回来后用很宽的竹篮子装着放到烈日下暴晒,而后收起来泡茶喝。那是我记忆中第一次接触的花茶。后来,工作了以后常看到同事从超市或药店买金银花泡茶,那味道简直让我难以下咽,所以至今,娘依然每年都上山采金银花,很仔细地包成袋,留给我们。
      
      娘喜欢花,总是应季地在家里种各式各样的花,如今我们都长大了,她竟然开始种植果树,香蕉,柿子树,番石榴,枇杷。爹总是说,娘怕我们成家后,我们的孩子回乡下会很枯燥,所以多种些水果树供小朋友们玩。只是每每听他们勾画起未来我常觉得恐慌。
      
      买了两盆茉莉,一盆放在宝葫芦家里,由于缺乏照顾它很快地在秋天干枯了。叶子和枝桠都干枯的十分彻底,手一碰,沙沙地碎了一地。剩下的那盆,放在咖啡馆,被照顾的很好。即便整月整月的见不到阳光,今年夏天也还是开花了。
      
      话说回来,似乎越来越无能了,年纪小的时候还试过种一些花。长大了以后,反而只能买别人提供的成品盆花。
      
      这样…好吗?
      
      
      
  •       一本书,怎么可以漂亮得那么干净.只一眼,便喜欢.
      白色的封面,最简单的字,而书里面又藏着精致得让人叹息的插图,让最近正迷恋色铅笔的我完全被迷昏了眼.不看文字,只这些花,都让我欲罢不能.最爱那张婴粟的,娇嫩得仿佛吹弹得破,还有那张蓝,淡淡的忧郁.
      而法国女人的优雅,在文字里,都无处不在.那些花事,仿佛科莱特身上的烟灰色的丝质长裙,或若有若无的香水味,亦或三月阳光下的一杯摩卡.重要的不是那些花,而是那些花带来的心事.
  •     没什么意思
  •     LS的明显是不太会读书。
  •     喜欢里面的插画,非常漂亮。
  •       “红到极致接着就是花时败坏。”
      
      《花事》中,作家对生活的平铺直叙的虔诚态度,让我看到了直面生活的本真状态,没有遮掩,不带偏见,孩童式的。
      
      习惯了被庇护,终于也开始腻烦这样的庇护了。
      寻求庇护像是人为自己所添得一副枷锁,是欲望之外的欲望,束缚着你,同时又让你获得被俘的快感。
      不分彼此,成了一个族群。家族的败落也只是一株花期的时间而已,然后一切都烟消云散,归于平静。
      嫌贫的也好,仇富的也罢,都只是别人眼中的你的标准,标注你的经历,从此踏上征途。带着这样的信誓旦旦,追着别人的美梦。
      
      繁华过尽时,明日黄花瘦。
  •        坦白说,除了装祯和书页里面绘制细腻的藏书票,并不是特别中意这本书。封面处理得干净利落,空空落落的白色,内页的排版和文字之间的疏离程度空旷而舒适。
      
       读完之后打算转让掉,一个美眉慕藏书票之名而来求购,她说前段时间有个卖家藏书票撕掉收藏起来,单单出卖文字。
      
       很有意思的卖家。
      
       花这种东西,单看就是美好,在各人漫长的人生足迹中,或者由于这个那个原因而爱上某一品种或者某一颜色的花,不喜欢花的人或也是有的。情人节被迫花大价钱给女孩子买玫瑰的男孩,对花可不怨声载道。
      
       书中的收纳和汇集难免有点滥竽充数的意思,从玫瑰开篇一路下去,越发读得云里雾里不解其意。即不评花、赞花,也不赏花、育花。若说以情动人,这对于花无挑剔的博爱让众花都姿色平庸了下来。
      
       陶渊明爱菊,周敦颐爱莲,各有各的主张,各见各的性格。花事里的那群花,却道不出半点耐人寻味的故事,不过是“今儿我得了一朵花,开得真漂亮”一类隔靴搔痒的论调。
      
      
  •     我猜可能只有养过花、基本是独处状态的女性才会喜欢科莱特的絮叨…… 郁金香和风信子的段子,没有种植过种球的人所体会不到的诙谐:“爱国主义色彩”,哈哈哈,这是风信子最原始的几大色了~ 金盏花和狗名字的音一样,盯着花看,花心的金黄色眼睛也湿漉漉得望着你,爱意满满。 Sido, 喵喵喵~ 不服气的老女人真可爱~ 她是不可理解的奇妙生物。
  •     嗯哪~~
    是的呀~~
    你老人家是不是预谋读读法文原版的呢
  •     是么?莱克特的书就很好看啊……:P好像我们的理解又一次走向了歧路
  •     董桥也喜欢她的。这位黄荭,是介绍过桑贝的吧。
  •     妙语连珠的植物记。
  •     草木非人。
  •     爱的是科莱特的人生 要荒凉 更爱繁华。
  •     好一股浓郁的法国气息,糅杂着花香的文艺情调。
  •        那些美丽的小书,先是装浈,精雅可爱,薄厚适当;再是文字,或灵动、或冰雪或诗意,不是那种女性特质浓得化不开的感性,也不是坚涩生猛到尖锐刺激。只是美丽,带着淡淡的忧伤,“可是忧伤太多,天空不够,蝴蝶也不够,花儿也不够。大多数美的东西都不够。”它们象小雨,密密地下,洗净记忆的花园;象烛光,点亮旧日昏暗,或者就是窗外正飘着的雨夹雪,清凉,天空那点点的灰,一线线扯着、纷飞、交织出往昔的温暖或感伤心事。
       《花事》,法国已故女作家科莱特晚年的一些随笔,关于花花草草,与世间的风月一并浓缩其中。浅白的封面,过于雅洁了,令人惊艳的是内里的插画,手工贴制——关于玫瑰、百合、郁金香、风信子、罂粟、紫藤……差不多有近二十张?细致的线条淡彩,看了忍不住抚挲,除了眼神还得上手指。文字也许是翻译的缘故,不少执拗生涩的地方,当然更多是意象的跳跃和灵动,让人在花事、人事的辗转中,想到科莱特的一生,倒很难不生出“如花美眷,似水流年”的唏 噱。
       科莱特笔下的罂粟谢了、淡了,记起少时我家的园子里,小径的两旁,栽满了这不繁密、只那么疏落几瓣却尽显妖娆的花,袅袅亭亭的纤细,在风中摇荡,想到它的毒,正是惊艳二字可当。韩愈有诗句“暄晨躡露舄,暑夕眠风棂。”清秋早晨的露水湿脚,这番意趣大抵比的上夜宿银河下。每到三月,桃花灼灼,记得该采了晒干、至于如何用于养颜却并不清楚,前几天在药店,看到大玻璃瓶里盛满干萎的桃花,那褪去的红是往日的颜彩。再后来是苹果花开,一树的粉白、绚烂……还有那家养的、野生的不知名目的各色花草,开满少时岁月,如今现实的静好,竟让我怨恨自己不是那“惜花人”,只顾贪玩了。乡下的孩子。
       《圣诞忆旧集》是美国作家卡坡蒂回忆童年往事的短篇故事集。仅看这些文字,很难联想到作家是一位大家公认的“自恋、自大、虚荣、追名逐利、矫揉造作”的所谓天才自毁的问题人物。一气呵成的三个短篇,“字句平朴,乡愁绵延,在不经意的细节处催人泪下。”一个叫巴迪的孤独男孩,一个可爱友善的老妇,一只会埋骨头的小狗,一幅幅极具画面感的场景,爱与温暖是这幅画的主色。让人在阅读中,一个不经意的触动,时光已然流转,罗兰.巴特说,“童年在时间之外”,在文字里淹留——我的那些个小狗,不会埋骨头,它们会接我放学,摇着尾巴撒欢,用眼神给我慰藉……那些儿时的朋友,临家的老妇,旧日的天空,不是“我忆故我在”,而是生活因记忆的余香而丰盈。
       这些美丽的小书,还有一本叫作《芒果街上的小屋》:奶黄的封面,温暖又柔软。关于童年,关于成长,仿佛不搭界的篇什和不搭界的诗性语言,跳跃着,串连出一个个场景和意象,初读不经意,冷不妨“她用胳膊肘支起忧伤”,又是刹那的触动,山长水远。相信每一个读它的人都有一个自己的“芒果街”,一路走来,记忆中散了的是成长的青涩和哀伤,只有怀想,怀想“你永远不能拥有太多的天空。你可以在天空下睡去,醒来又沉醉……”
  •        初买是被插图吸引。像藏书票一样。读来却是很静很静。看到有人评论它矫情了,呵呵,不吃惊。
       不过总的来说,这些描述的文字还是有必要的,她让我由生命联想到生命,由色彩触碰到意蕴,由形状引申至美感……
       等等等等。
       一个通达的想法。一朵朵通达的花。
       我要做个通达的人。
  •     当八卦读
  •     高质量散文,附图很赞
  •     很喜欢。后面译者的文字也很喜欢。
  •     太美了 太美了 击中
  •     书中的插画好漂亮
  •       《花事》是一本小册子。同事带着陶醉又诡秘的笑把它塞给我的时候我还在诧异这是怎样的一本书。书中夹着各种花的标本画,使我当初认为它
      
      是通俗说明类的书,就像上星期在书店看到的那本香港美食家出的食材书。结果读了第一篇《玫瑰》以后才明白,原来是一本散文集,散发着浓郁的女性气息,很可爱。正在读它。
  •       之前看“闲敲棋子落灯花”,总觉得落的的不是“灯花”,而是有花真的落下的,两只手指把黑子放下的一刻,窗外有一苞大的花,如玉兰或是马蹄莲那样的身形,“噗”的一声落下来。
      我对《花事》这本书的迷恋,三分因为花,三分因为书,还有几分因为它给我的浮想连连。
      看法国女人写花,大抵心里都有预期,虽然是翻译,还是不禁想那并不轻柔却是绵绵的流淌的法语。要是能听到法语读又是怎么一副样子呢。这个女人就躺在凉椅上,看头上的紫藤缠绕,我想她旁边的石桌上应该有一杯茶吧,红茶,加蜂蜜,掺合紫藤甜的致幻的香气。
      学院楼外的紫藤也开了,看着阳光透过她疏漏的网,这甜美的春天!总是看又不敢多看,可怜一溪清梦,莫教踏破琼瑶。冬天去留园,没有看到红桥上的紫藤,苏州上学的朋友说,四月份来吧。我便将眼前的冬景和印象中的花拼贴在一处,于是我便到了春天的苏州。
      其实没看翻译作品都会想原作读来是什么样子,因为我能看到的只是译者的笔,这本书轻快悠闲,有一点狡黠和法国的慵懒,很是小资的样子,通常只是翻翻,并不当真。这回我读亦不当真,书里夹着西洋的绘图,精致如工笔的描摹,那些花都成了纸上的笑靥。我爱里面的香气,是西洋印画的气味,和小时候美国阿姨送的童话书一样的气味,让我看到当年的新奇和我记忆中的荷叶头小姑娘。那些童话书大都是关于兔子的故事,因为那个阿姨知道我的生肖,其中还有彼得兔的表弟本杰明。
      书里的兰花、百合、三色堇和玫瑰,翩翩的动人。还有许多如大葱如笋叶一样的植物,比如铃兰,我想象的铃兰是放在水碗里养的小铃铛。我对硕大叶子的植物不算喜爱,家里养的“花脸和尚”君子兰就在此列。他有这么好的名字,“兰”再加上“君子”,却始终不能打动我,而且这种花是“他”而非“她”。还有藤蔓类的植物,虽然欣喜,总觉得忒娇气了些,至今不明白“凌霄”这样铁骨铮铮的名字为什么给了那样一种攀附的花(她还有一个名字,叫“倒挂金钟”,让我想起和尚和庙)。||我承认,我对名字有偏执的臆想。
      我喜欢春天的花,比如玉兰、桃花和芍药,俗艳、绚烂和蓬勃的气息。合欢树的花美得有趣,是粉红色的小耙子,被吹落时像一把小伞。
      书里写的最艳的花是茶花,红茶花,看图时我以为是玫瑰。“就像爱情的到来。爱的统治带着同一种近视的、巴洛克的味道,重视要求腻在一起,很少的物质就可以满足”。这更像是在写玫瑰,让我想起彭斯的《我的爱人像红红的玫瑰》,AMES老爷说自己不会苏格兰方言,不然他就讲彭斯了,他亲切的叫他Robbie。
  •     装帧很有意思,也仅限于装帧很有意思。
  •     哦,这本书要推荐给俺一个正在伺弄花草的朋友。
  •       
      不知是否算买椟还珠,最喜欢这本书的地方,还是它的名字和装祯。
      
      素净的封面,不需要过多的装饰和鼓吹。翻开书,可以看到插在每段花事之前的精心绘制的“花饰”,每一张都手工粘贴。很想把那24张精美的插画一一揭下来,贴在墙上作装饰,可又舍不得。是否再买一本就舍得了呢?
      
      “花事”,这么美好的名字,只是我每次听到,总是觉得像“花逝”。
      
      而每件花事的最后,也就是花逝罢。
      
      想起一个朋友曾说,她也要写一本书叫《花事》,名字就像科莱特的这本,可是要写更多中国人历来熟悉和珍爱的花草。
      
      女孩子们,总是对这些生活细琐有着自然的钟爱。
      
      ps. 书的言语读起来有些生涩,可还是可以体会到作者记忆中许多瞬间留下的不同触动。
  •     董桥么,俺翻宛凌偶的旧帖子,貌似她也很是欢喜过一阵,不过不久便更觉知堂老人的好处了。从之。
  •       没有看内容,对科莱特也一无所知。仅仅是书的板式就让人毫不犹豫的买下它。一张张微黄的厚厚的摸起来有细小斜纹的小卡片,印着各式各样的花朵,让人心生没有理由的喜爱。对花花草草没有什么所谓女子天生的怜爱之心,可是对制作精美的图书毫无抵抗之力。
      
      坦白的说,刚开始阅读时,不大明白这到底是一本要讲什么的书。仅仅是细腻、流畅、巨细靡遗的描述。翻到最后的译后记,看过关于科莱特的简单介绍。大吃一惊。我本以为这书出自一个四五十岁的优雅妇人之手,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来自一名曾经叛逆、妖娆、特立独行、独树一帜的离经叛道的女人,而写作此书时似乎仍然还是一名颇有个性的老太太。
      
      怀揣着不一样的心情,继续阅读。细节之处,渐渐体现出科莱特曾经的不可一世。我最喜欢的章节是《药草》和《茜多》。关于幼年和家庭的记录。
      
      固执的认为,有关植物、动物这一类生灵之物,是需要灵性和天分的。或者说,至少需要长期潜移默化的熏陶。很遗憾,爸爸妈妈对这件事完全不在行,甚至他们是讨厌动物的人。即使有天生的缘分,也被尘世斩断。科莱特幼时在乡间长大,有一个童话故事里才有的很厉害的知道各种药草的婆婆。年纪大的人有着自以为读过书、懂科学的我们所不能了解的神奇的魔法。就像外婆,不需要天气预报,往往是靠着初一、十五的阴晴来判断这个月的天气。像奶奶,总是有各种奇怪但有效地偏方。我以为,对于孩子来说,最重要的幼年教育不是认字识数,而是从自然中领会生存的基本。辨识植物,认得星空,识得风云,爬树攀墙,这些生活的基础让孩子受益终生。幼时的记忆虽然模糊,但却成长为潜意识,左右着以后人生的判断。
      
      茜多是可爱的母亲。虽然有那么一点点被认为是当母亲的人不该有的小任性。她有着独特的处世哲学,而这来源于强大的内心。不因身为外省人而仰视巴黎人,不流于以“巴黎人”为评判标准的恶俗。坚定自己的信念。她有着异常丰富的内心,因此永远不会因为旁人的目光而动摇,自我怀疑,随波逐流。因为和美丽洁净的花草打交道,她的内心保持丰沛永不枯竭。是因为这样的母亲才会有日后科莱特这样特例独行的女儿吧。即使用不同的方式表达,但都是为自己而活的令人尊重的女性。
      
      也喜欢译后记中译者关于给太婆摘槐花那一段日记。甚至想象的到太婆穿着藏青色旧式罩衫,精巧的盘扣一丝不苟扣好,面带宽慰的微笑的样子。因为幼年记忆总是太过美好,这样的温情太容易打动人心。
  •     看到你的評論,想卻找來看看~
  •       这本书是给老外婆打发夏天的时光的。家里搬到了城市,种满各种花草的自垦地也被荒芜了,所以给她看一本这样的书,特别是里面手绘的图片,也许给她带来些回忆吧。
      
      她从老花镜的上方看着我,说:里面近三分之一的插图配错了。
      
      不知书中藏书票式的插图是原版还是译版的时候添加的。本身的拙美倒也可喜,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紫图的那个系列,有助于多识草木鸟兽之名。此乃旁话。
      
      《花事》里面,也许文字适合读,插画适合品,本身也并非依循着必要的内在关联,但一篇栀子花的独白配了一幅罗勒,这让老外婆难以理解。于是再细翻后,发现了一些微瑕。
      
      《栀子花的独白》:图为灌木罗勒,又名希腊罗勒,而非文中的栀子花。
      《蓝》:图为酢浆草,而非图注说明的白百合,酢浆草的花是浅紫红。
      《幸运花和石柑》:图为矢车菊。矢车菊的花语是幸福。
      《人工培育的风信子》:图为葡萄风信子,这个有些较真了,其实葡萄风信子是风信子的一种。
      《嫩芽》:图为铁线莲,而不是文中的旱金莲。
      《红口水仙》:图为水仙,和红口水仙还是有些差别。
      《罂粟》:图为虞美人,虽然是罂粟属的,图中初生的样子还是不难断定非罂粟。
      《铁筷子》:没有断定是什么,但貌似不是铁筷子。
      
      突然发现,俺也很较真。
  •     书中所咏二十余种皆适合做鲜切的花卉,或色彩艳丽,或香气馥郁。看到《金盏花》一篇的时候,我想到了鲜切花卉与种植花卉的一大不同之处:泥土里生长的花,花期过后便随时“凋谢”,而鲜切花则是“腐烂”。另外,纠正两个编辑上的错误:p15《栀子花的独白》一篇,插图用了罗勒的;p43《恶臭》一篇是讲芍药的,而插图用了牡丹。
  •     是好看。我买了两本!
  •       “红到极致接着就是花时败坏。”
      
      《花事》中,作家对生活的平铺直叙的虔诚态度,让我看到了直面生活的本真状态,没有遮掩,不带偏见,孩童式的。
      
      习惯了被庇护,终于也开始腻烦这样的庇护了。
      寻求庇护像是人为自己所添得一副枷锁,是欲望之外的欲望,束缚着你,同时又让你获得被俘的快感。
      不分彼此,成了一个族群。家族的败落也只是一株花期的时间而已,然后一切都烟消云散,归于平静。
      嫌贫的也好,仇富的也罢,都只是别人眼中的你的标准,标注你的经历,从此踏上征途。带着这样的信誓旦旦,追着别人的美梦。
      
      繁华过尽时,明日黄花瘦。
      
      
  •     很喜欢。
  •     花,女人,母猫。 甜腻温柔的知性风。 会看得你沉醉。
  •     我想自赏,可是我算不上孤芳。
  •     呵呵。是的。
    这些女人,经历远比书好看。
  •     温润如玉。怎奈翻译欠佳(好啦我知道法语难翻我体谅点就是啦)。不过译者也有很好的句子,譬如译后记里的“荒疏的琴弦上有的只是虚掷的日子”,这札日记《曾经花语……》竟比克莱特的正文更能打动我。
  •     我以为“孤芳自赏”已经是一个很含蓄的用词....
  •     里面所附的素描花卉很漂亮
  •     适合送给心上人。
  •       
      
      朴素的白色封面,从书脊上看,浅灰、炭灰、白色。它陷在周围彩色喧闹的大书之间,不声不响的。我的目光像撬起一粒钉子一样把它挑了出来,只因为一瞥间扫到了那个名字:“科莱特”。
      
      喜欢猫样的女人,特别是会写作的猫样的女人,她们的温顺和叛逆是一体的两面,而且转化起来那么自然而然。在这群猫女里,萨冈是小猫,杜拉是怪猫,波伏娃是老猫,科莱特,是她们的祖先,野猫。
      
      1873年,科莱特出生在勃艮第的一个小山村,母亲茜朵(Sido)当时38岁。Sido、Sido、Sido,生机盎然的,抒情幽默的,自由散漫的,风一样的,云一样的,花一样的,浓缩着法国田园生活的精华。在文学史上,我不知道还有谁能把自己的母亲描绘得如此可爱。科莱特写母亲走进花园,“一到那儿,她抑郁的烦躁、幽怨都跌落了。所有花草树木仿佛是一剂解药作用在她身上,她有自己独特的方式托起玫瑰花的下巴,端详它整个的容颜。‘看,这朵三色堇长得多像亨利八世啊,一圈络腮胡子’,她说,‘说实在的,我不太喜欢这些黄色、紫色的三色堇那副油滑世故的样子。”三色堇与亨利八世!这样的联想只能出自一个不流凡俗的心灵。
      
      20岁,乡下女孩科莱特带着Sido的深深印记嫁给了著名音乐专栏作家。她来到巴黎,进入圈子,周围都是名人:马塞尔·普鲁斯特、阿纳托尔·法朗士、克洛德·德彪西……丈夫压榨她的文学才华,她沦为家庭写作坊的写作机器,那大红大紫的《克洛蒂娜》系列使丈夫名利双收。这是猫的温顺阶段吧,没多久,她亮出了锋利的爪子,开始了哑剧演员的生活,在红磨房舞台上与侯爵夫人“米茜”情意缠绵地热吻,尺度出位得惊动了警察。《埃及之梦》、《肉欲》,这样的歌舞剧名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在舞台上不吝于展现自己的美人本色,丰乳纤腰,吉卜赛的眼神。年已35,她还在以“流浪女伶”的身份巡演于布鲁塞尔、里昂和法国南方。
      
      按照20世纪上半叶的评判标准,科莱特的私生活是相当地“糜烂”,一生结婚三次,不仅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还喜欢三人,尤其喜欢年轻人——哪怕年龄落差30岁。前夫的儿子16岁时,她亲自进行情感教育和性启蒙,面对他人的责难,她傲慢地回答:“年龄的差别我不在乎,蠢人的意见我也不在乎。”
      
      这样的一个女人,这样的一个女人。有利爪的猫,带刺的玫瑰。假如她不写作,也许只是街谈巷议的传奇,但是她写作,依靠文字升华着自己的传奇。柯莱特曾对朋友玛格丽特·莫勒诺说:“我讨厌写作。我情愿过我在这里过的这种疯狂奢侈的生活,赤着脚,穿着褪色羊毛内衣和一件旧上衣,吃许多大蒜,随时可以洗澡。”谢谢老天,她为了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写作,一生写了50多本,金钱是很重要的动力,有了钱她才可以养着丈夫、情人、蓝颜或红粉的知己。
      
      老年的科莱特有严重的腿疾,在轮椅上依然保持着她“猞猁般的眼神”。那些花花草草的事情雨打风吹去了,75岁的她开始写这本《花事》,只关花草,无关风月。玫瑰、百合、栀子、兰花、紫藤、郁金香、金盏花、三色堇、铃兰、红茶、罂粟、银莲、水仙、风信子……故乡,田园,Sido,外省的乡野气息,一只野猫的小野猫时代,在花的乐园里流连忘返。
      
      此书出版的第二年,她当选龚古尔文学奖评委会主席,又五年后去世。81岁,极尽哀荣,法国政府为他举行了国葬。小时候,她是妈妈的“纯金宝贝”,现在,她是法国的“国宝”。
      
      
      
      
  •     好吧,怪我自己出毛病了~
  •     我寡闻了,只看过这一本。
  •       感冒得有点昏沉混沌的周末,读了科莱特的《花事》,还有译者黄荭的曾经花语。
      
      那些我知道,或不知道的花儿,以及那些与花儿相关或不相关的心情,可以这样被描写和表达:花可以仅仅是花,孤独而静默地绽放着不自觉的美丽;花不只是花,那是幸福、哀伤或等待、希冀……的隐喻。
      
      象变形的梦一样充满诱惑的兰花,天真的百合,任性恣意的紫藤,朴素而优雅的马蹄莲…..,除了她们的香气,姿态,你还看到了什么?
      
      象理解自己一样去理解花儿,还是象理解花儿一样来理解自己?
      
      也许这就等于问,是怜香惜玉或孤芳自赏?
      
      其实,都无不可----人与花心各自香.
      
      
  •     一到那儿,她抑郁的烦躁、幽怨都跌落了。所有花草树木仿佛是一剂解药作用在她身上。
  •        《花事》是巴黎丛书中白色系列中的一种,初见之下是惊艳——书的装帧设计极为素雅,让你读书之前有些想洗手,封面是白色的,每种花构成一篇文章,文章之前是藏书票式的彩色插图。
       文字风格带有明显的法国葡萄酒的味道——软软的、跳跃的,说实话,如果不是细细品味的话,很难体会到其中的味道。这是一本内容不错,形式更胜于内容的书,适合在午后的轻荫,泡杯清茶,坐在椅子上阅读。
      
  •     仅是配图就已经美不胜收了 花事何尝不是心事、心思
  •     2012年读到的
  •     年少的梦
  •     是啊,而且是用的藏书票的形式。出版社要多费不少功夫呢。
  •     科莱特的文笔太恐怖了!醉在其中......
  •     嘿嘿。告柚子意达。我喜欢MALING君的评论。这一点和你一样。可是本人对那书实在不是怎么感冒。那书模样倒是花花绿绿的,煞是好看,只是不对本人口味而已。加之科莱特这个人,怎么说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还是中意萨冈这是小猫多些。
  •     看着看着 我就觉得作者一定是水瓶座 思维既跳跃又天马行空 不光敢想还敢胡想 每篇故事都有一个手绘插画和一句诗 很美很有意境 作者文笔有灵气。这是我高一那年买下的 没想到八年后才开始翻阅 迟来的惊喜 读完很舒服很平静。
  •       看了一眼就从图书馆捧回家了。
      续借了一个月,快到期了还是不舍得还。
      实在是喜欢。
      
      喜欢这样干干净净的封面。
      喜欢每一页花的插图。一笔一划,精致素雅。
      喜欢这样的纸张,摸上去是细腻的触感。
      
      看着那些用陌生文字写就的花名,突然就有学法语的冲动。
      读了书后的简介,可以大概揣测出科莱特是怎样一个如猫般灵动的女子,不过在这本书里,我却只见到一颗融入自然的心。
      
      光有这颗心就足够了。哪怕这本书粗制滥造,陈旧泛黄,甚至没有插画,它依旧可以以它独特的姿态熠熠生辉。
      除开正文,另附的小篇也令人欢喜。透过文字,仿佛真的能看到那个名叫多茜的女子,在花丛中站立,知晓一切自然的秘密。她会对调皮捣蛋的小女孩叹息道“你还一点都不明白那些想要活着的生命。”她也会带点宠溺地告诉她,“你只是我无与伦比的小姑娘。”
      是有了这样的母亲,才会有这样的女儿吧。
      
      她们,都是被天地精华所养育的女子。
      
      我怀着那么一点感激,反复翻阅,也企图能感受到那么一点天地精华的力量。猛然间,因感冒而堵住的鼻子似乎通了。
      
      隐隐约约。暗香浮动。
      
      人与花心各自香。
      
      
  •       科莱特,法国文学巨匠,入选比利时语言文学皇家学院院士,当选过龚古尔文学奖评委会主席,获得巴黎市授予的金质奖章,晋升为法国二级荣誉勋位。这位被成为“20世纪最伟大的散文作家”的女士,一生坚守着自己的姿态,她曾写过:“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要演哑剧,甚至喜剧。要是内衣妨碍我的动作,显不出我的身段,我可以光着身子跳舞……我要钟爱那个爱我的人,把我在世上拥有的一切都给他,我不容分享的身体,我温柔的心,我的自由!我要……我要!……”在上世纪追求个人自由的潮流中,科莱特的写作无疑是最先锋最现代意识的试验。
      
      而科莱特追求无拘无束的自由也不仅仅表达在她毫无拘束的文字里。在红磨坊的舞台上,她曾跟米西(德·莫尔尼侯爵夫人)神情热吻,肆无忌惮的暴露和出位,甚至惊动了警察前来封锁禁演。也因为科莱特生活的放荡不羁,在她去世后,教会拒绝为她举行宗教葬礼。然而法国政府为她举行了国葬,她在文坛上的成就也留下了一个永不磨灭的印记。
      
      越长大越不能清晰的判断对错,因为好多事物已经不能准确的用对与错来衡量。对于科莱特也是如此,看了关于她的介绍及作品,我只能说人的个体都是矛盾的。或许为了内心的渴望,而在行为上表现得极端的不羁。或许只是潜意识的行为而已。
      
      而在这本书里,每一句都能读出一种淡雅的安静,是看破尘世的率真,是最原始也是最真实的内心感受。“自我欣赏,对公众事物缺乏兴趣,在提倡性感与情感的社会里追求绝对幸福。”是对自我世界的认可和坚守,让她能细心的品味每一个细节,品味一朵花的盛开与衰败,记叙生命过程里花开花谢的痕迹,享受平凡生活里飞翔的自由与诗意的时光。
      
      有时感到生活的奔波和劳累,总是以无奈来掩饰失落。如若能够花费一丝自由的时间,细心聆听内心的花事,不管外面的世界是和熙暖阳或是狂风骇浪,该也会有更加安宁和充实的感受,也是会更接近生活的本质吧!
      
      阅读书中的文句,眼前时不时浮现处这样那样的景色,像是阳光洒在村落小道旁的花丛,亦或波浪轻拍海岸礁石间的植物。我能感受到作者内心的豁达与安宁,是与世无争的精神状态,也是自我肯定自我价值的内在形式。
      
      有评论说科莱特的写作“自始自终,无一败笔、无一赘语、无一俗套”,而在这本书中,到处洋溢着随性而发的文字,这种自然不经雕琢的语句是多么的迷人。看完此书,彷佛与作者进行了一次冗长的对话。74岁时的科莱特,这位乖张而慈祥的老妇,坐在一张古藤编成的摇椅上,缓慢的讲叙着生活中的花事,眼神随着故事时而闪烁时而黯淡。在她身后的影子里,一只胖花猫慵懒的睡着下午觉。有风吹过庭院,回廊上的植物应和似的左右摇晃。
      
      这本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花事》,装饰也很有创意。书中每篇文章后面都附有一种花的手绘图。简介的封面,打开却是五彩缤纷的花朵。就像生活本身,即使单调而一成不变的轨迹里,也有丰富多彩的内心世界值得细心倾听。
      
      这个寒假里看的第二本书,值得。
      
  •     不是很爱花 所以想看看爱花人眼中的花和我眼中的有什么不同 爱花人看人都是花
  •     孤芳自赏,不能说的含蓄一点咩~呜呜呜
  •     科莱特的这本书明显是形式大于内容。
  •     图好看
  •     想把书中纸片儿私藏
  •     我觉得挺萌的~
  •     hoho 我以后可以读好多法文版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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