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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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4-3
ISBN:9787536042544
作者:修白
页数:249页

内容概要

修白,女,祖籍江苏赣榆,出生云南,长在南京,南京市文联签约作家,该作品的少数内容发表后获文学奖。代表作有《友贵是上海人》,《择校》,《化身》等。

作者简介

《女人,你要什么》片断:女人细腻的感情为女人自己留下了痛苦。因没有爱也想找个爱自己的人呵护自己,关心自己。可现实的生活容不下这样的爱,所以女人有时真的很可怜也很无奈。白领丽人最终还是被老板突破了防线,并成为替罪羊。另一丽人绿云也未能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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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女人你到底要什么—— 修白小说印象【孙拥君】 修白的白,在十年前南京中山植物园江苏青年作家读书班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当然这不是说其她的女作家都是黑皮肤、黄脸婆,决没有这个意思,实际上当时参加读书班的女作家没有一个肤色不好的,都是“水灵灵”的那种白,有的还白里透红。但是,没有一个像修白那样即使远远地,即使灰暗的光线中,也能看到表里如一的白。她的白,远离苍白,却又不那么结实牢靠,仿佛一根针就能挑破,流出一丝白色的液汁来。如同她的一组中短篇小说,自我构建了观察外界、解剖心灵的独特哨所,设定社会的无所不在的光明,又发现了无所不在的阴暗的角落,可谓光照越多,阴暗越多。在我为地方刊物转载编发她的短篇小说《一个泛爱主义者的自白》的时候,这种迂回舒缓中叙述的“白色情结”益发感到强烈。白色,往往作为纯洁的象征被很多人借用,尽管也有人念念不忘“白色恐怖”,但是真正的恐怖实在不是哪一种颜色的专利,破坏性的“红色恐怖”,沉闷窒息的“黑色恐怖”,不是也成为批判现实主义者指向的“颜料”?由于受到自身生活阅历的影响,修白不可能站在“劳动人民”为了生计和物质生存而挣扎的角度,直接描写生活的艰辛和奋斗,她的心思基本放在女人的身体及其动荡不安的心灵暗河潜流上,这就决定了她小说的维度,不缺少私语化的自我独白,由于关怀了心灵这个大世界,自然能够获得较为广阔的文学游刃的空间。前些时候我注意到媒体报道她的小说《女人,你需要什么》,其实,她的所有小说都在探讨这个问题。《产房里的少妇》写了产妇的身体之痛,上帝把孕育和产生生命的功能授予了女人,于是身体作为一个和谐的世界逐渐被临产的战斗打破,对女人来说。这似乎是一场最后的决战,所有外力的帮助都不能代替她英勇作战、孤身奋战。唯一需要的是一种精神的慰藉和支撑,而这又不是男人的三言两语能够见效的。茫茫人海,芸芸众生,人们在解决了基本温饱之后,需要文化娱乐,需要团体圈子,需要上层建筑的种种可能容纳自己、属于自己的单元,有的人还成为一呼百应、前呼后拥的领袖级人物,然而,这丝毫也不能代替自己的欢乐和痛苦、成长与衰亡。人,是个体的,是独立的,是排他的,是只能用外在的物质和道义供养,可以被代表,却不能被代替的尤物。作为女人,也不能摆脱这个事实上的“绝对真理”。但是,我们也知道并且相信人之所以为人,在于精神的存在。正是这种精神促进了人类巨大的、非凡的创造力。历经痛苦磨难后的女人,需要一朵鲜艳的玫瑰,这是一种精神的意象。《缓慢的激情》则把这种精神意象的摧毁反映出来,昔日暗恋的男孩,成为一个成年男人,女主人公仍然没有泯灭“少女的情怀”,她需要向他倾诉早年内心的隐秘,也许是为了铲除不吐不快的终身遗憾,还可能继续那段美好的情愫,然而男人的鲁莽行为一下子打碎了女人的“情怀”。八十年代著名作家张洁写过《爱,是不能忘记的》,描写一个妇女对一个老干部长期的暗恋。那种爱恋无疑是美好的,小说情节的推进巩固、深化了这种美好。修白在这篇小说里虽然对早年女主人公的“单恋”进行了美妙的记录,但她在起笔前肯定是为了美好的破灭而构思的。这里,她更多寄托了对爱的圣洁的主观感受,同时也意识到生活中的很多“爱”,其实是一种对某个客体“强加上去”的自我心情的酝酿。也就是说,所谓的爱完全在个人理想主义支配下出现,它是很难附在那个“爱的对象”灵魂上的,当发现“对方”的个人英雄主义不过是原始、性欲、粗野的践踏,而不是心灵有机的的对接,一切在“暴露”时就失踪,在“出现”时就消失,这几乎是同步进行的。莫言获诺奖后表示他的创作是“以人性为中心”的。何为人性?理论界可能会给出一些个概念化的解释,但这难以成全文学的表述。高尔基说“文学是人学”,似乎涵盖了一切,然而也很难运用到完整的、全面的、丰富的、多变的文学创作中,“典型人物”“典型形象”在一些作家的实践中似乎难以得到精确验证。好在作为小说家的修白,尽管在她的创作中使用舒缓、简洁、优美的语言,运用巧妙的构思,重点实行心灵故事情节的记叙,但她的创作是认真的,没有忘记人物形象的塑造乃是小说第一要务。在《夜坐时停了针线》里,那个一辈子做针线的老太,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很想最后一次见到她想见到的亲人们。这个中国妇女保留了很多女人内骨子“独裁专断”的本能,她“舍不得”“放不下”,维持着最后一点生命的“尊严”,这种尊严在一定层面是可以与权力划等号的。无情的死神步步逼近,她最后的权力大概就是停止针线,这针线又会使我们想起生命的时钟。这无疑是越来越近的丧钟。丧钟为谁而鸣?在看望老太的路上,两个亲戚车祸丧生,我们不能不想到,丧钟是为人们而鸣,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那丧钟就敲响了,只是有的人离这口钟远一些,有的人近一些。生与死,难道不是连在一起的吗?有一句老生常谈的名言: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修白的小说整体上把女人,也可以说把个人,摆在光明之下细心查看,越看问题越多,而这问题并非经济的贫困、物质的匮乏、社会的欠缺,而是人性的缺陷、人情的飘摇、人格的浮躁、人生的无常,追寻白云般美好的心灵世界,总是被身体内部的种种变异弄的支离破碎、伤痕累累。她准备站在光明四溢的原野上描绘人生,却不得不“躲进小楼成一统”,站在小屋里向窗外伸出自己的手,结果她感知描绘的仍然是光明中的那被现实折腾的心里的白帆,需要港湾,又难以停泊。我不否认一些人在“眼见为实”的客体上得到理想的挫败,会转向宗教等纯粹精神意义的领地,实体的坍塌,可能意味着“虚幻的强大”,修白也在某些作品里出现这样的苗头,但我认为,她的作品主要不是“宗教小说”“神的话语”,而是一个小资女人对精神灯塔的渴望。母系社会结束后,女人一直没有摆脱对男权的依赖,但是女人的眼泪并非说明她们软弱无能,几千年来,女人从来没有放弃对男人的控制之心。美国农业专家韩丁在描写红色解放区土改的长篇巨著《翻身》里,写了一个地主经不住工作队的审问,很快交代了私藏的家财,而地主婆却宁死不屈,从中我看到的不仅仅是女人对物质的天然钟爱,而且是为了维护财产权,为了理想,誓死坚守、顽强不屈、永不放弃的精神力量。当然这种精神力量不是女人独有的,然而女人的忍耐往往在某种时段强于男人,无论肉体还是心灵。修白在她的小说里以女人的细腻和极致,让我们感觉到人生“多余人形象”的存在,那些多余是指精神的残缺,较多地表现在对男人的失望,我倒愿意扩大理解为人类某种精神萎靡的共性。不要过多指望男人是精神领袖的最佳候选人,他们并非神圣的“雕像”。精神的缺失,信仰的贫瘠,心灵的萎缩,灵魂的贪婪,是不分性别,不分种族,不分职业的。2012.10.31.南京东山

精彩短评 (总计3条)

  •     一本烂的不能在烂的书,买了**了。
  •     我只能说书是正版!!!
  •     很棒的一本书,那个年代的装帧倒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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