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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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0-7
ISBN:9787544711470
作者:[英国] 以赛亚·伯林
页数:258页

章节摘录

他能让他那些国内国外战战兢兢的组织成员变得那么的丑陋和卑贱。他死后这一政策一度得到他的继任者的维护,理由是,在摧毁旧世界、催生新世界的时候,不能指望那些旧世界的破坏者和新世界的建立者有时间研究艺术和文学,或者研究思想,因此至少在某个特定的时刻,他们必须毫无怨言地忍受降临到他们身上的苦难。如何能够让这样一个为欧洲语言增添了“知识分子”这一术语,并为革命胜利起了如此突出甚至决定性作用的知识阶层,在这么长的一段时期内如此绝对地俯首贴耳呢?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问题。这是这样的一群人,他们流血牺牲为整个革命运动播下了种子,其中列宁在推翻旧制度保卫新制度的过程中所扮演的领导角色远非马克思所能及;在遭到摧毁时,他们也没有大声疾呼:只是流亡国外的有一点愤慨的声音,但在苏联国内则是一片沉默和完全的屈从。仅仅通过恫吓、酷刑和暗杀在这个国家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据我们所知,这个国家早已对这类方式司空见惯,但仍然在19世纪的很长时间里保持了一种活跃的革命地下活动。这里我们必须承认斯大林通过他自己对统治术的独创做到了这一点——这些发明值得每一位研究统治的历史和实践的学者关注。四第一项发明被奥蒂斯称作“人为的辩证法”。众所周知,按照黑格尔和马克思的理论,事物的发展并非遵循直接的因果关系,而是借助各种力量——正题和反题——的冲突,最后以它们的角逐和一场皮洛士式的代价高昂的胜利而告终。

前言

他拥有聪明但也是严酷的外表,而他的所有面部表情都显示着一种狂热。他签署死刑令时眉头都不动一下。他的座右铭是“目的证明手段合理”。在一切按其计划进行之前,他从不停止工作。以赛亚·伯林:《目的证明手段合理》(1921)我早就知道会有这本书。以赛亚·伯林散见各处的讨论苏联时期俄罗斯政治与文化的文章不但质、量俱佳,而且与众不同。1991年,在《扭曲的人性之材》成功出版之后,针对苏联与东欧共产主义体制的解体,我向伯林建议,正好借此时机将他讨论苏联的文章结集出版。但他拒绝了,他说我所提到的那几篇东西大多数还不确定、没有什么特殊的价值,而且多少有些过时。

媒体关注与评论

我与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和安娜·阿赫玛托娃的会面和谈话;对他们简直无法形容的生活和工作处境以及他们所遭受到的对待的认识;还有我得以和他们两人建立起来的私人关系甚至是友谊,都深深地影响了我并根本改变了我的观念。当我在出版物上看到他们的名字,或听别人提到他们的时候,我会生动地回忆起他们脸上的表情、举止和他们说过的话。直到今天,当我读他们的作品时,仍然能够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与阿赫玛托娃和帕斯捷尔纳克的交谈》俄罗斯人是一个伟大的民族,他们拥有无穷的创造力,一旦他们获得自由,说不准他们会给世界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出现一种新的专制主义并非没有可能,但目前我还看不到有任何迹象。邪恶终将被战胜,奴役正在走向灭亡,人类有理由为这一切而感到自豪。  ——《不死的俄国知识阶层》

内容概要

以赛亚•伯林(1909—1997),英国哲学家和政治思想史家,20世纪最著名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之一。出生于俄国里加的一个犹太人家庭,1920年随父母前往英国。1928年进入牛津大学攻读文学和哲学,1932年获选全灵学院研究员,并在新学院任哲学讲师,其间与艾耶尔、奥斯丁等参与了日常语言哲学的运动。二战期间,先后在纽约、华盛顿和莫斯科担任外交职务。1946年重新回牛津教授哲学课程,并把研究方向转向思想史。1957年成为牛津大学社会与政治理论教授,并获封爵士。1966年至1975年担任牛津大学沃尔夫森学院院长。主要著作有《卡尔•马克思》(1939)、《自由四论》(1969,后扩充为《自由论》)、《维柯与赫尔德》(1976)、《俄国思想家》(1978)、《概念与范畴》(1978)、《反潮流》(1979)、《个人印象》(1980)、《扭曲的人性之材》(1990)、《现实感》(19997)等。

书籍目录

导言
编者前言
1、斯大林统治下的俄罗斯艺术
2、访问列宁格勒
3、一位伟大的俄罗斯作家
4、与阿赫玛托娃和帕斯捷尔纳克的交谈
5、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
6、苏联为什么选择隔离自己
7、人为辩证法:最高统帅斯大林与统治术
8、在苏联的四个星期
9、苏俄文化
10、不死的俄国知识阶层
人名汇编
进一步的阅读
索引

编辑推荐

《苏联的心灵(共产主义时代的俄国文化)》:人文与社会译丛

作者简介

本书收录了以赛亚•伯林关于苏联的一些从未发表过的文章。既有对二战后他与帕斯捷尔纳克和阿赫玛托娃等苏联作家的几次著名会晤的记叙,也有他呈交给英国外交部的关于斯大林统治下苏联艺术状况的公文;既有对曼德尔施塔姆和帕斯捷尔纳克的肖像描绘,也有他访问苏联后对苏俄文化的印象速写等等。以赛亚•伯林从身世与文化上都与俄国有着直接的渊源,对俄国知识阶层有深刻的同情与了解,本书为我们了解苏联时期俄罗斯的文化生活一般状况,以及知识分子的遭遇与命运,提供了非常珍贵的材料。
导读推荐:
我与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和安娜•阿赫玛托娃的会面和谈话;对他们简直无法形容的生活和工作处境以及他们所遭受到的对待的认识;还有我得以和他们两人建立起来的私人关系甚至是友谊,都深深地影响了我并根本改变了我的观念。当我在出版物上看到他们的名字,或听别人提到他们的时候,我会生动地回忆起他们脸上的表情、举止和他们说过的话。直到今天,当我读他们的作品时,仍然能够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与阿赫玛托娃和帕斯捷尔纳克的交谈》
俄罗斯人是一个伟大的民族,他们拥有无穷的创造力,一旦他们获得自由,说不准他们会给世界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出现一种新的专制主义并非没有可能,但目前我还看不到有任何迹象。邪恶终将被战胜,奴役正在走向灭亡,人类有理由为这一切而感到自豪。
——《不死的俄国知识阶层》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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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43条)

  •     无论祖先还是上帝,人始终有对终极的不懈追求与敬畏,如果一定要给它们一个概括那就叫真理。对神与真理的追求其实非常相似。在万物有灵的多神时代人与神界的沟通需要中间人,祭司或者“巫”。在那个时代,巫掌握的力量是巨大而神圣的,人间的权力需要得到神的确认,这样,人间的王权甚至需要“巫”的确认。在古代中国社会,人间权利解决的办法是人神一体,号称天子,巫的权利被剥夺了,也即是神的权力被剥夺。造成的后果也很明显,神人格化以后,神圣性下降。教会这事情说得太多了。教会其实就是大祭司团,垄断人与神的沟通渠道从而获得权力,教会权力曾经极为强大又不知约束,经过与人间权利的争夺以后渐趋理性,渐渐不再过分干预人间权利。苏联这种(党)呢,是试图垄断真理的解释权,甚而制造真理。无论马克思也好,列宁史大林也好,毛邓理论也好,都应该由他们发布和阐释。与神的相似点是,这些理论是不容置疑的,先验的,不能讨论的。不同点是,人民的需求也由他们代理和定义,这样无论神界还是人界都被他们打通了,中间人变成了真理本身!
  •     这本书的中译本已经晚来了许多年——毕竟,苏联时代早已化为尘土,连同生活在那个时代的许多伟大心灵(对今天的中国读者来说,他们更像是难以触及的历史人物),不过它自有其跨越时空限度的价值,因为那种在黑暗中默默坚守的形象,已越来越成为现代知识分子最具有象征意义的标志,战后苏联时期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较为极端的截面。身为一个出生于俄国的犹太人,以赛亚•伯林一生从未间断过思考、阅读、聆听、谈论、写作与俄国有关的问题,《俄国思想家》可能是给他带来学术声誉最多的一部著作。其他自由主义哲学家几乎从不涉及俄国思想史的问题——不过,他自己也并未自视为哲学家,确实这么说也更准确一些:他自称是观念史学家,一生研究的领域几乎从未离开过近代以来启蒙、进步主义等一元论思想这个主题,而苏联正是一个一元论试验的巨大实验场。他想要对“苏联的心灵”有所了解和阐释,实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更何况,苏联当时好几个一流作家,他都还有私交,因而得以触及到其他西方人所无法达到的心灵深度——在冷战的背景下,这委实是一件困难的事。这本书的特点和缺点之一也在此:得到最突出描写的帕斯捷尔纳克、阿赫玛托娃、曼德尔施塔姆三人都是俄国白银时代作家,且属于同一个诗歌流派阿克梅派。伯林在事先并没有一个详细周密的规划来写这本书,而是在几十年里断断续续记录下对当时苏联文化人的心灵状态,并谨慎地只突出写了自己最熟悉和了解的那些人物,固然他们都属当时最杰出的俄国作家行列,但显而易见的一个问题是:他们是否足以代表“苏联的心灵”。这本书中没有提到战后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肖洛霍夫、索尔仁尼琴,法捷耶夫和马雅可夫斯基则只是在批评的时候才顺便提上两句——当然,伯林和这些人恐怕也很难进行对话,因为他们几乎是另外一类“苏联的心灵”。然而即使是他所熟悉的帕斯捷尔纳克,在某些方面仍是他感到陌生的。帕斯捷尔纳克是个自尊而深沉的作家,虽然常因为作品不具备足够的宣传价值而受到猜疑和鄙夷,但他内心从未动摇过对俄国的感情。他反复强调对俄罗斯伟大复兴抱有希望,怀着一种扎根于俄国土地的近乎痴迷的情怀,为此他甚至对自己的犹太血统反感;甚至阿赫玛托娃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如此,伯林形容她的尊荣和举止像是“悲剧中的女王”,曾被日丹诺夫恶毒地攻击为“一半是修女,一半是婊子,或者就是修女兼婊子,一边卖淫一边树贞节牌坊。阿赫玛托娃的诗歌完全远离了人民大众”,但她却也同样深深地扎根在俄罗斯,一如伯林所言:“无论有什么在俄国等着她,她都会回去。苏联政体只不过是她的祖国的现行体制。她曾生活于此,也愿长眠于此。作为一个俄国人就应如此。”这种感情对西方人来说是陌生的,甚至对伯林来说,某种程度上也是如此,他能尊重这一点,但并不代表他认同和理解这一点。他将之归结为俄罗斯历史上的相对隔绝,以至于造成一个非常独特的文艺界和知识分子心态。这种对俄国的深沉感情,确实是俄国思想史上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赫尔岑曾被迫流亡西欧,灰心地认为“俄国的过去是一片空白,现在暗无天日,将来也毫无希望”,但当一个德国人卡尔•舒尔茨问他何不前往美国获取自由,他答:“非常简单,从前有一个正直的德国人曾怀着独立的自豪感回答我道:‘我在士瓦本有自己的国王’,现在我也可以这么说:‘我在俄罗斯有自己的人民!’”不论如何,正如伯林在书中所言,苏联时期识字率的大幅提高和文学经典的大量出版,造就了一个对任何作家来说极为重要的公共文艺群体。像阿赫玛托娃这样的诗人经常收到大量信件,当他们当众诵读诗歌时,偶尔停顿,就总有几十人马上说出他们的诗句来提示他们。伯林公正地评论道:“他们的反响乃是西方的作家和剧作家所羡慕不已的”,“没有哪位作家不会为此所感动,没有哪位作家不能从这种真正的敬意中获得创作的力量”。确实,如果说在苏联最坏是那种对好奇心本身和个人独立思考和探索精神的压制,那么,在西方最坏的则是公众对娱乐之外的文化的漠不关心——当然,更坏的则是这两者的结合。1946年,原籍匈牙利的约翰•卢卡奇来到美国,发现这里政府管得很少,警察局简直无事可干,生活得很自由,但让他失落的是:“当地人对你不闻不问,有时候让人觉得非常遗憾,因为他们对你手头做的事毫无兴趣。”事实上,原苏联东欧的反对派知识分子,一旦进入到能够自由发表言论的社会,即便他们原来知名度很高,往往都迅速变得无声无息。这也造就了一个吊诡的现象:在自由创作的环境中,现代俄罗斯文化人物的知名度和作品深度反倒远不如苏联时期,虽然伯林在1990年还寄望于拥有无穷创造力的俄罗斯人一旦获得自由后,“说不准他们会给世界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在前些年出版的《美国心灵》中,谢尔顿•沃林提出一个值得思考的观点:“如今,在对私人生活的过度控制方面,私有形式的权力集中和政府机构一样难以对付。”知识分子实际上处于一个两难的时代。在此,也许仍有必要回顾一下伯林的忠告:“决不要太热情”——当历史看起来正朝正确的、进步的方向前进时,切莫过分热情或绝对肯定。如今已日渐明显,苏联的崩溃与其说是“历史的终结”,不如说是另一段历史的开始,在这个新的时期里,知识分子并不是无事可干了,恰恰相反,他们面对的是全新的、甚至是更艰难的处境。决不要太热情,也没必要太低沉。当一切流逝,真正恒久为人所记忆的,仍是那些坚守的心灵。
  •     在红色的俄罗斯时代,无论是列宁还是斯大林,亦或是后来的红色继任者,对于苏联本身的文化的影响首先在于政治和意识形态上专制,究其根源在以赛亚·伯林的严重认为是简单化的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上的一种出于政治面目的目的并和个人领导者性格有关的一种解释。书中的观点和以往的观点有很大不同,作者认为苏联的文化是一种死板的,而且为是为政治化服务的一种工具,深究其根源,很简单的理解为是一种简化的马克思主义学说在整个文化范围的控制。这仅仅是一个原因。但是个人认为这不是根本原因。作者的观念在一定程度上是可取的,比如,苏联文化中的马克思主义化,领导人本身的文化素养,甚至于俄罗斯民族本身在欧洲的地位等等。诚然,共产主义时代下的苏联确实在文化上过于单调,从二三十年额大清洗到二战前夕的整个苏联文化确实是一片荒漠。但是从深层角度看,这是有一定根源的,从当时所有的环境看,共产主义本身就是一种恐惧,尤其对西方的而言,更是一种潜在危及自身的潜在恐惧因素。为了自身的安全,无论是西方还是共产主义的苏联都要为自身的发展谋求一个安全的或者看上去很安全的环境,不管是政治的,国防军事的,亦或是文化上的和意识形态上的。但是是人都知道,人的思想史最难控制的,但是也是最好控制的。在更深层次上,对文化的控制和引导是一种具有相对积极意义的政治目的,马克思主义者认为,文化是上层建筑,是由其经济基础决定的,而作为社会主义的苏联,必然是要在这个经济基础之上重新建立一套全新的文化观念,以区别西方的资产阶级文化。从某种意义上,这种做法相当于自己重新另立标准的一种开山式作为。因为从历史上或是文化上,俄罗斯本身在西方眼里不算上乘,而这点俄罗斯自身是知道的,但是在自卑的心理中又有着希望又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的强烈目的性愿望,如果单单跟从西方的文化,那么苏联永远也不哪呢过占据老大哥的位置,这就其共产主义的苏维埃来说是很不自在的(他也知道他是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作为第一,那么在文化上也应当有所建树),于是只能另立标准,根据马克思主义化文化论的方针重新确立自己的文化标准。这是其中政治因素。当然从领导者的眼光来看,这也是必然的。作者书中对斯大林的权术的概括很有创意:人为的辩证法。这点从历史上是可以考证的。无论是大清洗时期,还是二战时期,斯大林本身的政策,是很摇摆不定的,为什么?因为路线在改变,不停的改变路线,不停的变换着人民的思维定式,使人们摸不清这个体制内到底在想什么。人人尽量自求自保,这样一来,对于所谓的异端思想而言,便丧失了一部分其文化的根源因素。这种政策的实施首先还是出于在意识形态上的不安全感和控制力,当然不排除斯大林的个人素养有别于苏联本身的知识阶层的水准。作者认为这是一种自卑心理造成人为政策的诱发因素,但是在我看来,这仅仅是一种私人化表面现象,就根源而言更多得还是在意识形态上。事实上,直到现在还有很多人对共产主义抱有很大的偏见和错误的意识,这点在正常不过了。但是作为国家而言,这种抱怨很有了可能直接上升为在意识形态领域内的一种冲突,进而蔓延到国家的对外政策,这样一来,其影响是的效果就不言而喻了。在书中,作者对苏联的马克思主义做了一些概括,认为是简化的马克思主义。对于这点我个人觉得不是很妥当,因为,对于马克思主义而言,不存在简化与否,关键在于如何理解。马克思主义诞生的时间很较早,作为国家精神学说而言有着很多与时代不同的内容,如何更新这些内容?又如何判定执行这些内容的路线是否是马克思主义的?很多人认为只要我得到利益了,或者社会更加公平正义了,那么这就是马克思注意的重大体现了,究其原因呢,还是因为利益不能均沾,资源分配不公,导致一系列问题丛生,这在苏联是很严重的,只不过苏联的内务人民委员会和KGB在某些时候对于思想犯之流处理的很及时罢了,对于文化阶层,或是知识阶层则不这么好处理了。因为这些人知识阶层在一定意义有着国家象征。所以要不停的引导他们,并把他们限定在所谓的简化的马克思主义范围内。苏联的当局者自以为这样是一种很好的措施,其实不然,文化的开放不代表着意识形态的更迭。多种文化的并行发展对于发展马克思主义学说是有很大帮助的,这点上,苏联并没有很好的领会他们前辈的意图,只是单纯的机械套用,条文解释,条例执行,诸如此类,这样一来整个国家就如同一套机器一样,带着极强的目的性:共产主义,前进!那么作为国家意识形态的上层建筑:文化,也不可避免的被纳入了国家意识形态的控制领域。书中关于两位著名作家的访谈实质上可以纳入微观文化层面的范畴,本书中关于斯大林时代下的艺术,苏联为什么隔离自己,苏俄文化,和不死的俄国知识阶层,可以说在宏观上较好的分析了苏俄的共产主义文化,总体来讲,本书可以作为在文化体制方面研究共产主义的一份较好资料

精彩短评 (总计101条)

  •     “他们渴望去西方访问,但如果这意味着他们再也不能回国,他们也不会去。他们深深地爱国之情不带意思民族主义的色彩。阿赫玛托娃不打算离开。无论将遭受怎样的苦难,她也绝不抛弃她的祖国。”——爱这个国家就是,不因为不满意她的现状而怨恨或者逃避现实,不因为面临几百万无辜者的死亡而怀疑自己的爱国之情。苏联时代有很多伟大的知识分子,更重要的在于他们广为人知,他们的作品在民间流传开来——这令我羡慕这个民族,尽管它有那么多明显的缺点,可是却有着世界上最纯粹的爱。
  •     言语犀利
  •     英国版陈丹青。
  •     作者的有些观点和对当时那些作家的评价还挺有意思的。
  •     灼见。(马上去读日瓦戈医生!
  •     将苏联社会简单的分为统治者和被统治者,毫不顾及处在中间地带的人物。眼低手高。斯大林人为的辩证法,在这上面过分纠结,只会把问题简单化。或许我找错靶子了?
  •     书不错,没有写的很血腥,但是还是能感受到那段历史的凝重,不错的书。
  •     后面的人名汇编很有用!
  •     马克思主义的实践在斯大林之后彻底走向了反马克思主义。
  •     可资为鉴。第9章《苏俄文化》尤其精彩。引用书腰封上的话——在冰封的世界里,也会有伟大的心灵!
  •     整本书系统性偏弱,但是更为私人亲切,包括他怎么窜去拜访帕斯捷尔纳克和阿赫玛托娃的过程都交代了,八卦的读者自然看得高兴。文风也与《俄国思想家》迥异,读起来爽快多了。
  •     16书48。陪女儿上课,翻完。258页的书,人名汇编和索引占了98页,俺也是醉了。1、苏联只有俄国么?其他加盟共和国呢?2、文化是苏联心灵,那核武器是啥?3、俄谚云:静湖出水怪。不独苏联,美帝不也这样?一群自以为掌握了真理的人在上面吆喝,更大一群自以为听懂了真理的人在下面应和[呲牙]
  •     #2015图书推荐之001#以赛亚·伯林《苏联的心灵》:本书《苏联的心灵》的副标题是“共产主义时代的俄国文化”,与他的另一本著作《俄国思想家》遥相呼应,但《苏联的心灵》更偏向于文化随笔,尽管也有他作为“作业”交给英国外交部的关于斯大林时代的苏联艺术状况的概论性文章,但更富有作者的激情的,则是《与阿赫玛托娃和帕斯捷尔纳克的交谈》、《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等人物类的素描、书写,而安娜·阿赫玛托娃则书写了一首诗记录以赛亚·伯林的到访,“他不会成为我深爱的丈夫/但我们共同完成的作品,我与他/将惊扰二十世纪……”
  •     1945年9月,以赛亚·伯林开始访问苏联。当时这位年轻的哲学家还在英国外交部任职,当他拿到去莫斯科签证的那一刻,心情既兴奋又有些惶恐不安。自从1920年他们全家辗转流亡到伦敦,二十多年的时间里他还从没有踏上过这片广袤的土地,心中自然对这段旅程有所期待。但他的担忧也显而易见,他对这个国家所有的印象还停留在童年时期革命的***、杀戮,以及对犹太人的种族歧视上面。而且这个时期的苏联风传到国外的斯大林统治的残暴屠杀无疑更加剧了他童年时期对恐怖事件的印象,乃至于他终生对恐怖主义无比讨厌。在去往莫斯科的途中,伯林一直做着被捕的噩梦,他无法预知到这段旅程会发生什么。 当时身为外交部官员的柏林还身负重任,根据上面的指示,他要在这次访问之后上交一份关于苏联整体局势的观察报告,主要用于分析二战后美英苏之间的利害关系。但是等他到了莫斯科之后才发现几乎没有什么真正的机会能够深入探究这个国家的内幕,所有他见到的人都抱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怖心情,不敢谈论时事政治。他除了在大使馆办事处分到了一张桌子,每日准备一份报纸的新闻摘要之外,基本无事可做。而且这个时期看到的报纸基本都是大同小异的口号,千篇一律的内容,令人压抑单调的图片,只有极少数情况下,才能揣测到一则不起眼的消息后面是血淋淋的现实境况。经历过三十年代的大清洗运动,俄国的知识阶层已经变得噤若寒蝉,不再有人敢于尝试新的思想上的骚动,入眼处皆是死水一潭的顺从。1939年斯大林虽然停止了各种迫害活动,但是俄国文学和艺术所表现出的境况“就像刚刚遭受过轰炸的地区,只有几座像样的建筑还相对完好,孤零零地站立在已经荒无人烟、满目疮痍的街道上”。像我们熟悉的天才诗人曼德尔施塔姆、玛琳娜·茨维塔耶娃等不是被(自)杀就是莫名其妙地消失。除了那些政府碍于拥有世界声誉的作家和诗人能够存活下来,剩下的那些人只能依靠对权威的卑躬屈膝苟活于世。伯林记录下来这些印象的时候,已经到了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但是在他的回忆中,苏联的那种印象一如既往的深刻而清晰,他看到的每个城市都像一个个孤零零的墓地,没有一丝生机。也正是在这种阴郁、羞耻和恐怖的氛围当中,他在偶然的机缘中得到了拜访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和安娜·阿赫玛托娃的机会。 经历过大清洗之后的俄国文学界,大师级的人物基本已经消失殆尽,剩下的一些都是跳梁小丑一样的歌功颂德的二流作家。但是当伯林得知帕斯捷尔纳克和阿赫玛托娃还活着的时候,他心中的惊喜无法言喻,对他而言,这两位诗人是俄罗斯白银时代最后的化身,体现了过往岁月里的艺术繁荣。他去拜访这两位“大人物”的经历被我们这些后来人无数次传诵,甚至已经有了几分朝圣和聆听神谕的意味。很难准确估计出这两位诗人对伯林以后的思想历程有多大的影响,但是毋容置疑,伯林的一生始终都在寻求着天才人物对自己的肯定,他以后身上的那种独特的俄国气质、英国风格和犹太习性巧妙地融合于一身,改变了他一生研究和思考的方向。在英国的牛津岁月中,弗吉尼亚·伍尔夫、弗洛伊德、维特根斯坦和凯恩斯这些人都曾经称赞过他的价值,但是在俄国的这段与这两位天才诗人交往的经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为重要。在写于1958年的一篇评论中,他提到帕斯捷尔纳克时说:“鲍里斯·列昂尼多维奇·帕斯捷尔纳克是我们时代最伟大的俄罗斯作家。无人敢否认他是一位天才的抒情诗人,即便是他那些在政治上或个人方面最激烈的批评者也不例外”,“他的作品只要存在就仍然对有文化的俄国人以及其他许多人产生深刻的道德影响。许多人只是通过传闻知道他的成就,但把他视为世俗的圣徒和殉道者。他始终不顾可怕的压力而忠于自己的信念和艺术,而其他许多作家则在这些压力面前屈服了。” 1945年伯林去拜访帕斯捷尔纳克的时候,这位诗人生活在苦闷之中,他不得不与政府进行合作,这种妥协的羞耻感以及对许多朋友无能为力的负罪感纠缠一起长期折磨着他的思想。他们之间的交流因为灵魂的契合,对俄国命运共同的担忧以及对身为犹太人身份的异化的关注而愈加深入。随后的几次拜访中,伯林也获知这位作家正在创作一本关于“这一代人以及他们的革命和战争中的命运的小说”。十一年后的1956年,伯林携新婚燕尔的妻子到莫斯科度蜜月,再一次拜访了帕斯捷尔纳克。尽管诗人与国家之间的对立已经结束,俄国貌似已经进入了新时代,但是对一个独裁政府而言,无论处于什么样的时代对作家和艺术家的迫害并无多大区别。也正是在这次拜访中,帕斯捷尔纳克谈起他已经完成的小说《日瓦戈医生》,他早已对在他的祖国出版小说不报希望,因此他委托伯林希望能在国外出版,“他希望他的小说能够传遍全世界,用火去焚烧,去摧毁人们的心灵”。伯林劝阻他为家人和自我安全的考虑,最好放弃这个念头。作家变得勃然大怒,他说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也已经和他的儿子们谈过,“他们已经做好了受罪的准备”。伯林在他的坚持之下,最终答应将他的小说做成缩微胶片带出国境。1958年,《日瓦戈医生》在英国出版,随后作家荣获了诺贝尔文学奖。但这个结果我们现在已经熟知,迫于政府的压力帕斯捷尔纳克拒绝领奖,被开除了作家协会,1960年郁郁而终。 谈论起伯林与阿赫玛托娃的几次交往,他们之间的关系显露出更为微妙的成分。在他们第一次见面中,阿赫玛托娃留给伯林的印象是一个“悲剧中的女王”,举止从容高贵,具有天才般的自负,女王般的傲慢,偶尔还会流露出深深的忧郁。他们彻夜长谈,背诵诗歌,回忆往事,指点俄国文学,甚至还谈到文艺复兴。伯林完全被阿赫玛托娃的人格魅力所折服:“阿赫玛托娃生活在一个可怕的时代,但如娜杰日达·曼德尔施塔姆所说,她表现得非常英勇。她从未公开地,或对我私下地说过一句反对苏联政府的话。但她的一生,如赫尔岑描述俄国文学状况时曾经说过的,在不断地对俄国的现实进行控诉。”这位女王对伯林的影响终生可见。1945年12月年回国后,按照原本的要求伯林要写一份对苏联的观察报告,但是他却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用来写俄罗斯文化的整体状况,这就是收录到《苏联的心灵》中首篇文字《斯大林统治下的俄罗斯艺术》。很显然这是受到了阿赫玛托娃的影响,用《伯林传》的作者伊格纳季耶夫的原话说就是:“它相当于一部二十世纪上半叶的俄国文化史,为注定不幸的阿赫玛托娃那一代人而作的编年史。”1949年伯林已经决定放弃哲学研究转向思想史研究,他开始对俄国十九世纪的知识分子阶层感兴趣,他整理出的别林斯基、托尔斯泰、屠格涅夫等人的思想脉络,把他们作为俄国知识分子的道德见证的代表,提出了作家应该捍卫俄罗斯民族语言的思想——这样的一项研究就是我们后来熟知的《俄国思想家》一书,这本书同样受到了阿赫玛托娃的道德和人格魅力的感召。在伯林著名的“自由的两种概念”即他提出消极自由和积极自由的区分的时候,同样能发现阿赫玛托娃的影子,因为正是通过对那个极其恶劣时期下女王一样的诗人的拜访中,伯林意识到了个人的天赋即使处于最不自由的逆境之下也仍然可以开花结果:“自由与其说是人类兴盛的必要条件,倒不如说是偶然条件,就像知识对于人类的兴盛也只是可有可无的。真理从来就没有赋予过人们自由,而自由也并不总是让人变得更好。”对消极自由的概念,还有比这种解释更为恰切的么? 也许我们会以为简短的几次拜访不可能对伯林的思想发展历程产生如此重要的影响,但是千万不要错误估
  •     金句遍地。
  •     內容符合 berlin一貫的思想 但為集合是文章 沒有太多新生的想法概念 陳翠是看一個時期的人文良心 稍嫌偏弱了
  •     内容不错,送给别人的,对方很喜欢!
  •     这本书有什么可下架的 大部分人根本看不懂啊!
  •     这本书的中译本已经晚来了许多年——毕竟,苏联时代早已化为尘土,连同生活在那个时代的许多伟大心灵(对今天的中国读者来说,他们更像是难以触及的历史人物),不过它自有其跨越时空限度的价值,因为那种在黑暗中默默坚守的形象,已越来越成为现代知识分子最具有象征意义的标志,战后苏联时期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较为极端的截面。
  •     前半部分和某国的差不多,最好看的是和帕斯捷尔纳克阿赫玛托娃等人的交往,真的是不死的俄罗斯知识分子,又像是对白银时代的告别,看的泪目了。
  •     对分析这一时代很深入!!见解深刻!
  •     里面的一些创见发人深省,虽然这不是他最好的作品
  •     柏林对俄国的认识和看法,还有与阿赫玛托娃和帕斯捷尔纳克的对谈,写到曼德尔施塔姆……
  •     对了解苏联是一本不错的书,但提出两点批评:页码很乱,是出版社排版不细致;书后70多页人名汇编就是凑数之用,占了全书1/3的篇幅
  •     前言很多,正文内容很少,翻译比较刻板,不容易理解。
  •     了解一下外国的历史也不是一件坏事
  •     不像监狱,像教室,每个人都需要教育|“自由与其说是人类兴盛的必要条件,倒不如说是偶然条件,就像知识对于人类的兴盛也只是可有可无的。真理从来就没有赋予过人们自由,而自由也并不总是让人变得更好。”|日本经济发展没有教条,苏联教条浓烈
  •     本书收集的文章记述了伯林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前后,两次出访苏联的经历和感受,以及对于苏联政治体制、政府目标及实现手段的分析。
    个人感觉《人为的辩证法》和《苏俄文化》两篇文章是其中的精华。当历史唯物主义与自然辩证法理论和现实不符合时,人们究竟应该尊重事实而反省理论,还是人为的“创造”历史去适应理论的前提?是公民自己选择,还是由独裁者代表国家替公民作出选择?伯林为我们分析展现了斯大林及其后继者是如何为了维护政权统治下政治、经济的稳定,而制造和操控着理论并剥夺着人民最低生活保障之外的一切创造物,在国家的权力高压下,人们疲于应付政策改变对自身安全的影响,以求自保而无力思考。
    文章的内容现在也许不算新鲜,但伯林的分析仍然发人深省。美好远景的实现是否真的需要付出眼前巨大痛苦的代价?以史为鉴我们才可能避免苦难的轮回。
  •       作为曾经的俄罗斯人,后来的英国驻俄外交官和热爱自由的学者,无论从哪方面看,伯林对俄罗斯的持续兴趣都顺理成章。这册文集,除了最后一篇发表于苏联解体之后(1990年)的《不死的俄罗斯知识阶层》是较宽泛的时评类文章,其余部分都集中关注俄罗斯历史的黑暗时期。这段时期里,俄罗斯遭受了纳粹德国的入侵和斯大林的恐怖统治。俄罗斯有过无数伟大的心灵,最坏的年月愈发能衬托出这些心灵的可贵。第五纵队式的内部绞杀,不仅直接损害这些心灵,更破坏了他们栖居的土壤。
      
      伯林写这些文章的动机不尽相同,亨利*哈代在《编者序言》里介绍得很清楚,有向政府提交的备忘录(《斯大林统治下的俄罗斯艺术》),有受编辑所托而写的评论文章(关于曼德尔施塔姆的《一位伟大的俄罗斯作家》和另一篇鉴赏文章《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还有为专业杂志(或机构)撰写的文字(《人为的辩证法》等)和自己的私人回忆(《访问列宁格勒》等)。不同的动机、题材、文体,保证了行文视角的多元,加之伯林又是整个苏联时代的见证者,所以这本书有特殊的价值。人们对自己生活的时代有顺理成章的期望,却往往滑向不切实际的狂热,影响了到对周围世界的清醒认识。伯林既是坚持自由主义的冷静思想者,又与苏俄社会保持了恰到好处的距离,所以他的证言有摆脱"当事者迷"的可能。
      
  •     很好很好!!眼光犀利,思想深邃,行文优美!
  •     苏联的心灵
  •     对苏联文化的分析不也完全适用于今日中国么?伯林太犀利了!
  •     囫囵吞枣
  •     和帕斯捷尔纳克、阿赫玛托娃和曼德尔施纳姆不熟,但无疑伯林笔下的他们拥有真正高贵的心灵(当年学《我爱这土地》的时候可完全不知道这些)。苏联人在56年表现出的犬儒,斯大林的“人为的辩证法”,对苏联体制下的共产主义的判断等等都可以与现实联系在一起。让我感觉很好的一点是在描述苏联人的时候没有把这些属性拔高到国民性。
  •     本书写得比较公允,对了解真实的苏联,提供了又一个认识角度。
  •     “绝不要太热情”
  •     见证历史,见证良知。我们的心灵在哪里?
  •     冰冻的年代,也有伟大的心灵,俄罗斯民族的灵魂不死!
  •     翻译人老喜欢加一些自己的东西进去,不过这本相对于其他还不错
  •     英国人写60s的苏联,可想而知,呵呵
  •     苏联存在了七十多年后解体了,这是世界历史的重要事件,特别对于中国来说,苏联的存在具有特殊的意义,他的文化深深影响了中国。因此读一读这本西方人写的关于苏联文化的论述、见闻,对认识这一社会体制下产生的文化影响具有特别的意义。
  •     柏林的书比较容易读,一口气读完的。
  •     好书,对于了解苏联有益。
  •     这本书作为神日礼物送给母亲,母亲很喜欢,运输速度快,包装好,谢了,只是前几天出去了,拖到现在才写评价,抱歉啊
  •     ”決不要太熱情,也沒必要太低沉。當一切流逝,真正恒久為人所記憶的,仍是那些堅守的心靈。”/對蘇聯內政外交的解釋部分覺得受用。
  •     深入历史的深处,历史秘密在人心。
  •     苏联的过去是我们深思的财富
  •     度过电子版,再读时有些不寒而栗,权力导致腐败,绝对的权利导致绝对的腐败
  •     反动文章看过了所以没啥特别的感觉,就是感叹一下俄罗斯真是盛产文学天才。
  •     这类书,字都认识,但读不明白。
  •     仅人为的辩证法一篇,买本书就不亏。
  •     懂又不太懂,对托尔斯泰的那部分评价有意思!
  •     所以,还是看看苏联的,过过干瘾吧。
  •     了解那个时代文化和诗人们。
  •     西方人眼里的苏联,还以为会更深刻些
  •     没啥好说的,因为太好。
  •     2016-11-21
  •     在地铁里看这本书的时候常常觉得时空错乱,好奇自己生逢乱世会有什么样的选择。伯林说苏联的社会实验是漫画式的,让我想起之前朱特说马克思主义是宇宙论,言语里不全是嘲讽吧,在想象力匮乏的时候,超越性就会出现。
  •     说的是苏联,却像是在说中国。虽然这个判断总会挂一漏万,但这本书的魅力庶几在此。而其留下的思考却让人回味再三。
  •     也许第三者的角度更客观,至少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看问题的角度
  •     柏林的作品,都值得一读,苏联时期,文人们还是有些建树
  •     苏联对文艺的管控,究竟对这个国家造成了怎样的后果,伯林用自由主义者的热情为世人揭示一隅。不能完全赞同伯林的态度,但对苏联以此构成的正义,我是更加不能想象的
  •     发货速度还行 第一天的晚上八点买的 第三天中午到的
  •     一个中国知识分子的心路历程,一个民族的悲剧。
  •     很有启发的讲解
  •     共产主义时代的俄国文化
  •     其中的重头戏以前在期刊上都已读过,买下此书只是收藏。较之前伯林的译作,此书更为轻松,为散文而非学术之作。对阿赫玛托娃等有兴趣的文人们,从中可获得不少谈资。要想对伯林的自由主义有进一步的理解,看来还得等他的新译问世。
  •     自由主义的书,好 自由主义的书,好
  •     我之前讨厌俄国人,但我现在羡慕他们,尤其是作为一个中国人,尤其的羡慕他们。 同样都是被共产党统治或曾被统治,传统文化也被几乎同样的伤害过。俄国现在恢复了他们往日的创造力,或者干脆的说,就算是苏联时期,俄国传统文化创造力也没受到这样的迫害多少影响,苏联时期的文化作品照样儿是经典。 我并不崇洋媚外,我也不会轻易跪外国人,只是在这一点上我想说:“TM的,看看咱们搞得这一团什么玩意。”
  •     好好 书面容易起皱 唉唉啊啊
  •     “共产主义教育工作者的任务……主要是斯大林所谓的(人类灵魂)工程师的任务,亦即,对人进行调试,使得人们只会提出很容易获得答案的问题,让人们在成长过程中因最小的摩擦而顺其自然地适应所处的社会……好奇心本身、个人独立探索精神、创造和思考美好事物的愿望、寻求真理本身的愿望、追求某些目的的愿望(这些目的本身确是人类的目的,能够满足我们天性中某些深层欲望),都是有害的,因为他们会扩大人们之间的差异,而不利于一个整体性社会的和谐发展。”
    ——以赛亚·柏林《民主,共产主义和个人》在曼荷莲女子学院的讲演,1949年
  •     斯大林时代,文学若不能成为意识形态国家机器的零件,便成为意识形态国家机器的尘埃。「苏俄文化」一章字字珠玑,适合每次翻新对苏联的认识之后都拿出来重读。人名汇编可作为索引拓展阅读。
  •     极权与私人生活的侵蚀和反抗。你才说,人性承载起超越自身的痛苦,才是伟大,是超人。可是,凡胎肉体的人啊,还是希望权力少给你带来痛苦、恐惧和扭曲。
  •     书小
  •     这本书的中译本已经晚来了许多年——毕竟,苏联时代早已化为尘土,
  •     深刻的洞察力。可惜译者不是太给力,减一分
  •     看当下,很有启发。
  •     她回答说当那些了解我所说的那个世界的人都变得老态龙钟或行将就木时,这首诗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终点;它将伴随着她以及她那个世纪变成历史;它不是写给永恒的未来,甚至不是写给子孙后代的;唯有过去对诗人才有意义——尤其是童年——那是他们渴望重生、渴望复活的情结。p81
  •     文集论述的共产主义时代的俄国到20世纪50年代就截止了,很多地方尤其是赫鲁晓夫时代读来悚然是当代中国之怪现状。之后伯林也没再去过俄罗斯,最后为解体前的民主化叫了一声好并企盼前途是光明的,然而今天的俄国仍旧处在国际社会的一个夹缝中,斯拉夫派和西方派争论了百年的问题如今依然在喋喋不休,官僚习气和腐败现象仍旧蔓延滋长,丘特切夫“用理性不能理解俄罗斯”的诗句现在照样适用。毛子真是一个令人嗟然又哗然的民族。最后不得不说对于塔列朗那句“决不要太热情”,我果然爱不释手。
  •     这些不屈的知识分子,在一个黑暗的时代里保留下了火种。
  •     不错地版本
  •     柏林,不错,翻译的不行
  •     书评很好,正准备看,苏联是近世纪对中国影响最大的国家
  •     看到最后的人名汇编。。。相当有用。
  •     对得起年度好书的标签,需要多读n遍,分明是中国的心灵
  •     以赛亚柏林相当有名气的一本书。对于了解当时的苏联也算是不错的科普(虽然称不上精确)。柏林自由主义者的笔触看来仍然相当动人。和阿赫玛托娃的深夜长谈也让人印象深刻。迄今仍记得“个人对良知的绝对坚守可以改变历史。”
  •     很一般
  •     看苏联,观中国。即便用如今最宽容的观念看来,共产主义也存在着许多弊病。更不用说西方自由主义多认为其是另一个极端政权了。比希特勒多在有了个似乎很美好的理论,可是这理论毕竟只是纸上谈兵。合格的政府,需要提供给民众基本的需求,才好谈高层的建筑。本当局,不仅失去了这些基本的供给,国家机器还在变本加厉地为统治者的利益进行宣扬。因为对政治完全失去信心,所以青年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享乐、 短浅的享乐。 旅游、 相亲、 住房,国家机器想要拉动此部分的物质需求,因此在宣传中多出了这方面的鼓励,可是从未涉及真正的实质性的精神追求。 (最初龚介绍这本书时给我时说:不要只看小说。听得懂其中指责的意味。)
  •     挺好的书 一直都在当当买
  •     柏林推崇塔列朗的“绝不要太热情”已然昭示其本人是一位审慎的理性主义者,他的演讲似乎更出彩。
  •     书得封面和印刷都还不错,只是内容比较晦涩枯燥,或许是因为对苏联文化比较陌生吧
  •     伯林对阿赫玛托娃和帕斯捷尔纳克的叙事,很有趣。
  •     伯林作为一个时代的文学的见证人,让伟大的心灵得以呈现。
  •     喜爱以赛亚柏林!
  •     欲了解今日之中国,必先了解昔日之苏联,今日之美国。
  •     推荐大家购买啊
  •     这书比较专业。算是一家之言(这一主题有不少一家之言)。
    有些资料性内容。
    但一定要与相关俄国(苏联)文化的其它书籍对照看,才能互为补充,不至于形成偏颇的观点。
  •     没读完
  •     人为的辩证法依然很有现实意义!
  •     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     好好读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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