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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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2-7
ISBN:9787533845803
作者:梁平波
页数:141页

章节摘录

书摘阳光诗史——读梁平波的藏民长卷许江    青藏高原。    那里闪烁着世界上最为丰富和耀眼的太阳,蕴藏着地球人类多少逝去的隐秘和对未来的怀想。这片古远和神奇的土地,吸引了世界的目光。多少艺术家将生命的渴望、创造的向往投向那里。    1995年,梁平波随中央慰问团赴西藏,这是他首次踏上雪域高原。2001年,他再度随中央代表团赴藏。此刻,他是一位领导干部,同时也是一位艺术家。    20世纪60年代初梁平波考入中央美术学院附中,20世纪70年代初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国画系(现中国美术学院)。中央美院强调现实主义的创作精神,强调扎实的写实基本功;中国美院强调中西融合的思想,强调形神与笔墨兼备的艺术追求,这两所中国艺术教育学府的一些基本教育思想,共同地塑造了他的基本的艺术气质。尤其是以中国美院国画系为代表的“浙派人物画”的风格追求,更是成为他的基本艺术精神。    梁平波毕业后,从事过美术编辑工作、宣传画创作工作,也从事过宣传领导工作,他坚信文艺对人民、对民族、对国家的意义。    站在雪域高原的西藏大地上,梁平波更感到了天地之间的一股浩然正气,一种被阳光照亮着不凡的精神境界,一片如史诗般扩展开去的宽广视域,以及随着这种视域奔涌开来的创作激情。    他要画,将这宽广的草原、这悠远的民族、这浩瀚的生活和文化,史诗般地画下来。    从西藏回来的梁平波按捺不住胸中的激情,从2001年7月份开始,在工作之余利用清晨和夜晚的时间,一头扎进画室,他要用笔画出这些深深地感动着他的那些生息在世界屋脊的藏民们。    藏民深深感动梁平波的是坚韧、纯朴、热情和豪放,而不是一味的沧桑。他要把他对藏民的印象鲜明地表达出来,他要赋予藏民一种深沉而又豪迈的形象;像高原一样辽阔,像雪山一样纯洁,像阳光一样炽烈。不论是高举转经筒的老人,还是怀抱婴儿的妇女;不论是马背上剽悍的骑士,还是吹着大法号的喇嘛,梁平波都一丝不苟地从收集的素材资料中找到模特,然后倾注热情,刻画下来。全画众多的人物,形象生动,自然而丰满。他琢磨这些人物,与这些人物“谈心”,然后把自己的乐观和激情融化在这些人物的形象上,表现出来。    为了达到这种浓厚而又深沉的效果,梁平波大胆使用了多层而又强烈的笔墨手法。他把墨色一层层地往上叠,像刻画山石一样刻画着这些人物。尤其在手、脸的处理上,下了很多功夫。高原人群风吹日晒所特有的皱纹,那坚韧而挺拔的骨架,那沉稳而自信的神态,格外地吸引着梁平波。他醉心于这些形象的刻画,用不同的皴法,不拘一格地塑造着这些个饱经风霜的面庞,镌刻这些个不同的性格形象。另一个主要表现方法是利用光。画家把他在青藏高原上的“光感”———那种强烈而又富含紫外线照射时的感觉,既照射着画卷中运动的人群,也照射着画卷外阅读的我们。有时,他甚至用逆光来强化形象的分量,从而赋予他们一种生活强者的影像。他笔下的人物饱经沧桑,却没有痛苦状;充满岁月的斧凿,却没有夸张的悲怆感;诉说由衷的祈求,却洋溢着生活的热望。    史诗般的生活,史诗般的画卷,这是反复激励着梁平波的念头。雪山草原的独特风光,壮丽而又奇特的宫阙、庙宇,异彩纷呈的民族风情,构成一幅幅绚丽多姿的画卷。他原先的计划是画两幅丈二匹的长画,但是,当笔从这纸面上铺陈开去,当眼光和激情随着藏民在雪山草地活动起来,就一发不可收了。在强烈的创作冲动之下,他夜以继日地画了9幅,连缀而成有187个人物、32.4米长、1.4米高的巨幅长卷。    整个长卷横陈开来,让人有一种置身其中的强烈感觉。长卷的构图主要由三个层次组成:    第一层次是前排前身和全身的特写人物,有吹大法号的喇嘛仪仗,有载歌载舞的欢乐人群,有围坐火塘烧酥油茶的妇女,有专心致志镌刻经文的石匠,有剽悍的草原雄鹰。这个层次的人群横向地蜿蜒伸展,构成长卷的主旋律,组成了雪域藏民真实而动人的代表。他们或站成一排,或围坐一圈,或凝视画外,或回望群山,形成了有张有弛、有紧有松的基本的大节奏。梁平波很注意将之融合而成大的墨块结构,突出不同的构图韵律。    在这一层次的后边,是远处的人群、奔走的牛羊、飞驰的骏马和苍莽的雪域群山。由这些内容组成的第二层次,穿梭在第一层次的节律转合之处,真实地再现了雪山草原的情景和那浓浓藏民生活风情,并将长卷的空间从我们的脚下,推向画面深处,推向雪域高原。    这三层次是金色的藏文经文。这祈求幸福和祥瑞的经文在空中穿行,散布出一种特殊的文化气息,和这山川、人群、牛羊一道,传达出藏民族独特、丰富的精神世界。这金灿灿的经文又有如闪烁的光斑,强化了现实的精神界域的希望和阳光的主题。    望着这个长卷,我感到了梁平波所倾注的心血,所倾注的对生活的热爱。与很多同类的题材不同,这幅长卷是一个充满着乐观的生命信息,生机勃勃的壮阔的生活场面,生动地体现出梁平波忠诚地实践党的文艺思想,以蓬勃向上的精神激励人,以生命强者的意志鼓舞人,以民族团结的道理教育人,以丰满生动的艺术形象感动人的追求,在展现西藏人民当代精神风貌方面取得了可喜的成绩。这幅长卷不仅是他艺术道路上的一件代表之作,也是近几年浙江人物画中热情讴歌时代生活、展示史诗般画卷方面的不多见的力作。    (作者现任中国美术学院院长)

内容概要

  梁平波,1945年出生,福建长汀人。1970年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中国画系,擅长人物画。早年从事连环画、年画、宣传画的创作和编辑工作,其作品多次参加全国美展,并有大量作品被出版发表。后期致力于中国人物画的创作和探索。曾任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浙江美术家协会副主席。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浙江画院名誉院长。

书籍目录

阳光史诗第一部分 总卷第二部分 分卷第三部分 局部第四部分 习作后记

编辑推荐

梁平波的创作十分关注反映生活。无论是描绘西藏风情,还是表现江南水乡,都倾注了他对生活的观察、理解、热爱之情,都是一曲真善美的颂歌。他二进西藏,在雪域高原实地采风写生,掌握大量第一手素材,后又历时半年,创作了巨幅长卷《走进西藏》。   阳光般的画卷讴歌着阳光般的生活。《走进西藏》巨幅长卷长33米,集187个人物,由"宾至如归"、"朝圣路上"、"草原新曲"、"走向阳光"4个部分组成,壮阔而生机勃勃的生活画面,生动地再现了今日西藏人民的精神风貌。其中所涉人物、山水、寺宇、走兽等,惟妙惟肖,写情传神,气势磅礴。   梁平波的作品,构图饱满,线条老辣,设色沉着,意境开阔,内涵丰富,既有传统中国画的风貌,又着眼创新,形成鲜明的个人特色。他创作作品都是利用业余时间进行,无疑要比常人付出更多的艰辛。对艺术的挚爱和虔诚,对生活的赞美和创造,是梁平波勤于艺术创作的原动力。

作者简介

梁平波的创作十分关注反映生活。无论是描绘西藏风情,还是表现江南水乡,都倾注了他对生活的观察、理解、热爱之情,都是一曲真善美的颂歌。他二进西藏,在雪域高原实地采风写生,掌握大量第一手素材,后又历时半年,创作了巨幅长卷《走进西藏》。 
  阳光般的画卷讴歌着阳光般的生活。《走进西藏》巨幅长卷长33米,集187个人物,由"宾至如归"、"朝圣路上"、"草原新曲"、"走向阳光"4个部分组成,壮阔而生机勃勃的生活画面,生动地再现了今日西藏人民的精神风貌。其中所涉人物、山水、寺宇、走兽等,惟妙惟肖,写情传神,气势磅礴。
  梁平波的作品,构图饱满,线条老辣,设色沉着,意境开阔,内涵丰富,既有传统中国画的风貌,又着眼创新,形成鲜明的个人特色。他创作作品都是利用业余时间进行,无疑要比常人付出更多的艰辛。对艺术的挚爱和虔诚,对生活的赞美和创造,是梁平波勤于艺术创作的原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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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梁平波“走进西藏”系列的意义(笔谈稿)范达明《走进西藏》是梁平波2001年创作完成的长卷人物画的画题。实际上,我觉得可以把梁平波近期或近5年来的西藏题材人物画创作都叫做“走进西藏”。 这是一个系列或大系,以32.4米长卷的鸿篇巨制《走进西藏》为总纲,纲举目张,其他诸多非长卷的作品都可以视为这一长卷的“目”。这样的说法,一是可以让我们把考察的目光放开,把梁平波西藏题材人物画的创作时间段划定为从21世纪开端即新世纪以来;二是作为系列的命名更可突出《走进西藏》这一长卷作品的独特力度与美学价值,以及它在画家个人创作生涯中的划时期意义;三是通过今天的新作展览也证明,这些《走进西藏》后续的非长卷西藏题材作品,真的有让观者“目”不暇接之感,对于画家已经积累的生活与素材来说,这一题材显然远没有就此“长卷”而罢休,确实还可以由作者画下去,继续画下去……有记者问,“为什么要画西藏?”对此梁平波有自己真切的回答。其实,这不是哪一个画家的个人偏好,因为西藏的魅力是为世所公认的,对于画家则更不用说。就像我自己,虽然至今没有机会或没有时间真正进藏,但我去过一次九寨沟,擦了点边,亲眼见到了一些藏民与藏俗的地域环境,已经激动不已。我完全可以设身处地地想象并且理解作为画家而不是省委书记的大梁,何以进了西藏,就再也放不开西藏这一创作题材或母题的原因了。重要的是,“走进西藏”的意义绝不仅仅是表面上的所谓题材的问题。“走进西藏”是作品的画题,又不仅仅是一幅作品或一个系列的画题,它是“走进现实、走进生活”的同义语,这就是“走进西藏”的实质或潜质。这对我们的人物画家是一种隐性的告诫与提醒。大梁两度进藏,是真正的“走进”西藏的现实生活,不是“走近”,也不仅仅是“走马观花”,否则他画不出这么多的作品来,也不会在作品中透露出这么多特定地域风情的生活气息与细节。这对于目前一些过多地玩弄技巧或笔墨却又思想苍白的人物画家,以及习惯于闭门造车式作画的人物画家来说,不啻敲响了警钟。而50年代以来的“浙派人物画”,其第一要义与本质也正在反映现实生活这方面。确实,在浙江,一说起人物画就是“浙派人物画”。这也许没有办法,谁让50多年前在浙江美院出现了像李震坚、周昌谷、方增先、顾生岳、宋忠元这样的代表画家与代表作品呢。2005年末中国美术学院隆重举行了“浙派人物画”的纪念活动,参展画家很多,规模大,还有学术研讨活动,也有不同学术观念的争议。我在研讨会上坚持了“三个来源与三个组成部分”的观点,因为想要以单一的角度来说清楚问题的来龙去脉是很难的。同时,我也赞同了当事人宋忠元先生本人的明确的说法,“浙派人物画在1985年左右就基本告一段落”,尽管“浙派人物画”这个概念,恰恰就是在80年代,是学界出于论述美术史的方便才逐渐明确地提出来的。那么,这中间的学术分歧在哪里呢?它,恰恰就出在人物画这一画种本身。中国画历来被分成人、山、花三块,而其中的人物同山水、花鸟相比,实在有很大的不同,但我们往往混为一谈,这就自己为自己设置了学术障碍。为什么?因为山水、花鸟两者的描绘对象总体属于自然界,其变化就属于自然的变化;人物则不然,尽管它也离不了自然,却不能不属于与自然界相对的另一领域——社会,人物的变化就属于社会的变化(人物要没有变化,除非你只画脱光了衣服的人体画)。这两种领域之分属的不同,毛泽东在他的名篇《矛盾论》就有过类似的明确论断。你很难说百年来雁荡山有多大的变化,或牵牛花与百灵鸟有多大变化;但是说到社会,中国的社会,浙江、西藏的社会,它们所发生的变革因而涉及社会中人的变化就确实很大了。因此,对于人物画或写实的人物画来说,创作作品的画家是否贴近社会、贴近生活,或者说是否贴近历史的与现实的社会与生活,换言之,是否“走进现实、走进生活”,就是非常关键甚至是第一位重要的问题了。人物画,应当也必须有比山水、花鸟画更加强调“走进现实、走进生活”的创作前提与创作路子。另外,人物画对笔墨技巧与技术的要求,也应当与山水、花鸟画有所不同。它必须在强调造型、强调突出刻画人物的情感与精神面貌的基点上去运用所谓“写形”法则与笔墨语言,后者可以是传统的,更可以是融合西法而突破传统的。看了梁平波的“走进西藏”系列作品,就是看到了画家踏踏实实又积极进取地“走进现实、走进生活”的创作状态。这是令人顿生敬意的。他的中国人物画创作的基本路子是对头的,是合乎这一画种的创作规律的。就这点来说,梁平波的“走进西藏”系列作品,无疑为我们振兴新世纪中国人物画创作竖起了一种值得景仰与参照的标杆。2006年11月8日

精彩短评 (总计1条)

  •       梁平波“走进西藏”系列的意义(笔谈稿)
      
      范达明
      
      《走进西藏》是梁平波2001年创作完成的长卷人物画的画题。实际上,我觉得可以把梁平波近期或近5年来的西藏题材人物画创作都叫做“走进西藏”。 这是一个系列或大系,以32.4米长卷的鸿篇巨制《走进西藏》为总纲,纲举目张,其他诸多非长卷的作品都可以视为这一长卷的“目”。这样的说法,一是可以让我们把考察的目光放开,把梁平波西藏题材人物画的创作时间段划定为从21世纪开端即新世纪以来;二是作为系列的命名更可突出《走进西藏》这一长卷作品的独特力度与美学价值,以及它在画家个人创作生涯中的划时期意义;三是通过今天的新作展览也证明,这些《走进西藏》后续的非长卷西藏题材作品,真的有让观者“目”不暇接之感,对于画家已经积累的生活与素材来说,这一题材显然远没有就此“长卷”而罢休,确实还可以由作者画下去,继续画下去……
      有记者问,“为什么要画西藏?”对此梁平波有自己真切的回答。其实,这不是哪一个画家的个人偏好,因为西藏的魅力是为世所公认的,对于画家则更不用说。就像我自己,虽然至今没有机会或没有时间真正进藏,但我去过一次九寨沟,擦了点边,亲眼见到了一些藏民与藏俗的地域环境,已经激动不已。我完全可以设身处地地想象并且理解作为画家而不是省委书记的大梁,何以进了西藏,就再也放不开西藏这一创作题材或母题的原因了。
      重要的是,“走进西藏”的意义绝不仅仅是表面上的所谓题材的问题。“走进西藏”是作品的画题,又不仅仅是一幅作品或一个系列的画题,它是“走进现实、走进生活”的同义语,这就是“走进西藏”的实质或潜质。这对我们的人物画家是一种隐性的告诫与提醒。大梁两度进藏,是真正的“走进”西藏的现实生活,不是“走近”,也不仅仅是“走马观花”,否则他画不出这么多的作品来,也不会在作品中透露出这么多特定地域风情的生活气息与细节。这对于目前一些过多地玩弄技巧或笔墨却又思想苍白的人物画家,以及习惯于闭门造车式作画的人物画家来说,不啻敲响了警钟。而50年代以来的“浙派人物画”,其第一要义与本质也正在反映现实生活这方面。
      确实,在浙江,一说起人物画就是“浙派人物画”。这也许没有办法,谁让50多年前在浙江美院出现了像李震坚、周昌谷、方增先、顾生岳、宋忠元这样的代表画家与代表作品呢。2005年末中国美术学院隆重举行了“浙派人物画”的纪念活动,参展画家很多,规模大,还有学术研讨活动,也有不同学术观念的争议。我在研讨会上坚持了“三个来源与三个组成部分”的观点,因为想要以单一的角度来说清楚问题的来龙去脉是很难的。同时,我也赞同了当事人宋忠元先生本人的明确的说法,“浙派人物画在1985年左右就基本告一段落”,尽管“浙派人物画”这个概念,恰恰就是在80年代,是学界出于论述美术史的方便才逐渐明确地提出来的。
      那么,这中间的学术分歧在哪里呢?它,恰恰就出在人物画这一画种本身。中国画历来被分成人、山、花三块,而其中的人物同山水、花鸟相比,实在有很大的不同,但我们往往混为一谈,这就自己为自己设置了学术障碍。为什么?因为山水、花鸟两者的描绘对象总体属于自然界,其变化就属于自然的变化;人物则不然,尽管它也离不了自然,却不能不属于与自然界相对的另一领域——社会,人物的变化就属于社会的变化(人物要没有变化,除非你只画脱光了衣服的人体画)。这两种领域之分属的不同,毛泽东在他的名篇《矛盾论》就有过类似的明确论断。你很难说百年来雁荡山有多大的变化,或牵牛花与百灵鸟有多大变化;但是说到社会,中国的社会,浙江、西藏的社会,它们所发生的变革因而涉及社会中人的变化就确实很大了。因此,对于人物画或写实的人物画来说,创作作品的画家是否贴近社会、贴近生活,或者说是否贴近历史的与现实的社会与生活,换言之,是否“走进现实、走进生活”,就是非常关键甚至是第一位重要的问题了。人物画,应当也必须有比山水、花鸟画更加强调“走进现实、走进生活”的创作前提与创作路子。另外,人物画对笔墨技巧与技术的要求,也应当与山水、花鸟画有所不同。它必须在强调造型、强调突出刻画人物的情感与精神面貌的基点上去运用所谓“写形”法则与笔墨语言,后者可以是传统的,更可以是融合西法而突破传统的。
      看了梁平波的“走进西藏”系列作品,就是看到了画家踏踏实实又积极进取地“走进现实、走进生活”的创作状态。这是令人顿生敬意的。他的中国人物画创作的基本路子是对头的,是合乎这一画种的创作规律的。就这点来说,梁平波的“走进西藏”系列作品,无疑为我们振兴新世纪中国人物画创作竖起了一种值得景仰与参照的标杆。
      
       2006年1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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