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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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三联书店
出版日期:2012-8
ISBN:9787542638793
作者:[美]伊莱恩·肖沃尔特
页数:164页

章节摘录

  晚餐的时候,我坐在乔治·基森一克拉克(George Kitson-Clark)旁边,他是一位研究维多利亚史的优秀史学家。为了获得博士学位,不久前我还在考试中考到过他的著作。我迫不及待地向他提问,可他却不阴不阳,没什么反应(当时我并不知道在餐桌上讨论别人的著作是个禁忌),不过,当布丁——三一学院的焦糖布丁,或法式烤布蕾端上来之后,他热情洋溢地教我如何用巨大的银勺敲开那层焦糖外壳,那勺子跟《爱丽斯漫游仙境》里公爵夫人所挥舞的那个一样。经济学家拉伯·巴特勒(Rab Butler)曾险些没当上首相,当时是三一学院的院长。进餐之后,在一个与大厅隔开的雅致餐室,里面挂着诸如德莱顿和华兹华斯这样校友的画像,我问拉尔夫·利,剑桥究竟是不是斯诺所描绘的那个样子。“一点都不像,绝对不是那样,”他回答道,“夸大其辞,陈旧不堪,非常荒谬。”几分钟后,当巴特勒把酒壶递给大家倒波尔图酒和波尔多干红葡萄酒的时候,我注意到桌子上一阵颤动,利对着我的耳朵,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这个傻瓜把传递波尔图酒的方向给弄反了!”[10]斯诺的有些描写一定是言之有据的。  如同许多在斯诺之后的学界小说作者那样,斯诺坚称他的故事纯属虚构,并指出:最近以来,剑桥其实并没有发生过竞选院长之类的事。但是,他承认,过去曾经有过一些相近的情况,在马克·帕蒂森(Mark Pattison)的回忆录中,有一个“在最后时刻突然时来运转”的例子,而且“各方面都证明确有其事”。帕提森是乔治·艾略特时代的剑桥林肯学院的院长,一些与他生活在同一时代的人,的确认为他是卡索邦的原型。争论仍在继续,不过,在1851年,帕提森初次竞选林肯的院长职位时,肯定是败下阵来的。在日记里,他记录了自己所遭受的打击:“我刚刚树起的勃勃雄心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我茫然无措、食不甘味,我心痛无比,久久不愈,即便睡觉的时候也能感觉到。”[11]尽管在这个小世界之外的人眼里,这种事情无足轻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濒于爆发的1937年尤其如此,但是,对于参选的人来说,学院的选举可以成为一件极其可悲的事情。  不同于他之后的学界小说作家,斯诺刻意创作一部历史小说。他的大学理想,是基于一个已无可挽回的过去加以理想化的看法。学院里那13位教授,大约有半数从某些方面来看属于失败者或者徒有虚名;但是,斯诺似乎赞赏学院为他们提供了这样一个社会,使他们能够兴旺发达。他们在贵宾桌前聚拢之时,人们会联想起圆桌骑士神秘的伙伴关系,或是耶稣的12门徒。有人批评斯诺着重表现追名逐利(careerism),这是有道理的;在更广大的社会里,大学的作用被大大地忽略了,无论在研究上还是在教学上。他显然明白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差别,即这些人在职业上孜孜以求所具有的合理性,而事实上他们又常常陷入凡人所有的七情六欲和斤斤计较,但他依然坚信那种理想的价值,并在小说中加以赞美,暗示大学差不多是一个能够实现这种理想的地方。他算得上坚持大学理想的最后一位作家,因此,在为这个文学类型奠定基础的时候,他还是坚持不懈地研究着过去的历史。  在《幸运的吉姆》(1954年)中,金斯利·艾米斯对大学的看法则跟斯诺大相径庭。如果剑桥的教师是大师的话,那么,在较新的大学里负担沉重的讲师便是仆人。尽管研究北欧英雄传奇的学者老盖伊是《大师们》中受人尊敬的哲人,一个有着英雄历史的人物,但艾米斯鄙视盎格鲁一萨克逊史诗和他们所灌输的生活理想。在做学生时写的一封信里,他对牛津大学古英语教学的要求进行了猛烈的抨击:“在课本上,连篇累牍的是那些勇士以及衰弱之极的走卒大喊大叫地招摇过市,他们那孩子气的自我吹嘘和自怨自怜,令人反感。这些只不过使我们痛苦地想到,这些东西是多么不合时宜,再不值钱的当代小说都会让我们获益更多。”[12]吉姆·迪克森对“快活的英格兰”大肆鼓吹的价值大发雷霆,这其实反映了艾米斯的个人喜好。  此外,《大师们》讲的是永远保持一种状态,而《幸运的吉姆》则是关于抛开过去,继续前进。那些大师们深信自己是宇宙的中心,而吉姆向往的却是另一个世界。而且,肯定不是牛津-剑桥这样的世界。在他的心中,有一个视觉形象反复出现,“自从他接受了这份工作之后,这个视觉形象始终挥之不去。  ……

媒体关注与评论

  通过阅读学界小说……我希望我所学到的,是不要低估学术世界中静悄悄的走道和四方院内的活动,如乔治?艾略特在《米德尔马奇》中所说的那样,是预计假如我们真的能够对他们的所思所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理解的话,那我们一定会被那于无声处的惊雷震得目瞪口呆。  ——伊莱恩·肖瓦尔特

内容概要

作者介绍:
[美]伊莱恩·肖瓦尔特(Elaine Showalter,1941— ) 美国著名女性主义批评家,美国的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的创立者之一,普林斯顿大学荣休教授。曾任美国现代语言学会(MLA)会长,享有盛誉的布克国际文学奖评审主席(2007年)。著有《她们自己的文学:从勃朗特到莱辛》(A Literature of Their Own: British Women Novelists from Bronte to Lessing)、《女性的不适:女人、疯狂和英国的文化,1830-1908》(The Female Malady: Women, Madness, and English Culture, 1830-1980)、《历史:歇斯底里症与现代媒体》(Hystories: Hysterical Epidemics and Modern Media)、《创造自己:要求女性主义的知识传统》(Inventing Herself: Claiming a Feminist Intellectual Heritage)、《女性文学评判人》(A Jury of Her Peers)等。
译者:
吴燕莛 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新闻硕士,上海外国语大学英语系研究生,现任教于上海外国语大学传媒学院。

书籍目录

前言我读什么,我为何而读
第一章50年代:象牙大厦
第二章60年代:部落大厦
第三章70年代:玻璃大厦
第四章80年代:女性主义大厦
第五章90年代:终身教职
第六章进入21世纪:悲剧大厦
结束语
学界小说书目
致谢

编辑推荐

  一部二战以后欧美大学的精神变迁史  全景式的学界小说索引和研究力作

作者简介

学界小说是欧美现代文学一个相当重要的分支。斯诺的《大师们》、金斯利·艾米斯的《幸运的吉姆》、戴维·洛奇的《小世界》等都是其中的代表作。本书是一部对1950年代以来直到21世纪的学界小说的评论。而这部独特的文学评论之所以有特殊的意义,是在于它恰好通过对学界小说的分析评论,勾勒出一部完整的二战以后欧美大学的体制与精神的变迁史。用作者肖瓦尔特的话来说:人们可以知道学界小说的主角和作者们“如何由满怀希望变为默默忍受,再到翘首以盼,直至玩世不恭”。
作者肖瓦尔特是普林斯顿大学英语系教授,有着细腻、尖锐的女性视角和类似于文化人类学的研究方法。全书评论了数百部学界小说,称得上是一部全景式的学界小说索引。

通过阅读学界小说……我希望我所学到的,是不要低估学术世界中静悄悄的走道和四方院内的活动,如乔治·艾略特在《米德尔马奇》中所说的那样,是预计假如我们真的能够对他们的所思所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理解的话,那我们一定会被那于无声处的惊雷震得目瞪口呆。——伊莱恩·肖瓦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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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李文倩相信任何一个初读理论著作的人,在不同程度上都有这样的感受,即理论著作的每一个字,几乎都是认识的,但在根本的意义上,完全不知道作者在说什么。这让人困惑,更让人着急。困惑之处在于,这种表面熟悉但实质上却完全陌生的效果,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语言的这种运用,是达致一个思想世界的必要手段,抑或完全是一种误用或故作高深?细想这些问题,需要更多的时间。当阅读者焦躁地面对一个理论文本时,他更多的是着急。一个跑去读理论的人,无论最终是否读得懂,但在他准备读理论之前,一定受到某种激励或刺激;在通常情况下,还有一种近乎挑战自我的心情,想在与理论家的思想辩难中,进一步提升自我,增强思想的战斗力。但一读理论,他就遭到极大的挫败,一下子掉进沮丧的迷雾中。一个想读点儿理论,但又不得其门而入的人,在一片着急的情绪中不安地搓手。他一方面感到读理论是有必要的,但在初次“交手”后,他对自己是否有能力真正读懂理论,心存疑惑。但在另一方面,他对理论本身是否有用,多多少少也有怀疑。少数人在疑惑与焦虑中,继续“啃”读理论,有时得着点儿营养,有时消化不良。更多的人放弃阅读,一面在心中自我悔恨,一面在口头上批判理论的无用。理论的这种品性,从一个方面说,是语言使用的效果。理论中语词的使用,有别于日常语言,但两者之间,并不完全割裂。一些关键的术语,由此过着双重生活。正如泽诺•万德勒(Zeno Vendler)在《哲学中的语言学》一书中所指出的:“哲学话语中的一些关键术语过着双重生活,在理论上这一点众所周知。可是在实际讨论问题的时候却常常得不到充分的认识。我们在日常交际中理解这些语词,使用这些语词,于是它们出现在哲学家的著作中时,我们也认为自己理解它们,事实却是:从上下文说,甚至从语法上说,这些语词在日常交际中和在哲学著作中的用法都有所不同。这当然意味着我们实际上处理的不止一个概念:在自然环境中碰到这样一个语词我们能理解它,这一点本身并不确保把它移植到哲学原地之后我们也能理解它。因此,我们必须从哲学文本自身出发把它(或它们)作为新的概念重新来学习。”阅读理论著作,是一个重新学习的过程。这种学习的难度在于,我们不仅要学习理论表述的具体内容,还要学习关键语词在理论中的使用方式。这种学习之所以有意义,就在于理论在根本上,对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说了点儿什么。理论在根本上对世界有所说,在语言的层面上,表现为一些关键的词语,在理论表述和日常语用中,尽管有相当大的不同,但仍存在一种内在的联系。从这个角度看,将理论视为一种纯粹的思维游戏,不尽准确。因为游戏的本性,在于遵循一套规则,在此之外,游戏无需关涉太多。但理论不然,理论固然在最基本的层面上,要做到我们常说的“自圆其说”;但光是做到这一点,理论尚不成其为理论。理论关涉世界。无论在学术论文,还是在日常生活中,总能听到各种各样的“主义”。其中有些主义,是标准的理论主张,但在更多的情况下,主义是披着理论外衣的意识形态。现代人在一个意义上,是意识形态化了的动物,这也没什么。但某种意识形态一旦为不受任何约束的权力所征用,就意味着思想的“泯灭”,大规模的恐怖和血腥屠杀。不过,如果从语言的角度出发,在种种主义之中,亦可发现理论关乎世界的实例。关于理想主义,爱德华•克雷格(Edward Craig)在《哲学的思与惑》一书中写道:“物质主义始终关注的是物质产品,不是内心、精神或智力产品,而理想主义者并不是指那些总是关注精神却并不关注物质的人,它是指那些坚持自己理想的人。理想,从根本上来说,是有关心灵的事,因为理想是对现实生活中实际上无法拥有的一些境况的希望。但是如果生活状况允许,我们通过努力可以尽力实现这些希望。理想的这种精神属性将idealism一词日常使用的意义与作为哲学术语使用的意义联系了起来。”这里有必要提一句,idealism一词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中译为“唯心主义”或“唯心论”,不过现有不少学者主张,将其翻译为“观念论”更妥当。哲学上的观念论,与作为一种日常伦理的理想主义,有其内在的关联。不过,在这篇小文下面的部分,我更多讨论理想主义与大学的关系。大学是研究高深学问的地方,这里的“高”和“深”,带有强烈的隐喻色彩。其实所谓高深学问,不过是说,跟一般的经验知识相比,大学中人所研究的学问,带有更多的普遍性。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只有在大学中,读理论才成为一种必需。在理发店当学徒,跟师傅学钳工,一点儿理论都不要。理论有种种不同的观点或主张,但在追求普遍性这一点上,相当一致。在学术的层面上,大学研究普遍性的学问,在日常生活的意义上,大学培育理想主义。如此说来,理想意义上的大学,是追求真理的地方,是理想主义者的乐园。不过,理想之所以是理想,就在于和现实生活有所不同。理想是规范性的,而非事实描述。讨论理想主义与大学的问题,有不同的进路。我下面的讨论,是凭借对伊莱恩•肖瓦尔特(Elaine Showalter)《学院大厦:学界小说及其不满》一书的评论而展开。这样做有充分的理由。文学在根本的意义上,是关乎理想的;比如在具体的小说创作中,作家也总是通过对“这一个”人或世界的想象性“刻画”,力求达致普遍的人性。以文学的眼光观照大学和大学中人,由此来讨论理想主义的问题,再恰切不过。伊莱恩•肖瓦尔特指出,学界小说“这种文学类型的兴起与蓬勃发展,大约始于1950年代,当时,美国大学正处于急剧扩张阶段,先是吸收退休人员返聘,然后又录用了越来越多的婴儿潮时期出生的人。出现这种情况跟美英高等教育的实质也有着很大的关系。”美国大学的急剧扩张,发生在1950年代,而在五十年之后,中国发生了类似的事情。因此从大学着眼,讨论理想主义的问题,就带有相当的普遍性。小说作为一种迟到社会评论,带有一定的滞后性。因此,1950年代的学界小说,实际上写的是十年之前的大学。在那个时代,尽管已有尖锐的讽刺声出现,但大学作为一个象牙塔的隐喻,仍闪耀着其往日的光芒。教授们生活在封闭的大学校园里,追求着他们自以为是真理的东西,相当精英主义。但在此之后,大学的光芒逐渐暗淡,“到了1990年代,直至世纪末,找工作要凭运气、政治正确、文化战争,为争夺终身教职而发生的种种悲剧,这些都成为学界小说中耳熟能详的话题,把理想主义的最后一点痕迹给抹去了。”在伊莱恩•肖瓦尔特笔下,理想的大学,是一个纯粹的乌托邦:“一群献身于文学、文化、学术和教学的人可以形成一个友谊、慈爱和相互支持的乌托邦社会,这是他们的梦想。”但在实质上,大学因为缺少足够的流动性,不过是一个村落。在这个村落里,失败的纪录时时刺激着一颗颗敏感而脆弱的心。伊莱恩•肖瓦尔特分析道:“在一个封闭的社会里,失败永远不会被人遗忘;过去的争吵、过去的竞争依然令人痛苦地历历在目。失败和损失,如果不为人知晓、哪怕至少不为你所相识的人知道,也就不会这样痛苦了;然而在学院范围内,它们给放大和加强了。”“学术生活的极大讽刺就在于,虽然别人也许并不会注意到败者如何优雅地、或是刻薄地扮演了自己的角色,但是对于失败者而言,失败的记录会始终困扰着他,让他每时每刻都意识到它的存在。”大学作为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堡垒,的确已经是过去式。但如何看待这一事件,则是另一个问题。理想主义的失落,让不少人伤感,并在一种沮丧的情绪中发出他们绝望的抗议。索尔•贝娄笔下的政治哲学家艾伦•布鲁姆(Alan Bloom),就是其中的一个。不过在伊莱恩•肖瓦尔特看来,理想主义的衰落,并不一定都是坏事,因为当代多元主义文化具有更多的包容性。她就此评论说:“拉维尔斯坦[指艾伦•布鲁姆——引者注]体现了他受益匪浅的包容性与他所教导的保守的排他性之间的矛盾冲突。就我个人而言,我情愿在雅典娜、埃菲尔德、半山腰上的大学(College-on-the-Hill)、沃特茅斯、卢米奇、尤弗里亚,或其他任何一个由这些讽刺家所想象出来的校园里做教师,以政治正确的思想意识形态进行争论,对同事们的愚蠢报之以大笑,对学生的错误呻吟不满,而不愿意跟齐克[指索尔•贝娄——引者注]和拉维尔斯坦讨论柏拉图(Plato)和黑格尔(Hegel)。”“啊,所有的乌托邦最终都不免流于乏味。”确实如此。不过,我想问的是:物质主义是否也是一个乌托邦呢?因为在日常生活的层面上,物质主义在带来巨量快乐的同时,不也正让生活趋于乏味吗?二○一二年十月三日[本文发表于《读书》,2013年5月号]

精彩短评 (总计19条)

  •     稍翻一下,直觉不错。具体待日后细看过再说
  •     题材有趣,也时时可见作者的女权主义立场,对男性学者施加的种种冷嘲热讽。然而译者水平实在太差,毫无英语文学根基,连贝奥武甫都译不对…
  •     理想的黄昏
  •     2013 08 02 2013年“122计划” 暑假
  •     我不知道这书的用户群想定位成谁,封面上写的话太能概括自己了,所有的乌托邦最终都不免流于乏味
  •     资料丰富诱人索骥,高中低端各种黑,满目皆是会心处,始而莞尔继而拍案终而苦涩。偏重文学院系,题目可改为学界及其不满的小说,但错不在译作者而在学界。作者女性视角拿捏适度,敏锐但不尖刻。译笔出色。呼吁《生活大爆炸》文科版或青椒版。但,乏味或失落的乌托邦还是乌托邦!
  •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对这本书不满了,因为就女性主义来说,本书所涉内容确实太少了,难怪被诟病为学界小说简介。但即便如此,本书依旧提供了很多趣味的内容,其中一点便是作者试图证明女性主义及历史对学界小说的发展至关重要,从小说内容的变迁中可以看到整个时代的痕迹,比如七八十年代之前女性主义几乎没有在学界小说中伸展,但之后随着运动的扩展与学术思潮影响之下,学界小说中的女性意识明显地显露出来,但这种暴露却缺乏一种激进意味,往往强调悲剧解读,进入新世纪之后,小说主题则与受众癖好息息相关,因此性主题成为主流。作者想要表达的非常明确,既冲破人们对红砖楼的美好幻想,还原一个由原始本能主导的真实教授团体,这个团体有其高深莫测的属性,却也和任何行业一样植根于滚滚红尘。
  •     翻译令人汗颜
  •     #新世界的门打开了# 虽然只有150页,信息量还是很大,如果对当代美国学术界有了解的话读起来会更容易,很多笑点也可以抓准。比如莫里斯·扎普如何以斯坦利·费希为原型又反过来影响了后者。作者很八卦,会出现“我从朋友那里听说……”这样的段子XDD
  •     在我看来,学院小说的魅力在于,面对满目熟悉的经典和理论,该如何摆脱陈词滥调去言说。
  •     学院小说内容简介
  •     样书 741路上看完
  •     英美“围城”小说之索引;西方“钱钟书”们之群星谱。
  •     哈哈哈黑的太棒。主要是簡介感略強,打算把裡面提到有些沒讀過的書找來看看。
  •     全书看下来除了看到好几本有趣的小说之外,印象最深的就是作者自己不断地在196x年第一次作为教员夫人前往剑桥/普林斯顿/伯克利…
  •     Showalter此前只读过几篇feminism论文,本书比那几篇论文还差…
  •     题目faculty towers让我很自然联想到了一个英剧“fawlty towers”,有意思的是,作者本人在其前言中也提到这个剧,并示意书名正是与剧名结合的产物。
  •     前言和结语极有在某个现代化大学图书馆艾奥尼亚柱脚下环视小世界悲欢迷离的喜感,中间篇幅对没看过学院小说的正常人来说极其无聊。在海淀各疯人院大有各立平行行动委员会的山头、填掉围城护城河意思的时候,我尤其感到系主任竞选风波和冷嘲热讽的无聊,觉得应该应景地去喝一杯。
  •     女权主义 学院小说 教授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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