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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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万卷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2011-1
ISBN:9787547013465
作者:沧月
页数:264页

章节摘录

  长生草  黎明的光从薄薄的窗纸中透入,映照着房间里葱茏的花木。  帘幕低垂,白底印染着淡青色莲花的帷帐里露出一截苍白纤细的手腕,静静地搁在床沿,有血珠如同断线的珠子一样,从指尖一滴滴落地,在木地板上发出单调的响声。  暗杀者静默地站在这个叫做花镜的小铺子里,抬起手揭开被一剑洞穿的帷帐,看着里面死去的女子——那个叫做白螺的女店主无声无息地靠在榻边,似乎是在睡梦里安然离去,脸色苍白得如同透明,只有眉心有微微的一点红,插着一支小小的剑。  剑极小,长不过一尺,直透颅脑。  只看得一眼,暗杀者从胸臆里默不作声地吐出了一口气:跟踪了多日,这个妖邪总算是被诛灭了。他轻轻呼哨了一声,那把剑仿佛活了一样,应声从女子眉心反跳而起,化作一道光华回到了主人的手里。  暗杀者是一个年轻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眉斜飞入鬓,眼神冷冽锋锐,穿着一身飘逸的青蓝色长袍,头上戴了一顶羽冠,却是一副道家打扮。  只是和普通道人不同,他手上握着剑。  他查看了一下榻上被自己杀死的女子,松开手,白色的帷帐掉落下来,覆盖了榻上女子苍白的脸,很快便有血色悄无声息地浸染开来,沁得那连绵的白莲纹样仿佛是从血池里绽放出来——然而,等年轻道士回身在架子上脸盆的清水里洗干净小剑上的血,回身撩起帐子再看上一眼时,床上果然已经空了。  那个女子无影无踪,只有一枝花搁在枕上——花瓣犹自鲜嫩,沾染着露水,但断茎上赫然有一个极深的创口,从创口里汩汩流出殷红的血来。  那是一朵白色的莲花。  年轻道人轻轻叹了一口气——果然,这个寄居在永宁巷的花镜女主人,是一个花妖。  从外貌看来,她的姿态气度有如碧落仙女,毫无妖魅气息。如果不是几个月前无意看到她在月夜凌波从河面掠过,足不沾水地采摘白萍,身形飘忽如风,他也不敢确定这个美丽女子会是个“非人”。  年轻道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弹在那一支流血的莲花上,念了一声“疾”,那朵花上忽然腾起了青色的火焰!那朵花在道家真火里焚烧,忽地发出了细细的哭泣一样的声音,剧烈地扭曲着,转瞬成为一簇白烟。  “第二百三十七个。”年轻道士从怀里掏出一本古旧的册子,在上面细细记下一行字,“千年花妖。追踪九十九日,诛于泉州。”  符灰吸收了妖血,渐渐冷却,化为一堆淡红色的灰烬。  在等待符咒燃尽的短短片刻里,那个年轻道人看了一眼房间里到处摆放着的花木,一盆一盆错落有致,长势极好,显然是得到了主人精心的照料。他握着剑逡巡了一圈,没有发现丝毫的妖气,显然这房间里种的都不过是普通的花草而已。他甚至去后院和中庭看了一下,嗅了嗅泥土的味道,也没有发现丝毫异常。  没有血腥,没有死尸,甚至,没有一丝的邪气。  “奇怪。”年轻道人摇了摇头,心里忽然有隐约不安的感觉。  自从那日深夜偶然发现她的异常后,他留在泉州观察了这间叫做花镜的铺子足足三个月。这个独居的女子以卖花为生,深居简出,基本不和周围邻居交往。只有每当满月的时候,房间里会发出某些异常的声响,似乎是痛苦的低吟,伴随着淡淡的血腥。  他以为那是她在密室里做了隐秘的恶行,几次设法,终于在这一天满月的时候得了手。然而,奇怪的是当他搜索这间小铺子时,里里外外却没有任何不对的迹象。这里非常干净清爽,宛如任何世上普通女子的闺房。  这……他内心忽然有一阵隐隐的不安掠过。  然而,此刻窗户纸上已经透出了淡淡的光,可以听到雄鸡报晓,远处车马辚辚而过的声音。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如果不离开,只怕会被人看破了行藏。  在第一线日光透入这座小花铺之前,年轻道人将小剑托在掌心,念了一句咒术——那把长不过一尺的小剑忽然变大,从他掌心跃起,悬浮在室内,光华四射。年轻道人看了一眼榻上的那一堆灰烬,作了个手势,一步跃上飞剑,头也不回地穿窗掠去。  一道闪电没入黑夜,再无声息。  花镜的铺子里安静得惊人,只有架子上的白鹦鹉一直用黑豆似的眼睛看着这一幕,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声啼叫。直到那个暗杀者消失在远处,鹦鹉才扑簌簌飞落,在半空里咕哝了一声,“小姐,可以出来了——他走啦!”  后堂吱呀一声响,有一扇看不见的门悄然打开了。  一阵幽然的风席卷而来,随着风从中庭里走进来一个年轻女子,一身白衣,眼角盈盈点着一颗坠泪痣——那,分明是片刻前被杀死在床上的花镜的主人白螺!  “终于走了么?”她叹了口气,脸上有些病容,扶着桌子坐下。白鹦鹉飞落地面,化成了一个垂髫少女,连忙上来扶住,“小姐还好吧?今晚又是月圆之夜,你身体定然不舒服——偏偏这个家伙居然这个时候来找茬儿!”  “他跟踪了我那么久,定然也知道此刻我的法力会衰弱一些,才挑选这个时间下手。”白螺笑了笑,走到了榻前看着那一堆灰烬,轻轻伸出手指点了一点。仿佛被看不见的力量操纵着,那一张烧成灰的符忽然恢复了原样!  “原来是青城来的?”她拿在手里看了看,不由笑了,“难怪有点真本事。”  “青城?”雪儿蹙眉,“是蜀山的剑侠么?”  “只怕是修仙兼修剑的道家人吧?不知道是正一道还是全真教的。”白螺叹了口气,“年纪尚轻,修为却不浅,手里拿的那把剑可大有来历,只怕是纯素道长飞升后留下的白虹——难道他是紫霄宫的传人?”  “他那点修为,难道还能斗过小姐你?”雪儿不以为然,“不自量力,居然还把我们当作花妖,真是岂有此理!”  “算了,雪儿。”白螺将那张符扔掉,淡淡,“我们已经被逐出了三山碧落,谪下凡尘——既然仙界里没有我们的名字,那么说我们是花妖其实倒也不为过。”  “……”雪儿说不出话来,有些不服气。  半晌,嘀咕了一声,“可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人啊!”  “这人行事是有点莽撞……不过,也可以说是嫉恶如仇吧。”白螺微微苦笑,“我看他的面相,倒有一股清刚之气,是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的道家年轻俊杰,假以时日,定然不是池中之物。他既然有误会,那我就不妨让他一步——反正把我当作‘花妖’给除了后,他也自然就会走了。没有必要硬生生拼一场吧?”  “亏得小姐你好脾气。”雪儿愤愤不平,“换了是我,非让他吃点苦头不可。”  “到此为止。”白螺却只是淡淡,“这个地方也住不得了——雪儿,收拾一下东西,我们马上离开泉州。”  “啊?”白鹦鹉有些恋恋不舍,“这么快就走啊……接着去哪里呢?”  白螺想了想,道:“临安。”  -  天亮的时候,永宁巷已经热闹起来了,左右的店铺都开了们,只有花镜的店面还是关着。周围的邻居平时也甚少看到这个叫白螺的女店主出来,因此并不觉得异常。  只有卖针线的王四嫂觉得奇怪,拿着一角碎银子四处问人:“你们谁有见到白姑娘么?”  “没有啊。”在巷口吃早饭的人们纷纷摇头。  “忒奇怪。”王四嫂看了一眼关门的花镜,“今儿我一开门,就看到这个针线盒和一些缎布放在廊下,还有这一角碎银子——这白姑娘昨儿刚来借了一卷白丝线,说好了过几天算钱的,怎么一大清早就还了?”  邻居们都摇着头,说不出所以然来。  刚说到这里,却听花镜那边传来一阵声音,引得众人纷纷回头。只见一对老人拄着拐杖,站在廊下敲门,满头白发苍苍,衣衫浆洗得发白,看这一身打扮,显然是山区里过来的穷苦人家。  “白姑娘在么?”敲了半日,不见里面有人开门应答,只能失望地转身走下台阶。看到巷口聚集在一起吃早点的左邻右舍,老夫妻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走过来,作了一个揖,“叨扰了……诸位可知道白姑娘今儿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不知道!”烧饼郎正忙得不可开交,两手沾满了油,满脸不耐烦,“这个人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又不爱搭理别人,谁知道她去处!”  “唉,唉。”老儿叹了口气,“那么说来,今日是见不到恩公了。”  摊子上有客人正在吃一碗素面,听到这里忽然微微一震,抬起头来向这边看了一眼——那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不过二十岁的模样,剑眉星目,眼神极亮,如同一泓秋水一般,用玉冠束发,羽衣长剑,却是一个道士。  二十多年前,徽宗皇帝尊崇道教。政和、宣和间,神霄教得势,皇帝宠幸的道士如王老志、林灵素等出入宫禁,号“金门羽客”,气焰赫然,甚至连皇太子都要对其忌惮三分。而南渡之后,随着两帝被掳北去,道教势力也大为衰微,不过民间道教弟子一时尚多,因此大家并不以看到道士混在人群中为意。  那个年轻道人抬起头,打量着这一对老夫妇,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花镜。  “我们是专程来向白姑娘道谢的。”老儿旁边的老妇人抹了抹汗,低声,“我们走了那么长的路,好容易才到泉州府——她不在,这一篮子茉莉大白毫和白茶可怎么办呢?”  “有白茶?”王四嫂立刻来了精神,探头看了老夫妇带来的竹篮一眼,“啧啧,这可都是上等的好茶!准备挑来卖给白姑娘的?多少银子一两哪?如果便宜的话,白姑娘不在我们也可以买一些呀!免得你们空走一趟赔钱。”  “不是的不是的。”老妇人连忙将茶叶收起,有些不好意思,“这些茶不是卖的。”  “不是卖的?”王四嫂有些不乐意了,“莫非卖茶还看主顾不成?”  “怎么敢哪!”老儿忙不迭赔礼,“不瞒诸位,我们都是政和那边的乡下人,世代种茶为生,前日和老伴挑了一些新茶,赶了几百里路,特意来泉州想卖个稍好的价钱,结果不想年纪大日头毒,我老伴刚到城外就发了急病,躺倒在官道旁,差点送了命。”  他看了一眼关着门的铺子,“若不是这位白姑娘……”  “噢,噢。”王四嫂明白过来,连连点头,“原来是来报恩的。”  “是啊。”老汉满脸感激,“若不是白姑娘涉水采了一把白萍根,我老伴肯定就这样没了——不瞒你们说,当时官道人来人往,硬是没第二个过来看上一眼!”  话说到这里,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诸人回首,只见早点摊上那个年轻道人忽然长身而起,脸色苍白,手里的筷子已经被硬生生地折断。  “喂……喂!”烧饼朗怒斥,却见对方扔下了一块碎银子,转瞬离去。  “看不出来嘛,这个白姑娘平日冷冰冰的对人爱理不理,居然还是个热心肠!”王四嫂啧啧了一声,想了想,道,“你们等一下,只怕她还没起,我去后院帮着叫一声看。”  那一对老夫妇忙不迭地道谢。  王四嫂转过后屋,叫了几声,忽然间怔住了——花镜的侧门半掩,竟然是没有关上,门缝里依稀可见地上掉落着一些杂物。  大清早的,怎么开着门,里面又没有一个人影?难道是进了贼了么?王四嫂心里一个咯噔,走过去试探地推了推门。吱呀一声,侧门应声而开——整个房间空空荡荡的,本来满室的花草早已无影无踪,清晨的光线毫无遮挡地从窗口透入,把这个雪洞也似的房间照得内外通透。  只是一夜之间,整个店铺里已经空无一人。  ―――――――――――――――――――  十年后。高宗绍兴十一年六月十五。  临安城北的余杭门外,运河上舟船往来如梭,一片热闹景象。  京杭大运河肇始于春秋时期,完成于隋代,至宋时最终成为纵贯南北的水上交通要道,南启临安,北至燕京。南渡十年后,战祸渐渐平息,百姓休养生息,商贾贸易重新繁荣,临安人口多达一百余万,漕运也可谓盛极一时。  运河渡口每日里有上百艘官船私船进出,往来贯通了大江南北。  “这位客官,可是要坐船么?”一个船家看到有人来到渡口,立刻殷勤地迎了上去——如今已经是薄暮时分了,他这三天还没开张过,此刻只盼能拉到一个肥些的生意,也好填了这些天的亏空。  然而抬头一看,却是一怔:来到码头上的居然是两个女子。当先一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白衣,眼角有一滴盈盈的坠泪痣。另一位年纪略小,做丫环装束,伶俐活泼,手里捧着一个包袱,跟在主人后面。  当先女子还没有开口,后面的丫环便抢先道:“船家,我们要包这条船。”  “包船?”船家倒是一怔,有些犹豫地打量着来人,“就姑娘两个人?”  丫环点了点头,“就我们两个!怎么,不做女人生意啊?”  “这……”船老大不由露出吃惊的表情来:如今是南宋初年,民间甚重礼法,一般好人家女子平日里都足不出户,这般抛头露面孤身出远门的,难道是……一念及此,他不由重新打量了对方几眼:那个女子的容貌甚是清雅秀丽,气质高华,竟又不似那些沦落烟花的风尘女子。见多识广的船家一时间也猜不出对方的身份,有些发呆。  “到底去不去啊?”那个丫环却不耐烦起来,跺脚,“我们有急事要去天台山,你如果不愿接这趟生意,我们就另外找别家去了!”  “去天台山?”船老大一听是一单出远门的大生意,登时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堆起了一脸笑容,“不是吹嘘,这码头上也就我金老大最熟悉这条水路,再无别家肯撑船去那么远的地方——不信姑娘你问问。”  “哦。”白衣女子轻轻应了一声,却不置可否。  金老大看着对方的脸色,也不明白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连忙再补充,“您看,我家的是油篷船,如今是盛夏,也可免除日头毒晒——两位姑娘花朵一般的样貌,水嫩的皮肉,真是神仙样的人,又怎能去坐那种连篷都没有的破船?”  他虽是粗人,但这话却说的讨巧,那个丫环听了顿时转怒为喜,啐了一口,“你见过神仙么?说得倒是好听!”  “小人没那福气见,不过料想和两位姑娘也不差多少。”金老大笑嘻嘻道。  白衣女子终于微微笑了一笑,启口问:“那么,要多少船钱?”  “五两银子。”金老大生看了看女子手里沉甸甸的包裹,心知是一位有钱的主儿,便大着胆子出了个比平日高一倍的价格,“包吃包住,还有小曲儿听,包两位满意。”  “我们自己带了吃食,谁要吃你家那些肮脏东西!”那个丫环又啐了一口,“那小曲儿如果是你唱的,非得把我们的隔天饭都呕出来不可。”  “嘿,嘿!姑娘不知道了吧?我——”金老大还待吹牛,白衣女子却只是笑了笑,对一边的丫环低声,“雪儿,别饶舌了,上船吧。”  眼见终于谈成了一笔生意,金老大登时笑逐颜开,连忙拉过纤绳,将油篷船靠上埠头,口里连声叮咛:“姑娘,小心些,慢慢上。”  然而那个活泼的丫环也不等船家搭起舢板,足尖只是在岸边一点,便轻身跃入了船上——她身轻如燕,跳上来时油篷船居然连摇都没有摇一下,走入舱里靠窗座下,将手里的包袱放在了案上,四顾看了看。  这条船不算太大,里面收拾得也干净,用一道布帘子分隔成前后两部分,前面是可容七八人的客舱,后面却隔了一个小小的休憩间出来,里面被褥器具一应俱全。  “还不错吧?”金老大笑道,“这可是不久前为一个迁官的老爷家眷特意设的,正好配得起给两位姑娘住一宿。”  雪儿嘀咕了一声,“小姐,权且坐一坐吧!”  那个白衣女子踩着踏板盈盈走上船头,弯腰入舱,倒也不像个挑剔的人,在窗口捡了一个位置坐下后,道:“那就开船吧,我们有些赶时间。”  “好嘞!”船家一边解开缆绳,一边问,“过两天就是观音成道日了。姑娘是去天台的国清寺上香么?或者是去桐柏宫拜三清?”  “都不是。”白衣女子笑了笑,“只是去山里看望一位朋友。”  她的眼睛一直看着运河的水面,忽然间眼神一停,仿佛在人群里看到了什么一般,微微露出惊讶的神色。  ……

前言

  《花镜》的名字,直接来源于清代的同名园艺书籍。   由于家庭的熏陶,我从小就对种植和园艺有着极大的兴趣,在书架上翻阅了很多相关的书,然后在自家的花园里做一些小小的试验。各类种植的书看得多了,渐渐地被里面各种奇花异草所打动,觉得那些“草木人儿”的特性里、隐约之间居然也是符合世上各种人性的——这种想法酝酿了很长时间。直到2003年的某日,不知如何有了提笔的冲动。于是决定用鲜花的名字来作为每一个章节的题目,每一种花的花语,代表一个故事中的人性。     从来都喜欢看侦破推理的东西,比如福尔摩斯、阿加沙、希区科克乃至横沟正史、金田一柯南都看了很多,也一直想着自己来写推理。《花镜》中主要人物的名字,也就是花镜的主人白螺MM——看她的名字就知道了:白螺——就是阿加沙?克里斯蒂笔下那个胖胖老头子白罗(又译为波洛)侦探的谐音。但是呢,出于自身的美感考虑,《花镜》里的主人公绝对不是那种啤酒肚的和蔼老头子,而是神秘美丽冷艳的PPMM啦。   花与美女。  谋杀与毒药。  似乎是很魅惑的题材呢。   我没有多少严谨的推理水平,所以并未将其当作严格的悬疑小说来写,又加上同样也受了三言二拍唐传奇之类古书的影响,写着写着就慢慢背离了初衷——原先预计写成悬疑系列故事,写到最后,竟然变成了世情小说。   这几个小故事里,主题却是多样化的。至于题材,更是随手拿到什么就下锅炒了,无论荤素,甚至可以跨越各种界限,言情、武侠、玄幻、神魔……只要对于表达主题有推动力,都可以加入在内。  在故事结构上,并不讳言地说,我借鉴了一部喜欢的漫画《恐怖宠物店》。以白螺MM作为线索贯穿始终,将每个小故事串连起来。每个故事,都有各自独立的结构和主题。 经常在想、古时候的女子,在那样的环境里,是如何压抑、自立、坚强和抗争呢?   “秾艳一枝细看取,芳心千重似束。”   如果说“花”是女性的别称,那么同样的、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一部女性视角的小说。讲述的是各种性格的女子,在各种艰难困苦中挣扎的过程。   其实,很多时候,我是多么希望自己也有白螺那样的一双慧眼。  系列故事结束在《碧台莲》一篇,写到破镜重圆便收手了——王子公主如果开始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底下的也就非我所想要探讨的了。  留待大家想像吧。  或者是——  “待浮花浪蕊俱尽,伴君幽独。”  又序:  我于2010年夏末之际,增补《御衣黄》《长生草》两篇。其实,希望花镜的系列故事永无穷尽,就如一条线能穿起无数的珍珠,不停地写下去、写下去……

内容概要

沧月:作家。建筑设计师。女性幻想小说第一人。
出版作品代表——
听雪楼系列:《血薇》《护花铃》《荒原雪》
鼎剑阁系列:《大漠荒颜》《帝都赋》《曼珠沙华》《剑歌》《七夜雪》
镜系列:《双城》《破军》《龙战》《辟天》《神寂》《织梦者》
羽系列:《青空之蓝》《赤炎之曈》

书籍目录

序•
第一篇:蓝罂粟
第二篇:宝珠茉莉
第三篇:七明芝
第四篇:六月雪
第五篇:御衣黄
第六篇:金合欢
第七篇:长生草
第八篇:紫竹
第九篇:碧台莲
•尾声•

编辑推荐

  ★这是沧月独一无二的妖魅悬念小说  ★终结典藏版:新增《御衣黄》《长生草》,揭晓长达七年隐藏的真相,全新修订  ★国内顶级画师ENO九幅至尊华美手绘相贺  ★特增沧月出道十年特别感谢的读者名录

作者简介

临安城。天水巷。小小的花铺,永不见苍老的神秘女子。付出最昂贵的代价,买下能把宿命击破的奇异之花。繁华城市里隐秘的角落,深藏着集谋杀、毒药、悲凉于一身的可怕故事。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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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5条)

  •     看书的时候感觉每一个文字都透着淡淡清香和美意,这是我一直喜欢的风格却始终都无法描写的文字。每一种植物搭配着每一个精彩的故事,不只是白螺天女的故事吸引着读者,这样的书值得看。
  •     ——《御衣黄》《长生草》补遗其实是因为宿舍里网络超时,还没来及买新的网卡,百无聊赖中拿起了搁置书架上连月有余的《花镜》。翻看了一遍新增的两则故事,御衣黄和长生草。看的时候是不费什么心思的,只用来打发辰光,我以为终究还是对世事不平的嘲讽,或是酸楚却无力的抗拒。然而结局的温暖全然出乎意料。我捧着书愣了半晌,阖上眼,认真的被感动。合上书想写这一则自己的所思所感,首先跳入脑中的就是当冬夜渐暖这五个字,那是一首歌。其实那首歌的主题和我要说的并没什么关联,只是那五个字太温暖,诠释出的美好让我难以割舍。距离第一次看花镜已经过了好几年,时间太久,我已很难记得每一篇故事的具体内容。只记得恬静细腻的笔触带着娓娓道来的安然,浮动着不安的气氛,从市井生活的侧面描绘出一个暗潮汹涌的临安。偏安一隅苟且偷生的阴影尚且挥之不去,偏偏还要以歌舞升平粉饰繁荣。世道浮躁,人心思变。那些人性中的阴暗面纷纷探出头来。月姐自称世情小说,确实现实的可怕,让人对这个世界很难提起希望。虽不是我爱的江湖传说,却是我喜欢极了的故事。人在少年时,总是喜欢自诩通透犀利,喜欢假装能看穿这个世界的所有丑恶然后坚决的厌弃鄙夷。所以在很多年后的今天我猛然看到御衣黄和长生草,才觉得我仿佛是懂了花镜的真正含义。此前不知御衣黄,只知道牡丹有异品姚黄魏紫,皆为殊色。开头的时候,我想,也许这也只是个落于俗流的故事。就像楼心月的负心颜公子。男人不过是贪恋声色逢场作戏。女人认真了,他便怕了。女人拼命了,他就想躲。躲不过,他狠下心来要实践那句无“毒”不丈夫。是女人命好遇到了白螺仙子,得到了仙界奇葩宝珠茉莉;是男人命苦遇到了这个想太多的女人。然而终究不是。我见到那首词时抑在唇齿间声音猛然颤了起来。——我此前读到过这首词,也许还是高中那个每天坚持读两三首诗词,还留着幻想的年纪。我也曾想过这一位坚贞不渝的女子有一个怎样感人至深的故事,却不料竟是如此一本绝色御衣黄傲立于满庭风雨。那句“从今后,断魂千里,夜夜岳阳楼”之中的凄惶与绝烈千年难续。葛巾信对了人,那多年前的布衣少年仍有着长安上苑焦骨牡丹一般的傲骨,宁抱香凋于枝头,亦绝不委顿尘土。他将妻子的所思所念所感都深深藏匿于心,清平三百载都是残破的镜中花,夜夜岳阳楼也成了水里的月光梦中的归属,一闭上眼就能回想起却再也无法触碰到的幸福。还好故事的结尾,能让我终究欢喜。并非仅仅止于仙女下界全了三世的圆满,留在凡间与郎君相守。而是在南渡之后那样的仓皇时节,山河破败,君主昏聩,还有人能忍辱于心,谨慎侍于佞臣,以求掩护主战派将领,支援抗金队伍,到最终病入膏肓也要拚尽全力试图刺杀奸相。——即便是世道再险恶,人心再诡谲,也能有铁骨铮铮的国士在,不枉诗书,不忘苍生。而有宋一代的气节高士,也绝非仅徐君宝夫妇二人。御衣黄的故事,再飘摇的乱世读来,也能有温柔的力量昭示着希望的方向。长生草,一名豹足,一名万年松。多生石上,虽极枯槁,得水则苍翠如故。顽固正统的卫道士大约在所有故事里都是反面形象。他们坚持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真理”,他们打击着一切偶然通灵的走兽草木。这样的角色,虽未必有坏心,却总是给内心自然偏向的主角制造各种麻烦甚至是灾难。所以无论如何不会有好感。我本以为明风衡也是如此。少年时的他和法海之流本是一般,心中人妖那一条界清晰得可怕。也许是到底要庆幸他所守卫的那个世界并非太平澄明,北地早已萧索了章华歌舞,黯淡了朱门绣户,甚至有些本来富庶繁华的城池在历经了烧杀抢掠肆意屠戮之后,已成冤鬼遍野的修罗场。我想明风衡是在经年的游历中明白的,在苦行于千里之外时明白的。善恶好歹皆在心内,若一意为恶,人亦可成啖血恶魔,而若一心向善,自然灵台清明。即便不是“人”,亦不会为害“人世”。可是我终究没有信心,我想随着我对那位孤风朗月的道人好感的激增,后妈月会给我一个落泪或是准落泪的理由。我以为他会成魔,被白螺亲手毙与剑下。所以我要感谢长生草。世间本无的尸毒,被夸大过的药草击溃。给了所有人一个温柔的提示。——明风衡。他与白螺,还是会再见的吧。我想他心中的牵念让他很难登临瑶池那般冷彻骨的仙境了。但也许会与她相逢于下一世杭城的花期中。那必定是风平浪静的年代,暮春之际的馥郁芬芳里,她在花间笑容安然。其实,我无意去评价现今的世界。我相信,哪怕只是与政治有些许关连的那些纷争与摩擦也绝非我一个二十二岁的普通小女子能看到能看懂的。不论坏的,抑或是好的。也许,很多年后,我们会猛然发现现在网络和舆论口诛笔伐的“药家鑫”“李刚”等一类人只不过是几个符号,符号的指向,是泱泱盛世。——没有一个时代有着绝对的澄明玉宇,朗朗乾坤。而只有生产力发达物质剩余较多的时代,才能出现分配不均和贫富差异。尽管有不公,却仍有很多人,有想要改变,仍有很多人,一直在努力。因为世间总会有徐君宝和明风衡在。因为世间总会有正义和仁爱在。所以世事不管怎样艰难曲折,我们也都要怀抱希望。等待,冬夜渐暖。
  •     女子似花,娇弱而美好。沧月笔下的女子,总是坚韧绚烂的如同四季的花朵。《花镜》历尽这么多时光,洗尽铅华,依旧耐人寻味。浮世,肮脏,险,守望,,或生或死,寻觅,一袭纯白,如花般的素颜。在每个人的一段时光中,总有这样的故事陪你一起走过,在此后的旅程中,再也不孤单。

精彩短评 (总计51条)

  •     摩崖时刻
  •     找七夜雪的时候翻到这本泛黄的书,好像看过再次翻阅,剧情却一点想不起来。没看过恐怖宠物店不好评说,看网上评论抄袭这件事仿佛是板上钉钉,饱受诟病。其实每一单篇的脉络放眼今日也是稀疏平常的凡事,不过尔尔,月姐厉害之处是语言的组织,古文诗句信手拈来,组合在一起毫不突兀。叹服
  •     高中结束活动换看的书。
  •     听小说。新版多了两节,又听了次,反正听到天水巷我是惊呆
  •     即使是心已成灰的痛苦,如果能忍耐个一两年,也终将会过去,人生依旧漫长而充满期许。然而,最可怕的就是绝望中的人往往连一时半刻都等不了,不顾一切、急不可耐地就想沉入永恒的睡眠……
  •     不多说了 大爱沧月
  •     借了出去就回不来了
  •     其实挺喜欢这本书的。花仙的人设我从来是喜欢的但是……后面的故事线实在有些太乱了一些,不是被假杀然后匆忙离开了那什么地方么,怎么又莫名其妙的什么都没发生的继续说之前的故事了?这书感觉作者没写完啊!还给了个堂而皇之的解释~
  •     初中读的书 当时感觉很好看
  •     喜欢这些零碎的小故事
  •     沧月经典,商城价格好
  •     文笔优美,反玛丽苏。
  •     结局一度让我以为是看的软件不是完整版
  •     2016.2.10,花镜,沧月,北方联合出版。从高中时第一次看《血薇》起,就很喜欢沧月,对奇幻世界的想象和笔触下隐忍坚毅的爱情。这次的故事亦是如此,司花女史贬落凡间,一间叫花镜的铺子,一段段与花有关的故事。只是,闲时看到了一些负(chao)面(xi)评论,心里很不是滋味。
  •     文字很美,情节很好
  •     一花一故事,美到不行……白螺啊……
  •     很好,但是有些地方接不上。
  •     喜欢这些歌简短的小故事,喜欢一个卖花的姑娘。尤其是那个类似道长的故事。
  •     应该是第三回看了,很特别。
  •     很棒
  •     都是命运多舛的女性,对《长生草》印象比较深刻,感觉明风衡和白螺挺配的。
  •     如果网络小说平均水平能达到她的状态的话,还能称之为网络文学吧。
  •     还行
  •     据说有抄袭。但就故事可读性和文笔来说确实吸引人。
  •     小故事很好的
  •     最后的结局出乎意料,冷眼旁观多世,看尽时间负心男儿何其之多,自己确也逃不出凡夫俗子的情爱。
  •     活在人世间。
  •     比前幾部 有很大的進步
  •     喜欢 (˶‾᷄ ⁻̫ ‾᷅˵)
  •     名字的由来,因为太爱白螺……
  •     还记得有个下午躺在房间凉席上读这书的情景,怀念。用花来组织故事,真美。
  •     非常好看,看了还想看,希望一直写下去,写到现代的故事,女主白螺非常吸引人!
  •     很喜欢这本
  •     作者灵气逼人
  •     更喜欢看沧月的长篇 这本书的内容我差不多都忘了
  •     喜欢这种小故事组成的题材,故事也不错。
  •     适合初中的我
  •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3191264
  •      “这一生,只为寻找你。”所以这是月姐小说中男主存在感最弱的一部了吧。
  •     花镜的小故事还是蛮惊艳的,特别是每一朵花都代表一个女子。
  •     又是一本高中读过但现在毫无印象的书...
  •     小学的时候看的,现在看起来剧情弱了些
  •     一个个串联起来的小故事,其中慢慢透露出女主的身世。每个故事的讲述方式各有不同,淡而有味。每个故事后面的引用,不得不说作者的脑洞大啊,这样简单的词条,就集合成了这样的一篇小说。如莲,清新。
  •     最喜欢御衣黄
  •     三分给六月雪,真心喜欢这个故事,其他故事就算了
  •     插图好好看啊pvp 文字也特别美
  •     一年前买的,故事和文笔都很一般,甚至作为一本消遣娱乐的小说竟然让我感觉读不下去,强迫自己读完的,还不如玛丽苏言情小说来的实在
  •     沧月的书还是最喜欢这一本
  •     有几篇很不错的。
  •     我就是喜欢这本的随意和残缺性
  •     挺有意思的。可是感觉好多铺垫都没有展开,最这也不会再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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