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籍东渐及日藏古文献论考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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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中华书局
出版日期:2011-9
ISBN:9787101082142
作者:静永 健,陈翀
页数:330页

章节摘录

版权页:谈到中日两国学术界之间“似是而非”的专业,最有象征意义的莫过于中国文学研究了。现在,日本大学大多设有与中国的中文系职能相当的中国文学研究室,一方面,其研究范围覆盖了从古代到当代中国文学研究的各个领域。另一方面,也对日本汉文学受容史以及日本所藏各种版本汉籍开展独自的研究。大家或许都已有所耳闻,日本存在着一套使用“训读”来研究中国古典文学的方法,在学术研究以及授课时基本上无须使用中国话,因此,即使在全世界的中国文学研究的领域里,日本的中国文学研究也可称得上是独具一格。近年,我所执教的九州岛大学迎来了大批来自中国和韩国的留学生,这是一件令人非常高兴的事情。但稍显遗憾的是,我所在的中国文学研究室的留学生人数却总不见有所增长。当然研究室一直都会有几名留学生,但他们都学得很辛苦。最令他们不适应的是前面所提到的日本中国文学专业所使用的“训读”授课法。“训读”是以平安时代的古日语为基准所创造出来的一种独特的汉文阅读法。这些留学生的现代日语可以说毫无问题,但遇到这种独特的“训读”往往一开始还是不知所措。这种汉文训读,连普通的日本人也不知云裹雾裹,更不要说来自异国的留学生了。

内容概要

作者:(日)静永健,(日)陈翀

书籍目录

中国学研究之新方法。域外漠籍研究——学术研究无需“国际栈”(代序)
上篇 汉籍东渐及其在日本的传播与受容
汉籍初传日本舆马之渊源关系考
一 汉字与汉籍之东传时期
二 日本人初读汉籍之时期考
三 三至五世纪的中国文学与周边世界
慧萼东传《白氏文集》与普陀洛迦开山考
一 慧萼大师生平考订
二 慧萼东传南禅院七十卷本《白氏文集》之经纬
三 慧萼普陀洛迦开山之始末
四 被日本文人尊为佛典的《白氏文集》
试探《经史历》所见唐末五代大规模刻书之可能性
一 《二中历》所收《经史历》之成书时间及其作者
二 两宋经史刻本鲜人日本考
三 与《日本国见在书目录》及北宋监本之比较
四 《经史历》之文献价值述略
日本国宝《集注文选》之编撰者及其成书年代考
一 有关《集注文选》成书地点之疑问
二 大江匡衡编撰《集注文选》之前后经纬
三 《集注文选》之卷帙及其构成
四 东山御文库所藏《集注文选》
从古抄卷来看平安文人对汉籍的阅读方式
一 紫式部的讲学风景
二“星点”的秘密
三 隐藏在被涂抹掉文字中的悲痛
阿弥陀经石航路考
一 越海祈愿故事之真实与虚构
二 刻在石碑上的阿弥陀经
三 围绕阿弥陀经石的传说
四 被传为平重盛所留下的文物
论《白氏文集》于十三世纪东亚汉文化圈中的受容
一 十世纪东亚汉文化圈中的《白氏文集》
二 藤原定家所阅读的《白氏文集》
三 朝鲜文人李奎报与《白氏文集》
四 抄本之日本、刊本之朝鲜
下篇 日藏古抄卷之利用方法及文献价值丛考
附一 论《白氏文集》对老庄原典之引用与诠释
附二 崔致远《记德诗三十首》中的唐末节度使高骈像
附三 作为东亚共通文化的“汉籍”——写在《京都东亚汉籍交流研讨会》之前

编辑推荐

《汉籍东渐及日藏古文献论考稿(繁体版)》是由中华书局出版的。

作者简介

本书所收论文,作者有日本学者静永健与中国学者陈翀(其中静永健的文章由陈翀翻译)。其内容包括汉籍东渐及其在日本的传播与受容,以及日藏古抄卷之利用方法及文献价值之探讨。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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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沒想到這個評論有如此多關注,我重新編輯了一下,把原來五樓的評論移至此,刪去了可能引起八卦和是非的冗談,專講正題。請各位見諒。<二中历>的成书年代、作者、性质都没有定论,竟可作为最重要的史料征引,以证明唐代所刻书传入日本有100多种,还都被当时的日本文人作了注释!更不用说书中多如牛毛的硬伤,说明作者的基本训练(如果有的话)差到何种程度。此书荒谬绝伦,错误百出,只能当作学术腐败堕落的奇葩笑柄来看。在此僅說"試探<經史歷>所見唐末五代大規模刻書之可能性"一文,陳氏以為《二中歷》書中所收“經史歷”一篇所列百餘種漢籍,因卷末有“已上唐摺本注之”一語,故而都是唐代刻本(“摺本”在日語中是刻本之意)。如果有過如此大規模的唐代刻本輸入,為何日本史料中完全不見記載?而且陳氏以為“注之”是註釋之意,認為平安時代宮中的文人對書目中的書都做過註釋。可是這份書目涵蓋了從儒家九經、《史記》至《唐書》的正史,老、莊、鬼谷、淮南等的諸子,以及《文心雕龍》、千卷的《文館詞林》等集部典籍,如此卷帙浩繁的書籍,如果日本文人曾做過註釋,為何史冊中尋不到半點記載?更不用說如《高祖實錄》、《太宗實錄》、《文場秀句》等等,有必要做註釋么?而且《二中歷》一書,在日本僅尊經閣文庫藏有一部古抄本,該抄本的成書年代和著者尚無定說,陳氏斷定其中的“經史歷”係三善為康所撰,證據在哪裡?陳氏引用的日本古文書原文,斷句解釋也頗多錯誤,令人懷疑其基本訓練。

精彩短评 (总计33条)

  •     查不到这个作者的信息
  •     论文集,下篇太偏重白居易研究,不做這題目的人會覺得很無聊。因此建議非唐代文學方向的同儕閱讀靜永 健《漢籍初傳日本與馬之淵源關係考》《從古抄卷來看平安文人對漢籍的閱讀方式》、《論<白氏文集>於十三世紀東亞漢文化圈中的受容》、陳翀《試探<經史歷>所見唐末五代大規模刻書之可能性》。
  •     以前看过作者关于白氏文集的著书,觉得还很受启发。。。这本书还没看过,有那么不堪吗。。。
  •     陳先生也參加討論,真是萬分感謝。葉德輝說不是新觀點,而唐五代所刻佛道類書籍的情況,一直都有研究,美國學者近來也陸續有所關注,陳先生如有興趣,可以參考。不過您的假說,我在前面已經提出質疑的幾個點,並沒有"側面"論戰。如果您認為必須紙媒,來日自當奉陪。前面已經說過,這裡本來只是寫自己的感想,後來引起同道們的關注,所以將自己的想法講得更詳細了。先生如果以為鄙說有誤,也歡迎隨時賜教指正。
  •     剛才粗讀了一遍《再論唐末五代大規模刻書》一文,種種不可思議。尤其到了後半段,連《文館詞林》都說在唐末五代就刻過,繞車軲轆的說了那麼多,全是無根之談啊。打死我也不信文館詞林在唐末五代刻過,又完整的傳到日本去了,國內反而沒有存下這種巨型刻本。陳先生又為何一字不提《文館詞林》在中國的散佚時間的研究考察呢!這個也不用日本古文獻。
  •     《文筆眼心抄》一文在域外漢籍叢刊上看了,仍是將信將疑,期待專家能來論定一下。
    陳先生的文章行文確是很有誘導性,也不大見他引對自己觀點不利的異說。辯論的又都是特別重大、前此無定論的文獻問題,很有顛覆性,一般人又不懂他引的書。總之.......希望您有空多給我們普及些日藏古文獻的知識!
  •     打错了一句,上文是“未像诸位学兄一样,经过系统的专业训练”。对不起。大家可以在广岛大学文学研究科的网页上找到我的邮箱地址,希望今后多交流,多指正。
  •       沒想到這個評論有如此多關注,我重新編輯了一下,把原來五樓的評論移至此,刪去了可能引起八卦和是非的冗談,專講正題。請各位見諒。
      
      <二中历>的成书年代、作者、性质都没有定论,竟可作为最重要的史料征引,以证明唐代所刻书传入日本有100多种,还都被当时的日本文人作了注释!更不用说书中多如牛毛的硬伤,说明作者的基本训练(如果有的话)差到何种程度。此书荒谬绝伦,错误百出,只能当作学术腐败堕落的奇葩笑柄来看。
      
      
      在此僅說"試探<經史歷>所見唐末五代大規模刻書之可能性"一文,陳氏以為《二中歷》書中所收“經史歷”一篇所列百餘種漢籍,因卷末有“已上唐摺本注之”一語,故而都是唐代刻本(“摺本”在日語中是刻本之意)。如果有過如此大規模的唐代刻本輸入,為何日本史料中完全不見記載?而且陳氏以為“注之”是註釋之意,認為平安時代宮中的文人對書目中的書都做過註釋。可是這份書目涵蓋了從儒家九經、《史記》至《唐書》的正史,老、莊、鬼谷、淮南等的諸子,以及《文心雕龍》、千卷的《文館詞林》等集部典籍,如此卷帙浩繁的書籍,如果日本文人曾做過註釋,為何史冊中尋不到半點記載?更不用說如《高祖實錄》、《太宗實錄》、《文場秀句》等等,有必要做註釋么?而且《二中歷》一書,在日本僅尊經閣文庫藏有一部古抄本,該抄本的成書年代和著者尚無定說,陳氏斷定其中的“經史歷”係三善為康所撰,證據在哪裡?陳氏引用的日本古文書原文,斷句解釋也頗多錯誤,令人懷疑其基本訓練。
      
  •     陳先生又說《倭名類聚抄》序文裡的“一百秩文館詞林”,“有可能是被分秩了的刻本《文館詞林》”。。。。。。無語啊。。。。。。唉。
  •     感謝撥冗賜教這麼多!《經史歷》一文正是我閱讀時覺得論證過程和結論奇險的一篇!但實在不懂他的引書,所以也就將信將疑。但五代就有大規模刻書傳入日本,且日本人大量為其做了註解,並且現在這些書還很可能存在於日本的某書庫中,這些結論是在太驚人!讓人很難相信!
    再就是對陳的《文選集注》與大江匡衡一文很有興趣和疑惑,國內的頂尖文選專家,似乎已對其結論頗為認可,不知先生怎麼看?
  •     哈哈,初看联想到中二历了
  •     以往看陳先生的文章,雖然經常有論證不夠妥當之感,但這次據陳先生在“再論唐末五代大規模刻書之可能性”中所說“若得以證成,便當重新考慮唐末五代時期在東亞印刷文化史上的定位,意義重大”,可見陳先生本人也視為得意之作。一讀之下,甚是駭然。這麼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竟然被湮沒了千餘年,經過陳先生的考證才得以重見天日。
    業師戲言勸導:“別那麼較真了,這篇文章一定是愚人節寫的!”
  •     本来是很欣赏这书的。看先生批评的如此严厉,又疑惑起来,很期待您多指教一些这书在使用日本古代文献上错误。
  •     照陳先生的這一步步推論,以《文館詞林》為代表的這種巨型書是五代吳越國所刻,但宋收吳越,也沒有發生大規模戰爭,這無數的書版又是如何像他說的“一旦被毀,即不為人所知呢”,有這麼多書版和印本書,這是大事兒啊!宋人為何不收?收了為何不記?(可以類比宋平南唐,收金陵圖籍,典籍中就多有記載。)即使有什麼天災人禍的,吳越有這麼強的印刷能力,全國的書版和刻本書總不能都一下子被什麼災難給集中毀了吧,或者只能強行解釋為吳越國的刻本書是專供出口日本的?以至於本國編《崇文總目》時就記了一點點《文館詞林》的殘本。。。
    且照常理推斷,吳越國有如此強大的版刻印刷能力,為何中國文獻裡毫無記載,而是得靠日本古文獻裡這一星半爪雲裡霧裡的幾句話留給有心人推斷出這個驚人的歷史、文化史大事。。。。。。
    種種不可思議,不可置信。
  •     汉籍东渐,体现东北亚文化圈中,中国对日本文化的学术影响。本书论考精详,文献丰富。值得购买。
  •     所以我無法善意理解他撰寫此文的動機。
  •     《二中历》是什么书?“注之”应该是什么意思?要学日本古代文献,应该从哪里入门?
  •     君在京都,有时候到广岛来看看,我们可以再谈谈这些问题。也欢迎撰文批评拙论,学术需要正面的论战,也衷心希望君能在日本政治史学领域做出一番天地。
  •     其实就前面的两篇文章对我来讲有用,但是我还是让老师买了
  •     賜教不敢當,略陳感想一二供您參考而已。陳氏很妙,他文章說那些書在平安末期的大火中都燒掉了,所以現在只能從這份書目中得知這百餘種唐代刻本曾經傳入日本。《文選集注》一文尚未仔細拜讀,細看以後才能下斷語。另外陳氏關於《文筆眼心抄》古抄卷的新作,治《文筆眼心抄》和《文鏡秘府論》的友人以為十分荒唐,大約會寫專文批評。
  •     一直感觉陈论证过程和结论都非常险,但因他用的材料,国内学者一般也看不懂,所以也无从质疑。希望您有暇时多说点儿书中硬伤。
  •     有关五代大规模刻书,本是根据《经史历》所提出的一个假说,五代有大规模刻书,本出自清末人之看法。南大吴先生曾对鄙文有所批判,鄙人又在张伯伟先生《域外汉籍研究集刊》第八辑上有所反应。希望大家多提意见。鄙人在国内确实像诸位学兄一样,经过系统的专业训练。因此,如对于古典文献的引用或标点有错误处,还请大家斧正。大家交个朋友,以便交换资料,一起推进域外汉学研究,如何?
  •     毕竟有些文章还是脑洞大开……相马经什么的。以及白氏文集的旧抄本系统,其重要性、对中国的古典文学研究的意义,是否有日本学者说的那么高也还值得讨论……
  •     该书不入流,惊世骇俗的谬论俯拾皆是。后人若要研究东亚学术堕落史,倒是极佳的标本。
  •     感兴趣日本和百济的关系
  •     在此僅說"試探<經史歷>所見唐末五代大規模刻書之可能性"一文,陳氏以為《二中歷》書中所收“經史歷”一篇所列百餘種漢籍,因卷末有“已上唐摺本注之”一語,故而都是唐代刻本(“摺本”在日語中是刻本之意)。如果有過如此大規模的唐代刻本輸入,為何日本史料中完全不見記載?
    ==========
    哈哈,有意思。。
  •     感谢陈先生也来回复本贴。
    先生所说“五代有大规模刻书,本出自清末人之看法”,如我理解的没错,应是指您在《再论》一文中引的叶德辉说。然而您两篇文章中“大规模刻书”的核心观点和叶氏“刻板盛行于五代”,我感觉二者内涵差异很大,论证方法根本不同,所描述的刻本的数量也存在有巨大鸿沟。叶氏只是撮合了我国古籍中少量确切的叙述五代刻书的文献证据,一一罗列出来,以归纳出其观点,这也是《书林清话》的一般做法。且叶氏在这条里,在用文献上还是较为谨慎的,大都是相当原始、并无争议的可靠材料。而先生的文章中使用的材料和大量拟测,则令人疑窦重重,其间的推理逻辑更是种种矛盾百出,令人实难相信。
  •     靜永先生“汉籍初传日本舆马之渊源关系考”也頗為有趣,認為阿直岐帶到日本的是《相馬經》,卻沒有提出任何有說服力的證據。不過這本書裡靜永先生的行文也不像正規的學術論文,所以我就當一般的筆記來看。陳氏的荒誕學說,卻用了學術論文的體裁,就不得不用學術論文的標準來批評了。
  •     在下學力有限,普及實在不敢談,只敢在自己較為熟悉的領域做一點研究,供國內同仁參考。日藏文獻在國內還是比較新鮮的領域,陳氏之類混淆視聽的著作如果大量湧入,也許不利於中日學術的真誠交流和健康發展。
    研習日本文獻也許需要一些專門的知識背景,如陳氏引用的藤原賴長(1120-1156)日記《台記》的一段“詣新院,御談合次,勅曰,熊野那智有一僧,自稱宋朝人,生年二十九,十一歲渡日本國。所習論語、孝經而已,在宋國時習之,唐聲誦之。在宋國時在橘洲,勅令注進自在宋國時至今之事。余請見之,上皇許之,書寫退出,其文甚鄙陋云云。”陳氏點作“詣新院,御談合。次勅曰,熊野那智有一僧,自稱宋朝人,生年二十九,十一歲渡日本國。所習論語、孝經而已在宋國時習之,唐聲誦之。在宋國時在橘洲,勅令注進自在宋國時至今之事。余請見之,上皇許之,書寫退出,其文甚鄙陋云云。”並自作聰明地解釋為“這位十一歲來日本的僧人,僅因自稱在宋時習過《論語》《孝經》,就倍受太上皇之寵愛。但據藤原賴長之“其文甚鄙陋”之語,可見其文化素養其實很低。從這則日記亦可看出平安貴族對兩宋文化之陌生與憧憬。”
    “所習論語、孝經而已,在宋國時習之”一句讀錯,殊為關鍵。藤原賴長所鄙視的是,該僧僅習過《論語》、《孝經》,就因為會用當時的中國語音(而非平安時期通行的用訓讀法)讀書,就得到上皇的青睞。而非陳氏所言係因該僧在宋時學過《論語》、《孝經》。
    據日本平安時代官修正史記載,天皇在7-10歲就開始學習《孝經》,接著就學習《論語》。如果天皇在退位以後還會因為一個自稱宋朝人的僧人懂得《孝經》、《論語》就大加讚賞,那未免“文化素養其實很低”,又怎能與陳氏所言能夠為百餘種上千卷唐刻本漢籍做註釋的宮廷貴族文人溝通?自相矛盾之處,不言而喻。
  •     域外汉籍研究总能给人新的视角,不错。另外,书的封皮太脏了,希望当当有所改进。
  •     现在期刊(包括所谓的CSSCI)上的文章,写伪问题的太多,麻木了。
  •     竊以為,文章偶有疏漏,任何人都在所難免,但若故意曲解別人看不到的材料,著成“偉論”,那就不是技術層面的問題,而是耍流氓,所以批評得比較苛刻。陳氏在《域外漢籍研究集刊》第八期有《再論唐末五代大規模刻書之可能性》一文,處處駁斥反對他意見的吳瓊先生,沒有和他一樣使用第一手的材料,而是轉引自其它著作。另一方面又藏頭露尾,從來沒有在文章中講清楚過“經史歷”和《二中歷》的關係,《二中歷》一書的性質等關鍵問題,更沒有將“經史歷”較為完整地引出來。
    國內學人限於條件,不能自如運用日本材料,而陳氏仗勢欺人,未免太過流氓。在下正好有條件看到原材料,所以發了些議論在這裡,原來只是自己有感而發,後來突然又那麼多人關注,那索性寫得詳細點,供大家參考。有先生問我“想不想寫一篇很辣的評論?”以我的風格,要寫就當然會寫得很辣,只是自己做研究的時間尚且不夠,這種事情還是等到比較有空的時候再做了。
  •     您好!我就是先生所批判的作者。友人转来先生网址,拜读了各位意见。非常感谢先生指正鄙文之不足,也期待先生发表对拙文的批判。也期待各位学兄多给拙稿提意见,多交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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