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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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科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1-10
ISBN:9787030324672
作者:[英]特雷弗·诺顿
页数:336页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31页

德味就是不一样!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页

1 生命由一系列不受控制的实验组成。我们把这些不幸的遭遇称作青春期、求偶以及为人父母。人们是不是地做些毫无必要的冒险行动:横穿车辆呼啸的马路,与鲨鱼共同游泳,从桥上蹦极而下好像绳子从不会断裂,或是抱着降落伞一定能打开的念头跳下飞机。就像撑竿跳选手,只想着腾跃,不考虑落地。各个领域的先锋也总是纵身跃进未知的领地,有时风险重重。推荐阅读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81页

染上霍乱后,运气好的几个小时内便气绝身亡。苟延残喘的病人皮肤变成青紫色,最后死于严重脱水。病人体内能排的液体悉数排尽后,连肠道的内壁也会一段段排出来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31页

如今,不大会令人成瘾的合成物取代了可卡因用于医学和牙科目的。可离开牙医诊所,我们就对成瘾版更为中意了。英国大约有八成的流通纸币被可卡因或海洛因沾染过,伦敦则高达百分之九十九。每年,为了保护不嗅吸毒品的民众,要毁掉价值1500多万镑的钞票。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62页 - 四 好吃的东西

高尔顿发现蚱蜢蝗虫"一点儿也不坏"。昆虫作为食物的最大妙处在于它们从不会短缺。英国著名的生物学家杰克•霍尔丹被问及他的研究让他对上帝有了些什么认识时,他回答"那就是,上帝太宠爱甲虫了"。没错,饥饿的探险家遇到的最多的动物就是昆虫,要是小瞧它们可就太蠢了。有些小虫的蛋白质含量高达70%,比肉还高,而且脂肪更少,并且富含维生素与矿物质。虽说富有营养,昆虫的包装可不诱人,可以说是天神市场部的大大失职。不过,它们在发展中国家的销量普遍不错。蝗虫可以生吃,烤着吃,油炸了吃,做成冻吃,碾碎了吃,外脆里嫩十分诱人。但要记得先把腿掰掉,要不然塞牙。要是觉得这种小点心不过瘾,蟑螂一定合您心意。单从热量来看,蚂蚁和白蚁这样的虫子应该也会受到全世界的追捧,不过收集新手别忘了,它们会对你重重咬上一口,并分泌出刺激性的蚁酸,人称"酸蚂蚁",叫人心动。一旦被咬,它们会喷射一种乳液,味道介于法国软质乳酪与难以忍受之间。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00页

在疾病侦探中还有一群默默无闻的烈士,他们就是守护病患和垂死者的医务人员。媒体大肆渲染的SRS爆发于2002夺取了774条生命,其中162人就是勇守岗位的医院职工。乌干达首次爆发埃博拉时,在传染病中心工作的护士不愿留守,以罢工相威胁.马修·卢克维亚(№theWLUkⅵ阳)医生这样对她们说:“想走的可以走。而我,是不会背叛我的职业的。就算只剩我一人留在病房,我也要坚守下去”他很清楚会有什么危险,六周后,他就成了224名遇难者中的一员。2007年,乌干达再度遭遇埃博拉,疫情危急,总统甚至建议国民避免握手。市场里的小贩戴起了手套,神父也不再发放圣餐。这时,又有一位英勇的当地医生.约拿·库尔(JOnahKUle)奔向了疫源。临行前,他的上司警告他此行凶多吉少,但库尔答道,他已做好舍身救人的准备。没过几周,他和照看他的护士长就双双长眠地下。 ——致敬!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43页

鸦片的主要成分是吗啡(麻醉剂)
与吗啡相关的化合物有 肾上腺素(强心剂)、咖啡因(补药和镇痛剂)、可卡因(局部麻醉剂)、可待因(镇静剂和镇痛剂)、麻黄碱(治疗哮喘、花粉热)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7页 - 第二章

p1713世纪有个内科医生给病人开一种猛剂,以鸦片、莨菪、毒芹、曼陀罗花(一种有毒的茄属植物)等混合制成,他声称这药能让病人陷入“死一般的沉沉昏睡,被刀切割也毫无知觉”。病人可不是在装死,是真有可能死了。实践经验更丰富的医生则用放血的方法让病人昏迷,或者把他们掐到失去知觉,再或者干脆放个木碗在病人头上然后抡上一棍把他们敲晕。p19他(英国医生托马斯·贝多斯)在温泉小镇布里斯托建了一所气体疗养所(Medical Pneumatic Institution),打出广告说气疗包“治”百病,从性病到瘫痪,有多种气体可供吸取,包括氧气、二氧化碳甚至后来成为自杀者最爱的一氧化碳,因为一氧化碳会给脸颊增色。p31腰麻的发明1886年,医生们头一次用腰椎穿刺的方法来抽取活人的脑脊液。德国外科医生奥古斯特·比尔(August Bier)想到,也许可以把可卡因注射到脊髓,这样一来,支配注射点以下部位肌肉的神经就会被阻滞。于是他的助手奥古斯特·希尔德布兰德(August Hildebrandt)用空心针扎穿比尔脊髓的保护膜,刺入下面充满液体的空腔。由于他笨手笨脚地给针头接上了一个尺寸不配套的注射器,比尔的脑脊液滴到了地上。吓坏了的助手在堵住漏洞后成了下一个小白鼠。这次注射很成功。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比尔兴致勃勃地用羽毛挠希尔德布兰德的脚底板,用带钩的镊子掐他的皮肤,用柳叶刀扎他的大腿一直扎到腿骨,拔他的阴毛,把点燃的雪茄摁熄在他皮肤上,用沉重的锤头砸他小腿,最后还使劲拽他的睾丸。比尔还真是考虑周到,一个部位都没落下。幸运的是,希尔德布兰德的整个下半身对疼痛没有了知觉——直到可卡因的效力消退。这个实验改变了在下半身上实施的手术。比尔名垂医学史,希尔德布兰德则作为被他拽过睾丸的家伙而留名。p32筒箭毒碱的发现鉴于没有十足安全的麻醉剂,外科医生仍然需要迅速地完成手术,而不能让病人长时间处于麻醉状态。当务之急是找到一些方法,可以减少麻醉剂量但又能满足放松肌肉的需要。或许,一种非麻醉剂堪当此任。解决之道来自南美的土著部落,他们打猎用的箭和镖的尖端都有箭毒。它几乎能在瞬间将猎物杀死——又称“见血封喉”,说明其不大能在手术中派上用场。但当地人也知道,尽管这玩意儿刺破皮肤后会致命,吞下一丁点却通常没有大碍。欧洲有动物实验显示,箭毒会麻痹呼吸肌但不会让心脏停止跳动;利用人工呼吸,动物能够恢复。
1944年,宝威药物公司(葛兰素史克前身之一)分离出箭毒的活性成分——筒箭毒碱。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88页

新闻里到处可见这类报道,什么意大利托斯卡纳区的人比英国人橄榄油用得多,红酒喝得多,而他们心脏病发病率比英国人低。那么我们就该扎自己弄得油乎乎醉醺醺的来预防心脏病么?托斯卡纳人心脏病少的原因也许有很多:他们不像英国人那样每年消费两百万吨薯条,或者以为深呼吸一下就算是锻炼。当然你也可以强词夺理说,与其心脏边跳边在担惊受怕中等待,干脆心脏病发作来个了结也不坏嘛。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70页

偶尔咳出一条蛔虫,造成一时间的社交尴尬,同时传出肚子里养了蛇之类的风言风语,这种事情大概也是有的。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52页 - 实验与痛苦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实在太刺激了。
“于是约翰小心翼翼的从一位淋病病人身上接了点鲍斯威尔说的恶心的东西,放进自己阴茎上的切开的口子中”,这句因为显而易见的原因并没有给我造成多大不适,但下面这句“他笨手笨脚的给针头接上了一个尺寸不配套的注射器,比尔的脑脊液滴到了地上”让我从昨儿到今儿一直觉得腰软。
第一章中,发生在阿拉巴马州的图斯克杰研究让人齿冷。“医生对染有梅毒的穷苦黑人佃农跟踪观察了40年,为的是观察梅毒症状在黑人身上的进程与在白人身上是否一样。但那些黑人只被告知自己有’坏血’,压根没听人提过什么梅毒。他们不得不承受创伤性测试,却没有一人得到任何一项针对这种病的治疗。”
当人有所谓理想和目标支撑的时候,作恶的潜力简直是无限的。
第三章的题目是“实验与痛苦”,内容是关于药品实验(drug trial)的。
16世纪末17世纪初的英国人也笃信类似“以形补形”的说法,认为外形与人体哪个部位类似的植物就能治疗哪个器官的病。而一直到1869年,哈佛医学院的合格学生在毕业前都没有打过一针,见过一次分娩,甚至是以职业身份去探病。一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看病都是医生开药病人试药——看病人是吃死了还是好了一点。
也许因为这一章讲了不少关于草药的内容,我边看边想起了中医。
晚了,我先睡觉。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4页 - 执锯而来,不惧隐疾

刚开始读,口味果断重…
P.41752年的《谋杀法案》允许解剖学家认领被执行死刑的谋杀犯的尸体,因此外科医生纷纷跑去执行死刑的泰伯恩行刑树下围观等待。从绞刑架上下来的尸体想必还是温热的,于是外科医生和死者亲属好一番不体面的拉扯争夺。有一次是在激烈,被争夺的重罪犯因此醒了过来,后来被判缓刑,还有了新名字,人称「半吊子麦琪」对许多罪犯而言,真正的可怕之处在于,他们也许会开膛破肚地在手术台上醒来。 … 有那么几次,解剖学家手术刀下的「死尸」出人意料的在解剖桌上坐了起来。
抄不下去了… 口味重… 谁读谁知道…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44页

他亲身做了好几十项实验测试各种药物的安全性,其中包括莨菪(毒性茄属植物颠茄茄的提取物。他又内服又外用(浪滴在眼中)最后纯化出了莨菪的活性组分阿托品,现在检查眼睛时用它来散瞳。阿托品也用于治疗胃溃疡,在化学战中还有对抗神经毒剂的作用。沃日,老子滴了三年的阿托品??!!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7页 - 二、嗅一嗅,瞅一瞅

(前略)
13世纪有个内科医生给病人开一种猛剂,以鸦片、莨菪、毒芹、曼陀罗花等混合制成,他声称这药能让病人陷入"死一般的沉沉昏睡,被刀切割也毫无知觉"。病人可不是在装死,是真有可能死了。实践经验更丰富的医生则用放血的方法让病人昏迷,或者把他们掐到失去知觉,再或者干脆放个木碗在病人头上然后抡上一棍把他们敲晕。
到了18世纪晚期,医学专家已经掌握了应对手术剧痛的方法。规则简单易行:
1 把手术室设在其他病人听不到的地方;
2 充分理解可怜的外科医生的悲惨遭遇;
3 把病人捆牢放倒;
4 让病人咬住医生的拐杖;
5 下刀要迅速。
外科医生非得是经验丰富的壮汉不可。约翰•亨特就在伐木场练就了一身执刀握锯的技艺。他哥哥威廉管外科医生叫做"用刀武装起来的野蛮人"。但至少有一点,他们动作麻利。切泽尔登,约翰的门生之一,摘除膀胱结石不消一分钟;李斯顿,伟大的英国外科医生,截一条腿只用28秒。手术室不愧是他的舞台,每场表演前他都要冲着观众大喊:"给我计时,先生们,计时!"在奋力打破自己纪录的过程中,李斯顿不仅截掉了病人的腿,还顺带切下了病人的一个睾丸,以及助手的两根手指。
(后略)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4页 - 第一章

p4-5学校每个礼拜都需要几具尸体,找尸体的任务被派到了约翰头上。当时有两百多项死罪,连扒窃也是,所以并不缺尸体。1752 年的《谋杀法案》允许解剖学家认领被执行死刑的谋杀犯的尸体,因此外科医生纷纷跑去执行死刑的泰伯恩行刑树[4]下围观等待。从绞刑架上下来的尸体想必还是温热的,于是外科医生和死者的亲属好一番不体面的拉扯争夺。有一次实在激烈, 被争夺的重罪犯因此醒了过来,后来被判缓刑,还有了新名字,人称“半吊子麦琪”。
《谋杀法案》的新规定并不是为了推动医学进步,而是为了惩治犯罪。因为被解剖的命运比死亡更加可怕,增加了“恐惧与恶名的特别标注”;而且,待到宗教上的“审判日”,也就是所有死者将复活的时候,那些肉身缺少了重要部位的人,也许会因为不完整而被拒于天堂大门之外。
对许多罪犯而言,真正的可怕之处在于,他们也许会开膛破肚地在手术台上醒来。在一下子拉断脖子的“长坠落”绞刑法出现前,犯人是慢慢被绳套勒死的——有时要拖上三十分钟或更久。医生挤在蜂拥的围观人群中,往往逮不着机会宣布犯人的死亡。有那么几次,解剖学家手术刀下的“死尸”出人意料地在解剖桌上坐了起来。
可以理解,当时自愿捐赠的遗体是十分稀少的。由于没有合法途径获取足够的遗体,解剖学家常常别无他法,只有去贿赂殡葬人,让他们在棺材里放上石头,把死了的好东西交出来。盗墓者也乐于助人,反正埋个空棺材并不比埋个装满的麻烦。纵然有这些法子,死尸这东西仍然供不应求。于是约翰开始“攀上了盗尸人”——这伙人干的正是掘开新墓挖出死尸的勾当。
约翰的工作生涯中,盗墓从偶尔为之的“寻求刺激”活动发展到了堪比“审判日”的成规模复活事业。预购的尸体被装进桶或篮内,发送至全国各地。有人曾在发往利兹的驿站马车上发现过一具盒装死尸。类似的事件在都柏林也有发生,为此当地报纸要求“体面起见,请把宝物包装得稍微仔细一点”。尸体价格逐年上涨,几十年间涨了16倍;孩童的尸体则是按英尺买卖。一些盗墓勇士抱怨说,挖出一具棺材却发现早有人下了手的比例也未免太高了。
盗墓并不算犯罪行径。偷只猪或鹅会被判死刑,但在当时的法律看来,尸体不是财物,所以盗尸不能算偷。盗尸者会小心翼翼地把寿衣裹尸布什么的留在棺材里,因为那些是财物。
民众慌了,从英国卡莱尔到美国纽约,人们纷纷抗议解剖学家的暴乱。某医学期刊断言:“倘若不阻止人体买卖,教堂墓地将无法避免夜半盗贼的铲子,民众亦无法抵挡夜半刺客的匕首。”p14-15约翰觉得淋病肯定是种自限性疾病,也就是说不去治也会自动痊愈。于是他在患者身上开展临床试验:给其中一半病人通常的治疗,给另一半的则是用面包卷做成的药片。一段时间后, 他们全部痊愈了。他还提出了一个假说,认为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得这两种病,因此淋病和梅毒必然是同一种疾病的不同时期——淋病是局部感染,后来扩展到全身就成了梅毒。
确认之法当然是做实验。约翰的想法是,让一个人染上淋病,然后等到梅毒症状出现之时,他的假说便得到了支持;如果没有出现,则表明他错了。显然,能够保证没有感染过这两种病,又能每天一伸手就可以检查其生殖器的唯一志愿者就是他自己。
于是约翰小心翼翼地从一位淋病病人身上接了点鲍斯威尔说的“恶心东西”,放进自己阴茎上切开的口子中。想象一下,当几个礼拜后梅毒特征性的小瘤“硬下疳”出现在他阴茎上时,有多满足啊。后来硬下疳就被命名为“亨特氏硬结”。
可约翰失虑的是,他用来当接种物的病人有可能既有淋病又有梅毒。他无意间给自己染上了梅毒医生在研究性传播疾病时向来毫不犹豫地在其他人身上做实验。臭名昭著的图斯克杰研究(Tuskegee project)发生在美国阿拉巴马,医生对染有梅毒的穷苦黑人佃农跟踪调查了40年,为的是观察梅毒症状在黑人身上的进程与在白人身上是否一样。但那些黑人只被告知自己有“坏血”,压根没听人提过什么梅毒。他们不得不承受创伤性测试,却没有一人得到任何一项针对这种病的治疗。医生们仅仅是观察,不带一丝罪恶感,就好像那些黑人本来就有梅毒而不是因为他们才染上的一样。有许多“病人”的症状随着病情恶化而越来越可怕。
这项研究由美国公共卫生服务部门出资,医疗界和地方政府也都知晓。研究持续到1972年, 因为被一名记者抖出,闹得全国皆知才告终止。但直到1997 年,才终于由克林顿总统向这些小白鼠中的幸存者道歉。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47页 - 三 试验与痛苦

过去许多制药公司有内部志愿者组成的实验小组,但现在这项工作会外包给专门组织药物试验的公司。药物试验一年可赚240亿美金。单在英国,一年就有1000多项药物试验,涉及志愿者10万人左右。据估计,全世界随时都有大约5000万人在做临床实验对象。
志愿者为付出时间所获得的酬劳通常颇为丰厚。这一大笔钱吸引了来自发展中国家的人。美国出现了一群“专业小白鼠”,且人数越来越多。据估计,以参与临床试验为主要收入的来源志愿者大约有10 000人。有试验连轴转的志愿者五年内共在研究机构待了500个夜晚。——想到了MAX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4页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54页

虽然病因不明,但有说法认为惊恐发作炖发作和呼吸过速能引发手足抽搐这下召来了一波自体实验。格兰特和高曼做起了深呼吸。实际情况是,他们一分钟深深呼吸14次,还是跟着节拍器打的拍子做的呢。没过多久,他们手指出现刺痛感,面部肌肉僵硬,无法开口说话有一次实验中途,高曼突然尖叫起来,全身抽搐,背弯成了一张弓。如此这般折腾了约莫20次后,两人得出结论:呼吸过度的确会引起手足抽搐。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62页

高尔顿发现蚱蜢蝗虫“一点儿也不坏”。昆虫作为食物的最大妙处在于它们从不会短缺。英国著名的生物学家杰克·霍尔丹(他的丰功伟绩后文细表)被问及他的研究让他对上帝有了些什么认识时,他回答“那就是,上帝太宠爱甲虫了”。没错,饥饿的探险家遇到的最多的动物就是昆虫,要是小瞧它们可就太蠢了。有些小虫的蛋白质含量高达70%,比肉还高,而且脂肪更少,并且富含维生素与矿物质。虽说富有营养昆虫的包装可不诱人,可以说是天神市场部的大大失职。不过,它们在发展中国家的销量普遍不错。蝗虫可以生吃,烤着吃,油炸了吃,做成冻吃,碾碎了吃,外脆里嫩十分诱人。但要记得先!把腿掰掉,要不然塞牙。要是觉得这种小点心不过瘾,蟑螂一定合您心意。单从热量来看,蚂蚁和白蚁这样的虫子应该也会受到全世界的追捧,不过收集新手别忘了,它们会对你重重咬上一口,并分泌出刺激性的蚁酸。鉴于此,最好是吃烧熟的,不要活吃生吃泰国有最上品的蚁卵,人称“酸蚂蚁,叫人心动。一旦被吸它们会喷射一种乳液味道介于法国软质乳酪与难以忍受之间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89页

若非黄热病摧残了拿破仑进取加勒比地区的军队,迫使它卖掉路易斯安那一季大批土地,北美或许就会成为法国的土地。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46页

硝化甘油 治疗心绞痛的标准药物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2页 - 一

伊丽莎白时期英国有了第一扶贫项目,穷人被分为三类:其一为“值得救济的穷人”,即因为年老体弱而无法工作,可以领取物品或现金援助者。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71页

再也不生吃茡荠了 0 0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10页

科学家个个是侦探,寻找线索探索未知,很好的解释了为何每个侦探美剧都有一个热血万能的doctor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44页

阿托品 散瞳、治疗胃溃疡、化学战中对抗神经毒剂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30页 - 二.嗅一嗅,瞅一瞅

早期......可口可樂是作為治療抑鬱和癔病的藥物來銷售的
P269
十八.風險重重
阿司匹林會讓貓中毒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58页

弗兰克还注意到当时缺乏养殖技术以及有关淡水鱼和海水水鱼的生物学知识,并且强调需要对已开发利用的鱼类多加研究他富有先见之明地率先提出,这一工作应当由政府而非单个研究人员承担。更好地了解水质、改善水质可以大大提高捕捞获利,但弗兰克意识到人工养殖鱼类也能够增加供应。他轻轻地揉挤雌鱼的侧身,将鱼卵挤出体外,使之与雄鱼的精液混合。利用这种方法,他在厨房水槽里孵出了30000条三文鱼和鳟鱼。他提供了1000颗鳟鱼卵出口到地球对面,如今这些褐鳟鱼在塔斯马尼亚岛和新西兰的水域中游来游去。Frank Buckland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02页

第二次世界大战打响前的几年,有几个国家在疯狂地研发生物武器。日本人制造了一种陶瓷质地的炸弹,内装炭疽孢子,轻触即碎,能在不损坏孢子的前提下把它们散播出去。日军将俘虏分成10人一组,在他们身上试验这种炸弹。细菌战提供了大规模人体试验的绝好机会,炭疽也成了第一批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中的一员。日军在满洲的对华作战中使用了炭疽炸弹,感染了成片的城镇和村庄。不料老天恶作剧,风向逆转,万余名日本兵感染,近两千人死亡。日军还给战俘分发带菌的巧克力,好让他们把疫病带回家乡。幸好德国人当初没有使用生物武器,否则英国人便会以牙还牙:索尔兹伯里的家庭主妇们在一家废弃的肥皂厂里制作了500万块夹有炭疽孢子的饲料饼。12架兰卡斯特轰炸机则预备着将这些毒饼投向德国。用炭疽杀死敌方牲畜,用鼠疫毒害敌方士兵,这都是丘吉尔极力主张的战术。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61页 - 终于知道了心脏导管的鼻祖

终于知道了心脏导管的鼻祖——福斯曼
但是也知道了“医疗制度的等级森严”从它的发源地(西方)开始,就已有这样的传统
“一个曾被开除和遗忘的人
最后又被世人再度发现和颁发奖赏的人
但荣誉来的太晚了”
——真不知道这死后的意义是否有意义(我是指对福斯曼本人而言)
所以大部分人过着对世界没有意义的这一生也活得挺多姿多彩的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页

如果说一知半解是危险的,那么去哪儿找足够博学多识从而能摆脱危险的人物呢?----托马斯.赫胥黎
英国艺术家乔治.斯塔布斯花了18个月来解剖马匹,每一匹马都且剖且画整个礼拜。意志不够坚定的人恐怕会被那恶臭熏得吐个底朝天,但乔治最终绘制出了令人叹为观止的不朽作品:马的解剖图。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7页

简单粗暴的麻醉法啊。。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4页

确认之法当然是做实验。约翰的想的想法是,让一个人人染上淋便得到了支持;如果病,然后等到梅毒症状出现现之时,他的假说没有出现,则表明他错了。显然,能够保证没有感染过这两种病,又能每天一伸手就可以检查可以检查其生殖器的唯一志愿者就是他自己于是约翰小心翼翼地从一位淋病病人身上接了点鲍斯鲍斯威尔说的“恶心东西”,放进自己阴茎上切开的口子中。想象一下,当几个礼拜后梅毒特征性的小瘤“硬下疳”出现在他阴茎上时,他 多满足啊。后来硬下疳就被命名为“亨特氏硬结”。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48页

每种新药在获准临床应用前要在大约10000人身上进行一些列测试。大多数药物根本到不了临床应用阶段,很多实在实在是测试阶段被淘汰。而就算是前期有成功迹象的药物,在人身上测试时也常常令人失望地并不起效。通过人体试验的抗癌药物已有无数,只有5%经核准可以用于一般性使用。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页 - 一

18世纪的医生有两种:一种是内科医生,掌握医药知识的文化人;另一种是外科医生,拿着锯子的熟练工。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01页

把恐怖的疾病用作武器的想法可谓源远流长。1346年蒙古人围攻黑海沿岸的卡法城,将沾有鼠疫的尸体投入城内幸存的市民带着病菌向西逃亡,据说,就是他们把黑死病带到西欧,引发了人类历史上最惨重的浩劫。生物武器是种特殊的武器,一旦使用就极难遏制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页

想读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页

开始读啦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01页

他在一只地松鼠的尸体上分离出了病原菌,却在此过程中不慎感染。他给同事发了封电报,电报中写道:“请来取我分离出来的培养物。实验记录都已备妥……我的尸体要作为人类通过地松鼠让鼠疫的样本,务必做好检查,再见。”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8页 - 二

切泽尔登,约翰的门生之一,摘除膀胱结石不消一分钟;李斯顿,伟大的英国外科医生,截一条腿只用28秒。手术室不愧是他的舞台,每场表演前他都要冲着观众大喊:“给我计时,先生们,计时!”在奋力打破自己记录的过程中,李斯顿不仅截掉了病人的腿,还顺带切下了病人的一个睾丸,以及助手的两根手指。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59页

摩尔根因为证实了基因遗传规律以及对基因在染色体上的位置做出定位而获得诺贝尔奖,他的实验要杂交果蝇为了更好地了解这些小东西,他吃过果蝇蛆,说味道像麦片粥。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63页

说来难以置信,我们每个人每年要吃进大约一公斤的昆虫,主要是因为这些讨厌的小东西在食物加工过程中脱不开身。根据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FDA)的标准,每公斤小麦粉中最多可以有450段虫子,每225克意大利通心粉中225段虫子或四根半鼠毛,每100克巧克力中60段虫子或一根鼠毛,每250毫升橘子汁中一条蛆或5颗蝇卵,爆米花每次取样中一粒大鼠排泄物。大多数比萨、香肠和薯片中都有一种叫半胱氨酸的添加物,它的主要来源是人的毛发。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45页


维多利亚时代,砷和其他有致命之虞的毒药在任何一个化学商店都能买到,当时的名流要人中则不乏用毒者。弗朗西斯·高尔顿(Francis Galton)最为人们熟知的是创立了优生学的研究,即为了提高人类素质而选择性生育,而他早年曾经营过一家药房。出于了解商品的工作需要,他吃了不少店里的药。一开始他按字母顺序服药,但很快就在字母a打头的乌头(aconitum)和砷(arsenic)那儿遇到了麻烦。尝了字母C打头的巴豆油croton oil—对人最强有效的一种泻剂之后,他放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可是真的好好笑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34页

牺牲者也不全是水手。有个有个叫做威廉·史达克的年轻医生结交了彼时住在伦敦的本杰明富兰克林。富兰克林提到自己曾经两个礼拜只吃面包和水照样健康史达就定试试,看看简单的普通食品中,哪些对人最有好处哪些则没有。他以“鲁莽的热忱”投入了为期九个月的膳食限制:十周面包和水,跟着是定量面粉、面包和油,然后又对然后又对比了瘦肉和肥肉的效果接下来他本打算检验水果和绿色蔬菜,却不幸地改成奶酪和蜂蜜。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8页

日本的外科手术原本也贯穿着不相上下的剧痛,直到后来一名叫华冈青洲(seishu hanaoka)的外科医生有了番作为。他从欧洲的书本上习得外科技术,为了控制疼痛又转求中医。他做了二十年动物实验,然后觉得掌握了植物提取物的正确配比,既可以钝化疼痛又没有危险的副作用。他信心十足地在自己妻子上试验。她变瞎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页 - 摘录与评论

1.时至今日,硝化甘油成了缓解心绞痛的标准药物。
2.
3.
ECT电击疗法的讨论
3.
4.排除的二氧化碳过多导致血液的中的碳酸含量减少,血液碱性增加。
指人为增快呼吸频率导致的后果
孕妇和婴儿因为血液碱性过高有时手足抽搐,用了稀释的氯化铵很快恢复正常。
5.
6.
全文的总结吧
7.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7页

实践经验更丰富的医生则用放血的方法让病人昏迷,或者把他们掐到失去知觉,再或者干脆放个木碗在病人头上然后抡上一棍把他们敲晕。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157页 - 十一 转变心意

(前略)
心脏跳动出了生命的节奏,然而直到19世纪早期,医生才开始倾听心脏的律动。有位名叫勒内•雷奈克的年轻法国医生遇到了一名过于丰满的女病人,他听不到病人胸膛的声音,又没有胆量把耳朵贴上该女士的胸口。于是他拿了一刀纸,卷成筒状,一端放在病人的胸口一端凑在自己的耳旁。这下,病人呼吸的回声和怦怦的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手艺活干得不错的雷奈克在此基础上制作了一个合适的听音管,将其命名为听诊器(在希腊语中的意思为"胸部侦察器")。
(后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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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42页

维多利亚女王总是为了寻找最新药剂狂翻报纸,是出了名没病找病。医生们向来与老爱担心这担心那的人关系很好,对富裕病人毫无根由的忧虑听之任之。自我诊断让中产阶级滋生出对健康状况的病态担忧,以至于疑病症成了有名的“英国病”。有人拒不承认,夸口说疑病症是自己唯一没得的病。
有些小毛病风行一阵又悄然过时:“忧虑症”取代流行的“乡愁病,再让位给胆汁质,而精神忧郁症又在后面排上了队。从医师魔爪下逃脱的人又跌进强迫性的治疗渴求与成瘾药物的陷阱。维多利亚女王总是随身带着“布朗牌哥罗丁”,一种由氯仿,大麻和吗啡混合起来让人兴奋的东西。

《冒烟的耳朵和尖叫的牙齿》的笔记-第48页 - 三 试验与痛苦

(前略)
只要是药物,都可能有不良副作用。是否批准一种药,是基于其副作用的风险与它可能带来的好处之间的衡量。我偶尔会用非甾类消炎药,其说明书上列出的副作用不下60项。生产商通过大规模人体试验来估测特定的不良反应发生的可能性大小。比如这种药,十分之一的病人用药后只是略微头晕、腹泻或皮疹,和后面的人比起来简直有点亏了;百分之一的病人也许会遭遇脚踝肿大、胃出血、呼吸困难、肝炎的麻烦;而万里挑一的那位会经受考验无数,包括失聪、舌肿胀、血尿、昏厥噩梦、脱发与阳痿。所有这些都比服药的原因来得糟糕。不过还有条安慰人的脚注:

请勿为所列情况担心。
可来不及了啊,我看完说明书就精神衰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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