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IV-深瞳》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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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6-9
ISBN:9787536460508
作者:陈楸帆,七月,飞氘
页数:226页

这部小说本就是个幻想,说是科幻,有点牵强!

可能是人到了一定的年龄,看某些书,感觉已不再曾经。小时令我激动振奋的科幻,现在看到的多时空洞之感。这些与某本书无关,在人。

粗评《深瞳》

等《星云4》等了好久了,前天终于又被科幻世界赚了一回钱。还是因为没有时间,所以只能粗略写一点。希望看到的朋友多多指教,有兴趣的朋友也讨论一下。    当天极快地看完了三篇文章后——应该说是两篇半,《无名氏》,实在看不下去,最近的心情让我接受不了这种风格——宣传中的北大才子的大作《深瞳》我真是不敢恭维啊。看开头的时候感觉一直以来的期待没有落空,但越看越没劲了。    开篇氛围的制造,悬念的引出都很好,后来逐渐节奏就没有了,因为如果一部长篇整个都是过短的章节,频繁地切换,那肯定会破坏节奏的。可能作者想制造强烈的镜头感,但主线故事不强,只能混乱了。但那些独立章节真是太多而且关系也不大。    一开始的时候人物还挺有个性,地铁站的惨案也很让人震撼。但后来随着情节深入,面对的事情多了起来,人物也变傻了,遇事、处事都简单化了,没有什么思考,没有主动性。许多情节似乎也不通。而且俩主角碰见什么都懂,什么音乐、油画、国画的……    总之我感觉这是篇弱情节,人物也挺假的故事。作者把过多文字用到营造氛围上,用在描写或恐怖或神奇的场景上了——这可能反映出作者的一些想法。许多手法我觉得有点俗。比如说,往宗教上靠一靠啊,挖一下阴暗心理啊什么的。       那些眼睛是怎么回事?是人类进化过程中受到什么影响自然就出来的东西?是喇嘛神秘魔法的产物?天珠又是什么?    借欧阳睿之的话给出的解释是:天珠是人类不能解释的东西…………“我们只能猜测,这是某种超级智慧的生命试验装置,在某种条件的刺激下,它会自行运动……让生命进化加速、跳跃、扭转甚至断裂,从而在进化之树的一个指头上‘创造’出诸多可能性的分杈,然后观察其生长”。    刺激它的条件是喇嘛的某种仪式。它的作用表现在人类身上就是“眼睛”现象了。这个现象在最后几章里,竟然发展成特意功能大赛了……    最后对这一切的终极解释是:柏拉图的被锁在洞穴里的囚徒。意思是,本篇里看似神奇,看似非科学的所有东西,读者们只能说是未知或人类理解不了,而不能说是伪科幻!    真好,这种科幻小说可真好写啊:葫芦是什么东西?以人类的科技水平还远远不能解释和理解,你只知道浇水施肥种葫芦,然后葫芦中能蹦出葫芦娃就行了。而葫芦娃能喷火、会千里眼、顺风耳……(略13万字)    好软啊,如果你认为它是科幻的话。    至于《深瞳》是否有“终极关怀的主旨”,至于“天眼”是否是“亘古以来,便在宇宙中游荡,等待着它的宿命和醒来……”那就见仁见智了。    写这些东西好像把《深瞳》说得太差了。其实我对作者没什么成见,只是不喜欢这篇文章。评论写得确实不是很客观全面,时间有限,只能捡印象最深的说了。       《去死的漫漫旅途》    很喜欢这篇。早就对飞氘有很好的印象。去他blog看了一眼,晃着了,什么也没看见。       有空再写,欢迎批评,等待交流。   

对于作者很重要,而对于读者还是未知

相比星云1的走红说明了我们阅读环境的质量,星云2的盛名证明了fans的力量,星云3的内容显示了某种可能性,星云4,这一次也许更具有某种口号的意义。这是关于存在的口号,是新人出头上位的宣言。很遗憾,从各种渠道都证明,星云这一小说品牌在策划和市场上有着截然不同的定位。也许出版和策划者在制作的时候,只是希望提供一个长篇的舞台,以供有余力的作者驰骋于上。但被翻译长篇喂饱之后的读者,面对国产作品的不足,却并不愿响应制作者的期待,这马屁可算是拍在了腿上。从各方面来看,制作者和读者也不自觉地把这个系列推到了高端的地位,再加上一大票人推波助澜,盛名之下总有遗憾。然而,这不是作者的遗憾。他们需要的是显示自己的存在,尤其是作为一股势力的存在。在任何地方,有一个旗帜或者一个口号,再通俗些有一棵大树乘凉总是好的。以后大家不必找各种各样的名头,什么“小XX”、“新XX”、“后XX”之类的偏正短语可以弃之不用——当然,我没提倡大家使用“四小强”的口号~当然被读者接受需要时间,也需要更多的字数和口水来浇灌。不过我在想,也许以后写史的时候,就要再划分一个时代了。

我的名字叫“80后”

我的名字叫“80后”   ——《星云四》&《星云五》评论(未完待续……)       用某只兔子的话来说    “相比星云1的走红说明了我们阅读环境的质量,星云2的盛名证明了fans的力量,星云3的内容显示了某种可能性,星云4,这一次也许更具有某种口号的意义。——这是关于存在的口号,是新人出头上位的宣言。”    “80后”的新一代科幻写手,自21世纪以来崭露头角,《星云三》开始建成气候,《星云四》则正式宣告了他们不可忽视的存在。   从这个角度来看,《星云5》,亦是《星云4》在某种深度与广度上的进一步开掘。      一、我的名字叫香水    其实我跟那些所谓“80后作家”没什么可比性,80年代后是否能算作一代呢?当然,他们的写作自觉性更强些,机遇更好,市场化程度更高,可以靠文字吃饭,我不过是个业余爱好者而已,靠文字只能吃零食。    —— 陈楸帆   【望】       “我做不了诗人”,晚年的威廉•福克纳彬彬有礼地承认,“或许每一位长篇小说家最初都想写诗,发觉自己写不来,就尝试写短篇小说,这是除诗以外要求最高的艺术形式。再写不成的话,只有写长篇小说了。”    想当初,我是极力赞同老福同志的说法,觉得就小说而言,短篇小说对语言艺术上的要求肯定比长篇要高——倘若一个写手把短篇小说的文字玩得滴溜溜转儿了,那添油加醋地做一大碗注水猪肉的活儿肯定不在话下。    经过数次与人的论争后,便发现自己也许有些估算错误——比如某位北大中文系科班出身的“原”大好有为文学青年,这一次就栽在了“长篇故事”上。    “结构零乱,情节突兀,铺垫不足,人物苍白,对话也不出彩,偏偏还有故弄玄虚的毛病,而且弄得也不甚高明……”这是网络上普遍的批评。    说实话,如果不是一路看着作者的短篇作品走来,恐怕谁也无法相信这是“他”的作品。    故事很简单,用现成的形容词就是“国产连续剧一般”,侦探、恐怖、野心、正义、进化、灭亡——甚至还能偷点儿闲谈谈情说说爱。   故事的内核也很简单,用推荐者韩松的一篇小说名来讲,就叫“看的恐惧”。    从自我“存在”的拷问开始,由宗教神秘主义入手,加点儿柏拉图圣经我主什么的调料入锅炒作即成。    我对被无数读者追着索赔购书款的韩松表示同情和理解,因为这篇小说可能正好和他胃口——对于自身存在的迷思、对于“看的恐惧”、对于西藏密宗意象的迷恋,使这两位“学院派”老少很有共同语言。      【闻】    那是一个名字,它属于一座森林。    一座名叫海德格尔的森林。    ——《林中语》(陈楸帆)    作者的名字叫香水。    《香水》是德国著名作家帕・聚斯金德的代表作之一。小说叙述一个叫格雷诺耶的青年谋杀了26个少女的故事。格雷诺耶是一个嗅觉极为发达的人,能分辨超过10万种以上的味道,能制造欧洲第一的香水,然而他个人最大的悲哀是自己没有任何气味。没有人的味道,他就像丢失了名字,没有了灵魂——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存在”。    这同样是一个关于追问“人与存在”命题的故事,只不过聚斯金德在五感六识中选取了“嗅觉”。而《深瞳》则是以视觉感受为主。    我们不能说《深瞳》一定受到过这部小说的影响,因为作者自己也说过,这是他构思了很长时间的作品,脱胎于自己2004年的短篇《坟》。    个人认为《坟》与04年的另一短篇《林中语》也许有些呼应关系——一个是关于“看”的故事,而另一个是“言”的故事。    当然,都很海德格尔。    其实仔细看看华丽的字里行间,还是能闻得出以往的香水味儿——费尽心机的引经据典、异幻氛围的营造、对商业化叙事传统局限的不甘心……然而可惜的是,并非每个人都能成为聚斯金德、奥罕•帕慕克或者尼尔•盖曼,能将自己的思维结晶、自己的架空世界与大众喜闻乐见的惊险刺激公式结合得天衣无缝。      【问】      XX:我发现自从2006年开始,你作品中引经据典晦涩难懂的部分少多了呢,开始向平民大众化转型了啊?   陈: 嗯,什么福柯德里达康德之类的是之前的了,现在不哲学了,现在很商业……也不是很商业,就是想写出叫好又叫座的东西吧。   XX:但是你的转型做得不是很成功,所以这篇很多人骂……   陈:对,确实不是很成功,不过也是吸取了一些经验。       帕慕克的名字很红,早在捧得2006年诺贝尔奖之前,这位极具波斯风土气息的土耳其畅销书作家就被国内书商看中引进,以“惊险刺激侦探玄疑言情畅销”的老包装推出,还在文学圈子内引起种种争论。喜欢的人将其捧上天,认为此人堪比普鲁斯特卡尔维诺,再不济也是个博尔赫斯,不喜欢的人说玩弄技巧和卖弄学识上太过,反而掩盖了文学的本质(其实视角的切换是伊斯兰文学中常见的手法……)。    12月号的《读书》与《万象》,又再次不约而同地花大篇幅介绍了他,书商们甚至炒作起了“2007帕慕克年”,令别的作家想眼红都没了脾气。    这里不说帕慕克,只想再次老生常谈一下文学与市场的关系。       “我花了六年时间。当然,我用了大量的时间读书,观看各种美术作品,但我不觉得那是调查研究,我乐在其中,非常享受。土耳其人是优秀的收藏家,许多古老的政府文件和艺术作品都保存的非常完好。我在这些故纸堆里游荡,发现了许多有趣的事情……”(奥罕•帕慕克)    虽然作者想要表达的主要是东方神秘主义与西方现实主义(科学主义)的冲突,但翻开《红》的书页,却无法不被其中浓厚的波斯风情尤其是细密画艺术的美妙所感染。    在此我不得不再次叹息,卫斯理有本书叫《天外金球》,同样是外星人+西藏密宗神秘主义+天珠的题材,估计很多人都看过。卫斯理是不可能跟我们讲生命哲学讲密宗教义的,但至少,那玩探险玩功夫的小说能令人滋滋有味的看下去。    《深瞳》就恰好卡在两者中间,商业不商业,文化不文化,尴尬无比。      【切】       《我的名字叫红》,跟《深瞳》实在有那么几分可对比性。    首先,两部作品都涉及到了古代某种神秘主义文化的追溯,前者是波斯细密画,后者是西藏天珠。两者都充满了对“神性”的敬畏,对人的诞生、存在与进化发展的忧思。    其次,这两种宗教艺术,毫无疑问,都是“视觉”的艺术。    《红》里面一只狗、一棵树、一枚金币、红色,两具尸体及死亡,甚至凶手,全都站出来对读者叙说着。然而与对叙说的热衷截然相反的,是细密画大师们对于光明的蔑视。很多细密画大师因用眼过度而失明后取得的艺术成就,甚至超过失明前。因为光明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看”到世间万物,则只能绘出凡间以“个性”存在的俗物,而无法描述出“真主”眼中普世存在的真理画卷。细密画大师们,所追求的是“神人合一”,是超脱凡俗,是摆脱“看”所带来的冗杂信息,他们追求的是纯粹的“存在”。    《深瞳》前面对苏格拉底的引用,曾让我一度错以为作者是在尝试走帕慕克的老路,于是,后面峰回路转的失望是理所当然的了。    “别对我要求太高啊!我还只是‘作者’,没达到‘作家’呢!”    好吧,既然被如此抗议,那我们暂停批判,便来提提建议。    例如,我们能不能从帕慕克那里学到些什么。    其一:叙事方式的人称转换。    对创作者而言,开始一个小说的叙事,首先要考虑的就是人称的选择。众所周知,第一人称善写情,第三人称善叙事,能写好第二人称的作者很少……所以暂且不考虑。    《深瞳》想要表达的,是一种人们对内在世界的感知与外在世界的存在迷惑,要想深入挖掘,就一定要花大量篇幅进行心理描写。这样来想,以第一人称“我”作为叙事主角,似乎是一个更好的选择。从故事的开篇也隐约可以看出,作者不是没有这样的企图。    然而就如很多老前辈说的那样,第一人称的小说,入手易,写好难——尤其是对于这个想要一种快节奏叙事的作品而言。场景的切换、人物的变迁、各种立场的考虑……如果单纯以某一主角的视角来体现,以作者目前的功力恐怕是力不从心。所以他还是选择了相对较容易的“全知式”的第三人称。   我们说,有没有办法调和第一人称的抒情与视角冲突呢?    有,那就是被一些人批判为“玩弄技巧”的“第一人称视角转换”方式。    《我的名字叫红》里面有很多个“我”,每一个“我”都不相同,他们共同叙述着同一个故事,用自己的视角和立场,然后,作者将这些叙述组织起来,编织成一个扑朔迷离的故事。这种方式看上去很简单,但要想令读者不被各类视角叙事所迷惑,不对阅读造成障碍,就需要相当的技巧。    玩弄得不高明的反例,请LEN大大允许我举一下《纽克斯特之剑》的例子……      其二:就主题与文化背景设置而言    我的意见很简单:一开始就不应该引用柏拉图引用圣经甚至后来还不伦不类的引用王国维,太杂乱无章,主题无法明晰。    既然故事是围绕“天珠”展开,既然这个背景后面已经有了“西藏密宗”这个巨大的文化宝库可以挖掘,那么为什么不一心一意的去研究一番藏传佛教中的生命哲学理念呢?    “天珠”的起源可追溯到公元前3000年至1500年之间,阿利安人在印度古国,所遗留焉的古老文献《吠陀经》中记载之古瑜珈理义、咒术、神祗和图腾(Totems)等符号,融合佛学思想为依据,并以简单、白话、易懂的方式解说,以应广大之学者,便于探讨研习,藉增法缘。    看,这样古老的一种文化,不知道晚多少辈份的波斯细密画哪里能比。然而可惜的是,《深瞳》中对于天珠与藏传密宗、原始佛教的描述过于流于表面,其份量远远不足西方的圣经与柏拉图。   这是否也算是另一种东西方文明化冲突呢? 其实驳杂不是坏事,问题是杂而不精、杂而不通。   我也说过,例如尼尔·盖曼的《美国众神》,里面涉及到大量各国各民族的民俗神话,但其中绝大部分的东方宗教神话典故还是流于表面的,也许只是匆匆翻了翻《金枝》的盖曼,并没有试图深入理解它们。   因为他要表达的,本质上还是个“西方的”历史神话故事——这也是盖曼一开始就确立的重心所在。   主题明确了,内核上的文化外衣怎么披都行,这点不妨学学老妖怪罗杰·泽拉兹尼~   个人认为,为文者,所谓“三分靠学,五分靠才,两分靠经验”,年轻的作者学识不够可以补,经验可以积累,只有才气是无法修炼的。   《深瞳》其实拥有一个极有潜力的题材,可惜的是,作者没有把握好机会。    不过没关系,大家还年轻。         二、我的名字叫卡尔维诺       “80后”一代科幻作者似乎非常喜欢魔幻现实主义风格,然而没有“性描写”这一润滑剂的魔幻现实主义,又有些不伦不类,讽刺的是,在国内被定位于“青少年阅读”的科幻文学是绝对不会允许这一元素出现的。(忘记在某处看到的回帖)       对于上述那句话,我不置可否,因为所谓的“荒诞手法”、“XX主义”这些东西,本身就不是用来约束小说创作思维的,而是小说出现后才来被生造出来评价的。    就像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    《去死的漫漫旅途》,我更倾向于在某处看到的一个词汇“童话表现主义”来形容。       虽然已经在好几个场合说过,不过还是要在此重复一遍:    “星云”书系中,文学笔法最纯熟的篇章,非《去死的漫漫旅途》莫属。    但就是……太卡尔维诺了!    小贾飞刀——后来估计觉得不够科幻,改名叫小J飞氘——再后来干脆简称为看上去很文青的“飞氘”。    名字的一变三变,故事也由2003年的《皮鞋里的狙击手》,到2005年的《千真万确》、《讲故事的机器人》……到现在的《去死的慢慢旅途》,我们欣喜的看到,一个具有无限可能性的作者的成长。    飞氘对自己的定位是“好人一个”,呃……不,是“短篇王”,是“神经质、歇斯底里、黑色幽默、卡尔维诺与马尔克斯式的意象营造”。这就正迎合了福克纳诸人对于短篇小说的高标准严要求。    《去死的漫漫旅途》,故事可以用几个词来描述:存在,时间与自由意志。    语言与意象,给人通篇感觉“很诗意”。    如荷尔德林所言:      上苍,始终至善至美,   拥有富足、德行与愉悦。   人或可仿效。   当生命充满艰辛,人   或许会仰天倾诉:我就欲如此这般?   诚然。只要良善纯真尚与心灵同在,   人就会不再尤怨地用神性度测自身。   神莫测而不可知?神如苍天彰明较著?   我宁愿相信后者。神本人的尺规。   劬劳功烈,然而诗意地,   人栖居在大地上。   …………   生即是死,死亦是一种生。   (《在柔媚的湛蓝中》)       多的话不说,只指出一点:    故事结尾部分的节奏没有把握好,似乎有点点失控,尤其是国王的性格。       另外再次罗嗦一句:    原创还是模仿,这是一个问题!      PS 3 :    飞氘发表在《世界科幻博览》2007年1月号上的《魔鬼的头颅》,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作品,老实说比较失望。对于思维、欲望与肉体关系的探讨占据了文本的太多份量,使得人物塑造和故事情节异常单薄——何况那些探讨实在是很老调重谈平平无奇的。         三、我的名字叫今夕何夕   七月的名字,似乎是在2003年突然大爆发的:《分身》、《维序者》,《艰难求生》、《另一种故事》、《北京奥运男子百米》……这样看来,这位年轻选手的资历,似乎比上述两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直持续到2004年华丽RPG幻想世界的《水鑫日》,我们才终于看到属于七月的特别风格——又是一个醉心于“异域的创造者”。   在《重生,只是童话》、《梦魇•谎言》等篇中偶尔流出的脉脉温情,也的确令人感到有点儿“小何夕”的影子。    关于大脑资源开发与联网的构想,何夕写《天生我才》的时候还见得点新鲜,再看就觉得理所当然见怪不怪了。但无论如何,这个故事比起令人觉得浪费素材半途而废的《天生我才》相比,起码完整性上加强了很多。    青出于蓝胜于蓝么?       与《深瞳》所引起的巨大争议和《去死的漫漫旅途》所引起的广泛赞誉相比,七月的《无名氏》似乎有些黯淡无光。    是的,这个故事背景实在太熟悉了,反乌托邦,赛博朋克,黑客帝国,真名实姓,少数派报告……我们可以轻易说出一大串联想到的作品和流派名录。    嗯,故事很圆熟,文笔很流畅,作者要表达的意图也很明确——但就是有一点:对于世界观的架构太费功夫,有限的篇幅内想要用繁复的笔法来描述出一个社会图景,必然会导致叙事的障碍,以及人物的苍白无力。    不知其他人如何想,我读到最后的那场大战时,脑子里不停地回想起文奇在《真名实姓》中那场相似战役的描述。你说同样是表现虚拟世界中由人为操控的“神明式的战争”,为什么震撼力就差别那么大呢……    喜欢在故事中营造自己的宇宙,架空起自己的世界,很多幻想小说家都有这样的习性,但这样做的前提是你要么有足够的篇幅去描述自己的世界——比如《十二国记》、《五星物语》……这类偏重世界设定的超长篇连载作品,要么,你就祈祷自己有弗诺•文奇写《呱啦啦》的那种天赋吧……

怎么不写完

我看到第二十节,,找遍望上就是看不到完整的,还有多小说网根本搜索不到,想怎么样才能看完啊,真是郁闷。加强宣传力度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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