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屋中的呐喊》书评

出版社: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
出版日期:1998-09-01
ISBN:9787801003751
作者:余杰
页数:448页

青春之书——评余杰《铁屋中的呐喊》

注:应学校和我们社团合办的读书征文活动所写。又:我看到一些人评价余杰时总说他的文章浅薄,但我从这些对余杰的批评只看出了他们自己的自作清高。所谓的余杰的浅薄是青春的浅薄,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余杰的热血和铁骨却是这个时代所紧缺的;余杰所说的那些“常识”也是这个时代所紧缺的;这个时代更需要的并非大部头的所谓深刻的学术著作,而依然是余杰所做的“常识”的启蒙。余杰的选择也是自有其自觉的担当的。也有些人会对余杰之后投注热情于政论和成为基督徒也有非议。但是,这正式余杰可令人尊敬所在。因为这个时代的太多问题,归根到低,问题正出在“政治”中。因为这个时代,正太缺少对现实的关注和承担。失却了现在,便也失去了未来。而成为基督徒,是余杰使自己的生命从人性到神性的一次飞跃。是他的一次对人性丑陋和罪恶的彻底的决断和对于人性至高的彻底投赴。青春之书——评余杰《铁屋中的呐喊》在阅读周国平的《岁月与性情——我的心灵自传》时,看到过这么一个记述,周国平说自己的精神启蒙老师是他北大的同学,郭沫若之子郭世英。但对于我来说,我即不是北大这样学府的学生,也非生活在理想主义仍普遍存在的那个时代,我无幸在生活中遇此同学,甚至连为我们进行精神启蒙的老师也难觅。然而我又有幸就读在一个拥有丰富藏书量的高中,并在浩若烟海的藏书中得见了他——余杰,并在他充满青春热血的文字照耀下,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成就了今天的我。余杰正是我的精神启蒙老师。他让我回顾我高中的那段岁月时,可以无愧的覆掌在心口,说,我无愧于我的青春!自从高一接触余杰的第一本书《火与冰》起,余杰至今为止所出版的二十来部书(包括只在海外出版)我大多都曾读过。这次因友人之邀,写一篇学校的书评征文,我首先想到并且非常愿意写的就是余杰,还有海子。在仔细检索过我校图书馆后,我失望的发现没有海子的踪影,而只有余杰的两本书孤零零的隐没在书架间。最后我选择为《铁屋中的呐喊》,这本余杰早期的书撰写书评,因为,我对这本书充满了深情,这本书中蕴藏着我高中那段同样“火与冰”的青春的岁月。我也愿把它推荐给所有刚入大学的学弟学妹们,因为我乐观的相信你们的青春热血或多或少还有些许保留,我愿这本《铁屋中的呐喊》把你们的青春热血点燃得更加沸腾,并终把你们的生命得以照亮!余杰1973年出生在四川成都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90年代就读北京大学中文系。余杰天生有口吃的现象,又生性腼腆,自小成绩优秀但总被老师评价“不合群”。考入北大中文系后,仍保持边缘的生活状态,过着近乎清教徒式的生活。本科四年未曾谈过恋爱,时常频繁的背着一书包书来往于图书馆和宿舍间。在他向北的潮湿与晦暗的宿舍里,他读完了《鲁迅全集》,并开始进行自己的写作。在20岁到25岁的5年间,写作了一百多万字,但大多数文字都封存在抽屉中。然而他的文字却以手抄本的形式在北京各大高校间流传着。本书《铁屋中的呐喊》中的文字就来自那个抽屉之中,来自那些散发着油墨香的手抄本中。这一个口吃内向孤僻并且有时严肃得有些呆板,在我们现在很多人看来很没劲的一个人,在与我们同样的大学时期,到底写了些怎样的文字,又让那么多高校学生们自觉的竞相传阅着?让我们先读下下面这些文字吧:“我常常想,是不是我们只能这样生活?是不是我们非得得到那些我们难以得到的东西不可?是不是我们生命的价值必须依靠各种有形的物质来标定?”(《铁屋中的呐喊·从容》)“我常常怀念那些这个时代所稀罕的品质,正如人们热心保护濒临灭绝的珍稀动物。朴素显然是其中之一。”(《铁屋中的呐喊·朴素》)“我也是如是想:一个人既然热爱中国、热爱真理,又怎么能够忽视甚至蔑视跟自己在同一块天空下艰难的生活的中国同胞呢?”(《铁屋中的呐喊(初版)·底层体验与体验底层》)“我所敬佩的台湾作家陈映真是一位孤独的作家,就像惠特曼笔下那颗生长在原野孤独、然而坚强的“橡树”。他用理想主义的光芒照耀着笔下那些无望的、焦虑的、哀伤的小人物。他属于在这个不可敬的历史中,用可敬的方式来努力于人的尊严的一代。他为自己所属、自己无法选择的“神话时代的颓废末期”承担着责任,就好比约伯要承担降临他身上的一切厄运一样。”《铁屋中的呐喊·知识分子:终结或再生》“思考着鲁迅的命运和孩子们的命运,比较着铁屋子的巨大和窗户的狭小,我寂寞地度过了自己的本科时代。与《火与冰》一样,《铁屋中呐喊》真实地记载了我那段青春岁月的心路历程。那时,我常常想,我是不是能够撬动铁屋子里的一块砖头,使得窗户变得稍微大一点呢?——”(《铁屋中的呐喊·修订版序言》)每当面对这些文字,我无法不为之激动。因为,这些文字中包裹着一颗滚烫的青年的心,一个鲜红的青春的大字带着圣洁的光芒闪烁在这些文字间。阅读这些文字,仿佛让人看到一副叫做青春的火把,升起在天地间,照破包四周沉沉的暮色!“爱”、“价值”、“朴素”、“真理”、“理想”、“尊严”、“责任”、“自由”、“生命”、“苦难”……,这些似乎已渐渐远离我们的朴素的词汇,再次如此真诚的展现在我们面前,合着一个青年滚烫的热血和泪水。当经历80年末的那场惨痛的事件后,当90年代经济的大潮汹涌的袭来,当人们纷纷在此面前把灵魂出卖,甚至知识分子都万马齐喑的时候,一个叫做“余杰”的20多岁的青年,在这“铁屋中”发出了他青春的“呐喊”!他的“呐喊”仿佛一把利斧,劈开了人性深处深结已久的冰海。而自余杰此书出版已近十年的今天,这“铁屋”依旧是那么坚硬和黑暗,那人性的冰海也依旧是那么坚硬寒冷和辽阔,我们置身的这片大地上依旧是沉沉的暮色!十年后的今天,我们依然需要余杰的青春的“呐喊”。而我们这些如今同样青春芳华的新一代学子们,面对10年前的这位同为学子的名为“余杰”的学长的这些文字,我们是否感到汗颜和惭愧?!身为学子的我们每一个人,试问我们自己,我们的青春是否依然堪被称为“青春”?!也许在这本书中余杰的一些文字,仍显得偏激。但是,这是青春的偏激,是蕴含着无比热忱和真挚的偏激。偏激中的铮铮铁骨和浓浓血性,让四周处处所在的软弱和奴性相形见绌!也许在这本书中余杰的一些文字,宣说的仍只是些浅显的常识。但我们正是一个缺乏常识的民族,我们正处身一片缺乏常识的土地。我们历来并不缺少“成熟”和“温和”,也并不缺少“聪明”和“深刻”,我们缺少得是作为一个真正的人的挺立的躯干和滚烫的热血,我们缺少的是作为一个真正的人的应有的声音和朴素却清新的空气!而这些,你都能在余杰的这本书中找到!所以,我真诚而热忱的向你们推荐他——余杰;还有这一本书——《铁屋中的呐喊》!所有依然心念青春的人们,请打开它吧!——这本“青春之书”!——2008.3月立春 于 上海松江

人浮躁了

人浮躁了,没有耐心再看下去。把它带回来,放在书架上。别好书签,就是这样了。也许有一天,再继续看吧。

青春的权利

那天和一位大学时的老师通电话,偶尔提起《铁屋中的呐喊》,老师很不客气地批评说:“真是一本不如一本,《火与冰》里还有点思想,到现在尽是些青春文字!”我当下只好唯唯,因为其时我还未读到《铁屋中的呐喊》。现在读完了,我要对我尊敬的老师说一句:吾之所见有异于是。《铁屋中的呐喊》好就好在多了不少“青春文字”,在某种程度上是对“思想斗士”(书中附录张嘉谚信)余杰的一种还原。我在大学某一年老喜欢引用一句话,叫做:“黑格尔说过,一个人走不出自己的时代,犹如走不出自己的皮肤。”下细说来,每一代人在每一个时期都有他们的“家族记忆”和“年龄烙痕”,都有他们的使命和局限。如果非得挟泰山而超北海,站在高岗上向下望,也不是不行,不过总会有点儿“小鸡吃绿豆——强努”。余杰的《年轻气盛说文章》很有些人说好,里面讲:“按理说,最好的文章是少年人作的。”按的是什么理?大概是因为少年人有豪气,有激情,“如烈酒,使人有拔剑斫地不可一世之概,有引吭高歌怒发冲冠之气”,“使人忧,使人怒”,“流出来的”,“可舒张万物”,云云。诚然,少年文章是可贵的。少年多愁善感,浮梦联翩;少年敏而好学,出语惊人;少年心系天下,情怀苍生;少年纯洁如白纸,好画最美最美的图画;少年矫健如羚羊,没有比脚更长的路;少年会为了一棵年轻的树的死感喟低回,会为了《南方周末》上的报道悲愤填膺;少年眼里容不得一颗砂子,嘴里留不住一句议论……青春有青春的权利,这是多少前辈的白眼和非议也改变不了的,但是,对不起,这些与“思想”有何干系?这样的少年文字,可是“思想”的合适载体?余杰有言:“辩证法是杂文的死敌。”引申下去,我们也可以说辩证法是青春的死敌,因为太易消解和磨蚀锐气。但没有了辩证法的思想,我不好想象。我不是在说思想有多么高贵,多么精英。但是和“姿态”乃至“道义”比较,“思想”毕竟是深层一些的东西。沉痛快意的批评往往会抛弃严谨的逻辑,如对凑钱雇佣保姆的大学女生的抨击:“这样的女大学生,学习成绩再好,也不可能成为未来的居里夫人。”(《大学生如此丑陋?》)这句话蕴含的前提是:每个女大学生,都要以成为居里夫人为目标,否则就可怕,就耻辱,就不可药救。又如在《〈资治通鉴〉批判》中,说到君王暴虐,自然是愤慨得要“给他一个耳光”,后来说到大臣恤民,百姓感戴,又摇着头说:呀,“一点肉骨头”就这样,这就是鲁迅所说“做稳了奴隶”的模样。——呜呼,原来做古人这么难!所以,余杰的两本书中,我比较喜欢的是写爱情,写乡愁,写友谊,写生活的一类文字,以及像“心灵独白”那样断片式的思考(不是思想)。这样的题材,这样的文字是适合青春期写作的,也可以见得一个少年人真正的性情。虽然这难免会抹煞余杰的“独特意义”,但总比苦苦撑持着披上“思想者”的外套要好些。不怕幼稚,不怕单纯,甚至不怕“昏睡”,这也是青春的特权。统共不过二十郎当,又要“批判社会”,又要“拷问自身”,我觉得可疑。我认为卢梭在他二三十岁时,是断不会去写《忏悔录》的;苏格拉底也不会在这样的年纪,就收到雅典人送来的毒药。BTW(顺便说一句),钱理群先生在《火与冰•序》里提出的“异端”或“异端感”,我认为也是要不得的。不是说异端不好,而是这个时代的“异端”往往是被制造出来的。媒体在鼓吹“主流时尚”的同时也不断地捧出“另类英雄”,作为商品时代追求高雅的一道点缀,后现代社会多元化的一种证明。而真正的背叛的声音,来自不同的地方,不属于青春的地方。那一种对黑暗的反击,是建立在对光明的绝望上的。因为唯其如此,思想者才能坚定地面对黑暗,用稳健的双手举起自己的投枪。正如鲁迅所说:“你的反抗,是希望光明的到来罢?……我的反抗,不过是与黑暗捣乱而已。”这恐怕不是25岁的余杰所能,所应达到的心境。(原载《新快报》99/6/5)

余之杰作

其实,余杰的文字挺矫情,只觉得他并没有读懂鲁迅,即便他动不动拿鲁迅说话。他年少博学,可以充分引经据典,但剖析并不彻底。他看不惯中国当今的商业时代,厌倦商业广告、炒作,殊不知他也是被这样的手段吹捧出道。“北大才子”“抽屉文学”“铁屋中的呐喊”当中也言过其实,恰恰这是营销的成功。这些年也没有看到余杰的新作,后来的作品大抵也没有最初的作品好看。余杰的悲观,只看到中国的一片黑。他把顾城的诗歌“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光明的眼睛,都习惯光明”说成“我想在窗子上全蒙上帷幕,让所有习惯光明的眼睛习惯黑暗”。鲁迅在“想做奴隶而不得”的年代依然呼吁“救救孩子”“扫荡这些吃人者,掀掉这筵席,毁掉这厨房,则是现在的青年的使命”。鲁迅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可余杰的眼睛里只有黑暗、怒火。这于两个关在窗内的人,一个看到星星,一个看到牛粪。现在的中国毕竟比以前进步了,不至于想余杰说的依旧生活在古代。然而进步都不是一两天能完成的任务,需要青年们的前仆后继,这依然是“现在的青年的使命”。余杰常引用鲁迅的一句话“肩住了黑暗的闸门,放他们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这正是鲁迅寄于青年的使命希望。余杰说,国人现在读鲁迅的文章是悲哀。我敢说余杰这样去理解鲁迅才是正真的悲观。

催熟的果实

怪才?还嫩着呢。看了他的《铁屋中的呐喊》、《老鼠爱大米》、《香草山》,觉得这孩子是在装成熟,或者是被北大催熟的,外面看着光鲜,里面还是青涩的。余杰,俺也不多说你了,给你留着点面子,毕竟小后生还有发展的余地的。我的博客:http://betty516.yculblog.com

旷野中的呼唤

  抬头望见的是如缝的天空,脚下踏着的是又冷又硬的柏油路,住的是钢筋水泥樊笼,每天步履匆匆,像机器人一般工作休息,又像动物一般纵欲寻乐。这就是现代人肉体所处的环境。黄沙漫漫,尘土飞扬,大地因饥渴而龟裂的干土,就像人类少了滋润而泛白的嘴唇。那片贫瘠的土地就是现代人所处的精神家园。  但是在遥远的未名湖畔,有一个孤独的思索者,冲着铁屋中一群酣睡而浑然不知觉醒的人发出了一声振聋发聩的呐喊。这个人不是鲁迅,也不是尼采,而是年仅二十多岁的余杰。余杰本着他自己所说的“怀疑的精神、批判的立场和边缘的姿态”在现代大众一无所有的思想旷野中发出了一阵阵的呼唤。呼唤他们早已丧失或被湮没的人性、思辨和关怀。  考入北大,圆了余杰的一个梦。无疑燕园里的塔和湖是值得他眷恋的,从《毕业生》和《朋友们》那悲婉深长的文字中可以看出其对周围人的感情。但,北大给予余杰的,更多的是失望与失落。因为传统的北大精神已经失落,余杰周围许多老师、同学都被经济大潮所淹没了。于是在《无花果时代》中,余杰挥“剑”指出了时代的症结:“生活变成了过把瘾的潇洒,天长地久的爱情变成昨日黄花,信仰成了一杯浑浊的老酒,伟大成了冲向风车的堂•吉诃德。”这是这个后工业化时代的弊端,所以曾经在中国高校中以人文精神著称而执牛耳的北大,现在理想的缺失,自由的式微,也成了一种无可奈何而又必然的趋势。  但是,就像一枝“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余杰没有因为周围人的冷漠而丧失了关怀,没有因为周围人的世故而放弃了真诚。在《给理想一把梯子》一文中,他不仅表达了对理想缺失的忧思,而且给了大家一把开启理想的钥匙:“我们时代所需要的理想,既非桃花源也非乌托邦,而是一种在梯子上节节攀登的生命状态,一种不断地战胜自己的有限性,向更真、更美、更善的世界接近的生存方式。我们拒绝纯粹的实用主义,也拒绝纯粹的理想主义,而在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的张力中思考和行动。”  那时,余杰还只是个北大的学生,但是他更像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他那双睿智的眼眸早已看清当今社会的知识分子:要么在学院书斋中,不问国事家事天下事,玩弄自己那套密码般的专业术语,把“精神贵族”作为最后一道防线,陶醉在“精英”的幻觉里;要么急急忙忙走入金钱运作系统中,异化为流水线上一颗无足轻重的螺丝钉,以平庸为代价换取声色犬马。余杰不属于那两种。他是少数“诗意地栖居大地”的精神流浪儿。因此,他有自由的勇气,有那种力透纸背的洞察力。  因此,他敢于驳季羡林先生的中西文论,他敢于抨击郭天禄的短评,文笔犀利,读起来酣畅淋漓,似得鲁迅衣钵之传。他不仅热衷于阅读,更愿意沉下心来思考。所以余杰看《水浒》,看出了其中的人性恶,看出了梁山泊忠义堂背后的黑暗与欺诈。读《在路上》,感受时代、社会对青年人的影响,以及他们自身做的反抗与挣扎。余杰以一种青年人少有的老成去重新解读文章。有时难免有失偏颇,但它表现了余杰最真实的想法,也是最自然的流露。  也许因为余杰的年轻,也许因为余杰的激情,一些评论家将余杰的写作定义为“青春写作”,说它“有拔剑斫地不可一世之慨,有引吭高歌怒发冲冠之气”。但余杰从一开始就选择了“为抽屉而写作”,拒绝世俗的诱惑,用事实证实了“写作是一种心灵的流淌”。  当当代大学生纷纷逃课去打游戏,谈恋爱就像做游戏,而人们对此渐渐习以为常,并行将麻木时,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出版的《铁屋中的呐喊》,就像春天一个惊雷,试图惊醒尚在梦中的人们。这一切,有赖于贺雄飞主编,正是他的慧眼识珠,才使得余杰的抽屉文学流向了民间。作为“草原部落”黑马文丛的一部,《铁屋中的呐喊》无疑又是一个亮点。该书收录了不少上文中提到的手记、杂文和读后感等等,余杰在其中激扬文字,让人荡气回肠。  其实,大学校园里不应该只听到电脑游戏的杀戮声,不应该只听到情侣们的窃窃私语声,不应该只听到千人一面的读教材声,更应聆听到一种思想的碰击声,《铁屋中的呐喊》无疑是其中的一种天籁之音。余杰曾说过“思人独憔悴”,但愿并不憔悴的我们在读完此书后,也能有所深思,有所启迪……  

除去炒作,内容尚可

《火与冰》一炮打响后,“黑马文丛”系列又适时推出了北大怪才的抽屉文学之二《铁屋中的呐喊》,这本书也火了。它的名字起得很成功,有着多个刺激人眼球的卖点:北大,怪才,抽屉文学,还有源自鲁迅语录的书名,这一切无法不让人联想到深刻的思想与反抗的精神。几年前看时,觉得它的思想是深刻的,也有足够的反抗精神;几年后的今天,书中的内容已经不能在带给我新鲜的东西了。本来很欣赏余杰,思想犀利,文字优美。可是近几年来,看到他的一些近乎做秀的行为,这个人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渐渐矮了下去。不过在这里我还是选择了推荐,为了当年初读余杰的自己。

简单点儿说说吧

怎么说呢,这是一本足矣让我听得到呐喊之声的作品. 我的确曾一度沉浸在这样的文字当中,为着自己是一个刚刚步入文学殿堂的青年而细细品味着余杰的文字,并从中汲取养分.对于我而言,可以这么说,余杰的文字在某种曾度上启迪了我.而我也曾以余杰为榜样,学习他的文风他文中透露出来的文人的狂气.他所主张的所写的的确是青年一辈应所为所作的.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学识的日渐丰富,见识的日渐广博,便开始觉出了余杰文字(<铁屋中的呐喊>)里的稚嫩之气,倒不是说真正的稚嫩,只不过是觉得那种青涩的愤懑的文字少了厚重之感,而尤为重要的是少了时代气息.当然这跟这本书的时代也有关,毕竟是90年代的书了.现在的八零九零代青年看来,这样的书多多少少缺了时代气息.像是喝差不多变了质的柠檬水,虽然同样是酸,但是毕竟OUT了.

余杰触及到时代的命脉

昨晚和弟弟聊天。他问我关于余杰的事情。他应该还小,对于余杰或许不是非常了解。我给他传过去余杰早期作品电子版的《火与冰》。他很喜欢。之后问到我很多奇怪的问题。我告诉他,我不是余杰的私人秘书或个人保镖,只是一个普通读者而已,只是在非常有限的岁月里,将目光投注在同一片美景中的人。对于余杰的关注,也只是喜欢他文字中流露出来的那种青春的反叛与正义,那种几乎被所有官方作家一度摒弃的理想坚守,在余杰身上却保留地非常完整。他问我余杰的人格如何?我笑。这不是一句智慧的问答。我告诉他,我从来都是把作家作品和作家人格分开来谈。如果每一个作家都能达到其作品所要表达的理想高度,那么海明威便不会轻易自杀,三毛也不可能耐不住岁月的寂寞,茨威格也不可能看透世事瞬间撒手人寰。不过我更愿意余杰的文字风骨和他的人格是成正比的,这样,他的所有呐喊、所有青春的呼喊,便都显得无比崇高,文字也退去了所有包装的伪善或矫饰。我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众生都不会很完美。不完美是每个人必须正视的事实。当《西游记》师徒四人取得真经遭受最后劫难,晾经石上便遗留下最高贵最神圣者其自身的不完美,也揭露了每个人的内在真相。因此,不必苛求太多。我们向着理想世界出发,瞬间跳脱出来,看到一片崭新而靓丽的新世界。之后,我们狂欢,我们将和完美一起接吻。最近在读朋友送的《沉默的告白》。弟弟问我这是一部关于什么的书?我说这是余杰的自选集,应该是余杰作品中青春与情感最为醇厚的作品精选。它展示了余杰创作不同时期的不同思想风貌。好像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经受了人世间所有风浪,在生命的最后最精彩阶段,瞬间乘着时光之轮,回到了理想与爱情并存的岁月里。我很喜欢《沉默的告白》封底的文字。一束淡淡的银杏叶,下面流淌着心灵深处的语言。余杰说:“我的生命在日光之下展开,我的写作也在日光之下开始,我在赞美光明的同时,也在指证黑暗。感谢上帝,赋予我拒绝与黑暗、谎言和邪恶为伍的力量,让我有成为‘光明之子’的渴求与盼望。”“文字其实就是某种神秘的呼唤,呼唤那些相似的灵魂前来聚集,好的文字必然有直抵灵魂深处的回音。”“他们微笑着接受厄运的降临,并因此获得了穿透性的视力。他们在无边的黑暗中与光明紧紧拥抱。”“我始终认为,抒情散文比杂文更接近我的内心世界——我的柔弱与腼腆在其中得以更真实地呈现。我并没有剑拔弩张,在烈酒与奶茶之间,我选择后者。”这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告白。余杰在作品中不断的对《皇帝的新装》中那个年幼而真挚的孩子,抱以浓厚的兴趣。孩子的心中充满梦想,同时对这个世界过于正规的法则和规律,会提出非常主观超常感性的见解。没有掺杂任何杂质,只是一颗童心被唤醒,瞬间显得无比自由,也将无比幸福。秦晖先生在《可贵的锋芒》中写道:“余杰文章中的批判精神与对自由个性的向往具有很强的感染力,许多热血青年视他为心中偶像,许多中年才俊视他为同道,许多执着的老年人视他为忘年交。读余杰之文,常常令人想起安徒生笔下那个‘不成熟’的孩子,在许多‘成熟’的大人用语典雅、不失风度的讨论皇帝的‘新衣’如何美妙之时,不成熟的孩子却幼稚的叫道:‘他什么也没有穿!’”。然而,余杰本身或许并不会以“热血青年的偶像”自居,精神的独立和自由,首先必须排除掉表面的浮华和低级,于是,余杰争取到最佳最有果效的话语权。和弟弟聊了很久。文字聊天并不会很顺畅,但是彼此都能心知一二。他让我用一句话告诉他为什么喜欢余杰。我又笑,好像正在参加一档娱乐节目,他成专业主持人了。那我只能这么说:因为喜欢,所以喜欢。这与无语的沉默其实并无两样!我想起了春节的一件事情。好像和余杰有一种超越空间与时间的默契。并不存在社会地位身份价值的认同,地球人并且具备共同的信仰是我们的共通点,其他都是次要。春节时,我认识了一位四川的朋友,是搞专业摄影的,现在远居新疆喀什地区。和他聊了很久,说到四川以及和四川有关的人物时,我们自然谈到了余杰。他说他和余杰是中学同学。我一时有些愕然。但是他很从容。网聊的陷阱虽然很多,我们乐意彼此真诚相待。他说余杰现在成了名人,是他们同届里最有出息的一个。他已经十多年没有回四川,但是对那个美丽的小镇仍然情有独钟。谈到小镇,我想起了余杰简介中写到的那个“四川成都平原一个美丽的小镇”。他告诉我,余杰还有一个弟弟,同样非常有成就;他谈到了中学时的余杰,我从侧面又了解了一些关于余杰的陈年旧事。他说,中学时代的余杰显然人缘并不好,大部分时间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他是一个人在思考,一个人在写自己的青春理想;而从小积蓄下的这种旧式与新潮结合的文人怪癖,自然让那时的余杰心志高傲而不自知。对于这一点,我倒很能理解。余杰在文章中多次谈到,他说自己是一个思想超前和同龄人不大合拍的另类人物,他似乎总能感受到高处不胜寒的危机与惶恐。如果他和大部分人一样,走他们走的路,说他们说的话,做他们做的事,那余杰很有可能将被扼杀在一片混浊中。《口吃的人》是我每读便会发笑的文字,口吃显然不是余杰生理上的缺陷,而是上帝帮助他打开理想世界的窗口。余杰在一篇文章中谈到,有一次电视台邀请他和其余几位青年学者同期录制节目,结果因为自己的口吃和笨拙的犀利语言,在节目播放时摄制人员便删掉了他的发言稿。为此余杰愤愤不平,他对那些中央台新闻主持人也持有某种批判和质疑,他们年年月月都在说官话、假话、谎话,余杰对此做过调查,发现大牌主持人早已经乐此不疲。或许在余杰看来,他们不是行尸走肉,便是毫无良心了。看到此,我便已经忍俊不禁,我看到了一个善意的目光,是何等的充满童稚的心!孩子最容易受伤,孩子的避难所将会在哪里呢?余杰的避难所也许是正义,是公义,是来自上帝的永远不向黑暗妥协的坚持。06年,余杰、王怡、李柏光在白宫与布什会晤。此事件一度引起轩然大波。国内开始刮起一股风潮,很多人觉得余杰成了卖国贼,成了叛国者。这是一批最狭隘的民族主义者,中国在全球化的进程中却屡屡出现这些积极分子,实在让人想之不通。或许在他们看来,真正的爱国只能在天安门前,望着伟大领袖的照片以及那一行赫赫入目的文字“万岁万岁万万岁”开始致敬;真正的爱国也只能在党旗下昭然宣誓,望着冉冉上升的五星红旗强迫自己流出爱国的泪花。而像鲁迅的爱国方式,像余杰的爱国方式,便统统被我们的泱泱大国拒之门外了。他们忽略了一个事实,真正的爱必定会承担最深的痛苦与伤害,为此那些爱国人士,将不顾一切付出所有代价。鲁迅的目光将永远注视着不曾幸福的下一代,余杰的笔锋开始揭露又一层民族的伤痕。此三人的举动,他们晓得自己是站在风口浪尖上的人,他们明确这对于打开封闭了几千年的国人心灵,是何等艰难。无论如何,有信仰便会有希望,有希望便会有动力,动力将带领我们向着心中的信念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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