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特劳斯的真相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出版日期:2013-9
ISBN:9787100099714
作者:[美]凯瑟琳·扎科特,[美]迈克尔·扎科特
页数:352页

内容概要

作者简介:
凯瑟琳·扎科特(Catherine Zuckert)列奥•斯特劳斯学派重要成员。现为美国圣母大学政治学系教授,《政治学评论》主编。著有《自然权利与美国想象》(Natural Right and the American Imagination)、《后现代的柏拉图们》(Postmodern Platos)、《柏拉图的哲学家们》(Plato’s Philosophers)等,获誉1990年美国出版商协会哲学宗教类最佳图书、2009年霍金斯奖最佳学术著作等。
迈克尔·扎科特( Michael Zuckert) 列奥•斯特劳斯学派重要成员。1974年取得芝加哥大学博士学位,现为美国圣母大学政治学系教授、主任。研究领域包括政治哲学、美国宪法与理论、美国政治思想等。另著有《自然权利的共和国》(The Natural Rights Republic: Studies in the Foundation of the American Political Tradition)、《开创自由主义:论洛克的政治哲学》(Launching Liberalism: On Lockean Political Philosophy)、《自然权利与新共和主义》(Natural Rights and the New Republicanism)等。
译者简介:
宋菲菲,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现从事英语教学工作。

书籍目录

序言                                                                         1
导论 施特劳斯先生进军华盛顿?  1
第一部分 斯特劳斯
第一章 返回古典:施特劳斯规划的一个概观  35
施特劳斯的哲学规划 39
施特劳斯出离海德格尔和尼采 42
施特劳斯对当代危机的分析 45
施特劳斯的重返古代政治哲学之路 47
施特劳斯重读哲学史 60
政治哲学与政治 63
施特劳斯—现代性—美国 73
命题一:美国是现代的 73
命题二:现代性是坏的 82
命题三:美国是好的 94
施特劳斯式的模棱两可 99
第三章 作为后现代政治思想家的施特劳斯 101
后现代的难题 102
施特劳斯的后现代主义:尼采之后 104
施特劳斯的后现代主义:海德格尔之后 114
德里达式的后现代主义 127
对比两种形态的后现代主义 138
第四章 那个泄密之人:论“隐微主义” 143
莎蒂亚·德鲁里如何解读列奥·施特劳斯 144
关于隐微论与高贵的谎言 150
在所有出错的地方寻找秘密 169
第五章 列奥·施特劳斯:授恶之师 191
施特劳斯与“僭政的教诲” 194
色拉叙马霍斯的论题 204
马基雅维利的时刻 218
施特劳斯与施米特 227
第二部分 斯特劳斯派美国研究的出现
第六章 施特劳斯派美国研究的出现 241
瓦尔特·伯恩斯:德性的共和国 247
马丁·戴蒙德:探寻立国之本 255
哈里·雅法:美国的亚里士多德化 265
第七章 施特劳斯派的地缘学 277
东岸 281
西岸 290
中西部 305
结论 314
索引 322
中译版后记(刘擎) 338

作者简介

列奥·施特劳斯是20世纪最具争议性也最神秘的哲学家之一。他被视为新保守主义的思想鼻祖,具有塑形布什政府外交政策的强大力量。真相果真如此?
一种普遍的观念认为,施特劳斯追随尼采、海德格尔和卡尔·施米特的足迹而属灵活变通的保守派。本书作者凯瑟琳·扎科特与迈克尔·扎科特对此 提出质疑,他们主张施特劳斯的标志性思想乃“返回古典”,这是由于施特劳斯相信,现代思想与相随而来的相对主义和虚无主义暗中破坏了政治健全,甚至影响了真正的哲学的可能性。他们由此推断,施特劳斯是自由主义民主清醒的捍卫者:他既认识到自由主义民主的优势,也意识到它的劣势。
本书亦考查了施特劳斯众多学生及追随者们形色各异的作品,揭示他们分裂为对立阵营的起因——源于施特劳斯本人思想内部的紧张关系。对于希望更充分理解这位谜样的哲学家与其极具争议的思想遗产的读者而言,本书是一部必读之作。
《施特劳斯的真相》写得不偏不倚且极具洞察力。它破除了种种神话(无论由施特劳斯的朋友还是敌人散播的),并且有力地追踪了那些美国思想家彼此冲突的抉择,尽管他们都受惠于施特劳斯。
—— William A. Galston,布鲁金斯学会
在我们看来,施特劳斯是一位具有巨大力量、原创性、哲学深度和重要意义的思想家。我们想将他从误解中释放出来,以便那些善于深思的阅读者——在此我们强调是“阅读者”——能以对其思想本身恰当的方式来思考施特劳斯颇受争议和非正统的思想。
——凯瑟琳·扎科特、迈克尔·扎科特
凯瑟琳·扎科特和迈克尔·扎科特在思想方面出了很大一份力。他们着手于现代最为人蓄意误解、最遭致不公正诽谤的哲人中的一位,平心静气地对其进行分析并透彻推敲。关于列奥·施特劳斯——他的工作、据称邪恶的政治影响——的言论大多都产自于被误导的政治敌意,对此,扎科特夫妇以泰然自若的姿态拨乱反正。《施特劳斯的真相》,对任何想知道施特劳斯这位难以捉摸的重要思想家思想成就真实情况的读者而言,都有必要一读。
——Roger Kimball,《新批评》 编辑和发行人,Encounter books的发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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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列奥·施特劳斯到底说了什么?童志超列奥.施特劳斯(Leo Strauss)这位20世纪神秘的政治哲学家无疑是一个极其具有争议性的传奇式的人物。虽然施特劳斯学派在西方主流学术界内历来扮演了一个被孤立和不受承认的角色,但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共和党人里根入主白宫、近代美国新保守主义的兴起和包括前国防部副部长及世行行长沃尔福维兹(Paul Wolfowitz),共和党军师小克利斯托(William Kristol)和民主党克林顿的政治顾问盖尔斯顿(William Galston)在内的施特劳斯的学生或学生的学生大量进入美国联邦政府的各重要决策部门,施特劳斯主义却突然被美国主流媒体说成了华盛顿的官方政治哲学。特别是到了小布什因9.11 发动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之后,探究美国强硬派政客与施特劳斯派之间的关系更成为美国公共传媒讨论的热门话题。而在中国,施特劳斯是因甘阳和刘小枫等著名学者的引荐而为国人所熟知的近代西方思想家。可以说与施特劳斯在当今西方主流学界所受到的冷遇相比,中国学术界是存在着一股施特劳斯研究热的,更因此有了中国的施特劳斯学派这么一说。似乎有意或无意间在中国产生了一种对施特劳斯独具中国特色式的阐述,即特别强调施特劳斯对现代性思潮的批判,甚至据此推出了苏联和美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荒谬结论。或许正是由于施特劳斯思想自20世纪末和21世纪初遭到的不同诠释和误读,美国正统的施特劳斯学院派弟子才要在最近几年纷纷跳出来为自己的老师正名。刚刚由商务印书馆引入国内,于2006年首次在美国出版的《施特劳斯的真相:政治哲学与美国民主》(The Truth about Leo Strauss: Political Philosophy and American Democracy)就是这么一本正本清源之作。本书的作者扎科特夫妇(Catherine Zuckert and Michael Zuckert)都曾于上世纪70年代初期在施特劳斯执教多年的芝加哥大学(University of Chicago)取得了政治学博士学位,现在也都执教于美国著名的天主教私立大学圣母大学(University of Notre Dame),更都被公认为当代施特劳斯学派的重要成员。在我个人看来,这本书可以说出色的完成了两个任务,一是理清了施特劳斯本人到底说了什么,尤其是他对美国民主政治的关键性评述,澄清了施特劳斯被媒体和一些学者妖魔化的问题;二是探讨了施特劳斯本人的政治思想是如何影响当代的施特劳斯学派的,对施特劳斯侧重点不同的解读是如何造成了施特劳斯学派内部不同派系的分歧的。关于施特劳斯的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是虽然他本人几乎从不引用任何当代西方学术成果,更没有像与其背景相似的汉娜.阿伦特(Hannah Arendt)那样参与当代公共事务讨论(阿伦特和施特劳斯都是因战乱迫害而在二战前夕从德国逃到美国的犹太人。两人都着迷于古典政治哲学,都曾深受海德格尔影响,还都曾在芝加哥大学教过书,但其政治思想和观点却截然不同),但外界却十分热衷的把他与美国当代政治,尤其是右翼政治联系起来。在很多人眼中,施特劳斯更是可以被称作是为里根和布什等右翼政客所信奉的“新保守主义”之父。于是,探讨施特劳斯本人对美国的主张和评价就成了研究施特劳斯主义时谁都绕不过去的问题,而《施特劳斯的真相:政治哲学与美国民主》一书就是借着对此问题的探讨向人们展现了施特劳斯的整个思想体系和施特劳斯学派的内部分歧的。施特劳斯在认识美国上曾有三大看似不能自洽的核心命题,而研究它们间的矛盾关系也就成了理解施特劳斯真正思想及施特劳斯学派的重要切入点,这三个命题分别是:1, 美国是现代的。2, 现代性是坏的。3, 美国是好的。但凡有一点逻辑的人都能看出这三个命题是不可能在毫无条件约束下同时成立的。那么它们到底对施特劳斯分别意味着什么,施特劳斯又是如何把它们融为一体的,这正是我们下面讨论的关键所在。1. 美国是现代的:这可以说是三个命题中最好理解的一个命题。毫无疑问的是美国建国是启蒙主义的产物。它是建立在施特劳斯眼中现代政治哲学的开创者马基雅维利(Machiavelli) 所重新定位的政治哲学的基础上的。美国的《独立宣言》更是自由主义奠基人约翰.洛克(John Locke)思想的翻版。去阅读美国的开国文献,无论是美国宪法还是为了通过宪法而著的《联邦党人文集》(The Federalist Papers,这个通用的中文翻译其实是一个错误的翻译),你都会发现美国区别于古代的两个现代性特征,即权利优先于善,制度优先于品行。我们可以说以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为代表的古代政治哲学和以自由主义为代表的现代政治哲学(马克思主义则是在自由主义后启蒙思想的一个极端表现形式,同属现代政治哲学范畴,这点后面会谈到)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前者以一种善的求索为导向,而后者以权利捍卫为核心。柏拉图之所以要强调“哲学王”(Philosopher King)无非是因为他的世界里需要一种至善的生活,即对自然真相求索的哲学式生活,并且当这种至善生活的哲学家成为统治者时,就有了一个《理想国》(The Republic)。与之相反,现代政治哲学则从根本上否认一种至善生活的存在。它认可或至少是承认人们不同的生活方式的平等存在。正是为了防止不同生活和观念之间冲突和摩擦不至于带来集体毁灭,才要设置出了一个“井水不犯河水”的权利边界,个人权利才成为了现代政治哲学的核心命题。此外与古典政治哲学追寻至善理性,勾勒最佳政体不同,现代政治哲学中的权利还是从人最大的激情和最本能的欲望,即霍布斯丛林中对死亡的恐惧那里推导出来的。从这点上说,现代性的转变本质是一种放弃崇高目标而只去在乎可实现性的转变。正是由于现代性哲学理念上的权利优先于善,才有了其政治设计上的制度优先于品行。换句话说,既然政治哲学放弃了对善的求索,那么良好政治秩序就不可能像古代共和国那样取决于教育和德性塑造,它所能依靠的就只能是完备制度下的激情的满足。过去被视为罪恶的人类私心和私欲经由亚当.斯密(Adam Smith)的“看不见的手”成为了效力最大且经合理制度安排可能带来最好结果的积极因素。而美国的三权分立和宪法制约就是这样一种制度安排,即用设计上的激情与激情的碰撞让私利去制约私利,从而带来人们物质上的满足和生产力的发展。2.现代性是坏的:施特劳斯之所以会选择批判看似带来人类解放的现代性正是因为他看到了威胁人类社会发展甚至生存的现代性危机。可以说,身为犹太人,在魏玛共和国长大成人的施特劳斯亲自经历了现代政治的极端病变,即共和政体的消亡和法西斯主义在德国的崛起。在施特劳斯看来,现代性的危机就在于其所蕴含的价值虚无、历史主义(Historicism)和实证主义(Positivism)。前面我们已经讨论了取代了对至善生活求索所带来的现代权利观念。而在施特劳斯看来正是这种权利主导的现代性思潮让我们逐渐失去了自身行动和选择的理论支撑。由权利带来的对各种观点和生活不做孰优孰劣的比较表面上似乎带来了一种解放人性的宽容,但实际上这种对价值判断的回避最终只会使得我们无法去论证宽容是一种优于不宽容的价值。这也就是为什么施特劳斯强调当我们用“权利”二字去把道德政治问题简化为技术问题时,我们就可能陷入了一种可怕的自甘堕落的价值虚无。由马基雅维利、霍布斯和洛克所开启的第一波现代性思潮很快受到了他们后一辈思想家的批评。但在施特劳斯看来这些思想家本身并未超脱于现代性,所以他们对现代性的批判只是带来更加糟糕的结果。卢梭(Rousseau)就是这里首当其冲的例子,是他最先不堪忍受一套自我贬损的理论学说,并重新主张我们要重视个人权利外的“德性”。在卢梭看来,我们不应该像霍布斯和洛克那样在“自然状态”中推导出基于人贪婪自利的“自然权利”,而是应该认识到社会中存在的私欲和嫉妒恰恰是贫富差距和私有财产出现后的历史产物。因此所谓的“人性”该被归为是独一无二的历史进程的而非自然本身,而正是卢梭的这种历史观念开启了包含黑格尔和马克思在内的第二波现代性思潮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大程度上的价值虚无。以国人熟知的马克思为例,他明确否认了道德观念的永恒性,并把它们仅仅看成在特定历史阶段占统治地位的阶级意识形态反应。本该超越于人类最本能物质欲望的道德观念在马克思学说中堕落成了从属于并服务于经济利益的工具。这种观点的进一步发展就导致了以尼采为起点的第三波现代性思潮,,即除了否认永恒的道德观念(即所谓的“上帝已死”)外连历史的自身发展也不承认,而把历史看成是完全人类创造的结果,成为一种认为我们现在可以去重估过去的一切价值且一切观念以时间和地点为转移的历史主义。施特劳斯曾表示每一波新的现代性思潮都导致了现代性危机的加深,并带来了更具破坏性和灾难性的政治运动:第一波思潮促成了美国式的自由民主国家,第二波促成了共产主义运动,而第三波则促成了法西斯运动。3. 美国是好的:从表面上看,对现代性持否定态度的施特劳斯是不太可能去认可美国这么一个现代国度的。这也是为什么一些国内的所谓“施特劳斯主义者”会认为20世纪以来的全世界,无论是当今以西方民主宪政发达国家,还是昔日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都是要被施特劳斯所唾弃的。可事实上无论是在反法西斯主义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还是共产主义与资本主义角逐的冷战中,施特劳斯本人都是坚定的站在以美国为首的自由民主(Liberal Democracy)国家一边的。这就引出了他关于美国的第三个命题,即美国是好的。其实如果我们细致的了解了施特劳斯对现代性的批判,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在对现代国家美国的判断上施特劳斯会做相应调整。这种调整当然不是因为施特劳斯是美国人,被爱国主义或者国家主义洗脑让他为自己的国家盲目摇旗呐喊。事实上施特劳斯之所以总体上认可美国首先是因为美国是一个建立在洛克思想,即第一波现代性思潮上的国度。这就决定了在施特劳斯的思想体系中,它是要优于进一步加深现代性危机的第二波和第三波现代性思潮的及其所代表的国家的,即二战中美国的对手法西斯德国和冷战中美国的对手苏联及社会主义阵营。美国对施特劳斯的第二个积极之处在于表面上脱胎于第一波现代性思潮的美国在施特劳斯眼中可以用他所推崇的古典话语得到重绘。按照他的观点,用三权分立和司法独立对多数权力实现制约的美国完全可以被视作一种古典政治哲学中的良好政体,即亚里士多德《政治学》一书中所阐述的综合君主、贵族和平民元素的混合政体。美国的代议制度下的官员选拔也并不是由被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所批判的古代纯粹民主平等原则,即抽签所决定的。相反代议制选举体现的是古人所推崇的贵族政治正义原则-优绩(Merit),即愿最优者获胜而非绝对政治平等。正因为此施特劳斯才认为美国的这种自由主义式的民主多少可以从他所赞扬的古典政治思想那找到有力的支持源。存留前现代遗风的美国(这里还包括被施特劳斯所强调的另一古代遗风-宗教信仰)也就被施特劳斯看成是一个大体上还算正面的国家。值得注意的是施特劳斯对美国的这种肯定并不是绝对的。美国的优秀是有条件的,即与第二波和第三波现代性思潮相比的优秀。正因为美国也夹杂着第一波现代性思潮的弊病,施特劳斯才不可能像一些美国的保守派一样把自己的国家说成是一个完美的国度或人类唯一的希望。他也不太可能去赞同小布什式的将民主政治强加于人的威尔逊主义,毕竟威尔逊主义本身乃是他所批判的现代性的产物,是违背他所赞赏的亚里士多德的中庸之道的。对施特劳斯关于美国三大命题的分析很大程度上帮我们理清了施特劳斯思想的整体思路。它们之间的微妙复杂关系也造就了当代不同派别施特劳斯学派的导向和分歧,而这正是《斯特劳斯的真相:政治哲学与美国民主》一书所讨论的另一主要内容。按照扎科特夫妇的观点,正是三大命题的紧张关系为各派施门弟子划定了界限和阵营。按照他们在美国地理上的分布,当代的施特劳斯学派可以划分为东岸派(the East Coast)、西岸派(the West Cosat)和中西部派(the Mid-West)。三大派别分别会选择性的舍弃或不强调三大命题中的一个。与施特劳斯本人相比,东岸派对美国局限和缺憾的指责往往公开的多,即它们不再那么坚持“美国是好的”这个命题。为很多人所熟知的,由施特劳斯最出名弟子,曾先后在康奈尔大学和芝加哥大学执教的艾伦.布鲁姆(Allan Bloom)所作的畅销著作《美国精神的封闭》(Closing of the American Mind)就是这一派系最著名的代表作。该书通过讨论当时美国社会盛行的虚无主义及文化相对主义来揭示出民主政治之下高等教育的危机。与之相反,西岸派则试图回避“美国是现代的”这个命题,从而突出“美国是好的”。由曾在加州著名的克莱蒙特麦肯纳学院(Claremont McKenna College)雅法 (Harry V.Jaffa)所著的《分裂之家危机》(Crisis of the House Divided)就是反应这一派系观点的作品。该书试图用苏格拉底与忒拉绪马霍斯的论辩的框架去解读林肯在1858年竞选总统期间与道格拉斯进行论辩时的精彩演讲,从而凸显美国古典哲学的本质,进一步去肯定美国在施特劳斯思想中的正当性。而缺乏明显代表人物的中西部派与东岸和西岸相比则对施特劳斯思想做了最激进的改造,即去一定程度上否认以重返古典而著称的施特劳斯的第二个也是最核心命题,“现代性是坏的”。他们选择用探讨现代政体下的积极因素来减轻施特劳斯主义对现代性的批判,从而实现“美国是现代的”和“美国是好的”两个命题更完整的自洽。受制于篇幅限制,我不能在这里对《斯特劳斯的真相:政治哲学与美国民主》书中对施特劳斯学派的讨论做更详细的阐述。如果日后有机会的话,还会与大家更多的分享一些关于施特劳斯学派的内容和观点。http://mp.weixin.qq.com/s?__biz=MzA5MTM1OTkwNA==&mid=200411422&idx=2&sn=bf577c7314f0844d789515f4013fd1f3&scene=2&from=timeline&isappinstalled=0#rd

精彩短评 (总计24条)

  •     重新认识施特劳斯,对自己来说,是纠正偏见的书。
  •     写的比较清晰,译笔很流畅,对于施特劳斯学说的概观是不错的。
  •     本书做了两项工作,一是作者澄清了施特劳斯被媒体和一些学者妖魔化的问题,即“施特劳斯的威尔逊主义”和“施特劳斯的马基雅维利主义”,为他作了政治辩护,由此,对“施特劳斯争议”有了重新认识;二是作者着力论述了施特劳斯思想的真正遗产,这来自本书写作的第一个主要目标:说明施特劳斯如何融合哲学构想和政治构想,既提倡哲学上“返回古典”,又有条件地支持现代自由主义民主。这部《真相》使施特劳斯“回归”自由主义,其重要意义在于为自由民主阵营增添了一位清醒冷静的诤友。
  •     非常棒,正本清源之作。
  •     政治正确版本的施特劳斯也出来了,这应证了老丁所说的:施特劳斯最像苏格拉底,严格上讲他没有学生。
  •     现代性三次浪潮:第一波由马基雅维利、斯宾诺莎、霍布斯和洛克等人掀起。特点是简化道德、政治问题为技术问题,反对自然,支持人为建构或理性建构;第二波由卢梭掀起,包括康德、黑格尔、马克思等。认为人性应当归于历史,独一无二的历史进程,宣告历史进程和客观规律;第三波:尼采。不再有超乎人世的权威,人类必须为自己的历史负责,为自己树立理想,重估一切价值。第一波促成美国这样的自由民主国家,第二波促成共产主义运动,第三波促成法西斯运动。
  •     刘擎老师为了解国内主流施派之毒,一直在引入对施特劳斯的不同解读,继不入流的德鲁里之后,总算带来了一本清晰锐利且“政治正确”的好书。
  •     像这样硬对硬的通过理论正面交锋来反驳,对论者的理论素养要求肯定是相当高的,既要反驳,又要把非常绕的话说清楚,很不容易。不过看完全书,还是觉得施特劳斯把古今对立起来似乎不太必要,粗略地说,古典追求可以理解为“从高处着眼”,现代追求可以理解为“从地处着手”,两相结合,才能有更好的未来。总体来说是好书,是概观性进入施特劳斯的好起点。
  •     将施特劳斯与 马基雅维利、尼采、海德格尔、施密特、新保守主义 做了明确切割。
  •     刘擎老师真是用心良苦
  •     这本读得并不顺利,时隔一年才把剩余章节读完。对于没有系统读过施派的我来说,仅仅是在“reading strauss in beijing”的风潮之外引入对施特劳斯的另一种视角,亦即强调其与自由宪政亦友亦敌的关系。未来若有机会,真应踏踏实实地了解、梳理一遍被频繁地切断、扭曲、混淆的思想史,戡乱的必要性竟然逼迫那么多本应另有建树的师友去扮演史学家的角色。
  •     2014/1/18 澄清了一些常见误解,顺带科普了一下施特劳斯和美国施派(尤其是美国研究领域施派)的基本情况。疑难之处尽管还有,但施特劳斯对我来说,也已经不是一个值得花费心智资源的主题了。如刘擎在后记中委婉指出的,翻译有些值得商榷之处。
  •     施特劳斯是精神贵族,他的精英理论不适合大众。
  •     在很大程度上是针对德鲁里的书而写的,很系统地介绍了施派的学说和派别,觉得还是挺不错的。
  •     主要是洗白
  •     并不通俗的施特劳斯导读,对于施派东西二派之分以及施派与美国现代性之关系的梳理很有助益。【翻译流畅,编辑有失】
  •     非常好的解读,为我们带来了政治正确版本的施特劳斯。写作目的主要是澄清一些圈外人的误解,顺带科普了施派。
  •     寻迹学院中的施特劳斯是如何变成左右美国政府的“灰衣主教”。在施特劳斯大热的今天,确为解毒好书!
  •     不骗人,这本书巨好看。
  •     理性、客观、中立。
  •     内容很全面了。让我对施特劳斯和自由主义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认识。施特劳斯作为一个政治现实主义者,他所谓的古今之争和对自由主义的批评在某种程度上都是在为民主宪政的制度提供更好的理论基础。翻译总体不错。
  •     这一切还得从施特劳斯太热了说起,太热了以至于无底线的阴谋论媒体认为施公从芝加哥进军华盛顿,其党羽遍布大小布什、里根乃至克林顿政府,这可以追溯到拉鲁什派,而感染源则是德鲁里女士。前面那帮小子连施公的书都没读过,所以值得批驳的只有德鲁里一人而已,扎科特夫妇细读精研地点出了施特劳斯的反马基雅维利立场,色拉叙马霍斯命题必被苏格拉底打破,那么再进一步,罗森的畏畏缩缩体现了朗佩特的尼采主义的不靠谱,回归古典还是施公第一要义。一气化三清,施公美国现代-现代性坏-美国好三命题肇始施派美国研究,布鲁姆东岸说美国坏(淫荡啊),雅法西岸说美国前现代(洛克问题毁一生),最可怕是戴蒙德中西部说现代好(还以为是西马)。难怪乎巴丢囿于施公以哲学从上往下不左不右俯瞰政治的立场,不得不摒弃政治哲学的名相而唱元政治学的大戏了。
  •     这本书很有趣,揭示了一个与国内施派阐释颇为不同的列奥-施特劳斯。国内施派喜欢强调,施特劳斯看破了现代性的败坏,是现代性之敌,苏联和美国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但此书严肃地分析出,施特劳斯看来,苏联与美国完全不同。美国政治,并不是纯粹的现代政治,而是与古代德性政治有联系的,是可以接受的。即使是亚里士多德复生,也会认为美国以法来治国的政体优于苏联。美国政治重视宗教,这也是一种古风。此外,美国政体属于亚里士多德所谓“混合政体”,既非贵族寡头,亦非群氓暴政,秉承了古典的中道。而美国建国诸父,也是有古罗马共和主义者的自觉认同。从这个意义上讲,施特劳斯并非现代自由政体之敌,而是担忧左翼削弱了自由的基础,需要引入厚重的古典基础,作为磐石,以防止魏玛民国的悲剧重演。
  •     我讲旧常识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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