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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期开始,卷首的“编辑部的故事”改为“编辑部札记”。用“札记”取代“故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必专门拿自己来说事儿,扯东扯西更随意一些。
新年伊始,想来许多报刊都会有一些不乏创意的迎新文字,本刊也曾商议要搞点应景花样(借着拜年跟读者套个近乎也好),可是终竟计拙,弄不出一个像样的方案。倒是想起前人办刊的一桩旧事,就是一九三三年《东方杂志》的“新年特大号”推出的“新年的梦想”,那回一百四十多位社会名流凑到一起各叙“梦想中的未来中国”和“梦想的个人生活”,硬是搅得舆论沸扬。把过年跟做梦扯到一起,可谓中国期刊史上最有趣的节日策划之一。当日主事的出版家胡愈之很有引导言论的本事,既然国民党当局不让人们说真话,那就用梦境来构筑理想。可事情并非如其所愿,虽说影响做大了,却是两头不讨好,上头的压力很快就来了,很快就让他丢了主编一职,而另一方面这创意又被鲁迅斥为回避现实的空头说梦。鲁迅拿到那期刊物当天就写了一篇《听说梦》——“做梦,是自由的,说梦,就不自由。做梦,是做真梦的,说梦,就难免说谎。”如今看来,鲁迅文中每一句都说在点子上,尤其说醒着做梦“不免有些不真”,不啻一记当头棒喝。
其实,真正的做梦并非都能跟“言志”、“载道”扯上关系,甚至拿佛洛伊德的理论也往往不能解释。编辑部里闲聊时也听各人说起自己的真实梦境,那倒真是无厘头至极:一辈子没跟政界人物挨上边的居然跟克林顿同车旅行,不懂IT技术的成了微软公司的程序员(还派往科特迪瓦做技术支持),纤纤女子在沙漠里擒拿鳄鱼(沙漠里怎么会有鳄鱼?),还有一向忌讳甜食的在梦里大吃冰淇凌……。或许,梦里的情形反向居多,没准做鸡蛋煎饼的成了CIA特工,金融大鳄要为当月水电费发愁,打工仔梦见手里上亿资产要玩完,任何理论都没法规划人们潜意识中的活动,思想离开了现实的向度就不知拐到哪儿去了。那很好玩,可绝对别惦记着梦想成真。回到现实来说,鲁迅当年强调的“饭碗”问题无疑才是硬道理。当然,如今对于解决了温饱问题的中国人来说,生存与发展之中自然又绕不开一个精神生活的问题。所以,眼下做房地产的没有不在文化上做概念的,就连“国学”也跟黄金期货一般震荡走高。精神上的事情倒是难免要与梦境发生关系,文学家有自己的白日梦,后生小子自有寻爱绮梦,博客们则在网上画梦,汉唐一路传下来的中国照式演绎着惊梦寻梦圆梦的老例……
当然,一切梦境都很容易被纳入娱乐化轨道,把知识的问题都弄成电视里Discovery的套路也不是难事。难怪人说这年头教授愈来愈像商人,而商人愈来愈像教授。以中国之大,世变之亟,说来也是万事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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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2条)

  •     8月份看到书店有改版的新《书城》,一时兴起,买了下来,到晚上回去一读,大失所望。开本的大小不伦不类;设计毫无书香气,倒满身是那个“99读书网”的LOGO,真是莫名其妙;而文章更是不堪读,满篇尽是靡靡怀旧之呓语,读来犹如见到书中的枯尸的一般.....劝大家以后都不要再买了吧,让这个杂志尽快倒闭为好。
  •     大陆目前的读书类杂志如《读书》、《万象》、《书屋》、《书城》这四本中,我个人买得最多的是《书屋》,一是价格在四者中最为低廉,二是有些文章确实写得合我口味,有趣却不深奥,不像有一阶段的《读书》“拒人与千里之外”。现在的《书城》的装帧与纸张,是四者中最好的,不过凭借我的不怎么准确的感觉,《书城》在思想·文化·书评月刊“定位的旗帜下,在内容丰富的同时缺少了一点专注。《书城》刊载的文章,并不归于某个栏目之下,我在阅读时常常感觉一册翻完,留有深刻印象的却甚少,从一篇文章到另一篇文章,跳跃太大。《书城》是否可以每月划出三四篇文章的篇幅,做一宽泛的专题?说到具体文章,本期的头一篇《人生苦闲》,我就很不喜欢。作者以“休闲”为题眼,我对文章内在的逻辑是怎么也看不透。也许是自己愚昧,但作者笔下有关中国人的“休闲”,总给我一种游离于社会本来面目的感觉。有机会“休闲”的中国人有多少,而又属于哪种阶层,一旦把这一问题探究清楚,讨论“人生苦闲”似乎就有点流于风月了。《怪诞的真理和颠覆的经济学》虽然谈论的可算是一本“旧书”了,但文章依旧具有一定的价值。作者对于“怪诞经济学”的定位以及作者部分学说的方向都进行了很好的介绍,至今没有看过该书的读者也可以了解个大概。《巴黎高师的世纪神话》中对于法国大学校及大学二者的介绍,很有教益。《卡塞尔的乌菲兹》所介绍的卡塞尔文献展以及其背后的“现代艺术”,虽然是我觉得无趣且无聊的,但文章却是一次用平易近人的语言和平等的叙述姿态进行的清楚而明了的介绍,文献展的由来,本届文献展的状况,作者也贡献了自己对个别装置的评论。读书类杂志中有一类文章,会挺让人烦的,就是某些书的序、跋等等。想必在多数读者眼里并不算得美味。当然,刊载这些或许还有背后的某种原因,但还是少些为好。我个人最喜欢的还是书间道之外版书讯、外刊速递的部分,当然最好增加篇幅,然而心底也知道,一本杂志有限,不可能把时下海外书刊上的有趣有益内容一网打尽。就细节处提一个建议,《要飞还是要热》中“两个MPs”,不中不洋,为何不写成“两位议会下院议员”? “而在the Sundary Times 主办的另一个调查中”,严格说来,"the”不应该出现在中文之中。
  •     不知道这本杂志现在什么样了,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读过了。很多杂志都有种起伏曲线,我希望这本杂志在我再次看到你的时候,还是像你以前那个样子的。第一次看到她是高二小菜同学带到班上,我随便借来看下。高中班上流行传阅各种杂志,最多的是《看电影》《外滩画报》《城市》,然后《三联生活周刊》《昕薇》《ELLE》《看天下》《milk》《1626》之类,《书城》只是芸芸众生中无意光临的不起眼的一位。这本杂志根本买不到啊,就去邮局订,高三了就没订了,所以我的书柜也就有邮局送来的那十多本。我记得邮局报刊订阅柜台上有一本超级厚的册子,上面有所有的杂志名称以及刊号,我花了一个下午才翻完。还顺便订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杂志,有些只是看名字觉得自己也许会感兴趣。那些买不到的杂志,通过一种简单但是颇具神秘感的方式来到我的邮箱,被放学后的我或者下班后的爸爸妈妈顺便取走带回家,好像偷渡一样。神秘感和距离感只是因为那种可以去邮局翻册子订各种杂志的时间早都不再有了,也不再有充满各种杂志书籍的中学教室。可能因为嫌麻烦,因为没有更多的时间。或者觉得没必要那样了,互联网什么的信息多的已经把我压的喘不过气来,哪里还要去填充更多呢。当然最关键的原因是,我不再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固定的邮箱了。可是我现在都还记得《书城》里面的一些文章,好像是在其他地方读不到的,有很老《读者》里文章的风范,但又比之更新颖时尚。好像是那些逝去的大师转世来到现实写的。我希望几年后的某一天,我终于完成学习,成为定时定点上班族或者家庭主妇,总之我有一个固定的居所,呆在一个固定的城市,又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固定的邮箱。每逢年末我就会去邮局订阅新一年的杂志,每逢固定的时间下班或者买菜回家我就去邮箱取走杂志。每逢某日绿色的邮递员就会送来我订的杂志,里面还是有那本《书城》,每次看的时候我都会很开心地说:啊呀,你还是像我读高中时那样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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