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仲英逃亡记

出版社:宁夏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3-04-01
ISBN:9787227025405
作者:(瑞典)斯文·赫定
页数:282页

内容概要

斯文·赫定(1865—1952),出生于瑞典斯德哥尔摩,是19世纪末到20世纪30年代举世闻名的探测家。在50年的探测生涯中,曾游历了高加索、西南亚、中亚等地区。
斯文·海定是瑞典探险家,他一生中有30年时光是在中亚细亚和中国进行探险。
斯文·海定最重要的一项发现,是1894年~1897年在中国西部塔克拉玛干沙漠探险时得到的。他解开了环绕罗布泊这个咸水湖盆地的位置之谜。该湖似乎已从古代中国人最早所测会的地图上有所移动。斯文·海定发现供应该湖水源的塔里木河河道频频迁徒 ,致使该湖位置也随之移动。
1900年,斯文·海定在沙漠中发现了楼兰城遗迹。1905年,他重访西藏后,绘制了第一张详细的西藏地图,并且发现了印度 河的发源地。
斯文·海定继续旅行,直到60多岁。他撰写了许多本关于自己长途旅行的书。这使他成为20世纪最有名的探险家之一。
在探险旅行中,斯文·海定收集了8000多个岩石标本以及古代文明的遗物。这些物品如今保存在瑞典斯德哥尔摩 的斯文·海定基金会。

作者简介

《马仲英逃亡记》(原名《大马的逃亡》),是瑞典人斯文·赫定的著作,1935年以瑞典文在斯德哥尔摩第一次出版。出版后不久,就被译为英文、德文、日文等。
本书《马仲英逃亡记》是作者的亲历记,是根据他当时的日记整理成文的。因此,内容真实可信,形象具体,所涉人物、时间和地点准确无误。对我们研究西北现代史、民族史和新疆地方史,特别是研究“盛马之战”提供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另外,书中对当时新疆的社会状况,风土民俗,道路交通和自然地理等方面,也有详细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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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4条)

  •     最近看几本斯文赫定的书,都没有带地图插图,感觉很不方便,只能想象他的路线。希望有地图插页,以后更发达了,希望地图不是插页,而是电子化的影像,时刻附在文字描述旁边,并可以在关键地点闪光,标注文字中提到的地点,这样做并不困难吧?这本书我看得很投入。马仲英最后的下落也是不明确,大家可以百度搜一下,非常迷人的未知结局。 书里只夸了云南人杨增新,其他人都有问题。新疆执政者的问题是杀戮太多,不杀难以存活,杀,就失去了民心。维族人需要伸冤,拿回被金树仁抢夺的土地,只好求助马仲英,而马仲英是个更暴虐的人。充满诡计,宗教的狂妄与热忱,对生命的藐视。滥杀是马仲英独自发明的,或者来自宗教或者来自这个国家?尤其是对手无寸铁的平民的屠杀及强行的征兵,给予壮丁低于生存标准的待遇,莫名其妙的任意的变化,使得马仲英与任何正常头脑的文明社会的人都无法沟通。金树仁杀人,盛世才杀人,维汉回都杀人。看了这本书我才知道盛世才与马仲英的战争中,居然有这么大量的苏联红军及白俄参与,并肩战斗。
  •     是赫定的两个瑞典同事被迫给马仲英当司机和他同行的那个段落,这部分在书的末尾。总的来说,我觉得斯文.赫定著作太多,难以一一保证质量。这倒不是说他文笔不好,不过他本人那种宗教般的探险和献身精神虽然让人佩服甚至景仰,他的文字相对来说还是稍微枯燥了一点,看多了会觉得有重复之嫌,缺少亮点。这一点,和那几位嬷嬷富有感情、散文化的著作《戈壁沙漠》相比就更明显了。当然我们不能要求探险家和地理学家(至于殖民主义探险家的身份,那是另外一个话题了)同时也是一个文体家,了解那个时期的新疆,读他的书很有帮助。马仲英逃亡记对研究历史的人来说恐怕就很有价值吧。值得注意的是,斯文.赫定在进行这次考察活动时已经年过七旬了。为了他的“荣耀”,付出一切代价都在所不惜(据说他曾有一次不光彩的行为,就是赫定第四次入藏的时候“为了保密,他向招募的队员们谎称要去新疆,这使他们误认为旅途将很轻松。当赫定突然命令探险队走向藏北无人区,就意味着拿整个探险队的生命去冒险”),这其中也包括他自己的生命。
  •     《马仲英逃亡记》讲的是一个年轻的成吉思汗没有遇到年迈的马可波罗的故事。受南京政府的委派,1933年斯文海定率领着一只由工程师、医生、司机、厨子、勤杂人员组成的15人的勘察队进入新疆,勘察两条穿越世界上最大沙漠的公路。届时, 马仲英,一个十七岁开始杀戮的年轻英俊的东干将军,在与俄罗斯支持的盛世才争夺着新疆的统治。一路上,处处是被战争抹去绿洲痕迹的废墟:房屋被烧毁,果树被齐根砍断,竖井因为无人料理而干涸,无论多么细微的生命迹象都在吸引着勘察队的注意。狼在路边徘徊着,因为,战争时期,是狼最称心如意的时候。关于战争的无数像蜻蜓一样掠过天空的传闻,在幸存者中流传――他们害怕战争,而到处躲藏,然而他们躲藏到哪里,战争就会蔓延到哪里。只有那些在白杨树林中,平行着,面对麦加的墓地,还保持着平静和美丽。马仲英是一个渴望和德国、俄国、土耳其联盟,征服整个世界的人。无论攻打每一个城市,他总是第一个出现在城墙上。他象圣经约翰福音里所说的,在第四枚图章破碎后出现的骑着那匹灰白色的马的人:“我看,并注视着那匹灰白色的马;骑在他身上的人,名字就叫‘死亡’,而地狱就跟在他的后面。他们被授以用剑和饥饿和死亡以及地上的兽类来杀戮世界上四分之一的权力。”他总是置身于炮火连天的前线阵地,以蔑视的态度,把自己暴露于飞机炸弹之下。只是因为惹恼了他,他曾经枪杀一名没有按时开饭的厨师。他坦率到了轻率的程度,会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任何愿意倾听的人,但是,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作为南京政府授权的中立方,没有任何不祥的预感,勘察队开始置身于这个奇妙而残暴的人物的权力下。勘察队遇到的第一个马仲英的军官,用空头承诺骗去了60加仑的汽油。在一个没有门的军事哨所里,马仲英部队的一个忧郁凄凉的下级副官,受命巡视无人的村庄,看守着废屋中的电话。驱赶着毛驴前进的维吾尔族青年,作为马仲英的新兵和他们的领袖一同去为马仲英送死。他们穿着褴褛但色彩鲜艳的衣衫,一路唱着穆斯林的歌子,扛着中国的国旗,但没有武器。出征时,他们在哈密的妻子亲人都在哭泣。 难民组成的新村落里,年轻维吾尔族男子的左胸上缝着方形的白布,这表示,他们也已经应征入伍。马仲英的高级副官,殷切的款待勘察队,并委婉的谢绝勘察队给的小费――他曾经读过斯文海定的《戈壁沙漠横渡记》中译本。吐鲁番的街道上,士兵在巡逻,捕捉那些没有职业的男人,冷酷无情地把他们编进马仲英那即将不复存在的军队。吐鲁番的高官似乎因为不希望外国人看到马仲英的即将落败,早早敦促甚至支持勘察队继续他们的旅程。勘察队沿路要应付河流上摇摇欲坠的小桥,锋利得可以割开轮胎的冰断面,还有马仲英派来的“护送勇士”在从运油的卡车上扔下的烟头,为了恐吓存在或不存在的土匪在空中乱放的流弹。勘察队的一辆卡车被马仲英的部下用枪逼着强征后失而复得,勘察队想方设法地躲开马仲英,因为落到一支败军的手里,比落到一支得胜的军队的手里,危险更大。然而在库尔勒,勘察队终于被马仲英夺走了四辆卡车和司机,在一群为了吃的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东干士兵的虎视眈眈下,守护着剩下的汽油和无线电设备。这些东干士兵,仿佛在街上游荡的野兽,手里拿着来福枪和手枪,随时准备着射击,不知道任何其他的语言。勘察队里唯一忙碌的人,是那名技艺高超的瑞典医生。以俄罗斯人作为前锋的盛世才的北军,进入了库尔勒,勘察队被怀疑站在马仲英一边,因为他们曾被枪逼着交出了四辆卡车给马仲英逃跑使用。面对俄罗斯的沃尔金将军的审问,斯文海定再次陈述自己的对这场战争的看法:“我可以向您保证,我们的目标,远远逾越了为了争夺在新疆的短暂权力而进行的悲惨的战争……正因为我们无意中陷入了战争的漩涡里,我们为了自己的安全,不得不密切地注视它的进程。但是,我们看到荒芜的城镇,燃烧的村庄,化为荒地的田园和一个民族注定要饿死或病死的劫后余生,感到无比的厌倦。这次倒霉的战争把一整个民族化为乞丐,毁坏了它经历几个世纪或几代人才建设起来的东西,它把戈壁的边缘,向西推动了好几百公里。”勘察队的司机们居然死里逃生回到了库尔勒与斯文海定会合。他们用奉承,把马仲英比喻为建立沾木尔帝国的沾木耳良和法国的拿破仑波拿巴,取得了马仲英的好感和信任。为了取得世界上的好名声和同情,败局已定的马仲英遵守了他征调汽车时的誓言,即使在他极端需要的时刻,仍毅然把汽车和自由还给了他们。马仲英在六个多星期内失去了几乎所有的领地的时候,也带着高兴的样子和属下开着玩笑逃跑,他完全没有把这次落败当成一回事。是埃费,纯正瑞典血统的牧师的儿子,驾驶着卡车,带着马仲英逃脱了北军的追捕。一路上,埃费唱着可笑的中国歌曲,把马仲英逗得笑得气都喘不过来。马仲英询问了斯文海定一行的情况,认为修建一条穿过戈壁到达新疆内部的公路是必要和明智的,他很遗憾没有机会见到那个七十多岁却多次在新疆、西藏进行艰苦旅行的斯文海定。在最后的领地库车,马仲英和司机分手,并向他们提供了自己的通行证和最后的庇护。马仲英甚至还送给了他们一张自己的照片((之后,出于疏忽,司机将马仲英的照片钉在了驾驶室里,这使得北军得以将马仲英的照片大量复制进行悬赏追捕))和几张皮毛队作为礼物。马仲英再三向斯文海定问好,请求勘察队原谅他调走了车子,他是不得已才如此――因为及时走开,对他来说是性命攸关的问题。而二十岁的埃费和二十三岁的马仲英简直象两个同学似的,在分手的时候,马仲英说他这辈子也没有这样开心过,埃费也有些依依不舍。就这样,以他不顾一切的大胆,无情的残忍与坚忍,难以置信的迅捷取得了影响人们心情的奇怪力量的马仲英,从此变得神秘与沉默。有传说他又血洗并占领了和田以期东山再起,也有人说他去南京和蒋介石会谈,还有人说他去了印度寻求英国人的帮助,还有似乎更为确切的说法,他迫不得已逃亡到了他所仇视的俄罗斯。人们相信,没有任何困难的地域,冰山也好,沙漠也好,没有任何气候——刺骨的寒冷也好,炙热的炎暑也好,能够阻挡他的前进。他似乎不怕任何障碍,而总能闯过去――在一处被打了下去,会在另一处浮起来。他似乎是死不了的,他还要打仗,只要他象一只鬼船似的在沙漠的海洋里飘荡着的话,亚洲的这块地方就不会得到安宁。而对于斯文海定的考察队来说,从踏上马仲英的势力范围第一天起,就有一种踩在流沙上的感觉。后来,勘察队在马仲英的领土上行驶了八百公里,看到它在身后仿佛被春天的阳光所吞没的雪原似的不断收缩。而马仲英自己,却象旋风似的,从大地上卷起一股惨白的灰尘的漩流,刚一出现,又象幻影似的向西方疾驰而去,消逝在地平线上。之后,勘察队获得了盛世才的支持,继续他们的旅程向罗布泊进发--那是斯文海定另一本书讲述的故事了。斯文海定在《马仲英逃亡记》中感谢盛世才获准他继续罗布泊的勘察,也同样感激马仲英归还了司机与汽车。对于他来说,唯一重要的是那片向往中超然而宁静了几千年,没有残酷的行为,没有痛苦的打扰,也没有人去践踏的那片古典的大地。借用汉诗里的句子来讲《马仲英逃亡记》是这样一个故事——浮云蔽白日,胡马依北风。行行重行行,道路阻且长。巧合,这些句子,以另一种组合方式,也曾由年轻的溥仪送给他的英国老师庄士敦。

精彩短评 (总计17条)

  •     斯文·赫定一行经历的马仲英与盛世才的斗争。
  •       是赫定的两个瑞典同事被迫给马仲英当司机和他同行的那个段落,这部分在书的末尾。总的来说,我觉得斯文.赫定著作太多,难以一一保证质量。这倒不是说他文笔不好,不过他本人那种宗教般的探险和献身精神虽然让人佩服甚至景仰,他的文字相对来说还是稍微枯燥了一点,看多了会觉得有重复之嫌,缺少亮点。这一点,和那几位嬷嬷富有感情、散文化的著作《戈壁沙漠》相比就更明显了。当然我们不能要求探险家和地理学家(至于殖民主义探险家的身份,那是另外一个话题了)同时也是一个文体家,了解那个时期的新疆,读他的书很有帮助。马仲英逃亡记对研究历史的人来说恐怕就很有价值吧。值得注意的是,斯文.赫定在进行这次考察活动时已经年过七旬了。为了他的“荣耀”,付出一切代价都在所不惜(据说他曾有一次不光彩的行为,就是赫定第四次入藏的时候“为了保密,他向招募的队员们谎称要去新疆,这使他们误认为旅途将很轻松。当赫定突然命令探险队走向藏北无人区,就意味着拿整个探险队的生命去冒险”),这其中也包括他自己的生命。
  •     啊~~我是多么向往一望无际的大戈壁和那战火纷飞,戎马倥偬的一生啊!!!
  •       最近看几本斯文赫定的书,都没有带地图插图,感觉很不方便,只能想象他的路线。希望有地图插页,以后更发达了,希望地图不是插页,而是电子化的影像,时刻附在文字描述旁边,并可以在关键地点闪光,标注文字中提到的地点,这样做并不困难吧?
      
      这本书我看得很投入。马仲英最后的下落也是不明确,大家可以百度搜一下,非常迷人的未知结局。 书里只夸了云南人杨增新,其他人都有问题。新疆执政者的问题是杀戮太多,不杀难以存活,杀,就失去了民心。
      
      维族人需要伸冤,拿回被金树仁抢夺的土地,只好求助马仲英,而马仲英是个更暴虐的人。充满诡计,宗教的狂妄与热忱,对生命的藐视。滥杀是马仲英独自发明的,或者来自宗教或者来自这个国家?尤其是对手无寸铁的平民的屠杀及强行的征兵,给予壮丁低于生存标准的待遇,莫名其妙的任意的变化,使得马仲英与任何正常头脑的文明社会的人都无法沟通。
      
      金树仁杀人,盛世才杀人,维汉回都杀人。看了这本书我才知道盛世才与马仲英的战争中,居然有这么大量的苏联红军及白俄参与,并肩战斗。
      
      
  •     理想遇到钢铁。 七十年后,天山脚下的回族老太还在说“尕司令”。
  •     我读的是英文版的...中文版的倒还没来得及去看
  •     赞。哈密-吐鲁番-托克逊-喀拉沙尔-库尔勒-库车
  •     good story
  •       《马仲英逃亡记》讲的是一个年轻的成吉思汗没有遇到年迈的马可波罗的故事。
      
      受南京政府的委派,1933年斯文海定率领着一只由工程师、医生、司机、厨子、勤杂人员组成的15人的勘察队进入新疆,勘察两条穿越世界上最大沙漠的公路。
      
      届时, 马仲英,一个十七岁开始杀戮的年轻英俊的东干将军,在与俄罗斯支持的盛世才争夺着新疆的统治。一路上,处处是被战争抹去绿洲痕迹的废墟:房屋被烧毁,果树被齐根砍断,竖井因为无人料理而干涸,无论多么细微的生命迹象都在吸引着勘察队的注意。狼在路边徘徊着,因为,战争时期,是狼最称心如意的时候。
      
      关于战争的无数像蜻蜓一样掠过天空的传闻,在幸存者中流传――他们害怕战争,而到处躲藏,然而他们躲藏到哪里,战争就会蔓延到哪里。只有那些在白杨树林中,平行着,面对麦加的墓地,还保持着平静和美丽。
      
      马仲英是一个渴望和德国、俄国、土耳其联盟,征服整个世界的人。无论攻打每一个城市,他总是第一个出现在城墙上。他象圣经约翰福音里所说的,在第四枚图章破碎后出现的骑着那匹灰白色的马的人:“我看,并注视着那匹灰白色的马;骑在他身上的人,名字就叫‘死亡’,而地狱就跟在他的后面。他们被授以用剑和饥饿和死亡以及地上的兽类来杀戮世界上四分之一的权力。”
      
      他总是置身于炮火连天的前线阵地,以蔑视的态度,把自己暴露于飞机炸弹之下。只是因为惹恼了他,他曾经枪杀一名没有按时开饭的厨师。他坦率到了轻率的程度,会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任何愿意倾听的人,但是,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作为南京政府授权的中立方,没有任何不祥的预感,勘察队开始置身于这个奇妙而残暴的人物的权力下。
      
      勘察队遇到的第一个马仲英的军官,用空头承诺骗去了60加仑的汽油。
      
      在一个没有门的军事哨所里,马仲英部队的一个忧郁凄凉的下级副官,受命巡视无人的村庄,看守着废屋中的电话。
      
      驱赶着毛驴前进的维吾尔族青年,作为马仲英的新兵和他们的领袖一同去为马仲英送死。他们穿着褴褛但色彩鲜艳的衣衫,一路唱着穆斯林的歌子,扛着中国的国旗,但没有武器。出征时,他们在哈密的妻子亲人都在哭泣。
      
      难民组成的新村落里,年轻维吾尔族男子的左胸上缝着方形的白布,这表示,他们也已经应征入伍。
      
      马仲英的高级副官,殷切的款待勘察队,并委婉的谢绝勘察队给的小费――他曾经读过斯文海定的《戈壁沙漠横渡记》中译本。
      
      吐鲁番的街道上,士兵在巡逻,捕捉那些没有职业的男人,冷酷无情地把他们编进马仲英那即将不复存在的军队。吐鲁番的高官似乎因为不希望外国人看到马仲英的即将落败,早早敦促甚至支持勘察队继续他们的旅程。
      
      勘察队沿路要应付河流上摇摇欲坠的小桥,锋利得可以割开轮胎的冰断面,还有马仲英派来的“护送勇士”在从运油的卡车上扔下的烟头,为了恐吓存在或不存在的土匪在空中乱放的流弹。
      
      勘察队的一辆卡车被马仲英的部下用枪逼着强征后失而复得,勘察队想方设法地躲开马仲英,因为落到一支败军的手里,比落到一支得胜的军队的手里,危险更大。
      
      然而在库尔勒,勘察队终于被马仲英夺走了四辆卡车和司机,在一群为了吃的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东干士兵的虎视眈眈下,守护着剩下的汽油和无线电设备。这些东干士兵,仿佛在街上游荡的野兽,手里拿着来福枪和手枪,随时准备着射击,不知道任何其他的语言。勘察队里唯一忙碌的人,是那名技艺高超的瑞典医生。
      
      以俄罗斯人作为前锋的盛世才的北军,进入了库尔勒,勘察队被怀疑站在马仲英一边,因为他们曾被枪逼着交出了四辆卡车给马仲英逃跑使用。面对俄罗斯的沃尔金将军的审问,斯文海定再次陈述自己的对这场战争的看法:“我可以向您保证,我们的目标,远远逾越了为了争夺在新疆的短暂权力而进行的悲惨的战争……正因为我们无意中陷入了战争的漩涡里,我们为了自己的安全,不得不密切地注视它的进程。但是,我们看到荒芜的城镇,燃烧的村庄,化为荒地的田园和一个民族注定要饿死或病死的劫后余生,感到无比的厌倦。这次倒霉的战争把一整个民族化为乞丐,毁坏了它经历几个世纪或几代人才建设起来的东西,它把戈壁的边缘,向西推动了好几百公里。”
      
      勘察队的司机们居然死里逃生回到了库尔勒与斯文海定会合。他们用奉承,把马仲英比喻为建立沾木尔帝国的沾木耳良和法国的拿破仑波拿巴,取得了马仲英的好感和信任。为了取得世界上的好名声和同情,败局已定的马仲英遵守了他征调汽车时的誓言,即使在他极端需要的时刻,仍毅然把汽车和自由还给了他们。
      
      马仲英在六个多星期内失去了几乎所有的领地的时候,也带着高兴的样子和属下开着玩笑逃跑,他完全没有把这次落败当成一回事。是埃费,纯正瑞典血统的牧师的儿子,驾驶着卡车,带着马仲英逃脱了北军的追捕。一路上,埃费唱着可笑的中国歌曲,把马仲英逗得笑得气都喘不过来。马仲英询问了斯文海定一行的情况,认为修建一条穿过戈壁到达新疆内部的公路是必要和明智的,他很遗憾没有机会见到那个七十多岁却多次在新疆、西藏进行艰苦旅行的斯文海定。
      
      在最后的领地库车,马仲英和司机分手,并向他们提供了自己的通行证和最后的庇护。马仲英甚至还送给了他们一张自己的照片((之后,出于疏忽,司机将马仲英的照片钉在了驾驶室里,这使得北军得以将马仲英的照片大量复制进行悬赏追捕))和几张皮毛队作为礼物。马仲英再三向斯文海定问好,请求勘察队原谅他调走了车子,他是不得已才如此――因为及时走开,对他来说是性命攸关的问题。而二十岁的埃费和二十三岁的马仲英简直象两个同学似的,在分手的时候,马仲英说他这辈子也没有这样开心过,埃费也有些依依不舍。
      
      就这样,以他不顾一切的大胆,无情的残忍与坚忍,难以置信的迅捷取得了影响人们心情的奇怪力量的马仲英,从此变得神秘与沉默。有传说他又血洗并占领了和田以期东山再起,也有人说他去南京和蒋介石会谈,还有人说他去了印度寻求英国人的帮助,还有似乎更为确切的说法,他迫不得已逃亡到了他所仇视的俄罗斯。人们相信,没有任何困难的地域,冰山也好,沙漠也好,没有任何气候——刺骨的寒冷也好,炙热的炎暑也好,能够阻挡他的前进。他似乎不怕任何障碍,而总能闯过去――在一处被打了下去,会在另一处浮起来。他似乎是死不了的,他还要打仗,只要他象一只鬼船似的在沙漠的海洋里飘荡着的话,亚洲的这块地方就不会得到安宁。
      
      而对于斯文海定的考察队来说,从踏上马仲英的势力范围第一天起,就有一种踩在流沙上的感觉。后来,勘察队在马仲英的领土上行驶了八百公里,看到它在身后仿佛被春天的阳光所吞没的雪原似的不断收缩。而马仲英自己,却象旋风似的,从大地上卷起一股惨白的灰尘的漩流,刚一出现,又象幻影似的向西方疾驰而去,消逝在地平线上。
      
      之后,勘察队获得了盛世才的支持,继续他们的旅程向罗布泊进发--那是斯文海定另一本书讲述的故事了。斯文海定在《马仲英逃亡记》中感谢盛世才获准他继续罗布泊的勘察,也同样感激马仲英归还了司机与汽车。对于他来说,唯一重要的是那片向往中超然而宁静了几千年,没有残酷的行为,没有痛苦的打扰,也没有人去践踏的那片古典的大地。
      
      借用汉诗里的句子来讲《马仲英逃亡记》是这样一个故事——浮云蔽白日,胡马依北风。行行重行行,道路阻且长。
      
      巧合,这些句子,以另一种组合方式,也曾由年轻的溥仪送给他的英国老师庄士敦。
  •       尕司令是个严格的穆斯林,不喝酒不抽烟,只吃少量的饼干和牛肉,饮食节制。清瘦修长却体格剽悍,一个标准的斯巴达式的古典武士。
      “什么是斯巴达?”
      “将军就像反西凉的白袍将马超。”老人绞尽脑汁地类比道。
      
      或许,在斯文的梦境中,曾出现过这个场景。
      
      
      只有当大马,骑着死亡气息的灰色大马的人跃然纸上,这本书才有了生气。
      余者,都是白人中心论的复沓吟咏。
      
      最后,斯文勘查的新丝路是被何竞武用几箱银元搞定的。
  •     2016年读的最后一本书。
  •     马仲英真是个生错了时代的人物。
  •     一段历史的记录
  •     有可能,翻译的过程总是会失落些东西。
  •     其实你看英文版的或者瑞典文的,你就会发现,翻译的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差异的。他对景物,对人物描写都很不错的,像画一样。
  •     文字里充满了白人的种族优越感 看了几页就看不下去了 考察队都是这个调调吗
  •     我就喜欢他那个不厌其烦的唠叨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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