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0-06
ISBN:9787540423445
作者:(法)让・艾什诺兹
页数:182页

内容概要

让・艾什诺兹1947年生于奥郎日,1979年以来,已在午夜出版社发表九部作品,其中《切罗基》获1983年“梅迪西斯”奖,《我走了》获1999年“龚古尔”奖。

作者简介

离开他的妻子并不是全部,还得走得更远些。费里斯・费雷因此起程前往北极转了一圈,在那,大浮冰围信的一个宝物等了他半个世纪。
艾什诺兹是位逃避的小说家,似乎他从未停止用动词“出发”的所有形式以及它的所有变体给它变位。他的作品是抛弃、决裂以及失踪的最高点。那些人物奔跑着,漂泊着,寻找着。那些精疲力竭的女人和那些极端敏感的男人走向何方?然而当人们跃入空里,得当心别被系在一条橡皮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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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7条)

  •     10年之前的龚古尔落于让・艾什诺兹的《我走了》,10年之后,一个不眠夜我第三次翻完了它,脑子里抹不掉的,是“鲽鱼”在陋室中的生活场景。其实我一直在期待有人会将让・艾什诺兹的小说拍摄成电影,但是一直没有人去尝试。每次看到《高达的金发女郎》中的情节都会联想到1980年代的俊男美女悬疑片,每次在《我走了》中阅读有关画廊DEALER的篇章都在脑海中闪现一个个活生生的巴黎艺术情景。可以说,让・艾什诺兹的小说让我以电影的方式记住它,可是在法国,在全世界,没有人敢把他的作品翻拍成电影,这是为什么。巴黎友人TAL HADAD跟我聊到法国当代文学的时候,我提到的第一个名字就是让・艾什诺兹。TAL HADAD说他和让・艾什诺兹的儿子是好友,工作关系相识。第二次谈到的名字是米歇尔・乌伦贝克,TAL又说他的舞蹈家女友正在为米歇尔・乌伦贝克自己亲自做导演的即将完成的电影《一个岛的可能性》做创作,作家亲自上阵的原因是之前别人拍摄的《量子物理》的电影版让他不甚满意。哈,原来巴黎的文艺青年都是如此地接近,当众人在马黑区街边的酒吧又点了一杯酒的时候,身边有人开始对JMC勒克拉齐奥发牢骚了。TAL的诗人朋友FRANK说,法国的文学在20年前就死了,你只能在电影院里寻找文字的另外一种保留方式,他原话说的是——THEY SAVED THEIR WORKS IN THE CINEMA。回到正题,《我走了》让人很想看到它的电影方式,尤其是让・艾什诺兹富有旁白性的故事结构骨架,更像是为你描绘一个你本应该看过多次的故事,但是这一会它的表达方式出人意料。让・艾什诺兹的文字是一种清淡而实惠的慢餐形式,与之前的几部凶杀情节的长篇大作相比,《我走了》充满了时髦与快捷的感觉,即使是坏人行凶的过程,也仅仅是从一个非常不起眼的侧面作为了结束——一个制造零下18度的冷冻车。这是让・艾什诺兹可爱的地方,也是他充满电影语言的一个体现。《我走了》让人感觉没有结束,当然它确实开始过么?合上薄本的那一刻,也许另外又有一个清淡的小故事要开始了。留住所有的描写,也是一种呼吸。
  •     1对这种写作方式不是很喜欢,翻译得比较干吧,明显对作者的语气缺乏把握。使得小说的风格疙里疙瘩的。一直在想这种很不好看的小说是如何成为名著的?吖,我的评论太短了吗?那又如何?吖,我的评论太短了吗?那又如何?吖,我的评论太短了吗?那又如何?吖,我的评论太短了吗?那又如何?2重读完毕。这个作者比较有意思,写一本小说是一遍一遍地写,直到写到满意为止。而不是在草稿上不停地修改。不过就他讲的这本小说是由工作室一词引发的,然后因兴趣了解北极、了解画商,了解艺术品交易,然后完成了这部小说来看,就是发过版的渡边淳一。内容又不如渡边淳一彻底,形式比渡边淳一自由。
  •     断断续续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把让·艾什诺兹的《我走了》读完。躺在床上翻过最后的几十页,然后又倒回去随意的挑了过去的页码来看。在成都寒冷的冬天,更生出一分凉意。是的,这部书是冰冷的,从内容到叙事都不能让你感觉到火的温暖。小说的主人公是一个善于捕获女人的艺术品商人,不过请不要误解,这不是一本讲述感情纠结的书。故事围绕着北极浮冰中古爱斯基摩的艺术品,猎取、丢失、寻回。不过书的主题并不在此。“离开”,这部作品是抛弃、决裂、迷失的最高点。似乎其中的每个人物,甚至是那些不怎么起眼的人物,都没有能力停下自己的脚步。他们无一例外的奔跑着、寻觅着、失落着。各式各样的出发交织其中。这不是博尔赫斯那命运交织的小径,小说以“我走了”开始,以“然后,我就走”结束,昭然若揭。小说抛弃了多余的感情描写,极度放大了空间和物体的这种存在。机场的空旷和杂乱人流,破冰船上的舱房,还有一遍遍精确的对路线的描述。主人公,有时候是作者本人,只以一种冷漠疏离的态度望着进出他生活的形色人等。却可以对一个电源插座或者外壁滑落着水滴的啤酒杯长久的凝视。艾什诺兹用他的视角带领我们重新审视所有司空见惯的事物。就像给这个浮艳的时代留下的一张清晰明致的黑白照片,冰凉却精确。艾什诺兹也是法国新小说派的作家之一,不过与他的前辈相比,他的作品更具有通俗性和包容性。良好的叙事,谨慎的角度,不温暖却准确,不悲观却疲倦,就这样指点这我们观赏这个自以为熟悉的世界。“那些精疲力竭的女人们和那些极端敏感的男人们走向何方?”

精彩短评 (总计58条)

  •     《永远的山谷》我早上在当当买了。一同买了本佩雷克的《物》。《永远的山谷》竟然有台版,翻译和简体版区别很大。我准备也买来看。
  •     只看过《子午线》,《我走了》和《高大的金发女郎》我都想看
  •     我走了,我要离开你了
  •     有一个大家都以为已经死了的人物被发现还活着,而另一个人物正好相反,人们以为他活着,但却死了。【这一片云阵来势汹汹,整整齐齐,稳稳当当,如同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此外,天气已经突然变了个样,仿佛凶神恶煞似的冬季迫不及待地宣告了它的来临,用一阵狂风就把秋天扫荡得无影无踪,急急忙忙取而代之,它选择了十一月末的一天,前后不到一个钟头,就哗啦啦地把树上卷曲的叶子扫了个一干二净。】
  •     我走了。我要离开你了。我把一切留给你,但我要出发了。
  •     [PKU/223]I565.45/181
  •     重读完毕。这个作者比较有意思,写一本小说是一遍一遍地写,直到写到满意为止。而不是在草稿上不停地修改。不过就他讲的这本小说是由工作室一词引发的,然后因兴趣了解北极、了解画商,了解艺术品交易,然后完成了这部小说来看,就是发过版的渡边淳一。内容又不如渡边淳一彻底,形式比渡边淳一自由。
  •       10年之前的龚古尔落于让・艾什诺兹的《我走了》,10年之后,一个不眠夜我第三次翻完了它,脑子里抹不掉的,是“鲽鱼”在陋室中的生活场景。
      
      其实我一直在期待有人会将让・艾什诺兹的小说拍摄成电影,但是一直没有人去尝试。每次看到《高达的金发女郎》中的情节都会联想到1980年代的俊男美女悬疑片,每次在《我走了》中阅读有关画廊DEALER的篇章都在脑海中闪现一个个活生生的巴黎艺术情景。可以说,让・艾什诺兹的小说让我以电影的方式记住它,可是在法国,在全世界,没有人敢把他的作品翻拍成电影,这是为什么。
      
      巴黎友人TAL HADAD跟我聊到法国当代文学的时候,我提到的第一个名字就是让・艾什诺兹。TAL HADAD说他和让・艾什诺兹的儿子是好友,工作关系相识。第二次谈到的名字是米歇尔・乌伦贝克,TAL又说他的舞蹈家女友正在为米歇尔・乌伦贝克自己亲自做导演的即将完成的电影《一个岛的可能性》做创作,作家亲自上阵的原因是之前别人拍摄的《量子物理》的电影版让他不甚满意。哈,原来巴黎的文艺青年都是如此地接近,当众人在马黑区街边的酒吧又点了一杯酒的时候,身边有人开始对JMC勒克拉齐奥发牢骚了。TAL的诗人朋友FRANK说,法国的文学在20年前就死了,你只能在电影院里寻找文字的另外一种保留方式,他原话说的是——THEY SAVED THEIR WORKS IN THE CINEMA。
      
      回到正题,《我走了》让人很想看到它的电影方式,尤其是让・艾什诺兹富有旁白性的故事结构骨架,更像是为你描绘一个你本应该看过多次的故事,但是这一会它的表达方式出人意料。让・艾什诺兹的文字是一种清淡而实惠的慢餐形式,与之前的几部凶杀情节的长篇大作相比,《我走了》充满了时髦与快捷的感觉,即使是坏人行凶的过程,也仅仅是从一个非常不起眼的侧面作为了结束——一个制造零下18度的冷冻车。这是让・艾什诺兹可爱的地方,也是他充满电影语言的一个体现。
      
      《我走了》让人感觉没有结束,当然它确实开始过么?合上薄本的那一刻,也许另外又有一个清淡的小故事要开始了。留住所有的描写,也是一种呼吸。
      
  •     取人之长补己之短
  •     画了一个圈,生活又回到原点了么?
  •        五年前一个朋友极力推荐我这本他最爱的小说之一,在我弄丢一本后,不厌其烦和哥们到处要,快递再送我一本。当时读很不喜欢,不以为然。
       五年后不经意间看到这本,重新阅读过,感受不同,更喜欢小说前半部分,有着剧本的感觉,语言凝练但构筑起彼此穿插交错,却又不同帷幕所阻隔的场景。期间有些比喻非常到位,还具有法国式的味道。
      
       能感受到所有人物是类型化的模糊化的,在一种场景下的解释,在下一幕中却变得斑驳游离。非常喜欢这种无限解释的空间,没有确定,无终结,很像当下的境遇,我们消失,出现,这些状态的外延不断的被海水洗刷,冲淡,变得模棱两可。。。
      
       这种当下人群所具有的的整体状态,即为:“我走了”。
      
       这流线般的过程无论是就其发生时的瞬间动作,亦或盘根错节般的年复一年在纠结,个体终将被地心引力吸附,退隐而去。
      
      
  •     顶楼谈到的激情、愉悦和新奇,在《我走了》、《切罗基》、《高大的金发女郎》里都能看到,且都不弱。
  •     曾获龚古尔文学奖
  •     午夜文丛第一本..
  •     je m'en vais
  •     你看的《豪华旅馆》吗?
    还有一本她出得更早的单本:玛丽·雷多娜——《永远的山谷》
  •     最好看的法国新小说
  •     对接下来的情节都有明确或隐约的预料,但实际总有或多或少的出乎意料
  •     唔,谨以此向高中生涯致敬
  •     我走了
  •     生命中有多少人与我们错过,又有多少人将你背叛。很多时候,我们迷茫依然前进着,一回眸,却发现自己忘不了的,任然是最初的那个人。
  •     我昨天才发现的玛丽·雷东内,你们好几年前就看过了
  •     我今天草草翻翻,其实不太理解里面男主角对女人的猎取,好像很贪婪,毫无止境。能解释一下吗
  •     居然还看了一个月。。。
  •     Jean ECHENOZ
  •       1
      对这种写作方式不是很喜欢,翻译得比较干吧,明显对作者的语气缺乏把握。使得小说的风格疙里疙瘩的。
      一直在想这种很不好看的小说是如何成为名著的?
      
      吖,我的评论太短了吗?
      那又如何?
      
      吖,我的评论太短了吗?
      那又如何?
      
      吖,我的评论太短了吗?
      那又如何?
      
      吖,我的评论太短了吗?
      那又如何?
      
      
      2
      
      重读完毕。这个作者比较有意思,写一本小说是一遍一遍地写,直到写到满意为止。而不是在草稿上不停地修改。不过就他讲的这本小说是由工作室一词引发的,然后因兴趣了解北极、了解画商,了解艺术品交易,然后完成了这部小说来看,就是发过版的渡边淳一。内容又不如渡边淳一彻底,形式比渡边淳一自由。
  •     说实话,前半部分我喜欢得紧,如果仅仅是前半部分的北极之旅我打五星,但后半部分的盗宝与追宝令人昏昏欲睡呀。
  •     前部分写的好,剧本感十足,精炼的文字
  •     确实值得:)
  •     最喜欢的作家。
  •       
      
       《格林威治子午线》的书稿辗转到午夜出版社的编辑手中之前,让·艾什诺兹被一次又一次的退稿打击了,他选择的出版社越来越小,越来越不起眼,最后,“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干脆也给午夜寄一份吧”,他想。两天,或者三天后,午夜出版社给他来了一封信,和他商量签出版合同的事。
       到《我走了》,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再发生了。1999年,《我走了》获得龚古尔文学奖,这对于已经在新小说派中确立了声誉的艾什诺兹来说,或许已经不那么激动人心了,起码与他内心的历险相比较,是这样的。
       这依然不能完全等同于他对历险小说的偏爱:杰克·伦敦《马丁·伊登》和其他有着“历经”记录的文本。在一次访谈中,艾什诺兹坦言这些是滋养他的文学传统。
       在这本100多页的小说中,他证实了这一点:艺术品经纪人(同时也是画廊主)的生活、对女人的不可遏制的采猎(不完全是性)、极地探险(为了一艘沉船和其上的极地艺术品)、艺术品的被盗(另一条线)、侦破(几乎没有戏剧性),这些,托他的福,没有组成一部推理小说。
       他曾经喜欢做卡片,如果在以前,《我走了》在前100页中的两条叙述线索,完全可以用两种颜色的卡片来交替和叠加,红色卡片:费雷,不停地移动的费雷(选择要推出的新的雕塑家或画家、去极地探险、从一个女人转向另一个、为了获得贷款走遍了所有的银行);蓝色卡片:本加特内尔,不停地移动的本加特内尔(盗窃极地艺术品、在不同的旅馆中给妻子打电话、辗转在法国西南部然后去了西班牙)。这两种卡片,对艾什诺兹来说,仅仅是“方便我翻看对两个人物的叙述,用颜色区别开使我不至于弄混淆”。
       历险、漂泊、寻找。当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么,如果非要叫真的话,传统是什么?或许是他在格里叶、西蒙之后(继续)背叛了的东西;或许只是我们内心不确定的一个貌似强大的敌人,与它结合在一起的阅读、选择、评价与判断,曾经统治了文学。但是在《我走了》之中,这种背叛,因为厌倦而产生的背叛,并不那么突出而强烈。相反,用艾什诺兹自己的话说,是对传统的一种吸取,是“对所谓文体的一种敬意,绝不是那种滑稽的戏仿”。与此同时,用以标明他的“新小说”特征的对细枝末节的描写、物的特征、牺牲故事情节来进行词语试验,这样也纠缠着存在于这部小说里。而且,这种存在是拔高了的,是“恋物癖”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认同他对细节的偏好,也只有如此,我们才能容忍他对故事的割裂——实际上,故事即将不存在了——哪怕我们在非常大的程度上还不能摆脱也不愿摆脱对故事的依赖。而在格里叶们开拓的道路之后,艾什诺兹走向了一个不能明确标志的方向,这个,倒是可以暂时忽略。我们可以选择在这个时间,在文学依旧被当作工具、奴仆和玩意的时间(但是,但是,也千万不要再转而寻找意义了),我们可以沉溺在艾什诺兹的历险中,沉浸在雷蒙经历的一百五十个描写雪花的词语、大得出奇也多得出奇的极地蚊子、法国风景、充斥在房间、街道和小说各个角落里的物体。在此刻,它们是全部。
  •     不到两百页的书,耗时10年,昨儿终于tmd读完了,我骗你的
  •     小说重要的不是内容/主题,甚至都不是语义或技巧,是让人自动阅读下去的机制
  •     很好很好
  •       激情、愉悦是让·艾什诺兹对自己作品在读者心中造成的效果的期待;我想他做到了。新奇——看他的作品真正拓宽了我的视野,和看待事物的方式;与他相比,玛丽·雷东内似乎确实“小气”了些。
  •     你再看看《高大的金发女郎》。
  •     有点意思。特别是盗宝人的真实身份显露的那一刻。呵呵~ 看的是非扫描版pdf,错字连篇啊简直~ 3+
  •     糟蹋了一个无与伦比的精彩开头,嫁接上俗套、漏洞百出的侦破坯子+所谓现代小说的推捏拿稳
  •     终于知道东西是怎么被偷的了
  •     太好了!而我很幸运有这本书!虽然题材不算特别,但文字却很见功力!
  •     一切都是自传性的 要不然 就没有任何东西发生在我面前
  •     看起来值得一读
  •        孙甘露说,让•艾什诺兹在中国不可能获得米兰•昆德拉一般的热烈追捧。
        我比较赞同他的这个判断。因为,阅读让•艾什诺兹的小说,需要具备一些条件,首先,耐心是必不可少的,对适应了通俗化或故事性、小说模式的读者来说,如果想在阅读里找到惯常的快感,恐怕是很难得到的。其次,你还得是一个冷静的读者,容忍作者的悲观、冷漠以及置身事外的若无其事。最后,你还要接纳这种不同寻常的小说形式——我甚至想说,在艾什诺兹的创作当中,形式是比内容更加重要的考量。
        这样的小说,的确很难像昆德拉或是村上春树那样,迅速地流行起来成为城市小资人群的接头暗号。但是,目前严肃的小说的确在中国生存比较困难。
        比如艾什诺兹在1999年获得龚古尔文学奖的小说《我走了》,2000年就被湖南文艺出版社顺势推向市场,但印数却只有区区五千册,多么可怜的数字。这说明编者充分考虑了大众读者的趣味,但稍显严峻的市场现实并不妨碍真正的读者对它的喜欢。
         “我走了”,是这部小说的开头。也是小说里存留最大的悬念,或者是艾什诺兹设置的一个隐喻,直到最后一刻,这些谜底才给我们揭晓。
        菲利克斯•费雷是一个画廊经营者,他称自己曾经也是一位艺术家——可想,他并没有获得成功。而且现在他已不再年轻。
        故事是从一月份第一个星期日的晚上开始的,费雷终于告别了五年来一成不变的生活,“我走了。”费雷对妻子说,“我要离开你了。我把一切留给你,但我要出发了。”
        在精心筹备的六个月后,费雷从鲁瓦西-夏尔-戴高乐机场出发,飞到了蒙特利尔,那里离魁北克很近,从魁北克港口海船区11号码头,费雷登上了醋栗号破冰船,开始了他的北极之旅——他得到一个消息,那里有一条船的沉骸,装满了古董艺术品,他要做的就是把那些古老的艺术品从地图里找出来,运回自己的城市。
        作为读者,我们也在他的叙述里开始了旅行,那是费雷的整整一年。
        在这一年里,我们也看到了费雷的另一条生活线路——他随时在邂逅女性,并随时准备离开她们。
        因为对自己的现状和经济状态不满,他离开了苏姗娜,生活五年的的妻子,然后他去了玛德莱娜大教堂附近,年轻的女人萝兰丝为他打开了门,但他接着就离开了她。
        之后,他又相继离开了薇克图娃、若丝琳、冰冷的北极的姑娘、索妮娅。一连串的女人,似乎只是他旅途打发时间的生活用品,但决不是固定的、恒久的情感需要。不再年轻的费雷从没渴望爱情,他太理智!他理性得象一个计算师一样,只向女人索求肉体,得到生理上的满足。
        但这样的状况在埃莱娜那里却发生了重要的转变,埃莱娜是小说中费雷的最后一个女人,这时费雷已经拥有了那批古董艺术品,生活无忧,而身体状态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在同居时,费雷突然倾向于获得长期的、确定的、安宁的爱情。但讽刺的是,埃莱娜拒绝了费雷——这恰好与费雷离开妻子苏姗娜的时间形成一个可笑的轮回。他在一年前的这个时候,离开了她。不同是,这一次却是埃莱娜离开了费雷。
        这个小说之所以给人印象深刻,还因为,艾什诺兹在小说里运用了非常多的技术元素。仅仅12万字的小说,有爱情、有旅行、有历险、有犯罪、有凶杀、有逃亡、有侦探、有追踪、有婚外恋、有离婚、有性……但是,在丰富的元素里面,他却充当了一个冷静的旁观者,整个小说的叙述与传统的小说叙述完全不同,几乎没有什么感情成分——笔下发生的这一切曲折的过程,并不是他创作的结果,而是由摄影机全程、多角度地拍摄下来的。
        这也是埃什诺兹的写作特色,他在小说里善于使用色彩、场景、环境的刻画,使得小说并不像是文字性的,而似乎是一幕看得见的电影。
        而用另一角度,艾什诺兹是位逃避的小说家,他从未停止用动词“出发”的所有形式以及它的所有变体给它变位。他的作品是抛弃、决裂以及失踪的综合体。
        艾什诺兹明确表示:“费雷离开妻子并不是全部,还得走得更远些。”所以他在小说里让费雷起程前往北极转一圈,他喜欢让所有的虚构的人物“移动”起来,随着移动的地点,不停漂泊着,寻找着——但最终又让他们在心满意足的时刻一无所获。
        如此看,艾什诺兹又是一个悲哀的作家,他笔下的人物注定要遭受残酷的变化,来透露出他对这个世界的某些看法——当然,在这部小说里面,艾什诺兹其实讲述的是一个“女人、逃避和命运”的故事。也就是他眼中的都市男女在情感、婚姻以及性欲上的现实。
        在小说的最后,在经历了艰难的漂泊之后,自以为得到所需要的一切的费雷,依然只拥有孤独。
        茫然的他在一年后的除夕之夜情不自禁地回到以前的家中,但一切都已物是人非,无望的费雷只得又一次对房子里的人说:“我走了”。
  •     我哭了
  •     艾什诺兹的意图显然不是写一篇险象环生且结尾出现反转的老式犯罪小说。尽管叙事上更为平易近人,《我走了》还是体现了罗伯-格里耶式的游戏写练风格:一开始就植入的虚假拼图、电影花式运镜和复杂走位、故意埋入地下的爆发与转折点,使人觉得像是拿反了望远镜来观察星体。费雷的北极勘察和德拉艾的市郊游荡是最有魅力的部分:艾什诺兹式位移。
  •       断断续续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把让·艾什诺兹的《我走了》读完。躺在床上翻过最后的几十页,然后又倒回去随意的挑了过去的页码来看。在成都寒冷的冬天,更生出一分凉意。
      
      是的,这部书是冰冷的,从内容到叙事都不能让你感觉到火的温暖。小说的主人公是一个善于捕获女人的艺术品商人,不过请不要误解,这不是一本讲述感情纠结的书。故事围绕着北极浮冰中古爱斯基摩的艺术品,猎取、丢失、寻回。不过书的主题并不在此。“离开”,这部作品是抛弃、决裂、迷失的最高点。似乎其中的每个人物,甚至是那些不怎么起眼的人物,都没有能力停下自己的脚步。他们无一例外的奔跑着、寻觅着、失落着。各式各样的出发交织其中。这不是博尔赫斯那命运交织的小径,小说以“我走了”开始,以“然后,我就走”结束,昭然若揭。
      
      小说抛弃了多余的感情描写,极度放大了空间和物体的这种存在。机场的空旷和杂乱人流,破冰船上的舱房,还有一遍遍精确的对路线的描述。主人公,有时候是作者本人,只以一种冷漠疏离的态度望着进出他生活的形色人等。却可以对一个电源插座或者外壁滑落着水滴的啤酒杯长久的凝视。艾什诺兹用他的视角带领我们重新审视所有司空见惯的事物。就像给这个浮艳的时代留下的一张清晰明致的黑白照片,冰凉却精确。
      
      艾什诺兹也是法国新小说派的作家之一,不过与他的前辈相比,他的作品更具有通俗性和包容性。良好的叙事,谨慎的角度,不温暖却准确,不悲观却疲倦,就这样指点这我们观赏这个自以为熟悉的世界。
      
      “那些精疲力竭的女人们和那些极端敏感的男人们走向何方?”
      
  •     喜欢的一种小调
  •     读完后有点晕,怪翻译
  •     距离感
  •     “细枝末节的描写、物的特征、牺牲故事情节来进行词语试验”。“恋物癖”。
  •     这几天您没闲着啊
  •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作品能让人顺溜地读下去才是王道。不想读长篇就该换这种。
  •     三星半。有“出走”和神秘女人情节的作品怎么能这么不刺激呢?后来看到他师从福楼拜,就秒懂了……
  •     可不仅是值得,读过了艾什诺兹,大部分作家都可以被抹掉了。
  •     为什么一个如洋流般飘忽不定的懦弱男人,却能连续接收到如同漂流瓶般一个一个来袭的女人们
  •     这个书名真是太酷了。
  •     兜兜转转还是绕回去了吧。怎么这么傻呢。
  •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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