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请听我说》章节试读

出版日期:2015-1
ISBN:9787508082176
作者:吴锦勋 采访/撰述
页数:256页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45页

像黄仁宇说的,历史很无情。你要是跳到仇恨里头,凡事以受害者眼光看,永远无法从仇恨的漩涡中逃脱。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201页

政治是一时的,但社会和人的“依存”却是永远的。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108页 - 陈若曦:政治运动是一种催眠术

1966年,大陆发起文化大革命,台湾现代文学旗手陈若曦,在理想主义驱使下,跟随丈夫段世尧到了神州大陆,但七年后,失望而归。她亲历这个革命狂潮下“回归祖国”的经验,依“文革”见闻写出日后名震中外的《尹县长》。
她在日据时代的永和出生、长大,成年又经历了国民党及共产党两种政权,看尽政治运动的虚幻。她先对国民党失望,后对文化大革命丧失信心,又厌恶民进党政治操弄,深切体会到政治运动口号喊得震天价响的,最后无非是一场又一场是非不分的催眠术。
她分析台湾民心有三种特性:缺乏安全感;害怕失去当家做主的优势;更怕失掉现有的生活方式。面对日渐强大的大陆,这场民主对弈的赛局,能不能开出好的结果,靠的是尊重包容的文化“软实力”。
1995年,她选择回台定居,并参与妇女、佛教、环保运动,并为银发族争取福利,这些成为她超越政治之外的追寻。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141页

有北京的记者朋友写E-mail给我:我想赶快回到台北,因为在台北街上,你看到人这么热情、善良、世故而温暖,完全不像是一个中国的社会。如果他的中国社会是广州、上海、北京,那我们真的不一样。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118页 - 陈若曦:政治运动是一种催眠术

我觉得现在台湾民心有三种特性:台湾人缺乏安全感,害怕失去当家做主的优势,更怕失掉现有的生活方式。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131页

人民最大的意义,一定是“存活”。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105页 - 裂变开始,融合初期

就在“解严”前一个多月的母亲节,不少老兵到退辅会(退除役官兵辅导委员会)前,学着党外人士,和警卫冲撞、抗议,身上用大黑毛笔字写着“想家”。回家,对老兵或许是一种情怀、一种信念,让一个人不致变成一个没有记忆的躯壳。“解严”后三个半月,当局以人道理由开放探亲。
当蒋经国宣布:“‘荣民’弟兄可以探亲的名义,返回大陆老家。”全台湾近四十万名外省老兵,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家了。而两岸也在中断了近四十年之后,开始有了新的交流。
当然回家后,失望而返的也有。民初作家钟理和的《原乡人》里有一句名言:“原乡人的血液,只有回到原乡才会停止沸腾。”但问题是,开放探亲,很多人回到“原乡”开始沸腾的,竟是台湾的乡愁。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36页 - 季级:我嫁了一个“共产党员”

P36
我希望,通过我的亲身经历,能为那段历史做一些见证。在书写那些往事的过程里,我才从麻木状态中苏醒过来,曾经一边写,一边哭,心疼我年轻的生命受到怎样严酷的摧残。我凝视自己,好像看一个第三者,也为自己的一生流泪。
把这些往事倾吐之后,我觉得能活到今天,还能继续写作,是因为我拥抱我的伤痕,不断地在生命里消化它,咀嚼它,让它成为创作的养分。到最后,我想,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怨恨和痛苦;而且,对所有受过伤害的人,我的内心永远有着很深的怜悯。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143页 - 林怀民:“从容”的下一步

P134
台湾的河川都是从山上暴冲下来,哗啦哗啦带了很多东西就进入海了,很短促,很急,没有任何眷恋。台湾还有台风、地震等天灾,好像是一种大自然的宿命,循环反复不断发生。我们的社会也很难累积,累积到一定时候,某个东西一来,又把它毁掉了。
从天然环境、历史环境到政治力量,它不断、不断地摧毁我们建立的一切,逼我们得不断、不断地重新再来。……我们有这样的韧性跟活力,但就是很难累积,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东西,却很可能一夜间被“任何形式”的台风或地震摧毁。
P138
社会大众因此只看到一个又一个新的议题,没哟累积知识;重大事件发生时,没有知识的纵深作为判断的依据,无法有客观的观照,变成凭感觉做事。岛屿的经验没有累积,新的事物都是突然地发作,事过境迁,才问怎么会变成这样。结果,我们一再错失机会,无法掌握自己的未来。
P143
“爱拼才会赢”已经成为社会的重要价值。台湾是移民社会,“拼命”不得不然。但,我们还要拼多久?“拼”是短线操作,拼过后是倦乏、威胁或危机临头再打起精神应对。“拼搏”无法沉淀、培养,长远来看可能输。
人生的挑战无止无尽,如果灾难是我们的宿命,我们是否可以从容面对,稳扎稳打?从容不一定会走到目的地,但,急躁拼搏无法培基固本,只能一再从头开始。
困难的是时代、势态都不可能为你慢下脚步,且战且走中只能反求诸己,调整呼吸,深思熟虑再行动。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140页

不管政治或艺术,文化的累积必须不断整理、诠释、延伸、再创造,最后变成社会的集体认同。这是凝聚人心,尊重公共领域的基础。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3页 - 压抑年代的追寻与幻灭

1949年前后,
数百万的中国大陆人随着“国民政府”迁居台湾。
绝大多数这些人,
只为了一份安定的工作,
为了下一代的一个安定的成长环境。
然而,在这下一代成长过程里,
却发现父母正生活在对前途的未知与惶恐之中。
这些少年,在这种不安的气氛里,
往往以组织帮派,来壮大自己幼小薄弱的生存意志。
——杨德昌电影《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的片头语
1949年底,国共内战局势已定,国民党统治集团退居台湾。
当时,国际上可以说没有一个国家看得起台湾,迁台不久的国民党政权,外汇储备将近枯竭,濒临破产;美国也看衰台湾,美国国务院通知驻远东地区相关外交人员,台湾陷落已是不可避免的事,应提早因应。
1949年底一场古宁头战役,暂时撑出两岸对峙局面,让原本要下台的蒋介石,得以在1950年3月“复行视事”,就任“总统”。此时台海局势岌岌可危,眼看解放军就要跨海打过来了,没想到,1950年6月朝鲜战争爆发,国际情势陡变,美国迅速改变对台政策,将台湾编入东亚反共防线之中,并派第七舰队驶入台湾海峡,维持了两岸隔海对峙的基本局势。
1951年,美国开始对台经济援助,前后15年,总金额达14.8亿美元,对台湾战后复苏帮助甚大。也就是在美国的护翼之下,台湾当局成为太平洋西岸坚定的亲美反共的右派政团。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17页 - 压抑年代的追寻与幻灭

有一句话说:“没有冲突,就没有认同。”差异强化了对自己的认识。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3页 - 卷首语:逆行者的凝视

因为勇敢凝视,这个世界对他们袒露得最多。他们回顾得愈多,我们愈发现在历史的忠奸、善恶、黑白等等两极之间,其实有很多灰色地带,这也是对话可以产生的开始。不同族群、阶级的困难固然无法论斤论两地比较,但置放在共同的人性面前,我们深信,同情的理解是可能的。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223页 - 顾玉玲:以善意的容器,包容对待异己的外来者

记得那时早上我们各自匆忙出门,他白天担任行政事务,下午回家休息,等傍晚我回家时,他多半出门到夜校教书了。有一天我回家较早,在门口意外和爸爸碰面了,竟有几许尴尬,我才知道他每天傍晚都提早一个钟头出门,为的是绕远路从后山慢慢骑车到学校,沿途景致美好。
父亲过世多年之后,我和姊姊千里迢迢到江西广丰探亲,一句家乡话都听不懂。走蜿蜒的山路去祭拜未曾谋面的爷爷、奶奶的坟,远山近水,举目尽是和台湾南部乡间几无二致的水稻、山色、林相,我一时泪如雨下。这是他习惯提早出门,走山路、看远方的心事吗?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216页 - 第三部 新的再生、新的梦想

我们对另一个人会有反感,往往是因为在他身上看到自己也有的讨人厌的部分。
……
我们总是喜欢把手指着别人,这样就不必面对自己的问题、自己的伤口,我们也很容易沉浸在负面情绪中:喝酒、吸毒、买名牌、盲目地追求成功,但都没有好好想过,自己才该为这些事情负责。
……
我曾是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但在追求理想的过程中,却不知不觉腐烂发臭,甚至得抑郁症。但我终究回转成今天这样的我,是因为我往内找,找到跟自己相处的方法,因此才可以跟这个世界相处。
如果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旅程,连我这样的人都可以变得有反省能力,充满慈悲。我不是星云大师,我仍然有欲望,有想要追求的,也还是会为负面情绪所苦,但我已找到跟生命相处的态度。对未来我并不悲观,人惟有慈悲地对待自己,才可能慈悲地对待这个世界。
——钮承泽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48页

想到台湾的未来,我希望台湾人能珍惜得来不易的民主,这是多少台湾人经过几十年的牺牲,才这么坚苦地一路争取换来的。

《台湾,请听我说》的笔记-第213页 - 钮承泽:“外省人”这三个字曾令我非常伤感

年轻的时候,很容易会有想要做什么的冲力,这里面有青春期的焦虑、革命的英雄主义,好像为了背后很大的目标,可以怎样怎样。其实后来才知道,献身革命的人并不一定是想要让这个世界更好,可能只是找到一面理想的旗帜,可以追随、依附,然后可以满足,或是治疗他自己。在这背后的可能是盲动,是他自己焦虑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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